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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又要祸害那些承天寺的僧侣?本着谨慎的态度,她猜测白胜又是在搞事。
但是这念头刚刚一动就知道不是,因为她观察这飞刀的去向,发现非但没有射向番僧,反而竟然一刀剁在了她身后的青砖地上,恰好与另外一柄他之前遗落的魔刀靠在了一起,一横一竖。
嗯,这一次他应该没有什么鬼花招了,这就是准头大失,看来他的暗器功夫练得不行,就是嘛,一个人怎么可能练得这样全面?
白胜轻功超群,身法诡异,内力不俗,各门各派的武功都会,且招法玄妙莫测,他总该有一样练得差些的功夫吧?暗器就是他的缺陷。
她这样想着,刚想再次展动身形去追白胜,却发现白胜却又拣起了刚刚扔到了天上又落到地上的铜棍,大呼小叫的冲了过来。
“打狗棒法来了,看打!”
李若兰就停住了脚,静等他攻到身前,同时不屑地说道:“黔驴技穷了这是?刚才你怎么输的都忘了?”
若是白胜换成别的武功,或许她还会小心谨慎地观察一下再说,可是白胜居然还要使打狗棒法,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刚才怎么赢的,现在重新赢一次就是了,她觉得若是这样结束战斗,就颇有些成就感不足的遗憾,看来他是真的没有存货了,那就结束吧。
看到此处,场中离得最近的松巴和灵兴也互相对视了一眼,灵兴道:“结束了。”
对于这些高手来说,这一场对决再往下已经没有了任何悬念,因为白胜舞动铜棍的招数与之前完全一样,并没有什么新鲜出炉的奇招怪式。
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么?中和殿门口那些大宋武者的心再次沉了下去,最后那一丝希望也没了。
如果白胜被人擒了去,那么谁好意思再用马志敏换自己的一条命?这条命只能换白胜本人才行。但如果白胜被这个西夏公主给打死了呢?
方金芝看着洛丽妲和水凝珠,洛水二女一脸的平静,洛丽妲轻轻叹了口气道:“白公子已经尽力了,虽败犹荣,虽死无憾,咱们也都认命吧。白夫人请放心,这个人质要么换白公子,要么换你,我是不会跟他互换的!”
方金芝心生感激,却坚决拒绝:“那不行,我夫君的话我们必须照做的,可惜只能换你们两个之中的一个”
第494章 借神之力
就在人们都认为大局已定,再无悬念之际,保和殿的附近忽然起了一阵骚乱。
难道是白胜又有援兵到了?许多人都在这样想,于是大多数的人们就都往那边看了一眼。
包括李若兰在内的西夏一方的人们已经不再担心来自白胜的攻击能有什么奇效,场中的交战必然是白胜败北的结局。
就连李若兰本人也微微侧过螓首往保和殿那边瞟了一眼,却见是她手下的麻魁与武士们起了争端。
隶属于她垂直管辖的,刚刚进宫充实护卫力量的数百麻魁打算渗透到包围圈的内层,而武士们未得到命令,当然不会给她们让路,所以双方起了争执。
这些麻魁想干什么?来保护她们的公主统帅么?好像没有这个必要吧?
李若兰刚刚动念,眼角余光里却见白胜已经冲到了她一丈之内,便先不去管麻魁和武士们的纷争,回过头来准备迎接白胜的天下无狗。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招的名字叫做“天下无狗”,但既然白胜舞动铜棍走的是打狗棒法的路子,那么最犀利的一招也就是她见过了四次的这记大招了,再无其它。
然而就在此时,白胜却做出了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动作,他的铜棍没有使出预料中的大招,而是又一次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这一下就连松巴和灵兴都在摇头了,还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本领,原来又在玩这种隔物传功,问题是那些承受不住你隔物传功的弟子们都已经撤离了场边,你这一下还能伤着谁?
这俩和尚早就想试一试白胜的隔物传功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攻击力度,始终等着白胜向他们发动偷袭,都等的有些心焦了,你若是再不偷袭我们,我们岂不是白白等在这里?
李若兰也笑了,黔驴技穷这四个字她已经不必再说,因为此间人人皆知白胜技止于此,何须再次说在嘴上?
她静等白胜的隔物传功从她的脚底攻入,静等欣赏白胜终将露出的无奈表情。
但是就在她露出笑容的这一瞬间,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她听到了两声刺耳且又恐怖的厉啸响起在自己的身后,有如阎罗九幽之中的厉鬼或是阴曹地府中的阴魂、在痛苦的煎熬中发出恶毒的咒怨!
这声音她听过一次,她记得那是白胜用刀劈在那个狄烈家里的美女武士后背上的时候,曾经响起过这样的一声厉啸,当时她认为是白胜修炼某种魔道武功又或者是被魔刀操纵着发出的啸声,也没怎么在意。
那一刻她最在意的是那名美女武士究竟用了什么样的神功将白胜弹得倒飞了出去。
然而此时此刻这诡异的啸声却响起在身后,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惊之下,未等回头,已经感觉到身后有金刃劈风之声响起,竟然还是两道!
连忙回头看时,却见那两柄魔刀竟然已经飞在了空中,径向自己的身后飞来,不禁吓得香汗淋漓,这魔刀怎么可能自行别伤人?难道白胜已经有能力施展擒龙控鹤一样的武功?
不对!因为纵使白胜有能力使出擒龙控鹤,他的双手也必须是空手的,且须做出一定的手势来掌控魔刀的飞行轨迹,而现在他的双手都持在那根铜棍之上,这说明魔刀不是受他控制的。
那就是魔刀具有自动攻击目标的本领了!
这居然是一对能够自行别夺命的魔刀,这魔刀究竟有多么诡异邪恶?又会使出怎样的刀法来攻击自己?
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她连忙侧身,留了身体的一个侧面准备应付白胜极有可能实施的夹击,却将隐形匕移到了另一侧,准备战一战这一对凶戾无比的魔刀。
但是当她做出了这个准备的一刹那,却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判断失误了,因为这魔刀虽然看似是袭向自己的,但是这方向并不精确!
在魔刀飞近的这一瞬,她当然能够根据魔刀的飞行路线判断它的目标着点,如果这一对魔刀的运动轨迹不发生变化的话,那么它们将会一左一右地擦着自己的身体飞过去。
如果根据这个轨迹来判断,这对魔刀根本就不会伤到自己一根汗毛!
难道这魔刀也如同白虹掌力一样,划出弧线来攻击自己的两翼?
她只能这样想,并且做好了这对魔刀在空中突然拐弯的准备,隐形匕左右挥舞,防住了身体两侧的一切破绽和空隙。
然而魔刀竟然并没有拐弯,竟然就如同她的预判一样擦着她的身体飞了过去。
什么?
这魔刀怎么就飞过去了?
侧身而过之后还能有什么攻击力?
这一瞬间之中,她发现自己居然屡次判断失误!而更令她震惊无比的是,这对魔刀竟然以锐不可当之势狠狠地斩向了白胜!
这是凶器反噬主人么?
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对魔刀正是被白胜用隔物传功打得飞起来的,而白胜如此操控这对魔刀,就是要让它们斩向他的身体!
为什么?因为白胜的手里有龙雀神刀!
嫉恶如仇的龙雀神刀!
事情的真相是,白胜是让这对魔刀来砍他手里的龙雀神刀!
龙雀神刀乃是太古神禽龙雀所化,岂能被这种来历不明的邪恶魔刀一再滋扰?
就在这一瞬间,白胜觉得这铜棍通体都在膨胀,爆发出一种沛然莫测的神圣力量,这力量已经无法用量化的语言来形容,这力量足以毁灭天地之间任何事物和人畜。
这力量却又是无形的,根本看不见摸不着,也不受他的支配和掌控,这力量也没有体现在手中铜棍的任何动作当中。
但是给他的感觉就是,这力量的方向,是朝着堪堪劈到铜棍棍身上的一对魔刀而释放的。
一如之前他劈向洛丽妲那一刀的情景,在这对魔刀距离龙雀神刀不到半寸之时,这股奇异而又神圣的力量汹涌磅礴而出!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之中,李若兰的身形倒飞而起,人在空中已经张开了她那一张美丽而又性感的檀口,一蓬血雾狂喷而出!
而在同时,白胜也没闲着,他陡然松脱了握在神刀上的双手,左右各以一记白虹掌力击向李若兰倒飞轨迹的后方,同时他的身形别,向李若兰的倒飞的身体直扑过去!
看见白胜的这个身姿,待在中和殿门口的,猥琐在众人身后的时迁不禁脱口惊叹:“好一招一鹤冲天!”
这次出征之后,时迁这个神偷始终未曾建立任何功勋,在众人面前很是抬不起头来,若不是因为他跟白胜相交最早,资历最老,都不知道会遭受多少白眼了。
所以他始终保持低调,在众人议事之时从不发言,只顾喝酒吃鸡,但是此时此刻,他无法不为白胜的这一势轻功身法而惊叹,因为这轻功身法本来就是他的独门绝技!更因为白胜施展出来的这招一鹤冲天,比他施展的更加完美!
这一下变生仓促,谁都没有看明白李若兰怎么就倒飞喷血了,这其中的原理,当时之间除了白胜谁还能知道?
在人们疑惑震惊的同时,白胜的身形已经电射至李若兰的面前,而李若兰在空中本来还能抵御一下的,却突然遭到了来自左右两侧的白虹掌力的轰击!
她哪里想得到白胜竟然把她的独门绝技练成了?喷出的那口血雾遮挡了她的视线,以致于她根本没有看见白胜抛下铜棍所作出的两掌手势!
因此她只顾防范从血雾中追至面前的白胜,却根本没有任何防范留在左右两肋,因此这两记白虹掌力给她带来的伤害就是雪上加霜!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接连三次遭受了强大的内力轰击,她的脏腑经脉如何受得了此等重创,人在空中就已经晕了过去。
而白胜则在空中将失去了知觉的敌人抱了个满怀,在搂抱的同时连点她身体十二处大穴,落在地上的同时,单手抓着李若兰的腰肢将她举过了头顶。
森然说道:“只要你们谁敢乱动!我立即杀了平南公主!”
第495章 搅屎棍子少林寺
在白胜举起李若兰那一瞬间,全场陷入了沉寂。
松巴和灵兴无奈地对视了一眼,看见对方的脸上只有无奈的苦笑,彼此均已无言。
还能说什么?公主都被人家擒在手里了,而且人家有言在先,谁敢动,他立马杀人。
这两个和尚没有理由怀疑白胜是在虚张声势,以白胜这种不要命也要杀人的凶性,要杀公主就绝对不会手软。
在这个情况下动手,无异于谋杀公主。
片刻的沉寂过后,一阵欢呼爆发出来,这声音并不如何震撼响亮,只因为爆发欢呼的不过是大宋二十几名男男女女。
大宋的人们已经喜极而泣,因为这一刻他们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已经不用去死了。
李若兰的重要性如何?并不是只有白胜一个人才知道,只看敌方尚未出场的两大高手的神情,再看全场的数千武士鸦雀无声,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但是身为绝顶高手的松巴国师和灵兴禅师显然不甘心就这样被白胜逆袭成功,总得试着寻求一个转缓的余地,于是两人在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终于由灵兴率先发话。
他当然不敢冒险直接动手,所以似是向白胜表示祝贺一般,说了句恭维话:“阿弥陀佛,施主妙算无方,贫僧很是佩服。”
白胜冷冷地看了灵兴一眼,“不好意思,我用不着你这秃驴佩服。”
“呃”灵兴就很无语,这人怎么说话如此粗鲁?还让不让人愉快的聊天了?
但是他觉得既然白胜肯回答一句,那就可以顺势提出他的设想,于是讪笑道:“听起来施主似乎对贫僧颇有成见,莫非施主与贫僧往日有怨,近日有仇不成?”
“这倒是没有。我白胜生平只认识一个和尚,却不是你。既然不认识,往日哪来的仇怨?”白胜说的是实话,和尚里他只认识鲁智深,还是个不怎么正宗的和尚,花和尚。
“那为何对贫僧抱有如此强烈的反感?”
“我为何反感你,难道你心里就没点逼数么?”
“哦?若是施主觉得贫僧有哪里做得不对,不妨指出来。”
“你做的不对的地方多了去了,不论是往大了说还是往小了说,远近都有,可谓罄竹难书!”白胜只顾把话往狠里说,其实他还真的不知道灵兴有多少过错。
“贫僧真是不知道,还请施主解惑。”
白胜却不再理会,而是将李若兰的身体放低了扛在肩上,又走过去拣起了地上的铜棍,回归本阵把李若兰交给了水凝珠。
又从腿上解下两只刀鞘,吩咐孙二娘道:“你去把那两柄刀收了,记得离我远些!”
魔刀一旦靠近神刀就会发出嘶吼,他不想让别人总结出这其中的秘密。
这边众人拱卫着的方金芝就有些不爽。她本欲上前与白胜道喜,并一叙相思之苦的,但是白胜竟然没有先来找她,反而跟孙二娘先说话,你把你老婆置于何地?
总算白胜的最后一句让她心里稍稍好受了些,嗯,是该让别的女人离你远些。可是转念又觉得很不满意,这孙二娘的模样也够不成威胁,你怎么不让扈三娘和琼英离你远些?
白胜哪有工夫去想方金芝怎么想,回过头来,指着被扔在地上的马志敏,对着灵兴说道:“刚才我与这人动手,眼见就要得手了,却有三人同时发出无形真气偷袭我,其中有没有你?”
灵兴道:“贫僧那不过是不想让你伤及丐帮帮主的性命,并没打算伤你。”
“放屁!你那是攻我之所必救,我若是不及时回防,能不受伤么?”
“贫僧的意思是劝和,我少林寺僧人出门在外,一向维护武林和平”
白胜根本不等他解释完,直接打断:“越放越臭!他差点打死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劝和?”
灵兴心说我少林寺跟丐帮有渊源,跟你却是不认识,我凭啥救你啊?但是这话就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却是不占理。
他在这里语塞,这边却恼了洛丽妲,接过了白胜的话题继续说道:“你们少林不是一贯标榜以匡扶正义、维护江山社稷为己任么?怎么却跑到西夏来帮助胡虏对付我大宋武者?”
洛丽妲今天憋屈坏了,中了敌人的圈套,被敌人围在中和殿里冲都冲不出去,虽然有心拼命,却无力扭转大局,此时白胜擒了李若兰正是扬眉吐气之时,又怎容得灵兴在这里自我标榜?
她当下说出一番话来,说得灵兴瞠目结舌,脸如猪肝。
近百年来,少林寺每每以武林泰斗自居,平时江湖之中有点风吹草动,它都要插手管一下子,却管不到正地方去。
就拿号召武林群豪抗击胡虏这件事来说,少林寺就是典型的搅屎棍子,一点好事都没干,尽瞎捣乱来着。
因为它只针对辽国的契丹人打打杀杀。反倒无视这么多年来跟大宋互相发动了大大小小十几次战争的西夏,西夏不是敌人么?或许是,但是少林寺的和尚们不知道。
合着保家卫国与强敌西夏浴血奋战都是人家狄青和家将们祖祖辈辈干的事,跟它少林寺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少林寺就只盯着辽国不放来着。
可是人家辽国和宋国两国之间已经和平共处了一百多年了,你少林寺非得搅风搅雨、闹出许多纠纷来做什么?
早在一百一十年前宋真宗景德元年之时,宋辽两国进行了最后一场战争,那场战争之后双方订立了澶渊之盟,从此各安南北,虽然边境上偶尔有打草谷之类的摩擦出现,但是双方的君主几乎从不主张发兵征讨。
唯一的一次是辽道宗耶律洪基率兵南来,却在雁门关外被他的义弟也就是丐帮的第九代帮主逼退,并当场折箭立誓,有生之年再不犯宋国边疆!
人家辽宋之间达成了共识——搁置争议、共同发展,双方的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再不用背井离乡夜不能寐,这不是挺好的事么?你少林寺非得参与进来挑起战火干什么?
如果说少林寺有什么正当理由去对付辽国也就罢了,问题是它没有任何正当理由,只听慕容博一番讹传,就率领武林中几十名好手,去雁门关伏击人家契丹族回娘家探亲的一家三口。
你好几十个武林高手看见人家来的只是小两口抱着一个孩子,总该知道那位慕容居士给出的消息不对头了吧?蔫吧声的撤了不就完了?
不行!就是这样的一家三口也得杀,结果一动手才发现人家婴儿的父亲还挺厉害,直接干不过人家,后来才知道这人是辽国兵马总教头,叫做萧远山。
丢人就丢在这帮大宋武林好汉打不过人家萧远山,就当场把人家的老婆给杀了,那婴儿可还嗷嗷待哺呢,你就把孩子他妈给杀了,这是人干的事么?
这一段故事若是搁在十几年前,本是一段鲜为人知的武林秘辛,但是自从少室山那场正魔之间的大决斗之后,这段秘辛便已昭然天下,但凡是武林中人没有不知道的。
即便是久居京城的狄烈都听说了这段故事,洛丽妲当然也能知道。
在这一段纷纷扰扰的江湖纠纷之中,少林寺实在是扮演了一个很不光彩的角色,因为这伙戕害无辜残杀妇孺的带头大哥就是少林寺的方丈玄慈。
所以打那以后,这十几年来少林寺的和尚再也不敢以武林泰斗自居,更不敢说什么带领武林群豪匡扶正义之类的话题。
洛丽妲语声清脆,口齿伶俐,将少林寺的种种不肖说得淋漓尽致,灵兴顿生理屈词穷之感,兀自辩解道:“这些事情贫僧不知,因为发生这事情的时候贫僧尚在棺椁里”
他这话有一半是说谎,一半是实情。的确,他是在少室山大决战的半年后才被扫地僧拍醒的,洛丽妲所说的少林寺是非不分、善恶不明的罪过的确跟他挨不上。
但是他醒过来都十好几年了,或许在他被拍死的这些年里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事不易知晓,但是与少林寺有关的这么大一件武林公案,他能不知道么?
洛丽妲道:“这是天下人共知的事情,你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反正你今天就是来帮助西夏对付大宋的,再怎么诡辩也是没用!”
灵兴觉得至少斗嘴是斗不过这个美女了,无奈道:“贫僧来西夏是为了交流佛法的,并未打算参与宋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