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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人即便不能成功,也能得到参考。”
八子赞叹道:“先生慧眼如炬,差不多就是这样。”
十三郎冷笑说道:“我的慧眼看到另外一件事,你们都被妙妙所算计。”
八子不气馁,回应道:“落入算计的最多是三兄与六弟,我遇到先生,已经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蒋凡听不下去,怒叱:“无耻!”
八子轻轻一笑,说道:“蒋兄以为我故意讨好先生,以求活命?”
蒋凡懒得看他,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明知故问。
八子无所谓他看不看,说道:“先生不会杀我。”
蒋凡忙把目光转向十三郎。
十三郎平静说道:“他讲的没错。”
蒋凡愕然、茫然、颓然、悲愤、无奈自语般说道:“为什么?”
八子有了实心骨,难免得意洋洋,主动出来解释道:“首先我与先生无仇无怨,之前的那点小事根本是误会,且已得到了教训。其次我对先生有大用,且将来作用会越来越大;先生杀我等于伤身,又不担心掌控,何苦非要下杀手?”
除了掌控那一段蒋凡听不懂,其它都是事实。讲句公道话,八子得到的教训足够深刻,深刻到令他难以承受。
蒋凡怒吼道:“你害死一整队魔宫修士!”
八子淡淡回应道:“蒋兄没死,我没有害过先生;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蒋兄把先生当成魔宫的人看,未免自作多情。”
蒋凡大口喘气,竭力让自己的目光不要乱飘。
可惜,十三郎没有“纠正”八子,相反以老实、几称得上冷漠口吻说道:“他讲的没错。”
千年修家,蒋凡眼里竟有湿气弥漫,死死咬住下唇一字字凶狠说道:“多谢先生指点,魔宫不会下贱到求一名灵修,也不需要。”
死脑筋,装什么装呵!十三郎暗自叹息,平静说道:“如果你能活着回去,记得将山君八子的一句话转告老祖宗。”
老祖宗?呃,是掌座。蒋凡明白之后愕然,心里想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替先生讲吧,反正以后用不着。”通天八子一副得遇明主的欣然摸样,诚恳说道:“没有你举荐,我照样能混入到一只魔宫的队伍里。蒋兄只需把这句话转告给掌座,举荐之失必不究责,还得大功一件。”
“我不稀罕!我不领你的情!我……”蒋凡朝他怒吼。
“住口!”十三郎断然喝止,寒声说道:“你必须稀罕。与血域相比,这才是关系魔宫、包括掌座安危的大事!你必须领这个情。”
“我……”蒋凡悲愤欲绝,真希望时光倒退千年,自己能像孩子那样大哭一场才好。
“唉!”八子默默叹息。
“去找个地方休息吧,我还要和他谈谈。”十三郎朝蒋凡下了逐客令,内心同样叹息。
“希望另外三支队伍,不要像他这么傻。”
……
赶走蒋凡,十三郎把一家老小也都通通收起来,又挥手布置一道隔音屏障,这才放下心说道:“讲讲山君吧,包括之前没说完的话,挑重点,快点讲出来。”
八子望着他的举动,苦笑说道:“葬思本质上是诅咒,这些手段恐怕无用。”
十三郎对此表示认可,说道:“求个心安罢了;师兄既然没有完全失忆,说明那个诅咒可以被减弱;既然如此,它就并非绝对不可破解。”
八子认真想了想,说道:“或许,原因还在先生身上。”
十三郎说道:“考虑过,所以我让蒋凡离开。”
八子眼神有些振奋,说道:“假如稍后我不会失忆,意味着先生连师尊都能克制,进而证明……”
十三郎挥手打断他的话,嘲讽说道:“证明什么,证明你看得准?须知我不杀你是一码事,会不会帮你又是一码事;就算我帮你,能否成功也是未知数。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帮了你也成功了,你真的成了这只血鼎的器灵,连三子六子的血鼎都算起来也才刚过半;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你去抢其它血鼎,就算抢了来,又去哪里找别的紫烟炉给它做催化。”
之前十三郎已经留意到,紫烟炉的那几根香原本并不是真的燃烧无尽;比如此时此刻,两只血鼎融合渐趋完成,紫烟炉的人之香也已燃到尽头。这便意味着至少需要六只紫烟炉才能完成血鼎融合,出路在哪里?
去找山君讨要,请他帮忙再炼两只?送死吗!
按照十三郎的判断,这显然是山君防范弟子使坏的另一种手段,由此也证明了一件事,山君多半与四足金乌他们一样受到重创,或许比他们的情形还要严重。
十三郎诚恳说道:“我真不明白你怎么想。我做了很多假设,假设你的确看到了未来,甚至看到了关于我的一部分未来,因为相信所以不惜一切这么干。可还有一个问题得不到解释,你对我的了解精细到这般程度,要做结论早就可以有,为什么非得等到现在?”
十三郎想不明白的事情,八子同样找不到办法,但他不气馁,呵呵笑着回应道:“时机未到,我看不到那么多事;所以只能回答:一切自有天意。”
天意是万能钥匙,十三郎再无一辞。
……
八子说道:“山君门下三十七子,大分两段,细归五层;下不知上,上可掌下,唯九子例外。比如你不能问我大师兄是谁,因为我不可能知道,除非他愿意在我面前显露真容真身。”
十三郎说道:“明白了,最核心的前九子当中,你是最没用的一个。”
八子面色微红,咳嗽两声说道:“两段为九子、二十八星,合为三十七。前九子再归三层,前四为根,九子为果,均有资格面觐师尊;五六七八实际上是补充,为缺遗之术。”
“比如三兄六弟,就我所知,师尊所理解、或言探究的三生有路,指的是三子比较完整,至于怎么个完整法,我全然不知晓。但我知道六弟命格有缺,无论做什么都难至完美。”
“其它人情况类似,比如你接触过的二七两子;同样的事情同样的修为,甚至按照同样的方法去做,师姐就是比七弟好,没有理由可讲。四兄五弟专图战祸,仅分工略有些不同。最后就是我与大师兄,我虽号称通天,实则远不及大师兄目光深透;具体讲起来,看到但是看不清,而且看不全。”
讲到这里,通天八子神情唏嘘,说道:“其实我的资质比大师兄好,自生天目可透视阴阳,唯因得不到师尊点化,所以……”
十三郎接下去嘲讽道:“所以起了叛心,对不对?”
八子气冲冲说道:“凡事总要讲个道理。通天算地何等虚妄飘渺,当以思感明锐为基、披坚执锐之心做本,并以最终结果论英雄。比如你我之间,当初对三十三子种道做傀,我与冥冥中悟得一道天机,察觉到此事似有不妥,所以没下狠手。否则的话,今日事情岂非无解。”
十三郎冷笑说道:“无解什么?我会亲手杀死你,一了百了。”
八子气得笑了,说道:“就是因为这样才对的呵!我有天目窥天机,又能勇往直前,理当得求正果。反之大师兄或许看到更多,但他不敢做,只好偷偷传谕着我施法;结果呢?现在还得躲在角落里,不定后悔成什么样。”
被揍得半死、性命尚在别人一念之间,八子居然能这般得意,口口声声已求得正果;不得不说这货的确够二,称得上敢作敢为。
十三郎觉得好笑,问道:“总嘀咕天目,你为什么会天生灵目,在哪儿呢?”
八子回答道:“天目即心目,心目就是眼睛,眼睛就在眼睛里。至于为什么有,先生莫非忘了我的本相是什么?”
后脑正中三眼洞开,好似凭空打开一扇天窗;望着吃惊的十三郎,八子感慨万千,神情渐渐恍惚,如梦呓般自语道。
“马王爷有三只眼……嗯,我是一匹驰骋星空的骏马,发誓要寻回我的头……我要找回我的头、头、头……咦,我的头上哪儿去了?”
第829章三生有路,三星指。
葬思之诅来得猛烈,八子突然间“胡言乱语”,表象却与大灰有天壤之别。之前有过一次铺垫,十三郎虽有震惊,但已不像刚才那样手忙脚乱;来不及思索其中因果,连发数问。
“三兄六弟,分处哪座星台?”
“左为尊,右为辅,此……”
“三子修为如何?擅长何种道法?”
“三子三生,层次之差,不知……”
“二十八星如何分层?凭的可是实力?”
“四七二八,七星成界,四象即为四方天地;上天罡下地煞;二十三子以上成婴为天罡,余……”
“天罡地煞,分归何人掌控?”
“一八成谕,二七独行,三六专研天道,唯四五子执掌刀兵,可调门人应劫;……”
“大师兄传谕,送大灰给你的是四子还是五子?他们是谁?”
“不知……”
“种道之地何处?”
“岭南……我的头,我的头好疼。”
十三郎神情微变,加紧问道:“既以我为天命,一开始为什么不讲出来,非要抗争至此?你要我帮你回归血鼎,怎么做?”
八子神情突显狰狞,嘶吼连连道:“通天必遭天噬,此为劫……啊!我的头……我要看你能否破局,借破局之手脱我皮相,非此不能应劫……我的头呢?我的头在哪里……”
“我的头,我的头啊……是谁砍了我的头!我的头在哪里……”
元神之躯完整无损,八子没头苍蝇一样乱冲乱撞,表情痛苦愤怒到极致,凄惨无奈到极致,更多的还是迷茫与苦思,苦寻万年无果的悲怆。
又见寻头,十三郎轻轻摇头,轻轻叹息,轻轻说道:“你可听过四足?”
八子一下愣住,脸上泛出思索自语道:“四足?很熟悉的名字,让我想想,想想……四足,四足,啊!我知道了,它也被砍了头,还有它金乌,血鳄、虬朝,古帝……它们通通被砍了头,被分了尸!”
“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三生六道,是三生六道。”
“三生有路,路有三星指,三星盘……三星盘指路……有路好啊!可是还有六道,六道无门,它们走错了门,所以都被砍了头,所以被砍了头啊!”
“应该的,这是应该的!六道就该被砍头,谁叫它们……咦!我为什么也被砍头?我是谁?我是哪个……我的头呢?我的头在哪里!”
“血魂子,是血魂子,血魄真君;是他,就是他做的这一切!是他,一定是他!”
凄厉呐喊惊天动地,乱生海忽生剧变,仿佛听到某种召唤、某种天地感应一样。肆虐轰鸣中,海面掀起千米巨浪,卷动股股黄沙入海,于茫茫海水中燃起无尽之火。
八子彻底陷入疯狂,嘶鸣中扑到十三郎面前,趴在其胸口上,嚎啕大哭……
“帮帮我,求你帮帮我,帮我找到我的头!”
“我知道你能做到,只有你能做到!你是天外之魂,只有你才能不受此界道难,只有你身上有混沌气息,只有你才能站在局外。”
“没有人能算得透你,真灵也不能;我是天目,只有我能看到!”
“我选你,我就选你了……我知道的,他们都要选一个人,金乌四足他们都会选……我就选你了,我知道他们是错的,我选……”
“不,不不不,我不能选,选是错的,选是错的……”
“我经历过,我曾经选过,选是错的,怎么选都是错,不能选,绝对不能选!”
一通乱吼乱叫,八子的思维完全混沌,后脑天眼时开时合,此时竟已留出鲜血。
元神之体,怎么会有血?
十三郎没有打断也没有发问,只是细心地听着,认真记住八子的每句话,每个字。直到发觉八子的天目在流血,身体也好似被抽空一样快速萎靡,方冷静、冷漠开口说道:“我不会被你选。”
八子连连点头,大叫道:“我知道,我知道不能选,我知道他们都不知道,他们都错了,选是错的,是错的……”
发觉八子的身体几近透明,十三郎叹息说道:“你需要休息。”
八子拼命摇头,哭喊般的声音大喊道:“不要休息,休息就醒不过来,我不能休息……你答应帮我,只有你才能帮我,才能让我醒过来;你帮帮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通天八子的确快死了,已不容不能再等下去;十三郎抬手将其元神握住,灌输红尘生志,说道:“把你的命交给我,我帮你。”
“好!好好好……”
出乎十三郎意料,八子丝毫没有生出什么本能抗拒,抬起手臂在脑后一抓。
“嗬!”
惊呼中,八子惨嚎如雷鸣,手里赫然握住一颗血淋淋的眼珠,眩光四射,仿佛千万颗星辰汇聚在其中。扣掉那颗眼珠的八子更加萎靡,挣扎着飞到十三郎的面孔前,按向其眉心。
“我把天目送给你,我知道你也有第三只眼,融合它,融合它就可以开启天目,不为生幻所骗;好好修炼,将来能够看破轮回,穿梭阴阳两界……它就是我的命,我的根,我的道,我的……”
不能再等了,八子身体上飘出缕缕烟气,眼耳鼻舌连同身体四肢混在一起,片刻后便将化成虚无。十三郎心神微动,石台之上血鼎嗡鸣,瞬间飞入掌心。
接过那颗眼珠,十三郎尝试着将快要化成烟气的八子按向合成后的血鼎,结果不出所料,血鼎之上符文大放,光华直射千万丈之外,宛如一颗落下地面的太阳。
乍起瞬收,万丈光华顷刻间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有八子不成摸样的元神;乱生海波涛刹那间平息,冥冥中响起一声幽幽叹息,仿佛发自千万年前,至今才回荡在耳边。
风熄火灭,周围万里无波,十三郎托着那颗被八子称为命的眼珠,陷入深深沉默中。
看破轮回,穿梭阴阳。
用不用?
……
三星台,三座岛,岛岛不同。
同样是血鼎与紫烟炉的组合,此处与当中情形完全不同;孤岛劈波,如绝峰顶破三千丈高天,端头处燃香不断,黑袍盘膝俯瞰四海,目光略有阴沉。
“老夫能够感觉到,八弟已经死了。”
周围黄天盘绕,滚滚沙海起伏不定,如倒扣在海面上的一只锅盖,又像悬浮在海面上的另一层天。绝峰被黄沙围裹,就像一个不成形状的扣手,给人的感觉只要握住它,便可掌握万灵生死。
握住便能如此,何况踩在脚下?
“老夫早就说过,八弟的路是错的,可他不信,她也不信。”
顶开黄沙撞破天,头顶可见二十八颗星辰,来过的人都知道,那才是血域的真实天空。这也就意味着另外一件事,只要穿透黑衣人脚下的那片沙海,修士便可重掌方位,轻松脱离乱生海。
可惜,没有人这样做,没有人敢这样做;如没有绝峰硬顶上去,黑衣人也不敢。
黄沙如海,海涛阵阵冲刷,靠近绝峰即如迎头撞上一柄钢枪,粉碎,之后如被毒蛇咬了一口,退让躲避而不能。绝峰周围,七色光柱隐隐成型,如喷口自下往上方翻涌,经沙海洗礼后冲上峰顶,汇入黑袍人身前的血鼎内。光柱下方,七名黑袍静坐绝峰周围,成天斗势,身体如吞噬残念的漩涡,经过一番如镀炼的过程后朝血鼎输送,源源不绝。
目前而言,升天仪式进行得一直很顺利,黑袍人没理由不觉得满意。然其神情始终阴郁,遥望远方的目光略显沉重,似有担忧难以消除。
“八弟死了,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中星台不起,三生之路难继,需要……”
低头看看脚下,黑袍人目光顺那七道光柱而下,穿透沙海,直落到绝峰周围的七名修士身上。
“需再起千丈!”
一声低喝,罩住头顶黑巾微微蠕动,两侧似有呼应响起,又像是巨兽发出怒吼。三道波纹叠涌而出,石台之上血鼎光芒大放,吸收的力量骤然加强。与此同时,绝峰之下,那七名静坐的修士同时发出厉啸,身体周围漩涡骤阔,身体内皮肤血脉贲鼓,宛如被吹饱了气的球。
随着这样的举动,本已静止的绝峰轻轻一次颤动,好似被巨人握住端头,徐徐拔出海面;孤岛周围,白骨之台轰然作响,高出水面百米、宽阔已达万米的各式尸骨朝中央涌拢。
过高则不稳,绝峰拔起越高,白骨汇集的要求也越大;整座孤岛为之摇晃起来,仿佛被索取过多的怪兽,渐有怒意在升腾。绝峰周围,累累白骨自动搭叠,节节相连直上云霄,最后如那七道光柱一样汇入它们的终点。
孤岛四面,乱生海亿万生灵不停填补,前仆后继朝骨台上撞,以它们的血肉供养着这一切,支撑着那个看起来已呈不稳的登天踏台。
“必须这样做,也只能这样做!三生之路不成,涅祖无法借势苏醒,一切都将是空谈。”
绝峰颤动,黑袍眼中蕴含忧色,随即被决然与狠辣所替代。
“乱生海亿万里海疆,难道还撑不起一座小小山峰!大不了下次阴阳开合延后,但那与老夫无关,只要唤醒涅祖,凭……嗯?”
声声轰鸣入耳,穿透黄沙犹显得如此清晰;脚下绝峰颤抖得更加厉害,给黑袍人的感觉是,仿佛有另外一座岛屿朝这里冲撞,要将其轰塌一样。
黑袍人知道这种感觉,尤其是白骨之台初成的时候,那些体型超大的海兽撞击过来,往往会带来如此声势。可那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如今孤岛周边已达万米,什么样的海兽能撞得动它,连身在尖端的星主都感受得到?
轰!
又一次猛烈撞击,黑袍冷哼一声有些不满,神识顺着光柱而下,再经折转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
这一看,他就再也不能收回目光。
轰!
那是一条船,一条庞大而厚重、坚硬且凶狠的船,一条用身体不停朝骨台撞击的船!
孤岛封闭,鼎罩坚韧,那条船无法登岸,所以要朝它一直撞。
它要撞翻它,若不能,则干脆把它撞个窟窿!
看它如何登天。
第830章王八壳子的对撞
同为血鼎光罩,此岛因有七名大修帮助,所灌输的残念之力远强于中央星台;此时此刻,光罩已随白骨根台蔓延直达万米,可证其势之汹涌。
和平号上五名大修,如论个别战力,超出寻常五人不止一筹;但他们没有掌天弓,没有专修空间的小不点帮忙,更没有血鼎可以借用。他们面对的对手也与中央不同,不是残余四人,而是整整九名大修,加一位不是深浅的山君弟子。
血鼎威力强悍,岛上剧变抬头可见,血舞等人稍稍看一眼就明白,等不得。
明知道星台之上实力超出一截,十三郎留给血舞等人的任务是拖延,发挥和平号甲厚身强的优势,慢慢与星主星将周旋。然而在看清孤岛真容、并做一番尝试后,几位大修很快意识到,若不能快速攻破那层光罩,一切都是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