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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白胜不同的是这七名弓箭手,他们是看不见自己射出的羽箭的。但是他们的经验告诉他们,在这一百多步的距离上,那匹正在冲锋的神一样的白马最多只允许他们每人射出两箭!就这两箭还得是手脚麻利的才能做到。而这七人之中大多是箭术稀松平常者,毕竟他们只是田虎的手下,不是训练有素的官军,更比不上那些精于骑射的游牧民族。
七名弓箭手总共只来得及射出九箭,其中的两个箭术较好的分别射出了两箭,其他人则只射出一箭。但就是这两名箭术较好的弓箭手大感惶惑,惊得目瞪口呆。
不对啊,感觉这两箭应该射中了啊!为何这白马并无中箭的征兆呢?只不过没等他们想明白这件事情,就已经成了白胜的刀下之鬼。
在玉狮子闪电般的进退转折之下,白胜干净利落地杀掉了七名弓箭手,在玉狮子自动转向正东方向,提速去追那两名丐帮高手的时候,白胜已经被这匹白马彻底征服了!
是的,是照夜玉狮子征服了白胜,而不是白胜征服了照夜玉狮子。
这特么简直就是神马啊!
喝酒中毒能醒、醒了还啥事没有、照样奔走如飞就先不说了;能够听懂人话,甚至能够感知主人的心思也先不说了;就说它这个躲避羽箭的本事,还有刚才那一下恰到好处的前空翻,这特么还是马么?好像西游记里的白龙马也没这么牛逼不是?
难怪之前在卫县城北树林里它根本无视绊马索的存在!难怪当时他虚张声势喊出了“弓箭手”云云但是完颜兀露却置若罔闻!合着人家心里早就有数啊,这马直接开挂无敌了!
第76章 活人试验
十字路口的正东官道上,已经跑得气喘吁吁的何九叔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减速缓冲的动作,而是任由身体顺着前冲的惯性向前扑倒,然后在即将到底之前来了个螺旋转体,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九叔!你怎么了?”紧随其后的郝二虎急忙缓步,身为七袋弟子,自然要关心一下八袋弟子的何九叔。
“不跑了。”何九叔指着道旁稀疏的林木,透过林木可以看见西南、正南和东南的三波逃兵已经覆没,而那匹如云似电的白马正向他们这边飞驰而来。“你以为咱们跑得过这神马么?”
不只是白胜,恐怕所有见识过照夜玉狮子今天表现的人,都会把这匹骏马归于神马一类,何九叔当然也不例外。
郝二虎却不甘心就屠,焦急道:“九叔!咱们可以在道旁的林间穿插绕行,借助林木的阻挡逃脱啊!”
何九叔冷笑摇头:“你做梦呢吧?你没看见那匹马的灵动敏捷么?它连空翻都会,就差腾云驾雾了,你觉得在林中就有生路么?那你自己去逃吧!”
“这难道我们就这样束手就屠不成?咱们喊回本帮弟子来跟他拼了!”郝二虎尚欲垂死挣扎。
何九叔埋怨地看了郝二虎一眼,叹了口气道:“集合弟子们是对的,但是拼命就不必了,这白胜既有上古神兵又有神马在骑,咱们有的拼么?乖乖求饶吧!”
“求饶?”郝二虎瞪圆了眼睛,大惑不解。
这个丐帮七袋弟子武功倒是不弱,可他向来都是一个说话办事不怎么走心的人,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只带着三十多个丐帮弟子就敢阻拦白胜的车队。
当时他也没有想一想,假如白胜真的有二十四支袖弩的话,那么他带去的三十多个弟子岂非就只能活下不到十人?以不到十人的力量跟白胜、郭盛以及她们手下的六七个川西汉子拼斗,能有几分胜算?这还得考虑他本人是不是会被白胜的袖弩射死,九袋长老都被白胜给射死了,他凭什么能够躲过?这些关乎于胜负的因素他全然没有考虑。
何九叔怪郝二虎,就是因为这个。如果他早知道白胜如此厉害,他根本就不会赞同郝二虎的复仇提议,得不到神兵就得不到呗,何必在帮中群龙无首的困境里惹是生非?
何九叔已经不想再给这个一根筋的浑人留面子,瞪了后者一眼说道:“说好听的就是讲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说难听的就是求饶!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觉得今天咱们这些弟子全部死在这里,还会有人告诉帮中兄弟咱们是被白胜杀的么?”
“那那如果他不饶咱们呢?”郝二虎还是不认同何九叔的提议。
何九叔忽的站了起来,怒道:“那就死呗!总好过倪麟縻賙他们两波人,他们才是冤死鬼!”说罢运起内力高声喊道:“丐帮弟子听真,都不要逃了,到我这里来集合!咱们投降!”
丐帮八袋弟子的内力颇为不俗,虽然赶不上之前鲁智深那一嗓子吼叫惊天动地,却也能声传数里,听见了命令的丐帮弟子纷纷停住了脚步,转往正东赶来。
与此同时,照夜玉狮子已经距离何九叔两人不过百步,白胜当机立断,像是给玉狮子发布命令,也像是自言自语:“咱们先杀那些仍在跑的!这波投降的留到最后。”
既然何九叔这些人不跑,那么即便要杀也不必急在一时。玉狮子果然领会了白胜的意思,马头一转就奔向了东北方向,去追杀最后几个王庆方面的刀斧手。
算起来这三波敌人里面,本以丐帮弟子人数最多,而其他两伙势力的人手加起来也不过六十人,这六十人前前后后已经死掉了五十多个,有被鲁智深杀掉的,更多的是被白胜骑着玉狮子杀掉的,当前剩下的已经不足十人了,分别在正北和西北方向逃出了三四里远近。
三四里的路程对于玉狮子来说根本不叫距离,所以白胜最后收取这七八个人的性命不要太轻松,再回转到正东何九叔这边时,这里聚集的丐帮弟子已经在何九叔的带领下跪了下来。
“白公子,我想,我们丐帮和你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误会”何九叔的声音干涩无比。
白胜冷笑不语,心说如果处于绝对劣势的一方是我,你们绝对不会说什么误会。
不过他并不想杀掉这畜饶的丐帮弟子,因为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需要暂留这些丐帮弟子一用。于是静等何九叔说完才点头道:“误会当然是有的,实话告诉你们,在北坡杀人的并不是我白胜。”
这件误会他也只能解释到这个程度了,他并不想挽起衣袖向对方证实他的双臂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袖弩。因为,这根本不存在的袖弩,或许会是他震慑这伙乞丐的大杀器之一。
谁敢保证这些叫花子不是假投降?
所以接下来他说道:“我希望你们没有跟我玩花样,不然我不如现在就杀光你们!”
何九叔等人当然不信白胜的说法,在北坡杀人的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不是你才怪!但是眼下他们已是靠人施舍活命之人,哪里还敢质疑出口?正要表示一下投降的诚意时,却听见那个智深大师从后赶来,未等到达白胜身后,就已开口说道:“对啊!斩草就该除根!白公子不要心慈手软,此时不杀必留后患!”
听了这话,何九叔等丐帮弟子恨不得现在就把鲁智深咬死,心里把和尚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白胜却是微笑回头,问了句:“智深大师,你的伤不碍事吧?”鲁智深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也真不轻,不知何时他已经把插在身后的那柄眉尖刀和肩头的羽箭给拔了,此刻这两处都还在流着血,尤其后心右侧那眉尖刀造成的伤势较为严重。
看见白胜回头,鲁智深把禅杖往地上一插,一揖堪堪到地,“小僧智深多谢白公子记挂,些许皮肉伤不足挂齿,多谢白公子救命之恩!敢问白公子大名如何称呼?”
白胜笑着点了点头,道:“白胜。刚才的事情小事一桩,智深大师不必客气。”在他的设想里,这鲁智深也是有用的,用途就是看守这些投降的丐帮弟子。
鲁智深却大摇其头道:“智深这一条命在白公子眼里是小事,在我的眼里却是天大的事,如此大恩必当舍命相报,今后白公子但有所命,智深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白胜哈哈一笑,“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智深大师,你先替我看着这些丐帮弟子,我要请他们喝一顿酒,我倒要看看他们的求和是真的还是假的。”
在白胜和鲁智深的押送下,丐帮一行人不敢不从,被迫回到了客栈饭厅,心中都是纳闷儿非常,见过优待俘虏的,没见过直接请酒的,这白胜究竟想要干什么?
“何九,你们把桌子椅子摆好了坐下。把这些尸体和睡着的人搬到一边去。”白胜没有下马,而是停马在饭厅门口安排工作。他可不想混到这些俘虏的中间,万一有人别反扑呢?他不得不多加小心,因为他始终认为他的武功完全来自于玉狮子和金雀斧。
丐帮弟子不知道这一屋子昏迷者和死尸是怎么来的,却没人敢于询问,他们早已怯了斗志,只任由白胜安排,都表现的相当顺从,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没有半点执拗。
鲁智深刚刚给自己的伤口涂抹了些金创药,守护在白胜身侧等候吩咐,俨然一尊凶神恶煞,只待哪个丐帮弟子行动稍缓,便要惩治一番。
白胜随即安排鲁智深,指着那个被完颜宗望一掌拍死的辽国人说道:“智深大师,你去那个尸体的身上搜一搜,把他怀里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
鲁智深依言过去掏摸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捧着几两碎银和一只铱,“白公子,就这些。”
白胜不取碎银,只拈起那只铱来看了看,却见铱上写着三个篆刻小字,只依稀辨别出第一个是个“枯”字,第二个字像是“显”但上面却少了一横,第三个字的左半边像是个“梦”但右半边却又多了个部首。就将刻有文字的瓶身对准鲁智深道:“这三个字你认识么?”
鲁智深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看了半天,摇头道:“不认识。”
白胜苦笑,心说这哥们儿文化不行啊,还特么不如我呢,就指着桌上那几只未曾打碎的酒坛说道:“你去,给这些丐帮弟子满酒,每人一碗,每碗每坛酒都要倒上一些,每个人都必须喝一碗,谁敢不喝当场杀死!你自己不能喝,懂了么?”
鲁智深大惑不解,心说哪有犯人喝酒,管教满酒的道理?而且还不让管教自己喝,这简直是岂有此理。但是白胜既然这样吩咐,他就不敢多问,只好先答应了,悻悻地照做。
白胜眼见鲁智深认真负责,就控马去了第三进内院。回到客房里,只见李清照、潘金莲都还安好,两人还在兢兢业业地给完颜兀露敷着汗巾,而完颜兀露依然没有醒来。
“啊?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冲不出去?”李清照脸色黯然,起身相迎。潘金莲则始终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大概猜出白胜刚才想要远走却没走成。
白胜不答,将手中瓶子上的三个字呈给李清照过目,“姐,这三个字怎么念?”
“枯血散?”李清照当然认识篆体字,当即念了出来,又问了一句:“这药是做什么用的?”
白胜苦笑摇头,指着潘金莲道:“我也不知,我只知道她们喝的酒里面就有这种药,如今金莲醒了,而婆惜却还昏迷着,那照夜玉狮子虽然也喝了,却不知为何它也醒了,真的想不通是何道理!”
李清照沉吟片刻,说道:“那么这药物的主人呢?或者说下药的人在哪里?”
白胜摇头:“下药的死了。主使人没地儿找,姐,麻烦你去厨房再烧些开水吧,我还要到前面去看一眼。”
他之所以留住那些丐帮弟子不杀,就是为了要让他们喝下这毒酒,说白了就是拿这些人当做小白鼠搞一场活人试验,以图找到解毒的方法,如果他失败了,那就让这些丐帮弟子陪着那些中毒的自己人去死好了,也没什么可惜。
只是他话音刚落,却听见前面鲁智深的吆喝:“喝!洒家都喝了,你还敢不喝?不喝就杀了你!”
白胜顿时大吃一惊,心说这人怎么见了酒不要命呢?急忙走回前院饭厅,却见以何九叔为首的绝大多数丐帮弟子都已伏案昏睡,只剩下一名丐帮弟子正愁眉苦脸地陪着鲁智深喝酒,而鲁智深则是一脸的兴高采烈,正捧着一只酒坛子往嘴里灌呢。
第77章 枯血散
话说这个时代里,江湖上所谓的好汉大多都有一个恶习,那就是酗酒。
个个都是酒晕子,都是见酒不要命的主儿。越不让喝越要喝是他们的共同特点。什么?你敢不让我喝?我跟你拼命!
武松是这个德性,鲁智深也是这个德性。如今白胜不让他喝,他就偏要喝,趁白胜不在身边的时候猛灌自己,唯恐喝的少了吃亏。
虽说这鲁智深本是一个粗中有细之人,但是偏偏在酒这件事上没有半点分寸。一方面是由于他嗜酒如命;一方面也是因为白胜没有明言就里;还有一方面是因为他虽然亲眼看见绝大多数喝了都立即晕了但是还有一个丐帮弟子喝了酒没事。
既然有人喝了没事,为啥我鲁智深不能喝?他把这些人晕倒的原因归咎于酒劲儿浓厚,就更想要以身试酒,来证明自己的海量。
放下酒坛子便已经有了醺醺之意,再看见白胜回转时也就少了些敬畏,热情招呼道:“白公子,你不喝点么?这酒真够劲儿!白公子,小僧有一件事始终不懂,你怎知小僧法号的?”
白胜本来气的不行,这特么整个儿就一监守自盗!不过他暂时顾不上追究鲁智深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他要搞明白为什么鲁智深和这个剩下的丐帮弟子喝了酒还没事。
所以他没有理睬鲁智深的好奇,而是指着那名丐帮弟子反问道:“这人喝的酒是按照我的要求斟满的么?”
鲁智深不知其故,茫然道:“第一碗是的,他这是第二碗,我让他自己倒上的。”
白胜看了看桌上的六只酒坛子,开始回忆昨夜他抱着李清照回房之前的情况。
他依稀记得那时候饭厅里的酒快要喝没了,是金兀术要求店伙去客栈的酒窖搬酒的,所以大致可以认为这个屋子里的剩酒都是后上来的一批,除去被完颜宗望和辽国人搏斗时打烂打碎的,就只剩下了这么六坛子,还都不是满坛的,所以说这六个坛子里面的酒应该都是被下过了枯血散的。
而且听过鲁智深这话的意思,证明这唯一的一个没有昏迷的丐帮弟子所喝的酒与其他丐帮弟子并无不同,那么为何这个人没有昏迷?
他没好气地瞪了鲁智深一眼,“不让你喝你还喝,酒是你爹啊?嗯,既然你也喝了,那你就也来喝一碗六坛混合的试试吧。”他之所以让鲁智深掺酒来喝,就是担心鲁智深刚刚抱着喝的那坛酒是无毒的。
鲁智深挨了训,一点都不着恼,反而哈哈笑道:“我也正在琢磨,莫非这六个坛子里的酒各有不同,掺在一起就会醉人?不然为何我喝了一坛都没事,而这些人却都醉倒了、只剩下一个有些酒量?小僧正要一试。”
说话间就按照白胜的要求,将六坛酒分别倒了一些在酒碗里,直至满碗,又端起来一口闷了,抹了抹嘴巴,满不在乎地说道:“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嘛,都是一个味儿。”
白胜心说有没有问题不能只看眼下,要看你能撑多久。
在他的心目中,鲁智深已经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既然是一流高手就必然内力深厚,也就不会立即昏迷,这一点是从完颜宗望身上得出来的结论——在敌人第一次下毒成功之后,完颜宗望虽然也喝了毒酒,却能与埋伏在客栈里的敌人战斗到最后一刻,令所有敌人都丧失了战斗力之后才晕了过去,而且之后还苏醒了过来且击退了阴盛!
白胜觉得鲁智深的功夫就算赶不上完颜宗望,也不应该比后者差太多。当然,如果鲁智深喝的那大半坛子酒都是毒酒的话,那么他中毒的程度应该比完颜宗望更深,那么毒性发作起来也应该更快才是。
出于靠近观察的目的,白胜便也笑呵呵地坐了下来,看了看那个依然没有倒下的丐帮弟子,说道:“你也再来一碗。”然后看向鲁智深说道:“你问我如何知道你叫智深,是么?”
鲁智深点头道:“是啊,小僧的法号一向不为外人所知,白公子你如何能够知道?”
白胜笑了笑,淡然道:“我不仅知道你的法号,我还知道你曾经是渭州的提辖,你叫鲁达,三拳打死了镇关西,对不对?”
鲁智深大吃一惊,腾地站了起来,“白公子莫非也曾在渭州勾当?不然怎会把俺鲁达的事情说得如此精细?”(按:勾当一词,在宋代不是贬义。)
白胜摇头笑道:“我还真没去过渭州,也没有去过代州,早就听说那边的五台山风景不错,可惜无暇游历。嗯,你也不用奇怪,我不过是稍稍懂一些占卜之术,某日里心血来潮占了一课,恰好算出你的一些事情而已。”
鲁智深连连摇头,这公子哥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仙风道骨的术士,更不像佛门的彻悟高僧,他怎么可能推知五湖四海、古今未来?
白胜知他不信,便继续忽悠:“不信是吧?我且问你,你师父智真长老曾经告诉你四句偈言么?这偈言的第一句‘遇林而起’是什么意思,你可知道?”
鲁智深一听这话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当日智真长老告诉他这四句偈言时并无他人在场,这白胜如何得知?只如此便信了个十成,心服口服道:“白公子果然是当世神人,智深鲁莽了,俺时刻把师父那四句偈言记在心头,只是不懂其中奥义。”
他记得当时他师父说的是“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水则兴,遇江而止。”他全然不懂其中含义,但是他师父也不曾给他解释。
白胜道:“嗯,你当然是不懂的,我来给你解第一句吧,说这遇林而起,就是说你今日在林中睡觉会被一支冷箭射起来。”
其实,白胜这个解释纯属胡说八道,智真长老的原意是鲁智深遇到林冲时会仗义出手,从此介入到梁山一百单八将的聚义流程中去,从而开始替天行道的义举。这个“起”字,乃是揭竿而起之起。
但是鲁智深不知道正解啊,听了白胜的话,不禁心悦诚服,说道:“白公子真乃神人,智深今生当追随白公子到底,如有二心,天打雷轰,死无葬身之地!还请白公子帮俺把后面三句解了。”
白胜心说我也想收了你做打手啊,可是咱俩究竟有没有这个缘分,还得看你喝掉的这些酒能不能放倒你才能确定。便故作高深道;“天机不可泄露啊!我要是把后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