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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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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白胜本人也没想到,这路跟曹正学来的厨房刀法竟然在水中收到了奇效!
  刀在牛肉之中尚能游刃有余,在水中岂非更加顺畅灵活?
  他把大鸟的脖子视为牛肉中的一块骨头,双刀尽在鸟脖子旁边斩抹削切,大鸟顿时失去了招架的能力,脖子上的一根根铁一般的羽毛陆续被刀光搅落下来。
  白胜也知道,这大鸟浑身都是铁羽钢毛,要想直接一刀剁掉它的某处肢体基本上没有可能,那就先把你的羽毛剃光再说!
  大鸟惊怒交加,已经不敢恋战,骤然大叫一声,带着串串气泡沉降下去,沉到了白胜的脚下。
  白胜知道这不是大鸟沉下去了,而是它限制了上浮的速度,以致于它到了自己的脚下。
  他却不敢在大鸟的脑袋上逗留,那等于是把双腿留给巨喙啄击,临机应变,连忙运集真气于双脚之下,如同隔物传功一般释放了出去。
  水无常形。强烈的真气在水中四散,却不能如同大地那样直接导引着凝聚不散的内力灌入鸟头,但即便如此,水中的这股劲力也将鸟头压得一低。
  借着这劲力的反作用力,白胜的身体骤然加快了上浮的速度,避开了大鸟向上扫出的一翅。
  这一人一鸟在水中缠斗了不下三十回合,二者的身体始终是出于上浮过程的,白胜自己也没料到,这最后的一纵竟而直接跃出了水面!
  在双脚离开水面的一瞬间,只觉体内真气一浊,身体便即回落,他怎敢原地落回水中?
  当下双刀与双脚同时发出劈空劲力,这四股劲力虽然比之李若兰那种掌力相差甚远,却也在水面上击出了四柱水浪。
  借着这股反弹之力,他在水面上凌空跑出了七步,在双脚即将浸入水面时又勉强踩着水面跑了六步,同时再劈两刀在左右水面,在双腿没入水中的同时抵达了绝谷东北角的峭壁,一刀剁入峭壁之中,手拉刀柄回头查看。
  只见水潭正中的水面上波涛翻滚,十数根铁羽在周围荡漾,随即“哗”的一声水花四溅,那头大鸟也跃出了水面。
  只不过大鸟却没有他凌空虚渡的本领,在跃出大半个身子之后又落回了水中,一具庞大的躯体在水中载浮载沉,一双凶恶的眸子紧盯着他,敌意更浓。
  白胜死里逃生,只觉得左脸还在火辣辣的疼,瞥了下水面,只见倒影中左颊多了一道血口,顿时怒极,忍不破口大骂:“看你马勒戈壁?挨了十几刀没够,还想再挨几刀是不是?”
  话音方落,忽听头顶上有人说话:“小娃娃口气不小,老夫就看你了怎么地?你再来砍我几刀试试?”


第462章 人与人打,兽与禽杀
  这说话声音来自对面那座山洞之中,白胜循声望去,却见那洞口中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一位全身被头发胡子覆盖了的老者,须发之间一张皱纹密布的老脸,足有七八十岁,只不过头发胡子却是黑的。
  原本在这绝谷之中看见有人是件惊喜的事情,但是这老者实在是太不友善了,白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讽刺道:“真是怪事,见过捡钱的,没见过捡骂的,我跟你说话了么?你搭什么茬?”
  老者却不服气,辩道:“这绝谷之中就只有你我两人,你不是对我说话又是对谁说的?”
  白胜怒道:“我跟这大鸟说话不行么?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少见多怪!”
  老者笑道:“这大鸟是畜生,你跟他说话,莫非你也是畜生?”
  白胜只觉得这老头无可理喻,就是一找打架的节奏,既然讲不通道理那就不讲也罢,当即反骂了回去:“你才是畜生,你个老畜生!你一家都是畜生!女的是鸡,男的是狗!”
  老者这辈子哪里挨过这么恶毒的辱骂,在这个年代里骂人一般都是直娘贼、贼厮鸟之类的文明用语,像白胜这样丰富多彩的骂辞都是后世文明进步后的产物,当即暴跳如雷:“你这小兔崽子,竟然敢骂老子?老子杀了你!”
  “杀我?我还想杀你呢!你个老王八蛋!”白胜的眼睛已经变得血红。
  双刀在手的他本来就已经陷入了嗜杀的境地,只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在这只刀枪不入的大鸟面前很难占得什么便宜,况且现在已经是白天,他的内力得不到补充,一旦用尽就将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但是这个老者的出现却令他再也无法克制心头汹涌的杀欲,骂过这句之后,他已经做出了决定——杀掉老者夺取山洞。
  哪怕听起来这老者的内力很强也要杀,反正谷中连同自己一共就这么两人一鸟,这一人一鸟都是敌人而非朋友,他不杀人人也杀他。至于杀不了怎么办?杀不了就被杀好了。
  陷入魔障的他不会去考虑太多的后果。
  双刀轮换斩动,一刀刀连续斩入石壁,斩一刀,身形平移一丈,双刀恰似两只可以陷入石壁的手足,令他的身体得以在峭壁上横向爬行。
  即便是丧失了绝大部分理智,他也知道不能从水中渡到对岸,因为那样势必遭到大鸟的拦击!若是老者趁机扑下就会形成以一敌二的劣势,杀人归杀人,以一对一和以一敌二的区别还是知道的。
  他的移动速度并不太慢,数十刀斩过之后,他已经移到了西面的峭壁上,不出意外的话,最多只需再斩十刀,他就可以到达老者盘坐的洞口。
  就在此时,忽听身后那只大鸟“嘎嘎”而鸣,听起来它的位置还在潭水中央并没有什么移动,没事瞎叫什么?
  他本没想回头去看,在脚蹬石壁横跃的同时又是一刀斩向前方,却听见有“嗖嗖嗖嗖”破空之声响在身后。
  这一下他顿时心生警兆,急忙转头看去,却见半空中那层横生的树丛中有四条金色的巨蛇正在疾速堕下,蛇头朝下,蛇尾朝上,目标竟是那只大鸟。
  然后他才注意到大鸟的目光早已经不在他的身上,而是昂首向天,正对着树丛中的蛇群示之以威,而四条金蛇已经袭近水面,一条去咬大鸟头上的肉瘤,两条分为左右去缠大鸟的双翅,最后一条更是机智,竟然去缠大鸟的巨喙。
  “好!”白胜心里暗暗叫好,有这些金蛇对付大鸟最好,这样他就可以一门心思去杀那个蛮不讲理的老头。
  其实这时候他也不管老头讲理不讲理了,要么鱼死要么网破,管什么道理不道理?活下来的那个就是道理!
  于是也不去看大鸟如何对付四蛇,噹噹噹噹数刀斩过,人已经横跃到了老者的洞口之外,刷刷刷刷就往洞里砍了四刀,却是逍遥折梅手变幻而出的刀法。
  “果然是折梅手!”老者似是对白胜的刀法早有预料,脑袋往后一扬,颌下一部长须如同一条怪蟒一般盘旋而起,摇头摆尾上下左右盘舞了一圈,将白胜的四刀尽数挡在身外,却无一根胡须飘落。
  白胜顿时惊怒交加,怒的是这老头也太瞧不起人了,不动手脚只凭一部胡子就敢与锋利无比的雪花双刀放对,惊的却是这雪花双刀砍那坚硬山壁都如同砍在泥土一样,居然没能削断这老头一根胡子!
  惊也好,怒也罢,交上手了就得往死里打,借着刀锋与胡须相交的力道,他的身形保持不落,又是连续六刀劈向老者的上身。
  而在他发现老者有用胡子卷裹他的刀身意欲夺刀之时,更是将刀法变成了庖丁解牛刀法,在胡须的缠绕中纵横捭阖。
  你胡子的路数再怎么复杂,能复杂过牛羊体内的骨骼筋络么?
  看见这庖丁解牛刀法出现,老者顿时变了脸色,不禁惊咦出声,急急说了声:“且慢!”
  白胜哪里还能且慢?他这双刀杀出性子来不剁死敌人就不会停手,在水下若不是那大鸟急剧沉降,他也是不会停手的,剁死剁不死也要剁下去,就没有停手的概念!
  老者似是知道他不会停手,在说出“且慢”的同时,脑袋又是一甩,一蓬不知道多长的长发如同一团积满了雨水的乌云向前砸出。
  他不得不砸这么一下,若是不砸,对手的双刀就捋着他的胡子切到他的心肝肺了!
  这一变故又是白胜无法预料的,他在疯狂进攻的同时只留意这老头的手脚,哪想到这老头在舞动胡子的同时竟然会使头发给出如此沉猛的一击?
  这头发来得实在太快,快到他根本无法从进攻的态势中转为防御,只觉一股霸道至极的内力迎面迫来,这内力远胜李若兰的白虹掌力,连忙运起飞絮功来应对。
  他刚刚将体内的功法转换过来,这一蓬乱发就已经击中了他的正面,连人带刀如同一团柳絮,飘飘摇摇地飞离了洞口。
  飘摇之间,他只觉得胸腹之间有如万箭穿身,剧痛难耐,又觉嗓子眼一甜,一口鲜血喷在了半空,随后两眼一黑,在失去知觉的前一瞬,最后的一念里很是不解,这飞絮功为何失灵了?
  他不知道的是,头发是属于软兵器的一种,而软兵器上附着的内力达到一定程度时,它的击打效果与硬兵器和硬掌力是截然不同的。
  这已经超脱了铁锤砸铁球的原理了,如同鞭子抽陀螺。
  他在陷入昏迷的同时摔向水面,却没看见老者那一头两丈有余的头发随即追出了洞口,将他的身躯和双刀一并裹在其中,拉回了洞口。


第463章 洗澡极限运动
  昏迷之中,只觉得自己的牙齿被人撬开,口中被人放进来一个冰凉的东西,其口感有点像冰淇淋,但是咬起来却很劲道。
  随即一股苦涩之极的味道袭击了味蕾,他想吐,却吐不出来,为了避免味蕾遭此大罪,索性把这东西吞咽了进去,然后继续昏睡。
  持续昏睡了不知多久,只知道一共被人喂了四只又苦又腥的冰淇淋之后,才有力量睁开眼皮,映入眼帘的却正是那个长须长发的老头。
  惊愕中只疑惑地问了句:“你怎么不杀我?”
  老头呵呵笑道:“想死还不容易?只凭你手上这对天外魔刀,杀你一百次也不算多。但是老夫杀人也要杀个明白,你先说说,白玉堂和周侗这俩小家伙跟你是什么关系?”
  什么?白胜顿时有些懵逼,白玉堂和周侗在你嘴里都是小家伙?你有那么老么?
  他瞪着老头的脸看了半晌,才决定实话实说:“白玉堂是我爷爷,周侗嘛,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不过我跟他的徒子徒孙学了几门功夫。”
  他现在已经知道,这老头的武功比他高的实在太多,别说他重伤在身基本不能行动,就算他全须全尾毫发无伤之时,也不是这个老头的对手。
  既然如此,那就有啥说啥呗。
  老头听了他的话后点了点头,却没再说什么,而是看向洞外的天空,良久才自语道:“又过了六十多年了,他们也都老了吧?”
  唏嘘了一阵,才又问道:“那你为何会使这天山折梅手?为何又持有这对天外魔刀?”
  白胜简化答道:“折梅手是在上面内书房的石壁上学的,这对刀我叫它雪花镔铁戒刀,是从一个头陀手里抢来的,你为什么叫它天外魔刀?”
  老者疑惑道:“你说这上面建起了书房?”见白胜点头,就回答白胜的问题:“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对刀应该叫什么,我只知道它来自于天外。”
  “天外?从天上掉下来的?”
  老者却不再回答白胜的追问,只自语道:“逍遥子把武功刻在那上面干什么?难道是为了与百草门主交换什么东西?”
  白胜在这老者口中听到了百草门主,顿时大感振奋,看来这老头肯定知道百草门主的下落了,于是问道:“前辈,你能不能告诉我百草门主在哪里?”
  心中却在期待,最好这个老头就是百草门主,那可就有戏了!
  老者被白胜打乱了思绪,有些不高兴地问道:“百草门主原本就在这座山上结庐而居,你找他干什么?”
  白胜道:“百草门主叫什么名字?晚辈妻子患有重病,急需找他问药医治。”
  老者摇头道:“我估计你这事儿悬了,我认识的百草门主叫做林亿,七十年前他四十多岁,你觉得他能活到现在么?”
  白胜顿时心凉了半截,要是按照这老者所说,这林亿活到今天怕没有一百二十岁了,若是西夏有这么一个老寿星存在,又怎会没人知晓?
  他一时沉默不语,老者却又开始问他了:“我很想不通的是,既然你身兼逍遥派武学,又有魔教的兵器在手,按理说不该是被人陷害下来的,难道你跳下来是洗澡的?”
  不提这茬白胜都不来气,一提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你老真会说笑,这绝谷深渊的,谁会下来洗澡?”
  老者脸色一肃道:“你这话就是没见识了,这谷底水潭还真的有人是专程来洗澡的,楚国的老子就曾跳下来,只为洗澡,这山壁上有留字为证。”
  被人点评为没见识,这在白胜穿越过后还是第一次,偏偏又不认识楚篆,没法查明真伪,就有些讪讪地说道:“这老子倒是挺潮的,洗个澡都玩极限运动。”
  老者听不懂白胜的后世流行词,也不好意思追问以免显得自己学问浅,就继续这个话题说道:“老子可不是没事闲的来洗澡的,这谷中水潭大有奥秘,他是来探查这水潭的。”
  白胜闻言暗暗点头,的确,这水潭里面确实诡异,诡异之一是潭水忽隐忽现,诡异之二就是潭底那个黑球,还能变出大鸟来,这是什么鬼?
  只听老者续道:“据老夫所知,近两千年以来,这水潭里一共跳下过三个人来,老子是第一个,他跳下来的那一次,这水潭里出来了一只白猿。”
  白胜闻言顿时一惊,就联想起在蔡京家里动物园中见到的那只白猿,问道:“什么样的白猿?”
  老者怒道:“别总打断我的话成不?白猿就是白猿,一千好几百年前老子在这山壁上留字说的,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样的白猿?”
  白胜当即闭嘴。
  老者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又道:“这第二个跳下来的人就是老夫了,那一次,这潭底出来了两条金蛇,喏,就是头顶上那些树丛里的金蛇”
  白胜很想问一句,这哪是两条金蛇啊?这不是好几十条么?却因为触怒老者在先而选择闭嘴。
  老者又道:“这两条金蛇带了两柄小刀下来,就是现在你身上的这一对天外魔刀。”
  白胜心说看样子你老掉下来以后就没上去过,这刀又是谁送到外界,又是怎么落到那个苦命的头陀手里的?
  却听老者感慨道:“唉,金蛇都开枝散叶了,老夫却一个人在谷底困居,世道何等不公,这第三个跳下来的就是你了,也罢,你就陪着老夫尝一尝坐进观天的滋味罢。”
  白胜终于忍不住,加了一句道:“这么说,这大鸟是我跳下来才引出的了?”
  老者道:“正是,本来我还不敢这么认定,但是既然前有老子,中有老夫,现在又有你作为证明,就可以确认,只要有人接近这潭水的底部,就会引发潭底异变,老子的留言上说的清楚,这个潭底是一个传送阵。”
  白胜当然知道传送阵的概念,后世里的仙侠网文若是没有传送阵都不好意思叫修真小说,道:“那为什么没有把咱们传送到别的地方去?”
  “你问我,我问谁去?”


第464章 洪云长老
  白胜三天后才知道老者的名字叫洪云长老,至于洪云长老是哪个帮派的长老,长老没说,白胜也没问。
  这三天里他躺在洪云长老的膝前昏迷了两天半还多,他不知道的是,若不是长老趁大鸟虚弱之时抢了漂浮在潭水中的蛇尸,又喂了他金蛇的蛇胆,他非但现在都醒不过来,而且很有可能一命呜呼。
  因为这深谷之中的夜晚很难看见星月之光,只有阳光才能穿透阴翳的横生树丛给谷底带来几线光明,所以即便是近乎万能的红拳心法也无法为他的康复提供有益的补充。
  他的伤势当然来自于洪云长老甩出的那一记头发锤,洪云长老的内功太强了,他觉得洪云长老的内功甚至超过了李碧云和周侗。
  当他把这个比较宣之于口时,洪云长老笑了,说周侗是我徒弟,他的内功若是比我还高,我这个当师父的还不如死了才好。
  洪云长老是周侗的三位师父之一,在那个时代里的江湖武林,洪云长老与诸多成名高手交情不浅,其中就包括狄青、展昭、白玉堂等人,可谓黑白两道都吃得很开。
  就是宋仁宗召集天下能人异士共同参研河图洛书之时,洪云长老都曾名列其中,可见其名气之大。
  但就是这样一个名气极大,武功极高的前辈高人,居然手足俱残,被人打下深谷,不见天日数十年,这是谁干的?
  没错,洪云长老和白胜对战时并未动用手足,那不是有意想让,而是他的手足不论筋脉还是经脉都已经废了,不止如此,就是他的臂骨腿骨也都是被人碎成了数截的!
  由此可见,当初害他的那人何其残忍?
  洪云长老告诉白胜,这个害他的人叫做霍山。
  既然白胜是白玉堂的后代且是周侗的徒子徒孙,而洪云长老与白玉堂和周侗的关系不可谓不近,他就不再把白胜当做外人。
  若非白胜使出了庖丁解牛刀法和飞絮功,他根本不会把白胜从深潭水面上拉回来,更不会予以施救。
  既然不是外人,他就对白胜有了要求,要求白胜把他的遭遇带给周侗,不说要报这血海深仇,至少也要让徒弟知道师父的现状。
  霍山是何许人也?洪云长老讲了一个故事出来。
  霍山本是波斯大哲野芒的三弟子,与他的大师兄尼若牟自幼相交,约定苟富贵勿相忘。当他们长大成人之后尼若牟果然飞黄腾达,做到了波斯宰相,但是霍山却与尼若牟分别信奉了两个教派。
  两个教派之间的斗争极其血腥,这兄弟二人自然也变得水火不容,相互帮助的誓约自然灰飞烟灭,尼若牟位居朝堂,霍山就做了一名恐怖分子的首脑,如同后世的本**。
  兄弟二人为了各自的信仰倾轧不休,终于到了尼若牟率领大军围剿霍山的恐怖组织基地这一天。
  恐怖组织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国家对抗,古今亦然,虽然霍山依靠一身绝高的武功杀出了重围,却再也无法在波斯境内藏身,于是亡命境外,跑到了帝国东部的天山脚下。
  其时天山脚下摩尼教的分支很是活跃,霍山本来就是摩尼教的高层人士,他来天山也是为了寻找组织以图东山再起。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昔日教中地位比他还低的分支教主竟然畏惧尼若牟的权势,不仅不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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