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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雄-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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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风云、公孙无忧和苏语侬的营帐位置比较偏僻,与其他营帐又有十多丈的距离,这是李风云特地向耶律阮要求的,以防止有人偷听他们说话。耶律阮曾下过旨,所有辽兵无令不得靠近三人营帐十丈之内,否则,可格杀勿论。
  所以,平时说话,李风云不必担心被人听见。虽然如此,耶律阮未必没有安排耳目灵敏的一流高手暗中监视,普通人听不清李风云说什么,一流高手未必听不清。
  帐中说话就不然,有一层牛皮帐篷的阻挡,只要不是大吼大叫,莫说十丈之外不可能听清三人的对话,就算在帐外贴着帐篷,也未必能听得清楚。
  现在是大白天,周围又有负责警卫的辽兵,在帐内李风云不虞有人偷听。
  三人进到李风云的帐中,公孙无忧将自己的猜测向苏语侬讲了一遍,苏语侬睁大眼睛,道:“你是说,这次耶律屋质率兵前来,其实是永固宫主的主意?”
  公孙无忧点了点头,道:“八成是这样,如果我猜测得没错,耶律阮与述律平已经打不起来了,也许此刻,他们正在某处密谈。而永固宫主或者说冷雨轩应该已经跟耶律屋质谈好了条件。”
  “那岂不是说,我们当初商量好的坐山观虎斗的法子已经不管用,的了?”苏语侬有些懊恼,又似乎松了一口气。
  李风云脸色忽然一变,道:“不好,如果他们真的达成协议,恐怕耶律阮接着要对付的,便是我们。永固宫主完全能取代我们的位置。”
  公孙无忧呵呵笑了两声,答道:“暂时还不会。永固宫主所凭借的,无非是两大力量,其一是永固宫本身所掌握的江湖势力,和许多后唐将领的暗中支持;其二,便是李守贞手中的几万精锐士卒。
  根据我们所得到的消息,刘知远进入开封之后,严厉打击永固宫,导致永固宫所掌握的江湖势力损失严重,各路义军纷纷被刘知远所瓦解。而原本支持永固宫主的后唐将领,或者见风使舵,或者对永固宫主太过失望,大多已经投靠了刘知远。这部分实力,永固宫实际上已经损耗得差不多。
  而李守贞当初投降契丹,对他的威望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对天下群雄不再有号召力。后来他又跟杜重威起了内讧,实力大打折扣,虽然现在有几万人,不过面对刘知远咄咄逼人的攻势,只有自保之力,很难有大的发展。
  所以,如果没有两三年的修养生息,永固宫主想要重新起事,很难!
  而游击营不同,游击营人数虽然不多,加上风云镖局隐藏的力量,也不足万人,不过,小兄弟,你的威望在中原可谓是如日中天。只要你肯起事,振臂一呼,聚集几十万人不成问题。目前,恐怕也只有你能与刘知远对抗。
  只要耶律阮不是傻子,都不会轻易放弃你。
  不止耶律阮不会放弃你,我想,过不了多久,永固宫主也会来找你。”
  ………………………………


第五百九十八章 调解(1)
  公孙无忧猜测得没错,正当他们三人说话之时,在潢河上游,距离他们二十余里的一座小山坡的坡顶上,支着一座大帐,帐外的山上山下,戒备森严,游骑放出十里开外。
  在大帐之中,坐着十多个人,北面坐着三人。
  正中一人是一名中年女子,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仿佛只有四十出头,头上戴着翠风大冠,镶嵌着各色宝石,琳琅夺目,富丽堂皇,两边有珍珠串成的绥缨,垂覆于胸前;一双凤眼,目光锐利,咄咄逼人,教人不敢直视;身穿一袭墨绿色长袍,长袍是用金线绣出各种吉祥图案。此女正是称雄契丹数十年,威望堪比耶律阿保机的辽国皇太后述律平。
  此时,述律平眉宇之间,怒意冲冲,斜侧过脸,不肯看向与她并排坐在他右侧的耶律阮。
  此时的耶律阮,身穿龙袍,头带朝天金冠,剑眉虎目,与述律平一样,耶律阮同样是满脸的怒气。眼光虽不如述律平那般锐利,却浩瀚如海,但让人有一种深邃难以捉摸之感。
  耶律洪古也在场,正坐在述律平的左侧。
  大帐两侧还坐着十多位辽国德高望重的大臣,其中为首的是一名老者,头戴一顶毡帽,留着花白的山羊胡子,脸上似笑非笑,乃是辽国的肱骨大臣耶律屋质。这次三方会面,便是由他发起的。他所率领的十万大军,也将对耶律阮、述律平双方的大战,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两位何必见面就彼此争吵攻诘?说到底,一位是太祖皇帝的地皇后,一位是太祖皇帝的嫡长孙,一位是圣祖母,一位是圣皇孙,原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又何必弄的剑拔弩张,兵戎相见呢?”耶律屋质劝说道。
  “哼,哀家与这忤逆没有什么话可说!耶律屋质,哀家只要你一句话,你究竟是帮他,还是帮哀家?”述律平转过头来,两道剑一般的目光罩住了耶律屋质,“耶律屋质,你该不会忘了太祖对你恩遇与信任,忘了我儿德光对你的看重与嘱托吧!
  大辽只能有一个皇帝,皇位的继承人,我儿德光在世之时早已经确定,那就是耶律洪古,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当这个皇帝。”
  “哈哈哈哈!”耶律阮寸步不让,大笑道,“太皇太后似乎忘了,二十年前,太祖皇帝就曾指定契丹的继承人,为何太皇太后当年不执行太祖皇帝的继承人?当年与现在,太皇太后为何是两种不同的说法?
  耶律卿家,并非我耶律阮一定要当这个皇帝,是大辽百姓拥戴我做这个皇帝,是长生天指定我统治大辽。耶律洪古,试问他有何德何能,有这个本事治理好大辽天下?
  耶律洪古,自恃勇武和太皇太后的支持,残暴不仁,大辽若落在他的手中,势必黎民涂炭,兵灾连连。他想做皇帝,先问问长生天许还是不许,二十万大军,竟然被我六万前锋打得落花流水,几乎全军覆没,他还有什么脸面来争大辽的皇帝之位?
  他若真做了我大辽的皇帝,恐怕要不了几年,我大辽的万里疆土,就会被他败得所剩无几,几百万子民,死无葬身之地。”
  述律平冷笑数声,道:“天下间,有几人没有经历过几场败仗?岂能以成败论英雄?若是打了胜仗便能当皇帝,那做皇帝的也不该是你耶律阮。”
  “好了好了,两位先不要再争下去。”耶律屋质伸出双臂,往下压了压,道,“两位心里其实应该都很明白,现在这种情况,两位已经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无论最后谁当上了皇帝,结果都是一样。我大辽,我契丹的千古基业都将毁于一旦。
  现在周围群狼环伺,盯着我们的,可不止是靺鞨、鞑靼、奚人,中原一旦恢复元气,同样也会出兵扫荡草原。即便是臣服在我大辽脚下,兴起不到三十年的高丽,也同样心怀勃勃野心,随时都可能扑上来咬我们一口。
  难道两位真的想眼睁睁看着太祖皇帝和先帝几十年的心血,从此土崩瓦解,我契丹族人再次颠沛流离,受尽欺辱,永无出头之日吗?”
  述律平、耶律阮齐齐冷哼了一声,都没有做声。他们明白,耶律屋质所说的话,绝非虚言恫吓,而是他们很可能即将面对的事实。
  草原上的部族,从来没有忠诚和道理可言,曾经蜷伏在脚下、温顺的绵羊,很可能在老狼老弱病残之时,忽然跃起,露出锋利的獠牙,给出最后致命一击。当年的匈奴,何等强大,可是现在谁还能在这辽阔草原上找到一个匈奴人?曾经的突厥,又何其嚣张,可是如今草原上哪还有突厥人容身之地?
  草原上的道理,就是弱者服从强者,拳头硬的称王称霸,可以为所欲为。
  无论是耶律阮,还是述律平,都已经是根基深厚,不是一拳头便能打死的,两虎相争,最终的结果只可能一头虎战死,另一头虎重伤、奄奄一息。这时及时窜出一只狡猾的狐狸,也能一口将那头重伤的老虎咬死。
  正因为如此,耶律阮和述律平才答应耶律屋质的要求,来这里由耶律屋质来调解两人之间纷争。说到底,他们都是契丹人,契丹部族的兴旺,才是他们的根本所在。如果连契丹部族都不存在了,还说什么大辽皇帝?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沉默了一会儿,耶律屋质接着又道:“老臣想,两位都不想看这样的结局,所以冒昧请两位来,看能否消解这一场浩劫。不知两位是否真心实意愿意接受老臣的调解?”
  述律平长吸了一口气道:“耶律屋质,哀家信得过你,你来为哀家主持公道。”
  耶律阮也道:“耶律卿家,朕从不怀疑你对大辽,对我契丹族人的忠心,也相信你能公平处置。”
  耶律屋质站起身来,拱手道:“老臣多谢太后与陛下的信任,不过,要想让两位真正的达成和解,老臣垦请两位暂时放下彼此间的恩怨,不再争吵不休,臣才敢开口说话。”
  ………………………………


第五百九十八章 调解(2)
  耶律阮、述律平彼此看了一眼,点头答应,双方暂时平静了下来。
  耶律屋质清了清嗓子,道:“太后,永康王的心结老臣明白,之所有那么多部族愿意支持永康王为帝缘由老臣也明白。其中一条最主要的理由,是因为当年皇太后当年没有按照太祖皇帝的遗训,立当年的皇储人皇王耶律倍殿下为皇帝。
  老臣想要请问太后,当初太祖皇帝将耶律倍立为太子,在太祖皇帝驾崩之后,太后却要改立耶律德光为帝,这件事情,太后为什么要这么做?”
  述律平迟疑了片刻,当初这件事情,她的确做得不合情理,很难解释,只得道:“改立皇储之事,太祖皇帝在世之时,曾经私下对哀家说过:耶律倍受汉人影响太重,养成了许多不好的习性,难以坚持我契丹族的本性。太祖皇帝担心耶律倍做了皇帝,会将骁勇的契丹人变成像汉人那样的绵羊。
  哀家改立次子耶律德光为帝,也是遵照太祖皇帝的遗愿行事!”
  耶律阮哼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要辩驳,但想到刚刚对耶律屋质的许诺,终于没有与述律平起争执。
  述律平的话多有不实,太祖皇帝耶律阿保机的话,除了述律平自己,谁也没有听到过,真伪难辨,不足以作为她改立耶律德光的依据。可是述律平毕竟是耶律阿保机的妻子,耶律倍、耶律德光的母亲,耶律阮的亲祖母,她这样说,又有谁能说她撒谎?争执下去,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一切尽在不言中,只看听的人信与不信了。
  耶律屋质转过身去,又向耶律阮发问道:“登极称帝,乃国之大事,陛下为何擅自即为,不先向太后禀报,征得尊长和满朝文武百官的同意?”
  耶律阮面露怒色,答道:“当年我父王本应继承帝位,却因为这个所谓的尊长挟私,无缘无故而不得立,被逼远走中原,这才客死异乡。耶律卿家,你叫我如何还能信任这样的尊长?她根本不配做尊长,我也不愿意向这样的尊长禀报。
  最开始,我也的确想前往上京,通过满朝文武群臣来确定由谁来继承皇位。
  可是我没料到,在半路上,我遇到了一伙马贼。好嚣张的马贼,居然敢在我大辽境内,聚集大量兵马,行刺我这个永康王。而且武功高强,其中一位马贼,我手下一名一流高手,一个照面便被他斩杀。
  耶律卿家,你告诉我,这样马贼,天底下除了太皇太后那里能找到,其他地方哪里还能找得到?
  请问,这种情况下,我又如何能向她禀报?”
  耶律屋质听了耶律阮、述律平双方的言辞后,正色道:“当初人皇王以太子身份失去皇帝地位,尚且不曾兴兵征战,陛下如今为何要做你父亲当年不肯做的事情?
  至于太后,太祖皇帝即使有改立太子的想法,但那也只是一时的想法,并未宣之于众,更未付诸实施。也就是说,太祖皇帝至始至终,还是承认耶律倍的太子地位。
  太后为了自己的私心偏爱,篡改先帝遗命,妄授神器,为何至今还不肯认错?”
  述律平神色大变,耶律屋质的话,看似乎公平,但实际上已经隐隐倒向了耶律阮。
  耶律屋质指责耶律阮,只是怪他不该起兵讨伐自己的祖母,而对耶律阮擅自称帝,却只字不提。这是避重就轻,这也意味着耶律屋质认为耶律阮称帝之举并没有什么问题,承认耶律阮是大辽的皇帝。
  相反,耶律屋质指责述律平,说的话却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偏爱,篡改先帝遗命,妄授神器,为何至今还不肯认错?”,这表示,耶律屋质根本不认可当初述律平立耶律德光为帝之举,认为这才事情的根源,错在述律平。
  “哀家没有错,难道耶律德光这二十年来做得不够好么?”述律平怒道。这二十年来,她一言九鼎,有谁这样面刺其过?述律平有些按捺不住。
  坐在一侧的耶律安抟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声道:“太皇太后,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接受耶律屋质大人的调解的,说过信任耶律屋质大人,难道此时要反悔么?”
  述律平脸色一沉,道:“耶律安抟,先帝和哀家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哀家?”
  耶律安抟冷笑一声,答道:“太皇太后,莫非你忘了微臣的父亲乃是耶律迭里,明人不说暗话,请问当年微臣的父亲当年究竟犯了什么罪,太皇太后一定要置他于死地?不止微臣,还有那数百被太皇太后被逼为太祖殉葬的大臣,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
  述律平呆了呆,一时无言以对,如今她已经失去了绝对的优势,再说那些骗人的鬼话,恐怕只会适得其反,招惹更多人的背叛。述律平连连向她带来的亲信大臣使眼色,希望他们能够出来替她说话。
  可是这种情况下,耶律阮与耶律屋质联手,述律平败局已成定局,还有谁还愿意死保这位曾经的皇太后,为自己和自己部族招来祸患呢?那些大臣纷纷低头装作看不见。
  耶律洪古倒是想要说话,但是却被述律平暗中使眼色制止了。述律平很明白,耶律洪古勇武有余,但论心机智谋,却比不上耶律阮,甚至那些大臣人精。他若开口说话,很难保证不被人抓住漏洞,加以攻诘,非但不能为她解围,反而会让事情更糟。
  这里,可不是上京她可以一语九鼎的地方。
  述律平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原来,事到临头,就连她的亲信为了自保也弃她而去,她已经是众叛亲离。难道真的是她错了吗?
  耶律屋质拱手道:“先帝耶律德光,乃是一位圣明天子,雄才伟略,战功无数,为我契丹族的雄起,称霸天下,的确起到了难以替代的作用,功莫大焉!不过,就事论事,当年的事,太后的确错了,太后又何必坚持不认呢?
  我大辽,我契丹族未来的生死存亡现在都系于太后手中,请太后三思而后行!”
  “请太后三思而后行!”座下的大臣纷纷劝说道,其中甚至包括述律平的亲信大臣。
  眼见众叛亲离,四面楚歌,述律平心中又急又怒,又惭愧又失望,闭上眼睛,两串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滴落下来。过了许久,述律平方才道:“当初太祖遭诸弟之乱,天下荼毒,疮痍至今尚未恢复,哀家又岂会让大辽再遭兵乱?当年的事,是哀家错了!”
  众人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述律平认错,就代表耶律洪古皇储的地位是无效的,一场兵祸总算得以消弭。在座的都是契丹人,又有谁愿意同室操戈呢?
  谁知,述律平睁开眼睛,又道:“耶律屋质,如今哀家已经认错,哀家也答应不再起兵戈了,讲和已毕。当年的事已经无法改变,现在,大家该再来考虑一下帝位究竟应该传给谁了!”
  众人都呆住了,怎么?皇帝之位不是该顺理成章交给耶律阮吗?述律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众人很快就想明白过来,述律平这是以退为进,她将一件事故意分成两件事。述律平虽然承认了当年她做错了,并答应不再兵戎相见。但是她并没认可耶律阮的皇帝身份。该不该由耶律阮来继承大统,还需商榷。
  而且这么一来,耶律阮若挥兵攻打述律平,便会被认为战火是由耶律阮挑起的,难免会引起各族的反感,耶律屋质的兵马更不好明目张胆地站在耶律阮那边。
  述律平不愧是述律平,这么快便想到了办法,连消带拨,竟然凭着几句话,卸掉了目前耶律阮明显占优的兵力优势。
  抛开各自的立场不谈,众人对述律平的反应暗中佩服。
  ………………………………


第五百九十九章 谁来当皇帝
  其实述律平心里很明白,她这么做不过是垂死挣扎,无奈之举。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想要通过谈判与权谋来得到,难,难,难!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权谋都是泡影。她唯一可以依仗的,便是众人投鼠忌器,不肯将大辽打乱的心思。而她,同样也不愿。说到底,她不过是张了一张虎皮罢了。
  耶律屋质呆了呆,问道:“太后,老臣不明白你的意思!”
  述律平嫣然一笑,道:“耶律屋质,你真不明白么?
  论道理,当年的事,哀家承认是做错了。为了不将错误继续下去,哀家认为应该为我大辽在太祖所留血脉之中,推选出最贤明,最适合继承大统之人,耶律屋质,难道你认为这样做不对么?”
  太祖皇帝留下的血脉可不少,除了耶律洪古,耶律倍这一脉,便有长子耶律阮,次子耶律娄国,三子耶律稍,四子耶律隆先,五子耶律道隐。耶律德光这一脉,也有长子耶律璟,次子耶律罨撒葛,三子耶律天德,四子耶律敌烈及五子耶律必摄。耶律洪古这一脉,也有长子耶律喜隐,次子耶律宛。
  他们都是太祖皇帝与哀家的子嗣,哀家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任耶律屋质老谋深算,奸狡如狐此刻一时也哑口无言,想不出合适的籍口来反驳。他很清楚,述律平这么说只是想要将水搅浑。
  耶律德光与述律平有这么多子嗣,他们每一个身后又或多或少有支持他们的部族与大臣,谁又不希望自己所支持的皇家子嗣能当上大辽皇帝?之前没有跳出来,是因为他们实力太弱,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夺得皇位,所以才会选择隐忍或者投靠。
  现在不同了,现在述律平将这件事情挑明,将这么多子嗣扯入到皇位之争中来,又借耶律屋质之口堵住“谁实力强谁当皇帝”的说法。那么,各大势力必定都会跳出来,即便不能当上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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