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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为何会帮助那兽武者办事,你也好歹是一人族,听闻你们白龙镇更是经历过那可怕的兽潮,你对荒兽应该极为憎恶才对,兽武者没有道德底线,常会相助荒兽屠戮人族,你不知道么?”他的话说过,佟行又接着说道:“若是你有什么委屈。也只管说来一听,我等或能为你求情,终身监禁,也不致死,同样也能将你的事情当做例子,避免武国的其他和你一般的百姓,再受到这等委屈,也走错了路。”
听过二人的说话,老王头动了动嘴。像是要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叹了口气,依旧一言不发。那关岳忍不住说道:“你没有话说了么。看起来你也只是个棋子,被人这般利用也就甘心了?”话音才落,就听见老王头终于开口道了句:“该说的我都说了。上次和陈大人招了,后来你们隐狼司。就是那边的这位大人也问了一回,我老头子就又说了一遍。那青云娃子和什么紫婴夫子的关系,我丝毫不知,你们杀了我也是一般,我平日只和童德联络,他给我好处,我替他办事,那下了药的肉,以前就做过,童德拿去听说也药死了人,这一次一下子药了十五个武者,我本来也是不知道的,现下出了这等大事,我老头子认罪等死。”说过这话之后,他便闭上了口,跟着又闭上了眼睛,表明自己再不会多言半句。佟行并不气馁,当下又问道:“你后悔不后悔?只是为了钱财就做了这样的事情?或者你是被什么人逼迫?”关岳也跟着道:“有话就详尽的道来,若真有委屈,方才也说了,说不得可以免死。”他和佟行两人审讯,早就配合默契,一个和颜悦色,一个凶猛霸道,时而又会相互转换一下角色,如此效果有时候还算不错。只是这样的法子,却对这老王头一点用处都没有,他仍旧闭口不谈半句,无论他们怎么说,还是那副模样。这一点吴风早就记载在了卷宗之内,他的大部分本事都不如两位狼卫,可审讯罪犯却是他的一绝,只要罪犯肯开口,他都能聊着聊着,就让罪犯放松了警惕,情不自禁说出了一点线索。有时候,罪犯不开口,他也能摸准对方所想,说上一段话之后,也能让罪犯开口。可是这老王头对他的话也是充耳不闻,只是一开始一口气说完了细节,他在想从老王头的情绪入手,得到的回应就和现在一般,死不开口了,同样的情形,在柳姨和白逵身上也是一般,以吴风的经验来开,这三人说的当都是实话,是三个寻常百姓,一时贪念起,为了钱财,做了大错事,心中有悔恨,却也没有用了,只求一死来解脱。所以这般推断,只因为这三人说话时的神色隐忍和苦痛,之后不肯再言之外,还有吴风在白龙镇里打探来的关于这三人平日为人的话,显然他们和白龙镇的其他乡邻关系非常好,他们以为只要不害白龙镇的乡亲也就行了,可最终事发,竟然害死了十五位武者,而且童德之上,竟然和兽武者有关联,这才慌了神,之后不肯认罪,最后证据确凿,三人又十分悔恨,因此绝望。吴风都没法子询问出来,佟行和关岳两位虽然是狼卫,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老王头还是如此,他们也没了办法,想来从老王头这里也得不到什么关于韩朝阳的线索了,只好放弃了老王头,这便敲了敲牢门。很快,那郡守陈显就从外面开了牢门,领着他三人出来,又送到了白逵的牢房门口,如法炮制的开了房门,道了句,这是白逵关押的地方,跟着送三人进去,这又重新关上牢门,回到了外面守着。白逵并没有和老王头气力不济,闭眼半靠着,他端坐在牢房中央,一见有人进来,就大量起了三人,当看到吴风的时候,张口便道:“大人又来做什么,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吴风笑了笑,道:“这两位是狼卫大人,他们想来和你聊聊,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委屈,若是有和他们说说,说不得能够帮你免除死刑,不过终身关押是少不了的。所以要听你说,只是因为你不过是个寻常百姓。有可能被兽武者逼迫,才会做了这些。我们也去白龙镇打听过,你和老王头还有柳姨的口碑十分不错。若真是被逼如此,我武国也要采取一些措施,对于你们这样的穷苦百姓,给予更好的帮助,免得成为兽武者的棋子。当然,如果你真的有委屈,可毕竟大错已成,死罪可免,活罪还是要承受。为你做出的事情担责。”这话说过之后,白逵面色如常,仍旧那般没精神的看着吴风,又看了看两名狼卫道:“我白逵只求一死,做了这等事情,不过我不后悔杀了那张召,他们张加作威作福,我后悔的是我竟然是替兽武者做事,不知道以前那兽武者利用我藏了多少大毒。害了多少人。”话到此处,白逵也就闭上了口,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一副极为绝望的神情。这一次和方才一样,佟行和关岳不厌其烦的尝试了许久,仍旧不能让白逵再度开口。甚至说道了白逵死去的妻子,他也只是面色显露出一些苦痛。仍旧不发一言。
如此这般,三人只好再度离开这间牢房。跟着郡守陈显又进入了下一间柳姨的牢房之内,同样也是开了门之后,郡守陈显道了一句:“三位大人请。”说过话之后,将牢门关上,自行退到牢堂,继续和那第一捕头夏阳并肩而立。佟行和关岳,以及吴风则在柳姨的牢房之内,又一次展开了苦口婆心的劝说,柳姨倒是没有杀人,可她也同样悔恨,之后他知道老王头、白逵等人被抓,也是害怕自己被抓,跟着在家中得到了被要挟的信件,就将药材之内混入早些年童德藏匿在她这里的魔蝶粉,去了郡城送药,之后再得传信,见到了韩朝阳,韩朝阳见她的目的还没有说出来,就被郡守夏阳给捉了,再此之前,她完全不知道童德之上的人是韩朝阳,只是在老王头等人被抓之后,她才明白自己是在为兽武者做事,当日见到韩朝阳的时候,她也是心下吃惊,她早就识得韩朝阳此人,当初儿子秦动幼年时去三艺经院测试,之后从三艺经院归来,她都借着送药的机会,去过三艺经院,也见过韩朝阳,只是她不清楚韩朝阳也认识她,还让她成了棋子。这些话柳姨倒是很配合的重复了一番,比起白逵和老王头那般简略,倒是详尽了许多,只是仍旧和卷宗上曾经审讯过的记录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别,正当佟行、关岳两人以为柳姨愿意多说一些的时候,柳姨只道了句自己的儿子什么都不知道,希望不要耽误了儿子的前程,便也不肯多言半句了。佟行和关岳两人只好作罢,不再多说什么,拍了拍牢门,和吴风等人在郡守陈显以及第一捕头夏阳的引领下出了牢狱大门,又出了这间庄园,仍旧是在郡守陈显府邸外一里处,下了车,随后众人便各自分开。回到报案衙门,佟行和关岳就钻进了案室,两人得装模作样还要继续探查一番,做给可能存在的监视者来看。只是他们知道,他们已经无法插手了,这案子由那位不知名的游狼卫接下了,今日的审讯,让两人十分失望,他们原本还以为可以满足一下自己对案子的好奇之心,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可谁知道问和不问完全没有差别,若是没有那游狼卫插手救下了韩朝阳,这案子还真个和当初来之前猜测的一般,很有可能又成为一个兽武者杀人灭口,断了线索的悬案,如今一切都在韩朝阳的身上,只可惜韩朝阳活过来之后,他们也没权多问什么。眼下所能做的,就是继续装模作样的探查,大概探查一个月左右时间,也就回隐狼司吏字衙门复命。时间飞快,这天夜里,月黑风高,这样的天气,往往是贼人行动的好时机,因此郡衙门的一位大贼也就蒙面而行,来到了重罪衙门的牢狱正门,当他揭下蒙面的时候,牢狱的大门竟然神奇的打开了,而其中的守卫并没有多问,就让他进了牢狱。这人正是第一捕头夏阳,他大步流星第一个先进了老王头的牢房,关上牢门之后,就开始细问老王头,今日几位大人问过他什么,老王头见了夏阳,倒是有些激动,眸子里也压抑着愤怒,但依然一五一十的将白日所说的讲了出来,夏阳点了点头,道:“很好,今后怕不会有人再来问你了,你的死,可以换回白龙镇,值得了。”说过这话就离开了老王头的牢房,随后又进了白逵的牢房之内,同样的话说了一番,白逵也是和老王头一样,老实的把白天的审讯说了一遍,夏阳十分满意,这就进了柳姨的牢房,没有区别得到的也是满意的答案,夏阳这才离开了牢狱,原路返回,最终折向了胡来客栈,这是裴家的暗哨客栈,仍旧是那间厢房之内,夏阳见到了裴元,当即拱手道:“裴少,一切都没有问题,那三人不敢乱说,多亏了裴少当日想到了这法子,让这三人终究服了软。”
裴元微微一笑:“莫要恭维了,这主意是我父亲所想,和我无关。我当初也是毫无法子,以那白逵的儿子威胁白逵,这厮都一点不为所动。多亏我父亲想到这个主意,才能震慑三人,让他们老老实实的这般听话。”夏阳听后也是点头称赞道:“毒牙裴兄果然名不虚传,这法子算准了三人的心态,他们绝望的表情也不用刻意去演,且将狼卫和那吴风的问话的法子都猜了个透彻,让这三人不用被审讯之人绕圈子来聊天,就直接招了,随后便闭口不言,让隐狼司那班人,想要怀疑也是没有法子找到任何问题。”听夏阳称赞自己的父亲,裴元也是得意道:“我父亲说过,算准人心,才能找到最好的对付敌人的手段,才能最终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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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六章别离
在郡守陈显,第一捕头夏阳以及第一捕快钱黄将案情录入卷宗之前的前一日深夜,夏阳和裴元再一次来到了重罪牢狱,这时候,柳姨、白逵以及老王头三人算是证据确凿,已被定罪,只是他们三人并没有一人愿意承认罢了。【最新章节阅读】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原本众人都想着此案设计兽武者的线索已经断了,并且和柳姨等三人再无干系,此三人的结案依照律法,当由宁水郡衙门来出力。可裴杰做事极为精细,他对隐狼司的探案程序并不清楚,但为了以防万一,只怕隐狼司中人会来审讯这三人,所以他必须要做到,让这三人认罪。且必须做到柳姨、白逵、老王头三人再被审讯的时候,说出的话要绝对的一致,不能有任何的偏差。因此裴杰才在自己离开宁水郡,追踪白龙镇府令王乾之前,想到了一个法子,而这法子自然是由他的儿子裴元和第一捕头夏阳去执行。就在那日夜里,在夏阳的安排之下,将柳姨、白逵和老王头三人带到了一间牢房之内,且任由他们面对面相见,给了他们足有半个时辰的时间震惊、哀叹,平复情绪以及商议对策。这么做自都是来自裴杰的授意,也是他所想到的法子的第一步,让这三人从惊愕到惊恐,到绞尽脑汁想不出办法的时候,再由裴元和夏阳出面,对他们进行威慑,反正白逵已经见过了裴元,再次露面也没有什么了。且这半个时辰之内,白逵定会将裴家所做的一切都告之柳姨和老王头,让他们明白对手是谁。于是当裴元再次出现的时候,三人面上都和预料之中的一般。十分激动,且异常愤怒。裴元自是全不在意。还面带微笑,越是如此,这三人的心绪也就越是激动,紧跟着夏阳便对三人进行了重罪牢狱之中,不致人死地的刑罚内,最可怕的重刑,痛得这三人晕过去又醒过来,处于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之中。待三人都尝过这种滋味之后,裴元便给了他们三人一人一枚淬骨丹服下。基本上将他们的伤疗好了七七八八,这才轻松说道:“不想受苦,就认罪吧。”三人在入狱之前都得到过叮嘱,无论如何也不要认罪,加上白逵很早就经历过这一出,方才那半个时辰,他也再次提醒了柳姨和老王头,此刻自是坚定不移,第一个摇头冷笑道:“你若有证据。又何须我等认罪,既然想要我等认罪,之前的证据怕都是不足以定罪的吧。”
他说过这话,老王头也跟着怒声道:“白兄弟说的在理。你裴家恶事做绝,早晚要遭报应,便是杀了我等。也休想让我们认罪。”柳姨见多识广,跟着应道:“青云那娃儿得罪了你们。若是我们认了,定然会连累青云一家。以你裴家毒牙之毒,说不得还会祸害我白龙镇,莫要当我们镇里人愚笨,这等伎俩,谁都能看得出来。”说到此处,柳姨又想到了什么,当下补充一句道:“还有,我儿子当初和我说过恶吏的酷刑,毒打一人不够,便以攻心为上,我三人早已经抱有必死之心,不要想用我们其中一个人的性命,来威胁另外两人照着你们的说法来认罪,你打死我柳姨,老王头和白兄弟也不会理你,同样你打死他们,我柳姨只会对你裴家更加憎恶,做鬼也不放过你们。”一通话说过,夏阳哈哈大笑,裴元也是笑个不停,两人的笑,倒是让白逵、老王头和柳姨都有些慌,就算见过世面最多的柳姨也不知道这裴元到底笑个什么,他们都不怕死,只是怕裴元有别的伎俩,牵连到白龙镇,那可就遭了。于是,柳姨只能强自镇定道:“笑个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裴元鼓了鼓掌,道:“我是为你赞叹的笑,即便能做些药材生意,有些头脑,可也不过是一乡间女子罢了,竟能想到以你们三人中一人的命威胁另外两人,确是要令我裴元刮目相看。”他话音刚落,夏阳又接话应道:“不过可惜,裴少岂会你等蝼蚁所能猜想得到的,这等伎俩用了,也显不出裴少的高明之处来。”夏阳的话说完,柳姨和白逵、老王头反倒是更加警惕了,听此人的话中,显然还有其他法子,要逼他们就范,只是一时间这三人也猜不出对方到底会怎么做。裴元看着这几人的表情,心下对父亲那是更为佩服,这些人的心境,父亲早已经预料的一清二楚,这个时候也就轮到他裴元开始表演了。当下,裴元就从怀中取出一物,先是在白逵的眼前晃了晃道:“白逵,你可识得这是什么?”白逵定睛一瞧,顿时勃然大怒,此物正是自己儿子白饭随身携带的近身搏杀的匕首,儿子不比自己,习武的天赋还算不错,今年年前,自己特意为他定制了一把锋锐的匕首,作为贴身防备的武器,若是有机会外出历练,猎杀兽伢时,遇到危险,可以借这匕首保命,这匕首之上还刻了一个白字,是他白逵亲自雕刻上去的,他又怎能不记得。裴元见白逵暴怒如斯,当即哈哈大笑道:“白逵,当日你不是不在意你儿子性命么,今日见了他的匕首,为何又如此!”他这话刚说过,柳姨和老王头也知道这裴元做了什么,当即张口怒骂:“裴元,你想做什么,白饭不过一孩子,你有什么气冲我们来。”见柳姨和老王头急了,白逵倒是冷静了下来,当初他就请秦动看护好自己的儿子,切听秦动说起过白饭决定要留在三艺经院,要坚强的习武,相信爹娘不会有事,如今自己的妻子、白饭的娘已经走了,孩子怕是还不知道,白逵心中一直痛苦不堪。只不过自上回裴元用儿子的性命威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想明白了,即便是一家人都被算计,也绝不会认罪。只要不认罪就还有机会翻案,哪怕白逵杀了他们全家。死后反而更会引起衙门的怀疑,便是这宁水郡衙门和裴家一丘之貉。也还有隐狼司来,这案子涉及到兽武者,裴家怎么也没法一手遮天,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会大费周章让自己认罪,直接杀了自己也就是了。而且白逵觉着,儿子白饭得到秦动的提醒,自不会再离开三艺经院,只要人在三艺经院之内。反倒更加安全,比起回白龙镇要好得多。三艺经院武院的生员若是无缘无故失踪或是死亡,那引起的重视,可远比白龙镇的一个孩子死亡或是失踪要大得多,裴家应当不会自找麻烦。方才一见到儿子白饭的匕首,白逵气顿时控制不住了,不过眼看着柳姨和老王头也跟着急了,他反倒是瞬间又想明白了,当即就出言制止道:“老王头。柳姨,莫要信了这人的鬼话,他不就是想让咱们认罪么,若是他们裴家真有本事。何必这么费事?咱们若是满足的他的要求,麻烦才更大,我那儿子应当没有什么事。裴家也不敢在三艺经院随意绑人,更不敢杀人。”他这么一说。柳姨也是第一个反应过来,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冷笑道:“裴元,险些着了你的道,白兄弟说得在理。”老王头这时候也想明白了,当下也不在多话,只是恨恨的瞪着裴元。这些情况,早就在裴杰的准备之内,裴元自是得了父亲的叮嘱,对于这个局面早有准备,当下又取出一方木盒,道:“白逵,你再好好瞧瞧,这又是什么?”不等白逵应答,裴元就轻声一笑道:“白饭那厮的饭盒,你白逵的手艺,专门为儿子打造的,一般人家孩子哪里会专门用自己的饭盒吃饭。”白逵见到此物,也是心中猛跳了一下,跟着硬是压制住担心道:“这又能说明什么,那匕首也是白饭的不假,你能拿了他的匕首,自然能拿了他的饭盒,又有什么稀奇,我相信他现在仍旧在三艺经院之内,安全的很。”裴元点头笑道:“不错,他现在的确很安全,我拿出这些来,是想告诉你,我若想杀了白饭,轻而易举,且根本不用亲自动手,能随意接近他拿来这些物件,就是个证明。”说过这话,转头看向柳姨和老王头道:“还有你们,这白逵大义凛然,也就罢了,他可以牺牲他的儿子,你们呢,你们忍心瞧着白逵的儿子,因为你们而死么。”裴元越说,面色也越发严肃起来:“你们莫要以为我不敢杀这白饭,不过麻烦一些罢了,对于我来说只是麻烦一些,对于你们来说,则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再有,你们的罪证已经定死了,承不承认都要一死,可若是死前,救白饭一命,救白龙镇众人一命,岂非一大功德?”白逵、柳姨和老王头听着裴元说下这番话来,心中的急怒也是越来越盛,不等他们接话,夏阳又跟着道:“白饭能死,白龙镇的任何一位镇民更容易死,从来不需要我等亲自动手,且白龙镇那班人,每几个月死那么两三个,被荒兽撕咬了,也不过是个悬案,有我在,有郡守大人在,不涉及到武者,破不了案子,谁又能来管?”裴元和夏阳一唱一和,当下接话道:“若是你们接下来照着我裴家的法子去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