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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更需要保证,这里就是几十亿上百亿。
虽然萧清宁过去是大小姐,自己的私财,却也只得那么几座作场的收益而已。
这里大概是每年数百万,一名普通的筑基后期散修,需要大半辈子的时间才攒得下来,也就是说,她的财富胜过散修百倍。
但这些用来购置法宝,补贴家用,过过平常小富日子,也就算了,想要追求结丹上进,还得再积攒几百年才行。
这是因为,越是身份不凡的世家子弟,越多开销,光是为了维持平常的生活,招揽、打赏门客。开拓基业,就是几大不菲的开支。
而且就算最终攒下灵玉来了,运气又够好,顺利求购到手。也不一定能够结丹,就算结丹,寿元也已经耗去大半,能有什么作为,还未可而知。
这种悭吝的积攒之法。不要说修士,就是世俗凡民,也知道是不可取的。
反倒有戏言,说出身好,资质好,不如嫁得好。
如今她倒颇有几分嫁得好的感觉,心里也满意。
接下来的几日,李晚等人便在这葵山城内等待自己想要的混元龙虎丹运到。
丹药这东西,筑基和炼气境界所用,货量倒是充足。以李晚等人的修为和实力,完全足以优先供应,但换成结丹用的灵丹,便要等了。
这时李晚也了解了伽蓝门一些委托交易的运作,方才得知,像他们这种大门派,大买卖,也都是不对单独个人开放的,非得是大师、冶子,或者一峰峰主这般的一方势力首领。才有资格。
如果是那种孤身无依的散修,进入这道门槛的资格,得是元婴修为才行!
炎长老在跟李晚提到这些的时候,也很干脆地送了他一块玉质的令牌。
李晚接到手。便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小小的一块令牌法宝,竟然是价值不菲的宝器品级法宝,虽然只是无品宝器,但也足以铭刻相当多的讯息,用作辨别身份,相互联络之用了。
持有这样的令牌。更加是身份的象征。
“此令名为伽蓝令,持有者便为我伽蓝门客卿,以后若有任何事情,都可以靠着它与本门设在天南的别院联络……”
炎长老说到这里,似乎犹豫了一下,又再继续说道:“包括飞仙宫,也承认此令,所以,找飞仙宫之人,也是一样的。”
李晚现在是器道大师,完全足以和那些灵峰峰主平起平坐了。就是没有那种坐地生财的灵峰福地而已。
回到精舍,萧清宁又告诉了李晚一件事情:“灵宝宗那边,你认识的几位道友送贺礼过来了。”
原来,在李晚荣登地煞榜之后,曾经有过点头之交的雷家兄弟,风浩然等人,都托人送了一些贺礼过来。这些贺礼与其说是他们所送,倒不如说是他们背后的雷家、欧家几方,希望通过此事增加联络,与李晚打好关系。
这些人对李晚的感观,其实是颇为复杂的,一面是羡慕嫉妒,另一面,又是钦佩,当然也还怀着些许暗中较劲,想要超越的雄心,据说雷家兄弟和风浩然等人,自从神兵榜公布之后,全都一改往日高傲或者慵懒之风,个个主动闭关苦修去了。
现在他们整天不是苦参秘籍,就是升炉炼器,干得热火朝天。
就连一直行踪莫名的泽一屏,也通过伽蓝商会的关系,送了礼物过来。
提起泽一屏没有上榜之事,李晚沉吟一阵,道:“这其实也是理所当然,若他此番在北荒老家,或许还有几分可能,但这些年在中州游历,便当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萧清宁笑道:“他也有个宗师高手师尊,但不在中州。夫君,论起这个,你可是比别人强太多了,你一不靠宗师,二没有前辈,就连关键的宝材,都是拜夏长老所赐,条件远比他们艰苦。”
谈起这个,她倒是颇有几分自豪的意思。
李晚听到,面色不由得有些古怪,他心里可是清楚得很,自己能够胜过其他天才,靠的是什么。
“好了,我们看看,他们送来了什么。”
李晚夫妇翻查各家送来的贺礼清单,结果不出所料,都是一些价值不菲的宝材,每家都在二三百万之间,加起来,也颇有一些价值。
“回信表示谢意吧,做到这地步,也算他们有心了。”
对这些人的示好,李晚也是可有可无,因此,随意嘱咐了萧清宁一声。
萧清宁这时又道:“还有一件事情,夫君,你来看看这封信,好像有些奇怪。”
“什么事情?”李晚有些疑惑地接过了萧清宁递来的一封信,结果却发现,果然有些不对,“大罗门慕家?”
萧清宁问道:“夫君,你在鼎山和天书山的时候,跟慕家的人有过接触吗?”
李晚不假思索道:“没有。”
萧清宁笑道:“是吗?我还以为自己记错了。”
从天工坊代坊主的位子退下来之后,萧清宁就一直跟随在李晚身边,替他料理琐事,操持家业,按道理讲,对他与各方修士往来,都是了如指掌,没有理由记错的。
“这个慕家是什么意思,这份贺礼可不轻啊。”
李晚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礼单,这张薄薄的礼单上,记载着的却是总值高达近亿的各式奇珍异宝!
这些东西当中,并不仅仅只有宝材,还有吃的,穿的,用的,玩的,品种多且齐全,而且已经托人直接运往天南空明谷,完全无需李晚等人费心点收。
据这封信的主人自称,其乃中州十大宗门之一的大罗门中,四大古老世家之一的慕家家主慕宗源。
“这样的修士,一般都是各自宗门内部,许诺了晋升前程,几乎确定能够确保成为元婴长老的大人物,就算我现在荣登神兵榜,大出风头,也不至于令他如此折节下交?难道他是想花大代价,请我帮他炼器不成?可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没有交情之时,就送如此厚礼,不怕反而失礼?”
李晚对对方的举动感觉非常困惑。
送礼也有许多讲究,送得轻了,是看轻别人,送得重了,若是交情不到,又显得唐突。
这时候,慕家的贺礼无疑属于过重,这也正是李晚等人感觉困惑的地方。
萧清宁道:“按道理,越是古老的世家,越重礼节,这种错误,他们是决计不会犯的。”
李晚与萧清宁谈了一阵,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这时,李晚和萧清宁又发现,随礼单送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小巧物件,不禁生起几分兴趣。
这是一个小小的锦盒,送进来之前,早已经由弥烟弥罗等人里里外外检查过,并没有发现异常。
结果打开一看,李晚和萧清宁,却是大为意外。
里面装的,赫然是一只精致的紫金手镯。
“这个慕家,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之所以吃惊,却是因为,这只紫金手镯,赫然就跟林静姝手上戴着那只的一模一样,明显就是照着同一图样精工打造的仿制品。
虽然是仿制品,但若不知其来历,肯定打造不出来。
不待李晚发话,萧清宁已经会意地对一旁侍立的弥烟说道:“去请二夫人过来。”
林静姝很快便过来了,她正在房里试妆,颊上还带着一些没有擦净的珠粉,满是疑惑。
李晚招了招手:“姝儿,你过来。”
他让林静姝过来之后,就在她略带疑惑的目光中,挽起她的衣袖,露出嫩白的手臂。
林静姝起先还有些迷糊,但很快,她的目光也落在李晚手中的手镯上,不由得呆住了。
萧清宁见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轻叹一声,道:“我们找你过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情,你听家里人提起过大罗门慕家吗?”
林静姝有些迷茫道:“没有。”
萧清宁道:“那就奇怪了,这手镯是怎么回事?”
李晚想起了什么,问弥烟:“送这东西来的人还在不在?”
弥烟道:“在。”
李晚微微点头:“那就对了,清宁,你陪姝儿在这里等着,我先去会一会对方,我倒还真要看看,这么装神弄鬼,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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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昔年往事
李晚其实已经隐约猜到,送来这手镯的大罗门慕家,可能会与姝儿的身世有关。
不过,以前李晚又听说过,姝儿的母亲林小蝶,与中州大派玄天门的一位真传弟子有过热恋,后来不知为何,林小蝶突然故去,那玄天门真传弟子也复归宗门,从此没有再踏回天南一步。
如今又是这大罗门慕家……
难道是三角关系?孽缘?风流债?
时人观念新颖,风气也颇为开放,但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依旧要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李晚此时已经暗暗下定决心,如果那故去的岳母真有什么行为不检之处,导致姝儿的身世过于复杂,还是不要相认为好。
他现在身为地煞榜名师,也有足够的底气面对任何世家大族了。
此时,在李晚等人下榻的精舍外,一个精致的小厅中,一名衣着普通的中年男子负手而立,仰望着对面墙壁上字画,慕言恒,金萧等几名护卫默然守在门口,神情肃穆。
这中年男子,正是送来礼物的大罗门慕家家主,慕宗源。
慕五立在慕宗源身旁劝道:“家主,请不要过于自责了,当年事发突然,谁也没有料到,这并不是您的错。”
慕宗源长叹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悔恨道:“我做过什么蠢事,我自己清楚,当年我就不该抛下小蝶,更不该疏于防范,以致让那毒妇人有机可乘……”
慕五神色微变,轻叹道:“家主,还请慎言!”
慕宗源苦笑一声,道:“这里没有外人,我说说又有何妨?难道她做了那等事情,还想扮贤良淑德吗?”
慕五略为犹豫,道:“家国无私事,有些东西,并不能单只以个人喜好为凭依。”
慕宗源道:“我当年。的确看不破这一点,不过现在,我已不会了,公就是公。私就是私,没有必要混在一起。这次之所以拖到现在才找来,也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慕五欣慰地点了点头:“家主,说实话。我们当初也担心,您得知消息之后,会不顾一切找来。”
慕宗源自嘲一笑,道:“如果这次不是他成为天下名师,拥有了保护我女的实力,我也不会贸然出现,如果一直都等不到这一天来临,宁可永生不再相认,至少,她还能在天南自在无忧地生活……”
慕五听着慕宗源吐露心声。一时之间,也不知从何劝起。
这时慕宗源终于回过头,露出了一张俊逸不凡的面容。
修为高深的修士不易显老,如果把这张脸上的胡须刮去,配以玉冠金簪,正是一位器宇不凡的英俊公子面容,完全足以风靡万千少女,轻易俘获许多芳心,只是他的眼神深邃沧桑,雍容的气度中带着几许沉稳。已经明显和年青一代的风流浪子有所区别。
他的目光投向厅外屏壁,在那里,李晚带着丙宁,正向这边走来。
恰在这时。李晚也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似是在空中碰撞,隐含着几许别样的意味。
李晚看着这位虽然衣着普通,但却明显气度不凡,不是普通人物的修士,心里莫名地涌起了许多猜测。
他没有让这些猜测表露出来。只是平平淡淡地见礼,然后问道:“阁下因何而来?”
慕宗源淡淡一笑,略微打量了李晚几眼,在客位坐了下来:“慕某乃是为一件私事而来。”
“私事?”李晚面上带着几许玩味,“李某好像初见阁下,也不知道,有什么私事可谈。”
“李晚,你不必对我有所抗拒,我也知道,你已经猜出我的身份和来意了……”慕宗源轻轻摇头,看着李晚的眼神,并没有其他修士的谨慎和热情,却反而像是多了一种审视。
正是这种老丈人看女婿般的审视眼神,令李晚没来由的不痛快。
试想一下,原本自己就是万人景仰的名师,就连玉蟾宫萧家,也巴巴地开出条件,划好族谱,拉拢收买,各方的修士们,也是百般敬重,凭什么一个素不相识的外人,仗着那还不知道真假的长辈身份,就对自己居高临下地审视?
慕宗源也察觉到了李晚这种隐隐敌对的情绪,不由轻轻一笑:“不要误会,我今日来,只是想跟你好好聊聊,没有别的意思。”
“哦?”李晚微怔,神色稍缓,“不知慕道友想和我聊什么?”
听到李晚称呼自己为慕道友,慕宗源不禁也是自嘲一笑:“听说李道友来自天南?”
李晚道:“不错。”
慕宗源神情中带着一丝缅怀:“天南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啊。”
李晚端起茶杯,轻轻啜饮一口,冷笑道:“美女也多。”
慕宗源轻咳一声,面上露出些许被揭破面皮的羞恼和尴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李道友真是爱说笑。”
李晚冷笑。
慕宗源见他这般态度,也只好轻叹一声,似是自言自语一般,说了起来:“不过你说得也对,天南人杰地灵,有钟林毓秀,集天地之精于一身,出色美丽的女子,也不足为奇。
几十年前,我还没有继任慕家家主,但在族中,却是嫡系长房的独苗,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不为过。当年的我,少不更事,也就是个性喜浮华,浪荡不堪的纨绔公子,当年的慕家,又是一直承平,久安无事,家族中有父亲和爷爷支撑,没有什么产业需要我打理,更没有诸般琐事,我除了参悟玄功,提升修为,就是整日吃喝玩乐,交游四方道友。
终于有一日,这样的生活,连我自己都过得厌烦了,便借着个中州高手与天南高手约战,前往参观的名义,托玄天门的一位朋友弄了个游历弟子身份,偷偷离家出走……”
说到这里的时候,慕宗源的面上,除了缅怀,似乎还多了几分自嘲,幽幽地道:“这一走,却没想到,引出许多事情来。”
“其实我当年观摩高手决斗是假,到天南游历是真,一路上并没有跟随那些人,而是自己游山玩水,四处闲逛。在这过程中,认识了不少人,经历了不少事,倒也算是收获颇丰……”
李晚听着他倾述往事,神情不知不觉中,变得柔和起来,慢慢的也不复最初抗拒,耐心听了下去。
“……就这样浪荡潇洒了整整三年,在一个名叫幽仙谷的地方,我意外地见到了一位美丽非凡的女子……”
慕宗源语气中带着几许唏嘘,把他跟那位美丽女子的相遇的经过说了一遍。
让李晚心情稍好的是,这其中并没有自己担心的三角畸恋或者其他孽缘,慕宗源当年也是位年轻英俊的豪门公子,无论相貌才华修为,还是阅历谈吐气质,都远远不是幽仙谷和附近山原势力的公子哥儿能够相比,轻易便折服其他追求者,俘获美人芳心。
但好景不长,又两年之后,大罗门慕家便出现了变故。
这一变故,是身为长房顶梁柱的父亲意外冲关失败,在即将突破到元婴境界那一刹走火入魔,丧失了神智,虽然靠着世家多年底蕴,捡回了一条性命,但却已经彻底沦为废人,无法担起重任。家中长辈只好派人把他召回,并指定他迎娶一个世代通好的家族的嫡女,然后,扶植他登上了继承人之位。
这期间,自有浪荡公子的转变,以及家族内部的一些风云变化。
慕宗源说了不短的时间,李晚也一直耐心听着。他比照林宏和林静姝曾经跟自己提过的一些细节,以及自己与这人见面之时,脑海间如灵光迸现,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基本已经可以确定,此人的确就是姝儿的生父。
更何况,高明修士有的是判断血缘的秘法,正如姝儿手中那紫金手镯,需得以血脉为引,方才能够佩戴和使用,若有任何不实之处,也很容易拆穿。
按道理讲,没有人会在在这方面行骗,不过就算他真的是姝儿的生父,李晚也仍然有非常多的疑问想要弄清楚,他略作沉思,便直指关键:“就算继承家业,琐事缠身,手下有那么多门人客卿和效死之士可用,为什么不派人接那女子到中州?还有,那女子到底遇见了什么事,为何你一离开,她就发生意外?你多年对女儿不闻不问,到现在又主动出现,图的又是什么?”
他这几问,可谓句句诛心,就连厅中的慕五和门外的慕言恒、金萧听了,也禁不住眼角微跳。
不过他们想起李晚的身份,又不禁神色讪然,不敢有丝毫造次。
如今的李晚,已经不是寻常小辈,而是完全足以和任何结丹修士平起平坐的名流大师了。
慕宗源也没有计较李晚的不客气,只是面上露出沉痛之色:“你问的,其实都有一个相同答案,那就是家门不幸,贸然相认,反而不利。至于我现在主动出现,又图什么……呵呵,其实我什么也不图,只想见一见她,看看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李晚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你先回去吧,如果她愿意跟你相认的话,我会派人找你的,但如果她不愿意,也烦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来人,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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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父女相认(上)
李晚已经清楚这慕宗源来意,并没有立刻拒绝,也没有贸然答应,而是先让他回去,自己也找林静姝商量。
房间里,李晚把自己与慕宗源会面的经过告诉了林静姝,又把当年发生的事告之。
这些并不复杂,所需的,也就是林静姝自己接受而已。
“其他的内幕,他没有说,但却也暗示,你娘亲的死与慕家脱不了干系,这些年对你不闻不问,也是因为同一个原因,现在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何去何从,自己考虑吧,但无论你想不想与他相认,我都会支持。”
李晚身为男人,对慕宗源,倒是颇有几分理解,他一直不来天南,也不找女儿,或许有难以分说的苦衷,不过,他还是决定先看看林静姝如何抉择。
萧清宁也问道:“姝妹,你觉得如何?”
林静姝犹豫道:“我不知道……”
她此时残妆未去,眼眶微红,眸里尽是一片茫然,说完话后,轻轻地低下了头,两手交扣,绞弄着秀发,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李晚见状,也不由得轻叹一声:“这就是叶公好龙啊,来中州之前,我们不是已经说好,顺带帮你寻亲吗,这几年到处打听,全无音讯,你还为此沮丧过,怎么现在找到了,反而不敢面对?”
萧清宁轻轻拉了李晚一把,传音道:“夫君,或许姝妹一直也只是想找而已,想找跟找到,还是有区别的。”
李晚思忖,这倒也有道理。
一直以来,林静姝对生父全无印象,想要寻亲,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听了别人说她还有个父亲,好奇而已。
虽说骨肉至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