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德意志之剑-第2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您说他俩啊?说来话长了。”

    老镇长搓了搓他那只通红的酒糟鼻,一副想听什么故事我全知道的模样。

    “那杜尔是个我看着长大的好孩子,打小招人喜欢,是他那一批年轻人里最棒的,当然得找最好的姑娘来配,长到情窦初开的年纪,登门求亲者络绎不绝,但谁家的姑娘也入不了他的眼,小伙子心气高着呢,又过了两年,从南边搬来一户人家,是个老实的庄稼汉,他家有个出落的水灵灵的丫头,叫啥来着,您看我这记性,想起来了,叫贝拉,多好听的名字,本人比这漫山遍野的鸢尾花好看百倍!”

    “那杜尔一下子便相中了,托我帮着提亲,您要知道十年前我就是圣加尔的镇长了,贝拉的父亲拗不过我的面子,同意了两人的亲事,一对金童玉女在大家的祝福声中结为夫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说了一长串啰哩啰嗦的废话,老镇长舔舔干涩的嘴唇继续讲:“故事不都到这该结束了吗?可谁能想到贝拉不是个安分守己过日子的农家女,她向往外面的世界,喜欢远在天边的那些大城市,威尼斯、米兰、罗马、君士坦丁堡……哎,圣加尔每天南来北往的商人太多,吹吹嘘嘘一来二去的把好姑娘也带坏了。”

    “又过了三年,贝拉给那杜尔生了三个孩子,一个害病死了、一个让贪玩走丢叫狼叼了,只剩个小女儿活了下来,一家人当个掌上明珠宠着,本来三口人的好日子,可惜命运总开我们凡人的玩笑,克雷森蒂公爵第二次叛乱的那年,修士们担心战火波及到圣加尔,便花钱雇了不少佣兵保护修道院,德…瓦尔德那时候还叫花裤子领着几十人来当兵,这家伙肯定吃了百灵鸟的嘴,编起瞎话天花乱坠,作为镇子上最漂亮的女人,贝拉自然成了他注意的目标,一来二去的,单纯却不安分的农家女人上了流氓的当,甘愿抛家舍业的跟情人远走高飞。”

    “他们私奔的那天,那杜尔不知从哪得知消息,带了几个好兄弟玩命追,您想想,花裤子哪是个可以托付的男人?他眼看要被追上,二话不说便把同乘一骑的贝拉推了下来,自己一溜烟跑了,可怜死心塌地的贝拉所托非人,摔断了腿不说,后来伤口感染香消玉殒。”

    “更悲剧的还在后面,当那杜尔背着受伤的妻子回到家中,迎接他的竟是一片火灾过后的废墟,他女儿独自在家不小心弄走了火,活活烧死在里面,连个尸骨也找不到,那杜尔认定是德…瓦尔德害他家破人亡,几年来一直发誓要亲手宰了那畜生给家人报仇。”

    听到这里,我惊讶的久久合不拢嘴:“这么说,他们真的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该死,我都做了些什么?”

    用过一顿忐忑不安的午饭,我甚至记不清自己到底吃了什么东西,当然,除了那只一半涂红一半涂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烤猪之外,满脑子想得全是德…瓦尔德和那杜尔的陈年烂事。

    按照大众的普遍逻辑,佣兵团长绝对是个破坏他人家庭的第三者,那个叫贝拉的女人同样水性杨花,况且两人的出轨又害得一个无辜的小女孩殒身火海,作为受害者的那杜尔于,情于法都有权力找德。瓦尔德报仇。

    不过问题棘手的地方就在于,黑森林佣兵团现在受雇于我,而小镇的居民因为那件事对我们极为不友好,负责传菜的长得膀大腰圆的胖厨娘,狠狠地把盘子摔在桌面上,我都怀疑她会不会往菜里下了毒,这群野惯了的自由民历来不甘向权贵折腰,相当爱憎分明。

    好在午餐过后不久,山上的修道院派人来邀请,及时救我离开尴尬的环境,正午十二点敲响的午时经钟声和后午时经钟声之间有三个小时的空档,修士们得去参加日常的体力劳动,修道院长便安排欢迎客人。

    沿着整齐的石阶拾级而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修道院那座高耸入云的尖顶钟楼,据说铸钟的材料由查理曼大帝贡献,分别是来自爱尔兰的锡、波美拉尼亚的铜、西班牙的铁和摩拉维亚的铅,铸成之日天使报喜,淳厚的声音连湖对岸的康斯坦茨都能听到,因此被称为天使报喜钟,一直享有盛名。

    圣加耳修道院百年来几经扩建,从最初提留斯修士建立的小小祈祷室,变为占据整座山头的庞大建筑群,不仅护城河、城墙、塔楼等等防御设施样样俱全,还拥有独立的水井和储量惊人的仓库,足够修士们在遭受袭击时关起门来,踏踏实实的吃到末日审判的降临,如果他们能活那么久的话。

    除非必要的情况,修道院与教堂这种侍奉上帝的圣洁地方不允许持武器进入,所以我只带了欧文、德维德和三名侍从,至于代号四,就算不让来她也有办法无处不在。

    引路的两位修士扣着兜帽,相仿的身材让他俩看上去像一对孪生兄弟。

    “很快就到了,公爵大人。”其中一个见我累得有些不耐烦,笑着宽慰道。

    “难得有兴致欣赏这美轮美奂的风光,我巴不得走得再慢些呢。”

    说着言不由衷的客套话,我在心里默默给了自己一个白眼,路两边的风景的确不错,但上次陪同奥托陛下来的时候哥可是乘的轿子,那心情能一样吗?

    目测至少还得爬几百级台阶,我气喘吁吁的停下歇脚,修士体贴的递上水壶。

    “我发现每隔一段距离,旁边便有尊石头雕像,这有什么寓意吗?”

    本以为财大气粗的修士,能在水里掺点香料或者蜂蜜之类的,没想到真只是一壶寡淡的清水,还带着股熟牛皮的馊味,害得我没了胃口。

    (本章完)

第457章 龙起北欧(15)() 
“您说他们吗?”

    说话的这位修士脸颊细长,一对漂亮的丹凤眼极其妩媚,绝对是个让女人心动的妖孽,可惜甘愿披上灰袍做了上帝的奴仆。

    “他们是提留斯修士最早的三十三位追随者,又被称为圣加耳三十三贤者,终身不离其左右,从山下到修道院门前总共一千零八十九级台阶,他们每人守护三十三级,正好三十三人,您说冥冥之中上帝的安排有多奇妙!”

    英俊的修士一副心驰神往的崇敬模样,像极动辄现身说法晓理动情的chuan销人员,令我条件反射似的打个冷战。

    剩下的路途我非常后悔提出刚才的问题,修士打开话匣子,喋喋不休的开始普及圣加耳宗教史和三十三位信徒,是如何追随提留斯披荆斩棘,开创宏图霸业等等历史知识,其激昂程度不亚于街边小店十块钱你买不了吃亏,十块钱你买不了上当的狗血宣传,没做政客实在白瞎他的好口才。

    “我们到了,公爵大人。”相比之下另一位修士就要稳重得多,讲起话来言简意赅,基本没什么废话。

    “马扎尔人包围了修道院,嗯?这么快到了?”

    年轻的修士显然意犹未尽,虽然极不情愿的闭了嘴,却不忘给我暗示:“您想继续听的话,公爵大人,我随时奉陪,记住我们讲到安东尼院长主持事务的第三年。”

    “呵呵……”

    我我脱口而出这句经典的吐槽语,以表示内心经受折磨的愤慨:

    “当然当然,我一定要听完,太有意思了。”

    修道院包铁的大门足有三层楼那么高,搭配着暗色的石头墙壁,凸显出一种厚重的历史感,凡人站在它脚边只觉自惭形秽。

    铁门的角落有个平时供人进出的小门,那位稳重些的修士走过去轻轻地扣着,片刻门上的隔窗拉开,里面的人冲外望了望,然后抽除门闩,圣加耳修道院神秘的内廷终于展现在我们面前。

    “院长大人在礼拜堂等您。”

    领路的修士完成任务,齐齐弯腰行礼,年轻修士偷偷眨着眼睛,好像在说记得来找我呀。

    “接下来就由安诺奇兄弟接待您,公爵大人,愿上帝的光辉及于你身,阿门。”

    待两位修士走远,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叫安诺奇的修士奇怪的瞪大眼睛,宽大长衣裹着的身体十分结实。

    “有什么问题吗,大人?”

    “没什么,只是上山的路太累人了,带我去见院长大人吧。”

    歉意的笑笑,我稍稍整理着衣服,擦拭干净的锁甲和一件洗得泛白的罩衫,要多寒酸有多寒酸,连修士的长袍都比这显得华丽。

    主礼拜堂堪称整座修道院的精髓,两幢塔楼撑起的主体结构将建筑的高度直挑到天际线,墙体装饰着栩栩如生的浮雕,最古老的部分可以追溯到罗马帝国君士坦丁皇帝的时代。

    礼拜堂内部同样雕梁画栋的布置精美,穹窿悬挂的黄金灯架尤其显然,常年不断点着牛油蜡烛,使空旷的大厅金光灿灿。

    “日安,公爵大人。”圣加耳修道院的布吕尼院长热情的伸出双手,我快走两步,低头亲吻他硕大的红宝石戒指。

    “愿上帝保佑您,尊敬的院长大人。”欧文他们几个依次行礼并亲吻戒指,侍从停在门口,自然的保持警戒。

    “奈梅亨的惨剧我刚刚听说,上帝会惩罚那些罪人的。”

    院长穿着件与价值连城的红宝石戒指很不搭调的灰布长衫,腰间系着根破麻绳,面容清癯消瘦,他拉着我的手来到桌边,示意众人落座。

    桌上摆着简单的什物,一尊粗陶的水壶、几只木头杯子、一盘干巴巴的无花果,和富丽堂皇的礼拜堂形成鲜明对比,本笃会的修士秉承清苦的教条,就算尊贵的皇帝来,也仅是多上了几条博登湖里的鳟鱼。

    “倘若您慈悲,还望能为我死去的妻子祈祷,她是我的天使,同样应是上帝的天使。”瑟琳娜是心中永远的痛,我哽咽着请求道。

    布吕尼院长慈祥的微笑,轻抚我的手背安慰,那笑容仿佛一缕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般舒服。

    “我已经帮您祈祷过了,公爵大人,斯人已逝,日子终将继续,切莫伤心过度。”

    这些原本冷冰冰的单词经由他的口中吐出,竟带着别样温暖人心的力量,也许,宗教的作用便在于此吧。

    小修士捧着食盐和面包进来,欧文拿眼一瞧,顿时没了胃口,所有的苦修士过着一样清贫的生活,通过虔诚的诵经与约束欲望求得心性的磨砺,正如他们遵循的努西亚的圣本笃的信条。

    这位罗马的贵族子弟放弃优越生活和尊贵身份,跑到意大利中部的卡西诺山区自讨苦吃,声称要恢复基督徒最淳朴的信仰,就像耶稣对撒玛利亚妇人所说的那样:

    “以心神和真理去朝拜他。”

    枯坐无聊,欧文几个礼貌的起身告辞,由修士带着去修道院的其他地方游览,诺大的礼拜堂里只剩下我和布吕尼院长两人,气氛瞬间沉静下来。

    “我这次来,是想求您帮忙的,院长大人。”纠结的啃完半块面包,我思索良久才开口。

    “我知道!”

    老人家言简意赅的回答,望向我的深邃眼神充满睿智。

    “人们总在倒霉的时候祈求上帝,而贵族总在缺钱的时候想起修道院。”

    他用一句俏皮话化解了彼此间的尴尬:“您又希望修道院做什么呢?”

    我一直不喜欢这样和人讨价还价的场面,倘若手中有些筹码还好,要是赤裸裸的空手套白狼,总有种坐在银行不舒服的冰冷凳子上申请贷款的感觉。

    工作人员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拿鼻孔望人,随手翻看你辛辛苦苦跑了多家单位开具的各种证明,然后颐指气使的问道:

    你有正式工作吗?抵押的房子是完全产权吗?公积金足额缴纳吗?有没有其他能够估价的资产?每到这时,我都如坐针毡的浑身难受,比见丈母娘还小心的应答,生怕哪句话逆了人家的心情以致前功尽弃。

    现在便是这样,布吕尼院长双手交叉坐着,目光慈祥的盯着我,好像学校门口招呼你来买冰棍的老奶奶。

    “修道院能为您做些什么呢?”

    他说完这句话,握着胸前的十字架歪了歪脑袋,我假意喝水来掩饰口干舌燥的堂皇,觉得此刻的自己跟十字架上瘦骨嶙峋受难的耶稣没啥两样。

    稍稍定神,我决定采取迂回的策略,放下杯子开口言道:“还记得我第一次拜会您的样子吗?”

    “当然记得,差不多三年前的事情了吧。”

    修道院长眯起眼睛,陷入遥远的回忆:“当时奥托陛下进军途中路过圣加耳,临时起意率众人来修道院祈祝胜利,您就是陛下追随者中的一位。”

    “没错,我还只是个小小的男爵,因为救过先教皇而受到赏识,得以进入陛下的视野。”

    快见底的杯中倒映出我的影子,轻轻一摇,又荡漾着花掉,如烟往事滚滚而来咆哮而逝,追想已成昨日黄花。

    “修道院的恢弘气势和修士们清苦的生活,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们不爱财,却聚敛了富可敌国的财富,你们想出世,却常常被凡尘牵扰,就像个孩子怀里抱着大金块走在路上,旁人全投来艳羡与贪婪的目光。”

    布吕尼院长微微一笑:“知道我注意了什么吗?”

    他见我困惑的摇头继续说:“你们每个人不同的神态,表情可以装,不过自然流露的眼神骗不了人,奥托陛下、赫尔曼公爵、亨利公爵等等人,您跟他们都不一样。”

    “哦?”

    我没想到他会说起这茬,倒起了探究的兴致。

    “所谓相由心生。是个奇妙的玩意。”

    “奥托陛下信心满满,走路时不自主的挺胸抬头,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公鸡,处处以奥古斯都的继承人自居,赫尔曼公爵永远沉着脸,不说话的时候安静的可怕,其实他的内心很脆弱,行事风格沉稳过头,守成有余进取不足,亨利公爵竭力想表现出掌控一切的大气,期冀压过旁人一头,从他进入修道院的那刻起,眼睛就不停的四下观望,变态的占有欲令双眼充满血红的欲望,这是个眼高手低的人,做事容易操之过急,如今烽火连天的内战正是他感情用事的结果,而您,很不同……”

    老院长说到最后声调一提,似乎要有高论,引得我赶忙竖耳倾听:

    “您的注意力不在大厅的黄金灯架上,也不在礼拜室镶嵌琥珀的墙壁上,您关注的,是斑驳的浮雕与抄经员手边的古代卷轴,甚至能磕磕巴巴的读懂古卢恩语文献,光是这份学识便足以让人惊叹了!”

    呵呵,我倒是想觊觎提留斯礼拜室的墙壁上镶嵌的琥珀,可谁给我进去一睹真容的机会呢?至于关注古代卷轴,那纯粹是喜欢里面花花绿绿的插画,至于读得懂什么古卢恩语,拜托,分明是没过四级的大学狗条件反射的拼写英语单词好吧?我在肚子里疯狂吐槽,脸上却装出受宠若惊的惶恐:

    “您实在过奖了。”

    布吕尼院长满意的望着我的反应,仿佛老师在欣赏他功成名就的得意门生。

    “欣赏归欣赏,正事还是得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口口声声诲人不倦的灵魂工程师突然变身锱铢必较的奸商,无非脸皮换了而已。

    “梵蒂冈换了新教皇,枢机主教奥多西斯登上彼得的圣座,成为上帝在人间最尊贵的仆人,尊讳约翰十七世教宗霓下。”

    信奉圣本笃教义的隐修派向来同梵蒂冈关系不睦,他们指责那些穿金戴银的主教,背离了狩牧世人的本真,堕入可怕的欲望漩涡难以自拔,梵蒂冈则认为这帮打着修道旗号,大肆垄断地方的修士们为不是异端的异端,藐视教廷权威自成体系,极大破坏了普世教会的教令统一。

    果不其然,布吕尼院长目光呆滞的抿了抿嘴。

    “梵蒂冈的圣座会议已经近百年没邀请过我们参加,自从洛泰尔一世皇帝免除了修道院的缴税义务,连康斯坦茨的教区主教弥撒也不找圣加耳驻堂了。”

    常年素食的生活使得他肤色泛白,缺乏健康人应有的那种质感。

    “无论彼得圣座如何变换继承人,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本笃派作为不受欢迎的异类,影响力还远不如东方教会分裂出去的亚述派。”

    “所以,我来了您这里。”

    微微往前探着身子,我盯住老院长眼角细密的皱纹,希望探出他真实的想法,可这确实很难。

    “实不相瞒,院长大人,在抵达圣加耳之前,我刚和莱希菲尔德伯爵打了一仗,他才从您这里离开吧?伯爵大人重伤不治去世了,队伍土崩瓦解,相较之下我也好不到哪去,士兵打光了,不得不开出更高的价码以换得佣兵团的支持,但问题是,我没钱。”

    “没钱?容我猜猜,您不会想让修道院出资垫付吧?”

    老院长故作惊讶的瞪大眼睛:“看来猜的没错咯,请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他重新叉起胳膊,目露慈爱的凝视我,压力又回到这边。

    “彼得圣座易主,奥多西斯成为新任教宗,梵蒂冈掌握在我的手中,院长大人,难道不是本笃派重回枢机的机会吗?”

    布吕尼院长波澜不惊的端坐,我的筹码显然没能打动他:“只要重回枢机,以你们雄厚的积累和我的授意配合,本笃派获得枢机多数席位绝对指日可待,未来染指教宗也不是不可能的!”

    “您开始自说自话了,公爵大人。”

    老院长点点额头,礼貌的冲我笑笑。

    “您觉得圣本笃当年为何要放弃条件优渥的贵族生活,毅然决然离开罗马,千里迢迢跑到苏皮亚的山窟里过彻底的隐修生活?”

    “圣本笃是一位十分明智的导师,他不教信徒如何作祈祷,唯独要求虔诚事主的敬畏之心,苦修的最大业果就是喜乐,修道院里处处洋溢着欢喜与平和,大家以一颗真诚的心,怀着痛悔的眼泪,在生活中表达出爱基督在万有之上的热情,并意识到主的国度始终临在,无非世人求索过多而误入歧途,我们以礼、以敬显出对主的希望及拥有基督的平安,并归光荣于天主。”

    滔滔不绝的讲了半天,一辈子伏身于案卷的老者和缓的说道:“如果我们求财求势,那这些年聆讯圣本笃的教诲与自己辛苦的付出便失去意义,这同梵蒂冈的教兄又有什么分别呢?世人只觊觎修道院握有的财富,却从未想过我们因何累积,上帝对众生皆是公平的,辛劳必有回报。”

    实话实说,布吕尼院长慷慨激昂的长篇大论,我完全云里雾中的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