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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御仙魔-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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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场之上,没有退路!
    退,就意味着将后背留给敌人,那就意味着死!
    更何况那是留给两名练气五层,那根本就没有一线生机!
    上官倾城选择迎战!
    斗鸡眼同时一剑向上官倾城刺来。
    银枪乍出,上官倾城运足元气,锋刃上白光大盛,直取斗鸡眼咽喉!
    “混账!”银枪比剑长,斗鸡眼一声大喝,长剑劈在银枪上,犹如黄鹂鸣叫的剑吟声中,银枪被长剑劈开。
    “去死!”白须老者目露杀机,趁机欺身而进,一剑直取上官倾城咽喉。
    上官倾城收回抢尾,挡在身前,与长剑击在一处。
    仓促应变,敌不过对方的蓄力一击,更何况对方是练气五层,上官倾城立即受创,再度倒退数步,只觉脏腑内翻江倒海,嘴角一丝鲜血溢出。
    “嗯?”白须老者一怔,他没想到自己全力一击,看似只有练气三层的上官倾城,竟然还站得住,这让他大怒,神色一正,再度挥剑向她杀来。
    刹那间,剑光闪动,鱼鳞般的光华如水墨泼洒,将上官倾城和他身旁的平卢军将士,都笼罩在其中!
    上官倾城不敢怠慢,挺枪迎上!
    枪剑相交,鱼鳞般的光华骤然大盛,四散迸射,触碰到平卢军将士,立即在他们身上撞出道道血光,这让他们惨叫着倒下。
    上官倾城面色一白,银枪在手中一震,差些脱手而出,他再度后退数步。
    与此同时,斗鸡眼的长剑已然刺来,直取上官倾城咽喉,眼看被迫后退的上官倾城就要避不过,被这长剑刺进咽喉!
    两名练气五层的高手合击,对付一个兵家武将初境,哪有失手的道理?
    上官倾城死死盯着那柄刺来的长剑,长剑在他的瞳孔中不断放大。
    忽然间,他眼前灵气一闪。
    血光飘洒在空中!
    斗鸡眼惨叫一声,捂着飚血的咽喉慌忙后撤,长剑再也握不住,掉落在地上。
    “上官将军,可要当心了!”赵破虏从上官倾城身旁掠出,长矛迅速探出,将面前的邓州军悉数杀倒在地,他本是练气八层的修士,自然少有人能够挡住他。
    “多谢!”上官倾城平复心境,同样再度杀出。
    官军与邓州军服饰略有不同,虽然甲胄样式都差不多,但忠武军身着土黄色战袍,平卢军身着玄色战袍,邓州军则是清一色灰色战袍,所以辨认十分清晰。
    城头已经完全陷入混战,大大小小的官军战阵,在各处与面前的邓州军厮杀。他们像是海洋中的群岛,虽然数量仍旧比邓州军要少,但是每一个站稳脚跟的战阵后面,都有一座或者几座护着的云梯。
    云梯上有官军接连攀援而上,迅速汇入己方战阵中,随着战事持续进行,有的战阵被打压的越来越单薄,直至完全被灰色洪流所淹没,但也有战阵越打越大,在不断吞噬灰色洪流。
    修士在城头少有飞天遁地的,都是带领战阵拼杀,争夺城墙的控制权,双方你来我往,不断有人倒下,有的下饺子般落下城头,有的倒在城头马道上堵塞了通道。
    女墙和马道很快就便是鲜血,沾染在战靴上十分黏稠,遇到修士出手,城头碎石与断肢横飞,血肉共灵气泼洒,惨绝人寰。
    一日激战,官军数次在城头站稳脚跟,但邓州军抵抗意志顽强,最终不得不撤退。
    战斗一连持续三日,双方伤亡都很大,作为攻城方,在这样的战斗中,死伤当然比守城方要多,如若不然,城池早就被攻占下来。
    “末将等攻城不利,请大帅治罪!”
    大帐中,上官倾城、赵破虏等十数名平卢将校,齐聚一堂,向李晔请罪。今天他们血战一日,轮番上阵,虽然大大小小也取得了不少的成果,但最终还是被从城头赶了下来。
    李晔坐在帅案后,轻摇折扇不言不语,对众将的请罪不置可否。
    大帐十分宽敞,容纳数百人不是问题,帐中灯火通明,往来的书吏忙忙碌碌,作为全军中枢所在,中军大帐中就是一个完整的衙门,官吏当然不会少,地方当然不会小。
    众将见李晔不说话,都凝神静气不敢多言,间或有人面面相觑,也都看到了对方的紧张之色。
    作为平卢军的将校,他们自然深知李晔的治军之法,在平卢的时候,无论是训练还是剿匪,李晔治军手段坦荡磊落而又严格,简单概括: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如今到了邓州,李晔作为节度使,又是皇朝安王,身先士卒与三千狼牙都打响初战,并且取得莫大胜利,平卢军上下人人畏服,并且战意沸腾,也正因如此,众将士这两日攻城,都是卯足了劲往上冲。
    要不然,以平卢军新编之军,面对朱温的百战精锐部曲,也不可能上来就冲上城头,而且一度在城头站稳脚跟。但是现在,战事仍然没有实质性进展,领兵将校既感到屈辱自责,又感到惶恐不安。
    李晔半响不说话,是有意为之,他等众将士自我反省得差不多了,这才徐徐开口:“明日换一拨将士攻城。”
    平卢军十万将士,一日攻城自然不可能都上,即便是轮番上阵,这几日也才有一半将士攻城。
    听到李晔这话,今日参与攻城的将校,都一个个如丧考妣,羞愤到了极点,而那些还没有参与攻城的将校,则是一个个振奋不已,摩拳擦掌,预备大干一场,抢下破城的功劳。
    李晔将众将士的反应纳在心底,心里十分满意,如此情况说明军心可用。领兵征战最怕的,不是敌军强大城高沟深,而是己方士气低迷,只要见到军心可用,主帅都会心头大定。
    李晔的打算其实很明确,这场大战实际上是平卢军十万将士,最好的练兵场,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偏袒谁,而是谋求人人都上战场厮杀,只有这样,众将士都得到磨练,日后才会全军都有成为精锐的可能,如此,他才能在以后大争天下。

第二十章 攻城(3)【第三更】
    邓州城内,朱温坐在房中,埋头不语。
    少时,有亲兵来报:“将军,诸位将校都到了,就等将军过去召开军议。”
    朱温摆摆手:“让他们等着!”
    亲兵见朱温面色不虞,不敢多言,连忙抱拳退下。
    朱温的脸色谈不上有多难看,但也不好看,这几日的城池攻防战,邓州军曾一度陷入危机,差些被官军攻入城中,要不是他调兵遣将得当,及时派遣骁勇部曲去堵住缺口,又有终南山道人组成的修士团到处灭火,只怕邓州城早就给官军攻下了,他现在也不能安稳的坐在这里。
    官军的战力强悍,远超朱温的预料,他原本以为,平卢军再怎么修炼有素,毕竟没有经历过战事,无论是战力还是将士心性,都不可能太好,突出的表现,就是战阵衔接不严密,彼此配合不娴熟。
    这样在攻城战中,大大小小的战阵,就会露出很多破绽,丧失很多机会,让人有机可乘。而且攻城战最是残酷,攻城方的压力也是最大,试想城头擂石滚木箭雨铁水,不停当头浇下,一般人哪敢往上冲?
    说是刀山火海,这就是刀山火海!看到同袍就云梯上掉落,在地上摔成肉饼,看到同袍死在身边,肠子都流出来,一般的新兵难道不会吓哭?
    然而这几日朱温看到的,却是平卢军将士的一往无前,他们不惧生死,是不惧怕自己战死,也不惧怕同袍战死。
    诚然,作为沙场新卒,他们还有太多做的不够好的地方,犯失误的地方很多,抓机会的能力不够强,如若不然,他们也不会一次次被赶下城头。
    但就是这群将士,却偏偏有一股不要命的冲劲,无论面前有多少敌人,无论面对怎样的境遇,就是敢于往前冲,不要命的冲,他们以他们的不怕死和沸腾的热血,弥补了他们的不足,打的邓州军百战精锐都一阵阵叫苦。
    沙场之上有个永恒的真理,敢战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疯了的。
    面对一群完全不跟你讲道理的士卒,不管什么结果,不管不顾望你脸上冲,抱着你就往城下跳,这仗还怎么打?好在那样的人并不是很多,再多邓州军的士气就要崩溃了。
    这几日朱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平卢军这帮新兵,为什么这么不怕死?为什么这么疯狂?他想了很久也没有答案,因为那个显而易见的答案,是朱温也不愿意承认的,那就是李晔治军有方。
    抛开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朱温不再多想,起身离开房屋,去跟众将召开军议,无论如何,他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碰到强大的对手,他也会越战越强。
    然而不等朱温走出门,亲兵就急切来报,说是官军又开始进攻了。
    朱温一怔,他抬头看了一眼夜色,这可是快子时了。
    这几天,官军攻城没日没夜。
    攻城第七日。
    旭日东升,霞光洒落邓州城内外,官军大阵已然集结完毕,李晔来到战阵前,策马观望邓州城。
    经过这几日血战,邓州城已经毁得面目全非。女墙已经坍塌损坏了大半,到处都是血火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裂痕与缺口无处不见,面对李晔的这面城墙,都给血水洗刷的变成深褐色。
    邓州军将士肃立城头,队列还算齐整,然而在李晔看来,这些人个个面容凄苦,显然斗志已经所剩无几。朱温在众将的簇拥下,肃立城头,也在看着李晔这边。
    李晔夹了夹马肚,缓缓来到城楼前,看了朱温一眼,笑道:“朱将军,依本帅看,邓州城破就在今日,不如你下来投降得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附近的人听到。
    朱温不急不缓:“安王,依本将看,你们永远无法攻占邓州城。你们已经攻了六日,邓州城还不是安然无恙?”
    李晔笑着指指破烂的城头:“就这样,朱将军也敢说安然无恙?”
    朱温脸色变了变,冷哼一声,强作硬气:“只要安王攻不下城头,城池就安然无恙。”
    李晔笑道:“朱将军如此说话,本帅就是不信也得信了。说起来,本帅跟朱将军也算有缘,早在战前就见过一面,实话说本帅颇为欣赏将军,一直想要跟将军再座谈一回。今日这城池就要被我军拿下,若是将军死战不退,只怕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不如将军下来,我们阵前叙叙话如何?”
    朱温面不改色:“安王要破城池,本将还是那句话,痴心妄想。至于安王想要座谈,不瞒安王,本将对安王也殊为敬佩,不如安王上来,我们在城头摆案,议论天下,谈笑风生,也不失为一桩美谈。安王意下如何?”
    李晔哈哈大笑:“听说将军勇冠三军,怎么连出城的勇气都没有,本帅跟你保证,咱们就在大军之前一晤,绝不动手。”
    朱温道:“有本事你就上来。”
    李晔:“有种你就下来。”
    “你上来!”
    “你下来!”
    李晔和朱温同时啐了一口,骂了一声懦夫,然后都不跟对方说话了。
    李晔回到阵前,环视平卢军战阵一圈,士卒们神情坚毅,目光如铁,每一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浓烈的战意,他们的目光落在李晔身上,一片火热。
    李晔看着这个年轻而勇敢的面孔,不禁微微动容。
    他徐徐开口,声音传出去很远:“自黄贼祸乱中原,七年以来,山河破碎,百姓流离,烽烟不息。国家不幸,社稷沉沦,此正大丈夫浴血疆场,杀贼报国,全忠义之志时!你们都是热血儿郎,自从军入伍以来,日夜操练,旦夕不休,为的不就是今日?好男儿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上报国家,下报父母,青史留名,封妻荫子,为后人颂!”
    李晔一把将横刀拔出鞘,语调激昂:“男儿不展凌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现在贼寇就在眼前,邓州城就在眼前,本帅要尔等回答本帅,你们要如何?”
    三千狼牙都率先齐声大吼,声振寰宇:“杀贼报国、杀贼报国、杀贼报国!”
    十万平卢军齐声大吼:“杀贼报国,杀贼报国,杀贼报国!”
    十六万官军齐声大吼:“杀贼报国,杀贼报国,杀贼报国!”
    呼喝声如惊涛骇浪,在官军大阵之中,在邓州城三面城墙外,此起彼伏,回荡不休。
    这一刻,万物无声,天色失色,只有热血男儿杀贼之志!
    邓州城头的守军将士,见状无不色变,相视惊恐。有的人甚至止不住后退数步,连手中的枪矛都握不住,便是朱温等将,眼中也流露出惊骇之色。
    李晔勒转马头,面对在血火中残破不堪的邓州城:“今日,我李晔,与众将士并肩杀敌,虽浴血而不退!今日之战,只有前方,没有退路!若同死,与尔等马革裹尸;若同生,与尔等直驱长安!”
    横刀向前一指,李晔喝令道:“传令,攻城!”
    “帅令:攻城!”传令兵疾驰而去,战马奔驰,尘土飞扬,绕阵急奔。
    “帅令:攻城!”
    “帅令”攻城!“
    传令声远远传开,准确抵达每个方阵。
    “呜呜!”沉闷厚重的号角声呜咽响起。
    “咚,咚!”雄壮的鼓手挥动鼓槌,重重砸在战鼓上,鼓声一下下响起,摄人心魄,直达灵魂深处。
    将士们听着鼓声迈动脚步,铁甲海洋分出整齐的方阵,三面向邓州城逼近过去。
    他们的脚步合着战鼓的节拍,似乎连心跳都与战鼓声一致,数百面战鼓齐声雷动,天地间只有鼓声炸响。
    士卒们每迈动一步,铁甲环佩声便齐齐响起,金戈之音令人热血沸腾。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俄而鼓声渐重、渐密,士卒的脚步也跟着加快,方阵的移动有条不紊提速。
    “咚咚咚咚咚!”当战鼓声如暴雨般炸裂开来,三面方阵无数将士,骤然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喊杀声,齐整的军阵瞬间化为海浪,潮水般向邓州城汹涌奔去。
    这一刻地动山摇,连邓州城都好似颤抖起来,只剩下汹涌的铁甲浪潮,可以摧城拔寨,可以移山填海,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两军交战已经数日,但没有哪一天,城头的邓州军将士,如现在一样胆战心惊,眼看官军铁甲狂潮奔涌而来,城头的弓箭手们,不少都忍不住双手颤抖,连箭矢都稳不住,无论将校们怎样呵斥,有的人浑身一直在抖个不停,甚至有人控制不住手指,让铁箭率先飞射出去。
    “放箭!”
    眼看官军浪潮袭到城前,邓州城头响起将校们的大声呼喝,在密集弦动声中,铁箭咻咻射出,在半空形成乌云,落在了官军阵列中。
    箭矢射在盾牌上,嘣嘣作响,有的直接被弹飞,有的卡进了盾牌,但更多的是插进了地面。有将士被射中甲胄,动作一顿,却立马又继续奔驰。
    有将士被射中要害,鲜血迸射,仍在奔跑,几步后才惨叫着倒下。军阵中露出星星点点的空白,但空白很快就后续士卒填上。铁甲洪流依旧势不可挡,他们脚下弥漫着成片的烟尘,烟却又很快被将士身影淹没,周而复始。

第二十一章 攻城(4)【第四更】
    “放箭!”
    “放箭!”
    城头将校们大声的喝令,都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
    铁甲潮浪顶着一波波箭雨前涌,终于到了城墙下面,一架架云梯靠在了城墙上,将士们举着圆盾攀爬向上,将校们大声呼喝,在各处指挥。
    “给我上!”
    “跟我冲!”
    “杀!”
    “都他娘的别愣着,快点快点!”
    “不想被射死在城下,就给我爬上城去!”
    “我们可以战死,但必须死在城头!”
    经过几日的消耗,城头已经没有擂石滚木和铁水,狼牙拍也基本损毁,就连箭矢都已不多,官军受到的威胁不再那般严重,很快就有将士攀上城头。
    巢车里飞跃出一群群修士,直接落在城头,也有修士飞上云梯,几个起落,就到了城墙上,他们左右开弓,大肆杀戮,后续甲士不断跟上,在城墙开辟出自己的战场。
    邓州军的将士吼叫着杀奔过来,修士率先捉对厮杀,都是简单直接的快速进攻,瞬间分出生死。
    得胜的修士后面,己方甲士大步奔出,在修士的带领下冲入敌军群中,盾牌手在前开道,配合长矛手不断挥刺,将对方的阵型逼乱,而后横刀手欺身而进,大肆砍杀。
    城头成了一锅沸水,到处都是喷洒的血雾,喊杀声混杂着惨叫声,刀兵相击铁甲互撞,不时飞起胳膊头颅,不时有人抱着对方倒下。
    横刀掠过对方的咽喉,刺进对方胸腹,带出大股大股的血肉,鲜血沾染在甲胄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所有人都面色狰狞,极端凶狠,理智成了少数人的品质,拼杀的本能战胜一切。
    一架云梯前的城墙上,数名平卢军将士浴血拼杀半响,最终还是被邓州军人潮淹没,当最后一名甲士被长矛捅进肚子,从城头给抵下城墙后,几名邓州军士卒抄着叉枪,就要把云梯掀翻。
    李晔身着铁甲,跃上城头,卢具剑横斩而出,青芒匹练扫过邓州军将士,对方胸前齐齐爆出血雾,就此向后倒飞出去。
    同样披甲的大少司命紧紧跟随,他们三人便是一个战阵,李晔负责清理道路,大少司命负责保护侧翼,
    “杀!”左右的邓州军奔杀过来,为首的几名修士大步跨出,举刀竖斩,刀身灵气萦绕,刀气就要发出,李晔挥剑竖斩,剑气后发先至,跃出的修士当空爆裂,血雾泼洒,被肢解的身体四下横飞。
    李晔面目沉静,前进两步,纵横两剑,剑气呈十字形飞射出去,腰斩了前排数名将士,去势不减,又腰斩了更多将士,最后面前十步内,成了一片空白,只有倒下的残骸与汇聚的血潭。
    女墙外的云梯上,顿时翻越上来几名平卢军甲士,他们在一名都头的带领下,很快组成战阵,稳住了阵脚。
    李晔头也不回,赶向下一处战场。行走间剑气不停飞出,在他面前的邓州军将士,非死即残,无人能够站立,后续冲来的甲士,见状无不惊骇后退,再也不敢冲上来送死。
    不时,一队终南山道人组成的精锐杀阵,就冲杀过来,他们就是练气修士,而且有练气中段带头。
    他们在城头的厮杀中,专门针对官军的骁勇将校,这几日来,也不知被他们杀了多少勇士。然而此刻碰到李晔,城头就成了他们的坟墓,在李晔的剑气下,他们连杀招都来不及放出,就悉数殒命。
    李晔信步而走,身后的平卢军将士越来越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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