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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小三端了桶水走了出来,放下水桶,一人去捉白胜的两条胳膊,另一人去抓白胜的两只脚踝,就要往一旁的桌子上搬。
只是这一抬之下却没能抬动,再用力时,仍是抬不起来,抓脚踝的小二颓然起身,道:“这人怎么如此沉重?抬不动啊!”
孙二娘顿时大怒,道:“你们两个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人瘦得跟猴儿似的,如何抬不起来?早让你们练些武功打熬气力你们就是不肯,真是没用的东西。”
说着走过来将小二小三推到一旁,脱了绿纱衫子,露出两条肥嘟嘟的大白胳膊,此时虽是春寒料峭,但是她身有武功且体态肥胖,因此穿的是夏天的衣衫。
“看老娘的!”拦腰将男人抱在怀里,却感觉这人背后的布囊中一根硬物极为沉重,心说是了,原来是这东西在吃力。
随即运起丹田之气,正要一把将人拔起之时,却忽觉屁股上一疼,竟是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顿时大怒,“你们俩想死啊?竟敢吃老娘的豆腐?”
大怒之时又觉得有些诧异,因为她能够感觉出这一拧没有隔着裙子,而是直接拧在了肌肤上的,这小二小三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撩开裙子下手?
但不是小二小三又能是谁?这四位客人俱已麻翻,尤其这个男的已经被自己点了穴道,断无能动之理。
回身看时,只见小二小三都是一脸委屈外加一脸懵逼,吃豆腐是什么意思他们都懂,问题是他们没吃老板娘的豆腐。
话说孙二娘的外号叫做“母夜叉”,生就一副凶恶的脸相,外加心狠手辣,这辈子也就是菜园子张青敢跟她同床共枕,其他男人谁敢惹她?
就算是张青也是因为跟她老爹学了武艺,迫不得已才娶她为妻的,婚后对她百依百顺,夜里努力耕田交公粮,白天还是耕地种菜,因此得了一个绰号叫做“菜园子”。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一辈子就不知道被人轻薄的滋味是怎样的,所以此刻她认为小二小三其中的一个拧了她这下,就觉得有些新鲜刺激,好歹说明她对其他男人也有吸引力不是?
所以杯转瞬即逝,就笑骂道:“你们两个猴急什么?没看见这三个女人是咋的?还是觉得老娘比她们三个更有味?再敢动手动脚就剁了你们的爪子煮凤爪。”
说话间再次运起内力,将人抱了起来,却忽然腰间一紧,已被怀中那人的双腿紧紧夹住,再想运力反抗,却觉得浑身酥麻不堪,再也没了半分力气,登时躺倒在地。
而怀中的男人却也随着倒了下来,正骑在她的身上,这人身后那根重物加上他的体重怕没有三百斤,只压得她出气多进气少。
她这才知道遇见了高人,拼尽了最后的力气喊道:“张青你死哪去了?快来帮我,你老婆快被人干死了!”
那小二小三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不敢过来帮忙,更不敢抽身逃命。
只听屋后一声大喊:“何方高人来此?万请手下留情!”
那声音越来越近,似是从屋后绕了过来,转眼间门前出现一人,将肩上挑的一担柴抛在门口,大踏步跑进来抱拳施礼:“好汉息怒!且饶恕小人浑家,小人自有话说。”
白胜骑在孙二娘的身上打量了来人一眼,只见他头带青纱凹面巾,生得三拳骨叉脸儿,微有几根髭髯,年近三十五六。
身穿白布衫,下面腿上裹着绑腿,戴着护膝,脚下蹬着八搭麻鞋,腰系着缠袋。不是张青是谁?
张青知道自己武功尚且不如妻子,不敢冒然上前,躬身说道:“愿闻好汉大名。”
白胜道:“在下郓城县白胜,人称白日鼠的便是。”
张青惊道:“莫不是新科武状元,征西先锋官那个白胜?”
白胜点头道:“正是。”
张青纳头便拜道:“小人久闻白将军大名,如雷贯耳,景仰万分,今日得识三生有幸。”
白胜笑道:“扯淡,你从哪听说过我的名字?一听就是撒谎!”
张青却道:“小人不敢撒谎,白将军在京城拳打高衙内的事情早就传到了孟州,小人更知道白将军是河南及时雨。”
白胜还是不信,问道:“你还在撒谎!武状元和征西先锋官都是新近发生的事情,这消息如何传得如此之快?”
其实他并没有怀疑张青撒谎,他只是奇怪,这孟州地界与汴梁相距将近四百里暂且不说,只说这消息如何能传到十字坡这家黑店里面?
难道说张青两口子竟然与西夏一品堂有关?所以他才要说张青撒谎,想听听张青的消息来源是怎样的。
只听张青惶恐道:“白将军说得是,只因今天上午小店来了三个客人,饮酒吃饭时曾经谈起白将军的事迹,因此小人知悉了武状元和征西先锋之事。”
白胜闻言一惊,道:“那三个客人在哪里?”
张青苦了脸道:“其中两人已经被做成了熟食和馒头,还有一个正在地窖里锁着。”
第381章 随身带密旨,到哪都好使
听了张青的交代,白胜寻思:这三个被张青两口子祸害了的人莫不是西夏一品堂的间谍?
就吩咐道:“你把那剩下那人给我带过来,我想看看他是谁。”
说罢把双腿上的内力收回,孙二娘都被夹的两眼翻白了,这时稍稍回复了些,立即服软:“白将军饶命啊!”
张青不敢远离,生怕老婆被白胜给夹死,瞪了小二小三一眼,“还不把人给白将军带上来?”
小二小三如梦方醒,唯唯诺诺地去了。
白胜对孙二娘道:“还想不想活剐我了?”
在人胯下不服不行,孙二娘虽然凶横半生,却不是那种视死如归的类型,当即说道:“奴家不知白将军虎威,多有冒犯,还请白将军高抬贵腿”
她说到“高抬贵腿”时,忽然莫名的就有了一种被征服的快感,立即联想到老公张青在自己身上时从未有过如此霸气威风,竟觉得白胜多骑一会儿才舒服。
白胜却懒得骑她,虽然她身子胖乎乎的有若沙发不硌人,但是守着人家老公骑人家老婆总是不妥,就站了起来。
他使出的这一招正是武松的鸳鸯连环腿中的一式,猜想施耐庵在《水浒》原著之中虽然没有写明武松的招式,但武松也是这么夹服了孙二娘的,所以就试着夹了一下,果然奏效,倒不是有意轻薄。
白胜起来了,孙二娘反倒觉得有些失落,连忙起身与丈夫跪在一处,战战兢兢地等候白胜发落。
白胜道:“张青,孙二娘,你们俩可愿意追随于我?”
张青两口子顿时大惊,彼此互看一眼,合着人家白胜早就知道自己两口子的名字了,难怪害不得人家,人家这是早有防范啊!
当即连连磕头,张青道:“小人夫妇从此愿为白将军奴仆,但凭白将军吩咐,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白胜一手一个把夫妻二人拉起来,说道:“哪有那么严重,不做背叛我的事情就行了,也不用什么水里火里,正好我身边缺个做饭的,今后你们两口子就负责炊事吧。”
张青夫妇死里逃生,喜不自胜,当即连连称谢。
此时小二小三已将地窖之中那人抬了上来,这人上午被蒙汗药麻翻一直昏迷,被小二小三两人这么一折腾反而醒了。
不等两人把他放在地上,已是双掌齐出,将两个蠢汉打飞了出去,站在地上摆了个红拳起手式,喝道:“原来你这里是黑店!”
眼见小二小三被打得口吐鲜血两眼翻白,多半是不活了,张青夫妇顿时苦了脸,知道这又是一位不易对付的高手,只不知白胜能不能打得过他,便都把目光看向白胜,只看白胜是什么态度。
白胜却是又惊又喜,看着这个死里逃生的年轻人说道:“郓王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郓王赵楷。
二月初二诗会之后,他就带了两名御拳馆的三代弟子悄悄出城,打算到边关渭州参加宋夏之战。
一如当年偷偷参加文科举一般,眼下他想的是背着父皇建功立业,一旦西征回来,其功绩就会远胜只知道在东宫读书学习的太子赵恒。
他的打算是提前到渭州去找种师中,同时在渭州招募一支骑兵,抢在先锋白胜之前深入西夏腹地奇袭敌人。
就在今天上午,他三人在这黑店之中吃饭时,他把这个计划跟两个三代弟子说了,却被张青夫妇偷听了去。
张青夫妇当然不知道这人竟会是当今皇帝的儿子,因为还没等他们听明白时赵楷三人已经被麻翻在地了。
赵楷愤懑难耐,他抱着一腔热血想去西夏杀敌,却在自己的国土上险些被人害了性命,如何能够忍得下这口恶气?
他摆下这红拳的起手式,就是准备跟黑店中的几个黑道人物一决生死。
在他的眼里,张青夫妇固然不是善类,另外四个黑巾蒙面之人当然更不是好人。
只是听了这声熟悉的“郓王殿下”,就知道说话之人是他一向赏识的白胜了,不禁又惊又喜,收了拳势说道:“白胜,你怎么在这里?”
说了这句,急忙往门外去看,却没有发现他想象中的千军万马,不禁疑惑道:“你没有率军?”
不等白胜回答,突然又想到一事,惊道:“你不是已经残废了么?你可别告诉我你这是临阵脱逃!”
白胜道:“残废什么的都是疑兵之计骄兵之策,下官自有破敌之道,只不知郓王为何到了这里,莫非你是想去西陲建功?”
赵楷被白胜说中了心事,也不隐瞒,就把他的目的说了,然后反过来问白胜:“你身为先锋却不带着你的先锋人马,这是违反军纪的啊,我不信童大帅会支持你的做法。”
白胜不慌不忙,从身上掏出一幅卷轴,递给赵楷道:“你看看,这是官家的圣旨。”
赵楷见了那卷轴就已一惊,却仍是不信他父皇会亲自拟定白胜的战术,接过来一看,果见上面写着:
“白胜征西,进退任意。天下各军各州府务须倾力配合,否则视为抗旨不遵”
赵楷身为皇子兼当年文科状元,当然看得出这圣旨竟然是父皇的亲笔,而落款处所盖的玉玺也是货真价实,当即再无怀疑,说道:“这真是千古奇闻,父皇竟然亲自布署兵马。”
白胜笑道:“这没什么奇怪的,我有一套计策,是与官家合议出来的,天下间再无第三人得知,郓王殿下就不要问我了。”
赵楷听得啧啧称奇,却不敢再问详细。却不知白胜这番话完全是一派谎言,这道密旨当然也不是赵佶写出来的,而是白胜命令萧让和金大坚伪造出来的。
萧让号称圣手书生,绝活就是模仿他人笔迹全无破绽!金大坚却是金石篆刻高手,用一块树根刻出来的玉玺也是一般无二。
若是搁在后世,白胜都想安排萧金两人从事办假证、造伪钞等生意了,绝对领先世界最高水平。
第382章 给赵楷上课
白胜让萧让金大坚伪造的“密旨”可不是只有这一份,而是伪造了十几份,交由他手下的众多兄弟随身携带。
早在正月十六以前,他已经命人给芒砀山的蒋敬、项充以及李兖等人送去了消息,让他们率部扮作商旅前往京城附近待命。
而在正月十六之后,被他“开革”了的徐宁和凌振,已经悄悄出城与蒋敬等人汇合,运送经过伪装的可拆卸的子母炮提前赶往渭州和延州了。
这些人马实力非凡,一律扮作商旅,路上自是不怕盗匪打劫,却需要防范官府的盘查和拦截,所以蒋敬等人的手里均有“密旨”,一旦与沿途官府发生纠纷,拿出密旨来即可迎刃而解。
纵然皇帝的亲笔难辨真伪,那传国玉玺却是无法伪造的印章,但凡大宋朝的官员不论大小,哪有不识得玉玺的?见旨岂敢不遵?
他这次做好了西征回来就与赵佶翻脸的准备,所以也不怕日后败露伪造圣旨一事,只求当时不受干扰完成他的目标。
当下他坐回桌边,邀赵楷过来同坐,准备商议一下日后行止。
但是赵楷却不肯坐,只盯着张青夫妇不肯放过,“白胜,你与这黑店老板是一路么?他坏了我两名弟子的性命,岂能就此算了?”
张青夫妇此时已经知道这人原来是当今皇子,且与白胜均属朝廷一系,早已吓得心惊胆战,不知白胜将会如何处置,此时连忙再次跪下认罪求饶。
白胜一摆手道:“你们先起来。”又对赵楷说道:“殿下暂且息怒。之前我不知道他们害的人是你,已经与他夫妇结义,如今他们是我的义兄义嫂,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
赵楷闻言一愣,就知道这事只能不了了之了,若是逼着白胜杀了这对黑店夫妇,就是陷其于不义,且不说白胜会不会听从自己的意志,只说自己也干不上来这种事。
当即只好悻悻地坐在了桌边,叹了口气,说道:“罢了。”
这时扈三娘等三女早已坐直了身子,张青夫妇更是心中雪亮,知道他们根本害不了白胜,又感激白胜替他夫妇周全,连忙第三次跪倒谢恩。
白胜连忙起身将他们扶了起来,说道:“咱们既是兄弟,今后就不许如此大礼,这不是逼着我跪下还礼么?”
众人一同落座,白胜替张青夫妇介绍道:“这两口子并非怙恶不悛之徒,他们也是有底线的人,恪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赵楷本来很不高兴,只是听白胜一说得稀奇,就没好气地问了句;“怎么个三大纪律?你给我说说。”
白胜笑道:“这三大纪律是第一不劫游方僧道;第二不劫过路妓女;第三不劫流放配军。”
张青两口子听到这里已是吓得面如土色,心说这三大纪律一向只有我夫妻二人知道,这白胜如何得知?莫非他是神仙不成?
赵楷却听得摇头,质疑道:“这么说,他们就是专劫好人不劫坏人了?”
赵楷这样说是有他的道理的。
在他看来,游方僧道多是招摇撞骗之徒,真正有本事的都募得重资修建寺庙了;
再说四处漂泊的妓女,这种女人肯定不会是那种色艺双全的名妓,名妓都在各地的高档青楼里养尊处优呢,怎么会沦落江湖?
至于配军就更不用说了,不违法犯罪怎么会成为配军?
白胜解释道:“郓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咱们先说说我兄嫂的第三条纪律,只说当今天下为何盗匪丛生?所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赵楷没想到白胜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登时脸现怒色,这不等于是再说父皇昏庸无能、施政不力么?
只不过白胜既然怀揣圣旨且与父皇关系紧密,自己反倒不好立即斥责于他,当下就冷笑着等待白胜的下文。
白胜道:“哪个人天生就喜欢做些杀头的买卖?除了那些奸恶之人以外,充军发配者多是些受了渣的守法良民,你别不信,我给你举个例子,你道林冲是那种作奸犯科之人么?”
听白胜说起林冲,赵楷就无法辩驳,点头道:“的确,林师兄并非坏人,只是他误入白虎节堂”
白胜道:“那白虎堂是在殿帅府中,以他林冲的身份地位进得去么?难道没人拦阻?难道林冲是杀人闯进去的?”
赵楷变色道:“难道说林冲竟然是被人骗进去的?”
白胜道:“郓王果然睿智,可是林冲也不是什么愚蠢无知之人吧难道说殿下不曾听闻高衙内看上了林冲的娘子张贞娘?”
他把林冲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他是读了《水浒》原著的,从上帝视角来讲述这件事情,当然环环入扣,合情合理。
赵楷听后一拍桌子,怒道:“这高俅太不像话!”
白胜道:“你才知道高俅不像话么?你可知天下并非只有一个高俅?大名府的梁中书、苏州府的朱勔,江州府的蔡得章,哪个不是贪赃枉法徇私舞弊之徒?高俅能陷害一个林冲,其他官员就能陷害更多的良善之士。”
赵楷惊道:“你怎么知道得如此通彻?”
白胜道:“天下人自有悠悠之口,你既然离京出来,自然听得到民众之声,咱们且先不论大宋全境有多少贪官污吏,只说这些贪官污吏制造冤假错案,受到迫害的配军是不是最不该死?”
赵楷点头道:“如此说来,倒是有理。”
白胜道:“这就是了,假设林冲充军发配的不是沧州而是孟州,路过这十字坡酒店得遇我兄嫂不肯相害,是不是就可以说明他们的原则可嘉呢?”
赵楷只得点头。
白胜又道:“咱们再说这第一条原则,如今官家崇道恶佛,多有寺院被道观打压欺凌,以致于游方僧人骤增,你能说这些游方僧人都是招摇撞骗之徒么?”
赵楷无语。他知道白胜说的仍是铁铁的事实。
这么多年来父皇崇尚道教,自命为教主道君皇帝,道教之昌盛前所未有,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佛门备受打压,除了个别拥有高僧的知名古刹之外,各地寺院的香火已是大不如前。
白胜道:“且不说佛道之间孰重孰轻,只说这些游方僧人,里面也是本分之人居多吧?”
见赵楷接受了这个说法,白胜又说起第二条原则:“那携泊江湖的卖身女子就更加无辜了,王庆、田虎和方腊割据一方,他们的将士都是嫖娼不给钱的,他们治下的青楼女子如何活得下去?”
赵楷道:“这些反贼的确可恶,只等今番平复西夏过后,我就会恳请父皇,将其一一剿灭!”
张青听到这里早把白胜当成了神人,当初他的确给老婆定下了这三条原则,却没想到这三条原则能被白胜解释出如此多的大道理。
两口子难抑崇拜之情,异口同声道:“白将军真乃神人也”
白胜一摆手制止了两口子的拍马,说道:“你们俩也别忙着恭维我,一年半以前嫂子就违反了一次纪律,杀了一个头陀是不是?”
张青两口子闻言更是吓得目瞪口呆,他怎么连这事儿都知道?难道他真的是居于上天俯视凡间的神仙?
白胜道:“发什么呆?那头陀有两口雪花镔铁戒刀,一到半夜就会呜呜作响,还不赶快给我拿出来?”
第383章 头陀“狄烈”
闻听白胜说出那头陀戒刀一事,张青两口子魂都吓飞了,连忙依照吩咐去卧室里取了昔日那头陀的一应物品出来,不止那一对雪花镔铁戒刀,还包括发箍、念珠、度牒等物。
白胜打量了那对戒刀一眼,发现与后世影视剧组找来的道具完全不同,这对戒刀的尺寸比后世的道具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