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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之剑-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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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东倒西歪的掷斧兵死的死、伤的伤,奈梅亨战士风卷残云的收割着他们脆弱的生命,欧文尤其杀得疯狂,一颗颗惊悚表情凝固的脑袋骨碌碌四下滚着,轻松的几乎像在自己家菜地收甘蓝。

    “去前面,别让他们结阵!”

    我砍倒一个不识相的敌人,凑到欧文跟前,拉住已经红了眼的骑士。

    “不能让敌人站住脚!”

    欧文力气大的如头蛮牛,竟硬生生将我拖行了一段距离。

    “那边的,跟我来!”

    他大手一挥,三四个奈梅亨士兵紧紧相随,我们一刻也不能停下,必须不停地进攻!进攻!进攻!

    因为在这种以少敌多的遭遇战中,一旦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无异于把对手打得奄奄一息突然扔下一把手枪,后果不堪设想。

    怒气值爆满的欧文果然锐不可当,他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硬是冲出一条血路,可敌人的速度丝毫不落下风,二十几个人草草排成一行,手握战斧严阵以待。

    “该死!”

    我格开敌兵砍来的斧子,胳膊肘直接往脸上招呼,打得他捂着鼻梁痛苦嚎叫,然后趁机一剑刺入对方的胸口,慢慢推着长剑直没到护手。

    待我缓过神来再去看欧文,却四处寻不见他。

    “人哪去了?”

    我焦急的瞪大眼睛,脖子转得活像台功率大开的雷达,全方位搜索。

    “在那!”

    瞳孔缩紧,我锁定目标,原来身经百战的骑士粗中有细,知道自己四五个人力量单薄,不等近身就得叫掷斧兵剁得粉碎,所以他找来匹惊魂未定的老马,施展精湛的技术藏于马身之后,驱着这畜生骗过敌人,已不紧不慢的靠近他们的侧翼!

    “干得漂亮!”

    在我的称赞脱口而出的瞬间,欧文纵身一跃,砍掉了两颗惊慌失措的头颅,刚刚组成阵型的敌人顿时大乱,任凭骑士横冲直撞也奈何不得,蓄势待发的四名奈梅亨士兵配合着蜂拥而上,愣是搅得二十多个掷斧兵苦不堪言。

    “小心!”

    那个叫五百八十六的埃尼德斯不知从何处冒出,狠狠地撞开我,电光石火间,他按住胸口强撑着护在我身前,指缝里赫然插着一枚造型别致的匕首。

    “保护大人!”

    仅存的埃尼德斯嘴唇没由来的紫了,颤抖的仿佛重症病人,但他始终不变的维持着护卫的动作,敏锐的警惕四周。

    “你没事吧?”

    埃尼德斯的肩膀打着摆子,汗水湿透兜帽,蒸腾出白色的热气,我关切的扶着他问道。

    “匕首有毒!”

    坚强的埃尼德斯以极大的毅力控制着身体,咬着舌头回答:

    “我没事,小心背后,大人!”

    “背后有我!”

    代号四的声音令我紧绷的神经倏忽放松,她搀着属下的胳膊,拿眼冷静的扫着蝎尾造型的匕首。

    “是他们常用的暗器埃及猛蝎,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可我身上没有解药,你得有所觉悟。”她后面的话是对兀自支撑的五百八十六说得,平淡的不带任何感情。

    “就当做我最后的任务吧,效力了这么多年,该歇歇了。”

    埃尼德斯强笑着直了直身子:“敌人肯定在这里,可我发现不了,该死!”

    “没想到他们还有余孽,为了阻止我们真够下血本的。”

    代号四冷得像座冰山,拉低了方圆数米范围内的气压,强大的气场唬得敌人不敢近前。

    “战斗要紧,咱们不能总这么傻站着,你行吗?”

    “一时半会撑得住。”

    五百八十六猛地拔出匕首,沉声呻吟了下便忍住,露在黑袍外面的手背隐隐现出黑紫色。

    三十几个勇士毕竟不是下凡的战神,即使借助奔马的狂袭打了敌人措手不及,但人数上的劣势正逐渐暴露,士气爆棚的战士也绝非刀枪不入的,随着一个又一个不屈不挠的奈梅亨士兵的牺牲,我们的攻势渐趋疲软,而对岸的莱希菲尔德伯爵借机整顿好佣兵,跃跃欲试的准备渡河狙击。

    “不要纠缠!赶他们下水,快!”

    我及时认清情况的危急程度,冲战斗正酣的欧文喊道,敌人的掷斧兵已成惊弓之鸟,再无翻身的可能,继续打击对整个战局作用不大,得最大限度的榨取他们的剩余价值,利用吓破胆的残兵败将搞乱河对岸的佣兵,乱中取胜的精髓就在于《乱》!

    欧文心领神会,在他暴躁怒气充斥的大脑角落,为数不多的理智开始运转。

    “砍他们的脚!砍他们的胳膊!别管地上的死活!”

    骑士手起剑落的齐膝剁掉对手的小腿,士兵们纷纷有样学样的追着溃逃的掷斧兵猛砍,片刻工夫便留了满地残肢断臂。

    幸存的敌人愈发胆寒,拥挤着奔向浅滩,不管不顾的踩踏战友的躯体逃命,一时间堵得流水不通,整装待发的佣兵也动弹不了。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顶多稍稍扛一阵,咱们的人太少了,德维德什么时候能到?”

    我急得如同热锅上团团转的蚂蚁,急迫的就像滑铁卢战场上等待格鲁希将军回师,以扭转战局的拿破仑。

    代号四和五百八十六一前一后的警戒着,后者一边走一边吐味道难闻的黑色粘血,脚步虚浮的难以自制,我束手无策的站在旁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位忠心耿耿的埃尼德斯一点点耗尽生命!

    “呃……”

    五百八十六终于走不动了,他虚弱的半跪在地上,唯有双目还保持着全神贯注的状态。

    “混蛋……我不行了……”

    他话音方落,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闪过,代号四条件反射似的鼓起袍摆。

    “铛、”

    “铛铛……”

    两枚蝎尾匕首落地,她又帮我躲过致命一劫!

    “看你往哪逃!”

    刺客头子脚尖一点追了出去,残影飞逝间不容发,另一个裹着黑漆漆短袍的人踉跄栽倒,他戴着黑色的面具瞅不清面孔,却散发着冷冽阴戾的气息,好像埃尼德斯的双生花,不对,他们曾经就是埃尼德斯!

    “只剩你了,对吗?”

    代号四声音先至,短刀压上黑衣人脖翼的动脉,后者隐在面具后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没有丝毫恐惧和失落。

    “知道问你什么都不会讲的,那听我说,我敬佩旗鼓相当的对手,不过你们的确技不如人,再见吧。”手腕一抖,刀刃割裂勃勃跳动的血管,黑衣人蹬蹬腿,死了。

    五百八十六如释重负的依偎着我,欣慰的说道:“大人,作为埃尼德斯的一员,最终能死在您的面前,我这一辈子,算是值得了。”

    他透着黑色的脸庞渐渐失去生命的迹象,表情却难得一见的安详。

    “等遇上那帮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我可有谈资了……”

    五百八十六大口吐着黑血,勉强挤出笑容。

    “我圆满完成了任务,得到公爵大人的认可……呵呵,那帮小子总该服气了吧……”

    (本章完)

第450章 龙起北欧(8)() 
太阳升到半空的位置,冬日温暖的正午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不过这当然不包括此刻厮杀成一团的敌我双方。

    波光粼粼的河面浮满尸体和挣扎的逃兵,有一些已经侥幸上岸,更多的人相互推搡,拥挤在河道里各不相让,对岸的弓箭手害怕伤及自己人,只能束手无策的愣在原地,急得干瞪眼。

    貌似形势一片大好,可我忧心忡忡的皱着眉头,与莱希菲尔德伯爵两人隔河相望,他的眼神透露出的是种虽然出乎意料却稳操胜券的自信,经过最开始的慌乱,敌人在付出极大的代价后站稳了脚跟,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错,他们损失了精锐的掷斧兵,但人数上依旧占据压倒性的优势,胸有成足的老伯爵瞅清了奈梅亨究竟有多少士兵,反倒变得不着急起来。

    “德维德,德维德……”我竭力维持表面上镇定自若的模样,用同样恶狠狠地目光瞪回去,心里则忐忑的七上八下,无论矢车菊骑士以什么样的方式抵达战场,他的出现都将是具有决定意义的关键。

    我一动不动的盯着老伯爵,低声跟身旁的代号四说话:“要不你去找找吧,催促他加快速度,再晚真就无力回天了。”

    “不行,现在只剩我了,敌人不知消没消灭干净,再走开的话您的安全谁来保护?”

    刺客头子干脆的拒绝,在她看来,这场战争的胜负无关紧要,而保证我活下去才是重中之重,埃尼德斯不能失去精神领袖。

    “今天要是输了,我也不准备活了……”赔得倾家荡产,难道还有翻盘的机会吗?我在心里苦笑着。

    代号四下意识往这边挪了挪,冷冽的气场激得我寒毛直竖,其实从河对岸看过来完全发现不了我身后站个人,她小心将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是您教会我们的,只要人活着,希望就在。”

    我紧紧攥着拳头,潮湿的手心汗水淋漓,担心占了小部分,多半由于对结果的绝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士瓦本掷斧兵尸横遍野死伤无数,奈梅亨就要直面磨刀霍霍许久的敌人了。

    “走吧,去拥抱最绚烂的死亡。”

    我一边故作洒脱的说道,一边缠着手掌的绷带。

    “想不到我的落幕,竟在这白雪皑皑的群山之间。”

    自嘲的摇摇头,我想起些事情要对代号四嘱咐,后者当然没影,可我知道她在。

    “不许突然打晕我什么的,作为统帅,我必须和我的士兵一起战斗到最后一刻。”

    “您肯定会战斗到最后一刻的。”

    代号四无辜的摊开双手,表示绝不会妄加干预:“至于和不和您的士兵一起……听天由命吧!”

    她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因为注意力全转到了正在进行的战斗,几个杀红了眼的战士踩着掷斧兵的尸体登上彼岸,没等站稳脚跟便遭到迎头痛击,身上长了羽毛似的插满箭支,死不瞑目的倒地,至死保持着砍杀的动作。

    有多久没如此义无反顾的投入了?我勾着嘴角,握了握手中的长剑,它的锋刃被侍从磨得发亮,但掩盖不住几处斑驳的豁口。

    “万能的主啊,我要告求你!我的磐石啊,不要向我缄默!倘若你向我闭口,我就如将死的人一样……”

    长剑仿佛获得了生命,燃烧着熊熊烈焰,我拨开人群,高举复仇的利刃:“愿你按着他们所做的,并他们所行的恶事待他们。”

    一剑深入筋骨,敌兵嚎叫着捂住伤口,整条胳膊脱落了:

    “愿你照着他们手所做的待他们,将他们所应得的报应加给他们。”

    另一个掷斧兵惶恐的跪在水里,戚容满面的求饶,不过我从不怜悯敌人,这是对自己的犯罪。

    “他们既然不留心耶和华所行的和他手所做的,他就必毁坏他们,不建立他们。”

    手起剑落,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我逐渐感觉身体不受控制。

    “上帝是应当称颂的,因为他听了我恳求的声音,上帝是我的力量,是我的盾牌,我心里倚靠他就得帮助。”

    怒火席卷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进而全部施加给来不及逃远的对手。

    “所以我心中欢乐,我必用诗歌颂赞他;上帝是他百姓的力量,又是他受膏者得救的保障!”

    汗珠凝聚在额头,继而顺着腮边淌下,浸湿了额发与鬓角,胸脯气喘吁吁的起伏着,肺腔充斥辛辣的味道,河中敌人鬼哭狼嚎的惨叫和岸上佣兵严阵以待的呐喊形成鲜明对比,那将是我的终点吗?

    “我等将成为牧羊人,为了你,我的主!”

    长剑再次挥舞,它格开几支刺来的长矛,我趟着齐腰深的流水,毅然决然的冲向彼岸,即使明知必死,却愿意像个真正的男人,出发前不是说过吗?

    “你们都将死去,没错,也包括我!”

    《圣经》的句子念得愈发亢奋,这些是我能背下为数不多的篇章,著名的赞美诗和祷告词,没想到它可以当做人生落幕的偈语和总结陈词。

    “为了你,从你手中获得的继承权,我等将脚踏实地执行您的旨意,用他们的灵魂,充盈这条流向你的河水生生不息。”

    将长剑举过头顶,面前缩作一团的敌兵瞳孔倏忽放大,恐惧无处不在。

    “以圣父、圣子和圣灵之名!”

    我怒吼着砍下,又一颗人头旋转的离开身体,鲜血盛典焰火般翻涌,模糊了天地的颜色,此时此刻我的世界,是红色的。

    “大人!”

    欧文也是红的,他踉跄着躲过攻击,抓住偷袭者的胳膊,顺势送剑刺出,轻而易举贯穿对方的前胸。

    “忘了跟您说,我怕再无机会表白,能同您并肩作战,是我一辈子最荣耀的事。”

    我欣慰的点头微笑:“能和你一起战死,也是我的荣耀!”

    冷不防肩膀中了一枪,登时皮开肉绽,若不是早把长剑绑在手上,必然拿不住掉落。

    “该死,你伤了我!”

    心底一股无名火蹿起,我咆哮着猛冲猛砍,欧文紧随左右,两人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敌人不断呻吟倒下,可惜无济于事,后续源源不断的补充上来,填满阵亡者的防线漏洞,而与之相反的,奈梅亨士兵接二连三的牺牲。

    就这样了吗?脸上浮出苦涩的笑容,格斗的动作变得迟缓且机械,伤口累积增多,可我已觉察不到疼痛,慢慢的,声音消失了、画面清晰了、脸孔放大了,我甚至捕捉到敌人面部肌肉的活动。

    “咣!”

    双手大剑势大力沉的横扫,格飞了我的长剑,那个身材高大粗犷的剑士,穿着滑稽的彩色拼接裤子,显然没想到捉了这么条大鱼,兴奋的鼻翼迅速扩大。

    “投降吧,公爵!”

    我闭上眼睛,等待痛快的结束,死神张开黑色的翅膀,好像悲悯的在说:“欢迎回家,我的孩子!”

    死亡并没有如期而至,死神抱歉的耸耸肩消失了:“您不是要战斗到最后一刻吗?现在可不是最后一刻,您得重新战斗,大人!”我睁开眼睛,代号四取笑道,“拿稳您的长剑,不要再掉了。”

    莱希菲尔德伯爵也看到了代号四,她纤细修长的身姿在一群壮汉之中很显眼,标志性的黑衣无疑昭示了身份。

    “干掉那个黑衣人,快!”

    老伯爵歇斯底里的命令,他领教过埃尼德斯的厉害,损失的斥候全拜这些黑**鬼所赐,自然心有余悸。

    “上啊!杀了他!杀了他!”

    代号四好整以暇的投来看吧,我很忙的眼神,转眼不见了踪影,待到惨叫响起,三四个佣兵的脑袋都搬了家。

    “放箭!放箭!保护大人!”老伯爵的骑士慌了,他们团团护住主子,手忙脚乱的招呼弓箭手。

    响应他召唤的是一支箭矢,直直的插在侍从的盾牌上,箭尾兀自颤动不止,惊得敌人面面相觑。

    “呜……”

    “呜呜……”

    这是奈梅亨特有的冲锋号角,是德维德及时赶来了吗?没工夫去确认,左出右突的长矛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但愿上帝保佑!不是德维德还能是谁?”

    内心默默祈祷,我避开致命突刺,终于又向对手迈出一步!

    我自认不是个赌徒,在这社会的大染缸里长到二十多岁,都没有学会社交通行的麻将和扑克,更别提其他高端的赌技了,可为什么来到千年前的中世纪,却一次又一次的抱着赌博的心态去押宝,赢了一通百通,输了倾家荡产。

    幸运的是,上帝似乎总站在我背后,屡屡帮助化险为夷、乱中取胜,于是乎,跟平常人迷上赌博一样,我深深地陷于富贵险中求的怪圈中难以自拔,终至越陷越深。

    但一个人的幸运不可能百试百灵,就像拿破仑纵横欧洲的大范围迂回机动在老人精库图佐夫坚壁清野,与游击战的龟息防御面前如同铁拳打进棉花包,愣找不到着力点,只得被牵着鼻子走。

    行伍将近四年,我觉得自己算不上身经百战也勉强可称九死一生了,闲来无事把经历总结总结,竟形成一套完整的战术体系,我大言不惭的命名奈梅亨军事思想。

    其核心要义便与赌徒心态一般无二,无限制撒开侦骑网,保留必要的预备队,除此之外等分诸军,侧翼迂回抄袭,有机会占便宜就占,零敲碎打的消耗,或者趁敌人分神集中优势兵力撕破防线直取中军,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再或者故布疑阵引开敌军主力,自领精锐涉险,在最不可能的时间出现在最不可能的地点,擒贼先擒王!

    说的这么精彩,换句话解释很简单,捏着手牌多偷眼,小心翼翼跟着上家顺牌,能跑多少跑多少,或者趁上家和庄家厮杀正酣,抽冷子甩套牌占道,惊他们一身冷汗赚些小分,再或者扮猪吃老虎。

    貌似烂牌砸手的倒霉样,让对手放松警惕,突然两王四个二,打得他憋死单张,无论怎么分析,所谓的奈梅亨军事思想,都摆脱不了浓浓的**丝气息,没办法,谁叫咱读书少呢?名门正派功夫学不会,揣点市井街头旁门左道的小花招艺多不压身不是?

    **丝遇上高富帅,就是当下的局面……

    老伯爵气定神闲的等着收拾残局,寥寥无几的奈梅亨士兵抱着必死的信念慷慨取义,英勇却悲壮的飞蛾扑火,火苗是飘摇忽闪似灭未灭,可飞蛾真的送了命。

    号角声通过两侧山谷的折射愈发悠扬,甚至震落树枝上的簌簌白雪,那只箭矢依旧冷傲的插入盾牌,躲在它后面的老伯爵只露出未戴头盔的斑白头发,以及深邃发亮的眼睛,两人四目相对,交锋已然开始。

    “早有准备?十面埋伏?不愧是卑劣者兰迪!”这是他的眼神在说话,满含惺惺相惜的赞许和肯定。

    “你差点就能打败我了,就差那么一点。”我眯着眼角,仔细收好飘忽的犹豫,尽量显得信心十足。

    “胜负还未可知呢,公爵大人,咱们走着瞧吧!”

    老伯爵的皱纹迷人的舒展开,镌刻着说不完的故事,即使明知奈梅亨的援军已经抵达,他仍有叫板的资本,二百名骁勇善战的佣兵排出水泄不通的铁桶阵,除非使用重骑兵发起冲锋,否则根本无法突破他们由长矛、盾墙和弓箭手组成的立体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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