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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之剑-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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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拉森人发现自己右翼出现的卡林西亚枪骑兵立刻慌了神,似乎连紧密的队形也变得散乱,跑在最前面的骑士猛地拉紧马缰调转方向,整队萨拉森骑士就像收拢翅膀的猛禽,驾着气流俯冲改变前进方向,在平地上画出一道完美的新月形弧线,留给追兵数不清的马屁股。

    “他们被逼的转向了,看!最后面被甩下来两个落单的,哦!摔得一定很疼。”

    由于骑兵们跑得远了,公牛不得不站在椅子上努力踮起脚尖,兴奋的跟我们现场直播,挥着拳头说道:“要是我在就好了,手起斧落两下搞定!这么久没杀人手都痒痒了,要是我能像马札尔人那样娴熟的操纵战马就好了。”

    科勒白了他一眼,故意踢了下扎在土里的椅子腿,吓得公牛条件反射的蹲下身子慌乱不堪,滑稽的模样逗得我哈哈大笑:“你就准备这么干掉敌人?还两下搞定,现在可是连站都站不稳,勇士!哈哈!”

    公牛恼怒的盯着科勒,对方无动于衷的扭头不看他,好像刚刚的恶作剧与自己无关一样。

    在奈梅亨的这些人里,公牛的脾气是出名的臭,除我之外有时候连莱昂纳多都针锋相对的顶撞,属于横着走没人敢拦着的狠角色,唯有对科勒一直服服帖帖,任凭他怎么欺负自己都敢怒不敢言,用没少被他欺负的汉斯私底下的话来说:

    “长得那么魁梧,平时横行霸道的像个人物,其实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还不是怕惹急了科勒,无论徒手还是使用武器都能被打得满地找牙!”

    萨拉森骑士转过一个土坡,然后消失在山坡后露出尖顶的一片橄榄树林里,那里被斥候仔细的探查过,曾经属于某位萨拉森贵族的私产,现在由于战乱成了一片无人涉足的荒林。

    马札尔轻骑兵凭借自己天生对危险的敏锐嗅觉,在山坡前停止追击,在为首指挥官的命令下迅速分为两队,像捕猎的巨鹰一样张开两只翅膀,绕过山坡从橄榄树林的外围包抄过去,紧跟他们之后的卡林西亚枪骑兵,则不得不收起长矛,弓着身子催马爬上山坡,担当从正面扫荡树林的任务。

    “该死!”

    公牛狠狠的砸下拳头,满脸写着关切和不安。

    “树林里肯定是敌人的埋伏啊!怎么傻乎乎的就追了进去,指挥官是白痴吗!”

    好像在回答他一样,枪骑兵刚刚接近山坡的顶端,从面前的泥土里忽然升起一道木制的拒马,惊得走在最前面的几匹战马人立而起,将背上的骑士摔倒在地,后面的骑兵也都忙不迭,一边勉力控制住自己躁动不安的坐骑,一边伸手搭救落地的战友。

    但是还没等他们喘匀这口气,拒马后面就像雨后春笋一般,冒出许多举着标枪的萨拉森人,即使离得这么远我仍旧能感受到后背传来的阵阵凉意,更何况直面敌人的骑兵们,能留给他们选择的时间已经不多。

    后面的骑士刚刚夹下马肚,眨眼之间萨拉森人居高临下投出的标枪,就像叉鱼那么容易刺穿枪骑兵玩具一样的薄甲,受伤的战马还在苟延残喘的满地挣扎,背上的主人却早就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日后吟游诗人口中一笔带过的殉教者,山坡上下天堂地狱分明的如此清晰。

    “马札尔人哪去了?怎么还不见他们赶来营救,难道树林里也是早就准备好的埋伏?”

    我紧张的抓着椅背,焦急的说道:“为什么我们的斥候没有发现敌人悄悄的兵力调动?竟然在眼皮底下吃了亏,该死!”

    科勒接过话茬安慰我:“大人不要着急,您看,皇帝陛下又投入士瓦本的步兵,在混战中没有人是这些好勇斗狠山区居民的对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从士瓦本的营地里跑出许多扛着斧子的步兵,为首的指挥官骑在战马上,在侍从骑兵的保护下策马奔驰。

    “我却担心敌人还留有后手,这次树林伏击战不过是试探虚实,毕竟在总兵力上,萨拉森人远远的超过我们。”科勒摇着头说道。

    山坡上的骑兵还在同冲下来的敌人殊死搏斗着,这些枪骑兵不仅在马背上是冲锋的主力,在地面上同样是厮杀的好手,尤其是从小在山区的艰苦生活,锻炼出他们精壮强悍的身体素质和近身缠斗的拳脚功夫,敌人的数量虽然多又打了个突然袭击,但是在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枪骑兵们慢慢稳住了阵脚,竟然在地形不占优的情况之下硬是将敌人拖在原地,气势上甚至有要扳回战局的意思。

    “好顽强的士兵!”看着战斗中的枪骑兵,我不禁由衷的低声赞叹道。

    这时候山坡上的橄榄林里,响起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想必是马札尔人也遇到麻烦,但是对于弓马娴熟的他们来说即使打不过,逃跑的能力还是有的。

    而在且战且走的过程中,游牧民族特有的回身射箭功夫,会让追兵后悔自己逼得太紧,这种猫捉老鼠似的追击会让最初的追击者尴尬的发现,自己成为被屠杀者。

    士瓦本步兵呈散兵线,快速接近绞杀在一起的卡林西亚枪骑兵和萨拉森人,冲在最前面的士兵刚刚挥舞着斧子想要加入战斗,却迎面撞上从泥土中被拉起埋伏很久的钉刺木栅,木刺的锋利程度倒不足以对穿着皮甲的他们造成杀伤,但是却打了个措手不及,干扰了步兵投入战场的时间。

    步兵们乱纷纷的挤在一起,举起手中的武器使劲劈砍着面前的障碍,于是战场上出现了这样一幅滑稽的场面……

    一边是苦战支撑的卡林西亚枪骑兵,每分钟都有人瞪着不甘的眼睛,被围着自己的数个敌人砍倒,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则是一群变战士为伐木工的士瓦本步兵,本就出身平民的他们,竟然又在战场上操起家乡的老本行。

    山坡上出现缠着头巾的萨拉森轻弓箭手,他们手中不同于欧洲的短弓射速更快,可以在短时间内压制数量相等敌人弓箭手的反击,所有人都清楚士瓦本步兵的命运。

    “这是陷阱,快跑!”我冲着战场的方向大声疾呼,却被飘过的微风将声音吹的支离破碎,出击军团的全灭已成既定事实。

    萨拉森轻弓箭手侧身从挂在腰上的箭盒里取出箭矢,娴熟的做好准备动作,瞄准山下乱作一团的士瓦本步兵。

    只见山坡上升起一面巨大的新月战旗,那上面繁复的阿拉伯文字装点得旗帜,好像一柄神秘莫测的招魂幡,越来越多的萨拉森人聚集在旗帜下,让本就不宽敞的山坡显得更加拥挤。

    从敌人的装备上看,大部分是贵族庄园征召的普通步兵,很多人没有铠甲,武器也多是长矛和标枪搭配盾牌,人群中甚至还有许多,是各地响应圣战而来的教徒,他们的装备更是让人惨不忍睹,只拿着被火烧过的硬木棒,破破烂烂的各色服饰看上去连叫花子都不如,但是眼神里却透出病态的狂热,似乎早就被宗教改造成嗜血的猛兽,丧失了人类的天性。

    (本章完)

第227章 拉拢伯爵() 
士瓦本步兵发现自己中埋伏,面对着杀气腾腾从没交过手的异教徒,立刻吓破了胆,也顾不得去搭救陷入苦战的卡林西亚枪骑兵,纷纷不听为首骑士歇斯底里喊出的号令,开始还只是三三俩俩转身往回跑,随即就变成所有人潮水般的溃败,争先恐后的惊恐模样好像生怕自己被即将到来的箭矢钉成刺猬。

    骑在马上的指挥官徒劳的吼叫着,想要挽回颓势,但很快便被拥挤的人群挤倒,消失在自己的士兵之中。

    “这就是士瓦本的士兵,十足的软蛋!”

    公牛生气的破口大骂,他一直看不上见风使舵倚老卖老的士瓦本公爵,多次协同作战的经历,也让他对士瓦本士兵只能打顺风仗的软弱战斗力深恶痛绝,所以奈梅亨私底下同士瓦本的串联,让信奉武力至上的公牛很不理解,尤其是老公爵的小孙子到我的宫廷里做侍从这件事情,更被他视作找了个娘们一样的小子当人质的政治败笔,虽然他五大三粗的根本不懂什么是政治,以为那不过是上层贵族虚情假意的你来我往,在身边都是自己人的情况下,看到兵败如山倒的士瓦本军队,自然给他狠狠吐槽的机会。

    “敌人的数量虽多,但都不是野战的主力,看他们的装备甚至连我们奈梅亨的农兵都比不上,同我们的意大利仆从军一样,都是打仗时用来消耗敌人的炮灰。”

    科勒没有公牛那么激动,语气平缓的像是在说一件同自己无关的琐事,从这点上来看如果放在后世,他和公牛肯定一个会成为衣冠楚楚的体育评论家,一个必是逢赛发飙的足球流氓。

    “萨拉森人的指挥官是个有意思的人,他不仅沉得住气,而且善于利用地形,以战斗力低下的炮灰打顺风仗,硬是将我们的精锐骑兵困在重重包围之中动弹不得,对战场局势环环相扣的掌控收放自如,颇有点大人您的影子。”

    被人夸奖是件好事,脸皮厚如我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不得不故作矜持的摆摆手,一副受之有愧的虚伪模样:“哪有那么神奇啦……”

    还没等我的话说完,往上坡下逃跑的士瓦本步兵又撞上早就埋伏在这里的尖刺木栅,成为困在笼中的野兽,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下山的冲力和后面人的推搡,愣是让前面的人躲闪不及拍在锋利的尖刺上,身体狠狠地被洞穿,像是秋天时渔民扎在家门口风干的鱼排,徒劳的张嘴大口吐着空气,仿佛还有什么千言万语没有对这个世界讲完。

    与此同时,山坡上早就蓄势待发的萨拉森人,爆出惊天动地的吼声,似乎在祈求自己的真主能赐予致胜的力量,士气被宗教狂热激励的燃烧正旺。

    弓箭手们松开紧绷的弓弦,无数箭矢撕裂空气的尖利声音,甚至盖过战场上的喧嚣,这对被堵在栅栏后面进退不得的士瓦本步兵来说,不亚于来自地狱的死神召唤,更多人的拥挤在一起疯狂的攀着木栅往上爬,希望找出逃生的活路,但是就在眨眼之间,爬得越高的人死的越惨,软软的从空中坠落下来,随即被众人踩成肉泥。

    萨拉森士兵高喊着听不懂的异族语言,士气旺盛的从山坡上冲下来,好像铺天盖地的蝗虫,围着星星点点的绿叶肆意啃食,所过之处只留下惨淡的荒凉和触目惊心的残骸。

    卡林西亚枪骑兵奋力搏杀着,他们此刻只能靠自己的悍勇来赢得生存的机会,虽然它是那么的渺茫,上帝在这一刻似乎败给了真主,没能眷顾自己忠心的勇士,骑兵们每个人都没有后退一步,都在愤怒的叫喊和燃烧生命的厮杀,敌人每前进一步必须要在地上丢下几倍的尸体。

    但数量上的绝对劣势,不是勇敢能够弥补的,最后一名来自克罗地亚山区的枪骑兵,环视面前表情狰狞的异教徒和倒在地上,已经再不能同自己并肩战斗的兄弟,擎着手中的十字战旗同嚣张飘舞的新月旗针锋相对,眉头紧锁的对敌人怒目而视,毅然决然地反转枪头,对准自己的喉咙狠狠地刺了下去,用山地民族宁可战死决不屈服的倔强性格骄傲的宣示:

    除了上帝,没有任何人能夺走他们自由的灵魂!

    何其悲壮!我的眼前渐渐朦胧,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偷偷用手背擦了擦,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泪水,内心再次被这些活生生的英雄所感动,他们为荣耀而生,也情愿为荣耀而死!

    中世纪辉煌与热血的意义,早就超过那些被史学家们所诟病的野蛮和落后,前赴后继慷慨赴死的勇士们,有自己的生命诠释生而为人的骄傲,正是这样的精神鼓舞和吸引着现在的我们,给后世留下无价的财富!

    相比英雄们的惨烈悲壮,士瓦本军队的贪生怕死更被无限放大,那些士兵逃生的种种丑态落在每个人眼里,哪怕是一直被视作炮灰的意大利军队,都发出蔑视的轻哼,我甚至能听见营地后面老公爵,恨铁不成钢的咒骂和剧烈的咳嗽。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次战役无论最终的成败,士瓦本已经在德意志诸侯和所有信仰基督的国家面前丢尽脸面,德意志内部的权力结构,因此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卡林西亚一战成名,冉冉上升为可以跻身德意志古老公国之间的新生力量。

    一个同皇室尤其是奥托皇帝关系亲密的公爵,无疑增加皇帝发号施令的话语权,同时又能就近监视意大利的教廷和巴伐利亚不安分的争吵者亨利公爵,对于政治天平的影响是深远的。

    平时看上去傻乎乎讷言少语的卡林西亚公爵,成了皇帝手中最重要的砝码,放到哪里都会产生天地倾斜似的影响,这场表面上的圣战,终于达到皇帝陛下设定好的初衷,成功扳倒一个老牌公国,巩固萨克森王朝的皇权,在各怀鬼胎的公国之间楔进一颗钉子,还收获上帝之剑的虔诚头衔。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回头望向皇帝陛下,掩映在重重营帐后的金色大帐打了个激灵。

    士瓦本军队果然用实际行动告诉观战的双方,自己没有最烂只有更烂的士气和战斗力,几轮箭雨过后地面上已经没有能站着的士兵,他们要么成为箭下亡魂,提前结束耻辱的人生,要么躲在战友的尸体下瑟瑟发抖,害怕的胡乱念着圣者的名字希望得到保护,在萨克森士兵冲到跟前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想到要拿起武器抵抗,异常轻松的胜利刺激着异教徒们欢呼着跑过来收割脑袋!

    就在我还为士瓦本的轻易崩溃,而扼腕叹息的时候,皇帝的传令兵骑马扬起一路风尘的停在营地前,使劲拉住因为来回奔跑而十分兴奋的战马,被弄得灰头土脸的他高举着象征皇帝权威的黄金权杖,语如连珠的发布命令:

    “陛下命令您立刻率领本部士兵上前加入战斗,务必扭转战场上于我不利的局势,奈梅亨的空当将由洛林的军队上提补防,请接受命令,伯爵大人。”

    “奈梅亨马上出击!”

    我冲着传令兵点点头,后者简单弯腰行礼之后,立刻打马赶回去通报,我招呼科勒他们几个过来,公牛听到要出击的消息,摩拳擦掌的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近乎病态的搓着双手,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

    “上帝……终于能亲手宰几个异教徒了……阿门!”

    针对现在战场上的实际情况,我立刻开始部署作战计划:

    “公牛率领重步兵以密集阵型从正面压上,这些杀红眼的异教徒,很可能不顾死活的冲过来,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德意志的钢铁意志。”

    “科勒率领剩余的步兵和弓箭手跟在重步兵之后,将长矛兵和刀盾兵布置在两翼,弓箭手守在中间时刻为战场提供火力支援。”

    “汉斯的骑兵每人带几瓶火油,保护冲锋步兵的侧翼,随时准备投入战斗,如果情况凶险,马上让这群上帝的敌人感受感受烈焰焚身的滋味,我会带着所有的骑士偷偷从法兰克尼亚营地那边绕出,顺着山坡西面迂回上去,看看能不能和已经进入橄榄林的马札尔人接应上,顺便也探探敌人到底还有多少伏兵,正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借着地势发起冲锋,在德意志的铁血骑士面前绝对没有一合之敌!”

    科勒几人齐齐应下来,转身喊着自己的亲信,紧张的调动各自部队,我在罗洛的服侍下骑上战马,扛着一面饰有奈梅亨纹章的旗帜,以便看到的骑士都能赶过来集合。

    “好久没有打这种艰苦的战役,差点忘记自己曾经有打不死小强的名号。”

    这时候大风骤起,我费力控制住猎猎招展的大旗,觉得自己的形象,如水浒传里护旗的险道神郁保四一样高大伟岸。

    “皇帝陛下在逆境之中,还是想到我这个老字号的救火队员,真不知道是该庆幸没有被陛下忘记,还是后悔树大招风……”

    这样想着,公牛已经率领重步兵方阵迈着整齐的步伐出击,扭头看看自己身后,骑士们个个面色轻松的做着最后的整理,好像一会不过是打卡上班似的简单工作,

    全然没有大战来临前的紧张和凝重,视死如归的令人动容,打仗对于他们是刻进生命的家常便饭。

    “奈梅亨军团,出击!”我右手握拳,坚定的将战旗指向面前的敌人。

    (本章完)

第228章 绝佳计划() 
萨拉森人在三百多年前第一次进入欧洲人的视野,他们就像头一次进城的乡下人,扒在富人家的窗户前向往着繁华富丽。

    在东罗马和波斯人拉锯争霸的年代,远在沙漠那头的游牧民族,不过是强盛帝国眼中骑着骆驼贩运没药和香料的商人,永远谦恭和温顺,却可以为了各自部族的利益,有时候往往只是一座沙漠中的水井,相互之间便大打出手,困居于干旱贫瘠的半岛上自哀自怜。

    萨拉森人和平善意的形象,在基督纪年635年被打破,虽然在这之前,从商人们带回的断断续续消息中,东罗马人已经知道,在红海边的商业之都麦加,有一个叫穆罕默德的商人创造一种同基督信仰很类似的一神宗教,并且自封为真神在人间唯一的使者和先知,利用蛊惑人心的教义笼络一批追随者,然后和麦地那的统治贵族发生冲突,最终通过十年的艰苦内战,统一部族林立的半岛,建立****的王国。

    但可悲的是东罗马人,只把它当作茶余饭后显示自己见多识广的谈资,塞牙缝的边角料,帝国上下从皇帝到平民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些慢慢聚集在真主旗帜下的沙漠战士,将爆发出怎样惊人的战斗力,彻底打破他们悉心编织的帝国之梦。

    基督纪年631年,波斯国王科巴德二世与拜占庭皇帝议和,归还历代侵占的拜占庭领土、释放战俘、送回抢自圣城耶路撒冷的圣十字架,归还抢自拜占庭的一切财物,偿还数年帝国战争消耗的军费,双方历经四百年交战数百次的争霸战争落下帷幕,波斯最终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拜占庭沾沾自喜的陶醉在君士坦丁堡的帝国中兴里顾影自怜,希拉克略皇帝被民众捧到同君士坦丁大帝一样的崇高位置,谁都没有在意,在自己胳肢窝底下露出狰狞杀机的萨拉森人。

    东罗马重建地中海帝国的幻梦终将破灭,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虽然他们还有五百多年苟延残喘风雨飘摇的国祚,但来自沙漠深处的游牧骑兵聚集在圣战的旗帜下,

    向着世界开始他们伟大的征服,东罗马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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