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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雄-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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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饮不尽杯中酒,斩不完仇人头。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才罢手。
  五代十国之时,群雄四起,战乱不断,内忧外患,野心肆虐,华夏危若累卵。
  血与火,荣耀与野心,奸诈与苟且,热血与阴谋,忠诚与背叛……
  箭在飞,刀光如电,将军百战几人还?
  杀意浓,孤军浴血,多少真实湮灭于谎言中?
  悲惨的年代,悲壮的时代。
  李风云,升斗小民耳,江湖义气,儿女情长,看惯了盛衰起伏,历尽了荣枯兴亡。华夏何处去,他迷茫、思索、仰天长啸……
  问世间,几许枭雄;叹河山,铁蹄踏破。
  十年风雨弹指间,江山依旧,不见当年烽烟。
  曾经多少豪杰,气吞万里如虎;日暮残阳,只余夕照映冢孤。
  故事从一座荒僻、野蛮的小镇开始……


楔子
  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风流觉,把五十年兴亡看饱。
  那乌衣巷,不姓王;
  莫愁湖,鬼夜哭;
  凤凰台,栖枭鸟!
  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
  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注1)
  后唐清泰三年(注2),闰十一月二十六日,塞外凛冽的北风席卷中原,洛阳城中火光冲天,五万契丹铁骑簇拥着河东节度使石敬瑭(注3)越过了千年古都厚重的城墙,嚎叫着扑向洛阳城中。
  鲜血从密布着的大唐士卒、百姓的尸体下缓缓流出,如一道道溪水,在坑洼处汇积起来,混和着飘落的尘烬,冻成一大片一大片鳞皮般诡异的红色冰面,在熊熊的火光中,散发出妖艳的寒光。
  女人的尖叫、孩童的哭嚎、将死者的咒骂充斥在洛阳城中街头巷尾的空中,那漫天的余烬,更像是一团团集聚无数怨魂的死气,令人窒息。
  “轰隆隆”,昔日巍峨的玄武楼终于经受不住火蛇的舔噬,垮塌下来,腾起蘑菇般一大团尘埃,遮天蔽地,埋葬了后唐最后一个皇帝李从珂(注4),也埋葬了这位末世皇帝癫疯尖利的狂笑,又如一只巨大的鬼魂,冲天而起,游荡在古都的上空。
  玄武楼边的高台之上,一员武将手扶厚重的刀柄,猩红的披风被北风吹得“呼呼”作响。
  望着玄武楼的废墟,望着映红天空的满城烟火,那武将的脸色阴晴变幻,在熊熊火光映照下明灭不定,几许寒芒在深邃的眼眸中时展时缩。
  抖了抖堆积在铠甲上的灰烬,那武将心中一阵孤寂,隐隐中那丝悔意,那种如影附形的负疚与屈辱却总是难以挣脱,沉重的铠甲如同枷锁般,锁得他透不过气来。
  那武将猛地拔出宝刀,虚劈向烟雾弥漫的苍穹,大声吼道:
  “老子赢了,哪还有什么对不对错不错?青史怎么写,还不是由我石敬瑭说了算?”
  注1:取自孔尚任《桃花扇》的《哀江南》。
  注2:后唐清泰三年,即公元936年。
  注3:石敬瑭,后晋的开国皇帝,后唐明宗李嗣源的女婿,借契丹兵打败了后唐末帝李从珂,后向契丹称臣,接受契丹的册封,并将燕云十六州割让给契丹,认年纪比他小的契丹皇帝耶律德光为父。(卖国求荣和认贼作父这两个词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点都不冤枉他。)
  注4:李从珂,后唐末帝,唐明宗皇帝李嗣源的养子,凤翔兵变从李嗣源的儿子李从厚手中夺得皇位。
  ………………………………


第一章 清平镇上多匪类
  清平镇是太恒山中的一座平常的小镇,在太恒山中,这样的小镇有不少,所有的小镇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穷。穷得连北方的契丹人都不愿意跋山涉水来这里打谷草,穷得连中原的朝廷也没有人愿意来这里当县令。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另外一个原因,这里的山民太凶悍,为了一文钱,他们可以跟任何人动刀子,很显然,无论是抢劫还是收税都变成一件很头疼得事,在这里,官府只是摆设。
  清平镇上有句话:“天大地大拳头最大。”拳头就是道理,谁的拳头硬,谁便有道理。这也难怪,清平镇上不是逃犯,便是山匪,好人不会来这里,来这里的没有好人。
  李风云不是好人,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在清平镇,“好人”是句骂人的话,含义非常丰富:没用、孬种、白痴、软蛋、脑袋被驴踢了……具体什么意思,要由语境而定,所以,在清平镇,如果被人称为“好人”,千万别高兴,这意味着将会有很糟糕的事情会发生,清平镇外的山沟里,经常会看到被野狼啃得七零八落的残碎尸体,那就是做“好人”的下场。
  所以,李风云认为他绝对绝对不是个好人,而此刻在他面前,却有一个好人正牵着马不怀好意地朝他走来。
  “干什么?”李风云恶狠狠道,摆出一副他认为最唬人的架势,紧盯着来者。
  “小兄弟,”莫轻言也用他认为最和蔼的笑容说道,“莫紧张,我不是坏人。”
  李风云轻吁了口气,紧握柴刀的手松了松,既然不是坏人,那自然是好人,李风云很奇怪,在清平镇居然还有人自认为是好人的,活得不耐烦了么?不过这人的模样,长得实在让人有些不太放心,不笑还能看看,笑起来更加惨不忍睹,让人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我是京城大理寺(注1)的捕快,这次专门来捉拿要犯!”莫轻言拔了拔胸脯,从怀中掏出一张告示,指着告示中的画像问道,“这个人你见过么?如果你能提供这人准确的消息,有五百文钱的赏钱,个个都是实打实的肉好,绝对不是那些劣质的小钱和铁钱!当然,要抓到才行!”
  “这么贵呀!”李风云心中一阵火热,五百枚肉好呀,在清平镇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他砍一天的柴火,也只能挣到二三十文铁钱,换成肉好,最多也只有四五枚,够他干上四个月的,有了这笔钱,他就可以买一把精良的斧头,再不用腰间这把怎么磨都磨不锋利的破烂柴刀砍柴,有了好的斧头,以后就可以挣更多钱,就能娶上赵四家的二妞,那姑娘,身子壮,胸大屁股大,奶水足好生养。
  想到这里,李风云气息有些粗,但看看莫轻言,李风云心中的火熄灭了,这家伙,身子比豆芽菜强不了多少,还居然跑到清平镇来抓要犯,不知道清平镇就是个贼窝么?
  这家伙,能在清平镇活三天,就算老天爷不开眼了。
  李风云仔细看了看告示中的画像,这人他见过,左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非常好认,十多天前他曾见过这家伙在陆家酒馆里喝酒,后来不知为何便被人砍成了七八截,尸体估计被扔到镇子外头的十里涧里喂了狼,这傻乎乎的小捕头找得到他才怪。
  “真的有五百个肉好?”李风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该不是骗我吧?”
  “绝对不骗你!”莫轻言心中有些鄙夷,到底是山里的土包子,没见过钱。
  “我不信,”李风云摇摇头,“有五百个肉好,你还来找我问消息,自个赚不好吗?清平镇才这么点大。除非你先把那五百个肉好给我看。”
  莫轻言心中苦笑,清平镇虽小,也有上千户人家,他一个人查,查到什么时候,上面又有交代,不许他惊动地方的官府,万一被那贼人得知了消息,随便在山中哪个旮旯一藏,他哪里去找?他也是见这小子傻乎乎,长得老实,似乎没多少心眼才问他话。
  “这个容易,”莫轻言笑了笑,正要去翻马背上的包裹。
  李风云吓了一大跳,急忙拦住他,低声说:“我信了,我知道这人在哪里,你跟我来!”在这里露了钱财,那钱财还会是他的吗?这家伙够傻,但他李风云可不傻。
  李风云带着莫轻言朝镇子外走去,莫轻言疑惑地问道:“难道张崇山不在这清平镇?”
  “那人叫张崇山么?我不知道,我只晓得三天前我还在十里涧见过一个跟那画像长得差不多的人,嘴巴里还镶着颗金牙,说起话来很凶,不知是不是他。”李风云答道。
  “就是他,就是他!”莫轻言大喜,这样的细节画像中可没有,这土鳖看来是真的见过张崇山,没想到这件差这么容易便完成了,亏那些同僚还将清平镇说得跟地狱一般。张崇山的功夫不高,只是轻功十分了得,可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莫轻言心中盘算着捉拿张崇山的细节,跟着李风云,牵着马儿,深一脚浅一脚走出了清平镇,也不知走了多久,清平镇早不见了踪影。脚下根本无路可走,要么是乱石坡,要么便是不见天日的野林,走得十分辛苦。
  莫轻言有些焦急,问道:“还有多少路?”
  “快了,快了!”李风云搭着额头看了看四周,一屁股坐到一块青石上,说道,“累死我了,休息一下!”又从腰间摘下一个酒葫芦,“波”的一声,拔开葫芦塞,猛灌了一口,大声道:“好酒,好酒,真是好酒。”又将酒葫芦递给莫轻言,说道:“捕快大哥,你也来两口,天气怪热的。”
  “不了,”莫轻言摆摆手,说道,“我带了水!”
  李风云面色一沉:“你瞧不起我?嫌我的酒脏?在我们清平镇,别人敬酒你不喝,那就是挑衅,你想挑衅我?不管了,你的钱我不赚了。”
  “别,别呀,我喝还不成么?”莫轻言没想到这清平镇居然还有这样的怪规矩,又担心李风云真撂挑子了,谁来带他去抓张崇山,又见李风云自己先喝了一大口,也不疑心有他,接过酒葫芦,捏着鼻子,喝了一小口。这一小口酒,莫轻言差点没吐出来,哪里是什么好酒,又酸又涩,又没多少酒味,显然还掺过水。
  “这就对了,再喝一口,再喝一口。”李风云拍手笑道,“我们山里人有句话,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铁,喝出血。你若只喝那么一小口,便是看我不起,我也不好要你的钱。”
  莫轻言无奈,只得闭着眼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这酒虽然又酸又涩还掺过水,却劲头很足,两口酒下肚,莫轻言只觉得肚中如着了火般,难受得要紧,他内力不弱,平日里喝两三斤烈酒也没有这般过。
  “莫不是这酒中有毒?”莫轻言大惊,望向李风云。
  “倒也,倒也!”只见李风云笑嘻嘻地跳到一边,指着莫轻言念道。
  注1:大理寺,官署名。相当于现代的最高法院,掌刑狱案件审理,主官名为大理寺卿,位九卿之列。
  ………………………………


第二章 少年侠客
  “果然中了这王八蛋的暗算!”莫轻言想要举起酒葫芦,朝李风云砸去,谁知四肢酸软无力,丹田内的真气更是半点也提不起来,莫说是扔出酒葫芦,就连坐都坐不稳,身子晃了两晃,“啪”的摔倒在地。
  李风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酒葫芦,唠叨道:“别洒了,这药材可不好凑。”又道:“你以为你家大爷的酒是那么好喝的么?在清平镇,你居然敢喝陌生人的酒,胆子真够大的呀。”
  李风云边说边动手,将瘫软在地的莫轻言剥得清洁溜溜,只剩下裆下的兜裆布没有剥去。他本想连那块兜裆布也不给莫轻言留下,只是看到莫轻言那忽闪忽闪惊惧而又可怜巴巴的眼睛,恻隐之心大发,终于没能下手。
  “你,你,你骗我,”莫轻言气得发抖,“我是大理寺的捕头,大理寺一定找你算账。”
  “大爷我管你大理寺苦竹寺的,那个苦竹寺的大头和尚可把老子坑苦了,好不容易弄来的狗肉,被他抢去下了酒,老子奈何不了他,只好拿你这个小和尚出气。”李风云不知大理寺并非真是寺庙,胡乱地说道。
  “我不是和尚,跟苦竹寺的大头和尚也没关系。”莫轻言愤怒地道。
  “无所谓!”李风云换上莫轻言的衣服,虽然有些小,但比他那一身破烂要强多了,又用绑裤子草绳将莫轻言的手脚绑得结结实实,“大爷我可没骗你,老子是真见过那个刀疤,不过已经被人剁成了肉酱,扔到了十里涧里,不过十里涧却不在这个方向。”
  李风云抽出莫轻言的钢刀,伸手弹了两下,赞道:“好刀,至少值五两银子,比大爷我的我那把砍柴宝刀还要强上几分!”随手虚砍了两下,又道:“用来砍柴正好。”这土鳖不识货,这把刀是莫轻言请京城里的名匠专门给他打造的,光工钱就花了六十两纹银,他却以为是一般捕快用的普通货色。
  “快放了我,我以重金赎身,”莫轻言感觉到不妙,顾不得面子,开口求道,“那些东西我都送给你了,你放了我,给我解药,另外,我回京城后,再让人送一百两银子给你,怎样?”
  “那怎么成?”李风云摇头道,“你说你是那个什么寺的捕快,奇怪庙里的和尚也能做捕快么?功夫一定不错,老子不一定打得过,大爷我花了这么大气力,好不容易才将你迷倒,放了你,你杀了我怎么办?再说,这些东西都是老子的,不用你送,包括那匹马!”
  想了想,李风云觉得有些说不过去,又道,“清平镇的规矩,谁本事大,东西就是谁的,所以,这些东西自然是老子的,连你都是老子的,不过,老子对你不放心,不打算要了。”
  “绝对不会伤你分毫,我可以对天发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一百两纹银一定送到。”莫轻言听出李风云有些心动,急忙道。
  李风云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好吧,本来呢,本大爷是想一刀结果了你,送你去陪那个死鬼要犯,可是,大爷我这人心地特别善良,就不杀你了,不过,你别看老子老实就欺负我,两百两银子,你回去后带两百两银子回来,埋到这块青石之下,再在石头上刻个银子的图案,老子自会来取,可不许耍花招,听清楚没?”
  “一定,一定。”莫轻言心道,怎么多了一百两?不过他此时性命操于人手,莫说是两百两银子,就算是一万两,也会先应承下来再说。
  李风云心满意足,哈哈笑道:“小和尚,大爷我这般做也是为你好,你带那么多钱来清平镇,幸亏是遇上老子,换了别人,你哪里还有命在,以后也吃不上狗肉了。”
  “多谢,多谢!”莫轻言肚中早将李风云八辈祖宗都骂遍了,口中仍称谢不已,“小兄弟,能把解药给我,放了我吗?”
  “那怎么行?我又不是傻子,”李风云整理好地上的东西,打了个包裹,扔到了马背上,就连他原本身上穿的那破衫烂布也不肯留下,“酒里没有毒,只有些草药,过段时候,药劲就会过去,你就会行动自如,那根草绳应该难不倒你。”
  说完,正要牵着马离开,莫轻言急道:“那要多久?”
  “不知道啊,我第一次喝这酒时,听老爹说,才喝了小半杯,就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你比我强多了,还能开口说话。我想,两个多时辰也该差不多了吧!”李风云答道。
  “两个多时辰你就将我赤条条扔在这里?”莫轻言慌了,这片山林显然不是什么善地,天知道有什么毒虫野兽,此时他没有任何抵抗之力,连逃都没法逃,随便来只猛兽,那他这条小命岂不是交代到这里了,一世的抱负都化作云烟散尽,与其葬身于兽腹,还不如这小王八蛋一刀将他杀了干净。
  “是啊,有什么不对么?”李风云回过头来问道,“哦,忘了告诉你,这附近山狼可不少,平时也不会有人来,你不要大叫,不然,招来了狼可就糟了。如果你没被狼吃掉,可不要忘了我的那两百两银子!”
  说罢,哈哈大笑了几声,就要离去,忽听有人冷哼一声,冷声道:“好一个心狠手辣,劫财剪径的小毛贼,你这就想走?”
  话音未落,一道白影从一边的密林之中闪出,一名十六七岁的白衣少年,手持一柄明晃晃的宝剑拦住了李风云的去路。
  那少年长得好俊俏,那模样就连杏花楼的姑娘也比不上他,只是说话中气不足,不像个男人。
  “你是什么人,敢管老子的闲事,不要命了?”李风云拔出莫轻言的那把劈风宝刀,虚砍两刀,指着那少年大喝道:“识相的,好狗不挡道,快些滚开,老子今天吃饱了,不再乎你身上那点小钱;要不然,想黑吃黑,哼哼,大爷我也不杀你,只把你卖到杏花楼做兔子,清平镇好这口的可不少,总能卖个十两八两。”
  “小贼,拿命来!”那少年气的脸色发青,手中宝剑抖出数道剑影,直朝李风云分心刺来。
  ………………………………


第三章 落洞
  “呦呵,兔儿爷还挺凶的嘛!”李风云反应也不慢,横刀格挡,身子猛地向右跃开,正好躲过了那少年的后招。
  莫轻言暗暗喝彩:“好轻盈的步伐,好奇妙的招数,我竟看不出这小贼的来历,清平镇中果真藏有高人。”
  才喝彩完,忽见那少年一招“云横秦岭”横剑平削李风云的肩头,李风云似乎有些措手不及,急匆匆地向后跨了一步,才险而又险的避过这一剑,不过,身上的衣衫却被截去了一截。
  莫轻言奇怪,那少年前一招“荆轲刺秦”后,连上这一招很正常,一般人都会猜得到,也并不是很难破解,更不消说刚才那小贼本就占有优势,只需横刀挡住那少年的平削,然后顺势朝那少年砍去,攻守立刻就会易位,怎会这般狼狈,难道是装的,故意堕其心志,等那少年大意之时再攻他个不备?
  再看看小贼接连使出的十几招,莫轻言更加奇怪,这小贼究竟是谁教出来的徒弟,莫轻言自认为见识广博,但这小贼使出的路数,他竟一招也认不出来,而且,这些招数,有的精妙无比,后招无穷,可那小贼偏偏不用,白白错失了大好机会;有些则粗鄙不堪,破绽百出,若不是这小贼胆子贼大,危险时候,干脆使出同归于尽的招数,逼得那少年不得不后退,这小贼身上早被戳了几个透明窟窿,魂归西府了。
  不止是莫轻言惊异,那少年也惊诧无比,他自以为武功已经算出类拔萃了,才敢独自一人出来行走江湖,谁料到碰到一个山中的野小子就这般厉害,招数怪异巧妙,透着许多后招,不过这野小子似乎是在戏弄他,明明早可以取胜,却偏偏不用,却仗着一身蛮力屡次与他硬碰硬。
  不错,的确是一身蛮力,看得出来,这野小子与他对战根本没使用内力,就是一身的蛮力,这小子也不只哪来那么大的气力,每次被逼无奈与他硬磕时,那少年即便是使尽十成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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