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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向萧齐瑞。
李风云心中一沉,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云少卿、张宗耀的武功比他还差一大截,只能与周纵云相当,回身去拦萧齐瑞,只有送死的份。此时,李风云只有在心中期待醉道人能早一步赶到,救他俩一命。
世上的事,不如意的十有八九,醉道人与萧齐瑞武功相当,想在那几个呼吸内赶上萧齐瑞,谈何容易?只听见身后先后“砰”“砰”两声,李风云偷眼往后望去,只见张、云两人一个照面,便被萧齐瑞两掌击飞,口吐鲜血,无力地砸在地上,一动不动,八成已经被萧齐瑞立毙当场。
但这么一来,萧齐瑞也被这两人阻了一阻,速度降下来了不少,已经被醉道人从后面赶了上来。醉道人摆杖横扫向萧齐瑞,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道报仇,没早没晚!萧齐瑞,今天你与老道好好地打一场吧!”
萧齐瑞一闪身躲过醉道人那一杖,想要抽身而走,去追李风云,却不料被醉道人抓住了先机,一杖接一杖,拦死了他的去路。眼睁睁看着李风云背负着燕无双消失在夜幕之中,气得哇哇怪叫,恨不能一掌毙杀了醉道人。
可是醉道人武功与他相当,他就算想杀醉道人,也不是短时间能做得到的。更何况他也知道,醉道人是轩辕台的重要人物,若是杀了醉道人,轩辕台必定会与辽国不死不休。不说别人,就单单一个野狐禅就十分难缠,教人头疼。
而且轩辕台神秘莫测,每一代都有绝世高手涌出,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易结仇的门派。要不然,大辽以后的达官显贵乃至皇帝,不知有多少人要死在轩辕台的报复之下。
想到这里,萧齐瑞跳到一边,大声道:“醉道人,你要护的人已经逃得没影了,还打什么?好了,本座答应你不去追燕无双、李风云他们。”萧齐瑞本就无心去捉拿李风云等人,这次出手,纯粹是李风云送上门来。
醉道人也收了手,道:“嘿嘿,什么燕无双、李风云?老道可不知道。既然你没心思打架,哪咱们去喝酒如何?老道还有许多话要与你说。”
说着,醉道人翻了翻云少卿、张宗耀的尸体,口中啧啧了两声,道:“萧国师,出手够狠的,心脉和五脏六腑都震碎了。回头让你的手下好好安葬了他们吧!到底是一代宗师,都是江湖中人,不该落个暴尸荒野的下场。”
萧齐瑞也知醉道人决意要缠住他,给燕无双、李风云留出时间,有醉道人在,他是没有机会去追燕无双、李风云等人的。李风云倒也罢了,怎么说他也只是一名一流高手,再强也难对他构成威胁。但是燕无双不同,他与燕无双本就有仇怨,这次若能趁着燕无双重伤之时,杀了燕无双,对他来说,无疑是除掉了一个心腹之患。
心中一动,萧齐瑞问道:“醉老道,刚才本座看燕无双似乎是在昏迷之中,他怎会伤得这般严重。”
醉道人冷哼了一声,道:“我说萧国师,你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你与耶律明联手打伤了燕无双,燕无双伤成了什么样,你难道不知?
这几日他强行运功赶路,已经伤及本源,若不是遇到虞不全的徒弟及时施救,这条性命只怕是保不住了。
现在看他的情形,性命纵然是保住了,但一身修为已经化为东流水。你与他好歹曾经同为绝世高手,有必要做事做得那么绝,非致他于死地不可么?”
萧齐瑞听了此言,心中一喜,这与他猜想的差不多,燕无双武功尽失,那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没有武功的燕无双,不过是没有牙与爪子的老虎,已经不足为惧了。
叹了一口气,萧齐瑞道:“本座也不想看到多年的老友落得如此下场!这里无人,醉老道,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谁教他刺杀了陛下呢?本座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醉老道,你莫要说那日你调开本座与耶律明,纯属巧合。那件事就算你没参与,你也一定知情。”
醉道人呵呵笑了两声,并未否认,只道:“何必在这种小事上争执?萧国师,老道有些不明白,好像你对捉拿燕无双、李风云之事,远没有耶律明那么上心,你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萧齐瑞干笑了两声:“醉老道,话可不能乱说,本座怎么不上心。一听到这两人的消息,本座不是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有什么不对?”
“问题就在这里!”醉道人杵着拐杖围绕这萧齐瑞转了两圈,“你能这么快赶过来,当时你应该在萧禹的大营之中,对也不对?
奇怪的是,萧禹虽然也派出了大量的游骑搜索燕无双、李风云,但是他在一天之内,居然挥师北上,行进了百余里,这太反常了,尤其是在耶律德光被刺之后。
而你此时又在萧禹的大军之中,这就奇中加奇。”
醉道人忽然站住了脚,盯着萧齐瑞问道:“萧国师,老道问你,你是不是与萧禹达成了什么协议,两人沆瀣一气,急着赶回辽国去有什么阴谋?”
萧齐瑞哈哈大笑,道:“你这醉鬼,喝醉了酒,想得太多了!怎么,你们轩辕台对我大辽的事情也有兴趣?”
醉道人道:“老道喝的酒虽多,却并不糊涂,辽国也罢,中原也好,其实算起来都是一个祖宗。当然轩辕台现在还没那个闲心思,去管辽国的事情,老道也只是好奇。不过话说回来,辽国如果想得到轩辕台的承认与支持,去掉那些野蛮习性,回归华夏正统才是正道,除此无他法。”
萧齐瑞轻哼了一声,道:“醉道人,你未免将你轩辕台看得太高了一些,这天下可大得很,谁说华夏就一定是正统?本座可听说,在极西之地,有一大国,名为大秦,是延绵千年的帝国,未必就比华夏弱。
别的不说,只说波斯、大食这些大国,又比中原差得了多少?
醉道人,你的眼光未免太狭窄了些!”
醉道人愣了愣,心中暗道:“难道真的是我孤陋寡闻?”
他知道,萧齐瑞向来高傲,不会拿这种事来哄骗于他。大秦、波斯、大食这些事情,他也曾听说过,但未曾放在心上。在他心中,中原大地,乃是世界的中心,除此之外,都是蛮夷之地,华夏的传承永远是世上最绚丽的花朵,却从未想过,蛮夷之地也能开出璀璨的文明之花。
醉道人朝萧齐瑞拱了拱手,道:“萧国师既然这般说,有朝一日,老道倒要抽空去西方游历一番。”
………………………………
第五百五十九章 乱世
李风云带着公孙无忧、苏语侬一口气跑出五十多里路,直到天色微亮,远远看见一座大城的城墙,这才停了下来。抬眼望去,李风云觉得四周的景色有些眼熟。
苏语侬惊叫道:“这不是赵州么?我们怎么来了这里?”
可不是吗?李风云呆了一呆,他还在赵州当过官,难怪看上去这么眼熟。不知不觉中,他们竟然来到了赵州附近。
苏语侬解开李风云身后的假燕无双,伸手在他鼻间探了探,叹了口气,道:“他已经死了,把他埋了吧!”
这两日,这名辽兵受了不少的惊吓,又被李风云用重手法封住了穴道,能活两天的时间,也算是他的命够硬了。
如今的河北,已经是荒凉一片,无数的村庄荒凉一片,小一点镇子,兵火来回过了几遍,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已经很难看到人迹了。就连一两年前遍地的小蟊贼也少了许多。即使有,也是大股的土匪,小股的官军根本敌不过。
除了像赵州城这样的城镇,便是有坚固寨墙的石堡,才能勉强聚集了一些百姓。
找了处偏僻的地方,埋了那辽兵。三人弃了那三匹战马,辨明方向,找到赵州城外原本预备藏身的地点李家庄,却见李家庄周围的寨墙已经被打缺了一大块地方,整个李家庄人影也不见一个,到处是打斗的痕迹和发黑的血迹,庄子也被烧了大半,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应该是刚刚遭了兵灾。也不知道是辽兵干的,还是周围的土匪贼兵干的。
此地离赵州城,才不足两里地,李家庄并不算小,原来有一千多人,寨墙也算坚固,没想到也会发生这等惨祸。
三人无奈,看来要补充补给,也只能到赵州城才能办得到。三人打来井水,匆匆擦洗了身子,洗去一身的血腥气,又从未被人发现的密室之处,寻了几套干净的衣裳换上。
苏语侬为李风云与公孙无忧化妆易容,又将各自的武器藏好,收拾妥帖便朝赵州城南门而去,准备城门一开,便进入赵州城。
到达赵州城南门之时,已经日上三竿,赵州城外聚集了十数名准备进城的百姓,若是在以前,辰时赵州城就该打开城门,可是此时辰时早已经过了,那赵州城的城门始终不开。
李风云有些奇怪,自言自语道:“现在这赵州城不是辰时开城门么,怎么到了辰时还不开门?”
旁边一名挑担的汉子听到李风云的话,插嘴道:“这位大爷,你难道不知道吗?赵州城辰时开城门的规矩早改了,现在的赵州城,只在午时开城门,到了申时就关城门,只开两个时辰。”
“为何会是这样?”李风云追问道。
“三位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吧?竟然不知这赵州城的规矩。”那汉子打量了李风云三人几眼。
公孙无忧急忙拱手施了一礼,答道:“我们是从扬州来的,千里迢迢来赵州,是要来谈一笔生意。这位是我的妹妹,这位是我的保镖。实在没想到中原如今竟然乱成了这样。”
“还不是战乱闹的?”那汉子叹了口气,没有起疑心,解释道,“兵荒马乱的,公子还来谈什么生意,能囫囵保得住一条性命,就算不错了。听说两天前,一伙土匪把赵州城外的赵家庄、李家庄给灭了,火光数十里外都看得见,没留下一个活口。也有人说,这事是契丹人干的。这种事,谁又说得清楚呢?”
李风云三人彼此看了一眼,心中惊骇,看来多半是赵州城的辽人所为,李家庄的寨墙坚固,其中又有一些武林高手,平常的土匪根本攻不破,也只有辽人有这样的实力。
那汉子接着说道:“如今的河北可比不得当年,贼匪到处几都是,有几次差点来打赵州城,所以才改了规矩。
不止是这样,自从契丹人来了以后,要想入城,还需要有当地的士绅签名具保的保书,写清楚来赵州城做什么,有何目的,才会放入城中。如果误了时辰,出不了城,也需要有保书,才能住店。要不然,会被官兵抓到大牢之中。倘若找不到证人,会被当做匪徒斩首示众的。
我劝三位,如果没有保书,还是快走吧。要是被官兵知道了,性命也难保,尤其是这位姑娘,更是有苦头吃。”
李风云心头一惊,他们三人哪来的保书?三人彼此望了一眼,公孙无忧道:“看来这次真是白来了,一路上白受了那么多苦。”
三人不敢耽搁,离开了赵州城的城门,回到李家庄,取出兵刃。
李风云道:“无忧兄,语侬,你们看下一步该怎么做?”
公孙无忧道:“看来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在萧禹那里一闹,行踪已经暴露,相信辽人已经相信燕大侠已经随我们突围而出,燕大侠那边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按照辽人的速度,恐怕要不了多久,辽人就会搜到这里来。被我们弃掉的那三匹战马,上面烙有辽人印记,也迟早会被人发现。这赵州城周围只怕会成为搜索的重点,这密室虽然隐秘,却经不起辽人细搜,藏不住人。我看还是早些离开为妙。
向东向南都有辽人的重兵,去不得。向北过了镇州就是太恒山,倒是一处藏人的好去处,不过镇州向来是兵家重地,辽人原本是要当做京城的,很有可能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我们。西边的河东,可能是我们唯一能去的地方。”
李风云、苏语侬觉得公孙无忧分析得有道理,河东的地盘,这几个月来扩充了不少,加紧赶路,一两天就能到达河东的地界。到了河东的地界,他们就算是彻底的安全了。再不然,西去百余里,便是太行山的余脉,躲进太行山中,也远比在这一览无余的平原上难以被人发现。
三人定下方向,胡乱在李家庄找了些被漏下的粗粮及野菜、果子,填饱了肚子,也不敢在李家庄多停留休息,当即出发,一路向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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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章 虎跳峡
虎跳峡,从赵州去往太原的一条隐秘小道上必经之地,地势险要,道路崎岖险峻,极为难走,长约五里,最两边都是数百丈的峭壁,最窄处只能容一人通过,老虎在虎跳峡峡壁的顶端,只须一跃,便可跳对面的悬崖上去,因此得名为虎跳峡。
因为不适合商旅通行,这条小道的人很少,而长白老怪正是知道这条隐秘小道的人之一。
此时,长白老怪正带着七名一流高手,围在虎跳峡中的一块青石边,青石上摊放着一张地图。在他们周围,还有二十多名二流高手。
长白老怪指着赵州附近,道:“最新的消息,燕无双、李风云等人最后出现地点便是在这你。赵州离河东可不远,燕无双、李风云向北向东向西,都去不了,最有可能便是来河东。而赵州附近通往河东的要道,都布置了重兵把守,又有高手相助,他们想通过其他的路逃往河东,很难。
唯独这虎跳峡小道,由于知道的人很少,所以没有派兵把守。
李风云曾在赵州附近当过防御使,此人外表粗鲁,实际十分精细,要说他不知道这虎跳峡小道的存在,老夫是不信的。李风云用兵,最喜用奇兵,老夫猜他一定会从虎跳峡逃往河东。”
“可是如果李风云不走这虎跳峡,我们岂不白忙活了?”一名一流高手有些担忧,“长白老仙,李风云一行人武功可不低,这太行山虽然地势险要,但是还拦不住一流高手,翻山越岭,攀越悬崖峭壁,虽然对常人是件极难之事,但对李风云他们来说,最多多花点时间,多花些精力罢了。他何必冒险走这虎跳峡小道?”
长白老怪呵呵笑道:“这一点,老夫早就想到了。李风云身边有燕无双,大家都已经知道,现在的燕无双已经不比之前了,他身受重伤,萧国师已经传下话来,他亲眼看到燕无双已经昏迷不醒,只怕经不起太多的奔波劳累了。
李风云想要救燕无双,就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替他疗伤,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穿越那么多的崇山峻岭,峭壁悬崖。
穿过虎跳峡,迅速到达河东,是他最好的选择,也是最安全的选择。”
“可是,赵州有这么大,总有可藏身之所,李风云只需要找一个偏僻的所在,也未必有人能找得到他们!”又有人提出疑议。
“彭长老,你说得没错!”长白老怪道,“李风云跑得快,可是辽军也不慢。从种种迹象来看,李风云逃到赵州也只是这两天的事,而前锋萧禹的大军,昨天就已经到了赵州,并且派出大量的游骑加紧搜索。赵州各地的降兵,也是加强了戒备,大肆搜索李风云。
萧禹将军已经发下榜文,只要有人发现举报李风云的踪迹,便赏银千两,即便是贼匪,也立刻收编为官兵。如若能抓住或者杀了李风云、燕无双,赏金万两。倘若有人胆敢知情不报,袒护李风云等人,立刻族灭九族。
为了立威,萧禹将军已经连屠了十来个村镇。这种情况下,处处都是眼线,可以这么说,赵州这一带,已经没有李风云容身之地。”
顿了顿,长白老怪又道:“李风云等人连日逃亡拼杀,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精力和体力耗费都极大,燕无双对我们已经没有威胁,这种机会哪里去寻?
李风云虽不一定非要走虎跳峡,但老夫估计他们来虎跳峡机会非常之大。所以,老夫才会不远百里,星夜兼程,提前赶到这虎跳峡,老夫有感觉,李风云必然会在此地出现。
自古富贵险中求,若不是各位与老夫交好,老夫又岂会将功劳分与各位?”
听了长白老怪的话,那彭长老大声说:“赌了,最多李风云他们不来,也吃不了什么亏!”众人又商议了一番,确定好如何埋伏,如何封堵李风云后,各自去准备去了。
长白老怪猜得没错,此时的李风云三人正在向虎跳峡行进,立虎跳峡已经不足二十里。他的确知道赵州与河东之间有这么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而且他也的确是打算从虎跳峡小道逃往河东。毕竟这条小道,除了一些走惯了的私贩子,一般人根本不知道,更不消说是对河北地形并不熟悉的辽人。
李风云没想到,从赵州逃往虎跳峡的这条路,居然逃得这般辛苦。也不知什么原因,无论他们三人如何化妆易容,只要一出现,周围的官兵几乎立刻就能赶来,若不是他三人动作敏捷,匆忙之中躲开这些官兵。数次几乎就会被蜂拥而至的官兵围住。
无奈之下,李风云三人不得不白天休息,晚上潜行,这样便大大的拖慢了三人的速度。三人来到虎跳峡口时,已经是明月西斜之时。
李风云指着眼前黑漆漆的虎跳峡的峡口,道:“这里便是虎跳峡,大概有五六里长,直通河东。最窄的地方,只容一人通过。平日就算是大白天,这虎跳峡中也是阴森森难见阳光,十分险峻。最奇的是,别看周围郁郁葱葱,但进入了这虎跳峡内,就只有碎石,寸草不生。过了这虎跳峡,便算是河东地界了。”
苏语侬奇道:“风云哥哥,你来过虎跳峡?”
李风云笑道:“我怎会来过虎跳峡?不过,我曾在赵州当过一段时间的防御使,身为防御使,怎能不对周围的情况有所了解?所以,我曾派人详细了解了赵州及周围的环境,特别是一些少有人知的小道,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果真用上了。”
苏语侬又问道:“这样一个险要所在,为何辽兵没有派人防守?”
李风云呵呵笑道:“知道这小道所在的,都是些贩卖私货的江湖汉子,当初若不是我花了大价钱,而且承诺不断他们的财路,他们又岂会将这小道的情况告诉于我?这里是他们衣钵所在,他们又怎会告诉辽人。”
公孙无忧一展手中的折扇,解释道:“太行山延袤千里,百岭互连,千峰耸立,万壑沟深,自古都是中原河北之地的屏障。
虎跳峡虽然可沟通太原与河北,但毕竟是小道。潜入小股兵力没什么问题,但要通过大军,是不成的。
否则,就不会有太行八陉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