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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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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郎说道:“等忙完典礼,派人把这里的事情宣扬出去,重点是什么,二爷可明白?”

吴忠连拍胸脯,说道:“先生放心,这么点事都做不好,二爷……咳咳,我岂不是白混了。”

十三郎点头,说道:“那你安排一下随我进去,还有点事情需要二爷亲自办。”

吴忠自无话说,回身嘱咐几声就算了账。对自己的那帮手下,吴二爷很有信心,砍人没法和那帮蠢汉相比,可若是烘托闹角散播“谣言”,他们十个也比不了自己一个。

那边师爷着了急,急慌慌说道:“大人您不能走啊,吉时马上就到,您走了,这里没有主官呀?”

“什么主官不主官,您老就是。”十三郎回应道。

“小老儿非正职啊!”

“李师说笑了,难道我是正职么?”十三郎脚步不停,径直走向内堂,朝二楼而去。

“您不是正职……哎呀!”师爷此时才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十三郎已露出修士真身,如何当得正职官员?

修士可以作为官家供奉,但不得担当正职官员,这是全天下都明白的道理。不论境界如何,修家理论上都应算作世外之人,不愿也不能和凡人混在一起?设想一下,假如修士做官,借凡间权利行恶事,官家该如何处置?又如何处理得了?

踏上仙路就要脱离凡间,这是铁律;不仅仅凡人对此忌讳多多,修真界监管也极其严厉,丝毫错漏不得。

十三郎不是正职,今天的事情该怎么算?口口声声王法王法,他实际上根本没有提及王法的资格,更不能借助皇权参与民事。

换个说法比较透彻,在场的人,真正的谋逆者只有十三郎,和他的同伙。

他的同伙是哪些人?李师爷缩起脖子看看四周,发觉没什么人留意到自己刚才的话,这才重新挺起胸。

“真真是……成何体统!”

……

二楼是雅间,同时也是密室,因时间匆忙,现在连个法阵都没有。十三郎领着吴忠进来,随手施展一个最基本的隔音护罩,开门见山说道:“我要七大宗门的罪状,二爷能否帮我。”

罪状?吴忠微愣,心里想您要罪状还不容易,像今天那样做便可,一列一沓。

十三郎没有解释什么,自顾躺在宽大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又或思索什么,任由吴忠自己想。

到底啥意思?脑袋一项灵光的吴二爷犯了难,明明知道这是在考校眼力,但不知从何着手。

要自己想罪状,显然与对付妙音门的办法有所不同;换言之,今天那些罪状不能用,或者……不够用。

罪状不够!吴忠突然打了个寒颤,瞳孔收缩到极限。

“先生,可是要针对……各宗内门?”吴二爷声音颤抖,脸上的表情好像便秘。

“针对不合适,惩奸除恶才合理。”十三郎淡淡说道。

“是是是,我等为官之人,理当为民做主。”吴忠不停抹着汗,内心不断哀嚎。

“神仙打架,神仙打架啊这是……下一句什么来着?”

第655章年货

乍闻十三郎计划对七宗内门下手,吴忠很不高兴。

吴忠对十三郎不了解,但不会因此认定十三郎无法成功。油滑一世,吴忠认为自己最大的本事绝非玲珑擅保,而是观人。他看出十三郎是个狠人,不是那种无人性的狠,而是对时机形势准确判断后必定敢见缝插针的狠。

这种人做事断不会盲目为之,吴忠不知道十三郎凭什么有此雄图壮志,但一定有成功的可能。

可吴忠还是不高兴,不是不喜欢扫平七宗,而是因为他知道,十三郎可以见缝插针,自己不行。

神仙打架百姓遭殃,吴二爷能在乱舞城活这么久,早已明白其中道理。他觉得自己若参与这件事,多半要死了。

无论换成谁,知道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恐都高兴不起来;吴二爷知道自己是个小人物,他害怕十三郎,但更害怕死亡,怕到不行。于是他决定说点什么,结果又被抢了先。

十三郎说道:“时间不够,乱麻当斩,我不能慢慢等到所有人看清形势。乱舞城几方势力,七宗最弱又最强,如以雷霆手段将他们灭掉也就罢了,一旦拖延起来,七族肯定会牵连进来。到那个时候,别说林朝,魔王宫出面也未必能摆平。”

吴忠不知道魔王宫,但听得出那是个无比恐怖的存在,于是死死闭上嘴。

十三郎说道:“七宗与妙音门一样,盘踞乱舞城这么多年,他们均有让自己扎根的土壤,彼此盘根错节,也并非人人厌憎。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将他们分开,还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砍掉茎叶,将他们的根拔掉,所以要洗掉那些土。”

从躺椅上坐直身体,十三郎望着吴忠的眼睛,诚恳说道:“需要二爷帮忙。”

吴忠的表情像在哭丧,说道:“这是神仙之间的事,先生怎么肯定我……”

十三郎摆摆手阻止,说道:“刚才说了,我没有时间慢慢等,慢慢查;我不介意你对别人说什么、帮七宗做什么,但会介意你不帮我做什么。”

“你是个聪明人,明白我的意思、也知道怎么才能帮我的忙。如果二爷实在不肯,我会用最后的法子。”

从十三郎的眼睛里,吴忠看到一股毫不犹豫的杀机,心里莫名一寒。

果不其然,十三郎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会搜你的魂。”

“蓬!”一声巨响,紧跟着是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还有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传入耳内,连隔音护罩都阻止不了。吴二爷顺势从地上爬起来,神情讪讪说道:“呵呵,这么响!”

十三郎笑了笑,说道:“春天要来了嘛,当然响。”

……

天黑天明,天再黑天又明,接下来的几天,乱舞城一片哗然,三元阁出奇平静,一个前来求医的人都没有。

三元阁惨案发生后,消息以海啸般的速度传遍八方,掀起一波又一波浪潮,久久不能平息。人们震惊又惶恐,均在心里猜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妙音门会怎么做?七宗如何反击?那些死掉的帮众被宣告为叛逆……无所谓了,关键是下面会怎样。

有人忧虑重重,担心本就够乱的乱舞城会变得更乱,影响到自己的平静;有人摩拳擦掌,准备在即将到来的大变中一展身手;还有人冷冷旁观,心想死吧死吧快点死吧,都死光了才好。

心里还敢想,多是有见识且有力量的人;对那些真正的平头百姓来讲,六百七十八颗人头听起来很可怕,但在时间的消磨面前,与青菜萝卜并无本质区别。三元阁的血不能让自己吃饱饭,妙音门的药也不能让自己不生病,七族八门三大王这类话题,似乎也不比七姑八婆三头羊更吸引人。

离年关越来越近,无论本土还是迁徙而来的野民,此时所考虑更多的是能否多往家里搬几件年货,能不能给那些闹腾的小子们添几件新衣;最最重要的是要及时上供,以确保能在自己的窝里安居,费力、用力活下去。

年贡是每一位乱舞居民必须缴纳的“岁子钱”,缴纳的对象不是官府,而是七宗与其下属大大小小近百家门派。

没有什么事比年贡更重要,缴纳不出的话,意味着要被人从居所内赶出去,流落黑街小巷甚至灰民才敢居住的野外。这件事与地契无关,与野民还是本土无关,与三元阁妙音门……当然更无关。

乱舞城的人不上税,但不能不交岁子钱,绝对不可以。

……

岁子钱不限于银钱,只要是值钱的东西,比如兽皮、灵材、家传宝物都可以抵当,有魔晶、魔器当然更好,那东西比银子值钱得多,收贡的人会对其估价,有多余还会补偿亏余,很是公道合理。

不要以为凡人就一定没有这些东西,要看机缘。乱舞城这种地方,没准儿走在哪旮旯就碰到一具尸体,如果死的是仙家,可不就是一笔横财。

假如这些都没有,还可以借贷,利息当然要付的,就是有点高。

再假如,没钱没材料没魔晶借贷也还不清,事情依旧有回旋余地,办法是自古以来长存于世间的最后一条路:卖人。

七宗仁义,下面的帮派也不挑,卖人并非一定就是年轻貌美的姑娘,从壮年男子到老弱妇孺,只要是活人,只要肯卖,都有合适的价格供人选择。

“官府是什么?那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咱们是什么?咱们是保护大家的刀,只要大伙齐心擦亮这把刀,就有活路。”

天狼族领地,某户宅院内,一名戴着黑帽子的大汉吆喝着,满脸放光。

“老还是小,商量好没?”

……

“爹,我不要喂狼。”

一名十余岁的女孩拉着三狗子的那条瘸腿,眼里闪着恐惧,薄薄的嘴唇不停颤抖,像极了树梢挣扎不肯落地的叶。三狗子弯着腰,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正细声细气与大汉说着什么。

听到女儿这么讲,三狗子神情大变,劈头就是一巴掌。

“瞎说,什么叫喂狼!”

“我听到了,他们都这么说。”

女孩眼里噙着泪,冻得发青的小手死都不肯松开,说道:“黑帽子带走的人,都要喂狼。”

黑帽子大汉哈哈一笑,将三狗子扒拉到一边,弯下腰说道:“呵呵,小妹妹,是谁告诉你,带走大人要喂狼的呀?”

小女孩悄悄看了一眼正朝她微笑的大汉,目光仿佛被无形的手抓住强扭到一边,怯怯说道:“他们都这么说。”

大汉很有耐心,继续问:“他们是谁呢?”

小女孩不再言语,低着头扭着脏兮兮的衣角,目光直直看着脚尖,似在奇怪明明爹爹给自己换上了新鞋,为什么还觉得这么冷。

“可怜的丫头,被人骗成这样。”

大汉揉揉女孩的头,站起身来转向三狗子,严肃说道:“狗子,不是大爷不照顾你,这个丫头我要带走。”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从哪个角落开始,乱舞城内开始传播一些稀奇古怪的流言,听上去极其匪夷所思,当然也有点可怕。

比如年贡,据说那些抵当的物品都被折价到不像话,十成顶多能卖半成;至于那些被带走的人,年轻貌美者的去向很明确,壮年男子也好办,至于那些真正的老弱妇孺,多半被当成贡品。

贡品含义因人有所不同,比如角蚩族收到贡品,据说用来测试毒物;闪灵族用来供鬼物吸取精血养魂;至于天狼族,当然是用来喂狼。

七宗依赖与七族,但又不想受限太多,他们不仅要抗衡其它宗门,还要让族内觉得自己扛得起这片天;因此在武力蓄养上,七宗向来不遗余力,哪怕用些违和手段。

然而资源总归有限,这么多宗门挤在这片小小的土地,怎么分配都不够。

天然的不够,便只能从人身上着手。这种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够知晓,不说普通人,就是那些帮众也不知道消息是什么人放出来,又为什么能传播这么快。

听了大汉的话,三狗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年贡肯定是要交的,没钱还欠着钱,当然只能用人头抵;三狗子不在乎到哪里去、做什么去,他也不怕死,甚至不怕喂狼。可问题是,自己若是走了,女儿又怎么可能活得了?

换言之,送出自己,女儿死定了;把女儿送出去,父女俩反有一线生机。

这样的选择,让三狗子怎么做?

……

“我去!”

三狗子最终选了死路,狠狠咬牙说道:“丫头小不懂事,容我教训几句就好,大爷行行方便,让我去。”

“别说了,污蔑仙家,没得商量。”大汉遗憾摇头。

旁边两名汉子走上来,按住挣扎不断哀求的三狗子,大汉弯腰抱起小女孩,说道:“记住,不要相信他们的话。”

女孩茫然点着头,轻轻说道:“放了我爹吧?”

“放了他。”大汗随意挥手。

几名属下放开手,三狗子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目光粘在女孩的身体上移动,一眨都不眨。

“狗子,过个好年。”大汉叹了口气,抱着女孩转身离开。

第656章借脸皮一用

“到底是谁造谣呢?”

一路走一路想,大汉百思不得其解。

黑帽子大汉级别不低,因常办理征收年贡的事情,粗略知晓一点点迹象。经他手送出去的人头儿不少,虽然没有抵达最终目的地,但从那一声声压抑的狼嗥声猜……

“猜你妈个逼!”

心里骂自己,大汉恶狠狠说道:“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好事,非得找上门扒了他的皮不可。”

“就是就是,上门扒了他的皮!”属下们应和着,神情凶猛。

……

这片区域住的多是老人,年年征收早已熟悉规矩,敢于抵抗的人早已死光,倒也谈不上太难办。抱着女孩踩着冰雪,大汉穿街走巷忙活半天,见了不少人,收了一堆东西,看了一堆面孔和表情,听了一肚子的祈求哀泣还有谣言,身后多出几个贡品。

许是往年挖掘得狠了,今年的贡品不是老就是小,唯独没有年轻姑娘。

年贡不是一下子能够征齐,望着那群表情麻木的脸,大汉有些厌烦;想想天时已不算早,遂熄了赶下条街的念头,吩咐属下带人回到帮派驻地,自己抱着女孩回家。

“左右结局一样……”大汉将女孩的头发拨开,看着她还算清秀的脸,心里比较满意。

女孩缩了缩脖子,明显有些怕,但又不知道自己害怕的是什么,目光有些茫然。

大汉笑了笑,说道:“别害怕,咱们回家,吃饭。”

吃饭吗?女孩喉咙动了动,舔舔干薄的嘴唇,眼神发亮。

大汉望着开心起来,舔舔肥厚的嘴唇,心里一股火焰越发茁壮,身体充满力量。

“走,回家!”

……

家里冷冷清清,冷锅冷灶冷炕头,自然不会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享用。大汉没有家人,没有亲戚,只有帮众;他将一切都献给了宗门,早已不当自己的家是家,而是一个不方便的时候才肯回来的窝。

开门进屋,大汉径直进入卧室,望着那个污秽不堪散发着酸臭气息的床铺,用力吸了吸鼻子。

他将女孩放下地,四周看了看,决定赶紧做完事情回帮派,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反手摸摸腰间,大汉发现酒囊也已空掉,皱眉说道:“到床上等着,我去弄点吃的来。”

“呃……”

女孩朝床边走了两步,回头看看大汉的脸,有些犹豫。恍惚间,女孩意识到这顿饭与平时不同,似有什么极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嘿嘿,等着啊。”

大汉朝她笑了笑,反手拉开门,身体顿时僵住。

“你是谁?做什么!”

“我来送饭。”

一名年轻人和和气气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三个人,其中两个有些面善,最后一个体型雄壮,与黑帽子大汉相仿。

年轻人手里真的端着一个托盘,摆放着几盆热气腾腾的饭食。

“送,送送送……送饭?”

大汉有些懵,心里想难道是哪个懂颜色的小弟做的事,可这人……不像个跑堂伙计啊?再说送饭也用不着四个人吧。

“我给她送饭。”

青年人朝正往这边看的女孩笑了笑,抬手拍拍大汉肩膀,说道:“找你的是他们。”

“……”

大汉想说这样不对,忽然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动不了身,呆愣愣站在原地,只能不停流汗。

年轻人不再理他,丢下一句“麻利点”,托着木盘径直走向女孩。

大汉的心里充满恐惧,拼命回忆自己到底得罪了谁,眼前这些人又是谁,为什么有两个那么眼熟。

得罪的人太多,大汉很快放弃思索,望着那个好像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老人走到身前,上上下下打量自己,准确说是打量自己的脸。

老人的眼睛里闪着光,是那种看到心爱之物才会有的意味;大汉很熟悉这种情形,每次当他拿着小刀准备伺候人犯的时候,眼里都会有同样的光。

到底怎么回事,我的脸怎么了?大汉忍不住想。

“应该很合扣,费不了多少功夫。”

老人伸出粗糙生满老茧的手,放在大汉汗津津的脸上一寸一寸仔细摩挲;他的神情很专注,目光痴迷,仿佛摸的不是一个长满胡茬的脸,而是心爱情人的乳房。

大汉脸上的汗水汇成了溪,心里有个声音拼命大叫,但是喊不出来。他认出来眼前两人,一个是班头吴忠,还有一个是仵作,自己还曾与之打过多次交道。

可惜的是,以往大汉唯恐离他不够远,哪有什么交情。

仵作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他们把人看得连畜生都不如,不,应该说他们把人看得太珍贵,珍贵到一块烂皮、一块碎骨、一片臭肉都要仔细研究,恨不能亲口尝一尝。

大汉很凶猛,但他再凶猛也不敢与仵作相比;在他看来,这位老人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绝对的生人勿近。

他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啊!大汉用自己全部力气大哭大吼,在心里。

“不错,真不错。”老人一边摸,反手把大汉的黑帽子摘下来戴在身边同伴头上,啧啧赞叹。

“头型也很像,正合适。”

同伴哆嗦了一下,没了帽子的大汉哆嗦得更厉害,还是在心里。

“快点行不,恶心。”吴二爷一身疙瘩,忍不住催促道。

老人瞥都懒得瞥他一眼,咕哝道:“你不懂,这时候他最害怕,多点流汗,可以省不少麻烦。”

“别流汗,别流汗!”

大汉听到了这句话,心里拼命命令自己不要再流汗……结果流得更多,也更快。

“到隔壁弄。”年轻人忽然说了句,声音平平淡淡,不容置疑。

“呃……好吧。”老人明显有失望,但却不敢违背。越可怕的人越懂得什么叫可怕,老人知道那是比他更可怕的人物,生不出半点违拗的意思。

三人一齐动手,将没了帽子的大汉从屋子里抬走,顺手关了门。

安静了。

……

年轻人来到女孩面前,蹲下身子问道:“饿不饿?”

这个问题有些无聊,自从女孩看到他进来,目光就再没离开过他……那个盘子。

年轻人叹了口气,抬起手如大汉之前做的那样拍了拍女孩的头,说道:“吃吧。”

不冷了!

女孩突然间觉得暖呼呼的,连冻得麻木的双手都瞬间活络起来;从头顶传来一股气,穿行在身体里,从每一条血管里游走一遍,驱散所有冰冷。

神奇的感觉让女孩惊讶,肚子却更饿;她望着年轻人的眼睛,试图分辨一些她不能分辨的东西,同时抬起了手。

“有点烫,不要急。”年轻人又说道。

闪电般的一抓,女孩没听他的话,也没有用筷子和勺,以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抓起盘子里那块香气与肥油四溢的红烧大肉塞进嘴里,胡乱嚼了两下,赶紧咽下肚。

一路火烫!

热油伤身,何况娇嫩的咽喉与胃腹;女孩觉得自己仿佛吞下一块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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