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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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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他看见方百花吃着素馅饺子时,就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们明教不吃荤?”
  方百花道:“我们明教食菜事魔,当然不吃荤了,你也不吃荤,是不是想通了愿意入教了?”
  白胜只有苦笑不答。
  他这不吃荤是突然发生的,似乎是得了什么病,却又是安道全都检查不出来的,跟他是否想要加入明教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何况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加入什么帮会宗教。
  说话间时迁回到了樊楼,看见白胜后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眼神,白胜顿时大喜,因为他知道时迁肯定是找到地方了。
  阴盛阳衰落脚的地方在鸿胪寺。
  与大理寺、太常寺等机构是一样的道理,鸿胪寺也不是和尚庙,鸿胪寺是宋时朝廷的外事机关,相当于后世现代的外交部。
  汴京城内的鸿胪寺位于东华门旁边,与皇城就是墙里墙外的一墙之隔,且距离樊楼和御拳馆都很近。时迁之所以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是因为阴盛和阳衰果然在城里兜了几个圈子。
  鸿胪寺由一个大型的院落组成,院落内部既有官员办公的厅堂屋室,也有用于接待外邦使臣的驿馆客房,其中有一部分房屋是长期供给某个邻国使臣使用的,阴盛阳衰他们居住的房子即是这一类别。
  大年初一的凌晨,鸿胪寺的院子里静谧无声。
  这个时代里没有电话传真互联网,就算是边境上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争也不会把烽火烧到汴梁城来,所以外交官员也不会在这个时间里值班,只能是在各自的家中吃饺子过年。
  如同枯树枝头凋零而下的两片树叶,白胜和时迁两人轻飘飘地落在了院落之中。
  时迁对白胜突飞猛进的轻功咋舌不已,在对着白胜挑起大拇指的同时,隐隐感觉自己这轻功天下第一的名头已有不保的征兆。
  按照白胜的要求,两人一切行止均以简单的手语表示,收回大拇指,时迁伸出食指一指东首的一座院中独院,示意那里就是阴盛阳衰的落脚之所。


第259章 化不开积雪的赤焰掌
  初一的夜空没有月亮,只有满天星斗吞吐闪烁,为黑暗的人间提供了微弱的光芒。
  白胜时迁两人蹑足潜踪,向着那座独院掩去,虽不至于踏雪无痕,但至少做到了踏雪无声,如同黑暗中飘忽的两个幽灵。
  距离院墙还有二十步远近的时候,白胜高举一拳,做出一个停止前进的手势,然后手指院落的东墙,伸出来四个手指。
  路上做过简单约定的时迁知道白胜的意思是说院子里的东厢房有四个人,而且是四个没有睡觉的人。不禁暗暗惊叹他如何得知的?
  之前他跟踪阴盛阳衰也只到了这座独院的外面,守候了许久不见阴阳二人出来才确定此处是他们的宿处,却没敢进入院中打草惊蛇。
  却见白胜摘下了身后背着的铜棍,心头又是一惊,刚才飘过院墙时只赞叹白胜的轻功进步神速,却忽视了他背着这百余斤重物这个条件,如此说来他的轻功岂不是已经超过自己了?
  背着一百多斤的铜棍飞跃高墙,与轻装无负岂能相同?
  白胜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的摘下龙雀神刀,他摘刀是因为他要脱衣服,脱下身上的白袍交给了时迁,然后冲着西墙比划了比划。
  时迁懂得白胜的意思是让他拿着这白袍去西墙头,吸引那四个人的注意,正是声东击西之法,便赞许地点了点头,无声驰至西墙下,在西厢房的南边轻轻一纵,左手单臂挂住了墙头,也不露头,右手将白胜的白袍悠了进去。
  “什么人?”“有人!”
  院子里立时发出两声低喝,几乎同时,只听“嗖嗖嗖嗖”四声暗器破空响起,心中暗道好险,更对白胜的神准预判佩服得五体投地。
  刹那间,又听到“叮叮叮叮”四记撞击声响在耳边,时迁轻轻回拽白袍,发现已经拽不回来,知道这是白袍已被四支劲弩钉在了西墙之上。
  随即东面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有脚步声响起,想是那四个人已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察看究竟。
  正犹豫要不要离开西墙,躲开这值守人员的查探时,忽听“嗯?”“啊!”“哼”“背后有人!”四个不同的人声发出,声音中满是惊惶之意。
  知道这是白胜动手了,就探出头往院子里看,果见东厢房门外已经躺倒了四个人,四支弩弓也落在地上。
  而白胜已经站在院子中央,面向北面的正屋轻声说道:“萧凤,你就忍心让他们射死我吗?”
  北面的房间里幽幽暗暗的,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似乎那里面根本没人居住。
  时迁正想跳进去跟白胜站在一起,却突然听见一声响动,原来是西厢房的门开了,闪出两道身影直落院中,站在了白胜的左右前方,隐隐形成夹击之势,正是自己跟踪的阴盛和阳衰。
  只听阴盛道:“这才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既然来了就把命留下吧!”
  阳衰不耐烦地看了阴盛一眼,责怪道:“就你废话多!”话音未落,已经向白胜拍出一掌,掌未近身,掌风先至,隐隐带着些温热,带给这冰天雪地一丝暖意。
  白胜却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和煦春风,更知道只需三五掌之后阳衰的功力提升上来,自己便会陷入洪炉炼狱之中。
  当下不敢硬接,以凌波微步避开了这一击,稍稍提高了声音喊道:“萧凤,难道你真的忍心让他们杀了我吗?”
  回答他的仍然是寂静天籁,萧凤仿佛根本没在这里。
  一招过后,阳衰似是没料到白胜的步法精妙,咦了一声,“你小子从哪学来的步法?”
  却不等白胜回答,而是扭头对阴盛道:“你还愣着干嘛?这小子步法很怪异,你过来跟我一起夹击,岂不省事?”
  阴盛摇头道:“别闹了,咱们两个夹击一个后辈新手?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我只负责不让他逃掉就行了。”
  阳衰怪笑了一声道:“也罢也罢,非得让我消耗几年功力是吧?那你就看好了!”说罢又是一掌拍出,风中的热量比刚才强了许多。
  白胜见状不禁惧意暗生,因为他知道凌波微步躲得开阳衰的掌力攻击,却躲不开他的热量烘烤,除非自己夺路而逃。
  虽然他确信只需自己铁了心要逃,那么即便是阴盛加入也拦不住自己,但是这样一来就无法查证萧凤是否在这个院落之中了。
  但不管怎么说,也要先避开阳衰这一掌再做打算。心念电转,脚下步法不停,轻松闪过了阳衰这凌厉一击。
  似是认可了白胜的步法厉害,阳衰也不着急,再出掌时已经不是照准了白胜去打,而是四面八方漫无目标的拍出,每一掌都将内力提至十足十,一时间整个院落都被他呼啸的掌风所充斥。
  按照他的设想,只需三十招后,白胜必在他赤焰掌的炼狱之中虚脱倒地,如同当初卫县北城门的阮小五。
  白胜当然也知道这个后果,时间宝贵,他一边躲避一边呼唤,语气里毫不掩饰他的焦急万分:“萧凤,你如果在这里,就回我一句话好不好?你为何这样狠心?你当真一点情分都不念吗?”
  阳衰忍不住狞笑出声,继续往四周拍击的同时说道:“你小子就别做梦了,萧军主乃是我大辽国后族的金枝玉叶,岂能对你这腌臜宋狗留情?”
  他一边讥讽白胜一边又拍出数掌,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顿时面色大变,停止了攻击看向阴盛,一脸敌意的说道:“老阴,你觉没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阴盛疑惑道:“有什么不对劲的?”
  阳衰一指地上的积雪,“我已经打出了二十多掌,这些积雪难道不该融化么?是不是你在偷偷发功抵消我的赤焰掌力?”
  阴盛的脸色也变了,“还真是,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都没干啊,你看我站在这里何曾动过一动?”
  阳衰回想了一下刚才阴盛的状态,知道他并没有说谎,但正是因为阴盛没有说谎,他才更觉得无法解释:“那就真的邪了门了!你没发功,我的掌力都去了哪了?”
  白胜这边却顾不得去考虑为何阳衰的掌力没有形成应有的灼人热度,趁着阳衰停手的工夫,他直扑北屋,打算抢入室内看一看是否有人。
  在他想来,这座院子里的东厢房被神弩营的弩手用作了警卫室,西厢房里住了阴盛和阳衰,那么只要萧凤在此,就肯定会住在北屋之中。
  就在他接近北屋的一瞬间,突然听见了室内一声轻轻的抽泣。


第260章 大年初一很受伤
  有人在哭!谁在哭?一定是萧凤!
  这念头刚刚闪过脑海,蓦觉斜刺里一股劲风如同惊涛拍岸、阴风浸体,连忙以凌波微步躲了,才听见阴盛一声冷峭的话语:“我来试试!”
  躲开阴盛这一记偷袭,距离北屋房门却又远了许多,再想扑进去已无可能,因为阴盛也学着阳衰的打法,一双手掌东拍西按,在北屋门前布下了一幕寒潮!
  白胜深知阴盛这玄阴掌的厉害,他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却见过完颜宗望被冰封的惨状,不仅完颜宗望被冰封,甚至连接触完颜宗望双手的完颜兀露也被冻僵当场。
  他记得当初完颜宗望只不过跟阴盛对了一掌,如今却已懂得那一掌其实就是隔物传功中的典范,明白了这个道理还怎敢接架拆招?唯有连续躲避,务求不被这至阴至寒的掌力侵袭入体。
  这边阴盛堪堪拍出十三四掌,就同样感到了不对,因为他发现四周的环境温度远不是他期待中的那么低。
  “不对啦老阳!”
  阳衰正在趁机调息恢复,刚才他那几十下拳掌已经耗去了全身内力的小半,非十天半月不能恢复,所以就不再与阴盛联手合击,只远远地防止白胜脱逃。
  听见阴盛呼唤,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中萌生,颤声反问道:“怎么了老阴?你的玄阴掌也失效了么?”
  阴盛已经停止了拍击,只挡在门口黯然点头:“这事儿当真邪门儿!可是这原因何在?你能想通么?”
  阳衰走过去与阴盛并肩站在了一处,疑惑道:“我想不通。”
  “我也想不通!”白胜提高了声音呐喊,他怎知道这阴盛阳衰一唱一和是不是在诱他上当,不敢再次冲击北屋,就只有站在院子里怒吼:“萧凤,你为何对我如此狠心?竟然唆使你手下的两大高手杀我!”
  忽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北屋传出,冷冷的更胜过阴盛的掌力:“因为我对你从来都没有动过真情,因为我一直都在利用你谋事,因为我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大石的未婚妻,这些理由够不够?”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不是萧凤是谁?只是从她冷厉的语声中再也听不到一丝哭泣的味道,能够听出来的,就只有冰冷的无情和绝情!
  白胜如同被五雷轰顶,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任何话语,脑海里如同被装载了一部放映机,播映出来的一幕幕画面都是从前他和萧凤的点点滴滴。
  萧凤的话语还在继续:“所以,我最后奉劝你一句,你最好不要来找我,你来找我我就只会杀了你!以免你留在世上污我清白!”
  听到这里,白胜再也控制不住胸中压抑的情感,两行热泪流了下来,哽咽道:“你能不能出来?跟我面对面把刚才这些话再说一次?”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这只是俗话的前半句!还有后半句叫做只是未到伤心处!白胜是真的伤心了。
  自从他穿越到北宋以来,第一次有了伤心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同于他眼见自己的爱人即将死去的那种悲伤,这是一种被人遗弃、被人嫌恶的挫折感。
  就好比他不停地付出、无怨无悔的且是不计回报的付出了无尽真情,但最终他所付出的对象却把他的真情当做一块垃圾扔在了地上,还要吐上一口唾沫,在上面践踏几脚!
  这感觉那个男人能够承受的了?
  诚然,如果他对萧凤如同对待潘金莲、阎婆惜或者是方金芝之中的任何一个女人一样,那么今天受伤的,就绝对不会是他白胜。
  或者说,若把这大年初一凌晨发生的这桩情变提早半个月发生,白胜也不会受到如此深重的伤害,因为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萧凤的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
  所以现在他宁可当着阴盛阳衰的面流出眼泪,也要争取跟萧凤见上最后一面,他想把孩子的事情告诉萧凤。
  他需要萧凤给出一个准确的说法——如果这孩子你会生下来,那么我就去西夏找药;如果这孩子你不打算生出来,我特么就不去瞎忙活了!
  打西夏是过家家么?那是要拿命去拼的!
  但是这种事能当着阴盛和阳衰明说么?当然不能。既然你萧凤都准备回辽国去嫁给耶律大石了,我又何必当众宣布你不再是处女?
  允许你萧凤无情,但是我白胜有义!
  然而萧凤却不肯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拒绝道:“你就不要幻想什么了,我此生都不会再见你一面,除非我死了!”
  听了这话,白胜彻底绝望了,他起初还怀疑是方金芝逼得萧凤离开了他,而且就在刚才,他听见萧凤那声疑似抽泣的时候还在幻想萧凤是爱着他的。
  但是萧凤这一句胜似一句的残忍话语彻底摧垮了他最后的一线希望。
  他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浑浑噩噩地走到了墙角,甚至想不起来施展轻功跃上墙头。
  阴盛和阳衰没有追击,他们在弄懂他们的生平绝技失效的原因之前,不敢再对白胜施以杀伐。
  看见白胜变成了这个样子,趴在西墙头上的时迁不禁一阵心酸,原本很想说一句“活该,谁让你相信女人”却实在不忍说出口,只说了一句:“傻弟弟!还不上来,等着人家杀你么?”
  白胜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在时迁的提醒下本能地纵身越过了墙头。
  在站在墙外雪地上的那一瞬间,他好像听见了萧凤的一声哭腔:“他已经走了,你们还站在我门口干什么?滚回你们的房间去!”
  这一刻,白胜觉得他听见的绝对不是真的,这是幻觉,嗯,一定是幻觉。
  萧凤怎么会哭呢?人家是为了她的契丹族大辽国做事的,人家只是在利用我而已,人家没有任何哭泣的理由。
  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孩子招谁惹谁了?还要不要去打西夏?这些念头在脑海里冲突纠结,白胜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回到樊楼,李清照已经去楼上的客房里睡了,只有带了面纱的方百花和一众在京城没有家眷的兄弟还在等着他。
  “上酒!我要喝酒!愿意陪我喝的就留下,不愿意陪的就去睡觉!”白胜坐在了桌边,还没开喝,说出来的就已经是醉话。
  谁好意思说不愿意陪他喝酒?所以没有人离开他的身边,就连方百花也不好意思离开。
  人们很想知道白胜究竟遇见了什么事,让他变得如此消沉,当他们把目光看向时迁时,时迁却唯有苦笑摇头。
  然后人们就开始陪着白胜喝酒,一杯又一杯,一坛又一坛,不知何时了。


第261章 河东狮
  白胜不说话,只喝酒。每次举杯必定一饮而尽。
  要命的是他每次举杯时必然向身边众人一一示意,这意思在大家的理解中就是咱们一起干了。然后人们就只好陪他一起喝干,谁都不好意思在杯中留下涓滴半盏。
  如此一来众人的酒量可就见了高下,陆陆续续有人不胜酒力告辞离开,白胜也不挽留,喝到拂晓时分,身边就只剩下了方百花一人。
  方百花的酒量是真大,堪称白胜身边众人里的第一,这是拂晓时刻从城外返回的铁笛仙马麟做出的结论。
  马麟不知道昨晚阴盛阳衰来樊楼的事情,更不知道白胜和时迁去了一趟鸿胪寺,他负责率领一路人马在城外寻找萧凤。
  萧凤没找到,却带回来一个与萧凤无关的消息,说是十天以前在汴京城北三十里的那处客栈又发生了一桩血案——数十名武林高手伏击北归的完颜一家,结果被完颜一家逆袭,伏击者尽数被屠。
  据说这些死者是来自于王庆田虎等势力,伏击完颜一家旨在抢夺那把金斧子。却是偷鸡不成蚀了一把米。
  马麟把这事儿原原本本的说给白胜听,却发现白胜根本心不在焉,只知道喝酒,终于在天亮时醉的不省人事,任由方百花把他搀回了他的房间。
  按照民俗,年初一的上午是拜年的时间,人们走街串巷,给亲朋好友和街坊邻居拜年,联络感情,增进友谊,这个时间段里没有谁会进入茶楼酒肆娱乐消费。
  因此樊楼的门口就很是冷清,在白胜那几桌客人都睡下之后,楼内留守的伙计不认为这个时间里会有客人上门,索性关了门睡觉。
  但是他们却没能睡成,因为有两个美女敲开了樊楼的大门。
  来人是潘金莲和阎婆惜,这晾女被寒风冻得瑟瑟发抖,眼中噙着委屈的泪花。大年初一就被一个武功高强的悍妇给揪出了被窝,又被赶出了刚刚住进去的家门,这事儿谁能受得了?
  两人进了樊楼就找白胜,推开二楼上白胜的房门时,却看见了令她们羡慕嫉妒恨的一幕。
  白胜在床上睡得正酣,而他的身边居然有个女人,居然不是李清照!
  女人没睡,穿着亵衣。容貌之美没得挑,一双微带醉意的凤眼媚中含煞,倒与刚刚将她们赶出家门的那个女人有几分相似,听声音她们才认出这个女人就是之前蒙着面纱的方百花。
  “他刚睡着,你们找他有事么?”方百花对潘阎二女很是客气,因为她也搞不清楚白胜跟这两个女人是什么关系。说话间,还给白胜掩了掩被子。
  方百花的表现极其淡定,给潘阎二女的感觉,就好像她把白胜当成了她的儿子。可是偏偏又穿的那么裸露,要说她与白胜没做那事,打死她们也不会信。
  面对方百花的询问,潘阎二女却不知道应该怎样说才好,被那个自称是白胜妻子的女人赶出了新居,跟方百花说又有什么用?
  阎婆惜很想立即脱了衣服钻进白胜的被窝去取暖,却又不敢,因为她知道方百花也是有武功的,而且很强,跟这样的女人抢被窝无异于找死。
  “要不,你们再去开一个房间休息?”方百花给出了一个提议。
  似乎也只能如此,潘金莲扯了扯阎婆惜的袖子,“咱们去找清照姐。”两女转身退出了房门,既然白胜睡成这样,就只有李清照能给她们做主了。
  李清照已经起床了,她昨夜睡得最早,因此对后半夜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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