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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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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郎将小紫依交给有些惊惶的穆元朗,轻轻拂去衣摆上的一丝皱褶,站起身。

他说道:“丘八?果然是条狗。”

……

丘八很愤怒,愤怒于裂风兽的出现,又愤怒于裂风兽的消失,更愤怒于穆家寨突然间兴旺,尤其愤怒于眼前这名将他唤作狗的少年。

花费了巨大代价,鲁卡族才将那只裂风兽引往穆家寨,然后只做蜻蜓点水的一次袭击后,那只该死的畜生竟然凭空消失,再也没有出现在云离。而随后传来的消息更让人绝望,短短两个月内,穆家寨族人的整体实力竟有了显著提高。

原本,鲁卡族想要吞并对方仅有三分把握,如果能去掉那个老不死的阿公,和那个伤而不死的穆图,优势便可扩大的七分。如今的局面却是,两部已成势均力敌,鲁卡除了拥有一名得怒使赏识得以进入火云山的弟子外,再无优势可言。

而这一切,据说都源自这个长着八根手指的少年;尤其尤其让人想不通的是,凭着生得一副好面孔,他不知怎么沾上了媚夫人那个老妖婆,生生演出一场持久不绝的好戏。经过这次年会,穆家寨大获丰收,不仅结识交好大量周边部落,实力也必然再次提升。长此下去,鲁卡族该如何自处?

不能吞并穆家寨,就无法满足怒使大人的胃口;不能满足他的胃口,族中子弟在火云山就不能立足;不能立足,就会反过来连累鲁卡部落。如此周而复始,只怕等不到弟子出头的那一天,鲁卡部就会被拖垮,让他怎能不着急。

隐忍到现在,怒使大人的到来让他看到了希望。丘八略施小计,加上怒使本身就对穆家寨虎视眈眈,于是乎,一切顺理成章起来。

……

光头男子就是怒使,人如其名,怒使始终怒气蓬勃。此时此刻,在听到十三郎连续说出两句影射……明骂之后,怒使大人更加愤怒,已处在暴走的边缘。

怒使身材高大,骨骼粗壮,整个头颅放射着红光,看去如一团燃烧的火球。带着身边四人一路行来,怒使望着对面那名温和的少年,心中没由来的生出一股邪火。

“媚夫人就是和这小子勾搭上的?也难怪,那骚娘们就喜欢这类面相清秀的男人,青旗使如此,这一个……更加如此。”

一直走到十三郎面前三尺之地,怒使俯视着十三郎,嘴角泛起狞笑。

“你就是萧八指?”

他的嗓门有点大,声音有点粗,随着话音,周围的空气竟似要燃烧起来,泛出一股焦意。

十三郎微微皱眉,回头看了看紫依,发现小姑娘并不如何惊恐,这才放下心来。

“带紫依到里面。”

吩咐了穆元朗一声,十三郎转过身,朝已显不耐的怒使说道:“我就是萧八指。”

他又道:“你是谁?”

明知而故问,自然就是不敬。

怒使大怒,怒极而反笑,吼道:“好小子,你有种!敢说不认识本座!”

十三郎好奇地问:“我自然是有种的,难道你没有?”

这样赤裸裸的挑衅,实在不应出自一名山民之口。不要说是怒使,就算对陌生人,十三郎从来都没有如此刻薄。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心想这位小兄弟是不是疯掉了,难不成是教导小姑娘分心修炼,自己却岔了气儿。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十三郎一本正经地打量着怒使,说道:“还真像。”

“你找死!”

一声怒吼骤然响起,却不是怒使本人发作,而是丘八。急于表现忠心,同时也急于将火头点燃,丘八连想都没想,抢步上前,抬手抓向十三郎的脖颈。

他是标准的二星战灵实力,哪会在乎一名炼气小修士。虽然因为那则留言,人们传说十三郎隐藏了修为;可是怒使大人就在这里,还有三名异族高手压阵,丘八如果害怕的话,也不配做一族之长了。

动手之际,丘八就已暗下决心,不管对方有何底细,都要把他逼出原型。如果他真如看起来那样仅仅是一名弱质少年的话,干脆废了他!

反正有怒使大人在场,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担待,就算四宝园有些不满,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心里起了杀心,丘八探手时再加三分力度,眼中闪过一丝恶毒。

事情发生得太快,周围的人甚至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丘八的手掌就已经到了十三郎眼前。眼见一族之长亲自出手,人们齐声发出惊呼;胆小者甚至闭上了眼睛,不忍看接下去的一幕。

五指如钩,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直取少年咽喉。

下一刻,丘八的手掌碰到了某件实物,本能的发力猛握。

“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嚎,与周围整齐的惊呼交汇在一起,让人难以辨明,到底发生了什么。

“噗通!”

丘八屈膝跪在地上,跪倒在十三郎面前,嘴里不断嘶声哀嚎。

他的一只手用力撑着地面,艰难地保持着头颅不要触地;坚硬的青石被拍得粉碎,可见其用力之巨。

他的另外一只手……如果那还能称手的话,被十三郎拧成一团麻花,反绞在身后,并高高举起,再用力下压。

“啊!”

丘八再次发出一声哀嚎,终于抵挡不住肩胛仿佛要碎裂的痛楚,匍匐到地面之上。

“嗬!”

“法体双修!”

“超过二星……难道是三星!”

喧哗四起,周围的人群如同炸了锅的油,彻底沸腾起来。

十几岁的少年,法体双修,一击败二星!再联系到此前的种种传闻,人们看向十三郎的目光起了变化,由单纯的亲善转为敬畏,还有深深的不解。

一个共同的疑问浮现出来:他到底是谁?

没等人们来得及思索,接下去的一幕再次吸引了所有目光,也让他们看到这名翩翩少年的另外一面:残暴与冷漠!

十三郎面色丝毫不变,平静得仿佛一眼清泉。他抬起右脚,踩上丘八撑地的那只左手,碾了几碾。

“咔嚓!”

丘八陡然大叫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他的内府未伤,然而骤临大变,极端的羞辱、悔恨、恐惧还有仇恨与怨毒交织在一起,让他生生吐出鲜血。

他想不通,也不愿意想通;肉体的疼痛,还有肢体残疾带来的后果瞬间涌上心头,让他瞬间陷入绝望。

他甚至不愿意去想,接下来等待自己的还有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废了!

右手被拧成一团血肉交织的球,左手完全被踩成面皮,这样的伤势,什么样的仙丹能够治愈?双手被废,对以为战灵来说意味着什么,脑容量只要超过蚯蚓的人,都能想得出来。

对丘八来说,整个世界已经走到终结的那一天,此时此刻的他,还有什么可害怕。

因此他恨,恨极而怨,怨极而叫,用生命在嚎叫。

“我要杀了你!我以全族性命起誓,一定要杀了你!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啊!”

他本不愿求饶,也不愿向特使大人呼救;他只想以自己的性命去换对方的性命,只要能激起特使更大的怒火,自己就算死,也要拖着对方一起死。

然而很快丘八就发现,原来自己要承受的,远远没有结束。

什么比死更可怕,十三郎用行动告诉了他。

众目睽睽之下,怒使与三名异族的注视下,十三郎抬起右脚,轻轻点在丘八的膝盖。

“咔嚓!”

仿佛铁锤击中一根秸秆,轻松得不能再轻松。丘八再次暴出惨嚎,身体也趴得更低。

十三郎手腕轻转,已经瘫软在地上的丘八仿佛陀螺一样旋转,随后他再次出脚,点在另一只膝盖。

“咔嚓!”

十三郎收脚,手里依旧抓住那只快要被生扯下来的手臂,提起,然后下按。

“嘭!”

丘八的努力抬头,胸膛撞在地面,再喷一口鲜血。

“挺能撑的。”

十三郎叹息一声,再次抬手,再次按下。

“嘭!嘭!嘭!”

鲜血不断丘八的口中喷出,染红一片青石,染红身下的整个地面,继续蔓延。

周围,一道道呆滞茫然目光上下移动,随着十三郎的节奏起伏。远处,媚夫人悄悄探出头,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剧烈颤抖,怎么都压制不住。

“嘭!”

“啊!饶了我……大人救命!救我啊!”随着头颅最终与地面相撞,丘八终于放弃尊严,凄声哀嚎。

“早这样多好。”

十三郎松开他的手,取出一方丝巾,仔仔细细的擦去手上的血,然后抬起头。

平静的目光望着怒使,他说道:“我是萧八指,你是谁。”

第94章寒雪映红梅,长街落孤坟!

“有点意思!”

木楼直廊手扶栏,白衣青年面有微笑,说道:“委实有点意思。”

在他身后,苦叔面色冰冷依旧,旁边却多出一名青衣书生,目光隐隐闪动,不知在思量什么。

五离城的冬天不算冷,木楼前栽种的那株梅花树因为没有寒冽气的吹剪,显得恹恹提不起精神;一根轻枝斜斜伸到青年身前,上面点缀着几颗粉红嫩白的蓓蕾,慵懒中透出娇柔。

清寒的微风偶过,斜枝渐摆,束紧的花瓣却纹丝不动,静静地展示着骄傲,还有守候风霜的嶙骨。

青年低下头,望着因与衣袖摩擦蹭下的几粒苞粉,有些皱眉。他心想梅花看似铁骨铮铮,实际上终不过是弱姿蒲柳;连这样的爱抚都承受不起,怎么能称得上花中君子?

所谓傲立风霜俏枝头,不过是根茎支撑下的短暂风光;若真有苦寒,怕也只能落个残花飘落染污泥的下场。

心绪突觉烦躁,他说道:“有些假。”

苦叔如标枪一样挺立,对青年的话恍如未闻。青衣书生接过话头,说道:“十几岁的年龄能做到这样,已属不易。”

“说的也是。”

青年适时清醒过来,不禁有些自嘲,说道:“难道这就是求贤如渴?”

书生说道:“媚夫人说,这位八指少年身上的煞气极重;一旦显露,能让她全无反抗的勇气。我曾近距离观察过,竟丝毫不能看出端倪。但从他的出手看,此人看似心性温和,实则狠辣之极。少主若是想用他,还需留意些。”

苦叔忽然冷哼一声,面露不屑。青年有所察觉,说道:“苦叔怎么看?”

苦叔说道:“惺惺作态而已。”

青年摇头,说道:“苏媚修为虽低,直感还是信得过的。”

苦叔说道:“功法被破,反噬后心怯,正常。”

略顿了顿,他说道:“少主若不信,老朽一试便知。”

青年为之哑然,心想还是不要问你的好,反正不管什么事情都是这句话;然而苦叔与那位少年如出一辙,都是出手不留丝毫余地,怎么能说试就试。

他说道:“有他们就好,正好可以看看此人的真正实力,还有……”

书生此时开口道:“少主可是担心他的心性和身份?”

青年微微一笑,说道:“临战前,他还要顾忌到一个小姑娘的感受,心性无需挂怀。至于身份,不过是小事。”

“管他是什么身份,既然待在穆家寨那种地方,如今都不过是流浪之人。难不成以我燃灵少主之尊,还用不得他不成。”

“话又说回来,假如他真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岂不是正好。我既不揭破也不刁难,不枉为一桩善缘。”

书生犹自不放心,说道:“假如他是得罪了什么人……”

青年挥手,说道:“燃灵族虽不复往日风光,也不是谁都能欺在头上。魔域之中,能让我忌惮的本就不多,他一个弱质少年,又能有什么了不起的仇家。只要我得到圣子资格,还能有什么扛不下的事情。”

听了青年的话,书生断定少主确实动了惜才之心,随之说道:“既然是这样,不如我现在过去。此子终只是十几岁的少年,万一被怒旗使他们所伤,未免不美。”

“不用。”

青年的表情变冷,说道:“我不在意他的来历,不等于别人不在意。他如果被杀,同样是帮了我的忙。”

书生身体微寒,心知少主终不像表面那样信心满满;在拿不出更好的办法之前,依然用的是假手于人的办法。

一阵寒风忽然吹过,朦胧的天空中,片片晶白随之飘落;瓣瓣点点逐渐浓稠,竟有些拥挤的摸样。那株梅花高兴起来,枝条轻轻摆动着,好似要舒展筋骨,尽情斗一斗那象征着冷艳的冬凌。

“下雪了?”

青年望着落在洁白衣袖上的一点皎洁,略有些失神。

书生也有些奇怪,抬头看看天,自语般说道:“刚才还不觉得,怎么突然就下雪了呢?”

疑惑中两人都没有察觉,那根梅枝正从青年的身边挪开,枝上的几颗蓓蕾正以可见的速度怒放,好似在嘲笑某人的轻狂。

“下雪了。”苦叔肯定地说。

……

点点雪花纷扬飘落,被清寒的风吹成各种形状,如天道之手轻抚大地,透出一股别样祥和。

地面上,一朵巨大的血梅绽放。雪花落在其中,融化并将之稀释,涂染出更多娇艳,抑或是凄厉。

梅花中央,一团污浊的人体轻轻扭动,间或发出几声悲嚎;沙哑、哀怨、绝望。

五离城历来少雪,纵是隆冬三九,人们也很少见到这些白色精灵的踪迹。然而不知为何,眼下不仅时节未至就已落雪,还来得特别猛烈。初时不过片片点点,转眼就已是遍地鹅白;天空更仿佛化作了棉絮之海,纷洒盘旋,竟有了狂暴之意。

雪花带来寒意渐浓,青石上的鲜血失去娇艳,慢慢冻结成紫褐,流动的活力随之不足,终于为之定格。它们的生机已去,命中已定要沉眠于大地,回归到初始之中。

如那团人体一样。

雪花继续飘落,带着温柔与呼唤,带着冰冷与肃杀,将一切掩埋。

天地一色,街道一色,行人一色,青石地面终成一色,看不出丝毫异常,除了那一团鼓起的包,好似一座新坟。

……

遥远处有人奔来,于稍远处停下,悲戚而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那座洁白的新坟,随后转为仇恨怨毒,投注在十三郎的身上。

他们是鲁卡族的族人。

他们不敢上前,唯有看着。

十三郎的面色如磐石一样平静,目光扫过周围愤怒或冷漠的人群,眼神有些讥讽。

自丘八出手到他被打成一个四肢皆残的废人,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然而无论是那三名异族修士还是怒使本人,都没有相救。

他们就这么看着,平静而冷漠地看着,不出手也不开口,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

胆小的人们悄悄远离,眨眼之间,周围一片空旷。

怒旗使不再发怒,他的身形如山,气息悠远绵长,眼神锐利带着一丝凛然,说道:“本座燃灵族旗使,你是谁?”

十三郎平静回答道:“我是萧八指。”

怒旗使嘲弄的语气说道:“穆家寨的萧八指?”

十三郎笑了笑,没有开口说话。

怒旗使说道:“你是异族。”

十三郎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目光朝三名斗笠修士瞥了瞥,说道:“他们才是异族。”

角蚩族人天生有短角,常以斗笠罩头,如果从外形判断,那三人无疑比十三郎更像异族。

怒旗使冷冷注视着十三郎,说道:“在我五离城击杀燃灵弟子,不管你是什么人,都要付出代价。”

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傻子才会认为十三郎是土生土长的山民;然而在五离城,单凭一个异族身份就要定下罪名,无疑是件荒唐的事情。

“第一,他不是燃灵弟子,第二,他没有死。”

十三郎逐条驳斥怒旗使的理由,说道:“第三,我是正当防卫。”

他叹息说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五离城不是你的五离城。”

怒旗使丝毫不为所动,说道:“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十三郎摇摇头,说道:“当然也不是我的,我是想告诉你,按照四宝园订下的规矩……如果这个规矩有用的话,我没有任何错处。假如你需要寻到借口才能办我,还是另寻时机的好。”

“我还听说,按照燃灵族的规矩……假如这个规矩有用的话,旗使对所辖的区域并没有太多权利,只是负责选拔资质出众者而已。换句话说,就算我有错,也轮不到你来管。”

平静的语气讲述着一个简单的事实,十三郎说道:“既不能一手遮天,就不要想打扮得光彩照人,那样没什么意思。”

这些话无疑是对的,至少明面上是对的。然而大家都明白,明面上的东西往往是给幼稚单纯良善者寻找慰藉的借口,就好像怒旗旗使绝不像表面上那样暴躁易怒,谁会傻到当众讲出来。

不适合讲的话,十三郎在眼下这个场合讲出来,非但没有显得幼稚,还显得格外辛辣刻薄。

怒旗使面色微变,渐渐难以再保持平静。他可以不在乎十三郎的实力,也可以不在意他的异族身份,而这两者相加,很自然的涉及到一个问题。

他的背景!

在周围的部落面前,怒旗使固然权势熏天威风八面,可如果拿到外面,甚至仅在燃灵族之内,他又算得了什么。一旦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哪里是一个死字那么简单。

“难道是少主布下的暗子……或者是……”

死一个部落族长,对怒旗使不过有伤颜面,算不得什么大事。然而反过来说,如果对方是虚张声势……左思右想之中,怒使不觉有些踌躇。

偏偏这个时候,十三郎好像生怕事情闹得不够大,或是生怕怒使寻坡下台一样,再次发出挑衅。

他说道:“一条狗而已,不如听我一句,把它牵回家栓好,就此了结如何。”

说这句话的时候,十三郎没有看着怒使,仿佛对着空气说话。

怒旗使终于大怒!

第95章七步杀人!

“既然你要讲规矩,本座就按规矩办。”

说罢,怒旗使闪身后撤,三名斗笠修士同时闪身,将十三郎围在中央。

“听闻道友与此论道。”

“我兄弟不才。”

“请赐教!”

三张看不清面容的脸,三道一模一样的声音,没有丝毫间断停顿。可想这兄弟三人擅长联手对敌,配合必定默契到无法想象。

随着包围之势形成,三道肃杀的气息散发出来,并交汇起来,共同构成一张巨网。网中之人,就是那条待捕捉的鱼。

十三郎扫目三人,感受着那种渐趋粘稠的网,说道:“这就是规矩?”

怒旗使回答道:“这就是规矩。”

他说道:“异族间争斗,燃灵弟子只负监督之责,从不插手。”

十三郎摇头,说道:“三名筑基围攻一名炼气,似乎不公道。”

怒旗使平静说道:“那是你的问题。”

十三郎轻叹,说道:“那他们怎么不动手?”

怒旗使说道:“他们是挑战者,理当让你先出手。”

“还挺有原则。”

怒旗使不理十三郎的嘲讽,说道:“念你年少无知,且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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