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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之剑-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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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祸水,比她那个白胖子草包哥哥腹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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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涅兹诺是波兰历史上最古老的都城,比后来闻名世界的古城华沙,以及号称千年不朽的克拉科夫还要悠久,筑城的时代可以追溯到汪达尔人雄踞波兰西南部,尚未迁徙的时候。

    那时的格涅兹诺,不过是个几十户人家沿河而建的小据点,经常受到周边强大民族的侵略和洗劫,所以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民一直很贫困,主要的商路也将这座不起眼的小村庄甩开甚远,也许几年才会有一个贩卖破烂的货郎过来转转,交易些针头线脑的小物件,为领主耕种土地和下河捕鱼是农民们唯一的生活来源。

    时光荏苒岁月流梭,曾经强大的帝国一个个湮没在历史中,成为尘封的记忆,新的蛮族国家在旧帝国的废墟上建立起来。

    摆脱强大邻居的威胁和控制,以瓦尔塔河中游为中心的波兰部落逐渐崛起,就像他们民族信奉的图腾白色山鹰一样,舒展开羽翼,慢慢的向周围伸长爪牙,一个统一的部落联盟,最终掌握从奥得河到维斯瓦河之间的广袤土地,开始以波兰为名冲着死气沉沉的世界发出怒吼。

    传说波兰的第一位大公,雨生者皮亚斯特的母亲分娩时正在田间劳作,感觉腹痛难忍,便找了块干净的草地躺下来,片刻之后小皮亚斯特的脑袋就露了出来,这位坚强的母亲身边并没有帮忙的人手,她咬牙强忍剧痛背靠着大树站起来,完全凭借自己的力气把孩子生了出来。

    小皮亚斯特出生时浑身紫红,也许是在娘胎里憋了太久导致气血不通,很长时间都没有啼哭,他的母亲以为孩子已经死了,抱着温度尚存的小小身体悲痛欲绝,却没料到天地间顿时乌云密布风雨大作,刚刚还毫无声息的孩子,忽然暴发出一声尖利的啼哭,与此同时雷电交加,紫色的闪电划破天际,据说这道闪电就连罗马的教皇都看到了,惊骇连连的做出伟人降世的圣谕。

    随着年龄的增长,皮亚斯特的才能和民望与日俱增,聚集在他身边的勇士越来越多,匍匐在他脚下的部落首领,一直排到议事的帐篷外面,国家在格涅兹诺的小山上创立,就像那个建立在七座山丘之上的伟大帝国一样,从胜利走向胜利,以辉煌再创辉煌,波兰终得屹立于强国之林。

    国家的第四代统治者,米耶什科大公继承先祖威武的雄风,基本稳定同基辅罗斯的东部边境,降服入侵的斯拉夫人,并把他们驱赶到易北河与奥得河两岸的土地上,成为波兰和日渐强大的德意志国家中间的缓冲,也算是老公爵棋高一着的妙笔,在法兰克人头顶悬上一柄握在自己手中的宝剑,正面冲突时改变战略格局的重要砝码。

    虽然波兰人在奥托大帝时期,已经臣服于德意志皇帝的权威,恭顺的献出供奉,但在内心深处,他们依旧是一只翱翔在天际自由自在的白色山鹰。

    但骄傲的山鹰也拥有一副聪明的头脑,他们往往躲在大国争霸的舞台幕后,随时准备在合适的时机加入,永远和胜利者站在一边,波兰的统治者清楚地知道,凭借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和如日中天的德意志帝国正面交锋,于是他们学会俯下自己的身子,就像祖辈们弯腰侍奉其他强大的霸者一样。

    他们在等待一个时机,奥托大帝的时代没有,奥托二世的时代也没有,奥托三世皇帝的时代依旧没有,可是德意志疲态已露,它好似一个身高力大的巨人,独自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明枪暗箭,终于不堪重负的摇摇欲坠。

    尤其是雷焦卡拉布里亚战役皇帝驾崩之后,新继位的亨利二世不得人心,各大公国心怀鬼胎,意大利不甘于被征服的命运,阴险的贵族们怀刃以待……

    种种迹象表明,现在就是波兰人等候已久的时机,米耶什科大公不想把这份祖先的遗憾,带到棺材里再留给后人,决定首先出击,即使不能扳倒强大的德意志,也要迫使皇帝做出让步,至少稳定易北河的边境,约束那些咄咄逼人的德意志贵族停止向东扩张,如果顺便能把富饶的波西米亚收入囊中,波兰的实力会得到极大的提升,在大国间的话语权也将更有分量。

    于是他出手了,联合不安分的邻居马扎尔人,后者刚刚从保加利亚沙皇萨穆伊尔,暴风骤雨般的侵略中缓过神来,丢失从多瑙河直到特兰西瓦尼亚之间的原有领地,如果不是拜占庭皇帝巴西尔二世,从天而降的加入到同保加利亚人的战争,马扎尔人的国家将岌岌可危。

    饥饿的游牧民此刻正像一头争斗失败的豺狗,猩红着眼睛想要从其他地方,扯下新鲜的肉食来果腹,波兰人的提议正中下怀,双方一拍即合,共同以亨利皇帝违背先帝誓约为由发动讨伐战争。

    入夜的格涅兹诺灯火寥寥,只有被称作帝皇山的大公驻地城堡上的篝火彻夜燃烧,仿佛黑暗中指引旅人方向的灯塔般光芒耀眼,招呼近乡情怯的游子归家。

    夜色中的城堡轮廓很清晰,它不同于西欧的典型城堡,在造型上别具一格,远远望去好像后世高大的水塔,锥形的尖顶帽子似的扣在上面,土木结构的建筑比砖石结构更易堆砌,足足有四层之高,但防火性差是它致命的缺点,所以城堡紧邻自东向南的流淌的大河,西部则靠近雅隆涅克湖和席维恩特湖,宽阔的水面方便发生险情时取水灭火,同时也能提供一定程度的防护,为敌人围城制造困难。

    城中的波兰人确实觉察到自己的公主,天色已晚却仍旧未归,所以城寨上的火把比往常更多,影影幢幢的能看见许多人走来走去,吆喝口令和相互间大声的问答声不绝于耳,戒备程度就像紧张的战前准备。

    我穿上波兰骑士的服装,押着菲古拉来到城外的森林边缘,盯着城墙上人来人往的士兵,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自己再次铤而走险,竟然能同意执行如此惊险的计划。

    (本章完)

第257章 惊弓之鸟() 
“怎么,你害怕了,法兰克人?”菲古拉似笑非笑的挤眉弄眼揶揄我,也许是回家近在眼前,心理上感觉有了依仗,所以字里行间的语气更加自信,搞不好憋着什么坏注意,想着十拿九稳会成功似的。

    “害怕?拜托,那个单词我都不会写。”强壮镇定的撇了撇嘴,我脸上摆出不屑地表情。

    “要说心中唯一能和害怕扯上关系的感觉,可能就是担心自己轻信你这条毒蛇的谎话,被一个女人算计了,不过你放心,如果我受到热情的欢迎,也绝对会把你照顾好的……”说着,我牵过她的纤纤玉指引向自己的腰际,从匕首冰凉的金属护柄上划过,菲古拉瞪大了眼睛,里面满是惊悚。

    当我们一行人出现在城头哨兵的视线中时,马上遭到大声的喝止,随即便有几支箭矢钉在脚下不远处的泥土里,示意我们不能再向前,穿着骑士铠甲的海盗用熟练的波兰话同守城士兵对答,招招手让我们继续前进,看样子已经向对方说明身份,获得进城的许可,城门处也火光大作,慢慢的打开。

    十几名手执长枪的士兵簇拥着一位骑马的武士,从城中跑了出来,来者身着轻便的锁子甲,头戴一顶船型的羽饰帽子,腰上悬挂着游牧风格浓重的弯刀,似乎同菲古拉很相熟,也许是宫廷负责保卫的军官。

    “公主殿下,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足足派出一百名骑兵去四处寻找,实在是太让人担心了,现在大公殿下和诸位王子均不在国中,万一您玉体有恙,我有美杜莎那么多的脑袋也不够砍得啊!”

    武士打马走近,看清楚为首的菲古拉,立刻激动的絮叨起来,凭我半吊子的波兰话勉强明白一些,听语气想必确实是急坏了。

    菲古拉莞尔一笑,若无其事的驱着马往他身边凑过去,走出我能控制的距离,此情此景之下又不能伸手将她拉回来,万一小丫头泄露我们的身份,十名骑兵顶多能和波兰人打成平手,这还要忽略不计城头上严阵以待弓箭手的威胁,情势十分危急,我紧张的攥紧手心,后背冷汗直冒。

    “没什么,在城外玩耍时遇见前来打猎的比斯库平伯爵,你知道的,那个老家伙热情好客,非要请我去他的城堡参加宴会,随行的骑士都被灌醉,没办法送我回来,看着天色已晚生怕你们担心,我便将随行的人员都留在他的城堡,自己跟着伯爵的护送骑士先回来了。”

    “好了舍洛夫,不要再担心啦,我保证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好不好?”菲古拉细声细语的解释着,温柔的语气让人毫不怀疑,尤其是她时不时撒娇似的摇晃肩膀,简直谋杀无数男人的肾上腺素。

    那个被称作舍洛夫的武士,满含宠溺的伸手把菲古拉的头发揉乱,看样子两人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不像是主从,更像是情侣,周围的士兵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可能早就对两个人的亲昵习以为常。

    “回来就好,我这就吩咐侍女给你准备热水,好好地放松放松,女孩子不该骑马的。”

    舍洛夫牵过菲古拉的马缰,半责备半心疼的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这才扭头打量着傻站在一旁的我们,黑夜里宝石般闪烁发亮的眼睛把人瞅得浑身发毛,幸好海盗们早就习惯乔装打扮浑水摸鱼,公牛训练的士兵心理素质也足够坚定,反倒只有我眼神恍惚的紧张不已,舍洛夫皱着眉头,问刚才同城上卫兵答话的海盗:“比斯库平大人还好吗?我怎么从来没在他的城堡里见过你们?”

    被问话的海盗不紧不慢的回答:“我们都是伯爵家族直属的骑士,一直负责守卫靠近奥得河的农庄,最近才被调回城堡任职,大人您当然没有见过。

    既然公主殿下已经送到,我们便赶着回去向伯爵大人复命,但是照明的火把即将燃尽,请问可否进城续燃新的火把?”海盗说着,举起手中剩下的火把给对方看。

    “进城吧。”舍洛夫大手一挥,士兵们让到两边,我们便随着他一步步迈向灯火通明的大门,我在队伍中小心的回头张望,可是除了城外黑黢黢的森林和刚刚升到树尖那么高的月牙,什么都没能发现。

    格涅兹诺城中一如这个时代大部分的城市一样,满眼的破败和倾圮,尤其是这些东欧风格浓重的小草房,笼罩在沉沉夜幕之下的时候,更像一群隐藏在暗处虎视眈眈的野兽,亮出自己的獠牙,时刻准备扑出来将陌生人撕成碎片。

    地面混合各种排泄物和污水的泥泞土地,散发出说不清的恶臭,就连我们胯下的战马都不愿意把自己的蹄子踩到里面,嫌恶的绕开泥巴寻找干净点的地方落脚。

    火影幢幢下整张脸半明半灭的波兰士兵,眼窝陷在头盔深邃的阴影里,但仍旧能感觉到他们警惕的盯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时,所放射出来的犀利眼神,相互交头接耳的谈话之间,似乎也在有意无意的瞟着我们,弄得人脊背发凉,很像误入香港警匪片大乱斗的场景。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拉住马缰,我左右环视一下愈来愈黑的街道,两边地精巢穴似的矮房子露出狰狞的一角,吓得我决定不再继续走下去,一边给自己的士兵打手势让他们提高警惕,一边追问一马当先给我们带路的舍洛夫,他宽厚的背影实在让人不安,话语少得可怜。

    “很快了,呶!”他转过身来,笑眯眯的回答,伸手指着不远处莱赫山上灯火通明的城堡,在我看来更像是热闹的吃人地狱。

    “就在那里,我已经吩咐人准备好热水和酒席,既然比斯库平伯爵,热情款待了公主的骑士,我们也不能慢待远来的朋友,主人们都不在,就让我们尽情的享受美酒佳酿吧。”

    我抬起头瞥了眼莱赫山上的城堡,经过历代大公的扩建,已经成为一整片依山而建的连绵堡垒群,即使隔着这么远,仍旧能清楚的看到那上面来来往往巡逻的士兵,木质的栅栏更增添一种道不清的沧桑感,直觉告诉我此行不善,一旦进入虎穴绝不可能轻易脱身。

    “舍洛夫大人,我们必须要赶回去给伯爵大人复命了,他也许等得正着急呢,对于您的盛情邀请我只能说抱歉,虽然战士们都很渴望美味佳肴,但职责更为重要。”我用右手扶着头盔欠身致意,故作无奈的笑了笑,挥挥手就要带着手下离开,因为房顶上闪出几个稍纵即逝的黑影,他们佩带的武器在月夜下射出冰凉的反光。

    一柄长剑挡在我面前,它的主人笑岑岑的盯着我,挤眉弄眼的模样像极钻进鸡窝的狐狸,舍洛夫晃晃剑柄:“既然来了,就别着急走啊,比斯库平伯爵家的骑士们,难道不想领略下格涅兹诺地牢的风光吗?”

    他的话音刚落,街边角落里忽然冲出许多波兰士兵,擎着的密密麻麻长矛差点捅到我们脸上,站在房顶的弓箭手拉紧弓弦,全神贯注的瞄准目标,只要撒手我们必然变成浑身插满白毛的刺猬,如此情况之下,但凡神志清醒的人都明白自己无路可退。

    “您这是在干什么?我们是比斯库平伯爵的骑士,这一定是误会,公主殿下可以作证!”我扯着嗓子高声叫道,希望能浑水摸鱼,也顺便给心虚的自己找找自信,被人拿武器指着的感觉很不好受。

    “公主殿下?她受惊过度,已经回去歇着了。”舍洛夫把长剑收回鞘中,不紧不慢的回答,对于落入陷阱的猎物毫不在意。

    “至于比斯库平伯爵,如果你们早来几天,没准能和他当堂对质一下,不过遗憾的是,伯爵大人追随米耶什科王子去了边境,那里有几处比斯库平家的农庄,否则惜命如他绝不会亲自出马的。”

    该死!被摆了一道!我咬牙切齿的低声骂一句,抓狂的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菲古拉的做法无疑给我脆弱的小心灵狠狠地重击,让本来就在女人身上深受其伤的我,更加如火上浇油般难以自抑。

    “你们是想变成插着羽毛的刺猬,还是自己老老实实地滚到地牢里去?”舍洛夫歪着头不屑地瞅着我们,那表情似乎在盯着的不是活人,而是十具被老鼠啃烂的尸体,想必他脑袋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折磨这群胆大包天的法兰克人了。

    “相信我,地牢里的一切绝对会让你们惊艳十足的!”

    我现在终于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分析计划的失策之处,如果忽略面前烤得自己饥渴难耐的火堆的话,两个长得奇形怪状满脸伤疤的波兰士兵,一边笑着一边不断地往里面加着柴火,故意把它推得离我很近,锈迹斑斑的铁镣铐像是加热中的肉叉,渐渐变得滚烫,将与之接触的肌肤灼烧溃烂。

    “我恨女人!尤其是聪明的女人!”

    在心里重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捋顺一遍之后,我再次坚定自己的想法,菲古拉这个小丫头片子,正式成为黑名单中排行靠前的敌人,惹毛我的下场,至少现在看来尚无危险。

    (本章完)

第258章 环环相扣() 
“在这里好好享受一番吧!明天一早我再来看望你们,如果你们还能记得时间的话。”

    舍洛夫把歪在脑袋上的帽子正了正,顺手将一块木头丢进火堆:“要是被烤得实在难受,可以主动跟卫兵说,他们会把你和泡在水里的那几个倒霉蛋换换位置,不过相信我,你会后悔做出交换的决定的。”

    舍洛夫的身影随着牢门吱嘎作响的晦涩机枢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两个看守的卫兵可能厌倦了新玩具,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回到自己铺满潮湿稻草的床上,一边往嘴里灌着散发出刺鼻气味的劣质酒浆,一边争抢撕扯着看不出原料的食物,用我们听不懂的波兰话快速的交谈,时不时发出破锣一般沙哑的笑声,像是两只挤在一起拱食的野猪,扭着沾满肮脏泥浆的身体,相互哼哼唧唧个没完。

    “看来这次难以逃出升天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活动下被铁镣炙烤得血肉模糊,已经粘连在一起的手腕,神经末梢传来的剧痛,让我不由得皱起眉头,有些后悔自己当初草率的决定,要是让剑鱼那个皮实的家伙来就好了。

    我抬头瞅瞅鼾声渐起的卫兵,无可奈何的撇撇嘴。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忘记添柴的火堆慢慢熄灭,地牢四面的墙壁,开始返出刺骨的凉气,浸在水里的几个战士垂着头没了声音,铁青的脸色完全失去生命的迹象,仰头大睡的两个卫兵睡梦中感觉到寒冷,骂骂咧咧的说着梦话,翻身拽过破破烂烂的被子往自己身上裹。

    可能是地牢黑黢黢辨不清日夜的原因,我的听觉似乎变得异常灵敏,清晰捕捉到走廊深处,传来蹒跚的悉索脚步声。

    “有人来了?”我在心底自言自语。

    “想不到这么快就天亮了,舍洛夫那个大混蛋等不及过来折磨我们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越来越清晰,惊醒其中一个熟睡的卫兵,他揉揉惺忪的睡眼,嘟囔着坐起来,脚步声的主人在栅栏门外停下歇口气,便举手叩门。

    “是哪个不要命的在外面扰了大爷我的清梦!”卫兵推推自己的战友,然后拄着放在床边的长枪站起来抻了个懒腰,肥胖的腰肢上挂着的锁链和钥匙叮当作响,像是一架五音不全的移动八音盒。

    卫兵同栅栏门外的人交谈许久,我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才明白个大概,来者并不是舍洛夫,虽然不知道他探监的目的,但那个声音有些耳熟,一时间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听过。

    “难道是老家伙埋伏在这里的间谍?关键时刻现身救命?”这样自我安慰着,我脑海闪现出古装片中,劫狱时常见的飞檐走壁火光四溅的搏斗场面,自己仿佛也成为一呼百应的宋江,到处都是舍身相救的梁山兄弟。

    痛快的意淫还没舒服多久,卫兵拿起自己腰间的钥匙,摸索着打开了栅栏门,转身对自己刚刚醒来的战友快速说了些什么,后者便一头栽倒继续睡觉,跟他一起进来的人身材佝偻矮小,披着一件很脏的斗篷,整张脸都埋在硕大兜帽的阴影里,身上散发出的恶心气味,即使在地牢如此恶劣的环境中依旧冲鼻。

    来者点头哈腰的往卫兵的手中塞着什么东西,对方斜着眼睛掂量一下,扭头小心的瞅瞅自己熟睡的战友,放心的将手里的东西放进口袋,打着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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