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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赞叹之中,那只小石锁已经飞到了白胜的身前,只见白胜将铜棍再次一撩,正好撩中了石锁的底部,那石锁倏忽飞向了天空,足足飞起三丈多高。
这又是干什么?难道就反复抽打这一只石锁玩么?
没等人们想明白,白胜已经悠然走到了一百斤的石锁旁边,趁着五十斤的石锁没有落下,又是一棍抽在了百斤石锁的底部,如同最初那只小石锁的轨迹一样,百斤石锁也飞了出去,却没飞多远便即绕了回来。
然后人们才震惊地发现,原来白胜不是只抽一只小石锁玩,而是同时抽打两只石锁上天,这就有趣了!彩声渐次响起,如同大海上涌向岸边的一道道波浪。
只是还没等这彩声响遍全场,人们再次震惊了,因为白胜又抽飞了第三只石锁,虽然这只石锁也不算多重,只有二百斤,但若是加上空中飞上落下的那两只一起,可就已经有了三百五十斤的总重量了!
白胜同时操控着三只石锁上下翻飞,却看不出任何手忙脚乱,不论哪一只石锁落下,都是一棍再把它抽得飞上半空,脚下就还是那么悠闲地往前走。
顺着白胜的走向,人们的眼神就有些呆滞了,因为他们看见白胜正在走向那只三百斤重的石锁!
难道他竟然能够同时抽打四只石锁么?不过似乎真的有可能哦,毕竟此时正在抽打着的三只石锁也只需要一根铜棍而已。
果不其然,这第四只三百斤重的石锁也飞上了半空,于是人们的思维就有些麻木了,有的人就在想,难道他能同时抽打五只石锁不成?更有人不怕想象力爆炸:难不成,他竟然可以将九只石锁全部抽上天空不成?
场地中,白胜用他的实际行动证实了人们或小或大的猜测,轻而易举地将一只只石锁抽击而起。
当他同时抽打着八只石锁,走向第九只也就是此间最重的那只两千斤的石锁时,整个校场上已经没有了声音,只剩下他那根铜棍抽打石锁的“嘭嘭”连响。
人们已经失声了,就像看一个神人那样看着白胜,不仅仅是那些不懂武功的观众,即便是懂得武功的,甚至是李碧云和童贯以及狄烈这样的绝顶高手都看呆了。
除了因为震惊而导致的呆滞之外,人们还在替白胜捏着一把汗。
尤其是那八百斤、一千斤以及一千五百斤的三只石锁每次落下的时候,人们都不禁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只需白胜一下失手,立即就会出现砸成肉饼的人间惨剧。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匹雪白色的骏马居然也像是没心没肺似的紧跟白胜的步伐,似乎知道那些落下来的石头砸不到它一般,可是那些石头有一些分明就是砸向这匹白马的!
然而白胜却保持着最初的优雅潇洒,甚至连看都不用看,不论天上的石锁从他身体的前后左右落下,每次都能将落下的石锁准确地击回半空。
除了李碧云之外,没有人能够看得出白胜走的是凌波微步,有这样的步法在身,又有哪一块石头能够砸中他和马身?
静谧中,最后悬念已被揭开,随着白胜的信手一挥,那块两千斤的石锁飞上了天际。
第282章 大宋的大力神
九只石锁同时在天空中起落!这景象壮观之极!
人们终于像从梦中醒来一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这欢呼声是武举开试以来最响亮的一次,声浪响彻八方,直冲霄汉!
同时将九只石锁抽打上天,这加起来的重量能有多少?
有人已经开始计算,得出的总和竟是六千四百五十斤!
白胜第一了!
随即就有人喊了出来:
“白胜第一了!”
“白胜是武状元!”
“及时雨是武状元!”
这些嘈杂的喊声,最后都汇聚成了同一个声音,喊得整齐划一,形成了更加壮观的声浪!
“白胜!白胜!白胜!白胜”
场边的赵福金和李师师已经哭了出来,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一边哭一边笑,一边互相捶打着后背,一边忍不住要蹦跳。
与幸福的赵李二女相反,韦贤达的一张脸已经拉得驴一样长,咬牙切齿地想道:“这白胜真是可恶到了极点,走到哪都要拆老子的台!”
北看台上,韦贤妃也怒了,你白胜不死也就罢了,还来武举搅和什么?来搅和武举我也忍了,可是你抢我弟弟的第一干什么?
只是不论她如何愤怒,也只能将怒火写在脸上而已,白胜已经获得了全场观众的认可,就算是皇帝开口能够封杀白胜这个第一,但是皇帝会开这个口么?
她不认为赵佶可以为了她这个半老徐娘而在天下臣民的当面指鹿为马。
正恼怒之时,忽见蔡京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些愚民当真不晓得事理,这白胜最多只能算作第二,如何能够占据第一?”
韦贤妃听见这话,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就好像是跟赵佶做那事时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一样,急忙询问蔡京:“太师所言极是,只不知太师为何如此说法,哀家愿闻其详。”
她这话其实大有语病,周围众人听了都不禁暗暗撇嘴。既然你都说了太师所言极是,还问他为何这样说,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蔡京却恍若不觉,笑呵呵地看着韦妃答道:“这白胜如此颠来倒去的耍弄九只石锁,其实每次所用的力量最多不过是两千斤而已,若是抽击的不是那只最重的石锁,那么他所用的力量就还不到两千斤,如此怎能与韦国舅的四千斤相比?所以老夫认为白胜最多只能名列第二!”
韦贤妃闻言惊喜道:“对啊!太师真知灼见,果然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童贯却在心头不忿,心说老蔡你懂得个屁,那最重的石锁飞到了五六丈高的半空再落下来,又岂能依旧按照两千斤来计算?
只不过他如何不明白这是蔡京为了讨好韦贤妃才说的话,当然不会加以反驳,就只当默认了蔡京的说法。
同时也在暗暗纳闷儿,不是说蔡京把白胜当亲爹一样供着么?怎么现在反过来却去帮韦贤妃了?这个真是奇哉怪也。
他却不知,蔡京唯恐白胜当了武状元,再被挂上前部正印先锋官的头衔去西夏冲锋陷阵,眼见韦贤妃想要为难白胜,正与他不谋而合,岂能不趁机添油加醋?
老蔡巴不得的想扯白胜的后腿呢!
白胜当然不知道蔡京在看台上拖他的后腿,在众人整齐的呼喊声中,他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抽打着九只依次落下的石锁,让它们越飞越高。
观众们不知道他还想做什么,只当他是想将这个壮观的景象维持得更久一些,便也愈加卖力地呼喊他的名字。
就在这时,一幕令人完全意想不到的奇景出现了,只见白胜将九只石锁全部抽到了天上,忽然纵身一跃跳上了白马!
就在他刚刚跳上白马的一瞬间,飞的最低的也就是那只最重的两千斤石锁向他头顶砸了下来,吓得众人同时“啊哟”了一声,再也没人继续呼喊他的名字。
就在人们惊呼的同时,却见白胜单手向上一托,将那只两千斤的石锁稳稳拖在手上,宛如天王托塔!
紧接着,只听见“咣咣咣咣”响声不绝,剩下的八只石锁以令人目不暇给的速度依次落在了那只两千斤石锁的上面,那匹白马突然好像打了一个软腿一般,竟似跪了下去。
“啊!”这一次人们彻底吓坏了,完了,眼见就是人马皆亡的惨剧!
这九只石锁摞叠在一起,而且是向下砸落而成,这得是多么巨大的力道?
如同童贯那样懂得朴素的加速度原理的武者已经可以计算出,这力道绝对超过了万斤!甚至说成是万钧之力也不为过!(钧:古重量单位,合三十斤)
这万钧之力重压而下,不论是白胜还是白马,都不可能承受得住,白胜这是要找死么?
吃了这一吓,赵福金和李师师双双晕了过去,搂抱着摔倒在地。
然而就在人们或悲哀或惋惜的惊呼之中,却看见那匹白马神一样的重新站了起来!
而在马背上的白胜,托着九只石锁的白胜,其挺拔的腰身一如那四条马腿一般刚强、坚韧!整个人看上去如同神一样的威武、庄严!
人们不禁揉起了眼睛,我的天!这是真的吗?已经有人在抽噎、哽咽,已经有人流出了激动的泪水,我的神啊,白胜就是神!
人们已经忍不住要膜拜,膜拜这尊骑着白马的神,他必定是大宋的战神,要么就是华夏的大力神夸娥氏转世!
夸娥氏是华夏人传说已久的神灵,且不说夸娥有多大的力量,只说夸娥的两个儿子,都能把愚公移了半辈子的太行、王屋两座大山背在身上背到远方!
于是就有人念起了“夸娥”。
如同之前的“白胜”,这呼唤“夸娥”的声音渐渐整齐,渐渐洪亮,渐渐传遍四方。
至此,白胜已经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他前进的脚步,任何人都无法阻挡!
再也没人拿韦贤达的四千斤来跟白胜相比,与此时白胜托住的九只石锁相比,韦贤达的四千斤就是渣一样的存在,完全不具可比性!
这一刻,就连李碧云、童贯以及狄烈这样的人物都看呆了,就是他们这个级别的人物都无法理解白胜如何能够创造出如此伟大的壮举!
李碧云不禁在想:若是以我数百年北冥真气来模仿白胜的壮举,似乎也能勉强完成,但若是骑在这匹白马上可就难说了。这小子的膂力怎么如此强劲?
到现在她都不相信白胜身具内力,更何况她还知道白胜的全身经脉已废?所以她只能认为白胜是天赋异禀,天生神力。
童贯也跟李碧云想的差不多,心中却对白胜充满了敌意,这小子必须得死!不然的话,再过五年,这大宋朝堂第一高手的名号还有我童贯的份么?
狄烈却是在用一种激赏的眼神看着白胜,这兄弟真是太优秀了!难道这就是星辰之力的杰作么?
人们或膜拜,或警惧,或困惑,或赞赏,种种心情不尽相同,但是唯独有一点是他们都不知道的。
那就是白胜最终托起了九只石锁,除了他本身的内力经过万象神功的激发而变得尤为高效之外,其余的成分则统统是技巧。
其中最关键的一项技巧是由照夜玉狮子来完成的,照夜玉狮子就仿佛是一名天生的举重运动员,它那看似打了软腿的一跪,正是后世举重运动员在举起杠铃时那精确完美的一蹲!
以一蹲之势卸去了万钧之重,随后再站起时,它承受的重量也就是六千六百斤而已,这其中还加上了白胜的体重。
而白胜本人,他所作的不过是利用万象神功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一根柱石罢了,只要他的手臂和躯体强度够了,那么是否能够举起六千四百五十斤,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就是这样一次完美的技巧表演,令他在满场观众的眼中心目中,成了神一样的存在。
在扔下那九只石锁的同时,他情不自禁地拍了拍玉狮子的脸,喃喃道:“大妹子,你真厉害!”
第283章 惨遭淘汰的武松
白胜真的不想装逼,但是他必须要拿到这个第一,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若是套用后世一句流行在家长口中的话,那就是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好在照夜玉狮子神骏非凡,且与他心有灵犀。
退出了举重场地,他想去看看李师师和赵福金,却发现两名晕倒的少女已经醒来,却被六名宫女搀回了北看台。
科目一的考试,以白胜的神圣收官而告终。
接下来进行的是科目二的考试,科目二是骑射,夜间骑射。
因为单纯的立姿射箭难度太低,是个人都能射,区别不过是准不准罢了,所以童贯把科目二的考试内容直接定为骑射,也即盘马射。
此时宫中御膳房和樊楼已经送来了精心烹制的饭菜,分别为北看台上的君臣以及东西看台上的观众举子提供晚餐。御膳房的酒菜是免费的,樊楼的饭菜是赚钱的。
北看台的布置可谓豪华,随处皆有烧得红红的炭火盆,将看台上下烘得暖若初夏。
在见识了白胜的神迹之后,赵佶的杀心益发浓重,却不想在他人面前表露出来,为了掩饰,举杯与众妃群臣邀饮,甚至吟了半阙唐诗,以示他对童贯创意的赞赏。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童爱卿这道考题出得精妙,我大宋良将当不输于前朝,身具夜间射杀之能!却不知这箭法如何分出高低,还请童爱卿详解。”
童贯当即谦虚了一番,此时台下已经有十名禁军骑士牵了十匹战马入场,停在西看台前,向北看台遥遥施礼。
与此同时,校场的南面,黑暗中忽然亮起了一盏灯笼,灯笼下人影绰绰,似乎是在做着悬挂的动作,只是看不出确切的距离。
童贯开始给皇帝以及众位嫔妃大臣讲解科目二的考试规则,“灯笼在百步开外。每名弟子任选一马,由西至东往返五次,走马盘射十支羽箭,视射中灯笼箭数多者为优胜”
不等童贯讲完,赵佶就提出了问题:“那如果有两名举子都射中了十支羽箭该当如何评判?”
童贯欠身道:“如此当以接近中心烛火处的箭矢论计,在射中的十箭之中,谁接近灯笼中心的箭支较多谁获优胜。”
蔡京忽然插话:“如果有人射出的箭矢穿灯而过,那么此人岂不是计数上吃了亏?”
童贯笑道:“太师多虑了,这用于箭靶的灯笼乃是特制,背面材料并非普通纸纱,而是数层坚韧的牛皮,只要灯笼中箭,箭尖必定钉在牛皮之上,既不会穿透也不会掉落。”
韦贤妃在一旁听了许久,突发奇想,说道:“那如果有人恰巧一箭射灭了灯笼里的火烛呢?他再射的时候岂不是失去了目标?最后统计射中箭支的多少时岂不是反而吃亏?”
童贯笑道:“这样巧合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不过即使真的发生了这样的巧合,也是有方法评判高低的。不论举子在十支箭中的第几支射灭了火烛,我们都算他取得了第一,如果射灭火烛的举子出现两个甚至两个以上,我会安排他们进行复试以判高下。”
这个时代里,在射箭这个领域中,人们推崇的境界是百步穿杨,但百步穿杨是白天才会发生的事情。
毫无疑问,夜间射中灯笼内的烛芯,其难度比之白天里百步穿杨只高不低,因为烛芯是隔了一层灯笼纸的,并不是裸露的目标。
能够百步穿杨的人,当然可以暂时认定他是第一,哪怕他是蒙出来的一箭,那也只能算他蒙的准。因为他毕竟射中灯笼了,而且,你不服你蒙一箭试试?
赵佶道:“如此甚善,那就开始吧,让我们看一看大宋的射手箭术如何。”
科目二的考试人数是五百人,也就是举重决出来的五百强。这些人轮流出场,除了像白胜一样自带坐骑的,均须在禁军提供的十匹战马中任选一匹,就在三个看台上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走马施射,不可能出现作弊现象。
什么?你不会骑马?不好意思,直接淘汰!也不用参加科目三了,这里是考试,不是培训!
如今除了交趾国和大理国这两个臣服于大宋的国家几乎没有骑兵之外,敢跟大宋叫板的敌人都是以骑兵称雄于世的存在。不会骑射,还想参加西征?是去看热闹吗?
童贯在台上给皇帝和大臣讲规则,是为了提高射箭科目的观赏性,而与此同时,西看台这里,自有兵部和禁军中抽调出来的考官给众举子宣布考试规矩。
规矩宣布完毕,第一个出场的举子还没出现,首先就走了一批人。
为何走了一批人?原因很简单,这些人不会骑马,或者自问箭术太差,让他们原地站姿施射都未必射得中百步之外的灯笼,何况是盘马射?
这些人里面尤为令人惋惜的是武松。
武松在举重考试之中名列第六,本来是夺标呼声较高的举子之一,但是没办法,此人不会骑马!
这里所说的不会骑马并不是不会乘马。就连李清照和阎婆惜乃至潘金莲都能在白胜的护持下试着以马代步,武松再笨也不至于赶不上弱不禁风的三个美女。
这里所说的不会骑马,是指不懂骑术,即无法在骑马的同时与人动武或者是远距离射箭。
相比之下,若不是白胜在穿越前当替身演员时经常骑马表演马上动作,白胜也不至于在萧凤的指点下迅速学会马上张弓!
而武松哪有白胜这么好的命?所以他只能接受被淘汰的残酷事实。
本来童贯的意思是不能骑马者不能为将统军,这些被淘汰的举子可以作为步军校尉的首选,淘汰并不等于从武举中除名。
但是武松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他觉得他不骑马也能跟骑马的敌人交战且未必会输,他还觉得虽然他箭术一般但是他擅长近身肉搏,一旦冲入对方的弓箭阵列,就是他大杀四方的好时机。
他是得了柴进的推荐来京的沧州举子,直接在沧州府免试的,却不料在京城屡屡吃瘪,先是被开封府抓进去一顿暴打,在大韦国舅的活动下才放了出来,这时又遭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
以他的火爆脾气哪里受得了这些?只觉得世道不公,人心黑暗,所以直接选择了离去。你看不上爷爷,爷爷还不想给你卖命了呢!
他本来也不是为了精忠报国而来的,只不过是想混个军官出身。
武松带着一批不会骑马射箭的大力士走了,童贯丝毫不觉得可惜,在他看来,武松这种人充其量也就能做他帅帐前的一名哨兵。走了就走了,有什么可惜?
第284章 武松的抗争
通常来说,脾气火爆之人都受不了委屈,武松当然也受不得这等委屈,用这个时代里的流行词叫做受不了这腌臜气,他是带着一腔愤懑离开考场的。
当他走到场边之时,恰好经过白胜的身边,眼见白胜悠然自得地骑在白马之上,便有一种仇富的情绪油然而生。
凭啥你就有马骑啊?而且还是一匹好马?
他这心情,就好像后世里没有车的人看见一个素有嫌隙之人开了一辆劳斯莱斯一样,没有羡慕,只有嫉妒恨。
武松对白胜还不止是嫉妒恨,他对白胜旧怨更多。
不管李清照怎么解释,也不管潘金莲如何自述,武松始终认为白胜抢了他的嫂子打了他哥哥是铁一样的事实,这仇必须要报!一天报不了,就绝不作罢干休!
更何况在樊楼里因为他要报仇反被开封府抓走,抓到了开封府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