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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白胜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当真是太上老君的弟子,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既是如此,他也想要狡辩一下,正要开口时,却见阮氏三雄忽然步入场内,阮小二当先说道:“我兄弟三人愿把所获财宝上交出来,交给白寨主处置。”
阮小二这话一说,真相便已大白,吴用也就失去了狡辩的余地,顿时懵逼当场,指着阮氏三雄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们难道不怕遭到天谴吗?”
阮小七两眼一翻,冷笑道:“只要我们兄弟跟在白寨主身边,听从白寨主的吩咐,就不会遭受天谴!”
自打身中生死符那一刻起,这哥儿仨就已经成了白胜的奴隶,再也不敢生有二心,而在昨夜他们更是主动表现,把分来的珠宝全部交给了白胜,白胜随即把这三份财宝交由梁红玉管理。梁红玉就是未来梁山的财务总监。
眼见大势已去,吴用再无任何底气与白胜叫板,神情恍惚地走回到自己的席位坐了,两眼发直看向前方,对宋江埋怨的目光视而不见。
此时晁盖忽然咳嗽了一声,说道:“这事儿我们兄弟做的确实有些不对,这样吧,我晁盖带个头,把剩下的生辰纲拿出来,就由你白寨主处置吧。”
白胜笑道:“大善,晁保正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你们放心,你们交回来的钱财我白胜不会染指分毫,一律充入库存,将来用在弟兄们的衣食住行之上。”
有了晁盖带头,吴用和刘唐也就不敢抱有幻想了,这时候再不拿出这些藏货来,自己就会变成众矢之的了,而吴用更狠,把公孙胜交由他代为保管的那一份也贡献了出来,同时也等于是给白胜埋下了一颗雷,若是他朝公孙胜上山,听说白胜把他的财产分了,要打要闹也只会冲着白胜去。
这正好也是昨夜宋江和吴用两人商量出来的另一条计策,那就是利用卢俊义和公孙胜来对付白胜,卢俊义是梁山星宿当中的第一高手,号称枪棒天下无双,而公孙胜的法术更是玄奥无方,若是这两人在家,在昨天的种种比赛中白胜怎么可能横扫群雄?
但是谁让这两人此刻都不在呢,还有得蒙周侗教授武功,且武功大进的武松也能做白胜的对手,只不知武松和卢俊义去了延州,为何没能在那边把白胜教训了,若是在那边就把白胜打败,白胜也不会跑到梁山上来耍横。
吴用蔫了,宋江却不肯就此罢休,走入场中对白胜施礼道;“原来白寨主所说的分给兄弟们的金银就是这生辰纲啊,我还以为白寨主自己带着金山银山呢。依在下看来,这些金银也别用在将来了,就用在十天之后的柴米油盐上面好了,这一万人的每日用度可不得了啊,银钱流水价往外花”
白胜斜睨了宋江两眼,笑道:“我说把生辰纲纳入库存就纳入库存,至于弟兄们最近的生活,我自有计较,这事儿就不必你宋押司操心了。”
宋江当然不肯松口,说道:“咱们梁山有了新首领,这可是件大喜事,本该全部将士大宴三天三夜予以庆祝的,只可惜这花费”
白胜道:“你这话说得没错,是该庆祝一下,这笔钱就由我白胜个人提供好了。”
说罢看向坐在老远的朱贵,问道:“朱贵,你说说,全寨上下举办一次大宴需要多少花费?”
朱贵不敢不答,起身施礼回道:“若是按照从前的标准,至少需要一万贯,合人均一贯。只是这许多猪羊牛酒需要去附近的州县去购买,就算咱们有钱,只怕人家也不肯卖给。”
此时梁山正在与朝廷交战,附近的州县和农庄一律把梁山当做贼寇严防死守,想去买东西根本不可能,如果真的去了,那就不是采购而是送死。
白胜没有回答朱贵提出的问题,而是默默地算了算,一贯就是一两银子,梁山要搞一次大聚餐就需要一万两银子。
于是说道;“这好办,明天我就带着大家去拿钱,顺便把这些酒菜肉畜采买回来,山上总共有多少弟兄?一万人?嗯,一万人,那么我保证每人可以分得一百两银子。”
第709章 高俅的期待
白胜这话,若是搁在后世去说,听上去要多正常就多正常,后世里银行遍地,明天去提钱,提了钱再买东西,没有任何人理解不了。
但是这话搁在宋朝的梁山聚义厅里就不一样了,听众们全数懵逼,明天去提钱?上哪去提?一万人,一个人一百两银子,那就是一百万两,合铜钱百万贯,用牛车去拉都得拉几十车,哪里有现成的如此巨大的钱库等着你去提?
而且,就算你提了钱出来,你能上哪去买牛羊鸡鸭?有能力供给如此数量生活资料的周边地区屈指可数,郓城县、东平府、东昌府还有就是济州府,再就是祝家庄和曾头市。但是众所周知的是这些地方已经对梁山禁售任何物品,去买东西根本不可能。
人家不卖给你,除非你是去抢。但就算真的去抢,也不是那么容易抢的。
郓城县是兔子窝边的草,不能吃,东平、东昌两地防守甚严,一旦遭遇攻击,济州府的高俅断然不会坐视不理,又或者高俅与十节度不去救援,而是来端梁山的老窝,那样岂不是一败涂地?
至于祝家庄和曾头市这两个地方,就算高俅不救援,想要打下来也是极难的,因为祝家庄有栾廷玉,曾头市有史文恭,这两人的名气都与卢俊义差不多,想要拿下他们谈何容易?
不论是买还是抢,在众人看来都是那么的不切实际,再加上白胜夸口人均一百两的分红,就更令大家没法相信了,所以人们除了懵逼之外没有任何其它反应。
白胜也不多做解释,首先他作为新任的梁山老大无需向手下解释太多,只需发号施令即可,其次他早已习惯了身边人的懵逼,身为穿越者来到这个世界,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是导致别人懵逼的原因,若是每次都解释一番,只怕嘴皮子已经磨破了。
所以他直接宣布命令道:“众兄弟听我号令”
一天后,也就是白胜离开济州府的第三天上午,济州府衙公堂上,高俅、宿元景和张叔夜三人正在喝茶闲谈。
宿元景宿太尉一向是个明哲保身之人,对两天前高俅和白胜互相立下军令状的事情只字不提,济州太守张叔夜就更懂得神仙打架小鬼回避的原则,言谈中甚至不敢涉及对待梁山的战事,只怕将话题引到白胜身上,从而牵扯到军令状一事。
一旦事情扯到了军令状上面,要么是高俅吃瘪,要么是白胜倒霉,不会有第三种结果。
高俅是个睚眦必报的脾气谁不知道?若是他吃瘪了肯定不会放过挑事之人,可以想见的是,届时高俅定然会说:“我跟白胜之间的军令状,与你何干?你刻意挑拨我和白提举之间的关系,用心何在?”
高俅是惹不起的,然而白胜是个省油的灯么?那肯定不是啊,连高俅的儿子都敢揍,韦国舅开的樊楼都敢去吃霸王餐,天下间除了皇帝之外还有谁是他白胜不敢惹的?白胜谁都敢惹,反过来说就是谁都不能去惹白胜,惹了白胜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宿张两人不提这事,高俅却没有这个觉悟,他一边看着窗外的天色,一边故作忧心地说道:“这白胜说是三天之内收服梁山盗匪,现在可是过去了两天有余了,却仍然没有音讯传来,莫不是被梁山盗匪给害了性命?唉,这年轻人就是好大喜功,若是他一人就能平定梁山,我高俅真得找棵歪脖树吊死了,唉,这嘴上没毛,终究是办事不牢啊”
身为军令状当事人之一,高俅当然不会回避这个话题,不仅不会回避,还要主动提起,要着重、要强调。他掰着手指头等着今天,只要到了今夜亥时白胜不曾出现,他就可以拿军令状说事,收了白胜这条小命!
又或者在明天子时之前白胜回来了,却没有拿出平定梁山的确凿证据,他一样会拿军令状说事,立取白胜的人头!
让你当初揍我儿子!当时没能拿你怎样,但是现在你总归是逃不掉了吧?
在他的内心深处,对白胜的仇恨可谓深如大海,仇恨的根源就在于白胜打了他的儿子高宝恩好几次。其实若是深究起来,白胜打他儿子一顿两顿都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他儿子现在已经痊愈了,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但是谁让他是高太尉呢?打他儿子就等于打他高太尉的脸,这打脸之仇不共戴天。
打脸的仇恨真的有这么大么?当然!因为高俅不是老百姓。老百姓被打脸不是事儿,但是高太尉被打脸这事儿可就大了,只说当朝皇帝之下,百官之中,谁敢打他高俅的脸?就算是第一权臣蔡京都不敢无故得罪他,白胜却把他的脸给打了,这仇能不大么?
所以他必须主动提起军令状这件事来,当然,以他老到的政治智慧肯定不能对白胜咬牙切齿,反倒要故作忧心状,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反倒盼着白胜能够平定梁山一样——宁可白胜平定了梁山之后来追究他高俅,也不愿白胜死在梁山——如此就显得他高太尉如同伟人一般。
然而他真正的用意却是在提醒宿元景和张叔夜不要忘了这件事,一旦杀了白胜,哪怕有再多的理由,回到京中也是要面对蔡京的怒火的,蔡京的怒火谁能挡得住?
当初蔡京为了白胜不惜抬棺面圣,足见老蔡对白胜的看重和袒护,若是没有宿元景当这个证人,就算有军令状在手,他也不敢杀掉白胜。
他主动这么一提军令状,宿元景立马就明白了他真正的用意,都是官场中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人物,谁不知道谁啊?你要装尽管装,没人会上你这个当,当下只作没听见,低着头,很认真地用茶盏盖去撇那一片茶叶都没有的茶水液面。
张叔夜也不是傻子,当然更不会接这个话茬,见宿元景撇茶水,就拎起了茶壶,给宿元景的杯子里斟茶,液面上没茶叶,我给你倒进去几片岂不完美?
宿张两人如此做作当然逃不过高俅的双眼,他瞥着两人心中冷笑,你们尽可以装糊涂,到时候少不了还是要作证的,见张叔夜给宿元景斟了茶又来给自己斟,就把目光收回,准备去端自己面前的茶盏。
刚刚把目光收回,却感觉到大堂门口的光线一黯,抬头看时,只见大堂门口已经多了一男一女两人,正往大堂深处走来,男的正是白胜,女的自然是两天前见过的那个疑似林冲的前妻,张贞娘。
第710章 替天行道,水泊梁山白
看见白胜回来,高俅立马就来了精神了,竟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绕过桌案迎上近前说道:“白提举真乃信人,说是三天之内回来,真的就如约赶回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打量了白胜一番,初做关切状后为欣慰状,说道:“嗯,看样子好像是没受伤?好,好,太好了!没受伤就好啊!”
不等白胜答话,又急切地询问道:“怎么样?梁山贼人已经被你降服了么?”
高俅的这番表演,看在梁红玉的眼里就觉得十分诡异,不对啊,这高老贼怎么能盼着白胜平定梁山呢?若是白胜平定梁山了,按照军令状上的约定,他高俅可是要自摘人头的啊!
难道这世上真有如此大公无私,一心为国为民的贤臣存在?宁可自己掉脑袋,也要征服梁山稳定社会?就算真的有这样的人,也不该是高俅吧?高俅若是这样的人,就不可能陷害梁氏满门。
相比于不熟悉官场的梁红玉,宿元景和张叔夜对高俅的表演洞若观火,只不过他们才不会点破其中的奥妙,只起身跟白胜见过礼打过招呼,就坐回去静等白胜的回答。
高俅也在等着白胜的回答,虽然他笃定白胜不可能获得成功,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要白胜亲口说出来才算是板上钉钉。
白胜的当然也不会出乎高宿张三人的意料,只见他黯淡了神情,颇为惭愧地说道:“真没想到,梁山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
话至半句,人们已经能够听出他的意思了,说梁山实力强大,下文必定是“所以我失败了”,不然又何必强调梁山的厉害?不然也不会有惭愧的神情。
只有梁红玉惊诧莫名,心说你明明已经把梁山泊数十名首领全部征服了,为何这般说话?还没等她想明白其中的缘故,就听见高俅冷哼了一声,再看这个大仇人时,发现后者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眼神也变得锐利,如同一只鹰隼发现了地面上的猎物。
高俅一声冷哼打断了白胜的下文,随即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两天前你我立下的军令状该怎么说?”
白胜顿时显现出一副极其尴尬的神情,讪讪道:“那军令状不过是咱们两人一时的意气之争罢了,高太尉你又何必当真?就算我征服了梁山泊回来,也不会拿这军令状说事的。”
说话间,他从身上掏出来他持有的那一份军令状,三下五除二撕了个粉碎,笑道:“这军令状就算了吧,只当是没有立过,高太尉,不知你意下如何?”
看见白胜撕了军令状,高俅的冷脸顿时涨得通红,回身疾步走到了他的桌案旁边,猛然一拍桌案,震得桌上的茶盏都跳了起来,茶水洒得到处都是。
而后霍然回身,紧紧盯着白胜说道:“白提举,当初本太尉本不想跟你赌这个约定,是你逼着高某立下了军令状,按照军令状中的约定,你已经输了,现在却说只当是没有立过,军中岂有戏言?”
听到这里,宿元景和张叔夜就相互望了一眼,看到彼此的脸上都是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也就心照不宣了。高俅不发飙是不可能呢,这是你白胜自己找死,与我们两人无关。
与宿张二人不同,满堂中只有梁红玉看不明白,这一次何玄通另有安排没有一起前来,只有她一人陪伴白胜,本以为来了之后白胜会立即兑现给她的承诺,拿出军令状来摆明了道理,然后就让她杀了高俅报仇,然而白胜的表现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胜道;“军中无戏言是不假,但是我白胜并不归属你的管辖,就算我戏言了又怎样?”
高俅冷笑道:“怎样?没错,我高俅确实没有管辖你的权限,但是你别跟我立下军令状啊!不论你我官职谁大,也不论你我是否隶属同一支军队,既然立下了军令状,军令状就是最大,谁违背了军令状的约定,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在高俅理直气壮的抨击下,白胜似已无言可对,缓缓垂下了头。
高俅当然得理不饶人,继续说道:“你以为你一个人撕毁了军令状就万事大吉了么?本官手中可还有着一份!宿太尉手里也有一份,这满堂的公差衙役都可以证明,你以为你赖得过去吗?”
白胜颓然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回道:“没错,我确实抵赖不过去了,那你说这事儿应该怎么办?”
高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仰天打了个哈哈,而后说道:“怎么办?军令状上怎么写的就怎么办!你三天内没有平定梁山贼寇,你就得以死谢罪!怎么,是你自裁呢,还是我命人帮你摘下你这颗项上人头?”
白胜似乎已经绝望,沉吟了片刻之后,用最服软的语气求恳道:“高太尉,这事儿当真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么?你看,我刚才已经说了,就算我平定了梁山匪患,我也不会摘你的人头的,反过来”
“一派胡言!”高俅已经气得几乎要蹦起来了,一指白胜的鼻子说道:“你想的倒美,这事儿就没有反过来正过去一说!咱们就按军令状从事,你平定了梁山,高某这颗人头就是你的,否则,嘿嘿来人啊!”
“属下在!”堂中除了张叔夜的手下大多是高俅的部属,立时齐声响应,眼见就是要把白胜推出去斩立决的节奏。
就在这当口,突然门外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校尉,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启禀高太尉、张太守,大事不好了,梁梁山上的贼寇把济州城围了!”
高俅等人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只因他们做梦都想不到梁山匪军敢攻打济州。
梁山盗匪怎么敢直接来打济州府?须知失去了八百里水泊的地形优势,且同时失去了天时地利与人和,他们这是来送死了么?
不过就算他们是来送死的,也是一件令人惊骇的事情,因为没有料到,所以措手不及,只说此刻济州府内的兵马立即集合都需要一段时间,而梁山贼人若是趁着这个工夫攻城就很难办。
形势万般严峻,高俅却仍然不肯放过白胜,夜长了梦多,必须先杀了白胜再说其它,于是说道:“来人,把白胜推出去斩了!”
“得令!”一群护卫一拥而上,围住了白胜和梁红玉两人。
宿元景和张叔夜就不禁摇头叹息,高俅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要杀白胜了,哪怕梁山大军兵临城下也敢置之不顾,算了,还是先做好弃城脱逃的准备吧。
忽听护卫的包围圈中传出一声长笑,发笑者却是白胜。
人们均不知白胜为何发笑,死到临头了还要发笑,这人是疯了么?
却听白胜说道:“高俅你这么着急杀我干什么?咱们大家何妨先去城头看看,看一看城外究竟是哪一路兵马,又是谁的旗号。”
这时那前来禀报的校尉忽然猛醒道:“对了,高太尉,张太守,末将刚才在城头看见的旗号是‘替天行道,水泊梁山白’一共九个大字,末将还觉得奇怪,这梁山的首领不是姓晁姓宋么?怎么改成姓白了?”
第711章 公堂拒捕
听了那校尉的话语,高俅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不妙,只不过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白胜能够单人匹马平定梁山,估计这最多是白胜弄出来的障眼法,而且多半是勾结梁山反贼林冲一起做出来的骗局。
高俅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只听说梁山的旗号改成了姓白的,立时就联想到白胜身边的这个“张贞娘”,张贞娘身为林冲的前妻,很可能就是白胜联合林冲的纽带,把前夫和奸夫说合在一起。
总而言之,白胜是不可能真正平定了梁山的,若是真的平定了梁山,刚才他又何必做出那副心虚惭愧的模样?为何又把军令状给撕了?
只是不管怎么说,此时最好的选择还是立即杀掉白胜,否则夜长了难免梦多。因此他假装没听懂白胜和那校尉的话语,一脚将校尉踢了个跟头,冲着护卫们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白胜推出去砍了?还有,连这个女人一并推出去砍了!”
护卫们不敢怠慢,立时上来擒拿白胜和梁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