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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之剑-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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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顽强的士兵!”我摇着头啧啧赞叹,眼睛里全是羡慕和渴求,波兰人的战斗力远远超过我的想象,绝不是在格涅兹诺那些草包可同日而语的,肯定是大公直属的百战精锐。

    我们先见识到的,还仅仅是最普通的步兵,战损超过三成的情况下尚未崩溃,这绝对称得上是奇迹。

    军队遇挫立崩是中世纪常见的现象,战争双方都习惯打顺风仗,一鼓作气不下便兵败如山倒的战例比比皆是,有时候一个勇士的力挽狂澜,往往能造成摧枯拉朽的连锁效应,再加上百姓的以讹传讹,及吟游诗人的添油加醋,神话和史诗便应运而生,愚弄年轻骑士的幼小心灵。

    待到第四轮箭雨射出,混编步兵早就和严阵以待的佣兵们厮杀在一起,不少人攀着鹿角往上爬,被举着长枪的佣兵候个正着,乱枪四出的扎成筛子,但后续的战士悍不畏死,踩着前人的尸体继续冲击。

    后面跟进的重装步兵高举着盾牌,推土机一样缓慢推进,倾泻而下的箭雨对他们没有造成任何杀伤,即使有几支侥幸穿过盾牌间密集组合的缝隙钻进去,撞击在重甲上,就像灰尘吹到脸颊那样没什么感觉,只有个别不受上帝眷顾的倒霉蛋,被扎到铠甲连接处的脖颈和软肋,踉跄着倒地死去。

    波兰士兵利用人数的优势,很快占了上风,混编步兵在付出极大的伤亡之后,终于用堆积如山的尸体打开进攻的通路,阻碍重步兵前进的鹿角,被毁掉搬到一边,佣兵再没有能依持的屏障,步兵兴奋地怪叫着,重新激发起士气。

    只有区区二百人的佣兵阵脚,隐现不稳但尚未崩溃,这多亏延森和他的督战队,在其中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说得更直白一点是恐怖的威慑力,只要有畏缩不前苗头的佣兵,全被督战队就地斩杀以儆效尤。

    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在两个阵地之间,我额外布置了一道鹿角障碍,为了防止敌人突破前沿阵地后,他们的骑兵可以轻而易举的发起冲锋,没想到阴错阳差的成为阻止佣兵溃逃的屏障。

    莱昂纳多在征召他们的时候,已经预付了相当于正常数额十倍的佣金,战前我又鼓励性的以实物形式发放战利品,这才说服佣兵头目同意将自己的士兵,布置在整个阵地的最前方,等到他们真正面对敌人时才发现,前有强敌后有障碍,自己成了风箱里两头受气的老鼠,进退不得的挤在阵地之间承受攻击,也许佣兵的头目此刻正满脸血污的骂我十八辈祖宗,也罢也罢,我跟自己的欧洲祖宗又不熟!

    重装步兵顺着前人打开的缺口,冲进佣兵们已经单薄的防线,好像收割机轰鸣着卷过麦秆一样,以不可抗拒之威,推平最后还在抵抗的对手,那几十个佣兵全然不见平日里嬉笑怒骂的轻松模样,甚至厮杀疲惫连反击的力气也没有,只能麻木的握着武器,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长矛捅穿,伤口淙淙的往外冒血,灵魂痛苦却顽强的眷恋着肉体不肯离开。

    他们一屁股坐在分不清彼此的尸体上,静静等待时间流逝,祈祷哪个好心的敌人走过来,往他们脑门补上一刀,结束生不如死的煎熬。

    “前凸阵地已经完全失陷,敌人继续向前攻击!”罗洛大声喊道,这才把我从自己的世界中拽回现实,科勒正在组织弓箭手展开新一轮的齐射,在通往长枪兵阵地的这段距离上,波兰人每前进一步必将付出血的代价。

    “命令科勒使用破甲箭,别留着伺候敌人的近卫骑兵,他们一时半会还不会出动,先解决眼前的困境才是当务之急。”我扫了眼几乎没遭受多少损失的波兰重步兵重新集结成方阵,急忙给罗洛下命令。

    “大人,咱们的破甲箭不是很多……”罗洛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他觉得宝贵的箭支浪费在步兵身上很不划算,况且战事的进展情况同预估的一样糟糕,只要敌人的骑兵在合适时机压上,我们肯定再难翻身。

    “执行命令吧。”我摆摆手,不想纠结这个问题,转而仔细的观察战场形势。

    以前在电影里总看到牛掰的名将谋士,凹造型随便一扫,便能神机莫测的发现敌人破绽,从而扭转乾坤,可是为什么我眼睛都快瞪掉,也没找到波列斯瓦夫的排兵布阵中有啥差错,连个走路顺拐的笨蛋都没有。

    黄天不负有心人,敌人终于有些变化了。

    等等,怎么我还是半点智慧火花都没闪现!

    布置在步兵方阵两翼的两个弓骑兵方阵,和四个轻骑兵军团中的两支突然启动,轻骑兵在前掩护防护相对较弱的弓骑兵,铺展开队伍正像大雁的两只翅膀包抄过来,他们迅速的绕过刚才狼藉的战场,已经达到和步兵同一水平线的位置!

    “让左右两翼最边上的两队步兵跑步出击,争取在阵地前面阻截敌人,决不能让弓骑兵予取予求的射击我们!”当发现敌人轻弓混杂的骑兵组合时,脑海中第一个闪出的,便是自己的步兵像割韭菜一样,被箭矢层层射倒的景象,趁波兰人立足未稳马上缠住他们,是我此刻能想到唯一的办法。

    箭雨持续倾泻,好像尖利呼啸从天而降的收魂符,此起彼伏的惨叫,穿透战场上各种杂乱的噪声飘进我的耳廓,弄得人从心底一直酸到牙根,几轮齐射之后混编步兵减员超过半数,大部分失去了作战能力躺在原地呻吟,正好挡住了重步兵前进的道路。

    我不由庆幸的勾起嘴角感谢上帝,多亏敌人的混编步兵几乎没什么装甲又玩命冲锋,才大大提高了箭雨的杀伤力,沾者无不负伤身亡。

    承担阻击任务的两支步兵刚一走出阵地,就被波兰骑兵发现,轻骑兵立刻散成松散的阵线,将弓骑兵掩护在身后,催马上前同步兵撞在一起,顿时一片人仰马翻,加起来才勉强一百五十个人的步兵,很快被人数超过他们十倍的骑兵包围,就像黑心小吃部纯肉包子里的馅料,也就那么大一点疙瘩肉,还不够敌人下酒的。

    好在新兵都是奈梅亨的嫡系,许多人出身新卫军,也算有点文化,长时间灌输的忠君思想,让他们即使面对强敌也能面不改色的执行命令,战斗到最后一人。

    他们接受过公牛的特训,学会他总结的混不吝打法,对付骑兵不走寻常路,硬是紧贴战马猫着腰只剁马腿,玩一招浑水摸鱼的把戏,弄得波兰骑兵难受至极,左右施展不开,相互救应不得的大为光火。

    后面的骑兵着急干瞪眼,却被面前满地凄惨嘶鸣的战马和受伤的战友挡住,眼睁睁的看着步兵们利索的一刀一个,把被战马压在身下呻吟的波兰人,像过圣诞节宰小鸡似的抹了脖,隐隐占据上风,很好的完成了阻滞敌人骑兵的任务。

    我抿紧嘴唇不像其他人那么兴奋,忧心忡忡的皱着眉头,即使自己的战士打得风生水起,但数量上一对十的劣势很难弥补,等到敌人缓过神来一拥而上,区区百十人必被砍成肉泥,碎的跟饺子馅似的。

    “敌人步兵突破弓箭手的射域,已经在破坏鹿角了!”

    罗洛高声通报战场的情况,我把目光从波兰轻骑兵身上收回来望向正面,波兰的混编步兵虽然人人负伤却愈发顽强,这群蛮子打得十分有血性,也不知道被波列斯瓦夫灌了什么变态汤药,战损超过六成还在硬扛,但凡四肢健全能动弹的,一个个注射了鸡血一样疯狂的冲击鹿角障碍,颇有古斯拉夫人悍勇争先的遗风,震撼得我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心里直犯嘀咕:万一敌人全这么玩命,就算吕布再世也得玩完啊!

    “你亲自过去,命令长枪兵保持阵型,千万不能提前出击!”

    我咬手指挣扎着做了决定:“剩下的两个步兵方阵统统压上去,别让波兰步兵破坏鹿角,给我把敌人死死的摁在阵地上!”说完这句话,我在心里告求所有已知的神灵保佑,祈祷他们让奈梅亨士兵个个变身打不死的解放军叔叔!

    (本章完)

第267章 维京传奇(上)() 
罗洛将手中的战旗交给身后的侍从,骑着马跑向步兵阵地。

    我长长的吸口气,让自己跳跃频率过快的小心脏平复下来,这种时候身为指挥官,绝对要稳坐中军帐,事情毕竟未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一旦坚持不住等待自己的,不仅仅是失败那么简单,极有可能士气迅速崩溃演变成大溃败,输光家底连翻身的机会都再没有。

    步兵方阵接到命令后马上出击,百十把刀添上去战局随即发生变化,已成强弩之末的波兰步兵再承受不住打击,丢下几十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终于败下阵来。

    向后撤退的他们遇到自己的重步兵方阵,本来还抱着一线求生希望的逃兵,体会了瞬间跌入地狱的巨大落差,重步兵无情的将他们碾压,留下一地碎肉颤抖着述说凄凉,怪不得他们之前那么玩命,合着后面放头饿狼瘸子都能跑的比博尔特还快!

    “重步兵上来了,大人!”代罗洛传令的侍从举起战旗,汇报战场的情况。

    “看到了!”

    我语气沉稳的回答,心里却像揣进一只兔子似的慌张,默默地念叨着:“希望长枪兵能不让我失望,成功的阻止重步兵继续突进。”

    波列斯瓦夫的阵地上还有六个方阵作为预备队没有动用,贵族骑士是他们唯一的软肋,只有把精锐的近卫骑兵调动走,我们才有钻空子使用奇兵致胜的机会。

    公牛的敢死队身上绑着最后的百多个火油罐子,全都是留到关键时刻用的,所以眼下长枪兵能否成功把敌人的重步兵钉死在阵地上动弹不得,关系到整个战局的走向。

    战况依旧胶着,波兰人已经完全掌握战场的局面,逼得我不得不手忙脚乱的连续发出补救防线的命令,拆东墙补西墙以解一时之需,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对面隐于重兵之中波列斯瓦夫的脸,但我想稳操胜券的他一定正嘴角含着不屑地讥笑,气定神闲的准备再多折磨可怜的小白鼠一会。

    “不行,我得亲自去前方督战,总这么守在后面看着不放心。”

    我咬着牙犹豫很久,终于忍不住下定决心,对跟在身边的传令兵吩咐道:“把科勒召回来接替指挥,告诉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使用预备队。”

    传令兵张张嘴想阻止自己的大人只身涉险,但抿了抿嘴唇把话咽回去点头应下,我从马上下来,在侍从的帮助下重新整理着锁子甲的皮带,接过一面趁手的盾牌掂量两下,猛吸口气给自己鼓鼓劲,一旦事态紧急坚守不住肉搏战是在所难免的,多亏自己腰上的旧伤好得差不多了,一时半晌还能应付片刻。

    同骑兵厮杀在一起的奈梅亨步兵,虽然前期占尽优势,玩赖的打法弄得波兰人很是伤脑筋,稀里糊涂便栽倒不少,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以一敌十的他们被越聚越多的敌人慢慢分割包围,使出浑身解数奋勇杀敌,却没办法防住敌人的每次攻击,一个接一个的惨死,两翼阵地不幸沦陷。

    等到我拍马赶到长枪兵阵地的时候,兵荒马乱中敌人的重步兵,正在凶猛的撞击鹿角防线,负责防守的两个步兵方阵,隔着障碍忙不迭地还击,长枪短剑交错并举,双方你来我往各有损伤,不过人数和装备上的劣势掩盖不住,很快显现出来,即使依托层层叠叠的坚固鹿角,奈梅亨士兵的战损依旧迅速超过半数,就像一只和大鲨鱼周旋的小龙虾,速度再快也就折腾那么一小会,早晚免不了被吃掉的命运。

    “放弃鹿角防线,让他们马上撤回来。”目睹一个又一个士兵惨叫着死去,用自己卑微的力量来阻止敌人愈发猛烈地攻势,我决定立即停止无谓的牺牲,把所剩的兵力集中在一起,攥成拳头给波兰人好看,徐徐退守下一道防线。

    传令兵敲起撤退的鼓点,听到命令的步兵彼此掩护着,后撤到长枪兵组成的圆形方阵内,科勒的弓箭手也按照我的吩咐加入战团。

    此刻如果有人能从天空向下俯瞰,他一定会发现奈梅亨的三个长枪兵方阵,就像三团夹心的奶油蛋糕,最外层的长枪兵,仿佛包裹馅料的面包皮,中间的步兵是油腻的奶油层,而最里面的弓箭手密集的排列成阵,像是巧克力夹心,敌人若想一口将我们吞下,必将忍受面包皮的酥脆和奶油的起腻,以及甜蜜倒牙的巧克力夹心,不就点血水囫囵吞咽估计得噎得半死。

    我远远的盯着张牙舞爪,正拆除鹿角障碍的波兰重步兵,心里冷冷的一哼:“再让你们嚣张一会,过来之后有你们受的。”

    在武装到牙齿的重步兵面前,木头鹿角不过是小孩子的玩具,轻轻松松便像积木一样被拆碎,面前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前进,也许在他们看起来绞杀人数,不过数百的杂牌长枪兵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所以波兰重步兵兴奋的敲击着铠甲,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然后杀气腾腾的拎着武器继续向前推进。

    “二十、十九、十八……”

    我从长枪兵刺向天空的密集枪阵中探出头,眯起眼睛倒数着:“五、四、三、二、一!”

    话音刚落,渐渐从有序进攻,改为漫步奔跑的波兰重步兵喊杀声忽然一滞,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脸上还挂着不可思议的表情,但身子已经陷入齐胸深的壕沟里,任凭他们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埋在土里的锋利木桩,从铠甲最薄弱的下体刺进去,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云霄,甚至比刚才他们兴奋地欢呼还要高亢。

    后面看不清状况的重步兵依旧和着号令向前,把更多的前排战友挤进坑里,在后跌进来士兵沉重铠甲的压迫下,先陷在里面的倒霉蛋彻底没了生气,表情死不瞑目的凝滞,木刺深深地嵌进要害,轻易穿透了他们貌似坚不可摧的装甲,世间最坚固的防护,被最不起眼的武器击碎,冥冥之中的安排多么的讽刺和不可思议。

    “就是现在!”我大喝一声抽出宝剑,长枪兵压低身子,给后面早就引弓待发的弓箭手闪出空间,还在忙着手脚并用,狼狈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重步兵茫然的抬起头,瞅着反射出耀眼光芒的箭尖猛地缩紧瞳孔,将这生命中最后目视的惨象印进脑海。

    如此近的距离即使穿着重甲,也很难百分百的屏蔽伤害,顿时倒地一片,受伤的士兵被自己死去的战友压着腿脚,一边撕心裂肺的惨叫,一边发疯的挣扎想要离开,但我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奈梅亨的步兵如同出笼的猛虎般扑上去,仿佛圣诞节前屠户给绑在木桩上的牲畜放血,一刀利索的切入咽喉,不带出一丁点飞溅的血污。

    敌人乱作一团,我赶忙抓住机会发出第二道命令:“合!”

    三个长枪兵方阵循着声音,首尾相接组成新的圆形方阵,更多的长枪支在地上,构成密不透风的防守,就在我们刚刚完成方阵的整合后,波兰骑兵从两翼包抄过来,保持一定的接触距离围着方阵奔跑。

    通向奈梅亨本阵的山坡上到处分布着鹿角和蒺藜,不利于骑兵的冲锋,另外谁知道阴险的德意志人,有没有也在看似平坦的缓坡上挖了陷坑,所以波兰人干脆舍远求近,先围过来帮助重步兵,吃掉奈梅亨最后的力量再说。

    在刺猬一样矛尖四出的长枪真面前,骑兵占不到丝毫便宜,快速奔驰的战马迎头撞上长枪,反而会惯性的将背上的骑士甩出好远,所以波兰骑兵只是尽可能的贴近我们,掩护弓骑兵试探的往这边射箭,同时也小心的躲避着奈梅亨弓箭手的冷箭。

    “盾牌上前!”

    针对眼下的情况我立即命令变阵,中间的士兵举着盾牌半蹲在地上,后面的士兵继续将盾牌顺次摞起,长矛从缝隙中刺出,依旧防守的滴水不漏。

    波兰弓骑兵松松垮垮的射了两轮之后,发现自己的箭矢全都钉在盾牌上,便放弃徒劳无用的射击,收缩着撤到重步兵侧面待命,以期能随时提供火力支援。

    轻骑兵依旧保持着对我们压迫式的包围,等待重步兵扯开长枪阵的防守,衔尾追杀溃败的逃兵向来是轻骑兵的拿手好戏。

    敌人的重步兵应变能力很强,他们稍稍停顿了一会整理队形,很快重新投入战斗,刚刚牺牲的战友为他们填平前进的障碍,踩着体温尚存的尸体越过陷坑,波兰人满眼报仇的愤怒快要冒出火来。

    “上来了!”我攥紧的手心里满是汗珠,紧张的屏住呼吸,说实话任谁亲身目睹变形金刚般高大的金属战士步步紧逼,都会觉得心跳加速,没被吓尿裤子已经说明自己的胆量锻炼的可以。

    重步兵整齐的和着号令踏步前进,就连战马都感觉到来自大地的震颤,纷纷不安的低嘶,它们的主人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坐骑往两边退让。

    蹲在前面的一个战士肩膀抖得很厉害,盾牌在他手中歪歪斜斜的搭着,露出一块防守的漏洞,我走过去扶住他的肩膀,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莫害怕,我在你身后。”

    士兵回过头坚定地一笑,扶正自己的盾牌,我满意的点点头,盯住踏着整齐步子进攻的重步兵,他们裹挟着如山般沉重的压迫感,以不容置疑的姿态砸过来,但也就到此为止!

    埋伏在草地里的士兵猛地拉紧绳索,绊倒了最前面的十几个人,本来给骑兵准备的绊马索伺候在他们身上,这帮穿着重甲的家伙相仆倒地之后很难马上爬起,后面的踉跄着又接二连三的摔倒,整齐的方阵再次出现混乱。

    (本章完)

第268章 维京传奇(下)() 
“给我狠狠的打!”

    我的话还没说完,等得不耐烦的弓箭手便迫不及待的松开了弓弦,才从地上爬起来的重步兵只能眼睁睁看着羽箭在自己的视野里越变越大,顺滑的没入肌骨,皮开肉绽的疼痛让他们歇斯底里的尖叫,但更多地箭支仿佛安了瞄准镜似的钻进张大的嘴里,活生生刺个对穿!

    波兰人怪叫着后撤,留下遍地尚在挣扎的伤者,轻骑兵于有戚戚不忍直视自己悲惨的战友,也跟着掩护重步兵缓缓后撤。

    我冷静的盯着一个双眼均插着羽箭的波兰人,满脸是血的攀过扭曲的尸体爬动,看不到东西的他,只是本能的想要离开这片修罗场,却慢慢耗尽体力,虚弱的蜷成一团等死。

    也许他直到见了上帝都不明白,为什么穿着东罗马人精心打造重甲的自己,会被如此轻易的杀掉,本来公认的最强兵,却屡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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