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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琴夫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话,那你岂不是就是族中所一直流传的那个人……”
丁逸心中却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次他来到白巫族自然也是要将身上这四颗天玄灵珠之事彻底的弄个明白。
想到此处,面上立时布满一片挚肯道:“丁逸自知这五颗灵珠的出处自然与白巫族最为相近,所以还望夫人不吝赐教,这天玄灵珠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玄机,为何在前不久我会被这些东西占据神识,失去了意识,并且教我能够回复这些灵珠灵气之法,到时候待这些灵珠之力在我体内恢复完全,再加上晴儿妹妹和乌古拉族长的神凰血脉,害怕对付不了阿史那思摩他们黑巫族么?”
!… ……
百三五 五帝聚灵玄珠觅(求收藏)
琴夫人仍是一片难以置信道:“真不敢相信,那所有的一切传言竟然都是真的!看来我们白巫族有救矣!”
丁逸心中一阵吃惊,自然也是明白,这天玄灵珠原本就是出自上古巫族之中,而白巫族自古以来崇尚女娲之道,是以定然对这五颗灵珠极为了解,想到此处当下赶忙问询道:“愿闻夫人其祥!”
琴夫人却毅然起身,手中拉着柳慕晴,微微一笑道:“你跟我来!”
说完一路穿过了厅堂向着里间深处行去。
丁逸随着她来到里面一间房舍,却见这间房屋内并不太大,只有几丈见方,一进屋中丁逸便嗅到了极为浓重的腐朽气息,整个房屋当中摆满了一排排的木架,木架之上堆满了一卷卷的木简拓片,近乎已是将整个屋子都沾满了。
琴夫人绕过几排木架,在最远处靠墙的一排仔仔细细的翻找起来,边找边道:“这些木简都是从巫族早前传下来的,那时候我们巫族也深受到中土文化的影响,自创了文字和语言,学会了用木简来记录种族当中历来发生的大事!”
丁逸望着满屋的木简,也不由暗自吃惊,看来在巫族的历史当中也的确出了不少精通文理之道的文人墨客。
琴夫人在面前的木架上仔细的搜寻了良久,约莫过了盏茶的时间,蓦然充满兴奋的道:“找到了!在这里!”
丁逸和柳慕晴各自心中一动,赶忙凑上前去,却见琴夫人手中的一卷木简已是布满了霉斑,一股浓重的腐朽之气扑鼻而来,借着屋内昏暗的油灯,丁逸看到这卷木简之上密密麻麻篆刻着一片奇形怪状的符号,根本不是现在所有的任何文字,当下一脸茫然的道:“琴夫人,你快来讲讲这木简之上到底记叙了什么?”
琴夫人伸出一指逐字逐句的指点着读道:“共工与颛顼争为天子不胜,怒而触不周之山,使天柱折,地维绝。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后,遗石壳五颗,散落世间,遗命曰:天合久时,必会再折,需由五帝聚灵之人寻得遗壳,方可再次平息灾劫!”
丁逸听完了琴夫人所说与柳慕晴面面相觑一阵,随后喃喃自语,沉吟良久,品味这句话当中的含义,这才知道了其当中的重点一句话,那就是五帝聚灵之人,当下一头雾水的问道:“还请琴夫人指点迷津,这五帝聚灵之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琴夫人笑了笑道:“五帝聚灵之人,说的应该是你,五帝自然是指:金帝:颛顼,木帝:帝喾,水帝:尧,火帝:舜,土帝:大禹,也就是他们五人的意念和灵力所聚集在万千后世之人当中的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应当便是你了!”
丁逸听得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嘲一笑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是这样厉害的人物?怎么连我自己都没看出来,况且说不得这些都是巫族先前之人的凭空臆想,再者说怎么就能断定我就是这个人呢?”
琴夫人却并没有回答他,只将手中的木简继而展开,面上却是一片虔诚之色,说道:“这上边所述都是巫族自古传下来的,别人不信,我却深信不疑,这段介绍我是有读到过的,上边说了,正因为这五彩神石的石壳出自女娲娘娘之手,更代表了世间的五行之理,又暗和五帝的传说,因此其本身便是具有神识的,所以它们自己会顺应天意自行寻找到这个五帝聚灵的人,只要这一世有此人诞生,不论它们散落在天涯海角也会在女娲娘娘在天之灵的安排下与这个人相见,继而重新聚集!”
丁逸静静的听着,直到此刻方才默默的点了点头,想到自己从爹娘离开他开始,赐予了自己天木灵珠,近乎之后所有的经历和磨难都是围绕着这几颗珠子在发生的,难道这一切真的便是女娲娘娘的旨意?
想着想着,他的心不禁剧烈的一颤,也许,也许女娲娘娘此刻正在九天之上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一切。
丁逸思忖了良久,却忽然想到似乎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忙再次向琴夫人问询道:“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在前不久的时候,我会被这四颗珠子所释放的力量而变得失去了自我的意识,这究竟是什么缘故?还有现在这些灵力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会在那一场大战当中奇怪的消失了?”
出乎意料的是,琴夫人竟然摇了摇头,也是表示不知,不过之后却思忖了许久,猛然醒悟道:“听你的述说,虽然我也不大明白这其中的奥秘,不过在天莽大山当中有一处五帝神坛,不过却并不是由巫族所建,那处神坛在这巫族的所有记载里也没有看到,所以我也不太清楚那神坛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哪一群人建造而出的。也许在那里能够揭开这五颗珠子的所有谜团!”
不知道为什么,在丁逸听了琴夫人所有的叙述之后,隐隐觉得这整件事一定是有一股什么的力量在暗中安排着,这种感觉他并不是第一次察觉,就算是那五颗灵珠能够寻找主人,可这一切也太过令人难以置信,五帝聚灵的传说一出,便会有五帝神坛出现,好像他的背后真的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着他,让他不知不觉的走上这一条路。
“那座神坛存在了多长时间了?”丁逸深吸一口气,勉力平复了一阵自己的心情,向琴夫人问道。
琴夫人不明所以,只好答道:“那处神坛在天莽大山深处的裂天谷当中,还是由赞布拉发现的,当时我们一路逃亡到此处,当年要对附近于我们白巫族有威胁的东西加以侦查,所以整个族群中也只有赞布拉能够担此重任!因此他也是族中唯一一个进入到天莽大山深处的人!”
丁逸听罢重重的点了点头道:“看来,我定要前往那处神坛一探究竟了!”
琴夫人不禁担忧道:“可是那天莽大山中四处危机重重,只怕……”
丁逸笑着摆手道:“既然那地方有人能去的了,我为什么不能去,如果我真的便是那位五帝聚灵之人的话,这一趟一定会有女娲娘娘保佑,不会有事!”
“这……”琴夫人一怔,竟然被丁逸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当下便面露虔诚道:“也许是吧……希望你此行能够早一日恢复灵力,如果你真的便是我族中所记载的那个人,那么今后我们族人将视你为圣王,不敢有丝毫怠慢!”
丁逸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晚辈如何敢担当,只是那天莽大山茫茫广大,我却如何能够找到那处裂天谷?”
琴夫人道:“这个不难,我让赞布拉带你一同前往即可!”
“赞布拉!哎呀,糟了!”丁逸一听琴夫人说起,忙自一拍脑袋,心中暗叫不好,外婆和师娘怕是这会正与那赞布拉放对,也不知道究竟如何了,刚才听了琴夫人的一番述说,想那赞布拉能够只身一人独闯天莽大山,其一身巫法定然不弱,别是外婆和师娘会吃什么亏吧,要是双方以命相搏,这岂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想到此处,赶忙向琴夫人与柳慕晴道:“咱们快点赶回巨石崖去,晚了就来不及啦!”
三人赶出房舍,丁逸和柳慕晴正要踏上丁逸那天阴杖,却见琴夫人面色凝重道:“还是随我来吧!”言罢只将披风微微一抖,一股洋洋洒洒的五彩雾气弥漫而出,只见这片雾气在一瞬间竟然幻化成一条五彩斑斓的大蛇,这条蛇昂首吐信,威风凛凛,蛇身之下笼罩着一片浓郁的五彩雾气,巨大的舌头望向天际,似要冲天而起。
“快些上来!”琴夫人飘然而上,已是驻足在这五彩巨蛇的身上,丁逸与柳慕晴也不禁心中暗暗吃惊,柳慕晴更是一片震惊,忍不住道:“娘!这是什么法术?好厉害!”
琴夫人笑了笑拉起柳慕晴将她扶在怀中,道:“等日后有机会了,娘定然会将毕生的巫法悉数传授与你,好啦都坐稳了,咱们走!”方才言罢,丁逸直觉身下的这条巨蛇巨大的身躯微微扭动,身子一轻顿时腾飞而起,琴夫人怕这个景象被那些族人看到,只向着自己所居房舍的后方向那巨石崖飞掠而去。
这条五彩巨蛇飞纵起来,吞云吐雾,形态宛若蛟龙,只顷刻间便见足下巨石林立,正是那巨石崖上的洞窟附近。
丁逸忙极目远眺,仔细的在身下一片巨石林中搜寻着圣姑与灵狐妖仙的身影,忽然他看到在一座最大的巨石之后,隐隐有光芒在不停的闪动。
当下赶忙探手一指,大声说道:“琴夫人!他们怕是在那里!”
琴夫人立时会意,只将身下巨蛇的蛇身轻轻一拍,当即这条巨蛇便发出一阵丝丝鸣叫,带着一片五彩霞光直向那座巨石笼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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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三六 离愁渐行忧前路(求收藏)
这条五彩巨蛇于当空中昂首吐信,径直飞过面前的这座巨大的山石,却见巨石之后竟是一片约莫几丈见方的天然石坪,此刻赞布拉周身萦绕着一阵忽明忽灭的彩色光晕,一身褐色的长袍无风自鼓,猎猎作响,正须发皆张,向着面前的圣姑与灵狐妖仙对峙。
圣姑一脸笃定之色,手中的木杖也是暗暗泛光,随时准备催动,灵狐妖仙那一袭白色罗裙亦是微微荡漾,一阵若有若无的寒气正在四周蔓延,看到几人此刻的样貌,丁逸心中打了个突,他们怕也不知道已经斗了几回合了,竟还在对峙当中,当下便与柳慕晴近乎同时呼喊起来,“住手!都住手!不要打啦!”
足下几人听到呼喊声皆是向当空中看来,赞布拉当即一脸惊骇的神情,周身的光晕立时渐渐淡了下去,继而面有恭敬之色,忙道:“琴夫人,怎么会是你?”
琴夫人轻拍身下五彩巨蛇,示意向那石坪当空落去,当下三人赶忙跳下巨蛇,只见琴夫人探手一招,那条巨大的五彩蛇径直化作一道五彩霞光钻入了她的袖中。
丁逸和柳慕晴急忙赶到圣姑和灵狐妖仙的身前,将他们拦下,疾呼道:“打不得!”
赞布拉更是一脸奇怪道:“琴夫人,你怎么会忽然来此,他们要逃出巨石崖,我正与他们放对,妇人有什么事,且稍候片刻!”
一边的圣姑却是不依不饶的冷哼一声道:“哼,好大的口气,你且不知道我老人家的手段吧!”
“切莫再动手!”琴夫人忙向着赞布拉振臂高呼道:“他们都是来帮助我们白巫族对抗阿史那思摩的,千万不可鲁莽!”
赞布拉一怔,立时道:“夫人你千万不要被他们的花言巧语骗了,这些中原人反复无常,口是心非,心中更是诡计多端,小心……”
“不要再说了!”未等赞布拉说完,琴夫人便打断他,道:“我当然相信他们,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女儿!”
“什么!”
赞布拉登时大吃一惊,顺着琴夫人所望的方向看去,却见她的目光正充满无比慈爱的望着柳慕晴,吃惊道:“夫人,您……您究竟在说什么?您不是说您的女儿已经……已经不在人世了么?”
琴夫人幽幽叹道:“曾几何时,我也只能这样去想,一次次的希望换来的却是一次次无尽的等待,这种绝望让人无法承受,因此我才会说她已经死了!可是如今我真的找到了她,更不是在梦中,你说我怎会不相信他们呢?”言罢便将刚才与柳慕晴相认之事一五一十的向赞布拉详细道来。
赞布拉听了琴夫人的一番话,立时重重一拍脑袋,面上立刻浮出一片深深的愧疚之意,忙奔到柳慕晴身前,身躯一沉,单膝跪倒于地,拜道:“公主!属下肉眼凡胎,不认得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望着赞布拉满面挚肯之色,柳慕晴被惊得一颗心七上八下,虽然在将军府时,那些下人们也时常对她跪拜,可是当她看到赞布拉那一张布满沧桑的面容,这分明已是能够做得自己长辈之人,而如今却对自己行此大礼,一时间更是手足无措,竟堪堪愣在当场。
琴夫人立时上前笑着将赞布拉扶起道:“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巫族都是一家人,不必有这样的礼节,快快起来!”
赞布拉这才起身,不由激动道:“属下真的是太过激动了!这个好消息,一定要尽快让族长知道,高兴高兴!”
丁逸却赶忙说道:“这位前辈此言正好诧异,依晚辈看来,这件事还是想不要告诉乌古拉族长的好!”
琴夫人和赞布拉均是一阵惊奇忙问道:“这是为什么?”
“现在大敌当前,乌古拉族长自然不能有丝毫的分心,而且依族长的脾性,我们这一次可是要让族人们拿起武器,告别维持了几十年平静的生活去浴血奋战,这一点正是族长他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听到丁逸如此一说,琴夫人当即便沉默下来,毕竟最为族长的妻子,她自然是最为了解他的为人,如今仔细想想,丁逸说的也的确不无道理,他为人相当执拗,自己心中所想的事自然不容许有任何差错与偏差,这也是他能够成为一族之长的缘故,如果他知道认了这个女儿,会让白巫族中的百姓陷入一片战争和流血牺牲当中,那么他虽然心中极为痛苦,但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与自己的亲生骨肉相认的。
如此一来这样会让他更加的难过,恐怕接下来的日子里都会陷入一片矛盾挣扎的剧烈苦痛当中。
想着想着,琴夫人渐渐的点了点头,对丁逸的话表示极为赞同,随后忙转向丁逸和蔼笑道:“你是晴儿的兄长吧,我怎样称呼你?”
丁逸不卑不亢笑道:“夫人,你就叫我逸儿吧!”
“嗯!好逸儿,我十分赞同你刚才所考虑到的隐忧,我丈夫的确是一个会为民族大义考虑,而舍弃自身的人,他如今向阿史那思摩委曲求全,这一切也都是为了白巫族内数百名族人的性命!”
丁逸颌首道:“这一点我自然知道,所以咱们应该就随他的遗愿而去,不要对他有任何的阻拦和干涉,我相信当他终于看清了阿史那思摩真正嘴脸和心肠的时候,他一定也会作出非常正确的选择!”
琴夫人点头笑道:“看来那木简当中所记载的事果然丝毫不假,你这小子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人了!”
“传说中的那个人?”
赞布拉奇道:“琴夫人你是说?”
琴夫人立刻便将巫族历代所记载的传说详尽的向赞布拉叙述而出,随即道:“赞布拉,你是我们白巫族中唯一一个进入过天莽大山深处之人,现在我要你带着他前往那座五帝神坛之处!”
赞布拉早已激动万分,在巫族当中,赞布拉也接受了不少族中文化的熏陶,更是对巫族上古之时一切玄妙之事崇拜不已,也是极为信仰三皇五帝之说,又听刚才琴夫人的一番述说,哪里还有丝毫的怀疑,当即便向丁逸拜道:“属下荣幸之至,不敢有丝毫违逆!”
丁逸自然比不得柳慕晴,他自小便流离失所,一直以来都被世人所嫌弃,哪里受到过赞布拉如此大礼,当下奔上前去,扶起赞布拉,惊慌道:“前辈如此可真是折煞晚辈了,至于我到底是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人,到了那神坛之后才能知晓!”
赞布拉却不以为意道:“我族中圣史内说的明明白白,不管他人如何,我反正是深信不疑,属下谨遵夫人之命!”
“原来那五颗女娲之石,竟然还有这样的渊源,老身竟然完全不知,我应该早就想到,我孙儿必定不是一介凡人那样简单!”圣姑面上浮出一片欣慰之色,忙上前道:“逸儿,即是如此,那你就与赞布拉一起前往天莽大山去吧,一路上千万小心,只要要记住一定要速去速回,这里就交给我,若是阿史那思摩胆敢胡来,我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会让他得逞!”
灵狐妖仙亦是坚决道:“逸儿,有我和圣姑婆婆在此坐镇,你就放心吧,记得快去快回!”
柳慕晴心中却是忐忑不安,忙自依偎在琴夫人怀中道:“娘!我想和逸哥哥一起去,我放心不下他!”
琴夫人和蔼笑着,轻抚着柳慕晴的秀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你要想想看,赞布拉他巫法深厚,能够全身而退,逸儿乃是五帝聚灵之人,定然不会有事,我那时见你体内灵力枯竭,怕是你这一去他们二人还要照顾于你,所以我觉得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可是……”柳慕晴嘟起了小嘴,只望着丁逸一副放心不下的表情,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丁逸打断道:“晴儿你可要听话,现在你再不是之前一个人可以任性的时候了,父母之命可一定要遵从!”
“但是……我听说那天莽大山十分凶险,逸哥哥真的不要紧吗?”
赞布拉却是挺身上前,直向柳慕晴斩钉截铁的道:“请公主放心!属下就算拼上性命也会保护他周全!”
“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那逸哥哥你可千万要早点回来!”柳慕晴满脸的无奈,心中却仍然极不放心的道。
丁逸笑着一刮柳慕晴瑶鼻道:“你就放心吧,你怎么忘了,我多少次的出生入死,还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
“哦!好吧!”柳慕晴只好点了点头,再不多说什么,只用一双期盼的目光默默的注视着他。
赞布拉随即一撩长袍,将手放在唇边打了个呼哨,一声嘹亮的哨音在山谷中清脆的响起,顷刻间便有两头灵驹鹿飞驰而来。
丁逸望着奔到自己面前的灵驹鹿,一脸茫然,赞布拉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忙自一笑解释道:“天莽大山当中不能飞行,只因那山中的深处空中气流极怪,任何事物或者兽类都不能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