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见了就都有些失望,就这模样,也能是岐黄圣手么?
在人们的印象里,但凡能够生死人、肉白骨的杏林高手,那得是相貌堂堂、一派仙风道骨才对,自己都没长个福相,只怕活不了多久就遇到一场横祸死于非命,还谈什么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只不过人们也都懂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个道理,既然白胜都没说什么,别人自然也不会因为来人猥琐的长相就上前阻止。只是潘金莲和阎婆惜两人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信的神色。
这样的人也能给白胜治病?看他长得那副倒霉相,只怕他自己都活不了几天。
来人也不理睬旁边众人如何感想,径直走到了车辇之前,步履轻盈,飘然欲仙,一举一动之间更是显出他非凡的武功,这一点别人或许没觉得如何奇特,白胜却是暗暗惊异,怎么这人的武功跟李若兰的路子有些相近呢?
来人到了车辇门外,往白胜肩膊处看了一眼,也不多说,衣袖一拂,便有一物飞向白胜的创口。
潘金莲阎婆惜以及扈三娘三人立时大惊,纷纷喝道:“干什么?”
“无妨。”白胜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因为他第一时间便看出这人用手指弹出来的是一只水蛭。
水蛭又称蚂蟥,不过是一只吸血的小动物,有何可怕?若是这水蛭的身上带有剧毒,那么不等它飞到自己的肩膀,便会被神刀逼退。
来人似是对白胜的镇定颇觉意外,眼中佩服之色一闪即逝,说道:“先让它辨别一下白大侠的血质,再去为白大侠寻找血源。”
白胜闻言暗暗称奇,猜不出来人打算如何操作,便打算静观其变。只见那水蛭落在九天玄女刚刚包扎不久的布帛上稍稍滞留,便倏然倒飞而回,落在了来人的衣袖之上。
来人道:“白大侠的血质已经辨别清楚,在下不敢说有办法根治白大侠的创伤,却能保证白大侠不死。”
白胜道:“不知高人尊姓大名、如何称呼?又如何保在下不死?还请一一道来。”
来人道:“老夫山野鄙夫,贱名不足挂齿,这治疗的方法倒是要与白大侠说明,白大侠的创口不是血流不止么?老夫虽然不能止住白大侠的血继续外流,却有办法为白大侠补充足够的血液。”
输血!
白胜立马意识到了这人说的是输血疗法,只是在这个时代里输血谈何容易?
他曾经就此问题与安道全探讨过,知道就算是当世神医安道全都在为血型问题而烦恼,懂得武功的医生给病人输血不是难事,输血的工具也可以精心制作出来,难的是无法辨别输血者与被输血者的血型是否不合。
所以他就忍不住问了出来:“你怎知找到的血源与我的血型是否相合?”
来人听了这话,脸上更是不禁现出惊讶敬佩之色,道:“白大侠果然精通岐黄之道,白大侠所说的血型便是老夫所说的血质吧?这有何难?老夫手中这条蚂蟥乃是专门养殖的,它有个本领,能从这茫茫人海中找出与白大侠血质相同的人来。”
白胜的眼睛顿时亮了,还有这样的奇事?一只水蛭就能判别血型,如此说来,我中华医术领先西方国家多少年?
来人又道:“还请白大侠下令,老夫便放出蚂蟥去寻找血源,只需找到三个人,便能保证白大侠一天所需血量,若是能够找到三十个人以上,令他们轮流为大侠供血,只要这三十个人饮食合理,健康保证,那么非但为白大侠供血的人不会有恙,而且白大侠的血便永远都流不尽!”
这是要给我找一个移动血库啊!只要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么这的确是个保住自己不死的办法,可是在这个时代里从来没有输血一说,也没有“献血者光荣”的口号,让别人为自己提供鲜血,这话张不开嘴啊。
他在这里沉吟,而阎婆惜潘金莲以及耶律骨欲、耶律答里孛等人都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猥琐的老头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更理解不了输血这种匪夷所思的诊疗方式,因此都在等白胜发话。
正沉吟间,新皇帝耶律雅里说道:“朕愿意接受蚂蟥的检测,若是朕的血质符合姐夫的,朕愿意献血给姐夫,以保他不死!”
第1049章 有求于人
皇帝这么一表态,他人如何还敢坐视?尤其是众皇后嫔妃,除了皇帝的亲妈萧妃之外,余者纷纷说道:“妾身愿意为白大侠供血!”
其实这些嫔妃早就打好主意要傍白胜这棵大树了,只是没有表示的机会。
新皇登基,就算打退了金国人,保住了辽国的朝廷,再往后日子最难过的是谁?当然就是这些先皇的妃子们。
别看天祚帝耶律延禧四五老十了,可是他的妃子却是各个年龄段的都有,其中尤以二十多岁的少妇居多。如今他两腿一蹬撒手人寰,留下这些二十多岁的女人怎么办?
不是每个皇帝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父亲的妃子弄到自己床上,而新皇耶律延禧更是连皇后还没有选定,又怎么可能赐予这些“小妈”性福生活?
在这种情况下,等待嫔妃们将会是穷年累月的深宫孤独,在孤独中老此残生,这样的日子谁愿意过?
反过来说,若是能傍上白胜这棵大树可就不一样了,白大侠只是新皇的姐夫,并非父子,若是白大侠看上了某位天祚帝的遗孀,将其纳入寝裘就不存在伦理上的只需闲话一句,小舅子敢说不字么?
众嫔妃的心思早都活泛了起来,却苦于没有机会接近白胜,又赶上听见白胜即将死去,便都打消了念头,而现在这个玩蚂蟥的老头儿竟然信誓旦旦地说可以保住白胜不死,便即重新点燃了众女心中的希望之火。
耶律雅里当然不会真的给白胜献血,他只不过是做个样子给白胜看而已,看看我这小舅子对姐夫你如何?
白胜自然懂得给他这个台阶,说道:“大辽皇帝给我献血我可受用不起,你还是另选他人吧。”
耶律雅里顺势说道:“也罢,就先让后宫这挟眷来测试血质,若是不行再来测试朕的,事不宜迟,这位老先生,就请你开始吧。”
说罢一招手,让他爹的女人都站到前排来,供那老者测试,老者也不啰嗦,等到女人们并排站在一起时就再次弹出了那只蚂蟥,射在了一个女人的脖颈之上,那女人吓得双腿直打颤,却强忍着没有惊叫出声,这可是近身白胜的唯一机会,岂能因为小小蚂蟥而贻误终身?
那蚂蟥颇为神异,只要是不符合白胜血型的,它便懒得动弹,任由老者将其收回,弹射到下一名女人的脖颈之上,而若是那女人的血型与白胜相同,便一口咬住,开始吸血。被咬的女人当然比没被咬的更加害怕,只是在听了老者一句话之后便即心花怒放。
老者说的是:“这个女子的血液是有用的!”
有用,就是可以提供给白胜,试想,白胜的体内流淌着自己的血,这是何等荣耀的事情?而若是想要追随白胜只怕也不难办到了。
一只蚂蟥当然无法完成输血的工作,老者弹出的这只蚂蟥只是测试血型的,只要是被蚂蟥咬了的女人,他都一一选定,再请新皇耶律雅里将其召唤出列,那谢有被蚂蟥咬过的,便只有悻悻地回退到原来的位置,心中满是黯然。
而那些剩下的有待测试的女人们,更是人人都盼着被这蚂蟥咬上一口,就仿佛这咬人的蚂蟥便是白胜一般,咬了她就是要了她,从此就可以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了。
古时皇帝设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有所谓后宫佳丽三千,而辽国的历史又比宋国为早,幅员辽阔、人口众多,所以天祚帝耶律延禧在世之时当然也是嫔妃如云,尽管由于上京沦陷在逃往的途中走失了许多,如今加起来也不下两千之众。
只为了白胜一个患者,在两千多个女人里面挑选献血者,不要太容易,那蚂蟥在老者的操控下检测效率极高,不多时便咬了一百名美女出来,这欣女里面既有天祚帝的嫔妃,也有耶律骨欲的姐妹。
就连白胜都看不下去了,发话道:“打住吧,一百人的血供我一个,每人给我一两血都够我好几天流的了。”
1000CC也不过两斤而已。
要知道,一旦这老者的诊治方法实践成功,那么这一百个女人就要始终跟随在白胜的身边,虽然不至于同宿一室一床,但至少不能离开白胜太远,以免白胜需要补血却找不到供血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任由蚂蟥咬下去,怕不得把辽国的后宫给搬走一小半,该如何安置这么如此规模庞大的女人群?白胜想想都头疼,西夏的麻魁还有六七百人养在永乐城呢。
麻魁是能够作战的,尚且可以充当后宅的守卫,而辽国这些莺莺燕燕的女人能干什么?玩宫斗么?女人天生小心眼,一旦在深宫庭院里群居,就免不了要出各种龌龊的事情,这是女人的天性。不然后世的已婚妇女为何都喜欢看清宫剧?学呢,学会了之后婆婆对付儿媳妇,小姑子对付嫂子,原配对付小三,这叫学以致用。
一百人都有些多了,要按白胜的意思,只挑十个八个的就好,然而老者却大摇其头,“十个八个的不行,那样她们每天都要给你供血,身体会吃不消的。”
老者说得不无道理,因此献血者最终还是定在了一百人这个数目之上。
在耶律雅里的监督下,第一批十名献血者站到了车辇之前,那老者要求这十名女子挽起衣袖,就从怀里掏出一条布袋,迎风一抖,里面乌泱泱飞出一大片蚂蟥来,每个女人的手臂上都落了不下二十只。
众人一见不禁佩服,这老者用的竟是漫天花雨的手法,而且随意挥洒,显得火候颇为深湛。
十名嫔妃紧闭双目,憧憬着将来的美好生活,任由手臂上二十只蚂蟥吸了个肚儿圆。
而后那老者说了声得罪,道:“白大侠还请宽衣。”
白胜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准备让蚂蟥到他身上来吐出鲜血了,于是示意潘阎二女给他宽衣,耶律骨欲也想帮忙,却因为惧怕蚂蟥而不敢靠近,耶律答里孛身为萧龙之妻,当然也不适合来做这事儿。
等到白胜上身裸露之后,那老者将那袋子迎风一兜,那袋口仿佛有着某种吸力,将二百只蚂蟥尽数吸入其中,老者再将袋子一抖,这二百只蚂蟥便飞向了白胜的胸膛。
蚂蟥咬在白胜的身上,便即开始吐血,眼见一只只肚子瘪了下去,白胜便恢复了气血充足的状态,他估算了一下,这一波输血能顶十二个时辰。
十二个时辰,已经能做很多事了,十二个时辰之后再换十个人来输血便是,而眼下这输血的十名女子也没有丝毫的不适之感,二十只蚂蟥才能吸多少血?还赶不上她们每个月那几天里面半天的流量。
命就这么保住了,虽然不是根治,但是只要有这个老者和这挟子以及这些蚂蟥,他就永远都死不了,谁说只有观音菩萨才能拯救众生?人民的智慧才是无穷的。
然而这事儿却还存有一个难点,那就是这老者和蚂蟥必须也时刻跟在身边,也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眼见老者将瘪了肚子的蚂蟥收回藏好,便感谢道:“多谢这位老丈救命之恩,虽然你不愿意透露姓名,但是我白胜不是知恩不报之人,老丈有什么需要我白胜做的,尽管开口,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白胜绝无二话。”
那老头微微一笑,说道:“说起来老夫还真有一件事要麻烦白大侠。在说出这件事之前,还需请教白大侠一个问题。”
“但讲无妨。”
“白大侠可是齐鲁人士?”
“没错,在下是济州府郓城县安乐村人,老丈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出来。”
老者笑道:“老夫有一幼子,跟随他母亲住在曲阜,虽说曲阜一向为历朝历代皇帝所尊重,县城秩序井然,周边秋毫无犯,但是如今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就说不好了,所以老夫斗胆恳请白大侠,今后若是回到山东之时,烦请照料她们母子一下,老夫实在不便回去探视。”
曲阜是孔圣人的故居,自从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并由汉武帝推行开来之后,再往后华夏大地上不论何朝何代,当官的都是儒家子弟。既然当官的都是儒家门生,谁敢对孔圣人的老家有半点亵渎?所以说曲阜这个地方一向是朝廷重点保护之地,不论汉唐还是赵宋。
就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都在国内大兴土木修建孔庙,可见儒家文化在华夏大地上早已根深蒂固,就是皇帝也不能轻侮。
原本曲阜这地方很安全,但是到了眼下可就说不好了,因为山东有梁山好汉,东北有金国铁骑,这些狠人里面儒生太少,甚至不说没有也差不多,而这两股势力都有问鼎天下的实力,一旦占据了山东,还会给孔圣人面子么?这让老者着实放心不下。
若不是等在墙外的时候听见白家军将士说话大多是山东口音,他又怎么可能颠颠的跑来给白胜看病?真以为他是救死扶伤医者仁心的白求恩么?又或者是争强好胜出来显本事?他才不是呢,他这辈子除了给白胜看病之外,几乎没做过一件好事。
第1050章 丁老怪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一代武林败类,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逍遥派叛徒,自创星宿派并自任掌门的星宿老怪丁春秋。
或许有人就奇怪了,丁春秋不是相貌堂堂、一派忠厚长者的模样么?
是,没错,丁老怪的确相貌儒雅,不然当初李秋水也不会跟他一起睡觉,李秋水固然生性放纵、生活糜烂,但是她也是有眼界的,就是相貌周正的寻常男子都入不得她的法眼,她的相好不仅相貌仪表过关,而且还得有一技之长。
然而早在十多年前少室山上,丁老怪就被生死符折磨的破了相了,当时他浑身奇痒难搔,不仅扯掉了自己的胡须,更是把一张脸皮抓了个稀烂,事后虽有努力修补,却终究没办法恢复原来的堂堂相貌。
棒子国的整容术出现的太晚了。
且不说他破相这事儿,只说十多年前少林寺中第一高手扫地僧挨了萧峰一记见龙在田,被打断了几根肋骨,导致元气大伤,在感化了萧远山和慕容博这两个冤家对头剃发皈依佛门之后,便即飘然而去不知所踪。
少林寺里少了这样一个绝顶高手,被看押在戒律院的丁春秋就有了脱逃的机会,前文已经讲过,他趁着生铁佛在少林寺闹事之机,以龟息大法和缩骨功结合起来,打死了数名戒律院的武僧以及闻讯赶来的高僧,成功脱逃。
他不脱逃是不行的,因为纵使少林寺的和尚手里备有生死符的震痒丸,他也活不了太久。
威胁他生命的不是生死符,而是他本身修炼的化功大法。
于北冥神功截然不同的是,化功大法其实是一种毒功,是凭借奇毒在瞬间消去敌人的内力,虽然中招者当时的感觉与北冥神功极其相似——都是失去了一身内力,但是其本质完全是两码事,北冥神功是把对方的内力吸过来变成自己的,而丁春秋的化功大法就只能消去对方的内力,自己一点都得不到,正所谓损人不利己。
先不说那些被化功大法害得半死不活或者直接害死的人,只说丁春秋自己,这化功大法对他本人来说也是养虎遗患,因为这种毒功是会反噬修炼者的,而修炼者只能以更加剧烈的毒性去压制先前体内积攒下的剧毒。
说丁春秋一身是毒绝不为过,就连他的血液都是剧毒之血。
化功大法对他的威胁在于,他要压制体内原有的剧毒,就必须找来更毒的毒物来修炼,永远都处于一个饮鸩止渴的恶性循环之中,但是偏偏他用于寻找剧毒之物的宝贝神木王鼎丢失了。
神木王鼎是萧峰的小姨子同时也是丁老怪的弟子阿紫偷走的,这是要命的事情,丁老怪当然要找到阿紫逼问索回,但是几次三番都被阿紫搬出来的姐夫萧峰所破坏,这神木王鼎就一直没有追回来。
倘若他一直在少林寺被关押下去,那么就算被虚竹子种下的生死符不是问题,这化功大法反噬起来也会要了他的老命。
然而少林寺的高僧们可不会去管这事儿,你自己练的毒功反噬自己,那叫咎由自取,活该!解决不了就死在戒律院好了,反正不能放你出去为祸江湖。
少林高僧不管他的死活,他自己不能不管,所以就寻机跑了出来,跑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当然是要寻找神木王鼎,但是一经打听他就傻眼了,这时候非但萧峰已经折箭自戕死了一年了,就是萧峰的小姨子阿紫也殉情当场,抱着姐夫的尸体跳崖了。
这可怎么办?他跑到了雁门关外那处险峻的山道之上,又施展绝顶轻功下到了谷底去看了一眼,只见萧峰和阿紫的骨头都摔碎在一起,衣服和血肉早已腐烂,被兀鹫吃得干干净净了,哪里还有什么神木王鼎?
人死了,线索就断了,他知道阿紫生前曾经跟丐帮帮主混在一起一段时间,可是又不能堂而皇之地去丐帮打探阿紫的事情,丐帮弟子见了他只会群起而攻,两家的仇恨深着呢。
虽然找不到神木王鼎,但是化功大法的反噬之害终须解决,于是他就只能寻求其它途径,几经苦思几经尝试,他首先想出来一个枯血之法。
枯血散是他创制出来的,但是最初的用途却不是为了害人,而是为了救他自己——枯血散是剧毒,进入他的剧毒血液之中便是以毒攻毒,他追求“枯血”之效,是意图凭借“枯血”来压制血中积毒的爆发。血枯了,血中的毒素也就稳定了。
服用枯血散,令他多活了一段时光,但是后来他发现这法子还是不行,化功大法的剧毒倒是不会反噬了,可是枯血散同样会要了他的命。
好在他在研制枯血散的同时就研制了枯血散的解药,这才避免了血枯人亡。只不过他痛定思痛,回忆服用枯血散的过程,却又想到来一个办法。放血!
把毒血放掉,毒不就离开身体了?
说到底,不论是修炼毒功中毒,还是被他人以各种形式下毒,人体吸收到的毒素其十之八九都在血液之中,只需把毒血放出,体内的毒素也就消去了十之八九。
但是放血容易,补血又该怎么补?
于是他想到了云南五毒教有一种苗家的放血补血之术,便千里迢迢地赶奔苗疆,将这门“手艺”偷学了来。
他偷学的办法也简单,给五毒教教主的老公下了毒,令毒素纠缠于中毒者的血液之中,五毒教主当然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