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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勒里默不作声。门开了,格尔达偎依着菲利浦·摩高斯的胳膊,走了进来。
当着闷闷不乐、又很机警的摩高斯的面,格尔达讲了在道恩宅邸的古老的、厚厚的大墙
外面道恩家与别人结下的深仇。阿拜。道恩和萨拉,法勒两位都是上了年纪的妇女,却象泼
妇一样,不知为什么一生总是吵嘴、骂街。原因格尔达也不知道。
“道恩夫人是不是说过要解雇她,一次也没说过吗?”
年轻妇女否定地摇摇头。
“咳,妈妈常常生气,井扬言要把萨拉赶走,可是我们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说说而已
。有一次我问母亲,她为什么不能和萨拉和好。她不知为啥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说,这都不
过是我的感觉而已。她还补充说,处在她这种地位的女人不可能和女仆保持亲呢的关系。不
过,这……这也和母亲的为人不相符。”
“这方面的情况,我已经讲过了,”摩高斯打断了她的话。
谁也没有理睬他。
“家庭争吵,”格尔达接着说,“未必包含着什么重要的内容。”
巡官突然又把话题转到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上。
“您说过,”他问,‘法勒小姐把您留在休息室里,一个人出去至附么地方转了一会儿
,在这之后不久,摩高斯先生就到您身边来了?在去手术室之前,摩高斯先生是不是一直和
您在一起?”
“是的,只有十分钟左右不在一起。我请菲利浦去找到让奈博士,向他打听一下母亲的
健康情况。这时候萨拉还没有回来。过了一会儿,菲利浦回来说,没有找到博士。是不是这
样,菲利浦?”
“你说得都对。”
“道恩小姐,这是在几点钟?”巡官很有礼貌地提出了问题。
“嗯,准确时间我记不得了。当时是什么时间,菲利浦?”
摩高斯咬起了下嘴唇。
“我想,大概是在十点四十分左右,因为我马上就得去看手术,手术不一会儿就开始了。”
“是的,是的,”巡官站起来说,“我看,就谈到这里吧。”
埃勒里急忙问:
“丹宁小姐还在您这儿吗?我很想和她谈谈。”
“她已经走了,”格尔达疲倦得闭上了眼睛。“由于她的一番盛情,我才回到这里。可
是她应该回到医院去。她在那里有工作,这您是知道的。”
“附带说一句,道恩小姐,”区检察官笑笑说,“我相信,您是乐意在各方面协助警察
局的。譬如说吧,假如得查阅道恩夫人的私人文件,说不定从中会揭出新的证据。”
姑娘点点头,在她那毫无血色的脸上流露出悲痛欲绝的神情。
“是啊,可是我总还是不能相信……”
摩高斯气愤他说:
“家里没有什么材料能对你们有帮助。她在实业方面的证件和其他文件全部在我手里。
你们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得到安宁?”
他关怀备至地俯身看看格尔达。她抬眼望着他,站起身来。他们一一起走出房间。
接着请来了老管家。他走进来,面部毫无表情,但是他那一对小眼睛却异常活泼。
“您叫勃利司脱吗?”巡官问,“您懂得,您应该讲实话,只许讲实话。道恩夫人和萨
拉,法勒经常吵嘴吗?”
“怎么说呢,先生……一般说来,是的,先生。”
“为什么吵嘴?”
勃利司脱的眼睛里闪出哀求的目光:
“我不知道,先生。她们总是争吵。有时我们听见过。
可是我们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据我看……据我看,她们彼此不能相容。”
“您敢肯定仆人中没有谁知道她们不和睦的原因吗?”
“我敢肯定,先生。有仆人在场时,她们总是尽量不争吵,先生,争吵一般是在道恩夫
人的房间或者法勒小姐的房间里。”
“您在这儿干了多久了?”
“十二年,先生。”
“您可以走了。”
勃利司脱鞠了一躬,慢慢走出书房,大家都站起来。
“也许应该再把法勒叫来?”皮特问,“我认为应该再审问她一次。”
埃勒里摇了摇头:
“别打扰她了。她反正也跑不掉。皮特,我们的对手不是强盗。她神经上有病。”
他们不慌不忙地离开了这所宅邸。
埃勒里深深地吸了一口一月的清新空气。皮特和他并肩走着。巡官和萨姆逊走在他们前
面。四个人一块儿奔向围墙门口。|Qī|shu|ωang|
“喂,皮特,你有什么看法?”
记者抱怨说:
“这些都是胡扯。我没看到真正的线索。每个人都有可能犯罪,而且大多数人都有一定
的理由。我若是处在巡官的地位,我一定要深入翻查华尔街的卷宗。老太婆阿拜使不少未来
的洛克非勒破了产。今天早晨可能有个人决定在医院里向她报仇。”
“皮特,在这种游戏中我父亲不是新手,他正沿着这条线索侦查哪。你也许有兴趣知道
,我已经把一些人的名字从被怀疑者的名单中勾掉了。”
“你?”皮特停住脚步问,“埃勒里,你先让我点出凶手的名字来。这件事是法勒干的
吗?”
埃勒里摇了摇头。
“这其中总有点奥妙。两个爱吵架的凶狠女人都按拿破仑的忠告行事:‘家丑不可外扬
’。若说是她下手谋害的,情理不通,皮特。”
“你认为,在她们争吵的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吗?”
“对这一点我深信不疑。十分明显,法勒知道这个秘密。可是这个秘密在哪方面是不可
告人的……这一点使我困惑不解。”
四个男子汉坐到警车里。人行道上留下三个探警。他们悠闲地穿过围墙大门,沿着石铺
甬道,朝道恩宅邸走去。
这时,菲利浦·摩高斯从正门出来,仔细向四处看了看;看到三个探警,律师木然愣住
。他略一恩忖,迅速扣上大衣的全部纽扣,从台阶上跑下去。经过探警身边时,摩高斯低声
含糊他说了声,“对不起”,便消失在大门外了。
走到人行道时,摩高斯犹疑片刻,然后向左转,朝市中心的方向走去。他一次也没有口
头。三个探警在柱廊旁分手,其中一个转了出来,掀起衣领,追赶摩高斯去了。第二个消失
在主楼不远的树丛中。第三个拾级而上,大声地敲着正门。
第十六章
皮特在西区下了车,想尽快去打电话。
警车穿行在午饭后密匝匝的汽车洪流中,向前疾驶。巡官奎恩对这种高速行驶毫不介意
,正在考虑回到中央大街的石头大厦后马上应该做的事情。第一,组织人寻觅让奈的秘密来
访者──史文逊。第二,研究“冒充的人”穿的衣服,想办法找到衣服的真正主人。第三,
查明出售谋杀时使用的铁丝的商店。
“这些事情恐怕都没有希望,”巡官想到。
汽车在挂着“荷兰纪念医院”牌子的大厦前停了一会儿,然后向市中心区驰去。
埃勒里·奎恩在这一天第二次单独一个人走上医院的台阶。埃萨克·柯勃在前厅值班,
他正和一个警察闲谈。在主电梯间对面,埃勒里看到了敏钦博士。
埃勒里和敏钦转到东走廊。他们走过电话问,凶手的衣服就是在这里发现的。他们叉向
前走了几步,来到靠走廊左面的电梯间。电梯间的门锁着。
埃勒里站住了。
“这是电梯问外面的门,电梯能通到术前准备室。我说的方向对吗,敏钦?”
“对,这里两面都有门,”敏钦讲解说。“从走廊和术前准备室都可以上电梯。所以两
面都安门,是为了便于从主要人口抬来动手术的患者。这样可以少抬一段路。否则就要抬着
患者从南走廊绕一圈。”
“考虑得很周到,”埃勒里说。“不过,这里所有的设施考虑得都很周到。看得出,我
们的警官已经把门铅封了。”
稍晚些时候,在敏钦的办公室里,埃勒里突然说:
“你给我多少讲一点让奈和医院其他工作人员的关系吧,我想知道大家对他的态度如何。”
“让奈?和他当然不容易合得来。不过大家还是比较尊敬他,园为他技术高超,而且他
还是领导人。他是外科主治医嘛。”
“你能说他在医院里没有仇人吗?”
“仇人?未必有。如果谁暗地里和他有私仇;那倒也可能,不过这方面的情况我不知道
。可是我想起医院里有一个人和老头子势不两立,”
“真的吗?他是谁?”。
“宾妮妮博士,产科主任,说得更准确些,是前产科主任。”
“为什么是前的呢?她已经离开医院,还是退休了?”
“都不是。只不过是不久前行政上进行了调动,结果宾妮妮博士改任副主任。接替她领
导产科的是让奈博士。”
“这是为什么?”
敏钦摊开了双手。
“不管怎么说,这不是宾妮妮的过错。这不过是死去的老大婆对·让奈的好感的又一次
表现而已。”
埃勒里的脸上掠过一片阴影。
“懂了……您说势不两立,是吧?这是由于小小的专业上的嫉妒吗?不过那可就……”
“埃勒里,可不算小。你说这话,看来你不了解宾妮妮博士。她是个火暴性子,报复心
很重……可是她当然不太可能……”
“敏钦,我很想见见宾妮妮博士。”
“可以,”
敏钦打了个电话。
“宾妮妮博士吗?劳驾,请您到我这里来一下,不是,不是,没什么特殊事儿,我向您
介绍……是的,几个问题……
行,好吧。”
埃勒里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指甲,直到响起敲门声。房间里进来一位穿白大褂的矮个妇
女。男人们站了起来。
“宾妮妮博士,请允许我向您介绍埃勒里·奎恩先生。
他协助我们侦查道恩夫人的谋杀案。我想,您已经听到这件事了。”
“当然。”
她的声音圆润,是喉音,和男人的声音差不多。她果断地把一把椅子微微移近一点,坐
了下来。
这是一位很惹人注目的女人。她的皮肤呈橄榄色,上嘴唇长着黑乎乎的细绒毛。发亮的
深色头发已经稍微斑自,中间分缝。她的年龄很难确定:可以说是三十五岁,也可以说五十
岁。
“我估计,博士,”埃勒里开始说,“您在这个医院里工作很多年了吧?”
“完全正确。请给我一支烟。”
似乎这场谈话给她带来了乐趣。埃勒里递过自己的金烟盒,擦根火柴给她点燃了烟。她
深深吸了一口,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好奇心,打量着埃勒里。
“您知道,”埃勒里说,“我们的侦探工作正面临绝境。一切情况都好像完全无法解释
。所以我只好向大家提问题,询问每个人的情况。……您很了解道恩夫人吗?”
“这算什么问题?您怀疑我谋害了道恩夫人?”
“请您不要那样想,亲爱的博士……”
“您听我说,埃勒里先生,”她紧紧咬着丰满的红嘴唇。“我和道恩夫人不很熟。关于
她被谋杀,我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如果您要同我谈,就是白浪费时间。就是这样。”
“我要是您,就不会发火,”埃勒里低声说,“我现在给您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对您和
道恩夫人的交往感兴趣。因为假如您很了解她,您就能说出她可能的仇敌。您能做到这一点
吗?”
“很遗憾,我做不到。”
“宾妮妮博士,我可以对您直言不讳。当着旁人的面您威胁过道恩夫人吗?”
她困惑不解地望着埃勒里。
“完全是瞎扯!谁向您讲的?简直是无稽之谈?我怎么也不能威胁老太婆。我和她只能
说是勉勉强强的熟悉。我从来没有对她或者她的亲戚说过任何坏话。也就是说我……”
她瞥了一眼敏钦博士,突然狐疑不决地闭口不说了。
“也就是说……什么?”埃勒里俯下身去问她。
“我想起来了,前些时候我确实对让奈说过一些尖刻的话,”她激动地解释说。“可是
这也不算什么威胁,更何况即便算威胁,也不是针对道恩夫人的。我无论如何不能理解……”
“大好了!”埃勒里的脸上泛出笑容。“这么说是针对让奈,而不是冲着道恩夫人的喽
。好极了,宾妮妮博士。可是您对让奈博士有什么不同意见呢?”
“我个人对他没有什么不同意见。我猜,这一点您知道。”
她又看了一眼敏钦博士。敏钦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避开了她的视线。
“根据道恩夫人的指示,我被降了职。我自然很委屈。
就连现在还是感到委屈。我认为,在这件事情上让奈博士是罪魁。因为是他当着老太婆
的面说了我的坏话。显然,我一怒之下说了些尖刻的话,被敏钦博士和其他人听见了。不过
这些事儿有什么关系……”
“这完全是很自然的问题,很自然的问题,”埃勒里态度和善他说。“我能理解您。但
话又得说回来,博士,请允许我再给您提儿个问题。请您谈谈今天早晨您在医院里的活动情
况。”
“先生,”她冷冷地回答说,“我没什么可隐瞒的。早晨八点钟我接产。生了一对双胞
胎。如果这也使您感兴趣的话,那么请听着:其中一个孩子死了。剖腹产后,母亲大概也活
不成。然后我吃了早饭,饭后照例查产妇病房。让奈博士不管产科的业务。”她冷嘲热讽他
说:“他只是名义上属于我们产科,产科主任的头衔对他来说也只是一种荣誉称号。我查看
了三十五个产妇和一大堆新生婴儿。几乎整个早晨我都在奔忙。”
“您没有在什么地方耽搁较长一段时间吗?”
“如果我及早知道医院要成为杀人现场,我当时就会考虑预做准备了,”她冷淡地回答。
“总之,午餐前您离开过医院大楼吗?”
“没有。”
“您提供的东西对我们的帮助不大,博士……您能不能对这件骇人听闻的事情做出某种
解释?
“不,不能。如果我能的话,我早说出来了。”
“好吧,”埃勒里站起来说,“谢谢您。”
敏钦博士感到很难为情,也站了起来占他们默默地等着,直到宾妮妮出去才把门关上。
然后敏钦又坐到他的转椅里。
“这是个性格刚强的女人,你说是不?”
“噢,是啊,”埃勒里点燃烟,吸起来。“附带问一句,敏钦,艾迪特·丹宁现在在医
院里吗?她去送格尔达·道恩之前,我已经和她谈过一次话。”
“我马上了解一下,”敏钦挂起电话来。“她不在。她出诊去了,刚走一会儿。”
“没关系,”埃勒里长叹一口气说。“性格刚强的女人……”他喷出一团烟。“如果深
入地想一下,敏钦,欧里庇特讲的话并不错,他说:‘我憎恨学识渊博的女人’。”
“凭着对上帝的起誓,你得说清楚点,”敏钦开了个玩笑。“你指的是谁:丹宁小姐还
是宾妮妮博士?”
“这无关紧要,”埃勒里叹了口气,随后拿起了大衣。
第十七章
巡官奎恩和他儿子之间具有一种独特关系──与其说是父子关系,倒不如说更象夥伴关
系──什么时候也没有比在进餐时表现得更为明显。迸餐时间,不论早餐还是午餐,都是他
们诙谐、回忆、欢乐和会心的絮语的时刻。可是,阿拜·道恩一命呜呼的那个一月份的一天
傍晚,这个传统遭到了破坏。没有笑声,也没有诙谐。埃勒里脸色阴沉地坐着,思索得入了
神。巡官蜷缩在他的大圈椅里,日不转晴地看着壁炉。他发起寒热来,虽然披上三件睡衣也
无济干事。服侍他们的琼纳感到主人情绪不佳,在一旁默默无语地收拾餐具。
侦查中最初认真做出的努力都令人难堪地失败了。史文逊象个幽灵,依然下落不明。警
察在维利率领下查阅了大量的地址材料,仍未发现有关他住址的任何情报。在警察局里大家
情绪很低,巡官被突如其来的感冒困在床上。探警在各医院和其他机构查找在电话间发现的
外科医生服的原主,初步报告也没有什么头绪,寻觅出售铁丝的商店的事也无线索。对阿
拜·道恩在金融上可能有的竞争对手的精心研究暂时还没结果。死者的私人文件象小孩子的
练习簿,杂乱无章。
好像故意要使案情更为复杂,区检察官打来电话说,市长把他叫去了。另外,州长也来
过电话。市里和州里的官员吵吵嚷嚷,不容分说,都要求警方采取积极行动。新闻记者们也
不让局里的工作人员消停,他们总是在戒备森严的犯罪现场纠缠不休。
听到丁零零的电话铃声,琼纳从厨房里跑出来。
“奎恩老爷,您的电话。”
老人走出房间,舌头舔着枯干的嘴唇。
“喂,是谁呀?维利?什么事?什么?天啊!别把电话放下!”
他的面色煞白。
“孩子,真倒霉。我们又吃亏了。让奈在里特的眼皮底下溜掉了!”
埃勒里站起来,这个消息使他很懊丧。
“父亲,你再详细问一下。”
“喂,喂!”巡官气愤地对着听筒喊。“维利,你以我的名义转告里特:如果他不能挽
口局面,他要因失职受到降级处份。关于史文逊又了解到什么情况没有?你们要整夜工作………
什么?霍斯干得不错……是的,我知道。他在后面守卫。好吧,维利。让里特回到让奈住
的旅馆去,守在那里,你指导他!”
“有什么新闻?”埃勒里等老人在炉边坐好后问。
“老出问题!里特在那里监视让奈一整天。他守候在人口处附近。五点三十分让奈突然
跑出来,坐上一辆出租汽车就跑了。对里特不能苛责,日为他不可能也在几分钟之内抓到一
辆出租汽车。事情发生得大快……当他终于抓到一辆出租汽车追赶让奈时,让奈已经跑远了
。不过里特还是发现了他。街上汽车拥挤,他不能靠得更近一些。在四十二街附近里特看到
让奈从出租汽车里跳出来,付了车钱,奔向中央大车站,后来混在人群中不见了……现在我
们无法找到让奈。
真见鬼,太不走运了!”
埃勒里沉思起来。
“从城里溜了……当然,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显然他是给史文逊通风报信去了,”老人的心情沮丧。
“毫无疑问,”埃勒里低声说,“从这里可以得出结论,史文逊就住在郊区某处。”
“维利在郊区已布置了一组警察。还有一线希望。你知道,那位宗教狂法勒又耍了什么
把戏?”
“是萨拉·法勒吗?出了什么事?”
“一小时前她从家里溜出来。霍斯一直监视她。她到丹宁博士家去了!你对这件事有什
么看法?”
埃勒里凝视着父亲。
“丹宁博士家?”他慢慢他说。“这很有意思。霍斯还说了些什么?”
“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事实本身就说明问题!她在房里逗留了半个小时,然后出来乘
出租汽车直接回了道恩的家。霍斯是用电话报告的。他和另外一个探警一块继续监视她。”
“萨拉·法勒和丹宁博士!”埃勒里低声说。“萨拉·法勒和丹宁!这可不是一次偶然
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