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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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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是真容,才是真正的天绝!

包括古剑门曾经拥有过它的那为先祖在内,之前所运用的不过是天绝的一层外壳,一层表现罢了。

“炼化这层壳,将其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天绝便会视你如巢,始为真正择主!”

随着剑尊的话,红芒顺着剑柄朝前移动,进程缓慢但是绝不停顿,身后留下玉石般的外壳,内里露出美艳血红;两层辉映,双剑齐鸣,如雌雄交颈而唱。

“本尊生平不用计,非不能,实为不屑。藏剑心与天绝,是本尊唯一一次用计,效果还不错。”

大先生的声音传入耳鼓,血色狂龙再掀狂潮,那圈红色光环前景的速度骤然加快。被天绝包裹的天绝化身饕餮句兽,以极尽贪婪的姿态猛吞血芒,随之而来的结果是,一股磅礴杀意轰然四放,席卷三百里长空。

真天绝苏醒,绝天杀意呼啸八方。

“本尊受山君点化方得血脉觉醒,此为恩。山君欲以我为奴,对我施展种道、葬思、烙印三大奇术,此为仇。”

“恩仇相抵,本尊不恨山君,只视其为沧浪之敌,老师之敌,道院之敌。”

“为敌者当杀,无关恩怨,没有对错,本尊必杀山君。”

轻轻叹息,大先生的声音稍含落寞,说道:“本尊杀不了山君。”

剑啸声更厉,剑庐周围,以燕山老祖为首,群雄纷纷退避远走;剑庐边沿,道尊狂尊骇然失色,雷尊愕然施法后退,不得不退。

天绝,其名何来?

杀天成绝,其关键便在于一个“杀”字!

鲲鹏剑羽,剑尊舍弃生命,沉寂数十年、利用二叶草收敛全身精华,并有当初剑意提前感受天绝气息,最后还要加上十三郎的血,加上其血液中蕴含的金乌之火,这才能够将天绝激活……

但也仅仅是激活罢了。

这样的剑,这样的杀意释放出来,纵有那层外壳阻拦,岂是寻常修家所能直面。

这样的剑,怎容与之有关的人低闷,怎容得其神落寞?

大先生虽死,其全部精华皆被天绝吸收,感受到天绝内的杀烈之气,怎容妖孽亵渎!

“多年苦修,老师与我千百次追索,最终,本尊只能破解种道一条;出于无奈,本尊闭守紫云岛,因有须弥山上气息遮挡,让山君无法找到我。”

其声忽转亢烈,剑尊轻蔑怒吼:“纵为蝼蚁,亦当快快活活为自己而活,本尊身含鲲鹏真血,魂为万灵之长,岂能被一只妖物禁锢!”

“山君秘法玄妙,本尊之力无法破解,唯一办法是将血脉精华尽收化羽;化剑之时,性命转为剑之精神,本质变化,则秘法自破。”

再度轻叹,大先生说道:“以往没有这么做,一因修为,二来缺少时机,还有承载之物。本尊血脉太过稀薄,修为低劣,剑道又不明,盲目化羽,只会枉送性命。”

“所幸的是,本尊遇到天绝,伤重后又知二叶草,且身在外域不用担心山君之眼,这才有了实施的机会。”

“只可惜……本尊还是没能完全成功。”

“本尊想不到你来的这么快,本尊错估了化羽难度,低估了山君烙印的威力。”

“化羽之后,本尊魂飞魄散,仅以残力留下一段灵识。原以为这样能够破解山君之术,没想到,葬思虽与魂魄齐灭,烙印却如跗骨之蛆,竟能舍弃神魂追入本尊灵台,阻止本尊溃散的同时,欲随本尊成为剑内一灵,奴役千万年。”

“本尊一生修剑,任何法剑皆为我之一臂,虽化羽成剑,为的可不是生灵苟活,而是斩断强敌的一根指头。好在……你的血脉奇异,内含真火之力,将山君残余魂印烧灭,等于助我一臂之力,同时为本尊彻底解除奴印。”

“所以本尊说,你来早了,但也很及时。”

声音娓娓无憾,剑尊自此道明原委,显得极其欣慰。下方,十三郎血泪默默地流,想哭不敢哭,想笑笑不出,想说话不知从何说起。

他只能默默的听,默默的做,默默吞服丹药补充法力,竭力维持这场锻剑过程不要中断。

听着大先生的话,杀意临头的那个瞬间,十三郎再度涌起明悟,之前许多未解谜团豁然开朗。

大先生并未讲出全部,十三郎心里明白,自己的血固然清除了山君烙印,却也给了剑尊致命一击。

真火来自金乌,体内藏有碧落,察觉到山君气息的它只管疯狂复仇,绝不会在意剑尊如何。

假如那段灵识留下,假如按照山君所想融入剑身,成为剑内一灵,大先生最终能不能活?有没有可能千万年之后复生?

没有人能回答。

可肯定的是,剑尊必定不喜、不屑,也肯定不接受那样的结果。

求死之人若不能死,难道不是另一种悲哀?舍弃生命也要斩断强敌一根手指,若这样做的结果是继续被那根手指奴役,剑尊岂能忍受那样的屈辱?

剑尊不是十三郎。

……

“倾尽全力,本尊只能将真天绝激活;最终有没有这个造化,还要靠你自己。”

天空中,血色光环走到最后,展露新容的天绝渐渐宁静,似少女初生爱美之心,埋头欣赏自己的靓丽身影。

棺木中,失去血色的骸骨化灰湮灭,彻彻底底毁于无形。

心神中,剑尊的声音渐渐淡去,渐渐含混,断断续续,如沉睡之人梦乡呢喃。

“本尊此来,除自身因由外,本想为师尊寻找能够续命之物。二叶草虽毒,用好了却有此类奇效;本尊试药,成则化羽得偿所愿,败则不死继续修行,且能为老师提供一丝机会,仍为得偿所愿。”

“如今,老师应已归天,本尊化羽遂了心愿,此生无恩无仇,无怨无悔,再无牵挂。”

稍稍沉吟,大先生说道:“用药确为杀我,但那不是仇……你不用再管。”

听了这句话,十三郎跪倒在成灰棺木内,心里默默拒绝。

“弟子不能答应。”

“不能么……罢了,随你去做。”

大先生说道:“山君门下诸子,十子后不值一提,前九子多数徒有虚名,以你如今之境足可应付。但要记住几个关键人物。”

“二子妙妙神通广大,本尊与老师也找不到她;本尊为避山君隐身紫云,山君或立有新四子;上代九子早已身灭,本尊、还有老师判断,新九子或仍在筛选之中。”

“最后是其首徒,名为九地,极其神秘,本尊怀疑他是……”

声音自此断绝。

“老师?”

呼唤等不到回应,十三郎抬起头,只看到白云飘渺重聚,天绝大剑静静漂浮在头顶,通体血红。

“妙妙死了,弟子亲手杀的她……”

十三郎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神情渐渐有些惊慌。

“老师?”

呼唤声在坑内回荡,心中再无回应。

片刻寂静,棺坑之内烟尘翻飞,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嗥,凄厉几不忍闻。

“砰”的一声,远方有阵师低头愕然,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直捧在怀里的那把断剑,原本打算封庐时仍作为阵眼,此刻竟像摔在地上的瓷器一样碎裂开,化成千万份。

化成一团晶莹的沙。

……

“弟子杀死了妙妙,好歹应该换句夸奖。还有你说的话,九地是谁,新四子又是哪个?”

十三郎抬手摘下天绝,左右端详着,神情微惘。

“很多事儿没弄明白……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尝试朝剑身输入法力,体内空空如也,仿佛彻底抽干的袋子,再也压榨不出半点。现在的十三郎,休说法力修为,连精血都消耗不知几许,精神萎靡神智不清,正处在其修道以来最最虚弱的那一刻。

“世人都有遗言遗愿,好歹让后人有个念想。”

胡乱朝口中拍入一把丹药,十三郎拍打剑身,愤怒追问:“您是剑尊,怎么能甘心……谁!”

“是我等。”

应声中,道尊狂尊联袂前来;远些地方,一群女孩以追赶落日的速度向前奔跑,脚步踉跄,个个脸上带着泪痕。更远些的地方,燕山老祖、鬼道、三卡、大群修士纷纷上前,朝剑庐中央聚集。

开棺验尸,本为查明剑尊是否中毒,结果弄成这样,大家关注的不仅仅是过程,更重要的是结果,与十三郎的安危。一待天绝收势,各方人等再也无法等待下去,纷纷赶来。

“剑尊化剑,天下之人亲眼目睹。”

迎着十三郎野兽般的目光,两位尊者脚步微顿。狂尊犹豫着,开口说道:“此剑……”

“我的。”十三郎神智稍稍回复,毫不犹豫一口将天绝吞下。

“谁敢抢!”小不点自虚空中现身,抢步站到爹爹身前。

“谁敢!”鬼道咆哮着纵身入内,背后双剑齐鸣。

“谁敢!”一道接一道身影闯进剑庐、如今已成一片废墟,在十三郎身边聚成一团。

慢的反而是那些修为更高的各方首脑,直到最后,燕山老祖飘身入内,背束双手没有做声。

“不是抢……”

两位尊者对视一眼,道尊先是抱拳,之后发现这样的举动实在不妥,尴尬说道:“我们的意思,剑尊化剑为大家亲眼所见,之前所查的事……”

“这件事情么……”

片刻缓冲,十三郎眼神回复清明,默默思索片刻,抬头朝远端挥手。

“你怎么说?”

他看的是雷尊,称呼太慢,态度极其无礼。

剑庐生变,天绝现出真形,其间杀意过于磅礴,不容任何人靠近。雷尊彼时最后一个离开,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晰。待这场剧变结束,天绝剑空余其形,重新封禁在那层外壳内,周围随之恢复平静。此时雷尊又是最后一个前来,心中所想比任何人更深透。

深深看了十三郎一眼,雷尊平静说道:“恭喜。”

“多谢。”

十三郎点头表示回应,说道:“剑尊今日归仙,我要在此凭吊五年。之前所查的事,结果已经很清楚,麻烦三位尊者代为向天下人宣告。”

这还用宣告?听到这句话的人均觉得莫名其妙。至于那什么闭关凭吊,早干什么去了?分明是害怕有人夺宝,实力未复前不敢露面,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五年?”

雷尊霜眉轩动,望着十三郎的目光有些讥讽,说道:“够么?”

十三郎回答道:“炼剑当然不够,五百年都未必够。请雷尊放心,我一定在大比前赶回去。”

雷尊微有怒意,说道:“本尊有何不放心。”

“放心就好。”

似乎想起什么,十三郎淡淡说道:“雷尊如果方便,可否替我给道盟传句话?”

听了这句话,周围的人的表情多数茫然,少部分人神情暧昧。

给道盟传话?玄灵子就站在这里,何须通过别人传禀?

“什么话?”玄灵子不能不站出来,沉声问道。

“乐洪涛死了。”

十三郎回答玄灵子的问题,目光仍看向雷尊。

“我杀的。”

第1066章好消息

“萧,十,三,郎!”

空明山谷怒吼回荡,凉亭崩塌,无数林木被风雷摧垮;白发苍苍的玄机子泪洒如雨,抚胸狂喷一口鲜血。

“萧十三郎,本座与你势不两立!”

纵观灵魔两域,甚至连外域也算在内,如有人呢被玄机子这样记挂,怎么活得下去?换个角度想,世间千万修家,如有人知道自己被道盟掌座如此痛恨,如此宣誓,定会感到荣幸。

“势不两立?为什么?”

事情就是这般奇妙,掌座如此震怒痛心,竟还有人这个时候出言劝阻,不,那不是劝,直接就是阻止。

“势不两立?凭什么?”

玄机子身后,两名老得看不出形貌的老人佝偻着腰身,坐下石墩却稳如山岳,两人周围十丈内,气息宁静如被定在,地面连一颗沙粒都没有扬起。

“轻重不分,事理不明,难怪道盟会变成这般模样。”

听了玄灵子的亲自回报,看到玄机的愤怒,两名老人先后开口,言辞已非不敬所能形容。

“万年道盟,无论面对什么局面,从未如今日这样狼狈。局势艰难,掌座不思如何挽回,还有心为那个叛贼复仇?”

不理玄机子脸色多么难看,左侧老妇冷冷说道:“乐洪涛死了,这是一条好消息;没有他指认,道盟不至于当着天下人的面被揭破脸。再一则,那群叛逆群贼无首,再怎么也闹不出多大乱子,正好收拾大局。”

右首老者紧随其后,说道:“灵魔妖三方联盟已成,短期内绝不可能爆发大战。恰好道盟内乱,声威因此事大大受损,再不像过去那样一家独大。这是重挫,也是机会,如能及时醒悟改换策略,道盟迟早还能引领群豪。”

左侧老妇说道:“那个叫萧十三郎的小子行事嚣张,但他对道盟有挽狂澜之恩。掌座现在要做的不是复仇,而是如何利用此事做做文章,表现一下灵域领袖应该表现的东西。”

右首老者说道:“将来待道盟喘过这口气,掌座是报恩还是复仇,仍由得你选择。”

左侧老妇说道:“大势如此,我们几个老不死都能看明白的道理,掌座难道不懂。”

你一言我一语,两位老人交替开口,虽也掌座掌座的叫,但其神情冷漠到轻蔑,丝毫没有把玄机子看在眼里的意思。

鲜血延着修剪整齐的胡须滴落,染红衣襟,慢慢浸透出一颗破碎的心形。背对两人的玄机子浑身颤抖不停,咬牙低吼。

“本座身为道盟掌座,岂能受欺于竖子!”

“受欺?”

二老彼此相望,同时摇了摇头,神情有些失望。

“天人无人不可受欺,只看情形可欺与否。”

“假如有必要,我夫妇亦可受辱于人,掌座为何不能屈尊?”

“当时情形,萧十三郎针对的,似乎不是道盟。”

“这不是重要。重要是掌座自己怎么想,怎么看。”

“掌座心智皆被那个叛贼蒙蔽,怕是无法看清。”

左侧老妇淡淡说道:“掌座伤心过度,已然动了元气根本。”

右首老者轻轻叹息,说道:“掌座需要休息。”

玄机子神情大变,霍然转过身。

“本座不需要……”

“掌座需要。”

“本座身为道盟掌座,我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是么?”

空气突然变得沉重,左侧老妇轻轻抬头,昏黄色眼珠好似两颗豆子,又像两团似燃非燃的火苗在眼眶内跳跃;右侧老者随之抬头,双眼纯净温然犹如婴儿。两人之间气息流转,宛如一体。

老妇冷冷说道:“掌座应该清楚,我二人的话,就是我七人的话。”

老者紧随说道:“我七人的话,就是道盟的话。”

迎着二老目光,玄机子觉得眼里仿佛被钉入几根楔子,头脑生疼,通体冰冷。那种感觉与面对其它强者完全不同,就像陷入泥沼不能自拔,对面的也不是两个人,而是两条自小生活在泥沼内大鳄,天生的一方主宰。

身不由己,命不由己,内心被惊恐与难以置信填满,玄机子摇摇欲坠,催动法力以双手虚按大地,再喷一口血。

“这又是何苦。”

“掌座请珍重。”

对面,两名老人仔细观察着玄机子的反应,稍后彼此再度对视,老得不成样子的面孔流露出几分笑意。

左侧老妇说道:“果然玄妙。”

右首老者说道:“他们几个不知怎样。”

左侧老妇说道:“还有百年,希望还能成功一两人。”

右首老者摇头,望着天外说道:“我指的是那边。”

左侧老妇微楞,随后冷笑说道:“除了欧阳那个婆娘,余者总比不过你我。”

右首老者说道:“但愿如此。”

寥寥几句话,玄机子再无法与那种压力对抗,屈膝跪倒。

“唉!”

看了看玄机子,右首老者默默叹息,说道:“你我联手才能做到这样,还不够。”

言罢轻轻挥手,周围顿时云淡风轻,宛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玄机子如释重负,体内法力却抑制不住,狂冲入喉恶狠狠猛撞,再喷一口血。

左侧老妇看了看他,面无表情说道:“既已摸索到门径,不怕不能精进。”

右首老者点头,回身看了看早已跪拜不敢抬头玄灵子,说道:“掌座需要闭关修养,百年内,道盟事务由你主持。”

玄灵子通体湿透,只能叩头,丝毫不敢反驳。

左侧老妇说道:“适才你提到,萧十三郎意有所指?”

玄灵子回答道:“不敢欺瞒长老,他在说出击杀乐副……乐洪涛的时候,似乎为打击雷尊。”

左侧老妇轻轻皱眉,沉吟片刻后说道:“齐旻这个人……有枭雄之心,本事也的确有,但他缺少最终的一样东西:雄才之量。这样的人,翻翻浪花可以,若说真能成什么大事,老身绝难相信。”

右首老者说道:“若非看明白这点,陆放天不会将其赶出紫云。”

轻叹一声,他说道:“陆老鬼死了近百年……老朋友又少了一个。”

左侧老妇不喜说道:“已死的人何必再提。百年之后我等如能成功,到了新地方,日后或许都不能再称‘老’字,倒是眼下……”

重新看向玄灵子,老者说道:“查一查,乐洪涛与五雷是否有关联。”

听了这句话,玄灵子神情惶恐,地面上,玄机子顾不得体内伤患重重,低吼辩驳。

“涛儿是我……”

“闭嘴!”

右首老者沉喝开口,不容置疑说道:“此事不但要查,且要详查。重点查一查乐洪涛的出声年月,五雷尊者身处何地,在做些什么。”

玄灵子不敢不应,只能叩头接下这桩差事。

左侧老妇说道:“萧十三郎现在作甚,还有那个夜莲,招亲的事情怎样了?”

玄灵子微楞,回答道:“萧十三郎闭关剑庐,声称会在道院大比之前赶回道院。至于夜莲,她守在剑庐不肯离去,仙灵殿已经接连下诏,结果如何还不知晓。”

“这样……”

右首老者转头说道:“公然挑衅五雷也就罢了,连仙灵殿都敢得罪,这个小家伙胆子真不小。”

左侧老妇摇头说道:“未见得是故意。这件事有趣,不如……你我下山一趟?”

右首老者犹豫说道:“初明大道,应该及时巩固境界……”

左侧老妇挥手说道:“静极思动,不动有违本意,反而不美。”

右首老者笑起来,说道:“既如此,就去看看那些个后辈,究竟如何了得。”

左首老妇想了想,说道:“正好可以看看那把剑,若真如他们讲的那样,不妨借来一用。”

两位老人欣然一笑,回身吩咐玄灵子。

“通知道院,大比的时候,我夫妇会去观礼。”

……

紫云岛,丹楼,深幽地下,囚禁密室。

谷溪盘坐在空挡的密室内,低头对着地面比比划划,指尖不停有禁环泼洒。千百道禁环彼此重叠,时而聚合时而分开,中间偶有爆裂之声,总会让谷溪发出一声叹息,或者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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