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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元庆一招手,一名狼山宗弟子捧着一个包裹走上前来。
众人都认得此人,正是陈天化,陈天化与侍女紫鹃的关系不一般,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只听陈天化奉上那包裹,大声道:“掌门师祖的血衣在此,毒杀掌门师祖的就是孙方简,他还杀了紫鹃灭口。”
肖元庆点点头,接过那包裹解开,取出一件衲衣。
众人望去,正是神尼孙深意生前常穿的那一件,衲衣是布满星星点点乌黑的血迹,后背上有一个掌形的破洞,显然是有人用内力震碎。
“这书信的内容与神尼的衲衣,已经经过狼山四老查看过,衲衣的确是神尼的衲衣,书信也的确是紫鹃的笔迹,断然无假。”肖元庆继续说道,“各位长老,若是不信,都可过来仔细查看。”
孙方简冷笑一声,道:“这算是什么证据?我师父的一件衲衣,肖元庆,你要弄到手不算是什么难事吧?上面涂抹些血迹,印上一只手印,便说是我所为?这等栽赃嫁祸的手段,谁人会信?
至于紫鹃的书信,紫鹃现在人在哪里?我要与她当面对质。
也许根本就是你强迫她写下这封书信,然后杀人灭口。凭你空口白言,就来指责我,狼山宗的掌门人,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你当我狼山宗的弟子都是傻子?
我夫人失子之痛,神智大乱,想必就是这么被你所骗,误会了我,肖元庆,你这老儿,施展这等龌龊手段,真是枉为人子。”
肖元庆一呆,他原以为他手握确凿证据,只要他当众拿出来,孙方简的本来面目就无所遁形,大白于众弟子面前,哪曾想到孙方简居心叵测,颠倒黑白,一介证物竟然被他推脱得一干二净,非但不能指证孙方简,反被他倒打一耙。
“还有,紫鹃是我师父的贴身侍女,师父对她信任有嘉,她对师父也是忠贞不二,我若真的对师父下毒,又偷袭了师父,她又怎会不拼死反抗,反而为我做事?真是可笑,可笑之极!”孙方简接着又道。
冷冷扫了陈天化一眼,孙方简问道:“陈天化,我来问你,你说紫鹃被我杀人灭口,可是你亲眼所见?”
陈天化有些激动,大声答道:“紫鹃生前将书信和包裹交给我,让我妥善藏好,并说她若被人所杀,必是你所为。如今紫鹃消失了一个多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是你所杀,还会是谁?”
“笑话!紫鹃失踪了就说是我所为,天下人失踪的人多了,难道都是我孙方简杀的吗?”孙方简不屑一顾,“小儿之言,不足为信!”
“你……”陈天化气得发抖,却偏偏说不出半句话来反驳。
李风云暗自摇了摇头,这孙方简这厮手段厉害,肖元庆只凭这些证据,恐怕推不倒孙方简。
狼山堡中的狼山宗弟子哄然,叽叽喳喳议论不停,有信孙方简的,也有信肖元庆的,但更多说不清更信谁。
“无言以对了吧?狼山宗弟子听令!”见肖元庆无力反驳,孙方简趁热打铁,从怀中摸出掌门令牌,高举过头顶,陡然喝道,“我以狼山宗第二代掌门的身份下令,即刻拿下肖元庆这一众叛逆,但有反抗的格杀勿论。”
众狼山宗弟子虽有疑惑,但见了掌门令牌,不敢违抗,纷纷向肖元庆等人围了过去。
肖元庆一阵绝望,叹了口气,对身边的一众人等道:“各位,是老夫无能,不能揭穿孙方简的真面目,你们能走便走吧,所有的事情,老夫一力承担。”
言外之意,已经不打算抵抗了。
周围的百余人,都是肖元庆和狼山五老的弟子,以及一些信任他的至交好友,听了此话,纷纷道:“肖长老说的是哪里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非黑白终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我们岂有从贼的道理。我等纵然被奸贼害死,也是死得其所。”
李风云听得只翻白眼,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狗屁话,旁人谁在乎你等的清浊,从古至今,颠倒黑白的事还少吗?委屈受冤,背负一世骂名沉冤难雪的人还少吗?
留得一条命在,还至少有人大声呐喊,这般任人鱼肉,被孙方简赶尽杀绝后,谁还会为他们说半句好话?这群狼山宗的弟子,简直比迂腐的书生还迂腐,傻透顶了,难怪斗不过孙方简。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这话真说得没错。这些迂腐之人又怎么可能斗得过流氓瘪三?
李风云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答应不管狼山宗的事情。不成,这件事不能不管,不能看着肖元庆等人被孙方简害死。
心念一动,李风云重重地哼了一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原来狼山宗就是这么处理这件事的,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极!”
众狼山宗弟子不觉停止了脚步,一齐怒目朝李风云望了过来。
孙方简面沉似水,沉声喝道:“李风云,不要忘了,你可答应过不干涉我狼山宗的内部事宜的。”
李风云奇道:“我干涉了吗?你们狼山宗杀得个昏天黑地,尸横遍野,老子都没心思管。我只觉得好笑,觉得荒唐,孙方简,难道这也不许?我可不是你狼山宗的弟子,可不是你凭着一支掌门令牌便可胡作非为,为所欲为的。
事情都没弄清楚,你便要利用掌门权利,大下杀手,我很好奇,孙方简,你究竟是想隐瞒什么?
这件事,回头我得跟江湖上的朋友好好说说,狼山宗的掌门不明不白,狼山宗的弟子都是糊涂蛋。”
“你说什么?”孙方简怒道,“我有何不明不白的,狼山宗的弟子又如何都是糊涂蛋?李风云,这里是狼山堡,不是你游击营。”孙方简刚说完这一句话,心中隐隐感觉不妙。
李风云等的就是这句话,哈哈笑道:“你说肖长老的证据证明不了你毒杀了神尼,可是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毒杀了神尼?你说肖长老在诬陷你,可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在诬陷你?这不是不明不白又是什么?
还有那些傻透顶的狼山宗弟子,杀人者不知为何杀人,被杀者也不知为何被杀。什么都没弄清楚,就糊里糊涂的杀人被杀,难道不是糊涂蛋吗?
不明不白的掌门加上糊里糊涂的弟子,我看,神尼一死狼山宗就不成了,过不了多久就该烟消云散了。”
众狼山宗弟子听了这话,细细琢磨,觉得李风云说得也有道理,再加上他们本就不愿意同室操戈,不觉一齐望向孙方简。
孙方简肠子都悔青了,没事他接李风云的话做什么?只要他快刀斩乱麻,强行让狼山宗的弟子擒拿杀了肖元庆这批人,怎么说都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现在倒好,众人要他一个说法,如若他拿不出来,谁肯出手擒杀肖元庆等人?
好好的事情,被李风云的几句话都给搅浑了。让他自证清白,清白是那么好证明的吗?反驳别人容易,莫须有即可,但要确确实实的拿出证据,证明肖元庆的证据都是伪造的,又岂会那么容易?
肖元庆此时也醒悟过来,大声道:“孙方简,李将军说得不错,你说老夫拿出的证据是假,也是你臆度之辞,你又有何证据?你凭仗着掌门的权利,想要杀人灭口,老夫不服,狼山宗的弟子也不会服,江湖中的朋友更不会服气。”
“对,你有什么证据可自证清白?”
“我等不服!”
“刀子再快,也难堵悠悠众口!”
……
跟随肖元庆的众人纷纷嚷了起来,孙方简一时间头痛无比。
………………………………
第四百三十六章 输定了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翻云覆雨,成败往往就在那刹那间。
孙方简眉头微皱,心中一动,道:“肖元庆,你凭什么不服?你背叛本门,勾结外人,意图诬陷掌门,罪在不赦,你居然也说不服?也罢,既然你这般说,那我就将你所做的丑事揭露出来。程宽何在?”
“弟子在!”从肖元庆身边闪出一人,快步走到孙方简身前,插手施礼,“掌门召弟子何事?”
肖元庆大惊,这程宽是他的亲传弟子之一,颇受他的信任与器重,他不明白,孙方简为何此时会唤他出来,更不明白,程宽为一副对孙方简惟命是从样子,难道,程宽已经投靠了孙方简。想到这里,肖元庆心头一沉。
李风云暗叫一声不好,那个程宽能站在肖元庆身边,说明他与肖元庆的关系非常亲近。看现在的情况,很显然,这是孙方简安排在肖元庆身边准备对付肖元庆的一枚棋子。
肖元庆实在是太大意了,身边安插了他人的棋子他居然没有半点察觉。程宽从肖元庆身边走出来,他说肖元庆什么不是,由不得他人不相信,肖元庆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孙方简果真是厉害,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竟然还留有这样一招后手。
孙方简沉着脸道:“肖元庆,本来我是不想将这件事抖出来,实在是太损本门声望了。既然你这般逼我,我也不得不这般做了。程宽,你将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再大声说一遍,不要怕,有我在这里,谁也休想伤你半分。”
程宽迟疑了片刻,回过身来,突然跪倒在地,朝肖元庆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道:“师父,对不住了,你对弟子的大恩大德,弟子无法报答了。你虽是我的师父,但事情关系我狼山宗的存亡,弟子也不得不向掌门禀报。”
肖元庆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呵斥:“程宽,你胡说些什么,什么事情关系狼山宗的存亡,老夫做过什么对不起狼山宗的事情,你给老夫说,明明白白说清楚。”
李风云心中暗叹一声,不用说也够清楚了,这时的话还不由着程宽随便说了。
程宽道:“自从掌门五月继承掌门之位,师父常私下对弟子有抱怨之言,说以掌门的资历与贡献,神尼为何将掌门之位传给他?
开始之时,弟子并不以为意,毕竟师父在狼山宗资格算是最老的几位之一,有些怨言也是人之常情。
谁料想,到了七月时一日深夜,弟子正在堡墙上值守,发现师父偷偷摸摸地溜出了狼山堡,被我发现后,还特地嘱咐我不得向他人提及。
弟子感到奇怪,便远远地跟着师父出了狼山堡。
师父十分谨慎,来到了十里坡的那棵大松树下。这时从那大松树后闪出一人,大声抱怨师父为何来的这么晚。
师父解释了几句,样子十分恭敬。
接着两人低声细语。
我心下好奇,什么人能让师父这般,于是小心地靠了过去,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可惜师父的武功远高于弟子,我又不敢靠得太近,只隐约到了几句:‘……会在本月中出关,刘大人只要选个好地点伏击,杀了他的儿子,他必心神大乱,到时就有机可乘,我会……千万别走脱一人……倘若事成……尽在我掌握之中,狼山宗必定竭诚效忠杜帅,尽犬马之劳。’
那人哈哈大笑,说:‘你若真的掌握了狼山宗,又肯为大帅效力,日后事成,从龙之功少不了你一份。’
这件事本来就这么过去了,我也没有太过再意。
到了八月初,噩耗传来,徐长老率领出关袭扰契丹的队伍在杨家峪遇袭,从行弟子几乎全部遇难,连徐长老和掌门之子孙旭广师兄也未能逃脱,我才再次想起此事。
一时冷汗直冒,辗转难眠。一边是待我恩重如山的师父,一边狼山宗,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来掌门率领本门高手,连夜出击,追杀刘延翰那厮三百余里,终于将他抓了回来。我偷偷看刘延翰的身形,听他的声音,与当时和师父私会的刘大人极为相似,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一个人。
我终于忍不住了,这才偷偷向掌门说了此事。
师父,弟子实在不忍看到狼山宗遭此破门之灾,求师父原谅弟子。”
程宽痛哭流涕。一番话说得,就连原本支持肖元庆的宁婕也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其他的狼山宗弟子更不要说,那次被袭,狼山宗足足损失了三百多名弟子,现在罪魁祸首终究被揭发出来,狼山宗弟子恨不能扑过来生啖了肖元庆的肉。
李风云冷笑一声,道:“肖长老啊,你教的好徒弟呀,该偷听到的话一句不露,不该偷听到的话一个字也没听清,好本事啊,有空教教我游击营的弟兄成不?”
这话虽然是在对肖元庆说,其实却是在讽刺孙方简。程宽所说的话,李风云压根一个字都不信,换做他孙方简,他也会用这种方法栽赃陷害肖元庆,也许会做得更绝更巧妙,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孙方简怎么会知道肖元庆会出现,并且能及时做出这等精妙的安排。
孙方简佯装没有听见李风云的讽刺,沉声道:“肖元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说我袭击你,不错,确有此事。我本想暗中将此事处理掉算了,既保全了你的名声,也顾全了我狼山宗的脸面。是你,逼我不得不掀开这件事情。”
这个安排,孙方简原本是为袭杀肖元庆的事情万一暴露安排的,他也没想到当初没用上,倒是现在反而起到了奇效。
“哈哈哈哈!”肖元庆忽然放声大笑,笑声中满是沧桑落寞之感,遥点着孙方简,肖元庆道,“你狠,你够狠,从小老夫看着你长大,怎么就没看出你竟然有这么狠毒的手段。老夫败了,败得不冤,神尼死了,死得也不屈。以你的手段,即便是师妹与我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难怪我们都会输。”
“输?现在说输赢还为时过早吧!还没最后揭开筛盅,是大是小都还很难说。”就在此时,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听到这声音,李风云笑了,他知道这人是谁,这人出手,孙方简就算再厉害十倍,也是输定了。
………………………………
第四百三十七章 五行令
随着那声音,一名翩翩公子手摇折扇,缓缓而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孙无忧。
孙方简心头一沉,喝道:“你是何人,是谁带你闯进我狼山堡来的,快说!”
公孙无忧摇了摇折扇,昂首笑道:“狼山堡很了不起么?当初神尼在时,本公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神尼也没有为难我半分,你这新任的掌门倒是比神尼要威风多了。是不是呀,陈长老?”
陈长青陈长老是狼山宗的大长老,听了这话有些难堪,不知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回答是吧,就好像同意公孙无忧对孙方简的看法。回答不是吧,此人身份非常,神尼生前的确对他极为客气,吩咐狼山宗任由他出入。
“掌门,此人叫公孙无忧,身份不宜在此处说出来。神尼非常信任他,曾送了他一块出入的令牌,他能进谷,应该是凭着那块令牌的缘故。”陈长老决定老实说了。
公孙无忧?孙方简皱了皱眉头,没听说过此人:“公孙无忧,我师父虽然厚待你,并不等于说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干预我狼山宗的事情。”
“干预狼山宗的事情?”公孙无忧微微一笑道,“本公子只打算将我所知道的一些事情说出来,孙掌门,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干预?”
来者不善,孙方简冷哼一声,道:“公孙无忧,你最好不要信口雌黄,颠倒是非,否则,哼哼……”
“岂敢?有孙掌门在此,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的事情,本公子又怎敢做?”公孙无忧朝孙方简拱了拱手
李风云哈哈笑出声来,大半年不见,无忧公子还是那般尖酸刻薄。
公孙无忧转过话题,问道:“孙掌门,本公子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一下。神尼孙大师仙去之后,孙掌门执掌了狼山宗,难道没有想过当初究竟是谁向孙大师告发你与契丹人联系的事情?难道你不觉得此人不除,如芒在背,如刺在喉,心腹之患,会教你寝食难安吗?”
孙方简怒喝道:“来人啦,将这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之人赶出狼山堡,以后谁也不许放他进入狼山堡。”
“是!”十多名孙方简的亲信一齐向公孙无忧扑了过去。
谁知公孙无忧毫不在意,身形一闪,折扇一收,猿臂轻展,只听“噗噗噗”十数声,那折扇正戳点到那十余人身上,那十余名狼山宗弟子站立不住,纷纷“噗通”“噗通”栽倒在地。
李风云大惊,原来公孙无忧的武功已经跨入了一流宗师的境界,论修为,未必比他差多少。不过想一想,公孙无忧资质本就很高,他本人本就是轩辕台的人,轩辕台中有无数奇妙武功可让他参考借鉴,他的师父又是绝世高手野狐禅,若是踏不入一流境界,那才叫奇怪。
孙方简见状脸色骤变,他也猜到了公孙无忧的境界,原本一个李风云就让他够头痛了,现在又来了这个神秘莫测的公孙无忧,这世上一流高手什么时候变成萝卜白菜,随手便能抓出几个来?
要知道狼山宗只有一名一流高手,那就是神尼孙深意,孙深意死后,狼山宗就没了一流高手坐镇。为了防止他人觊觎狼山堡,狼山宗千方百计封锁消息,对外只说孙深意正在闭关疗伤,以保证狼山宗在江湖上大宗派的地位。
“何必着急?”公孙无忧又展开折扇呵呵笑道,“孙掌门既然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不答便是,没有必要兴师动众吧!
也罢,贵派的事情,本公子暂且不说,且说说我的事情。
今年三月,我有事去了一趟契丹,顺便跑到耶律天德府中转了一圈,就是那位‘天德武略安天下’的耶律天德。”
说到这里,公孙无忧朝李风云挤了挤眼睛。李风云想起张家庄前的旧事,会意的一笑。
“很不好意思,耶律天德书房中的一些书信引起了本公子的兴趣。”公孙无忧接着道,“本公子有一个不好的坏毛病,对感兴趣的东西总喜欢刨根问底,不过,耶律天德的书房真不算是个读书的好地方,人多眼杂不说,还有许多拿着刀的侍卫喜欢砍来砍去,真不知道到耶律天德是如何忍受得了的。”
众人心道:“你跑到耶律天德府中盗取书信,那些侍卫发现了,不砍你才是怪事。”
“砍砍杀杀的事本公子不太擅长,所以,我决定找个谈得来的朋友,在清净之地共同探讨一下那书信中的学问。”公孙无忧继续道,“于是本公子来了狼山堡,狼山堡好啊,易守难攻,我想,那些侍卫总不至于杀进狼山堡来砍我吧!
神尼孙大师对其中的几封书信很感兴趣,希望能留下来仔细研究。
见孙大师这般好客,君子有成人之美,本公子没好意思拒绝,就将那几封书信暂时留在了孙大师那里。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