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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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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佲说道:“三生有路,六道无门。”

蒋凡云里雾里,半响没等到下面的话,怒道:“到底说什么呢?”

宫佲回答道:“宫内可能知道有山君弟子隐藏在血域队伍里。”

蒋凡张口结舌,稍后怒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宫佲艰涩笑了笑,说道:“我知道的不多,只能告诉你这些。”

这应该是实话,蒋凡虽不擅心机,但也知道以宫佲的身份不可能知道太多,气苦再吐一口血,说道:“再然后?”

宫佲认真说道:“活下去,不论他们俩个谁赢,你都要想办法活下去,活着把这里发生的一切传回魔宫。”

……

“呵呵,呵呵呵,哈哈!”

蒋凡大笑,他明白宫佲的意思,知道他还有话没有说。做牛做马,做驴做狗做奴才,蒋凡都必须活下去,哪怕迷失神智也无妨。只要活着回去,有魂灯与本命精血,魔宫或都有办法得知他所能知道的一切。

“消息,哈哈,消息!”

笑着笑着蒋凡忽又大哭,三声后骤停低喝道:“其它正副使也知道?”

宫佲竭力点头,说道:“他们未必还活着……”

蒋凡打断他,说道:“我会尽力活下去,碰到其它正副使的话会将一切告知,若他们死了,我会告诉其他人。”

宫佲欣慰说道:“这样就好……”

蒋凡再度打断,说道:“我不会返回魔宫,永远不会。”

宫佲微楞,苦笑说道:“这又是何苦……”

蒋凡不愿听,寒声说道:“现在告诉我,你说的机缘是什么?在哪里?”

宫佲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的后脑上有块印记,你把它割下来像法宝那样温养祭炼,关键时刻或能救你一命。”

蒋凡冷笑,说道:“你落成这样,怎么没见它救命。”

宫佲苦涩说道:“别装糊涂了,鳌冲所用分明是你的蛮族种道之法,不然你怎么能恢复。种道不是夺舍,不伤性命,我又失了神智,此印当然不会激发。”

蒋凡神情剧变,眉间闪过一丝痛楚。

宫佲说道:“本座不记你的仇,只要你答应我,务必将这里发生的一切传回魔宫。尤其是萧十三郎的所作所为,要一字不差,一点一滴都不遗漏。”

声音略顿,宫佲轻叹说道:“当然,前提是他先胜下这……”

空中轰的一声巨响,伴随一声闷哼一声哀嚎,十三郎疲惫但依旧清朗的声音恰与此时响起。

“王八蛋,你就要死了。”

第821章杀而不死

“第一,你未必能杀死我。第二,你根本不能杀我。”

胜负已分,胜利的宣告也已经发出,十三郎的表情见不到轻松,相反目光有些凝重。在其对面,一大一小两个残缺不全的身体、或可说尸体躺在地面,巨大丑陋的面孔上满是嘲讽。

大的是八子,小的是红袍,或许两个都是八子,只有主尊与分身的差别。但那不重要了,此时红袍修士彻底死亡,八子本相也被十三郎活生生殴打成一摊烂肉,几乎看不出形状。

那是一匹马,一匹体型巨大、脑袋尤其巨大、嘴巴比巨大还要巨大的河马。

这个世界有没有河马?十三郎不知道,也不在乎,他注意到八子的表情不像说谎,于是问:“为什么?”

河马八子不是一般的强,先受掌天弓一箭,再被这一家老小围殴到现在,非但未死,还给十三郎留下不少足够沉痛的记忆。

受创最大的胭脂鸟,几乎再度陷入沉眠,因它的实力最强,对河马的威胁也最大。正所谓水火不相容,河马多少算得上水系妖兽,最受不了的就是那只差点将其烤成香肉的怪鸟。

飞蚁军团也很惨,主要因为那名红袍分身施展了好几次类似于自爆的神通,杀伤着实惊人。提到这个十三郎不能不觉得郁闷,他不明白那是什么功法,怎么自爆还可以分波次的来,根本没办法预料。幸好飞蚁本就有一部分死士性质,替十三郎还有哑姑等挡下大部分攻击,否则的话,这个家庭注定会在这场战斗中减员。

即便如此,哑姑与天心还是受了不轻的伤,哑姑因有鬼母环滋养,恢复起来不算太难,胖胖的情形很让十三郎担忧,几乎去掉小半截身子,能够活下来实属侥幸。可以预见的是,短期内十三郎不能再指望天心发挥水陆两栖的优势,失去一大臂助。

十三郎的情况还不错,除因胭脂鸟受创真火之力大为减弱外,余下就是一些皮肉伤与法力消耗,有时间就没问题。当然,以一敌二面对两位大能,虽有掌天弓开路,若想不付出代价就获胜,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盘点下来,十三郎还有近万飞蚁可用,自身无大碍,最重要的是外面还有一个强化神撩阵,战力并未削弱多少。若不是顾忌到小不点人形不稳,且之前遭受一次反噬的话,哪里需要在乎两名准化神。

这样的情形下,十三郎想不通对手哪里来的自信,偏偏心里那一抹不安无法消除,诚恳地追问了一句:“还有分身?”

“白痴。”

百丈范围内,到处都是烧焦或被拆烂的皮肉,还有几件看不出摸样的破烂法宝,彰显战斗之激烈。河马八子瘫软在地上,肠穿肚烂四肢都已被拆成零件,那四颗獠牙被十三郎硬生生从嘴里连根掰掉,开口便是一盆血。

被打成这般摸样,河马八子竟还维持着镇定,不,是真的很镇定,比战斗刚开始还要镇定;已失去反抗能力居然说十三郎杀不死他,八子若不是已被打成闹震荡,恐就是真的能通天。

八子咧着嘴巴摇晃着脑袋,讥讽道:“主尊死了分身怎能活,你怎么修的道。”

十三郎不能不承认他的话有道理,诚恳说道:“我以为山君门下比较特殊,要不你怎么能一下子弄出那么多分身,自己还能用法宝。”

寻常道法炼制分身受到的制约很多,首先修为多半不及主尊,然后其性命依赖于本尊;分身死,本尊不灭,本尊若死,则分身必亡。当然,特殊情况永远都存在,世间并非没有主尊与分身相互独立的功法,但那种情形很危险,分身随时都有可能成长出独立人格,不愿受主尊掌控。至于使用法宝,原因与这种情况类似,山君弟子本质上是杂种,算不上纯正的妖兽。

八子笑起来,说道:“本座当然特殊,不过不是因为我是山君弟子,而是因为功法。”

十三郎不明白,以目光示意他继续。

八子得意解释道:“这是蛮族种道之法,蒋凡传我的。”

蒋凡在身后怒吼:“你这个畜生!”

八子一点不生气,呵呵笑着回应道:“畜生这种叫法,对山君弟子而言不算是羞辱。”

蒋凡哑口无言,空自喘气喘红了眼,奈何不了他一分一毫。

十三郎站出来说道:“现在挑拨太晚了,回正题,为什么说我杀不死你?”

八子一笑,反问道:“为什么你要纠结这个问题,试试不就知道?”

“杀了他!”蒋凡跟着大吼。

“快点,快一点。”八子哈哈大笑,眼里满是挑衅与不屑。

十三郎不理他们闹,说道:“这么笑下去,您的嘴巴会咧开,不用我杀都要死了。”

这话讲的是事实,八子笑得痛快,嘴巴也着实疼得厉害,于是收敛神情,苦涩叹息说道:“是啊,你太狠了,把本座打成这样。”

十三郎走上前去,更加诚恳的语气说道:“所以麻烦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杀不死,怎么才能杀死。”

八子大怒,说道:“这种话都讲得出,会不会太不要脸。”

十三郎老实回答道:“不要脸这种评语,对我而言不算羞辱。”

身后蒋凡愕然半响,放声大笑。

八子也笑,冷笑连连不止,说道:“是不是因为先解释一下,本座为何要告诉你?”

十三郎认真回答道:“因为我会折磨你,羞辱你;喔对了,不要说什么山君门下可杀不可辱,你或许知道,我早就对妙妙喊过不在乎那条规矩。”

三道目光在空中相遇,一样的强大一样的自信,区别在于一道轻蔑嘲讽,两道平静清澈。八子体型实在是大,十三郎不用弯腰都能正对着他的眼睛,一只。

十三郎说道:“需要告诉你两件事。”

八子说道:“本座在听。”

十三郎说道:“第一,无论我杀不杀得死你,都没准备现在杀。我要好好审一审,请你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半点都不能遗漏。”

八字微讽说道:“还有第二。”

十三郎平静说道:“其实我不需要询问如何杀死你,因为你会主动提出请求,求着我送你归西。”

八子没有再说话,十三郎也没有再解释,两人大眼瞪小眼相互看着,周围一片死寂。

乱生海的风好像停了,海面不断传来的轰轰声响似也消失不见,蒋凡远远望着那一人一兽,突然间觉得特别冷,冷到牙齿打架、身体颤抖,入定的元婴都为之惊醒。

好在这种情形没有持续太久,过了一会儿,八子微微一笑。

十三郎有些好奇,问道:“不怕?”

八子傲然回答道:“你试试不就知道。”

十三郎认真点头,说道:“好。”

言罢,他就开始动手。

……

“其实我不想这样做,算了,解释就是掩饰,辩解更没什么意思,你就当我是变态,咱们开始。”

十三郎抽出那把久未使用过的短刃,说道:“解剖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别看修士道法高超,我敢打赌,如比较生理解剖这门手艺,没有哪为大能比我更精通。”

“嘶……”

“别吸气,这才刚开始。事实上我不算专业,尤其没碰过河马的身体;比如这颅骨的构造就有点奇怪,让我研究研究……”

“吼……”

“说了别叫,万一不小心把痛觉神经割断,你就无法感受到那种快感。呃对了,其实道法还是有用的,现在施展的这种法术七情六欲决,我把悲、恐、惊这几种情绪提炼出来,效果嘛……估计能将感觉增大个十几二十倍的样子。”

“啊……”

“别乱动!给你做手术并不容易,幸好我还懂得几手禁法,还要不影响神经传输。嗯,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神经,怎么能这么粗!”

“……”

“妞妞,过来一下。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女儿,比较擅长精神方面的东西,我请她帮忙再给你加点料,比方说伤心……还是算了,据说笑刑比较可怕,来试试……妞妞你不能看,转过身去施法就行。”

“哈哈,呜呜,哈哈哈……”

“又哭又笑成什么样子,亏你还是大能。”

“哈哈,本座……”

“恭喜你撑过首关,时间……才两个时辰。现在让我们继续进行,首先尝试一下,如何在不损伤脑干思维的情况下剥出脑垂体?对了,河马有没有脑垂体?”

“你……”

“知道不,脑垂体有十大作用,也可以说是一种作用,分泌激素。比如生长激素,没有它你就再也长不大了;再比如肾上腺皮质激素,没有它你就永远兴奋不起来;还有利尿激素,性激素等等,作用大的很。算了算了,也不知道这些东西还管不管用,反正试试呗……妞妞你不要听!”

“啊,呜呜……”

“啊,这么大一坨!这是脑垂体还是脑肿瘤,没弄错吧!”

“畜生啊哈哈哈……”

“刚才谁说的来着,畜生这种叫法不算羞辱。就好像我如果说你是个人,意思不是骂。不谈这个,现在揭掉你的大脑皮质,这是个细致活,一不小心就要出错……妞妞不许掉头!”

“不……”

“不?不什么不,不要急,你的脑袋足够大,一会儿我会用禁法隔出来一会儿,浇上滚水试试能不能把它加工成胖胖的口粮。对了,胖胖就是刚才和你战斗的那只蛤蟆,它吃过真灵的脑子,上瘾。”

“……”

“胖胖胃口很大,受伤之后尤其能吃,别看你块头儿大……”

“哈哈哈……杀了我吧!”

“你的块头儿还不够大……”

“杀了我……啊!”

“你说什么?大声点。”

“本座……啊!”

“用错词了,不要再说什么本座,我不喜欢。”

“我错了……哈哈哈,我真错了……呜呜……你不能杀我……”

十三郎微楞,本已收回的手再次探出,冷笑道:“又变了口,还想继续?”

“不是,不是这样的!”

山君八子不愿再多忍受一秒,疯狂咆哮道:“折磨我等于折磨它;杀了我,三十三子也会死!”

“当啷!”一声,手中利刃坠到地上。心中猜测得到验证,十三郎神情大变,久久不能开口。

果真如此。

第822章道种之怒

“我苦他也苦,我死,大灰同样活不了!”

山君弟子血肉模糊,不狰亦带三分狞恶;呐喊自灵魂响起,穿透喉管与那张破破烂烂的嘴,崩碎三斤血。

血红扑面,十三郎未躲、来不及躲、也不想躲,瞬间涂成血人。

振奋精神,通天八子咆哮怒吼:“你给我住手!”

住手!住手!住手!

一声怒吼,八子所承受的痛苦比之前所受的任何一项酷刑更严厉,这一次类似自爆的神通不是为了伤敌,八子要以实际表现告诉十三郎,他怕的不是刑!

没有人比他更能体会压力,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十三郎的用意;自始至终,十三郎没有动过他的元神,纯粹针对肉体与精神下手。之所以无法忍受,是因为那种专注于冷漠中蕴含的决心;八子明白,再这样任由对方进行下去,他会从心理上被彻底摧毁。

天地间响起无数道回声,百米之外,蒋凡脸上挂着一坨骨肉残渣,痴呆呆好似被定了魂。视线中,十三郎利刃脱手,瞳孔瞬间血红。

“吸魔!”

厉喝响起,十三郎左手如刀插入八子脑海,黑芒闪烁。肉眼可见,那颗硕大的头颅变成一锅烧沸的油,沸腾翻涌,比之乱生海上风暴也毫不逊色。

敌言住手就是我之出手,十三先生的字典中,从来没有“妥协”这两个字。

……

“嗷……”

山君八子凄厉咆哮,大团大团肉酱与烟尘飞舞,一截截颅骨化成飞灰,面皮完好的脸上好似平摊在水面的纱,吹皱一层层波纹。

“化灵!”暴戾与残毒在眼中闪跳,十三郎再出右手。

咔擦!

通天八子崩断了自己的颚骨,一只面盆大小的眼球生生炸飞,溅了十三郎满头满脸。

“额昂!”

凄厉咆哮凭空炸响,大灰雄壮但已丝毫看不到威风的身体摔出兽环,口咽鼻舌齐齐流出鲜血。

大灰没参加战斗,但他受的苦比其他家庭成员加起来还要多。八子没有说谎,十三郎带给它的每一记伤害,每一次伤痛,大灰半点都没遗漏,一一领受个遍。区别仅在于程度有所不及,此外它只有痛,没有那么多实质的伤。

没伤亦伤,战斗加上酷刑折磨,神驴硬忍三个时辰不吭一声,神魄精神都已疲惫到极致,连舌头都被嚼烂半截。

“完了。”蒋凡痛苦闭上眼。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事情因由,种道之法是他传给八子,因此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头明显与十三郎关系匪浅的怪驴被八子种了道根,几等于分身!这样的情形,十三郎该怎么做?

“住手!你介个畜……给本桌……巨手……巨手啊!”

八子舌头没断但是打了结,话不利索,狂吼声声不止。

“你看到了,你看到没有,它和我……啊!”

“看你妈个比!”

十三郎低吼,提起右手化刀插进其肩膀,一路摧毁筋肉之后再次拔出。手里握着那团不知什么内脏的一部分,十三郎走向大灰身边送到其嘴边。

“吃了它。”

声音平静,十三郎脸上半点暴戾都没有,只余温和与安祥。

情绪会传染,大灰硕大的身躯不再颤抖,认真的神态想了想,忽用力眨眨眼将残余血水中眼眶内挤出,随即一口将那团血肉咬住,嘎吱嘎吱咀嚼不停。

“傻逼!”一边品尝滋味,大灰朝八子投以挑衅的目光,怒吼。

“……”

八子完全呆住,独眼狞恶,终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惊恐。他眼睁睁望着那头本该唯命是从的驴有滋有味地吃掉自己的肉,动作专注,神情透着几分享受,带着满满挑衅。他望着十三郎拿出丹药给那头驴调口,望着他给那头驴施展七情六欲决降低五感,望着他给那头驴输入红尘意补充生志,望着他让小不点为那头驴振奋精神,灌输类似勇气之类的东西……那东西能灌吗?

不公道,太不公道!

同为受苦受难,因外部待遇不一样,彼此感受完全不同。亲眼目睹那头蠢驴由疲弱欲死变得生龙活虎,八子惊恐的发现自己产生了一种绝对不该有、也不能有的情绪:悲凉!

那是绝望的前奏。

“不!”

“不你妈比!不你祖宗,不你妹,不你姥姥全家……”神驴破口大骂。

骂人这种事情,十三郎偶尔为之,非至暴怒无可抑制的时候仍比较注意风度。大灰不一样,他本来就是一头驴,哪里来的礼仪风范,怕什么粗俗鄙陋。苦忍这么久,大灰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生死大关,拼命固然是一方面,此时还不骂个痛快,更待何年何月。

“通天?天眼?你哪里来的第三只眼,屁眼吧你!”

恢复几分精神的夔驴挣扎着站起身,摇摇脑袋走到八子眼前,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拒绝十三郎给它施加封印,神驴轻轻抖抖前蹄,豪气干云。

“少爷,继续吧。”

“不用急,要不要休息一下?”十三郎有点不放心。

“看扁我?”

羞怒交加,大灰抬起铁蹄将八子余下的那只眼睛踢爆,自己跟着一阵剧烈颤抖,眼里再次溢出鲜血。

“狗杂种说他不怕是吧,我自己来!”

撕心裂肺的惨嚎声中,大灰将驴唇凑到八子眼眶处狂饮,以口水与铁蹄告诉他:看谁撑得更久。

……

“和我讲讲种道。”

“嗯……”

“怎么了?”

“嗯?呃,那个……”

“讲!”

“是!”

酷刑这种东西,说到底就是借助痛苦摧毁心理和意志,精神不跨,对手永远不会招供。八子境界略高且号称通天,难保还有什么秘法手段可以用;十三郎轻易不敢也不舍得对其搜魂,唯有慢慢和它磨。既然打灰主动操刀,十三郎腾出空来安顿蒋凡,顺带谋求其它途径解决大灰的危机。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十三郎不能栓死在一条绳子上。

“种道变成这样,应与那只炉子有关。”

八子仍在坚持,拼死为自己的生存而奋斗;孤岛之上惨嚎怒吼声声,大灰休息一会儿折磨一会儿,看起来竟似上了瘾头,呼喝连连鏖战不休。其彪悍姿态把蒋凡吓得眼皮一个劲儿地跳,连被催促三次方醒。

转回头,蒋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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