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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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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筹等着众人拍完了马屁,长舒了一口气,面带微笑,向众人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便抛砖引玉,贻笑大方了。”

他清了一下嗓子,高声答道:“过九畹,擎酒碗,酒碗失九畹,久惋酒碗!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掌声如雷,大声叫好,陈小九虽然不知石头筹深浅,但听到这个对子,就知道这小子绝非绣花枕头,倒是个有真才实学的料子。他冷眼观瞧,见他与崔州平的关系非比寻常,隐然组成了攻守同盟,心中冷笑,崔州平啊崔州平,你以为这样便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吗?哼……休想!

石头筹微笑漫步道:“我胡乱做此一对,对仗工整,意境差些,但也算言之有物,下面请诸位公子小姐也一一对答如何?”说着眼光径直向潘祥抛去道:“潘兄才气磅礴,人所共知,便由你先来如何?”

众人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潘祥,眼中射出期盼的光芒,陈小九虽知潘祥平和沉稳,低调儒雅,但却不知其文采如何,也侧耳聆听。

潘祥迎着石头筹的目光,凛然不惧,高声道:“进山宅,携膳斋,膳斋放山宅,善哉膳斋!”众人听闻,纷纷点头称赞。

“石公子,以为此对如何?”潘祥目光如刀,冷冷问道。

石头筹心中暗叫可惜,面上却称赞道:“潘兄高才,我深感佩服!”

崔州平的目标却不在潘祥身上,他恼恨“豺子”对他‘爱妃’崔思贵的无礼和朱媚儿对他的轻蔑,紧紧盯着“豺子”袁子诚与朱媚儿道:“两位才子才女,你们也来对上一对如何?如果对不出,也不算丢人,嘿嘿……,我崔州平出的对子还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朱媚儿虽然才学上乘,也算登堂入室。可是整日奔波,操心劳力,哪有那许多闲情逸致吟诗作赋?听闻此言,心中不禁生出愧疚之意,面上一红,不知如何作答。背着手偷偷掐了一下身后的陈小九,轻扭身子轻声嘟囔道:“大淫贼,你快帮我!”

陈小九站她身后,闻着她的体香,心旷神怡,令人想入非非,忙趁机捉住她掐着自己的芊芊玉手轻揉慢捻,前倾身子对她耳语道:“二小姐放心,大淫贼在此,万事莫慌!”

朱媚儿玉手被陈小九捏住把玩,心中慌乱,却又不敢挣扎,耳边传来他的轻吟之声,弄得她耳旁又酥又麻,情难自已。她俏脸绯红,直达耳根,暗骂他果然不愧淫贼之名,一有机会便曝露出了淫贱的本质,此次回去若不让他掏大粪,我朱媚儿便是小狗!

正在朱媚儿又羞又气之时,陈小九修长身躯一闪而出,对崔州平道:“我家小姐学识过人,你如此雕虫小技,怎能入得我家小姐法眼,思来想去,还是由我这个小小的三掌柜随便对上一联吧,算是给你个面子!”

崔州平吃过他的暗亏,晓得他的伶牙俐齿,可是对对子不是徒逞口舌之力的小孩把戏,却是需要很强的文字功底,没有学识,万万不能。他面皮一紧,眼冒怒火道:“你也不怕出牛皮闪了舌头?若能对出,速速对来!”

“这有何难?”陈小九俏皮的看了二小姐一眼,又望着天空的孤雁道:“过桐岩,射彤雁,彤雁毙桐岩,痛焉彤雁!”此对工整严谨,寓意深远,众人一听,惊叹莫名,尤其是那个明媚娇俏的小书童,紧盯他修长的身影,眼中愈发显现出清澈的光芒。

崔州平听闻此对,又气又恨,自己这一拳狠狠的打了出去,不仅没有打中敌人,反而闪了一下腰,暗忽得不偿失,心生愤懑之意。

第一百九十五章 可爱的小书童

崔州平将目标又对准了“豺子”,两眼无神气呼呼道:“哼……,现在就剩下你了,你可能做得出来?

“豺子”袁子程依然面无颜色,不动不语,仿佛一个冰冷石头般无动于衷。

正在众人诧异之时,那个明艳的小书童从袁子程身后优雅而出,眨着明眸,贝齿轻启,笑颜如花道:“我家公子学识惊为天人,这点雕虫小技,由我一个小小书童代为回答便可!”

她说话俏皮可爱,玲珑辗转,如黄莺鸣唱,听起来清脆可人,令人心神爽朗。再看那明眸贝齿,黑白分明,更加惹人怜爱。现场每个人都能看出她是一个女儿所扮,无论才子才女,均心生艳羡之情。

陈小九轻笑了一下,撇嘴低声道:“小书童竟然学我……”

小书童距离陈小九身形很近,听到陈小九埋怨,轻转臻首,伸出小舌向他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小手在她白嫩滑腻的脸蛋上刮了三下,口中低声道:“丢丢丢……谁稀罕学你……”而后天真烂漫一笑,便转过头去。

这一番娇俏可爱的招牌动作,清爽自然,毫无桥揉造作之感,引得陈小九垂涎三尺,这个小书童,果然是人中极品,论起这个可爱的劲头,似乎比双儿还要高上许多,并且姿态曼妙,烂漫之中平添了浓浓的贵气。

崔州平见此书童的可爱模样,眼珠子差点飞了出去,心生龌龊之意,他一点不在意小书童方才对他的取笑,眯着眼睛色迷迷道:“小……小书童有什么……好对子,尽管说出来,如若对不出来,叫我三声大哥哥,我便……便与你提点一下!”

小书童浑然没有看他一眼,臻首低垂,在陈小九眼前晃动不止,清爽娇柔的身躯尽收陈小九的眼底,突然间她嘴角上翘,蹦跳着欢喜道:“有了,我便对一个‘捧玉杯,看御碑,玉杯碎御碑,欲悲玉杯!’如何?”

众人见她这幅天真可爱的模样,又能对得出如此高难的对子,心中对他十分的喜欢,崔州平两眼放光,早已将矜持放到一边,神态猥琐,脚步踉跄,急匆匆的向小书童跑去。

陈小九一直用心观察着崔州平的一举一动,他一撅屁股便知何意,早就先走一步,握住小书童轻柔圆润、白藕一般的手腕,将她护到身后,对着迎面而来的崔州平气苦幽怨道:“大胆崔州平,难道你果真喜欢男人?竟然几次三番想要凌辱与我,你当我是那么……那么不正经的人吗?我……我不想活了!”

虽然他装得可怜幽怨,而手中却紧紧握着小书童的玉臂偷偷反复把玩,触摸之下,心中怦怦乱跳。这小书童,皮肤之滑腻,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天马行空的想象,摸起来就如同剥皮的鸡蛋般润滑舒爽,让人爱不释手,久久不愿松开。

他本以为小书童会迅速的将手抽出去,或者像二小姐一般狠狠掐他的手臂,甚至那个“豺子”袁子诚会出手相助。

可这些正常的反应都没有出现在小书童身上,她就那么反常的任由他紧紧握着,任由他翻来覆去的揉捏把玩,却没有生出一点缩手的想法。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小书童难道不懂男女之别吗?陈小九不明所以的想着。

朱媚儿一颗心思都在陈小九身上,不是为他高兴,便是为他生气,总之,他是刚刚做了一件好事,马上便会做一件坏事平衡一下。就在刚刚,这个大淫贼明明帮她做出了一副绝对,而现下,又恬不知耻的勾搭人家一个小书童,抓住人家的小手反复摩挲不放,当真不要脸。

朱媚儿越想越气,你抓我的手,反正肥水不留外人田,抓就抓吧,我已经习惯了。现在你这淫贼竟然还敢去抓别人的手,一时间,一种说不出来的醋意涌上心头,她俏脸附上了一层严霜,偷偷走到陈小九身后,伸出芊芊玉手在陈小九的胳膊上狠狠一掐。

陈小九根本就没有防备朱媚儿的偷袭,在众人的一阵惊讶中,他大叫一声腾空而起,如同一只猿猴般一蹦三尺高,而后在一阵乱舞中狼狈落下。

他揉着青紫的胳膊,怒气冲冲,回头质问到底是何人所为时,正好迎上朱媚儿那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俏脸,那满腔怒火瞬间便被朱媚儿的绝色姿容与无与伦比的气质所融化。

他如同做了坏事的孩子般,不敢凝视她冷艳的目光。低着头,一双眼睛在朱媚儿鼓鼓的酥胸上游移不定。他很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讪讪道:“二小姐,你这是……这是怎么了?因何事将你气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因为崔公子的变。态行径吗?你放心,二小姐,我一定会坚守清白,不让他碰到我的身子!”说到这里,紧闭双眼,微皱眉头,竟然还拿捏出一种十分委屈的神情。

小书童见到陈小九这番做作的样子,惊讶错愕之余,香肩微微抖动,突然间皓齿嫣然,咯咯娇笑起来,那声音清脆悦耳,如莺如幻,分外惹人怜爱。

陈小九见她这副可爱模样,心中十分喜欢,生出调皮的神情,学着她方才的样子,大手在英俊的脸上刮了三下,伸着舌头做鬼脸道:“丢丢丢……丢手绢……”

小书童见陈小九如此搞笑,捂着胸脯笑个不停,突然间红晕上脸,好似站立不稳一般扶住了陈小九的胳膊。

“豺子”袁子诚眼中终于呈现出从来没有过的惊恐的火焰,急忙从袖中拿出一粒红色药丸,送到小书童手里,眼看着她服下,方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小书童服下了红色药丸,粉红的脸颊逐渐转为雪白,轻扶了一下胸口,又咯咯的向陈小九笑了一下,调皮之氛围,跃然于小九全身。

袁子程见小书童恢复如初,他的目光重新转为冷漠,又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陈小九一眼,目光中虽然没有恶意,却含有浓浓的埋怨之色。

这意想不到的一幕令陈小九心生愧疚之意,同时心中有些疑问,这个雪白滑腻的小书童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崔州平心中有致命的短处,十分不愿意在断袖之癖这个问题上来回纠缠。听闻陈小九隔山打牛的攻击,他欲哭无泪,生出一股难言的惆怅。这小子,真他奶奶的损啊,心思毒辣,句句锋利如刀,直插我千疮百孔的心扉。

小书童黄莺般的笑声在长亭中飘摇回荡,崔州平的注意力很快的就被她天真烂漫的表情所吸引,他男女通吃,龌龊的心中又生起了一阵阵觊觎之心,想要上前与小书童攀谈,又怕陈小九说话阴损,出面阻拦,忙用眼色示意一下左右。

两边两个身高体壮的武夫会意,满脸狞笑,晃动着肩膀上前,想要将陈小九隔在一旁,为崔州平进一步的调戏扫清道路。

“豺子”袁子程见此危机一幕,一闪身如一堵墙般挡在了小书童身前,双眼中依然那般波澜不惊,回归于平静,只是冷漠的目光无论注视在哪里,都生出一种刺骨的寒冷之感。

两个武夫身高与袁子程相仿,仗着武功高强,荣升为崔家护院的头领。见袁子诚一脸冷漠,现身挡住两人的身形,并且牢牢的将小书童护在身后,两人的嘴角生出一种螳臂当车的荒谬笑意。

身经百战的两位武夫浑然没有将袁子程放在眼里,一身轻松的走到他身旁,在三人之间堪堪只有一尺的距离时,两人忽然各伸出一只锤子般坚硬的拳头,藏在暗处,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奔袁子程的腹部袭来。

“豺子”袁子程依然一脸的不以为意,那冷漠的光芒怅然的注视着前方,好似没有看到两位壮汉偷袭的阴险手段。

两个壮汉心中不断感叹,凭他们拳头的劲力,足以开碑裂石。眼前这个家伙的身摆儿再硬,难道还能硬过石头吗?他们二人面现狞笑之情,好似看个死人一般的望着仍在故作深沉的袁子程,一对大拳头却卯足了全力,带着风雷之声向袁子程击去。

见此一幕,崔州平欣喜,陈小九愕然,而小书童依然无所顾忌的向陈小九咯咯娇笑着,笑容中似乎含有无限的清脆与欢喜。

第一百九十六章  字如其人

第一百九十六章论书

就在两个恶汉铁拳带着劲风堪堪击中袁子程的小腹时,他的嘴角划过一丝轻蔑的冷笑,两只冰冷的手掌攥握成拳,轻轻一抬,便迅捷如风、准确无误的与两个壮汉的拳头撞在了一起。而后,他嘴角的那抹诡异的笑意悠然消失,又恢复那份特有的深沉与冷漠。

咯咯咯咯咯咯……。

在众人寂静无声的注视下,三人之间突然响起了一阵低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碎裂之声。两位壮汉身形如断线的风筝飞出三丈之远,又重重的跌在地上,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袁子程目光冰冷如寒冰,依然如一堵墙般傲然立在原地,无坚可催。

这一幕,令坐在台下的才子才女们惊诧莫名,他们不知台上发生了何事,怎么会突然出现如此有辱斯文的血腥一幕!朱媚儿等人也茫然不明所以。

真正知道其中惊险的只有袁子程、陈小九与小书童三人而已!

崔州平神情错愕的望着昏迷不醒的两位武夫,内心中以为他们两位保镖武功盖世,他们一出马万事皆休。可转眼之间,二人竟然非袁子程一合之敌,这种感觉非震惊不能形容也。他的骨子里,血液中层层向外扩散出一阵阵的凉气,冰得他周天寒彻,颤颤兢兢直打哆嗦。

石头筹心思玲珑,暗骂崔州平无用,忙上前打个圆场道:“这两位仁兄想必旧伤复发,不慎晕倒,哈哈……,无伤大雅,无伤大雅……”说着向旁边的下人示意把两位大汉抬走,又恨其不争的走到崔州平身旁挤眉弄眼道:“崔兄,你方才不是要挥毫泼墨,向大家展示一下你的墨宝吗?现在你怎么忘记了?”

“哦……啊……噢……”崔州平长出了一口气,强压自己的惊恐神色道:“石兄不提,我倒忘了!”他一想起书法两字,先前那股恐慌便忘记了七七八八,自信充斥心间,他挺胸抬头道:“读书人不仅要学好诗文,书法也要有相当造诣,字就如同人的一张脸,一定要慎之又慎,我崔家诗文堪称一代翘楚,书法上面的造诣更加精深,我现在挥毫泼墨,请诸位才子一观!”

陈小九听到此处上前邪笑道:“崔公子说得对极了,书法确实如同人的一张脸面,就凭崔公子的一张脸,生得如此高深莫测,旷古绝今,相信你写出的字一定也抽象洒脱,颠倒众生了!”

小书童的笑声刚刚停歇,听了陈小九这番若有所指的话语,歪着脑袋仔细瞧了瞧崔州平的脸颊,忽然小脸一扬,又咯咯娇笑起来。

崔州平被小书童的笑声弄得异常尴尬,想到袁子程卓绝的武功,偏生又不敢上前训斥,一张南瓜脸憋得通红,他狠狠的看了陈小九一眼,四白眼中射出的怒意直冲云霄,似乎是想生吃了他。

陈小九见到崔州平这番模样,心中十分舒爽,该,让你小子跟我抢媳妇!这回我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一会的功夫,文房四宝已然备齐,崔州平甩了甩头发,神色之间,颇为自信,虽然在对联上他不能沾得半分便宜,但是在书法上,自信可以力压群雄。

他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便信手拈来,为这位亮丽的小书童作一首诗!”他思虑半天,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写道:“

梅花帐里笑相从,

兴逸难当屡折冲。

百媚生春魂自乱,

三峰前采骨都融。”

字体中锋圆润,飘逸多姿,确实不俗,那些对书法颇有造诣的才子俱都围过来观看,一望之下,不禁拍手赞叹,高声叫好。待看到那诗句,虽然文辞优美,可字里行间似乎香艳露骨,充满着对女性的不敬与不公,与崔州平的身份不符,心中俱都暗暗摇头。

崔州平看着众人啧啧赞叹的表情,心头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十分得意道:“此字如何?此诗如何?登堂入室,却也不难!”

小书童听见才子们高声念道这首诗,脸上阴晴不定,心中生涌出一口凉气,紧束的酥胸微微起伏,怒意上涌。她虽然娇嗔满面,但又好像在强迫自己把那口怒气消化于无形。她粉红的嘴角调皮的上翘,一双明眸睁得大大的,似乎要滴出水来,颇有几分幽怨的望着陈小九,似乎在向他求救。那份可怜兮兮的感觉,分外让人心疼。

邪恶的陈小九难得的露出大男孩般的阳光笑意,对她做了个鬼脸,回头自信满满的走向崔州平,灿烂的笑意逐渐转变为低沉的冷漠。

崔州平见陈小九走上前来,心中凛然,面上冷笑道:“你个马夫,也要来点评一番吗?”陈小九颇有些轻蔑的向他看了一眼,转头注视着他的墨宝,良久叹道:“此书灵动飘逸,若以常理来看,应该也勉强算得上是佳作吧!”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崔州平什么身份,恩科中举,唐家三代中的佼佼者。陈小九身份卑微,不过是朱家的一个马夫。

而现在,一个马夫竟然大言不惭的对着一个举子不屑一顾的说:“此书勉勉强强算是佳作!”这是多么具有讽刺意味的一句话啊!仿佛一只蚂蚁骑在大象身上,拍着它的头脑对它褒奖道:“你很好,长得很大!”

才子才女们对于陈小九的语出惊人感到分外诧异,其中鄙视不堪有之,惊诧莫名有之,嬉笑玩味有之,林林总总,莫衷一是。

崔州平自诩书法出众,年青一代小字辈中,无人出其右,备受夸赞,而今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受了他一个马夫的奚落,心中十分难堪,他面红耳赤,歇斯底里道:“马夫,你敢如此大言不惭,戏耍与我?既然如此,你便说与我听,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若说不出来,我断不会饶你。”

陈小九哈哈大笑道:“你虽然运笔灵动,漫妙万千,可是却过于追求运笔的变化,字里行间到处充满了媚俗铅华!”

“而此诗香艳露骨,猥琐下贱,只有青楼老鸨龟公方能做出这样低俗不堪的诗句,没想到崔公子竟然偏爱此道,莫不是崔公子与老鸨劳心劳力的日“交”夜谈,而得了她的真传吗?”

此言一出,才女面红过耳,才子则哄然大笑,但仔细思量起来,果然说得形象贴切,心中大生赞同之意。

崔州平心中狠狠疼了一下,一张面孔涨得通红:“你个区区马夫,懂些什么,休要在这里妄加评论。”

陈小九心中冷笑,踱了两步对众位学子侃侃而谈:“书者有三种境界,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是谓‘无我之境’,借古人规矩,开自己之生面是谓‘有我之境’,我顺笔性,笔顺我势才是真正的‘忘我之境’!”

“敢问崔公子,你到底是达到了哪种意境呢?依我看差之千里,拍马也及不上!”陈小九啧啧嘴巴道。

以上言谈是一代书法家张旭穷其一生的心得,陈小九博览群书,此时借用一番倒有奇效。他言简意赅,画龙点睛,深入浅出,鞭辟入里。周围懂得书法的才子才女们听得此言,茅塞顿开,不由得频频点头,对陈小九的见解深表赞同,再回头看崔州平的墨宝,则连连摇头,仔细观瞧,他的墨宝显然是达不到三种境界中的任何一种。

崔州平听了陈小九掷地有声的三点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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