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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胖子居然能够想出放屁支撑身体的奇招,令他忍俊不住的同时不禁暗暗称奇,能想到并且使出这个手段的前提是内力相当不弱,这胖子的一身内力至少与展人龙相当,比林冲和山士奇都略胜一筹了。
他让山士奇找上官剑南,目的很简单,他不想跟场间的任何人直接动手,而且谁惹出来的事谁负责,这事儿本来就该找上官剑南。
于是人们就都把目光看向了上官剑南,然而上官剑南却保持了缄默。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不是不知道蒙面人屡屡祸水东引,把矛盾引向他这边,但是蒙面人如此说法,就意味着已经知道了他在椅子上做过手脚,却没有明确点出。
所谓做贼心虚,此时若是他站出来矢口否认固然有可能被蒙面人当场揭穿,若是承认了就显得自己不够光明磊落,因此只能保持缄默,希望不被这两人卷入矛盾之中。
接下来山士奇的态度就令他喜出望外,因为山士奇根本不来找他上官剑南说事,而是揪住了蒙面人不放,“我不找别人,这桌子是你让给我的,我就跟你算账!”
白胜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这山士奇的脑子怎么是一根筋呢?难怪名字酷似哈士奇,正想答话时,梁红玉已经忍不住反唇相讥:“这椅子我们坐的时候都是好好的,明明是你显功夫坐坏的,却要跟我们算账,真是胡搅蛮缠,你说吧,怎么算?我接着!”
第577章 铁棍对铁掌
梁红玉并不是一个性格柔弱的小女子,相反,她的性格极其刚强,此时她已将蒙面人视为大恩人,眼见山士奇屡屡启衅,当然要替恩人出头撑腰。
至于能否打得过山士奇,她也知道多半是打不过的,只不过她推测山士奇多半会因为好男不跟女斗的缘由而拒绝与她过招。
没听说哪个高手会以击败一名女子为荣,从而在天下群豪面前逞英雄的。
然而山士奇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狂笑道:“你一介女流之辈,也敢跟洒家放对么?那好,洒家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一流高手!”
山士奇早就有意在群豪面前立威,一心想要找个对手打一架,此时在摔了一跤之后更是恼羞成怒,才不会管对手是男是女,只要有人敢跟他放对就是好的。
他这话一出口,群豪立马就炸了,纷纷指责山士奇不要脸,跟女人也能动手么?而且对方是如此美貌的一个女子。
山士奇却不管别人怎么说,将浑铁棍一挺,遥指梁红玉胸前,“取你的兵器来吧!”
梁红玉没想到对方竟然应战了,顿时尴尬万分,她着盛装来参加宴会又怎么可能带着佩剑,而若是以拳掌应战铁棍,不用想也知道根本没法打。
旁边群豪也在喝骂山士奇,“要不要脸了?没看见人家是空手的么?你还要用兵器?”
尴尬中,梁红玉下意识地就把目光看向了白胜,白胜正想说话时,上官剑南已经越众而出,冲着山士奇说道:“这位高手好大的威风,可惜只能欺负女子,这样吧,我上官剑南就空手向你讨教两招。”
上官剑南出来等于是给梁红玉解围,一方面他听蒙面人自承与梁红玉乃是兄妹,对梁红玉的偏见就有所减少了,如果梁红玉真的与蒙面人是兄妹关系,那么梁红玉就还是韩世忠的未婚妻。
既然她韩世忠的未婚妻,又怎能任凭山士奇对其大呼小叫?所以他出来接了这个梁子,实是为了韩世忠而战。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孙安这伙人来到教军场横冲直撞,他也早就看不顺眼了,虽然自忖内功不如孙安雄厚,但是收拾收拾孙安手下这几名骄狂不逊的随从还收拾不了么?
只不过他在谅解了梁红玉的同时依然保持着对蒙面男子的鄙视,心说你妹妹替你出头,你自己反而缩在一旁不言不语,还有点男人的担当没有?
白胜见上官剑南出场了,就改了原来想说的话,对梁红玉轻声道:“让他们去打,咱们旁边喝酒去。”
梁红玉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白胜走向了南面的凉棚。
她犹豫是因为本来想留在场边给上官剑南助威的,不管怎么说,上官剑南等于是替她解了围,而若是把上官留在这里与山士奇相斗,自己却躲得远远的去喝酒,未免显得太不仗义。
但是蒙面人的吩咐岂能违反?她不敢违反也不愿违反,就只好跟着离开了演武台。
山士奇斜睨了上官剑南片刻,胸中不忿之意更浓,心说今天这是怎么了?女人敢跟我挑战,这种毛头小伙也敢跟我放对,延州人都是这么不自量力么?
眼见这上官剑南最多也不过二十岁,就算从娘胎里开始练武,又能练出来什么高深的功夫?如何竟敢以空手接我的铁棍?
当即狞笑问道:“真的不用兵器?好,这是你自己太狂,可怨不得洒家辣手。咱们去哪里打?台上么?”
上官剑南看着远去的蒙面人和梁红玉的背影,心说这都什么人啊?我出来替你们架梁,你们躲得倒远!
听见山士奇的询问,就傲然一笑道:“对付你这样的翻个大王八还用兵器?就凭你这样的人物也配在台上打么?就在台下好了!”
当下吩咐手下军士挪开了演舞台下的一些桌子,腾出来一片场地,场地周围站了一圈手持火把的士卒,将场地照得亮如白昼,两人就进入场中对峙。
有热闹看了!群豪都把目光看向这全场最为明亮之处,彼此之间议论纷纷,有不知道上官剑南来历的就在担心,“这上官小将军是什么武功?空手对铁棍,能行么?”
有了解上官剑南底细的就开始科普:“别小瞧上官剑南,人家可是崆峒派的嫡传,练的是铁掌神功,对敌从来都是只凭一双铁掌,打起来你们就知道了。”
议论中,被上官剑南嘲讽奚落过的山士奇早已不耐,面对面站定之后,象征式的一抱拳,算是走过了切磋武艺的程序,随即抡起铁棍横扫了过去,誓要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打成残废。
“呜”粗如儿臂的铁棍在空中带起了强劲的啸声,地面上的尘土都被铁棍卷得飞扬起来。
上官剑南凛然不惧,铁掌招演野马分鬃,竟而硬生生拍向铁棍,看得观众们惊呼四起,这少年的掌上得有多么身后的功夫,才能硬撼拦腰扫来的铁棍?
惊呼声中只听砰然一声爆响,听起来似是铁棍扫在了一种坚韧的木头上才会发出的响声,再看那铁棍竟被一只铁掌拍得荡向了一旁,而上官剑南猱身直进,反攻的一掌已然拍出。
人群中瞬时彩声四起,观众皆被上官剑南这一硬碰硬的打法所震撼,不可思议的同时便即喝彩。
按道理,若是两人武功相差仿佛,哪怕铁掌的硬度与铁棍相同,也是不能硬撼的,若是用后世的物理学来解释,就是力臂的悬殊太大。
但是凡事皆有正反两面。崆峒派传下来的铁掌神功自有其与众不同的特点,它的特点之一就是可以硬撼一切钝器的攻击。
其原理说来也很简单,譬如掰腕子的两人,胳膊长的反而不如胳膊短的;又譬如用一条杠杆去撬动一个密度极大的物体时杠杆反而易断。
由于轻敌的缘故,山士奇这一棍并未用尽全力,只道对手必然会纵跳或后撤躲闪,哪曾想对方竟然敢直接使手掌硬撼铁棍?这铁棍一经荡开,立马落了后手,急忙圈转回来时,就只能被迫防守,有心狂攻却没有机会了。
第578章 预测胜负
在山士奇和上官剑南打斗的时候,白胜和梁红玉在了南面大棚的边缘找了一张桌子。
这边的桌子都是大圆地桌,是一桌挤一挤能坐十几个人的那种。绝大多数的桌子上坐的都是丐帮的低袋弟子,一个个蓬头垢面、身上油脂麻花,虱子跳蚤在头发上乱飞乱蹦。
白胜是一个讲卫生的现代人,自然不会跟这些叫花子坐在一起吃东西,他选的是一张客人较为稀疏的桌子,这张桌子旁边坐的都是那些武林群豪带来的随从和弟子。
这种流水席不必跟任何人打招呼,他捡了桌子边最大的一处空当坐了下去,身旁尚有空位,正好留给梁红玉。
梁红玉没有落座,因为坐下就看不见演武台前那场战斗了,上官剑南替她出头,她总不能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些桌子上的客人此时都是站着的,因为大家都要看这场难得一见的高手相斗,如此一来唯一坐着的白胜就显得很是格格不入,人们在偷偷窥视了梁红玉一眼之后总要对这个蒙面人报以鄙视的眼神。
在山士奇的挑战之下避而不战,甚至连一句场面话都不敢交待,这样的男人没有人瞧得起。
人们一边观看,一边预测这场战斗的胜负,在看见上官剑南一掌逆转先手,进而全线抢攻,压得山士奇左支右绌之时,人们就认为上官剑南赢定了。
一名叫花子就说道:“这上官将军赢定了,我赌一只叫花鸡,有没有人敢跟我对赌?”
这提议顿时引来了旁边人的嬉笑怒骂。
“你当我们是傻子啊,我也赌上官剑南赢,谁敢跟我赌?不用赌叫花鸡,赌什么都行!”
演武台上,卢俊义都在捻着颌下的髭须点评此战,他倒是没说谁胜谁负,只夸了夸上官剑南:“这上官将军的武功着实不凡,卢某在他这个年纪上都不如他。种老相公的手下当真是人才济济啊!”
种师道连忙自谦:“卢员外谬赞了,论及武功,我延州城的将士都很一般,与天下武林同道是没得比的。只是血性和勇气还算可以。”
他这话也算是一句实话,事实上投身军旅的人或许在技能方面不是非常优秀,但是在作风上总是比在家的硬朗一些。这就好像后世的体育比赛之中,八一队总能在各个项目上拔得头筹是一个道理。
对于上官剑南出战山士奇,种师道并没有制止的意思,看见孙安等人目空一切的样子,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只是没好意思直接翻脸罢了。
等到上官剑南安排场地之时,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看看这山士奇究竟有什么本事支撑他如此狂妄。
同在台上的孙安听见卢俊义和种师道互相吹捧,就很不爽地接了一句:“这孩子的确勇气可嘉,只可惜勇气不等于实力,初生牛犊虽然不怕虎,但是谁听说牛犊能把老虎咬死?”
种师道闻言脸色就是一变,想要发作,却终究忍了下来,谁赢谁输,得打完了才知道。
卢俊义其实是看得出来胜负的,他之前夸赞上官剑南,其实就是在给上官剑南的失败准备理由,年轻嘛,失败是正常的,来日方长。
台上的几人都无意把自己的意见公之于众,因此说话声音并不高,被台下的彩声和议论声盖住了,所以孙安对上官剑南的定论并不为广大观众所知。
此时场间两人打得更加激烈,场面仍是一边倒的进攻与防御。上官剑南放手狂攻,山士奇全面防御,只守不攻。
上官剑南使出浑身解数,务求在这个先手当中打垮山士奇,但山士奇看似左支右绌狼狈不堪,却总是能够在最后关头化险为夷,终究是伤不到他的要害。
南面凉棚处,梁红玉看到激烈处,就忍不住与众人一起高声喝起彩来,但随即想到了坐在自己腰臀旁边的蒙面大哥,生怕自己不陪恩人吃饭,恩人会不高兴,就低下头来问了一句:“大哥,你说他们两个谁会赢?”
她当然认为上官剑南赢定了,问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并不是寻求答案,而是想让蒙面大哥的兴趣投入进来,这样大家就有了共同的话题。
听见她脆生生这么一问,旁边那些群豪的弟子和随从就往这边瞥了一眼,瞥眼的同时也都在撇嘴。
均想:这话还用问么?要问也不能问他啊,他会武功么?若是会武,怎么可能在山士奇的挑战下畏缩?别看他腰间悬了一柄腰刀,多半是吓唬人的样子货。
却不料白胜竟然回答了,他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这还用问么?”
人们听见他这样回答就都暗暗好笑,只道他必定跟旁边的人们口径一致,定然会说上官剑南必胜。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他接下来的后半句话是:“肯定是山士奇会赢啊。”
他这句话引得凉棚里轰然起哄,人们有苦笑的,有摇头的,也有脸露鄙夷之色的,更有出言声讨的:“不懂就别乱嚼舌头行不?”
梁红玉也在暗暗后悔,后悔自己不该问出这个问题,这不是给大哥找难看么?嗯,这位大哥的人品超好,但是武功只怕还不如我。这下可问的孟浪了。
她原本认为跟随在李若兰身边的这个亲密男人武功不会太高,但至少应该比她为高,但是现在看来,这大哥的武功只怕真的不如自己,否则怎么会说出山士奇会赢呢?
白胜就叹了口气,以他现在的武功造诣和对武学的理解,在山士奇摔那一跤的时候就已经看得出来山士奇比上官剑南技高一筹了。
能跟林冲打平手的人物怎么可能打不过上官剑南?
要知道林冲已经三十五六岁了,习武的天赋和资质不比上官剑南稍差,更有周侗这样的名师指点,学的又是正宗功夫,再比上官剑南多练了十几年,武功一定是高于上官剑南的。
更何况他既亲眼见过林冲的武功,也见过上官剑南的功夫,除非这一两个月以来上官剑南有什么惊人的奇遇,不然他一定不是山士奇的对手。
只要确定林冲比上官剑南为高,就可以判定山士奇和上官剑南的对战结果。
别看眼下上官剑南占得先机进而攻势如潮,形势上固然占据主动,但是他并不具备摧毁山士奇防御的实力,所谓刚不可久,又所谓久攻不下必有失招,一旦被山士奇抓住机会反攻,就是胜负分出之时。
他当然不会把这些解释给这些武林末学,也不会解释给梁红玉,只说道:“你也别看了,坐下来好好吃些东西,待会儿若是推选武林盟主的时候有比武,你就上场去拿了这个武林盟主来当罢。”
第579章 一语成箴
白胜这话把梁红玉给说懵了,什么?让我去当武林盟主?开什么玩笑?
要当武林盟主,不说一定要打得过卢俊义,但至少要跟卢俊义的武功半斤八两才行吧?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可是他居然说让我去当武林盟主,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大哥,你在逗我呢?”
白胜没再解释,指着桌子上刚刚送来的一盘烤羊说道:“你先吃东西,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梁红玉心说我不明白,到什么时候我也不明白。嘴上却不敢顶撞,就当大哥是在说梦话好了。
旁边弟子们也有听见白胜这句话的,不约而同地翻了白胜一记白眼,这人是个疯子吧?还是在说呓语呢?
就在此时,场中人们忽然发出了一声惋惜的惊呼,却是场中上官剑南久攻不下,一招稍缓,被山士奇扳回了先手,铁棍一改之前的颓势,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反砸了出来,上官剑南顿时陷入了重重危机之中。
他久攻不下,功力本已损耗甚巨,此时再以铁掌硬撼铁棍的攻势就力有未逮了,只听砰砰砰连续三声,一声比一声更弱,在接连挡了铁棍的三记扫砸之后,他知道他已经不能再挡了。
这三次硬撼硬挡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吃力,一次比一次痛苦,只要再挡一次,受伤是一定的。
但若是不挡又有什么办法?使用轻功躲避么?他这一派的轻功虽然别具一格,却并不适合在对战中闪展腾挪,这门轻功适用于长途奔袭。
躲避的本领不强,招架又招架不住,其结果就是败象纷呈,没出五招,他就被迫侧身,以肩背硬接了一棍,这一棍只砸得他眼前金星乱舞,口中鲜血狂喷,身形摇摇欲倒,几无再战之力。
观众们已经被这急转直下的情景惊呆了,直到上官剑南喷出血来,这才一起惊呼,有的就喊:“住手!”有的就喊:“救人!”
就连孙安也在朗声喝道;“山士奇住手!”
而山士奇却得理不饶人,在人们呼喊的同时第二棍已经砸出,纵使听见孙安的叫停也来不及收手了。眼见就是棍到人亡的惨景出现,不忍上官剑南死于非命的人们已经闭上了眼睛。
忽听得“笃”的一声与“噹”的一声同时响起,前者仿佛是啄木鸟啄木的声音一般,后者却是清切的金铁交鸣。
这两声响过,山士奇的铁棍先是在上官剑南的头顶一滞,去势全无,而后反向一荡,竟而回砸自己的头顶,他连忙来了个大弯腰斜插柳,才避开了这一棍的回砸。
只有那些眼力敏锐的才能看见,那笃的一声乃是卢俊义飞出了手中的一条羊腿骨砸在了山士奇的铁棍之上,阻住了铁棍的攻击;
而那噹的一声却是孙安手中的牛角解腕尖刀飞了出来,也砸在了铁棍的棍身,这一刀比卢俊义的羊腿还霸道些,直接撞得铁棍倒砸而回。
当然,若是比较羊腿骨与飞刀的重量,当然是前者轻了太多,而正因为羊骨之轻,才显得卢俊义的功夫更加深厚,纵使不如飞刀撞击的力量霸道强横,但总体来说两人的武功高下难分。
“够了!”扔出羊腿的卢俊义霍然站起,冲着山士奇指责道:“英雄大会上比武较技乃是常事,但是你这是想干什么?仗着比人家多练了十几年武功就想杀人么?岂不闻杀人者,人恒杀之!”
孙安却对卢俊义说道:“我这手下的性子一向有效撞,只要与人打起来就不知道留手,好在我已经制止他了,卢员外何必大动肝火?”
他是真的不敢杀上官剑南,来装逼来捣乱都没什么,但是杀人却须等一等,要等到李若兰回到延州城发动总攻之时,这是李若兰给他们定下的框框。
卢俊义当然看见了孙安的那一记飞刀,的确是为了救上官剑南,就平息了怒火,重新坐了回去,他自高身份,本来就不屑与山士奇这样的对手较量,更别说与之对话了。
山士奇则震惊于阻断自己发力的那条羊腿,这卢俊义不愧为拳棒天下第一,掷出条羊腿来都能阻隔自己全力轰击的铁棍,这力道得多么恐怖?心中顿生畏服,不敢与卢俊义翻翻。
在南边凉棚之下,刚刚坐下来吃烤肉的梁红玉已经惊得站了起来,怎么竟是上官剑南败了呢?即便刚刚听过蒙面大哥的判断,她也还是想不通其中的缘故。
与梁红玉想法基本相同,这附近的人们此刻都选择性地忘记了蒙面人曾经说过上官剑南必败的事情,却在上官剑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