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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迹在武侠世界的道士-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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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突然长索卷住了楚宫的长剑,长剑被带动,攻向了雷震的铁锤,金铁交鸣之下,小和尚安然无恙,倒是三人各自被对方劲力击中,各自虎口发麻。

柳莺莺从马背上跳下来道:“小和尚你不错,这都没有丢下我,以后有本姑娘一口酒,就有你一口酒,决不食言。”

花生愣道:“姐姐原来你醒了。”

有人悠悠道:“所以说越是漂亮的女子越喜欢骗人,小和尚今天吃了个亏,一定要记住,人家说她有一口酒,就有你一口酒,说不定她从此就戒酒了。”

不知何时,场中多了一个衣衫破烂的道士,满身尘土,依稀看得出道袍是白色的。

楚羽见到李志常,暗道晦气。仍旧说道:“前辈又要以大欺小了么?你和家叔约好中秋斗剑,如今若是为难我等小辈,可不太好吧。

第二十五章乘风蹈海

李志常轻轻笑道:“以大欺小又怎么了,你既然学武就不应有以大欺小的念头,道理不在口舌之间,楚仙流是楚仙流,你们楚家是楚家,也不能混为一谈。”

最后李志常轻叹息一声道:“何况中秋之后楚仙流也未必能从我剑下活下来,有情终不及无情啊。”

楚羽道:“前辈这是笃定这次能胜过家叔了?”

李志常不置可否,淡淡笑道:“陪你们说这几句也足够了你们是要爬着走,还是自己走。”

柳莺莺道:“臭道士你不让他们爬着走,对得起我请你喝的酒么?”

李志常微微笑道:“既然如此,敢不从命。”

楚宫道:“好大的口气。”突然冲上前去,用出分香剑术的一招‘落花惊蝉’,剑意轻~盈,仿佛落花无声,但杀气显露,足以惊动蝉虫。这一招剑法,剑意在出招之前,灵动飘忽,任谁见到这样一招剑法都无可挑剔。

雷震暗想:“楚宫把分香剑术练到这个地步,我的奔雷掌确实及不上他。”

李志常身子不动如山,任凭长剑击来,直到楚宫的剑尖快要触碰到他的白衣之上时,才慢悠悠伸出两根手指头。每一个人都能看见他出指,每一个人都知道楚宫的长剑到此时已经达到最快。

可是他们心中都有一个感觉,李志常这两根手指头一定能在楚宫的长剑触碰到他身上时,夹住他的长剑。这种空间上和时间上的错差,足以让人神魂迷乱。但有那样真实不虚。再慢的时间流速也不会阻挡楚宫的长剑朝李志常身上刺过来。可是空间的距离似乎也阻挡了李志常这命中注定要夹住他铁剑的食指和中指。

李志常夹住了楚宫的铁剑。就如此平平淡淡,却又骇人听闻,李志常手往前一滑,铁剑寸寸碎裂,楚宫只感觉环跳穴一热,身子不由自主栽倒下去,他唯一的念头是:我竟然挡不住他一招。

李志常再不看楚宫一眼,驱步步入人群之中。如虎入羊群,又如龙归大海。何嵩阳的长索朝他面上扑杀过来,这条七星连环索乃是当今武林极为厉害的兵器,何嵩阳这一招七星夺命少有失手,可是他一出手便觉后悔。这条铁索如今并不归他了,却是落在了李志常的手上,长索一抖,化作一个大圈,在地上突然收紧,一种武林好手竟然被区区铁索绊倒。只有一个是例外,只见一个青衣汉子在铁索范围内似飞鱼跃水又或狸猫翻地变出种种动物的形态。铁索一起一伏。始终没有绊倒他。

李志常道:“这是释家乘风蹈海的轻功么,果然不凡。”

李志常收回铁索,剩下栽倒的武林中人,互相搀扶往来路走回去,步履踉跄,但连头都不敢回。

李志常对着青衣汉子道:“你还不走?”

青衣汉子道:“道长神功如斯,你不发话我怎么敢走?”

李志常道:“他们不就是走了么?”

青衣汉子道:“他们腿部穴位被前辈真气潜入,若是不动腿还好,这一动,回去至少十天半月起不了床,我怕我一逃也跟他们一个下场。”他方寸腾挪间,方向不定,李志常没能将真气打入他腿部穴位。若是他一逃,定然被李志常看清他的方向,给点住穴位。

李志常道:“好见识。”

青衣汉子苦笑道:“在前辈面前哪敢卖弄。”

李志常道:“你父亲释天风也来中原了么?”

青衣汉子道:“家父常年在岛中闭关,我也许久没见到他了。”

李志常道:“是在练仙猬功吧。”

青衣汉子惊道:“前辈猜得真准。”

李志常道:“你们释家虽然号称天下武藏,可是能够助人臻至绝顶的武功就那几样,我也不为难你,你走吧。”

青衣汉子拱手施礼道:“前辈对这位姑娘这匹白马实在喜爱的很,在下愿意花大代价和姑娘交换这匹马,有前辈在此,决不至于让姑娘吃亏便是。”

柳莺莺道:“你就是金山银山也及不上我家‘胭脂’。”

李志常道:“柳姑娘我给你说,释家乘风蹈海的轻功练到大成处,可绝对不逊色于你的胭脂马,若是他用这个跟你换,还是很合算的。”

柳莺莺不信道:“真有那么厉害。”

只见青衣汉子身子如一溜轻烟,往太湖跑去,等他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条活鲤鱼,青衣汉子一抛,活鲤鱼又复落入太湖之中。他这一来一去,加上抓鲤鱼的功夫,也就片刻光景,柳莺莺甚至都没看清,刚才青衣汉子是如何抓~住鲤鱼的。

柳莺莺回头道:“道士这轻功你会么?”

李志常道:“乘风蹈海需要高深的呼吸法配合,我可不会。”

柳莺莺道:“那可是真厉害的武功了,可是我还是不能把胭脂给你。”

青衣汉子一声长叹,抱拳道:“在下释海雨,释迦摩尼的‘释’,天风海雨的‘海雨’,若是哪天姑娘改变心意可以到东海灵鳌岛来找我。”

柳莺莺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释海雨满脸遗憾,留恋的看了胭脂一眼,他平生最爱收集宝物,胭脂马乃是天地异种,他一见之下登时倾心,故而混在一众武林好手之中,想浑水摸鱼得到胭脂马。可惜事与愿违,李志常这不知底细武功又奇高的道士在这里,惊得他不敢强抢。释海雨转过身子,便如一缕轻烟,飘飘然往远处去了。

众人皆走,只留下柳莺莺和李志常还有花生。

柳莺莺道:“道士这次谢谢你了。”

李志常道:“你有胭脂马,天下能困住你的人不多,何必谢我。”

柳莺莺道:“刚才那些人武功好手不少,若不是你,我要逃走不容易,何况还有小和尚这个累赘,我确实托大了。”

李志常道:“把无常剑还我吧。”

柳莺莺微微一笑道:“你就是凭借它才找到我的吧。”

李志常道:“自然如此,此剑随我大半生,和我心有灵犀,我早知道有人追踪你,跟大和尚出去比斗,却留下无常剑,一是不愿意和大和尚生死相斗,二是你带着它,我也能找到你,承你情喝了酒,总不能让你遭难吧。”

柳莺莺道:“道士确实很不错,虽滴水之恩也记着,可是说世上总有那么多背信弃义之人。”

李志常道:“我平时可不受人恩惠的,不过知道你劫富济贫,虽然意气用事了点,至少在这乱世中做了一点力所能及的事。”

柳莺莺道:“也只是慷他人之慨罢了。”

只见远处两个年轻人自道上迎面过来,两人见到李志常大喜,一个人声道:“李师。”

另一人高呼‘大叔’。

两人自然是云殊和梁萧二人,两人既然知道李志常没事,离开那处山坡,梁萧又慢慢察觉到了李志常的气机,他到底放心不下,匆匆赶过来,云殊也随之过来。

李志常道:“云殊好久不见。”

云殊道:“昔年得蒙李师教导,感激不尽。”

李志常道:“我能教你什么,终究是个世外之人而已。”

云殊惭愧道:“若非李师,云殊要练到今天这武功至少还得两三年光景,何况有了李师这层关系,梁兄才肯帮我。前次鞑子攻得甚急,若非梁兄率五千精兵大破鞑子二万铁骑,只怕襄阳城就保不住了。”

梁萧道:“那是因为我和萧千绝有仇,伯颜是他徒弟,自然也是我的仇人,可不是在帮你,你别自作多情。”

云殊道:“若不是因为梁萧震慑了鞑子,伯颜身为大将,也不会亲身入我大宋境内,前来查探虚实。”

李志常道:“之前我在醉也不归楼倒是见过伯颜。”

云殊道:“可惜我们来迟一步,既没有见到李师,也没见到伯颜。”

李志常道:“你不怪我没出手抓~住伯颜?”

云殊道:“李师本无义务如此。”

梁萧道:“杀了一个伯颜也无济于事,你瞧我大破元军之后,大宋是怎么对我们两的。兵权对我来说确实可有可无,不过你帮襄阳守城这么久,这次破元军功劳也不小,那什么贾似道居然不准让你再进入襄阳城一步,也亏你好脾气忍得住,你不拦着我,我早进京一剑把那奸相人头割下拿来下酒。”

云殊微笑道:“我是为国效力,又不是为己谋身,难道云殊不在襄阳城,就能让襄阳城的守卫减弱许多么,只是国家有难,我等身为宋人,还得尽下绵薄之力。贾似道奸臣误国,自有律法公义教训他,若是人人都一气之下去杀朝堂主事之人,这天下也就打乱了。我等图一时之快,可是百姓何辜。”

梁萧闷道:“算了我说不过你。”

柳莺莺打量两人道:“原来是你们两个小贼,之前还跟本姑娘作对。”

云殊面露愧色道:“之前不知道姑娘也人世李师,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梁萧道:“见谅什么,这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听说她是个江洋大盗么。”

云殊道:“李师认识的人定不会是穷凶极恶之辈,也许有什么误会吧。”

柳莺莺淡淡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比起诸侯我算得上什么大盗。”

第二十六章急急流年

PS:感谢两点间一点红的100*2赏以及军事神话、做人留一线啊和aJy2304的打赏

梁萧嘿嘿道:“天生万物用以供养凡人,正所谓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可报天,我等饱食五谷,于这茫茫天地,我们又何尝不是大盗。”

花生道:“俺生来就想喝酒吃肉,若是不能填饱肚子,才不怕当什么大盗呢。”

云殊道:“小禅师所言甚是,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填饱肚子自然是世间头等大事,天生我们要饿肚子,所以得吃饱,这跟公卿贵族吸食百姓血汗却是不同。”

梁萧不屑道:“左右不过换个法子说而已。”

李志常道:“其实观念无分对错,云殊能坚持心中的道义,终有一天能够脱出归藏剑创出自己的武功,梁萧我还是影响你过深了,让你有了些我这般无拘无束的性子,其实对自己难有好处。”李志常是真洒脱,而梁萧学李志常却只能假洒脱。

梁萧默然道:“大叔我这一生都不想超过你。”

李志常长叹一声道:“痴儿。”

说罢他生出去意,踏足于太湖湖波之上,此时明月自东山升起,徘徊在斗牛之间,清风徐来。

柳莺莺道:“道士,你的剑。”

李志常落足湖面之上,荡起悠悠水波,不答柳莺莺的话,慢慢长吟道:“世情推物理,人生贵适意,

想人间造物般兴废。吉藏凶。凶藏吉。

富贵哪能长富贵,日勇昃,

月满云蚀,地下东南。

天高西北,天下尚无完体。

展入愁眉,休争闲气。

今日容颜,老于昨日。

古往今来尽须如古往今来,恁须尽知。贤的愚的,贫的和富的。

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

受用了一朝,一朝便宜。

百岁光阴,七十者稀。

急急流年,滔滔逝水。”

云殊喃喃道:“来如流水兮逝如风,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飘飘入世;如水之不得不流;不知何故来;也不知来自何处;飘飘出世;如风之不得不吹;风过漠地又不知吹向何许。李师真是神仙般的人物啊。”

柳莺莺对云殊问道:“书生你神叨什么;道士念的曲儿,听着不错?”

这时候有人道:“道士所念,曲调乃是【双调】乔牌儿,可惜不全。让我来补上吧。”

与李志常的悠长淡漠不同,这人的声音饱含深情。金声玉落,飘荡在太湖之上,但听得歌声阵阵‘落花满院春又归,晚景成何济!

车尘马足中,蚁穴蜂衙内,寻取个稳便处闲坐地。

乌兔相催,日月走东西。

人生别离,白发故人稀。

不停闲岁月疾,光阴似驹过隙。

君莫痴,休争名利。

幸有几杯,且不如花前醉。’

梁萧听得‘幸有几杯,且不如花前醉’,想起自己这一生,也不知该当如何过,想要花前醉,却还未救出母亲,治好父亲,‘不停闲岁月疾,光阴似驹过隙’要战胜萧千绝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一时间双泪落颊,不知为何而流。

不知何处另外有人道:“老色鬼大发,老穷酸也来凑凑趣,但听得来人声音清越,激石有声,正所谓

‘恁则待闲熬煎、闲烦恼、闲萦系、闲追欢、闲落魄、闲游戏。

金鸡触祸机,得时间早弃迷途。

繁华重念箫韶歇,急流勇退寻归计。

采蕨薇,洗是非;夷齐等,巢由辈。

这两个谁人似得?

松菊晋陶潜,江湖越范蠡。’

最后一段正收这‘乔牌儿’之尾,李志常兴起感慨,后一人赋予深情,最后老穷酸比拟前贤追思古人,三人首尾相连,呵成一气,却又道出了三人的性格。

歌声一绝,一个青衣峨冠的老者挥袖而来,其面白如玉,长须似墨,凤眼长眉,清奇萧疏,背上露出一个斜斜的剑柄。柳莺莺瞧得芳心一动,忖道:“这人年少时,必是个极俊朗的人物。”

那穷酸叹道:“老色鬼做惯了勾引良家女子的勾当,小妹妹可别着了他的道。”

青衣峨冠的老者冷笑道:“可比不得公羊兄为寻真情,抛弃妻子。”

梁萧一惊,花生一愣,云殊一喜,柳莺莺不知何故,四人同时回头望去,只见到一块光溜溜的大石上,坐着一个邋遢儒生,对着浩浩太湖把酒临风、意态潇洒。

云殊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梁萧却对青衣峨冠的负剑老者,轻声道:“楚前辈后脚一来,我道长大叔前脚就走,看来你们是形成了默契,不到决斗时,绝不相见。”梁萧心思剔透,也猜出了李志常为何要离去的缘故。楚仙流嘴上说不管族人,不过血脉牵连下,哪里能真的割舍。他来了许久,李志常没有伤天香山庄的人,他也因此不露面。

公羊羽嘿嘿笑道:“道士气度不小,把佩剑留在了这里,老色鬼你从这女娃娃手中抢走他的佩剑,至少能增加三成胜算,你若是舍不下面皮,老穷酸帮你如何。”

楚仙流道:“我倒是觉得我若是能胜过公羊兄的青螭剑,对付李道长的把握,至少能增加四成。”

公羊羽冷笑道:“青螭剑乃是天下第一剑,你当年胜不了,现在更胜不了。”

这时候柳莺莺怀中的无常剑轻轻~颤抖,似有剑鸣之声,公羊羽和楚仙流同时瞧向柳莺莺胸前。

柳莺莺呸道:“两个老色鬼看什么?”

楚仙流道:“神物有灵,看来对公羊兄的话并不满意啊。”

公羊羽道:“道士据说是吕纯阳一脉,最爱装神弄鬼,老穷酸才不怕他。”

楚仙流淡淡道:“道士刚才似乎发现了你,却没找你动手,看来道士不屑于跟你动手。”

公羊羽悠然道:“这道士越殂代疱指点我徒弟,我没找他麻烦就算好的了,定然是被我吓走了。”

柳莺莺道:“呸,不要脸。”

公羊羽抚须道:“小女娃懂什么,人若是要了脸,往往什么都没有了,而且你前面这位乃是天下第一不要脸之辈,专爱勾引良家妇女。”

楚仙流面色一沉道:“老穷酸我敬你剑法高明,可不佩服你的人品,当年输了你一招,不代表你就胜过了我。”

公羊羽哈哈大笑道:“我胜不胜过你这个要打过才知道,不过你天香山庄那些不成器的东西,可有一个比得上我徒弟云殊。”

楚仙流叹道:“令徒天资横溢确实让人羡慕。”他突然对着梁萧说道:“梁小友我知道李道长并未曾收你为徒,你若是肯拜我为师,我愿把这铁木剑和分香剑术传授给你,免得这一身本事终随我入土,造成遗憾。”

公羊羽变色道:“老色鬼没想到你这么有魄力,分香剑术和铁木剑都是你家传的东西,都肯传给外人。”

楚仙流道:“数百年前分香剑术也不是楚家独有,你当我这把年纪还会拘泥成规么。”梁萧确实天资罕见,楚仙流所言也多半是真心。

梁萧道:“楚前辈承蒙你看得起,可是在下不能接受。”

楚仙流道:“为什么,你若是怕我托你照顾天香山庄,大可不必担心,我愿意传你剑术,实在是因为见你天分很高,你又没拜师,这才有此念头。”

公羊羽冷笑道:“老色鬼人品不堪,不过剑法也勉勉强强,当今世上能胜过他的也就一个半,可未必有萧千绝在里面,梁小子你可要想清楚。”

梁萧道:“楚前辈的厉害,道长大叔多次提起,我也相信若是习得楚前辈剑术,梁萧武功定然大进,可是在我心中除了李志常,再没有其他任何人可以做我恩师。”他虽然叫出了李志常的名字,却也表明了他坚定不移的决心,非是对李志常不尊重,其中其实是大大的尊重。

楚仙流叹息道:“似这等良才美质,却不能得而教之,实在可叹。”

柳莺莺眼波一转,说道:“老前辈梁萧不肯学,你可以教我,本姑娘可不比这小子笨。”

楚仙流微笑道:“姑娘也是良材,可惜老夫的剑术不适合女人学。”

公羊羽道:“当然了,女人学了这个,也不能去勾引女人。”

楚仙流淡淡道:“老穷酸一再激我,看来也是许久没遇到对手想和老夫过过招了。”

公羊羽道:“老色鬼你可要想清楚,这次输再在我手上,你中秋和道士比剑的时候可是必败无疑了。”

楚仙流摘下背上铁木剑,轻轻抚~弄剑身,不由得叹息道:“三十年前因老穷酸而封剑,今夜素月分辉,明河共影,铁木剑却还是因为老穷酸而重新生辉,世事之奇妙,不外乎如斯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说到最后,楚仙流不住叹惋,面露愁色。

柳莺莺不喜公羊羽的做派,出声道:“你用木剑太吃亏了,不如用道士的剑。”

公羊羽道:“小姑娘这就不懂了,老色鬼的木剑乃是降龙木所制,入水即沉,尖利之处不下神兵利器,而且这些年来,人养剑,剑养人,人剑之间难分彼此,可远比用不趁手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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