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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到此处,忽然听到远处一声凄厉的尖啸响起,循声看去,只见南面天空中有一支红色的光点冉冉升起,这是什么?信号弹么?还是钻天猴?
紧接着,城中四面八方同时响起同样的尖啸之声,声音响起之处,皆有红色光点升空,他仔细看着最近的一个,瞬时想起,这不是梁山那帮人发送求援信号时使用的响箭么?只不过眼下这响箭似乎是由火引动的。
刚想通这点,忽听远处有人嘶声喊叫:“魔教杀人啦!”“魔教放火啦!”这些惊恐万状的喊叫声夹杂在那些铜锣声和传令声之中,似将整座城池都搅成了一锅粥。
紧接着他看见远近均有黑色的浓烟升腾而起,然后他看见街边的房舍中、胡同中有数不清的人们慌乱奔出,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背着包袱,有的衣冠不整,有的互相搀扶,有的只顾自己,有的哭天抢地,有的面如土色,有的四处狂奔,有的双腿战战挪不动半步。
有跑得快的,纷纷从他的前后左右狂奔而过,而其中有些人在看见他时,没等接近便即掉头,更有个别人吓得跪在当场,冲着他连连磕头:“魔教好汉饶命!”
“我不是魔教啊!你们为什么给我磕头?”白胜困惑不已。却突然看到了自己这一身白袍,还有白袍左下摆那团暗红的血渍,这是昨天下午他夺取蒋敬算盘时沾染的血污,还没来得及换洗,脑海里立时联想到刚才那两个盗马贼的装束。
是了,原来白袍火焰就是魔教的制服!
想通了这件事,就对刚才萧凤惹下的麻烦更加忧虑了,她居然杀了魔教的人。
“你们快起来吧,我不是魔教的人,你们赶紧去藏好吧。”白胜反复解释着,挨个扶起了这些向他下跪的人,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却不知道他们去哪里才能藏好。
但是他真的没法对这些无辜百姓们施舍什么,在这等同于后世的灾难大片一样的环境中,他觉得自己也是岌岌可危的一个,城中到底有多少魔教高手?高到什么程度?他一概不知。
或许应该用马车把李巧奴和安道全接到府衙才是最安全的,他这样想着。
“不是魔教的就得去死!”一个狰狞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是的,就是狰狞,只听声音就能想象到身后之人的神色。
他倏然转身,看见的却是从天而降的霍霍刀光,一个身穿白袍的汉子正合身扑向他,手中一柄钢刀已经快要落在他的头上。之前他也听到了这人的脚步声,本以为是个逃命的,却不料是个夺命的。
看这架势,这人是想将他一劈为二,如同他当初斧劈縻賙那样。只不过他当时是正面硬劈,而这个人却是背后偷袭。
这当口,根本不容他多想,穿越后的对战经历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他的身体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撞向对手,只有如此才是最有效的防御!只有如此才能让对手的钢刀落在身后,而与此同时,他的双拳也已经弹射而出。
红拳第二路!流星拳法之流星赶月!
这一招讲究的是拳身合一,挺身疾进,右拳先出,左拳随后,右拳未至而左拳先达!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他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哪里不对呢?因为他看见对方那张狰狞的脸孔血色渐失!瞳孔正在逐渐放大,感觉就好像即将死去的鱼,而且,这人的脸色似乎很是错愕,似乎是看见了什么无法置信的事情。
但是不论如何,白胜都不能犹豫,他依然将这招流星赶月贯彻到底!只有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嘭嘭”两声,飞扑而至的敌人被打得倒飞而回,口中喷出一蓬血雾,然后白胜就看见远处萧凤正在放下的手臂,于是恍然大悟,“谢谢你了,老婆!”
那魔教教徒仰身砸落尘埃,白袍的胸口处一片红色正在渐渐扩大,白胜看得见那团血红之中有一个锋锐的箭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这就对了,自己的双拳可以打得对手吐血,却是不可能打出外伤的。
萧凤却根本不理睬白胜的致谢,她的确射杀了那个飞扑而起的魔教教徒,也的确是为了救白胜,但是她告诉她自己,救白胜是为了找到安道全,是为了大辽国的根本利益,却不是为了她跟白胜有什么关系。
虽然萧凤对白胜冷如冰山,但是白胜的心里却是暖融融的,关键时刻见真情啊,还是老婆好!
这会儿他也不责怪萧凤杀那两个盗马贼了,魔教如此凶残,杀他们几个又怎么了?你特么不杀他们,他特么就要杀你!
“你们看!王老四被那人杀了!咱们过去杀了那人!”
杀了一个,周边却又冒出来四个,彼此招呼着冲着白胜这边跑来,在跑来的过程里,这四个人却没有放过那些惊惶四散的百姓,逢人就杀,逢人就砍,行为凶残之极。
第128章 骗子
不论男女老幼,接连倒在了四名魔教教徒的刀剑之下,一时间只听得哀嚎遍地,惨叫连连,而这四名魔教教徒竟然毫无手软,继续他们的屠戮!直至来到白胜的面前。
亲眼看见这种屠杀场面,就是白胜这个一贯抱着利己主义混社会的也看不下去了,立时义愤填膺!恨不能一招出去瞬杀四人!
当然,除了义愤之外,即使出于个人利益他也必须要杀掉对方,因为对方本就是奔着杀他而来的。
这一刻,他突然深深后悔自己没有来得及向萧凤请教一路刀法,面对这四个人即将形成的合围,御光和流星这两路红拳好使么?
先不考虑这四个人是什么级别的武者,只说使御光肯定不行,因为人家的手上是四件锋利的兵器,纵然御光风雨不透,敌人砍剁劈刺不进,可是这手臂和腿脚却都是肉的,自己又不是练过金钟罩的生铁佛。
使流星行不行?好像也不行,因为流星拳法虽然速度极快,但再快也只能做到一瞬间攻击一到两名敌人,剩下的两个呢?人家可不会在旁边看热闹。
当初岳飞也曾说过,要面对两人以上的持械敌人,就需要以兵器对敌的。可是岳飞会使十八般兵器,自己却特么一样都不会!没办法,就是岳飞有空教,他也没空学啊!
拼了!只当敌人是空手的行不行?砍死我算你运气,砍不死我算你点儿背!除此之外,就只有期待老婆施以援手了。
有斗志就有豪气,有老婆就有底气!
既然如此,还怕什么?虽四个人吾往矣!
然而当他使出一招“星飞云散”之时,却发现左右两侧的两个人同时呆住了,满脸的惊讶之色,他可不管这两人为何惊讶,先下手为强!
意念一动,丹田里的“水珠”立即炸裂,分成两股“水线”,一股上行,一股下走,表现在外部则是突然向左的一个转体。
上行水线顺着身体的旋转汇聚到右拳面,右拳电闪击向左侧的敌人,同时左脚顺势旋踢,以蓄积了另一股水线的脚后跟扫击右侧敌人!
“白”
他只听见了一个敌人说出一个“白”字,两名敌人已经倒地毙命!他并不知道,这两人一个是被他一拳闷碎了心脉,另一个是被他一脚踢爆了心脏。
他不敢怠慢,再看身后那两名敌人时,却见这两名敌人都已呆若木鸡,一模一样的,胸口插着一支弩箭,竟已气绝,而身体却还没有来得及倒下。
“哼,你也知道说拜拜啊?”白胜对自己一招打死两名敌人的成绩感到欣慰,却也不曾忘记对老婆表示感谢,低头嘲讽了那个被他一拳打死的敌人一句,然后抬头看向萧凤,拱手道:“老婆,真的谢谢你!”
这一次萧凤说话了,却懒得去纠正白胜的称呼,只啐了一口,道:“呸!真没想到,周侗这个名满天下的大侠居然收了一个骗子徒弟!还骗我浪费了三支弩箭!”
刚才白胜打飞王老四的那招“流星赶月”被王老四的身体所遮掩,所以萧凤没有看到,但是这一次他这一招“星飞云散”可是看了个清清楚楚。以她见闻之博,如何看不出这是关中红拳?
而且她能够看出来的东西远不止这些,她还能看出白胜的内力不凡,至少有常人修炼二十年的境界,所以她认定白胜是周侗的弟子,而不是周侗的徒孙。却做梦也想不到,白胜的师父其实是个年仅八岁的小孩。
白胜一开始没能听懂,周侗收了个骗子徒弟?谁啊?史文恭?还是卢俊义?肯定不是林冲和岳飞啊!岳飞迂腐,林冲懦弱,但是这俩人绝对不会撒谎骗人。
等到他听见“骗了我三支弩箭”时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骗子是我啊!不禁心虚道;“这事儿回头再给你解释”没等说完,却发现萧凤早已转过头看向一旁了。
两人相距三十步开外,这也是魔教教徒没有找上萧凤的原因所在,但是在这个距离上要解释一校扯到秘密的事情却是不妥。
只好大声说道:“我只会这一招啊,待会儿遇见别人杀我你可别不管!”而萧凤仍是头也不回,白胜不免无趣。
必须立即离开这个地方,否则再有魔教教徒出现,势必还会发生殊死搏斗。先不说萧凤会不会再次施以援手,只说这城中魔教的人物不可能都是刚才那五个人的水准。
虽然刚才那五个人的武功都不算高,都在黄门山陶宗旺的水准之下,但是魔教既然敢在这城中如此肆意的祸乱,其中不可能没有高手存在。只是自己侥幸没有遇上而已。
匆匆离开了杀人现场,白胜尽量贴着街边行进,也作出一副惊慌逃窜的样子,路上也曾遇见了几波魔教教徒,但是都被他远远的提前绕过去了。毕竟他的目力远胜常人。
萧凤就只骑着马跟着白胜走,反正跟着他总能避开那些杀人放火的凶徒,也就珍惜袖中的弩箭,不再主动惹事。
城中的乱象当然不会因为死了那五个魔教教徒而稍靖,反而有着越来越乱的趋势,一些不怕死的穷人看到了机会,开始哄抢那些富裕之家散落遗失的财物。纵然冒着被魔教屠杀的风险也在所不惜。
白胜自然不会去管这种事,他边走边向那些逃命的百姓打听府衙的位置,那些百姓只道他是魔教中人,躲不过就立即跪下给他指路,只求不被他杀死。因此他就不会迷路,经过反复穿插围绕,终于安全到达了府衙前街。
只是当他远远看见府衙的时候,不禁大吃一惊,因为府衙也已经起火了,一座偌大的院落中四处冒着滚滚黑烟。
而那府衙门口此刻正站着十几条白袍汉子,地上却是横七竖八的卧着许多尸体,看服色可知尽是些差官衙役,又有数名禁军的尸身夹杂其中。
看见这情景,白胜顿觉心底冰凉。不是吧?难道黄裳都挡不住魔教的高手?他可是号称天下武功前三的人物啊!难道方腊本人就在这建康城内么?
在蔡京的太师府中,他曾经听人说起过天下三大高手,第一是周侗,第二是黄裳,第三是童贯。方腊却是不在其列。
但是他在芒砀山喝酒的那一夜,曾经跟樊瑞等人问起天下间武林人物的实力,樊瑞等人却说这个天下前三乃是汴梁人自吹自擂的产物,实际这世上的高手多了去了。
樊瑞给白胜列举过许多不出世却广为人知的高手,大理国的皇帝是一个,天山缥缈峰上的西夏驸马是一个,少林寺里好几个,辽国、方腊、王庆、田虎等势力或多或少的都有几个。
期间樊瑞就曾提到了方腊,说方腊的武功号称魔道第一,但究竟多高谁也不知道,因为他没有跟任何有名气的当世高手较量过。
不是没人去挑战方腊,但是挑战他的人根本等不到见到他的人,就已经被他手下的法王使者以及长老打败了。
所以现在看见府衙被攻破,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方腊本人来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还去府衙干什么?自己两口子已经杀了五个魔教教徒,难道还要去自投罗网么?
他藏在街边的一个牌坊柱子后面,正想抽身离去时,却看见街道的彼端匆匆走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黄裳!
第129章 魔教的实力
白胜看见黄裳更是奇怪,府衙都被人烧了,怎么他竟然从外面回来?但同时也是精神一振,只要黄裳还好好的,自己就不必彻底绝望。
府衙门口的魔教教众当然也看见了黄裳一群人奔向这边,只从服色上就能辨认出双方是敌对的立场,发生喊就冲了上去。
眼见一场厮杀就要展开,但是黄裳的行动却出乎白胜的意料之外,他并没有像那些自居身份的高手一样先让手下迎敌,而是率先突出,第一个扎入了敌群之中!而魔教众教徒的兵器也纷纷向他的身上招呼过去。
白胜对武功的研究可谓菜的一逼,也认不出黄裳使得是什么招式,只感觉黄裳的动作极为难看,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甚至可以用“毛手毛脚”来形容。但是,他的拳脚就是有效!
有效到什么程度呢?白胜看得清清楚楚,黄裳的拳脚并未挨着任何一个敌人的身体,胡乱挥舞之间,魔教众人已是纷纷倒下,有的是口喷鲜血,有的是肢残体断!
这特么是什么武功?这也太牛逼了吧?徒手隔空断人肢体,伤人内脏,简直不可想象!这武功似乎只能存在于玄幻小说,但是目睹之事实告诉他,这不是玄幻,这就是黄裳!
白胜都看傻了,蓦然想起蔡京府中那个蒙面黑衣老妇人,那老妇人的武功岂非也是这么个概念?
人坐在室内,就能束缚室外的四个人难以行动,而且还放出豪言,即便萧凤手臂上装有极其厉害的袖弩,在她的面前也将无从施展!
他相信那老妇绝对不是在吹,如此看来,那老妇竟比黄裳还要厉害,因为黄裳的拳脚与敌人之间的距离是很近的,至远不过一丈,最近的只有半尺,而且是伤敌目标唯一,即指谁打谁。
而那老妇则不然,白胜回忆当时老妇的位置距离室外足有四丈之遥,而且是同时束缚室外四个人的行动,甚至还不是力走直线!当然,也有可能那老妇曾经离开原位走向门口,但是他既未看见,就不好定论。
转眼间围住黄裳的十几个人就已伤亡殆尽,没有一个还能站着抵抗的,黄裳也不去看这些人是死是活,大步冲进了府衙大门,他身后的护卫士兵也跟着冲了进去。
通过府衙门口有魔教教众把守这一情况来分析,毫无疑问的,府衙里面肯定有魔教的人物,那么黄裳进去之后是否还会像在外面这样所向披靡?
白胜当然要去找黄裳求助,却留了个心眼,没敢从大门跟进去,而是转到了府衙院子的西边,看着高达丈许的墙头,听了听院内的动静,确认墙内近处无人,就后退了十几步,助跑!起跳!
“噌!”
感觉中是高高跃起,双手已经轻松攀上了墙头,不禁心中得意,这弹跳,这高度,搁在穿越前是不可能的!这已经超过双手灌篮所需的高度了!
心中得意,就想看看身后的萧凤是什么表情,男人威武雄壮,首先需要的就是爱侣的称赞和崇拜,回头一看,却只看见一匹战马安静地站在那里,而马背上的萧凤却已人影不见。
同时耳边一句略带嘲讽的低语响起:“这是周侗教给你的轻功么?”转过头来,却见萧凤已经站在了墙内的一棵古松之巅,脚下踏着一桠细枝,那细枝随着她的身体载浮载沉。
丢人了!白胜只觉脸上一阵发烧,不敢多言,双臂用力一拉一撑,用了一个单杠的上杠动作,利落地骑在了墙头之上。但是这动作再怎么利落也赶不上人家脚踩树枝的逼格,那可是走钢丝一样的难度!
更厉害的地方在于,自己竟然没能看见她是怎么跳进去的,萧凤走路一向轻盈无声这他知道,但是如何能避开自己的眼角余光进入院内,这本事可就有些玄幻了。
不过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定是刚才往左扭头时她从右边飞过了墙头,但是她竟能不发出一点衣袂带风之声,这本事也是出奇的高!
两人在高处看向院内,只见府衙大院之中又分成了多个小院,碍于视线受阻,所以小院子的数目无法目测,但可以确定的是,即使是小院也比寻常富户的院落更大。
此刻多处院落里都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看样子已然无法扑救,只能等候起火的院落烧成灰烬。
风助火势,火借风威,风声火声之中,白胜侧耳听了听,就辨明了附近那里有人,轻声叮嘱了树梢上的萧凤一句:“你若是想要跟着我,就要小心隐匿,不可如此招摇、暴露行踪!”说罢跳入墙内循着人声的方位摸了过去。
萧凤撇了撇嘴,心说我又发现了你这骗子一样缺点,胆小如鼠!
别说她亲眼看见黄裳进入府衙了,就算没有黄裳在此,魔教又能有什么厉害人物在此盘踞?趁黄裳不在来烧房子,这种行为猥琐的人,武功肯定高不到哪里去!
然而在她跟着白胜靠近了府衙中的一座花园时,之前的轻视就已经去了大半。
花园里有人正在打斗。不是群殴,也不是以多打少,而是一对一!令人吃惊的是,这一对一的两人之一,正是黄裳,而黄裳的对手,却是一个女人!
这女人是谁?竟然能跟黄裳对打而不伤亡败退?难道黄裳在怜香惜玉么?
花园周边院落里的屋舍皆在燃烧。
或许是因为场地当中有一潭水池,又或许是因为园子里草木凋零,没有什么易燃物的存在,总之花园里面并未起火。但是北风隔着吹过来,裹挟着黑色的碳烬、红色的火星以及灼人的热浪,烘烤在整个花园的上空,令人感到窒息。
蹲在西面的灌木丛后,白胜远远地看着这场奇异的战斗,不禁瞠目结舌,因为那女子竟是躺在地上与黄裳过招的!
黄裳当然不会躺下去与女人滚枯草,甚至不屑于弯腰伏低以拳掌发动攻击,他只用脚,或踢或踹、或蹬或踏,或跺或踩,却一时无法获得战果。
那女子的身手也自诡异,她躺在地上,手持一双柳叶刀与黄裳展开近战,竟是双手双脚齐出的打法,或是用双腿勾、扫、踹、蹬黄裳的腹部以下,或是用手里的双刀去砍剁黄裳的双腿双踝。
按照常理,既然是双手运刀与双脚同时攻防,那么她的身体就应该滞留原地无法动弹了吧?但是这女子却非如此!她是可以移动的!非但可以移动,而且移动得非常迅速!只是在闪辗腾挪之间,全然不用手和脚!
她用什么来移动身体?这正是白胜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但是他可以看见,似乎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