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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就连萧凤都在帮蒋敬说话了:“我也是这么想的,白胜,你肯定同样做不到!”
白胜笑眯眯地说道:“这题有没有解不是你蒋寨主可以认定的,你只说你能不能解开就行了。”
蒋敬果断道:“我蒋敬解不开!”
白胜却不再理睬蒋敬,而是回身对着萧凤耳语道:“如果我能解开,你今晚要不要跟我一起”
萧凤又羞又怒,“呸”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你怎么总是想着这个事儿呢?”
白胜色迷迷地笑道:“这事儿舒服啊!”
说罢,也不再跟萧凤打情骂俏,而是正了脸色朗声说道:“各位都给我看好了。”说罢拿起算珠就往袋子里装。
两只一袋,很快就装完了四袋,看到这里,人们不禁笑了出来,倒要看看你这第五只袋子用什么装!
却见白胜将已经装好的四条袋子统统塞进了第五只袋子里面,然后单手将这第五只袋子高高举过头顶,说道:“你们告诉我,这只袋子里有几粒珠子?”
“八粒啊!”立即有人抢答。
白胜紧跟着就问:“八粒是不是双数?”
“呃”
这一刻,人们顿时明白了其中奥妙,有的人就惊叹道:“妙啊!”又有人质疑道:“这样也行?”
白胜反问道:“这样怎么不行了?我说过不许将袋子装入其它袋子里么?”
“呃那倒是没有”
蒋敬这个气啊,一方面怪自己没能想到这一点,另一方面又气愤白胜使诈,抱怨道:“这也叫算术题么?”
白胜嘿嘿笑道:“为什么不能叫呢?告诉你吧,这叫奥数题!”
蒋敬想了半天也没明白什么是奥数,只好自认倒霉,不甘道:“还有第二道题呢?”
白胜笑道:“第二题更简单。”说着放下了钱袋子,空出来的手拍了拍那只酒坛子,然后比出一个立掌的手型,说道;“这一掌切下去,把这只坛子变成五大块,十小块,你能不能做得到?”
众人又是倒吸一口冷气,心说这题就更难了,这已经不仅仅是算术题了,而且还考较应答者对掌力的操控,看白胜这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他是能够做到的了,问题是别人谁能做得到?
蒋敬却没有认为这是在考较掌力,他见过的一些古怪算术题中的确有类似的题目,他觉得这需要考虑切入的角度和连续。假设以掌为刀,这一刀只要没有停顿和回收的动作,就可以在酒坛上巧妙切割。
但是这要求也实在是太高了,如果是两大块、四小块之类的要求还可以设想一二,这五大块十小块怎么切?直接就想不出来啊!连试一试的必要都没有,虽然地上还有几只空坛子。
眼见天上的太阳已经偏西,人们的肚子里已经在辘辘鸣叫,蒋敬依然呆呆地站在桌旁冥思苦想,欧鹏实在忍不住了,就劝了句:“二弟,认输吧。”
这一次,没有人敢让白胜亲自表演来证实这道题目是有解的,谁都不想再丢一次人。
就是萧凤也不敢了,她怕这一次再跟白胜掰扯上,闹不好晚上真的要跟他做那事儿了。
斜阳照在蒋敬苍白憔悴的脸上,他绝望的神色令人顿生怜悯。蓦然间,只见他抡起手中的算盘,就往自己的脖子上切了下去。
人们早已注意到,那算盘一侧的边缘是锋利的刀刃。
第121章 地煞八星小聚义
蒋敬挥“算”自刎,众人尽皆猝不及防,顿时惊呼纷纷,急欲抢救。
“二哥!”
“使不得啊!”
“兄弟!”
黄门山另外的三兄弟动作不慢,却已不及阻止,眼见就是血光迸现,魂归西天,芒砀山三兄弟均已不忍直视,别转头去,而萧凤则是干脆闭上了眼睛。
没有人一定要让蒋敬去死,没有人认为蒋敬这样是死得其所,人们都觉得这种死很是不值。
然而下一瞬,人们却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他们预料中的一幕并未出现。
血,的确有血,却不是迸射之状,而是顺着算盘的一角涓滴淌落。蒋敬也没有魂归西天,还站在那里好端端的。
那只长边框锋利异常的算盘,正被两只手拿着,一只自然是蒋敬的,抓住的位置是钝圆的短边框。而抓在长边框上那只正在流血的手,却是白胜的。
没有人看清楚白胜是如何出手的,但是人们知道,在蒋敬自刎之前,白胜的确是距离蒋敬最近的。
“懦夫!”白胜已在说话,“本来我还当你是个人才,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懦夫!早知如此,我跟你打什么赌?较什么技?直接杀了你岂不省事?”
蒋敬像是顿悟一般,松了抓着算盘的手,扑通跪倒在身前的血泊之中,一个头磕在白胜的脚下,“先生教训的是,蒋敬知错了,任凭先生处置!”
他已经不再称呼白胜为白寨主了,这称呼一改,就已经意味着五体投地。欧鹏、马麟和陶宗旺也过来给白胜跪下了,“白兄弟义薄云天,请受我等一拜!”
宁可冒着手掌被割断的危险也要救对手的性命,这的确称得起一个“义”字,樊瑞、项充和李兖也都被白胜的义举深深折服了。
萧凤眼见白胜手掌流血,顿时心生疼痛,夺下那只算盘,开始给白胜上药包扎,嘴里不住埋怨:“你怎么什么都敢抓?”
白胜感动在心,转头嘿嘿一声淫笑:“我当然什么都敢抓,你知道我最想抓什么”
萧凤顿时满面绯红:“你再敢乱说,看我不拿针线缝了你的嘴!”
白胜不再调笑,用另一只手拉起蒋敬,“各位哥哥快快请起!还有你这个神算子,我能怎么处置你啊?你得给我好好的活着,我还有事要你帮忙呢。”
蒋敬慷慨道:“蒋敬这条命就是先生给的,先生但有所命,蒋敬万死不辞!”
白胜拍了拍蒋敬的肩膀,道:“行了行了,你先帮我算一组数据出来,嗯,就算我用弓箭抛射时各种角度下羽箭的落点,不要那种笼统的大约数,要精确到一个箭靶的各个部位!你行不行?”
关于这道课题,早在白胜还不知道宋军乙就是萧凤的时候,就已经请教过她,但是她无法给出准确的数据,只说凡是专职的弓箭手大约都有一个经验范围。
因为这种抛射是用于大面积覆盖性打击的手段,所以只要能把箭矢落在敌方阵群当中就足够了。
但是白胜却不这样想,由于他此生的第一箭误伤了鲁智深,所以他很想研究出一种类似迫击炮一样的箭袭方法,从而发挥他视听能力超常的特长来,作为一种必杀绝技傍身。
当然,在弓力恒定的前提下,要想弄清楚抛射的箭着点,就必须对每一个仰角施射的结果进行统计和计算,找出其中的规律来,然后才能心中有数。
如果不采用与抛物线相关的各种函数计算,那么这就是一门试验与统计的课题。白胜当即借了王文斌那张长弓,与蒋敬带领一部喽啰,亲自试射100箭,令喽啰丈量统计出箭着点,然后就把总结规律的任务交给蒋敬来完成。
事毕,黄门山四兄弟已经安排山上的弟兄把煮好的猪羊肉搬了下来,幕天席地摆开了酒宴,热情款待白胜一行,连同黄裳、王文斌以及近百名禁军也都沾了白胜的光。当然,还有那些被抢的富户也都蹭了一顿免费的午餐。
若不是黄裳不愿再多逗留、急于到任;若不是萧凤极力反对聚众酗酒;若不是白胜担心蔡攸的人先行赶到建康对安道全下手,那么他们不会这样草草餐宴,而且今夜黄门山上必定又是一场狂饮烂醉的景象。
酒宴当中,黄门山四兄弟和芒砀山四兄弟重新叙过年纪,然后摆设香炉,共饮血酒,结为八拜之交,誓言同年同月同日死。
八名地煞星聚义,仍是白胜最小,做了八弟。但是又没人敢小觑他的本领,人人对他心服口服,因此八兄弟之中又以他的地位最尊,理所当然被七位哥哥推成了领袖。
“今后就跟着八弟混了!”
“跟着八弟前途无量,哈哈”
七位山大王如是说。
酒宴过后,八义之首、双山龙头白胜开始行使权力。
吩咐手下将近日被抢的女子放出来,有老公的交给老公,有爹娘的交给爹娘。至于那些从前抢来的女子,此时已经成为了压寨夫人,更有给强盗们生了孩子的就看她们自己的意愿,愿意脱离山寨的一概不留,不愿意脱离的当然不能赶走。
那些被抢的苦主们个个都对白胜千恩万谢,但是白胜却从他们的眼里看见了太多的不甘。
白胜当然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甘,因为白胜并没有把他们失去的财产全部索回交给他们,而只是给每一家人分发了一些赶路的盘缠。
差不多就行了好吧?白胜有些恼怒的想,自己刚刚当上人家黄门山的龙头老大,不曾给人家带来半点福利,反过来却放跑了女人。若是再把钱财都交回去,如何对得起这些向自己跪拜的喽啰们?
要不是因为萧凤的态度强硬,就是送还女人他也是不想的,大不了以后不抢良家妇女不就行了?
“行了行了,还不快走?别等我改了主意,再把你们的妻女抢回来!”白胜开始轰人了,他这一瞪眼,手下的喽啰们可就不再客气了,连踢带踹的赶走了这些苦主。
总算办完了老婆交办的任务,白胜与七位兄弟告辞。
黄门山是己方人马最佳的栖息地,此处距离建康府已经很近了,白胜要求樊瑞留在这里等候芒砀山的人马上来,就地待命。他带着樊瑞和芒砀山兵马出来可不是帮助黄裳去守城的。
是方腊要打南京,关我白胜什么鸟事?让我为宋徽宗尽忠么?那是天生的狗奴才才会去干的事。
他之所以带兵出来且驻扎在建康近处,是为了将来做准备的——当他找到安道全并且返回汴梁的时候,他担心沿途会遭到阻挠甚至截杀。又或者遭遇到方腊大军围城也是有可能的。那样就需要武装势力来保驾护航了,此事不得不未雨绸缪。
临别时,蒋敬还在纠结那个问题:“八弟,你告诉我五大块十小块到底应该怎么切行不?”
“自己琢磨去!”
道别了七位哥哥,白胜和萧凤随着黄裳的队伍上路,走了没多久,马车里的黄裳就传令出来,从今天下午开始将不会在任何地方停留,全速前进,不到建康城不休息。
听见王文斌传过了黄裳的军令,萧凤如释重负,却心虚地扭头看了白胜一眼,正好看见白胜一脸不高兴的看着她,悻悻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不用挖空心思防备我了。”
萧凤笑靥如花,纵是男装也令白胜迷恋不已,说道:“这又不怪我,有本事你不跟他们一起走啊。”
“我没本事。”白胜可不想错失黄裳的研究成果,心说黄裳这钻研学问的精神着实可嘉,可是这研究的效率实在不怎么样,到现在也还没能翻译出那些太古神纹来。
第122章 带着老婆逛青楼
经过一夜的紧赶慢赶,一行车马在第二天拂晓时分赶到了建康城外。
这一路已经看不见有逃难的富人在赶路,到了建康城前才明白,原来建康城的大门已经紧闭,护城河上的吊桥已经高高拉起了。
城头上有全副武装的军士在巡逻,王文斌在城下喊话,说明己方人马是护送朝廷新近委任的黄大人来就职,城上的守军却不肯信。
区区一百骑兵来叩关,你骗鬼呢?分明就是方腊的小股部队假扮宋军来诈城门。
不得已,王文斌只好把圣旨绑在箭杆上射上了城头,城上士兵这才不敢怠慢,急忙去喊了府尹过来,府尹看过圣旨,慌忙亲自下来开城迎接。
黄裳却留在车内根本不出来,只听前任府尹在车外交接情况。
从府尹的叙述中,白胜和萧凤听说城内已经混入了许多魔教的武林高手,没日没夜的到处杀戮富豪财主,再将抢得的钱财宝物转移埋藏。
“为什么不派人捉拿镇压?”王文斌被漠视的怒火没地方发泄,都泼在了府尹的头上。
那府尹苦了一张脸道:“怎么没捉拿啊?但是拿不住啊!捕快衙役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却了也是送死。若是派遣大队人马去捉,这边没等集结完毕,那边人已经跑没影了。尤其是这几日,方腊大军随时会到,城中的军队已经守在城上枕戈待旦,哪里还敢分兵城内啊”
白胜又听了一会儿,听出来这伙武林高手进城已经半个多月了,并且促使建康城内的富户纷纷举家逃离,这才导致黄门山的匪徒喜获丰收。
嗯,这伙人不是蔡攸的人,因为进城的时间对不上号。白胜放下了心,只要不是蔡攸的人就好,抢富户就抢呗,就是抢了安道全的钱和女人也没什么,只要不杀老安就好。
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一行人马径往府衙走去,沿途只见城中屋舍多处有白烟袅袅升起,绝非炊烟的模样,似乎那些房子都是失了火又被扑灭的样子。
王文斌问道:“这些房子是怎么回事?失火了么?”
府尹悲愤道:“嗨!还不是被那伙人给烧的?他们简直是穷凶极恶,不仅抢钱,还要杀人放火”
白胜的坐骑始终都在马车的旁边,此时忽然说道:“黄大人,在下颇觉饥饿,急需找一处所在吃些东西,就不跟从大人去府衙了,改日再登门造访。”
萧凤侧目看了看白胜,目光中带有一丝怜惜。心说这一夜连续骑乘,的确消耗体力,何况他在黄门山根本没吃什么东西。
黄门山午后的那一宴,白胜就只喝酒来着,至于当时的饭菜,除了肉还是肉,但是他是不吃肉的。这事萧凤在刚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车内传出黄裳的声音:“也好,你们若是在城中寻到了住处,就来府衙知会一声,他日老夫若是有了什么发现,定当命人去请你们。”
黄裳所谓的“发现”当然是指太古神纹,但在此时这种情况之下,就只能用隐语来意示白胜和萧凤,除了白萧二人之外别人都听不懂。
白胜随即告辞,勒住马缰,任由队伍远去,然后下了马,指着路边一座挂有“卿玉堂”牌匾的楼阁说道:“老婆,咱们就去这里吃点东西吧。”
萧凤也已下了马,周围既无他人,就也不再计较白胜的亲昵称谓,但是看向“卿玉堂”的时候却不禁面露疑惑之色,“这里似乎不是饭庄酒店啊?这是什么地方?”
白胜嘿嘿一笑,“的确不是饭庄,这里是青楼。”
“啊?”萧凤立时羞怒溢于言表:“你你你”
“我怎么啦?”白胜坏笑反问。
萧凤的脸色由红转白,银牙咬了咬嘴唇,冷然道:“你就这么想干那事儿?我不答应你,你就要来这种地方跟窑姐儿干,是吧?”
白胜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逗萧凤道:“那你让我怎么办?自己老婆不肯给,我总不能把自己活活憋死吧?”
这一下萧凤又不懂了,毕竟她也是刚刚变成女人两三天,对这方面的事情所知极少,远不如阎婆惜那种专业选手。半信半疑地问道:“你骗人的吧?没听说男人不干这事儿就能憋死的。”
白胜做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说道:“你是真的不懂啊,就拿我来说,如果我现在还是童男之身就没这个忌讳,但是我已经在你身上破了童身,以后每三天内必须做一次,不然就会内火焚身,七窍流血而亡。”
萧凤听他说的煞有介事,不由得有些信了,只不过仍是不肯全信,反问道:“这么说,如果我不让你做这事,反倒是我害死你了?”
白胜叹息道:“正是如此,可是我却不忍惹你不快,不想硬逼你做这种事。”
萧凤不禁大受感动,心中涌起一股怜爱之情,犹豫在青楼门口不肯进入,半晌才说道:“要不我们去客栈吧?我我听说青楼里的女人都不干净的。”
虽然做女人没什么经验,但是青楼里的窑姐人尽可夫这种事她还是懂的。她没有说出“我给你”三个字,但是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白胜顿时狂喜,心说这娘们儿竟然肯主动跟我开房了,这简直是天大的喜讯。这两天以来,因为他猜不透萧凤的心事,所以很担心这个老婆是个性冷淡,若果她真是冷淡型的,那么未来的夫妻生活怎能幸福?
但是现在萧凤竟然松口了,这就说明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毕竟在他们初尝禁果的那一夜里,醉酒的萧凤表现得也很疯狂。
虽然心中狂喜,但是白胜却不能真的去客栈开房,因为他要进青楼实则另有目的,根本不是他嘴里说的那样。
所以他继续开萧凤的玩笑,说道:“不行了,去客栈已经来不及了,你要是不嫌弃,就跟我到这青楼中寻一个单间”
萧凤脸色再变,一腔柔情迅即化为怒火:“不行!那样我岂非变成了窑姐儿了?”
“那怎么办?”白胜愁眉苦脸,“实在你不愿意,我就只好找一个姐儿先凑合了,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死吧?”
萧凤顿觉无奈,是啊,不论于公于私,也不论是为国为己,自己都不能让白胜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死去。说不得只好先跟他进去再相机行事了。如果他挑选的姑娘看上去还算干净,那就只能闭起眼睛来让他跟别的女人放纵一回。
她却不知,这种烟花女子是否干净,又岂是她这种初为妇人的萌新能够看得出来的?再者说,只要不是病入膏肓的女子,只需脸上扑了粉,看起来就是水灵灵的诱惑。
第123章 只是寻花问柳
严格说起来,宋朝的青楼算不得是单纯的色@情场所,因为它除了为小姐和顾客提供交易平台之外,还承载了文化传播的渠道。
可以认为,唐宋几代那些脍炙人口的诗词歌赋大多是从青楼里传播开来的,然后才变得广为人知。
所以说在这个时代里但凡有些档次的青楼,里面的姑娘走的都是色艺双全路线,甚至“色”可以稍逊,但“艺”一定要高超。
那朽楼里所谓的“头牌”、“花魁”或“大家”们,纵使比不上李清照那样的千古才女,其琴棋书画也必然具有一定的造诣。
只有这样的窑姐儿,才能吸引无数文士墨客流连忘返,才能形成当世之人寻花问柳的主流风气。
没错,在宋朝,男人逛青楼只是一件风流之事。而这“风流”一词只有褒义没有贬义。“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这句出自明朝的千古名句诠释并总结了古代社会对“风流”行为的定义。
甚至可以说,逛青楼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