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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之神-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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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的时候接近他们更容易一些?或者,咱们只能相机行事?”

“我想,咱们还是先挤进人群里去。”

他们下了台阶,向哭墙走去。巴克感到,人们对两位传教士充满了敬意。在离传教士四十至五十英尺的范围内,是一些犹太教正统派的拉比们,他们在弯着腰祈祷,将祈祷词悄悄塞到哭墙上的石缝里。偶尔有一位拉比朝两位见证人挥挥拳头,用希伯来语哭叫着什么,很快就被其他人喝止住。有时,其中的一位传教士也会直接回答他的责难。

当巴克和本—朱达博士到达人群的边缘时,一位拉比在哭墙旁跪下,眼望苍天,痛苦地嚎哭着,祈祷着。

“安静!”一位传教士喊道。拉比伤心地流着泪。传教士转向人群。

本—朱达博士低声对巴克说:“需要我翻译吗?”

“翻译?你是说拉比的祈祷?”

“还有传道士的答复。”

“我听得懂那位传教士的话。”

本—朱达博士显得有些迷惑不解。“如果我知道你懂希伯来语,咱们之间的交流就容易多了。”

“我不懂希伯来语,所以我听不懂那位拉比的祈祷。但是,传道士说的就是英语。”

本—朱达博士摇了摇头。“我可能搞错了。”他说,“有的时候,连我自己也忘了到底在用哪种语言思考。可是,你听啊!他又在说希伯来语,他说——”

“先生,对不起我打断了你的话。但是,他说的是英语。他的发音带有希伯来语口音,他说:‘现在,向那位不会使你跌倒的——’”

“你真的听懂了?”

“当然。”

拉比受到不小的震动。“巴克,”他面上现出不祥的神情,“他在说希伯来语。”

巴克转过脸去,眼睛注视着两位见证人。他们两个在一句一句地轮流讲着,巴克听到他们讲的每个词都是英语。本—朱达轻轻碰他一下,他随着拉比走进人群。本—朱达向一位西班牙人模样的、与妻子和孩子站在一起的男人问道:“他说的是英语吗?”

“西班牙语。”那个人抱歉地答道。

本—朱达博士立刻用西班牙语和那个人争辩起来。那个人点点头,再一次肯定自己的回答。拉比谢过了他,又向前走去。他找到一位挪威模样的人,用挪威语同那个人交谈了几句;然后,他又问了几位阿拉伯人。他紧紧抓住巴克的胳膊,拉着巴克离开人群,朝两位传道士走去。他们在离两位传教士大约三十英尺的一道铁栏杆前停下来。

“这些人都说,他们听到这两位传教士用他们各自的民族语言在布道!”本—朱达颤抖着说。“他们真的来自上帝!”

“你能肯定?”

“毫无疑问!我听到他们讲的是希伯来语;你听到他们讲的是英语;那一家来自墨西哥的人既不懂英语,又不懂希伯来语;那个挪威人懂一点儿德语,又懂一点儿英语,却不懂希伯来语,他听到他们讲的是挪威语。噢,上帝!噢,上帝!”拉比激动地说。巴克知道,他的内心充满了敬意。巴克有点儿担心本—朱达博士会激动得昏厥过去。

“哇——!”这时,一个身穿军裤、皮靴和白色T恤衫的年轻人高喊着冲出人群。人们见到他手持一把自动冲锋枪,就连忙纷纷卧倒在地。只见他两眼冒着怒火,朝天打出一梭子弹。人群很快闪出了一条通道。

年轻人的口里用一种中东方言高喊着什么,巴克听不懂。他卧倒在人行道上,从胳膊下的缝隙向外观望。

当年轻人冲到人群前面时,巴克从皮包里掏出录音机开始录音。那两位见证人停止了传讲,肩并肩站在了一起,注视着正在逼近的年轻人。年轻人飞快地冲上去,边跑边开枪射击;然而两位见证人坚定地站立着,一言不发,毫不退让。他们只将两臂抱在胸前,子弹对他俩如同虚射。当年轻人冲到距他们五英尺远左右的时候,他仿佛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墙上。他被弹了回来,仰天倒下,手中的武器飞了出去。他的头撞在了地面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突然,其中的一位见证人高声喊道:“至高的神禁止你走近他的仆人。我们受到他的庇护,任何没有得到耶和华许可的人走近我们,都将自取其咎,直至预定的时日降临。”说完,另一位传教士从口中吐出一根火柱,立刻点燃了年轻人的衣服。

人群趴在地上,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巴克的手伸到拉比的后背,拉比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周围的许多人尖叫着逃回轿车和旅游车;一些以色列士兵慢慢靠近哭墙,子弹上了膛。一位传教士说:“那些听我们见证基督的人,不要惧怕!许多人都相信和接受了我们的见证。只有那些企图伤害我们的人才会丧命。不要惧怕!”

巴克相信他的话,但他不敢肯定拉比是否相信。他们站起身走上前去,那两位见证人的目光凝视着他们。以色列士兵从广场的边缘向他们喊着什么。“这些士兵告诉我们慢慢走。”本—朱达博士翻译说。

“我想待在这儿。”巴克说,“我要跟他们说话。”

“你不是只想看看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当然。但是听他们说,他们不会伤害真诚的听众的。”

“可是,你是真诚的听众吗?或者只是一位寻找热点新闻的记者?”

“两者都是。”巴克承认。

“上帝保佑你。”拉比说。他转过身去,用希伯来语向两位见证人说了一句什么;巴克和本—朱达离开了那两位见证人,而他们此时正默默地站在那里。

“我告诉他们,咱们会在晚上十点钟到他们偶尔去休息一下的那间小房后面去见他们。你能跟我一起来吗?”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雷福德与他新机组成员默默地用着晚餐,餐厅的服务员传话说,切丽有急事找他。国际长途花了几分钟才接通;他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想要是切丽能给他一些提示就好了。如果不是急事,切丽不会这样做的。电话接通后刚响了一声,切丽就抓起了电话。

“哈罗?”她说,“巴克?爸爸?”

“是我,什么事?”

“巴克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还没有见到他。”

“你去看他吗?”

“噢,是的,我想会去的。”

“他住在哪家医院?”

“什么?”

“你没有看到吗?”

“看到什么?”

“爸爸,那里的新闻刚播过。那两位见证人又烧死了一个人,周围所存的人都趴在了地上。最后趴下的两个人中就有一个是巴克。”

“你能肯定吗?”

“没有问题,的确是他。”

“你能肯定他也受伤了吗?”

“不!我只是猜测。他和一位穿著黑色服装的人趴在一起,那个人的帽子都掉了。”

“他住在哪里?”

“大卫王宾馆。我刚给那边打了电话。他们说,他出去了,把房门钥匙交给了他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殊的意思。一些人出门的时候,就将钥匙交到总台保管。我敢肯定,他会给你打电话的。”

“有没有什么方式探听一下。他是否受了伤?”

“我试试。咱们这样办:如果我探听到消息,我就会给你打电话。如果没有什么消息,至少就是好消息。”

巴克感到自己的双膝像果冻一样颤抖着。“你没事吧,拉比?”

“我很好。”本—朱达博士答道,“可是,我几乎要支持不住了。”

“我明白你的感觉。”

“我必须承认,他们两个来自上帝。”

“我相信这一点。”巴克说。

“你相信吗?你读经文吗?”

“最近才开始读。”

“来,我要让你看一些东西。”

他们回来时,司机正站在开着的车门旁,显得面色苍白。拉比用希伯来语向司机说着什么,似乎在打消他的疑虑。司机将目光转向巴克。

巴克坐在前排座位上,本—朱达博士轻声地指示司机,将车子尽可能地靠近圣殿山东面的金门停下。他请巴克与他一起走向金门,他在一旁给巴克翻译门上的希伯来语铭文。“看这几句,”他指点着说,“铭文上说:‘来吧,弥赛亚。’这边是一句:‘拯救我们。’还有那几句:‘奏着凯歌到来。’

“诸世纪以来,我们的民族在盼望,在祈祷,在注视,在等着弥赛亚的来临。”巴克掏出录音机,想让拉比将这段历史珍闻重述一遍。可他发现录音机正在转着。“瞧,”他说:“我把那个年轻人对两位传教士的攻击录了下来。”

他把磁带倒回来,就听到磁带上录下的枪声和尖叫声,然后是那个年轻人倒下和武器脱手的声音。巴克的脑海里又重现出从一位见证人的口里喷出火柱的场景;这在录音机里听来,仿佛是陡然刮起一阵大风。接着是年轻人更加惨痛的尖叫。然后,两位见证人用巴克听不懂的语言高声宣告着什么。

“这是希伯来语!”本—朱达拉比说,“你听到的肯定是这种语言!”

“他们是在说希伯来语。”巴克承认,“录音带上录下的就是希伯来语。但是,我当时听到的的确是英语,这就像我现在站在这里一样肯定。”

“你听到他们保证说,不会伤害那些来听他们见证的人了吗?”

“我连每一个词都懂得。”

拉比闭上了眼睛。“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对我的现场直播来说太重要了。”

巴克陪着拉比回到汽车旁。“我想对你说,”他说,“我以为,你们的弥赛亚已经来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年轻人。当你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两位见证人时,我倒有兴趣听一听他们会说什么。”

雷福德询问了一下史蒂夫,是否有人听说哭墙那里还有其他的人员伤亡。他没有特别问到巴克的情况,他还不想把他们之间的友谊透露出去。

“我们都听说了,”普兰克然出地答道,“秘书长认为,应该拘捕那两个人,判他们凶杀罪。他不明白以色列人为什么如此畏惧他们。”

“他们也许是怕被火烧死。”

“那两个赤手空拳的人面对一位配备着现代武器的敌人,怎以可能会取胜呢?可以把那个地方圈起来,赶开周围的人群,射击那两个人。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用手榴弹,甚至导弹。”

“这是卡帕斯亚的意见吗?”

“这就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

“这话倒的确像个爱好和平的人说的!”

雷福德看了电视新闻,肯定切丽的话是对的。的确是巴克·威廉斯,离那两位见证人顶多三十英尺,离那个持冲锋枪的年轻人更近一些——现在,那个年轻人更像一堆黑炭了。不过,以色列电视台让这个镜头停留的时间更长一些,离开了喷火的见证人,去拍摄屏幕的边缘。巴克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去帮助身边的那位穿黑色服装的人。他们两个谁也没有显出受伤的样子。

雷福德打电话给大卫王宾馆,巴克还未回来。于是雷福德坐着出租车来到宾馆,坐在大堂里等候。雷福德觉得最好不要让人看到他和巴克在一起。他决定,当他见到巴克回宾馆时,就稍稍溜出去,到电话亭给巴克打个电话。

第十四章哭墙

“在犹太教漫长的历史中,”本—朱达拉比说,“上帝曾经派来过许多见证人。当年,在旧约时代尤其多;不过,在现代化的战争中,上帝保佑以色列免遭茶毒是又一个例证。”

巴克转过身来说:“战争发生时,我就在这里。”

“我读过你的报道。”本—朱达说,“但是,由于同样的原因,犹太人却对在他们生活中出现的神迹产生了怀疑。了解经文的人都知道,摩西可以将手变成蛇,法老宫廷里的巫术师同样可以办到;他们甚至还能效法摩西将水变成血。但以理也并非王宫内唯一的解梦师。我对你讲这些,只是想说明这两位见证人为什么会受到怀疑。他们的威力如此强大、可怕,但是,他们传带给犹太人心灵的信息无异于一种诅咒。”

“是,他们带来的是有关弥赛亚的信息。”

“他们似乎能够为他们的论述提供佐证。”本—朱达说,“但是,将耶稣视为犹太人的弥赛亚,已经是两千年以前的旧观念了。犹太人甚至将这个名字视为本民族的污点。”

“这里有些人已经信仰了基督。”巴克说,“我是在电视上看到的,人们在栅栏前弯着腰作祈祷,成了耶稣的信徒。”

“沉重的代价。”拉比说,“这种情况在少数派中的确有。不过,不论这两位基督的见证人给人造成多么深刻的印象,你会看到,犹太人信仰耶稣的人数不会太多。”

“这是你第二次将他们称作见证人。”巴克说,“你知道《圣经》上是怎么——”

“威廉斯先生,”本—朱达拉比打断他的话,“不要将我视为仅仅研究‘托拉’的学者。你要知道,我的研究范围包括世界上各主要宗教的典籍。”

“但是,如果你了解《新约》,那么,你对见证人会是怎么看呢?”

“首先,你说我‘了解《新约》’未免有些夸大其辞。我还不能声称我了解《新约》;我只是在最近三年才较深入地探讨了《新约》。第二,你不过是从新闻报道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

“我不是作为一名记者来提这个问题的。”巴克说,“我是作为一名基督徒来提这个问题的!”

“不要把所有的非犹太人全部误会成基督徒。”拉比说,“有太多。太多的人将自己视为基督徒,仅仅由于他们不是犹太人。”

“我知道这种差别。”巴克说,“咱们可以用朋友对朋友。或者至少可以用熟人对熟人的方式说,经过你的全面研究,你一定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耶稣就是弥赛亚。”

拉比慎重地说:“年轻人,在这三年中,我没有将我的研究成果透露过。甚至那些授命和主持这个研究项目的人,也不知道我的结论到底怎样。我尊重你,我承认你的勇气,正像我许诺在犹太教中,《圣经·旧约全书》中的前五篇被称作‘托拉’一样。今天晚上我带你到哭墙去,但我不会将明天要在电视上讲的内容透露给你的。”

“我理解。”巴克说,“观看这个节目的人比你估计的要多。”

“也许。我曾经说这个节目不能与正常的娱乐节目相比,可能是一种虚伪的谦虚。有线新闻网和委托我进行此项研究的政府机构合作,通过卫星通讯将信息传递给世界每个角落的犹太人。他们告诉我以色列不过是全世界犹太人口中的一小部分。”

雷福德正在读《国际论坛》,这时巴克回到旅馆,从他的身边走过去,到柜台取了门房钥匙和一个邮件。雷福德放下报纸时有意弄出声响,巴克瞟了一眼,看到雷福德打个手势,告诉他,过会儿会打电话给他的。巴克点点头,上楼去了。

几分钟后,雷福德从电话亭打来电话。“你最好给切丽打个电话。”他说,“你没事吗?”

“我没事,雷福德。我当时就在那儿!”

“我看到你了。”

“和我在一起的那位拉比是罗森茨韦格的朋友。他就是明天下午要作电视直播的那一位。把能叫上的人都叫上看一看,他的确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我会的。我曾向切丽保证说,不论是谁一旦有了消息,就会给她打电话的。”

“她看见啦?”

“是的,是在早间新闻看的。”

“我马上就给她打。”

巴克向旅馆的接线员登记了国际长途,就挂上了电话,等电话接通后通知他。他坐在床沿上,垂着头,回忆起上午见到的情景,他不禁有些后悔。拉比和他见到、听到的完全相同,但他得出的结论竟然是他们既可能是上帝的见证人,也可能不过是魔术师。

电话接通了。他拿起电话。“喂!”

“巴克!”

“是我,切丽。我很好。”

“噢,感谢上帝。”

“啊,谢谢。”

切丽的声音里充满了激情。“巴克,那两位见证人能够分辨信徒和敌人,对吧?”

“我真的希望如此。我今天晚上就能弄清这一点。拉比要带我去见他们。”

“拉比是谁?”

巴克将本—朱达的情况告诉了她。

“你肯定这样是明智的吗?”

“切丽,这是一生中难得的机遇。还没有人与他们交谈过呢。”

“拉比持什么观点?”

“他属于正统派犹太教徒,但他懂得《新约》,至少是了解《新约》的内容。你和布鲁斯明天下午肯定是要看他的节目的——当然,你们的时间要早六个小时。要让教会的每一个人都看一看。这个节目会很有意思的。如果你要看条约签字仪式,就得早点儿起来。”

“巴克,我想你。”

“我也想你。你简直想象不出我有多想你。”

雷福德回到宾馆,收到哈蒂·德拉姆送来的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张便条:

斯蒂尔机长,这次可不是恶作剧。

秘书长送你一张明天上午庆祝活动的门票。由此可见你在“世界共同体一号”上的服务已经给他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明夭下午去巴格达的路上,他要对你的服务当面致谢。我也对你表示谢意。

哈蒂·D

雷福德将门票夹人护照,便条丢进了垃圾箱。

巴克还没有从时差变化给他带来的疲劳中休息过来,上午又经受了一场考验。晚饭之前,他努力睡了几小时。晚饭是独自吃的,他一边轻轻地嚼着,一边思考着与上帝的两位见证人相见是否有个礼节问题。他们是凡人还是精灵?他们相互称“摩西”和“以利亚”。他们会有几千岁吗?与他们相见,巴克甚至比采访国家首脑或尼古拉·卡帕斯亚更紧张。

晚上气温会很冷。巴克穿了一件里子很厚的毛料运动衣,运动衣上的兜足够大,他也免得带皮包了。他只揣上笔、笔记本和录音机;他又提醒自己关照一下吉姆·鲍兰德和《周刊》的摄影记者,至少要用长镜头拍下两位见证人布道的情景。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电视机开着,雷福德正坐在床上打脑儿。突然,电视中播放的内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听到了“芝加哥”这个词,或许说的是《芝加哥论坛》。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他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换了睡衣。播音员正在对美国的国内要闻作综述。

“秘书长在周末离开了国内,目前无法进行采访;然而,世界各大新闻财团印证了这个消息。

“一项令人感到意外的立法已经通过,允许一位经选举的官员和一个不以营利为目的的国际组织占有一切新闻媒体,这就给联合国——不久就将更名为‘世界共同体’——购买和控制报纸、杂志、广播、电视、有线通讯网以及卫星通讯线路。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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