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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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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一些东西,同时少了一些东西。

此时若是有人在他身边,可以看到十三郎的皮肤上呈现出一幕奇景,一个个微小的气旋高速旋转,似要渗进身体,又似从身体中旋出。与之相伴的,他的身体上渐渐凝结出一层如油脂样的物质,散发着酸臭气息。

而在十三郎自身的感觉中,融合不仅仅意味着这些,还有阵阵难言的剧痛。灵根本就不是目光可视之物,风力更加无形无味,然而身体却发自本能的要阻碍这种相融,好似一层厚重的隔膜。

他的丹田处,灵力漩涡运转到极致,不断催动风力进入身体每一寸角落。似相融,又似在荡涤污秽,每次清扫都需忍受难言的痛苦,更带来让他为之狂喜的变化。

他甚至感觉到,随着这种过程的持续,胸口那层遮掩印记的灵膜已经自动消除,那个星星的第二只尖角,竟然以极慢却又无比坚决的方式收拢,渐渐变得圆滑。

如果说,借用外力锻体他是头一次尝试,然而对那只星星的变化,十三郎实在太熟悉不过。数次尝试筑基失败,他很清楚这种变化有多珍贵。它实际上意味着,这种相融非但让他的身体发生变化,还带来了法力的提升!

确认到这种变化,十三郎可以断定,他遇到或则发现了一次难得的机缘,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放过。

“这不仅仅是风力融合,还能吸收灵力甚至魔力!此处灵魔两气都极为充裕,而且因为风暴过于猛烈,本身就带有某种程度的融合。对别人来说它是天堑甚至是剧毒,然而对我来讲,却是绝佳的修炼之所。”

心头难以遏制地涌出兴奋,十三郎几乎要当场跳起来。不是他的心性不够凝稳,而是这种发现太过惊人。

之前十几年苦修,他一直在黑暗中独自摸索,不敢向外人透露一丝口风。哪怕是塔山,最多也只会猜测他可能是灵魔异体,绝想不到真实情形。其中的辛苦,哪里是言语可以形容。

筑基成功后,十三郎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修炼极可能会遇到一个天大的难题,其关键处,就是灵力与魔力的数量。

不要说按照正常修士那样打坐炼气,即便加上吸灵吸魔的特殊能力,速度也远远不及旁人。因为他的法力较之其它人相比,精纯度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曾经他凭借这种精纯冒充开光大师,还赚到不少浮财。然而如今的情形是,这种精纯成了不折不扣的天堑,几乎不可逾越。

如今一朝破解难题,别的不说,单单节省下来的灵魔各类法器,数量都要用海量计算。如此天缘,怎不让他为之狂喜!

只要阴阳峡谷在,何愁大道无期!

从另外一个角度,十三郎如果想查明塔山被罢免舵主之位背后的真相,没有强悍的实力做后盾,纯粹是自取其辱。之所以他没有审问宗鸣,原因也正在于此。

狂喜中,时间随之流逝。

……

一天之后,十三郎从入定中醒来。

他不是主动放弃修炼,而是身体传来反应,洞穴中的风力,不够了!

正如小叮当所说的那样,峡谷中的风暴会持续下降,之后又会持续加强。眼下的情形,无疑是前一种情形。

清醒之后十三郎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不觉中竟已挪动了洞口处,再往外走的话,他就要被卷入风暴之中。

这个发现令他为之一惊。以他如今的程度,在洞穴中修炼尚且无碍,假如在忘我中被卷入风暴,后果不堪设想。好在那几层禁制虽然没有直接将他唤醒,却也起到某种警示作用,在触及到最后一层时,终于清醒过来。

“修真无岁月,还真是这样啊!”

意识到自己需要筹划一个更为稳妥的计划,十三郎熄了继续修炼的念头。他知道,只要摸到门道,以后大可以再来此地,以逐步推进的方式修炼。

“如果有一天,我能够在罡风最为猛烈的时候在峡谷中修炼,修为能达到什么程度?会不会结丹?”

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十三郎精神大为振奋。随后他又发现,此次修炼带来的好处远非如此,连肉身都别锤炼了一番。据说就是身体中充满力量感,变得更加强悍起来。更为重要的是,此时的风暴吹在身上,竟有一种透体而出的感觉。仿佛他自身成为了风的一部分,任凭狂风如何肆掠,都很难再带来伤害。

带着近乎于新生的雀跃感,他走到刚才留下拳印的地方,再出一拳。

一声轻响,墙壁上再次留下一个浅浅的拳印,深度并没有太大差别。然而十三郎清晰的感觉到,这一拳与刚才有所不同。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似乎更灵动,更容易把握,也更加举重若轻。就仿佛这个动作自己重复了千万遍之后的熟悉,还有那种对力量的掌控,都比之前要略强。

“力量不是问题,这种感悟比增强力量更加难得,以后要着意领悟才对。”

想清楚这些,他最后检查了一下胸口的星纹。如自己感觉到的一样,那个尖角的确有回笼的趋势,不过很不明显。外表上看,只是略微变得钝化。很显然,也需要时间的积累方能成功。

一切都有了头绪,十三郎不再考虑这些。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而思考眼下的情形。

注意力一旦从修炼上转移出来,他马上就皱起眉。

原因很简单,太臭了!

人前人后,十三郎给人的印象都很干净,衣着虽不是太在意,却从来都是整洁清爽。此时发现自己仿佛从发酵个把月的粪坑里捞出来一样,不禁苦笑连连。

“难怪佛家说肉身只是一句肮脏的躯壳,诚不欺我。”

对修士来说,自身的清洁从来不是问题,十三郎自嘲之后很快将身体清理干净,浑身上下收拾妥帖,又重新将那个印记封其,迈步出了洞穴,继续上路。

此番置身与狂风之中,他的状态明显不同。不仅精神上佳,步履更是轻松不少,眼下这种风力,他甚至不需要开启护盾,仅凭肉身即可维持。

信步于风中,十三郎好似塔山玩水,竟走出一种飘逸出尘之感。若是有外人在此,只怕定会大吃一惊,误以为此人是四星、甚至更高阶的战灵。

……

这一次他走得极为顺当,直到峡谷中央才不得不停下来,寻找避风处调息。因为随着灵气的峡谷中的推进,罡风最猛烈的所在也随之前移,从外表看上去,十三郎好似在追着风暴前行,带着某种壮阔的意味。

因不愿错过时机,他抓紧时机再次修炼了一天,为了保证安全,十三郎在没有合适的禁制手段下,干脆用起物理手段。他将几把飞剑插在洞口附近,如此身体移动在此处时,无论如何都应该能够清醒过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十三郎望着仿佛栅栏一样的洞穴,自嘲说道:“这算什么?自设牢笼还是寻短见?”

别说,这种方法确实有效,第二天他从修炼中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将两把飞剑挤压得有些弯曲,而且几把飞剑在狂放不断的轰击下灵性大失,几乎不堪使用。

破财心疼的同时,十三郎心中大起凛意。暗想在感悟之力确实恐怖,竟然能让人迷失到如此程度。这还只是初期,越是往后,迷失之力恐怕越严重。在没有想到妥善的办法之前,轻易是不能再继续。

“修士修炼的时候,简直和动物冬眠差不多……禁制之道,必须加强!”

感叹几声,十三郎收拾心情,又一次启程。

……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阴阳峡谷号称一线隔阴阳,竟然被少年在修炼之中慢慢走完全程。整整七天之后,十三郎带着一丝振奋一丝疲惫,终于走出了峡谷。

眼前,是一片苍茫的大地!

第62章不共戴天,苍天无眼!

天依旧是那片天,云也还是那些云,大地虽有界山阻隔,然终为一体,如何能分得出彼此?

这是十三郎一直疑虑,也是他一直想弄明白的事情。

如今,当他真正踏上魔域的土地,几乎是在落下第一步的瞬间,他就明白了一切。

原因只有一个:敌意!

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鸟兽虫鱼乃至花木树草,通通对他抱有敌意!

脚下的土地格外坚硬,似乎要将他的脚底刺穿;周围凋零的草木明明被狂风吹得倒向远处,却好像在努力回头,只为了给他一道愤怒的目光。景致和灵域的区别并不算明显,然而空气中每一分元素,都似乎包含着排斥的情绪,竭力朝他身边拥挤,不是欢迎远方来客,而是要——杀死他!

身处这样的环境,十三郎无端生出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二次恐惧,周身泛起寒栗。

整个世界,无不为敌!

此时,灵气风暴从峡谷中呼啸而出,仿如十三郎的援军一样,扫出一片避难之所。如此狂暴充裕的灵气,冲出不过千米之地,就被周围无穷无尽的魔气所淹没,最终湮灭成虚无。

谷口与灵域那边别无二致,一样的狂躁暴乱,一样的渺无生机,一样的灰暗苍茫。

神念扫过,数千米范围几无生灵出没。十三郎无力看得更远,想来也和灵域的情形类似,不达万米之外,都见不到人类的踪迹。

意识到问题所在,十三郎马上做出调整。随着法力性质的转换,他看起来就是一个纯正的魔修,修为依然维持在筑基以下,不高不低,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转换完成的那一瞬间,天变了。

大地充满亲和,草木疑虑中变换出笑脸,连那些艰苦谋生的爬虫蝼蚁也变得和善;与之相反的,身后的灵气立即暴怒,如刀似剑向他扑来,仿佛发现一名叛族异类,要将他格杀当场。

“灵魔之战,竟然残酷若斯!”

心头涌起感慨,十三郎快速冲出灵气风暴的范围,远离了那团原本亲和无比的气流,这才停下身来。

身后,狂暴的灵气在无边魔气中左冲右突,反复上演着突破与被灭杀的过程;看上去,竟仿佛一位苍老的将军在万军丛中厮杀,虽不免力竭身死之结局,依然不肯后退半步。其惨烈壮阔,几可令天地为之色变,万物为之颤抖。

远离谷口处,十三郎静静地望着那片万年不变的战场,久久难以平静。

此时的他,从双方的角度真切体会到了那种化不开的仇怨;这种仇怨深入灵魂,深入到每一寸土地与分子,非人力所能终结。

这是不共戴天之仇!

十三郎还明白了,当魔修踏上灵域土地时,所面临的压力与感受。若是发生战斗,只怕实力锐减三成。转而再一想,小叮当上次穿越峡谷,想必是借助于魔气反袭的那段时机。元气大伤之下为赵四所擒,也就不显得奇怪了。

眼下,轮到他来体会这种感觉。不同的是,叮当虽是灵魔异体,终究还是魔道根本,十三郎则是正反模拟,自己都分不清该划分到何种类别。之所以认为灵气相对平和,不过是因为待的时间长,难免有些亲近罢了。

看了此处谷口的情形,他自然能想到魔域众人对灵修的态度,震撼的同时警惧之意大起,在心里提醒自己小心行事,千万不可露出马脚。

唏嘘几声,感慨片刻,十三郎收拾心情,抬头辨明方向,举步前行。

他早已和叮当计议妥当,此行目的地是峡谷西南三百里——穆家寨!

此时的十三郎不知道,在他身后的灵域内,几件与他有关的事件正同时发生。因他一手导致的落灵城之变,如同一颗石头掉进湖中,泛起阵阵涟漪。

……

这里是一条瀑布。

北方的夏季来得晚,对应的春天也去得迟;时已入暑,瀑布两侧的山峦依然是一派春意盎然,加之此处地势高远,水声隆隆而不失清冽,竟有一股如寒冬未过般的春寒。

那条白链自山顶挂落,轰鸣如万马齐鸣,腾升的水汽如云;粗看好似仙女从空中垂下的白绸,飘渺虚灵又不失豪迈,堪称仙境。

瀑下必有深潭,那条白龙自山顶云层俯冲而下,一头扎进不知几许深的清幽,一路欢歌随之落下尾音,却又被身后的追叠的欢歌所覆盖,最终化做响彻山谷的回音。其声势如雷,气势如雷,凌压在人们的脑海心胸,骄傲地荡涤着一切浮华,只余下浓浓震撼与崇仰。

这是一副绝美的画!

画中却有败笔——让人几无法忍受的败笔!

潭边开阔处,摆放着一张丈余宽的桌案;桌案沉稳厚重,比之三元阁的那一张不知要雄浑多少。看其摸样,假如当日三元阁之战中它也在现场,只怕战况再激烈几分,也未必能将其毁坏。

桌案如此厚重,是因为它要承栽重物,就像现在这样。

桌上有牛——一头烤熟的、成年的、雄壮的、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完整公牛!

桌边有人,人在吃牛,吃那头完整的牛。

吃牛的人旁边还有一些人,不过与他相比,那些人仿佛是侏儒与巨人相伴,身形气势乃至神采,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纵然虎嫂复生,只怕也远不及此人雄壮……呃,或许应该说,不及此人肥胖才对。

一个胖子在吃牛,这就是败笔。

……

“来来来,再加点料,多放点辣!”

胖子一口咬在牛嘴上,啃下整块肥厚的上唇,嘴里嘎吱嘎吱地嚼着,一面呼喊身边人给他帮忙。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走上前,其身形尚不及胖子的腰际,如果论重量,只怕十不足一。

“大少爷,太过辛辣容易上火,不利脾胃;虽说于少爷功法有益,也需酌量才是。”

少年将手里的鲜血般的蘸酱涂抹在牛身,嘴里不忘劝诫,说道:“火灵果当辣椒用,有点浪费了。”

看得出来,这位大少爷的饭量虽然恐怖,对待少年却相当随和;否则以他本身仆从的身份,绝不敢如此放肆。

“我也不想啊!”

大少爷海碗一样的巨口咧了咧,喉头一阵蠕动,将那块怎么都嚼不烂的肉筋胡乱咽下。许是吃得高兴,又或者是因为吃力,他的面色发红,油光锃亮的脸上荡漾着莫名的神采,似喜又似悲,无法看得分明。

“三弟死了,老二也死了。仨弟兄就剩我一个,孤独啊!”

伸出比面盆小不了多少的手掌,大少爷随手撕下一只完整的牛腿。坚韧的筋骨在他手中连一张纸片都不如,没有一丝反抗挣扎的余地。

胡乱地啃了几口牛肉,大少爷挥手叫过另一名清秀少年,接过其怀抱的酒囊,扬起脖子如倒水一样猛灌。硕大的酒囊以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仿佛连通到另外一个空间。

“唉!每次觉得孤独的时候,少爷我就特别想吃,也特别能吃。”

大少爷将酒囊交还给少年,抬头仰望着眼前那条咆哮的白龙,脸上露出伤怀的表情。

他说道:“每次看到这一方好水,这一方充满诗情画意的好景,少爷我就特别想喝酒,也特别能喝。”

抬手抹了抹油光光的大嘴,他又说道:“如今我是既孤独又面对好景,焉能不吃,焉能不喝?”

听着大少爷一番感慨,两名少年掩唇而笑,眉头微蹙竟如羞涩少女。左侧少年说道:“大少爷,您何时前往落灵?”

大少爷微怔,说道:“落灵?去那儿做什么?”

右侧少年大奇,说道:“二少爷三少爷接连身亡,长老都大为震怒,您不去调查一番?”

“调查什么?调查谁是凶手?”

大少爷反问了一句,随即桀桀大笑,说道:“这有什么好调查的,死了就死了呗!少爷我身为他们的大哥,在此风景绝雅之地,凭怀悼念一番、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也就罢了,何苦去寻那些不自在。”

两名少年交换了一下眼神,同声问:“可是长老那里……”

“父亲大人老年丧子,自难免会有些悲痛,可如果我能进入道院,他老人家心怀大慰,慢慢也就淡了。”

大少爷面色沉痛,悲戚戚说道:“可怜三弟悍勇顽强,二弟机智聪明,都有远胜为兄之才。如今他二人双双撒手而去,倒是落得逍遥;为兄却要节哀从变,更要承担为长者尽孝、为宗门争光的重任。”

“唉,两位兄弟,你们让为兄如何承受得起!”

许是悲痛过度,大少爷再次感受到孤独,抓起牛腿猛嚼一通,片刻间就只余下一只光溜溜的腿骨,竟比狗啃得还要干净。

两名少年嘻嘻笑着,为他抹浆递酒,左侧少年温言宽慰道:“少爷说得极是。道院山门开启在即,少爷为大事着想,绝不应该分神他顾。况且道战两盟还有观内都已经对此事表示关注,还有什么事情查不出来。少爷安心修炼,对长老对宗门,都是最大的安慰。”

右侧少年也说道:“大少爷菩萨心肠,老天若是有眼,比令少爷得从所愿,进入道院内门。”

“呵呵,说得好,说得好啊!”

大少爷的脸上露出笑容,随手拧了拧少年的脸颊,温和的语气说:“不过有件事情,你们说的都不对。”

两少年齐声问:“何事?”

大少爷没有回答他们,转过头看向那一片脆青与水雾交织的迷蒙,眼中有精芒一闪而过。那一刻,他仿佛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不见半分贪淫浮夸,唯有狠戾与阴毒。

这种气质仅仅维持了一瞬,他就恢复了原状,重新变成那副和善贪吃,甚至有些憨厚的摸样。

两名少年似乎毫无察觉,拽着大少爷的衣襟,如撒娇般催促他解释疑问。被逼无奈之下,大少爷挤挤眼睛,神秘的语气说道:“在这个世界,老天是没有眼的,你们都不知道吧!”

两少年愕然,撇起嘴说道:“老天有眼没眼,少爷又是如何得知?该不会您自己看过吧!”

这话嘲讽的意味很足,以他们的身份,着实太过放肆。大少爷却一点都不生气,桀桀怪笑了几声,说道:“我当然知道,老天就是不长眼的。”

“老天无眼,我肯定!”

第63章四方有戏,帘幔始展。

古剑门有塔,分七层,每层藏有数量不等的各式飞剑。凡被认定为内门弟子者,皆有一次入塔寻剑的机会。

与其它宗门不同,古剑门弟子多数选择终身只伺一剑。即便因为修为提高,飞剑的品阶无法跟上的时候,他们也会以原有的剑身为坯,添加珍稀材料重新炼制一番。对他们来讲,飞剑如同自己的手足兄弟,可以帮助其成长,决不能轻易抛弃。

每当有修士终老,无法抗拒天道召唤即将死去的时候,无论他们身在何方,都会想尽办法回归山门,将自己的飞剑留在剑塔内。随后他们会进入古剑门禁地,与无数祖师为伴,孤独又或安然地死去;仅余下飞剑呜咽,苦苦守候下一任主人。

这期间,虽有弟子在外身亡造成飞剑遗失,然而有门内宗师时常炼制,又有弟子因不愿舍弃原有飞剑,放弃了入塔选剑的机会;消长起伏中,剑塔的飞剑数量非但不会减少,反倒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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