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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袭白袍的白胜施施然负手走近木偶的身边,而后围着木偶绕行,其态度之悠闲,步履之优雅,似乎只是在欣赏一具雕塑。
不经意中,人们觉得白胜的速度似乎变快了,却不知是从何时加快的。
他的体态还是那么优雅,步履还是那么潇洒,但是绕行的速度已经快了许多,没有人发现他是何时提速的,这速度是如此均匀地增加,均匀到旁人恍若未觉。
定睛再看时,却见他的速度更快了许多,木偶的周围遍布道道白色的残影。
人们分不清哪一个影子是他的本人,哪一个只是之前的印象,唯一能够确认的,是不论哪一个影子,都显得益发飘逸,仿佛足不沾地,在空中闪转。
这些影子像是一阵风,又似数片云,在如梦如幻的空间里飘荡逡行,期间数度抬臂出手,手型宛若佛祖拈花,又似蚁鴷啄木,敲在木偶的躯干肢体,姿态优美之极。
场边赵福金看得痴迷,已在咏诵诗文:“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李师师也不由自主的接龙吟道:“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这两个少女的声音是如此的婉转动听,配合着白胜优雅出尘的凌波微步,绘出了一幅人间至美画卷!令人恍若置身于仙境之中,尽皆陶醉不已。
两段诗词尚未诵完,场中白胜的诸多身影忽然合而为一,停在了当场。赵福金和李师师蓦然惊醒,便也停住了诵读。
“好一首曹子建的《洛神赋》啊!”狄烈不禁拍手称赞,“真没想到,这洛神赋在茂德帝姬的口中咏诵出来,竟会如此相得益彰,陡增神韵!郓王殿下,我等何不为此浮一大白!”
“别忙!”展人龙大煞风景地打断了狄烈,说道:“先看看木偶的结果再说。”
这话虽是煞风景,却并非是胡搅蛮缠,查看结果关系到白胜挑战是否成功,的确至关重要。
于是众人往那穿着黑衣的木偶看去,却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刚才被白胜以特殊手型点过的部位也没有什么异常。
只听白胜吩咐道:“荀四,去把衣服给它脱了。”
荀四此时再也不敢以白胜的大师兄自居,自觉把自己放在了小弟的位置上,当即执行。
黑衣脱掉,露出木偶的真身,人们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木偶的周身竟好像是发射出无数道金色的光芒,每一道光芒都是从十二正经以及奇经八脉的穴道上向外射出,在灯火的照射下,金光闪闪,熠熠生辉。
像狄烈这样目力极佳之人,可以目测出那些金芒并不是木偶射出来的光,而是插在木偶穴道上的金针。
这些金针细如牛毛,长约半寸,扎在每一个穴道上,一针不多,一针不少,毫无疏漏,精准之极!
第243章 凤南渡的大招
虽然这个被白胜镀了金身的木偶闪烁着金光,却没有几人能够看出它的玄奥之处,不知道这结果算不算白胜挑战成功。
而展人龙已经带着他的三大家丁急火火走到了木偶的身边察看究竟,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呆滞当场。
赵楷也起身走了过来,看后也是震惊不已,“展馆主,白胜这手段如何?你这大行家可否给予评价?”
展人龙脸色凝重,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木偶的身上拔出一根金针仔细端详良久,这才叹道;“好功夫!果然是好功夫!我们南侠拳馆甘拜下风!”
认输之后,又看向白胜,问道:“不知白公子这路身法和点穴法是何名目?也好让我们输个明明白白。”
白胜笑道:“这身法嘛,你没听到茂德帝姬吟诵的洛神赋么?就叫凌波微步,曹植的创意。”
“凌波微步。”展人龙第一次听说这个武功名称,不由得肃然起敬,像是害怕忘记一样,跟着念了一遍。
这凌波微步虽是天下身法之最,却不曾名闻武林,世间知道这门功夫的人物少之又少。而且以往的数十年来就只有大理皇帝段正严一人曾在江湖中施展,却又不曾告知他人这身法的名字,因此即便博闻如展人龙也是首次听说。
“那指法呢?”停了一会儿展人龙又问。
白胜笑道:“这指法就叫推拿针灸中医理疗术!”
这是什么功夫?展人龙懵逼了,默念了好几遍才记住这一长串名字。
白胜当然不会再给展人龙解释什么,说出名字来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
白胜没有撒谎,刚才他用手指捏着金针打入木偶身上的穴道,用的就是安道全教给他的针灸术。曾几何时,这针灸术他每天都要在蔡京和李碧云的身上练上一遍,手法当然纯属无比,认穴精准自是没的说。
他若是认穴不准,李碧云早跟他急了,还能等到今天让他在御拳馆现眼?
唯一的难度在于他给李碧云施针和往木偶身上扎针在力道方面大不相同。
给肤如凝脂的李碧云施针当然只需轻拢慢捻,给木偶扎针却需要手上针尖上聚集内力,不然就无法把金针扎进坚硬如铁的黄檀木中。
这些条件加在一起,就具备了挑战展福的实力,而事实也证明了他的确具备展福的实力。
御拳馆的弟子高声宣布了这一消息:“文比第二场,御拳馆白胜挑战成功!赢取武举名额六个!”
“哄”这一次御拳馆的院落是真的沸腾了,白胜竟然真的赢了!就算弟子们再如何不相信白胜的武功,在这样的胜利之下也不能不欢呼庆祝!
多一个名额,就意味着多了一名弟子可以从军出征。这就好像后世现代的某个阶段,大学里多了一个就业分配的名额一样。
在大宋这些习武的年轻人里面,不是每个人都像曹正那样蝇营狗苟、趋福避祸,也不是每个人都像曹正那样拥有一技之长且生财有道。在战争爆发之前,还是有很多人希望参军,希望赚取军功以求封妻荫子的。
这些实力排名靠前却又不在前茅的弟子们渴望的,正是白胜为他们赢来的额外名额。
欢呼声中,白胜走回四代弟子的行列,在经过三代弟子身前时,却发现孙仲臣不见了。
看见白胜搜寻的目光,立即有人想起了之前孙仲臣跟白胜打赌的事情。
“孙仲臣呢?”“孙仲臣哪去了?”
弟子们主动寻找这个声称要给白胜磕头的人物,就有人说道:“说是吃坏了肚子,去茅房了,刚去。”
白胜看向那名义愤填膺的三代弟子笑道:“那就让他在茅房里蹲到后天好了。”
众弟子哄堂大笑,欢乐充满了演武场。
后天是腊月二十三,御拳馆放寒假的日子。
白胜并不打算为了这事亲自去一趟茅房揪出孙仲臣来,孙仲臣是否给他磕头并不重要,他觉得只要赵福金和李师师扬眉吐气有面子,他就没有白忙活一回。
虽然白胜取得了文比第二场的挑战胜,但是文比还没有结束,还有第三场也就是最后一场,由万胜拳馆亮出绝活。
万胜拳馆出场的是凤南渡。
凤南渡的道具别开生面,他向曹正借了一块豆腐。
豆腐这种食品是汉高祖刘邦的孙子淮南王刘安发明的,距今已经存世一千多年。
古时人们称豆腐为“小宰羊”,认为豆腐的白嫩与营养价值可与羊肉相提并论。
而在白胜穿过来的这个时代,豆腐作坊更是遍布大宋全境各城县,成为宋人餐桌上的主要菜肴,对白胜来说就尤为重要,成为他不可或缺的主菜之一。
凤南渡借豆腐应该不是为了吃,这一点人人都能猜得出来。
反过来说,若是真的比谁吃豆腐吃得多,御拳馆的弟子们绝对不服凤南渡,况且凤南渡借来的这块豆腐也没多少,最多两三斤的样子。
凤南渡当然不是为了吃,他除了借豆腐之外,还命本门弟子从演武场的中央挖了一块三尺见方、一尺厚薄的青石板砖出来,搁在了挖掘之处的旁边。
挖青砖自然不能在看台的地面上挖,因为灰尘暴土会影响到主客饮酒吃菜。
青砖放好,盛着整块豆腐的托盘摞在青砖之上,再以一块洁净的屉布覆盖,看起来好像二级浮屠塔。
凤南渡站在青石的旁边,双目微眯,脸色严肃。忽而沉腰坐马,双掌提起,在胸前划了两道弧线,而后凭空向前缓缓伸出。
人人都能看得出来,他这是在蓄势运功。
不一会儿,人们发现他的头顶竟有白雾氤氲而出,显然已将功力提升到了极致,却不知他集中如此强大的内力意欲何为。
忽然,人们看见他将右手轻轻按在了蒙了屉布的豆腐上,不知想干什么。
下一刻,只听他陡然暴喝了一声,如同半空中打了一个炸雷,吓了围观的众弟子一哆嗦,定睛看时,却发现人还是人,那蒙着屉布的豆腐和青石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不禁惊奇万分。
这是闹得什么玄虚呢?
却见凤南渡已经收势站好,命人将屉布揭开,那块雪白的豆腐更是完好无损。
万胜拳馆的弟子将盛着豆腐托盘拿回到看台,在之前挂有烤羊的架子旁边放下,众目睽睽之中,用一柄餐刀将其切成碎块,又放入一些葱末调料,拌成了一道凉菜。
众人见此益发疑惑,这豆腐就是一块普通的豆腐,经过凤南渡一番做作,似乎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难道说这样做出来的豆腐格外好吃?
就在人们疑惑的时候,凤南渡对曹正说道:“烦请贵馆的弟子将那青石板放回原处罢。”
曹正都纳了闷儿了。从哪挖出来的放回哪里去,这是折腾的什么劲?
只是当御拳馆的两名弟子去搬那块青石板砖的时候,发生的一幕惊碎了所有人的眼球。
那块厚达一尺的青石板砖,在两人搬抬而起的一刹那,轰然一声,变成了数百块碎石,洒落一地!
两名弟子的往上搬的力量陡然放空,俱皆蹬蹬蹬倒退几步,险些后仰摔倒。
这一下众人尽皆震惊,都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很显然,这块青石板砖已经被凤南渡的内力震碎了,但随即就有人想起了搁在青石板上的那块豆腐。
那块豆腐,为什么丝毫未损?
第244章 再生波澜
大招!这绝对是大招!
这是凤南渡的大招,谁能模仿?
隔着豆腐碎青石!豆腐完好无损,而青石的内部质地寸寸皆伤!
就是展人龙都不得不服,凤南渡的这手隔物传功与他家传的一笔勾销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就算是让他本人去模仿凤南渡的隔着豆腐碎青石,也未必能达到凤南渡这种震撼的效果!
由此他想到了一个更加恐怖的问题,作为狄家四大家将之首的凤南渡功力都已经到了这般地步,那么狄烈的武功有多高?
不管狄烈的武功有多高,都是另外一回事。只说眼下这一场文比的结果已经没有悬念,甚至没有人去设想谁能模仿成功,这根本就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不用想的事情,当然也就不用问。
赵楷没有询问,因为他知道不可能有人达到凤南渡的水平;凤南渡本人也没有问,他觉得若是自己在这个时候去问谁来挑战,就等于是变相的炫耀。
恰在此时,有三代弟子上来禀报,说两个御拳馆的犯罪嫌疑人回来了,白晟和王芳亮。
这俩人怎么回来了?因为白时中和王黼的夫人同时去找了皇帝赵佶,说起那一夜韦贤达谋杀郑肃的时候,这俩孩子不过是陪着韦贤达走了一趟,并不存在帮凶的事实。
因为他们的本意是要去对付白胜,而韦贤达谋杀郑肃也是在这两个伙伴离开之后才下的手,所以也不能说他们在三堂会审之时就是有意包庇真凶韦贤达,他们也是被蒙蔽的。
赵佶也算是通情达理之人,就下旨把这两人放了回来,回头再去做郑皇后的思想工作。
这俩货刚回到御拳馆就听说了三家拳馆比武切磋的事情,匆匆赶来演武场时,正好看见了凤南渡隔物传功导致“石破天惊”的壮观景象,顿时打消了人前显圣的念头。
这差距也忒大了!就是师父辈的卢俊义、林冲在此,也不过如此吧?或许卢俊义的功力能比凤南渡稍高,但是林冲就有些悬乎。
不仅白晟和王芳亮这样认为,就连赵楷和御拳馆的所有三代弟子都是这样认为。
白晟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还在以第三代弟子中的高手自居,当场下了结论:“这一场不用问了,肯定没有人能挑战成功!”
他说出来的这番话固然是众人心中的想法,但是人们还是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看向了白胜,想听听白胜怎么说。
因为白胜在众弟子心中的地位已经上升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虽然这高度没有任何具体的标杆和量化,但是众弟子不得不承认白胜已经足以代表御拳馆的最高水准。
众弟子的目光让白晟很是不忿,我在这里说话呢,你们看他干嘛啊?
虽然在见到父亲的时候,父亲已经告诉了他今后一定要跟白胜交好,但是他却把父亲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丝毫不把这个曾被自己一拳打飞的堂兄放在眼里。
更让他恼火的是,他早就看见了茂德帝姬站在白胜身边笑语嫣然的,还有另一个不知姓名的少女比茂德帝姬更加迷人,站在白胜的另一侧轻颦浅笑的,而这两个女子看向白胜的目光里分明写着仰慕和崇拜。
这还有天理么?他白胜究竟有什么本领,能得到这样两个绝色美女的青睐?
他不禁开始懊悔,刚才见到父亲的时候怎么就忘了让父亲给他提亲这件事了呢?早在那天他第一次看见茂德帝姬给白胜送饭的时候,他就动了这个念头。
他想做驸马!在更早以前,在他父亲的官职还不够大的时候,虽然他久慕有着大宋第一美女之称的赵福金,却是根本不敢想当驸马这件事。
但是经过最近的这次朝堂上的权力更迭,父亲的职权又上了一个台阶,他觉得他现在可以想一想这件事了。
但是这白胜绝对是一个绊脚石!
他甚至在想,昨天怎么就没一拳打死这个绊脚石呢?
心中不忿,嘴上就把不住门了,发难道;“哟呵,这不是白胜么?怎么?我那一拳打得轻了是吧?好像你没什么事哦。”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却没始终看着白胜,而是在赵福金和另一个少女的脸上扫过,顺便又看了看众弟子的反应,期待收获众弟子的附和。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赵福金和那个少女的脸上都露出了厌恶和恼怒的神色。
而这薪时里跟自己玩得不错的三代弟子以及那些唯三代弟子马首是瞻的四代弟子们就更让他诧异,因为这些弟子没有一个附和他的话语的。
这不对啊?大家平时的默契都哪去了?
然后他更加费解地看到,在这些弟子们的眼神和脸色中,分明有着某种鄙夷、嘲笑又或是轻蔑和怜悯的意味,但是为何他们会用这样的脸色和眼神来看他?他想不通。
他又怎么知道众弟子此时想的都是同一件事:孙仲臣已经上茅房里蹲着去了,看样子你白晟也快了!
只有同样不明就里的王芳亮还在帮腔:“不管他有事没事,他都没资格参与咱们三代弟子的事,白晟你不用理他。”
他这话顿时惹怒了赵福金,冷然反驳道:“什么叫没资格?御拳馆的荣誉都是白胜一个人挣来的,他没资格谁有资格?你么?”
“就他?”白晟惊讶的五官都变了形,“我没听错吧?昨天我一拳就能打飞的人,也能替御拳馆挣荣誉?他怎样挣荣誉,挣给我看看行不?”
王芳亮在旁边一唱一和:“就是,难道他还能挑战凤南渡不成?”
赵福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激?想都没想就接口说道:“他当然能挑战凤南渡。”
说到此处,她的声调已是极高,几乎满场众人都能听见,议论纷纷的人们顿时哑然,怎么回事?难道白胜连凤南渡这样的绝技也能挑战么?
白胜却在苦笑不迭,心说我怎么能挑战得了,这种神奇的手段必有其特殊的内力运使法门,哥们儿我不会啊!
第245章 地陷
这一次,真的没人相信白胜还能创造奇迹了,如果他这个年纪就能挑战三十多岁的凤南渡并且成功,那么这世上别人也不用练武了。
武功难道不是依靠岁月的累积和勤奋的修炼来提高的吗?
看见人们一脸的不信,赵福金和李师师均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左一右拉住了白胜的手,一脸的希翼央求白胜:“快告诉他们,你行的!”
不懂武功就是不懂武功,外行终究是外行,这两个少女又怎知道凤南渡的隔物传功有多难?
白胜心说,我不行的。但是在两个美少女的央求下,这话竟然说不出口。
俗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且不论白胜是不是真英雄,只说他面对两个绝色少女的信任,如何说出“我不行”三个字?
男人是不能说自己不行的,尤其是在对女人说话的时候,这是规矩。
看台上的人们当然也听见了赵福金的声音,赵楷都被他这妹子气笑了,你希望你的如意郎君英雄盖世可以理解,可也不能没边没沿啊?你当白胜是神仙么?无所不能?
正想叫过妹妹来规劝一二时,展人龙却抚掌笑道:“御拳馆果然是御拳馆,竟然连凤师兄的隔物传功都可以挑战,着实厉害!展某愿携众门人拭目以待!”
展人龙的想法是,最好让白胜来挑战凤南渡,不论谁胜谁负对他南侠拳馆都是有利的。
因为他家的展福被白胜挑战成功了,这是南侠拳馆的惨败,如果这场文比的结果是御拳馆和万胜拳馆互相不挑战,那么名声一落千丈的就只能是南侠拳馆。
所以他明知道白胜不可能挑战成功,也要挑唆御拳馆来比这一场,白胜输了白胜丢人,白胜赢凤南渡丢人,就是不丢他展人龙的人。
他这话一出口,等于是直接把白胜架在火上烤了,就是赵楷想阻止赵福金都来不及了。
武林人士最重然诺,说出来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没有收回的说法。像孙仲臣那样的无耻之徒不是没有,但不论是谁,只要像孙仲臣一样做了,他就要做好被人蔑视一辈子的准备。
当然,此时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