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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尉?
这是几品官?
昏君确实丢人,别说县尉了,连那些有上朝资格的,二品以下大员都认不全。
纪墨忍不住就问出来了:“不知县尉官居几品?”
李刚颇有优越感的道:“从九品下!”
“噗”纪墨喷出一口老血,从九品下,那是最低的品级了吧?再低那就不能叫做官了。
这么芝麻绿豆大的一个小官儿,刚哥您那么满满的优越感到底是哪来的啊?
李刚顿时怒了,瞪圆了眼珠子攥紧了双拳就跟要拼命似的喝问道:“怎么?你敢看不起我爷爷?”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是……我是吓的!”纪墨连忙掩饰:“县尉啊,那可是手握兵权的大官啊!都说一县之中县令最大,但我一直坚定的认为最大的是县尉,军队都掌握在县尉手里,县令凭什么最大?你们说对不对?”
“就是说嘛!”李刚顿时感觉跟纪总聊得很投机,一拍纪墨肩头:“兄弟,以后咱们就是一口锅里吃饭的了!既然你也练过武的,不如跟我们哥俩儿一起练吧,我们手上有功法,你只要照着练几天就会发现进境奇快!”
“是啊,练好了功夫,到战场上才不会当炮灰啊!”赵强也打下手的拉拢道:“咱们兄弟联手……”说到这里一想到李刚的爷爷是县尉这般大的背景,不由得话风一软:“咱们跟着刚哥,一起闯出个大大的威名来!”
“哦?”纪墨很热血澎湃的样子道:“有多大?”
“哈!”李刚意气风发的一手拍在赵强肩头上,一手拍在纪墨肩头上,雄心壮志道:“假以时日,我为队正,你们便是队副!”
“哗”纪墨登时就呆滞了,这就是你们说的“大大的威名”吗?
五人为伍,有伍长。五伍为偏,有偏师。二偏为队,有队正。
队正就是个下辖五十兵卒的基层军官而已。
“怎么?”李刚和赵强一起怒目而视纪墨,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理想!
“果然是鸿鹄之志啊……”纪墨由衷的感叹着:“瞬间让我觉得自己曾经是多么的丝,哦不,多么的燕雀!”
“没关系!”李刚和赵强转怒为喜,彼此相视一笑:“从现在开始,你的命运就改变了。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我们都会名垂青史的!”
吹麒麟逼吧你们!
纪墨暗地里撇嘴,区区一个队正也想名垂青史?别说你们了,五百年过去,当朝大将军是谁都不会有人记得你信不信?
实在不忍心打碎年轻人的梦想,纪墨随口赞扬两句,李刚和赵强都是飘飘然的,仿佛他们此时就已经当上了队正和队副。
而张百亩他们这些铁脚派的彻底萎靡了,从李刚爆出他爷爷是县尉的身份开始,张百亩他们就一点儿生不起对抗之心了。
至于李刚的爷爷这县尉是否已经退役,却是无人想起。对于这么高层次的大人物,就算已经不在其位,要捏死他们这些百姓也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梁展端着洗脚水回来时都惊呆了,我是不是走错门了?怎么短短这会儿工夫,刚才还跟象棋一样南北对峙的两派就改唱一台戏了?
铁脚派的忍气吞声低眉顺目,在血泡党面前完全抬不起头来。血泡党们大声说笑,铁脚派们唯唯诺诺。
而纪墨竟然也在和血泡党们谈笑风生,不过纪墨长长会拉动铁脚派们跟血泡党的互动,铁脚派们自然不敢再跟血泡党争锋,只能曲意逢迎,如此一来,倒显得其乐融融仿佛和谐社会。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梁展奇怪的想着,看起来纪墨倒像是血泡党和铁脚派的纽带似的,地位很不一般啊。
皇上就是皇上,果然让人揣摩不透啊!
“老大,没有热水,只能打来一盆冷水,您将就一下吧……”梁展把洗脚水给摆在纪墨面前。
没热水啊……纪墨回想了下华安池那温度适宜的池水还有侍浴的阿朱、阿碧、双儿和小昭,算了吧,冷水也将就下吧。满脚的血,不洗干净明天怎么走路啊。
挽起裤腿,纪墨把一双血糊糊的脚直接浸入了水中。
诛九族!
**!诛九族已经不足以表达朕的情绪了好吗?
纪墨瞬间感觉仿佛无数根冰冷的钢针在无情的穿透着自己的龙足,把本来已经麻木了的双脚重新带回了感觉。
好痛!
真的好痛!
纪墨留意到所有人这时候都在盯着自己,要是把双脚拔出来然后跟个娘们儿似的尖叫可就弱爆了。
“冷水也不错,辛苦了。”纪墨若无其事的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满脸的享受。
果然是麒麟逼的真汉子啊!
这一刻,不管是铁脚派还是血泡党都深深的震撼了。他们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尽量不发出比较大的声响,以免打扰了这位真汉子泡脚。
由于对纪墨发自内心的钦佩,连带着把梁展这个做小弟的都高看了一眼。
梁展也在震撼呢,他虽然自幼习武,但其实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他完全没想到大楚最大的公子哥皇上能够忍受这种痛楚,设身处地的想想,他也做不到吧?
纪墨虽然没睁眼,但是也能感受到周围的气氛。
哼!想当年关公刮骨疗毒大概也就不过如此了吧!纪总很得意,仿佛痛感都转化成了爽感。
晚膳很简单,一盘咸菜条十个人抢着吃,就着杂粮馍馍倒也有些滋味。晚膳过后,就是睡觉了。
躺在大通铺上,梁展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这可是地铺,那**的感觉,梁展完全无法保持一个姿势躺太久,骨头都硌疼了。
铁脚派们倒是睡得香,早早的就呼噜震天响了。
他们这一打呼噜,梁展就更睡不着了,想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啊。
梁展暗暗叹了口气,之所以要跟纪墨一起来,一是因为他全家都希望他能抱上纪墨这条粗龙腿,二来项兰馨委托他代为照顾纪墨,三来他也很向往铁马金戈的刺激生活。
结果这刚第一天,就让他有想打退堂鼓的心思了。
听着两边有翻来覆去的声音,梁展知道这是血泡党的俩货也睡不着。
也不知皇上睡着了没有。梁展这么想着歪头去看身旁,睡在他身旁的纪墨保持着最开始躺下时的姿势,气息均匀,显然是早就进入梦乡了。
明明是路人皆知的昏君,偏偏有着各种不可思议的表现。梁展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看不透皇上了。
谁也不知道,其实纪墨现在正在梦里劈柴呢……
第86章我要打十个!
“不错!”樵夫老爹对纪墨拍着巴掌道:“看来你已经能略窥门径了。不过速度还是太慢!”
“还慢?”纪墨听了很不服气,他现在没有一点的力气空耗,基本能保证每一柴刀都刚好劈开一段木头,他敢说已经是最高效率了。
“怎么?不服气啊?”樵夫老爹哈哈一笑,走到木柴堆旁,一手抄起一根木头,对纪墨道:“这样,我来把木头投向你,然后你必须在木头落地之前把它一刀两断,怎么样?”
“什么?”纪墨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做到?
“别怕,试试再说。”樵夫老爹把手里的木头掂了掂:“小兔崽子,准备好了没有?”
“能不能不叫我小兔崽子?”纪墨皱着眉头反抗了一句,然后把手中柴刀握紧了迎着樵夫老爹的方向,集中精神喝道:“来吧!”
“好,我数到三就开始。”樵夫老爹眯缝着的眼中透着狡黠的光芒:
“三!”
“三”字一出口,樵夫老爹手里的木头已经脱手而出,挟带着“呜呜”的风声当头砸向了纪墨。
“老爹你无耻!”纪墨无语了,他连忙聚精会神一刀斩去,却砍了个空,木头完整的落在了地上。
纪墨老脸一红:“不算不算!再来再来!”
“好啊!”樵夫老爹又抛过来一根木头,纪墨这回精神高度集中,手疾,柴刀一挥,白光一闪,那迎面砸来的木头已经一分为二了。
“好!再来!”樵夫老爹又丢出来一块木头,这一回丢的有些偏,是飞向了纪墨的左肩。
但是纪墨这段时间练得很刻苦,也不算什么,照样被纪墨一刀斩为两段。
又是一块木头丢过来,这次飞得很低,朝着纪墨的小腹去的。纪墨不慌不忙,反手上撩,“嚓”的一声轻响将那块木头再次斩断。
“我要打十个!”自信心爆棚的纪墨一手持刀,一手伸出一根手指霸气测漏的向着樵夫老爹轻轻摇了摇。
“好嘞!”樵夫老爹抱起一捧木柴,向着纪墨猥琐的一笑,然后双手用力向纪墨抛去。
“诛九族!”纪墨顿时感觉手不够用了,这一刻他多么羡慕千手观音啊,哪怕像哪吒那样三头六臂也好啊。
“嚓”
纪墨奋力斩开了砸向他脸的那根木头,但是紧跟着其他九根木头毫不留情的把他给砸倒在地。
这梦大概是专门为他磨练刀意的,所以他一身修为在梦里都用不上,练了这么久他在梦里还是个凡人,连老爹都打不过。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确实磨练出了他的刀意。否则他现在都有真气了,要劈柴哪里还用这么费劲一刀一刀去劈?
一刀劈下去,就算不开,真气一震也就开了,根本起不到磨练的作用。
扑街啊!
哪有这么虐主角的啊!纪墨眼泪哗哗的:“老爹,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啊!”
“呵呵,小兔崽子!”樵夫老爹笑骂一句,拍了拍粗糙大手上的灰尘:“虚得跟林黛玉似的,还敢要打十个?”
“要不你来!”纪墨不服气的道。
“我来就我来!”樵夫老爹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接过纪墨的柴刀,然后伸出根手指朝纪墨勾了勾。
“等着吧你!”纪墨爬起身来到木柴堆旁站着,决心报仇雪恨。
“我数到三就开始啊!”纪墨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手里两根木头砸过去了,无耻什么的,那都是规范成年人的,朕还是未成年人呢!
樵夫老爹呵呵一笑,就好像早料到了一样。只见他手中柴刀飞快的连晃两下,白光在空中画了个大大的叉号。
“当啷啷”的连续响声,木头果然齐刷刷分成四段躺在地上。
“好快的刀!”纪墨惊叹道,他刚刚这两根木头虽然出手有快慢,但相差不多,这表示樵夫老爹刚刚的刀速很惊人。
哼,两个不够,得十个!纪墨抱起一捧木柴,也没去数到底是不是十根,向着樵夫老爹一个天女散花:“抗猫卑鄙!”
“稀里哗啦”的十几根木柴从各个角度杂乱无章、快慢无序的飞向了樵夫老爹,樵夫老爹老眼一眯,“啵”的吐了口吐沫,手中柴刀仿佛瞬间幻化出了无数道影子,“嗖嗖嗖”,寒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
诛九族!纪墨呆呆的看着樵夫老爹重新抱着胳膊站在那里,蹬着草鞋的大脚还在地上一拍一拍的,显得特自如。
而围绕着樵夫老爹身遭地上堆着许多散乱的木柴,但无一例外全都是被劈好了的。
“这只老爹真的好快!”纪墨倒吸一口冷气,他不死心的拼命把木柴丢向樵夫老爹,只见樵夫老爹不慌不忙的左一刀右一刀,围绕着他是刀光闪闪、寒气飞旋。
待纪墨累的“呼哧呼哧”喘气时,樵夫老爹笑眯眯的走过来拍拍纪墨的肩膀:“累了吧小兔崽子?”
“哼……”纪墨不理他,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搜寻着地上的木柴,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但是很郁闷,每根木柴都是劈好了的,这让纪墨哑口无言,不服气都不行。
“服气了吧?”樵夫老爹哈哈一笑:“别以为把木柴都丢给老子,你就能偷懒了。那边还有一堆呢,今天你就给我劈吧!老爹给你打下手!”
“……”纪墨深吸一口气,接过了柴刀,劈吧劈吧!朕豁出去了!妈的要是能把刀练得这么快这么准,朕把龙爪练到断都值了!
纪墨已经明白,这么练刀的深意。
想想看,抛过来的木柴速度很快,自己可以考虑的时间也很短,这样就只能是把劈柴强化成本能反应,强迫自己每一刀都精准迅捷的斩出。而劈柴时的力道也要掌控好,不然无法完成连续劈斩……
这里面门道多着呢!
“小兔崽子!什么时候,你能打十个,老子就不叫你小兔崽子了!”樵夫老爹呵呵大笑着,双手连挥,木柴化作一条线似的飞向了纪墨。
诛九族啊……
纪墨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终于从劈柴的噩梦里出来了。看天色还黑着,既然如此,就再逆练下莲花神功吧,不然做梦劈柴也是很累的。
但是强烈的直觉让他扭过头去,恰好就看到近在咫尺的梁展。
梁展一双大眼珠子瞪得圆溜溜的,跟个猫头鹰似的正瞪着纪墨呢。
“看家眼啊你!”纪墨吓了一跳,差点没叫出来。所谓“看家眼”指的是睡觉时眼睛睁着的人,看着像醒着其实是睡了,最有名的看家眼莫过于张飞了,死的时候因为这看家眼还把来杀的人给吓坏了的。
伸出手去在梁展眼上一抹,收回手一看,梁展眼珠子还是瞪得大大的,纪墨倒吸一口冷气:“死不瞑目啊?”
“老大!”梁展满怀怨念的开口了:“我根本没睡着好不好!”
“今天走了九十里,别人都累得爬不起来,呼噜声打得震天响,你却还这么有精神!看来,你才是麒麟逼的真汉子啊!”纪墨觉得自己小看梁展了。
“……老大,就是因为他们呼噜声打得震天响,所以我才睡不着啊!”梁展泪流满面:“老大,要不咱们出去溜达一圈儿?我给你讲讲为何这里像个城池,还驻军五百……”
“不用了,明天再讲吧,我睡得着。”纪墨说着翻了个身,把后脊梁丢给梁展。
果然没一会儿,纪墨这边就悄无声息了。
梁展不知道纪墨是修炼逆莲花神功去了,还以为纪墨是真睡着了,更是气得吐血。
后来迷迷糊糊的梁展终于是熬不住了,上下眼皮直打架,梁展心中窃喜,这回终于能睡着了吧?
忽然外面响起了“咚”的一声闷响。
这一定是打雷吧?梁展自欺欺人的把被子拉上来罩住脑袋。
但是跟着鼓声就连绵传来:“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就像地球上军队的起床号一样,大楚军队是以鼓声催人起床。鼓声擂响三通,全军便必须都穿戴整齐到校场集合,缺了谁那都得军法处置的。
“不要啊……”梁展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眼泪哗哗的。
“起来起来!别睡了!晨鼓响了!”张百亩瓮声瓮气的催喊着梁展。
“纪总,你的小弟怎么这么懒?”李刚对纪墨说道:“也太贪睡了!”
“没见过这么能睡的,连鼓声都震不醒他……”
“是啊,还真是吃得饱睡的香,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小白脸!”
不管是血泡党还是铁脚派都在议论纷纷,表达着对梁展这个懒鬼的鄙视。
“混蛋!”梁展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顶着一对大黑眼圈跟熊猫似的,义愤填膺的喊道:“你们知道个屁!老子一夜没合眼!”
“咦?人都哪去了?”梁展左右张望两眼,意外的发现整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他自己了。
“糟了!晨鼓点兵!”梁展猛然醒悟过来,慌忙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心里后悔不迭,早知道一晚上睡不着,干脆穿着衣服钻被窝岂不是好?
第87章朕要穿比基尼徒步征服南极!
燕叔叔是大坏蛋!梁展悲愤的靠墙根蹲着,捧着个杂粮馍馍大口大口的啃,泪水悄悄的在肮脏脸上滑落。
晨鼓点兵他虽然没有迟到,但是忘了戴头巾,被项燕铁面无私的罚了十军棍。
这还是念他初犯,给打了个五折,不然本该是二十军棍的。
“你还好吧?”纪墨凑过来,表示很同情。
梁展也不吱声,低着头只顾啃馍馍。
滚犊子吧!小爷再也不跟你混了!小爷背井离乡,万里迢迢跟你去无量海受苦,这才刚第二天就挨了十军棍,项燕打我你也不拉着,呸!不用你假好心!
纪墨呵呵一笑,他自然知道梁展满腔委屈,这小子终究还是个纨绔出身。也不多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塞到梁展手里:“知道怎么用吧?”
梁展愣住了,他拧开小玉瓶,凑到鼻端下嗅了嗅,熟悉的味道顿时让他眼睛一亮:“【回血粉】?”
回血粉是一种妙药,撒到伤口上,消炎止痛,去腐生肌,乃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之必备。
纪墨点了点头。
“你有回血粉,你自己怎么不用?”梁展十分不解,昨天晚上纪墨那双脚触目惊心,但撒上回血粉便可立竿见影,一晚上绝对能恢复如初,为何纪墨不用?
“我是来磨练的。”纪墨云淡风轻的道。
“……”梁展再次被华丽丽的对比了,他捏着小玉瓶呆了半晌,忽然赌气的又还给纪墨:“我也不用,我也是来磨练的!”
“别耍小孩脾气了,我那只是点皮外伤,你挨这十军棍,如果不及时处理,走上一百里非瘸了不可。”纪墨大度的又把小玉瓶塞给梁展:“你呀,这回就长点记性,小叔也不想惩罚你,谁让你自己往枪口上撞的?你出身将门,军法如山的道理你不懂?”
“我也不想的……”梁展忽然觉得就凭自己这思想觉悟,还真的就只能当纪墨的小弟,他攥着小玉瓶,半晌喃喃道:“谢谢了……老大。”
纪墨欣慰的拍拍梁展肩头:“用不用我帮你涂?”
梁展差点就答应了,猛然意识到自己挨军棍的地方是屁股,登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纪墨:老大原来你喜欢这调调?
纪墨郁闷了,朕如果说朕一时忘了你会相信吗?
尴尬的气氛让两人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梁展爬起来就跑,双手捂着屁股:“谢了老大我自己来就好……”
“这混蛋……”纪墨无语了,你他娘的还真以为朕觊觎你的菊花啊?
“嘶……”纪墨暗地里倒吸一口冷气,真的好痛,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
“天天跟我走,每天一百里”的游戏已经进行到了第五天,他的双脚每天都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晚上好不容易恢复点儿,到白天一开始走,又得重复昨天的故事。
妈的早知道就不把回血粉都给梁展了,装麒麟逼果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纪总这个后悔啊,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由于梁展也萎靡了,所以没人在纪墨耳边“嗡嗡嗡”了,特别清净。纪墨机械的迈动双腿跟随着大队伍的节奏,心里却在胡思乱想着。
武侠小说里那些修炼出真气的大侠,飞花摘叶皆可伤人,是因为把真气附着在了花瓣树叶上。大侠能单掌开碑也是因为把真气附着在了手掌上,那么……如果自己把真气附着在脚上,会不会就不痛了?
justdoit!
纪墨催动白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