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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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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道院教化天下,谁不想进来体验体验。只要修为不到元婴,都可入院成为学生。别说和尚道士,就算是魔域的修士要来,咱们也不能敌视。”某老生开始显摆。

“不会吧!魔修也能进?我咋没看见!”

“废话,能进归能进,得人家愿意进。魔修进道院,回去之后怎么办?会不会被魔域当成奸细?再说了,魔域有魔王宫,和道院对立的。”

“呃……原来是个摆设。”新人领悟过来,恍然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反正你记着,道院不问出身,这是铁律。”

老生一脸倨傲,摆出大义凛然的架势说道:“还有啊,记住不要打听别人来历,道院独立于世,不管你有什么背景,到这儿都一视同仁。我看你老实才和你说这些,不要懵懵懂懂犯了错而不自知,明白不?”

新生唯唯诺诺,嘴里说着一些感激的话,心里却在想什么叫看我老实,这岂不是已经违反了一视同仁的院规?不是孝敬了一笔灵石,恐怕你都不带理我的。

敢在江湖行走的人,谁都不是傻子,何况这些自负英明神武的入试者。经过大半天的打探了解,新人们渐渐适应下来,纷纷放开翅膀,开始想象日后修为猛进受世人瞩目的美好前程。

众相纷纭,仅有几人不同。

何问柳已经摆脱受挫的颓丧,回复之前的平静与自信;虽说不能随意释放神念,可他依然能够大致感应到,即便在那里老生之中,自己的修为依然显得出类拔萃。至于清河之辱,自从知道老人就是院长,何问柳早已不放在心上。

被别人羞辱是耻辱,被院长羞辱那叫荣幸。换个人,还没这个资格呢!

院规?那东西迟早会熟悉,又能有什么大不了。自己修为高、天赋好、实力雄厚,背后更有无尽的资源作为支撑,根本没有灵石之虑;与眼前这些人、包括那些留院多年的老生相比,自己有着太多太多优势,怎会不能出头。

“我的对手只有他们……不,只有我自己!”

冷眼扫视周围,何问柳的目光仅在几人身上有所停留,随后便收拢心神,在心里默默想着。

老生中的佼佼者,理应不会在这种场合出现,何问柳注意到的是那一僧一道,还有那名素衣女子。他已经听说,这三人在自己之后也曾尝试强渡清河,其中那名女子更是凭修为强渡成功,生生将何问柳与另外两人压过一头。

“无所谓,只要修炼下去,我一定能够独占鳌头!”

遇到对手没有令他气馁,何问柳心头燃起战意,暗自筹谋自己该如何领悟吸收天地之力的法门,尽快提高修为实力。他从周围的闲谈中得知,紫云城最大的优势正在于此,至于说功法选择与疑难解答,何问柳反倒不怎么在乎。

自幼修行,何问柳的天资毋庸置疑,无论什么玄奥功法他都一学就会,实不负你天骄之名。别说大家仍在同一层起步,就算是落后,他也有信心迅速赶上。

“不知那号称双壁的杜云和慕容沛修为如何,当年我闭生死关未出,被他们抢先进入道院。三十年,他们应该……”

正左右想着,忽听得得的蹄声响起,在空旷的广场上,显得格外清亮。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名白衣青年转过街口,脸上带着几分歉意,正赶往教习所在的桌案。让人吃惊疑惑的是,在他身后竟有一头体型庞大超过野牛的灰驴紧紧跟随,四只面盆似的铁蹄踩在街面,发出得得脆响。

“来了,不错啊。”书生头也未抬,淡淡说道。

十三郎面色微红,连忙恭谨施礼道:“学生不敢,学生贪恋山色,因而耽误了时辰,请老师责罚。”

“本座又没说你,有什么敢与不敢。”

书生随手将酒壶放在桌上,撩眼望着大灰,好奇地说:“我说的是它。”

第199章首训?首训,再首训!

人不如驴?

哄笑之声四起,那些与十三郎同渡清河的修士指指点点,纷纷表达自己的意见。

“确实一头好驴,块儿头这么大。”

“嗯,不仅块儿大,还是魔兽,得来不易啊!”

“几乎没有法力波动,级别太低。”

“没见识,魔兽多修肉身,法力反在其次。再说这里是灵域,以魔兽为宠多半是为了面子,又不指望它做什么。”

“说的也是,不过它干嘛披块纱衣?样子这么丑,穿啥也没用啊!”

“我看你是嫉妒,人家主人好看就行,驴子要什么漂亮。”

“样子好看有什么用,不过是一具皮囊;看其修为刚过筑基,多半是苦求院长为师而不得,这才姗姗来迟,有什么好嫉妒。”

“那你别管,有本事你让院长给你摇船,有本事你弄一头魔兽?”

“……”

各式议论纷乱嘈杂,由驴到人再由人到驴,竟无一刻停歇。其中有数人没有开口,目光凝聚在十三郎身上,面带思索。

灵机发现十三郎到来,原本兴奋难耐便要迎出去,然而当他发现大灰时,眼神陡然为之凝滞,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真正从心里感到激动的只有一个:形如铜锤的童埀。

在这儿混的老生都是人精,很快便知道他是个无背景无资历修为一般的屌丝,非但荷包干瘪,性情更是抠吝到让人绝望。捞不到好处,人家自然带理不理;如果不是听说他有几手炼丹造诣,童埀恐怕连道院的门朝哪儿开都还没弄明白。

仅仅小半日功夫,童埀充分体会到世态炎凉,好生感慨唏嘘无助。眼巴巴盼着十三郎到来,童埀觉得世界顿时打开一扇窗户,好一番阳光明媚。

在船上的时候,童埀已经领会到十三郎性子随和,且乐善好施愿意帮助人;如今看到自己唯一结识的“朋友”,童埀仿佛异世逢亲,说不出的感激亲密。如同不是害怕耽误别人功夫,他早已扑上去大吐苦水,顺便套套交情。

最起码,总得先蹭个落脚之地吧!

……

周围的纷纷扰扰没有影响到十三郎,他留意的不是那些人,而是大灰的反应。

自从来到这里,准确说是进入广场范围后,夔神就变得紧张起来。它不敢说话,只能不断以前蹄刨着地面,脖子上的鬃毛竟然竖立起来,好似发现什么让他害怕的事物,焦躁而不得安宁。

十三郎深知大灰天赋,发现其异状后暗自凛然,不觉更谨慎几分。他心想大灰面对银色蚊王都没有如现在这般恐惧,道院之深厚底蕴,果非寻常处所能比。

“别怕,没人欺负你。”

书生对大灰的兴趣远远高过十三郎,温和的声音说道:“你这个主人不怎么样,不如到我这儿来,保你衣食无忧。”

哗的一声,众人惊呼之后集体失声,尤其是那些新入院的修士,彼此大眼瞪小眼,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就开始挖墙角了?堂堂道院教习,挖一个新入院的学生的墙角,还挖得如此明目张胆如此荒诞不经……理直气壮!

更让他们吃惊的还在后面,大灰听了书生的话,竟然想了没想就直接摇头!

“额……”

那头驴子叫了一声,似乎想表示自己忠贞不二,然而被书生淡然的目光盯着,豪壮的嘶鸣仅吐出一半就收了回去,差点噎出泪来。

它听得懂人话?它拒绝了!它竟然……拒绝了!

无数张嘴巴张得老大,无数只眼球瞪得溜圆,仿佛看见一只蚂蚁张口吞下一只大象般不可思议,还有深深的荒谬。

书生也有些意外,目光从大灰挪回十三郎身上,打量一番后说道:“不错!你的意思呢?”

场中再起喧哗,新生们感觉不大,老生却知道,能够得到书生夸奖是何等不易。只是不知他夸奖的对象是谁,是指十三郎驯兽有道,还是说这头憨驴灵性十足,且忠心耿耿侍主如亲?

更让人不解的是,书生被那头驴子拒绝后竟不肯放弃,转而找上驴子的主人。

这是威胁!

就为了那头驴?它是神兽还是异兽,明明很一般啊!

众人瞩目中,十三郎恭谨说道:“回禀老师,师兄与我相处日久,情同手足,不会轻易分离。”

大灰显然又听明白了,连忙拼命点头,目光竟带上一丝乞怜。

“师兄?”

书生轻轻摇头,大有深意说道:“它可不是你师兄。”

十三郎摇摇头,异常肯定地说:“它是。”

书生想了想,似觉得有些失望还有些无趣,微微笑了笑,挥手说道:“交钱,领牌,听训。”

十三郎长吁一口气,赶紧按照书生所说做完一切,老老实实退到旁边。

微风吹过,十三郎忽觉身上一凉,愕然中才发现,他已汗透重衣!

……

“院规就是城规,以阵法烙印在牌子里,输入灵力即可查看,很方便。”

驴子的闹剧并未耽搁多少时间,眼见人已到齐,书生站起身形,开始对新生、准确说是对今天赶到的新生进行训话,也就是为无数人传扬、堪称千古流芳的首训。

“院规很重要,因为每个人都要遵守,否则就会受到处罚,甚至被逐出道院。本院鼓励各位彼此监督,相互举报,并会给予奖励。”

他的声音平平淡淡,并没有刻意强调院规威严的意思,接下去说道:“同时院规又不太重要,因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好的规矩也有漏洞,也有空子可钻。对于那些足够聪明、能够突破院规而又不被抓住把柄的学生,本院非但不会处罚,还会鼓励甚至奖赏。尔等可听明白了?”

新生目瞪口呆。

仿佛意犹未尽,书生砸吧着嘴唇,轻蔑说道:“更何况,这份院规本就不咋地。尔等身为道院学子,应该勇于尝试,多多破解,以身试法,尽量将其完善才是。”

老生吃吃直笑,如同一群偷鸡的黄鼠狼。

书生见惯了新来修士的反应,倒没有显出多少戏耍成功的得意,肃容说道:“这些都是小事,接下来本座要说的话,院规上没有,尔等务必牢记在心!”

一群雕像赶紧收敛心神,生怕错漏一个字。

“其一,至五月开院日那天,尔等都还不是道院正式学子;标牌没有名字,领不到院服,无论留下还是离去,均不得以院生自称。”

“其二,你们之中有不少人已经知道,在紫云城安居乃大不易之事,尔等身负众望而来,务必刻苦修行,不要懒惰懈怠,浪费了大好时机。”

“当然了,如果你们有足够多的灵石,紫云城绝对是个好地方;外面有的这里都有,外面没有的这里也有,应有尽有。除了不能违反院规,你们大可为所欲为,谁都不能干涉。”

“其三,紫云城十万皆修,大部分是以往院生自愿留在此地,但也有不少自外而来的同道;其中不乏修为高深之人,尔等若是持强凌弱妄图欺压他们……嘿嘿,道院概不负责。”

连续几番恐吓,如几盆凉水浇在头顶,人们从兴奋中清醒过来,纷纷失色。

十万皆修!这是什么概念?

修为高深!这是什么情况?

概不负责!这是……什么态度?

最最可气的是,折腾了半天,原来这些已经付出不菲代价的莘莘学子,还是个临时工!

难怪不问姓名来历,难怪人家爱理不理,难怪那帮人看这帮人的目光如此贪婪,敢情是担心有人心灰意冷就此离开,失去了勒索的机会啊!

不少人脸上透出恐慌,还有人眼里着愤怒,心想这哪里是道院开山,简直就是拐卖人口!

这事儿不能细想,今天到场的人,粗粗一算好几百,拿出灵石最少的都在十万以上。

这才一天啊!就算从现在开始算,到正式开山足足还有近百日;道院借开山之名敛财,实可谓赚了个盆满钵满,由不得大伙不气愤。

气愤归气愤,却没有人提出异议。有钱的不在乎花钱,没钱的人家不在乎去留,爱留不留不留走人,简单明了。

“不错,都不错!”

书生环视周围,满意点头说道:“尔等不畏艰险,向道之心甚为坚定,都是好孩子。”

众人面面相觑,心想这话真有失水准,换成我来讲的话,必定可以说个天花乱坠日月无光。

许是心情好,又或是原本就有这一套流程,书生抬手指着身边的大门,说道:“看在大家一片赤诚的份上,本座给你们透个信儿。只要能凭借修为穿过此门,就可获得与老生同样的学习待遇。也就是说,基本可确保进入道院,得到正式资格。”

蛊惑的目光看着周围,他说道:“一千灵石一次,谁来试试?”

场中顿时安静下来,新生彼此交换目光,半响无言。

情况明白着,这就是提前的院试,也是进入道院的最后一道门槛。按理说,众人应该踊跃前往争相尝试破门;可实际的情况却是,无人应答。

原因很简单,大家此时都已经明白,道院为了捞钱,绝不会把门槛设得太高。换言之那些修为高的人必定可以通过此门,因此根本没必要做这个尝试。此前的经历告诉他们,在这儿做出头鸟好像没什么好结果,谁还愿意触霉头。

至于那些修为一般的人,自然是想着让别人先试,起码从修为对比上有个参照,不要平白丢人不是。话说回来,这里的灵气稀薄,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经历一天折磨,多数人的状态都非最佳,何不等到明天?

诸如此类这般想着,偌大的场地竟无一人应声。老生们开始哄笑,轻蔑的目光落在那些犹犹豫豫的学子身上,肆意嘲讽。

等了一会儿仍无人主动站出,书生不耐抬手点将:“你,过来试试!”

或许巧合或许故意,他所指的方向,正是十三郎一行。

第200章静与动之间,道门开。

“我?”

首先做出反应的不是十三郎,而是鬼鬼祟祟正与之搭话的童埀。

自打十三郎完成手续,童埀便急巴巴凑到身边不停唠叨,以至他连书生的话都有完全听明白,浑然不知发生何事。

甭管什么院规城规书生规,能留下来才可享受。童埀是个务实的人,他觉得如不能及时寻到依靠,自己赖在城内也没办法生活,多半得露宿街头。

正嘀咕着,童埀忽觉周围气氛有些异样,抬眼一看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方向,再看到教习的冷眼正对着这里,“小胖子”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犯了大不敬。心里猛一哆嗦,他那两条与身形不怎么相称、原本就甚为吃力的下肢顿时一软,扑通一声极为干脆地坐在地上。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我有罪,我……嗯?”

此时童埀才看清楚,原来大伙儿的目光看的不是他,而是身边的十三郎。不过因为他的这番表演,反倒有不少人的目光为之吸引,纷纷注目惊叹。

“人才啊!绝对和那头驴有一拼!”

既然没自己什么事,童埀心神重新安定,忸怩着肥大的身躯站起来,关切地问:“啥事儿?”

别人自然不会搭理他,十三郎到底比较亲近,先朝童埀和善地笑了笑,这才坦然说道。

“学生愿意一试。”

“废话,你敢不愿吗!”众人齐齐在内心鄙视。

……

道院的门很普通又很奇异,普通是因为它既不高大也不宽阔,就像一个稍有家资的富家大院;奇异是因为,它根本没有门扇,就是一个空荡荡的洞。

之前那个洞口空空如也,因为书生没有发话,自然也无人敢进去逛一逛。此时投目看去,形如洞口的大门上有一层迷离的五彩光膜,显得甚为玄妙。

这就是门禁。

“不用神通不用宝物,只可凭修为硬闯。当然,如果你懂得禁法,大可将它破除而后入,不在限制之列。”

见十三郎走上前,书生好意提醒一句。随后发现他的目光看的不是门,而是周围的院墙,忍不住有些失笑。

他好奇问道:“难道你想跳墙?”

爆笑声四起,不光老生在笑,连新生也都忍不住。倒不是讥讽嘲弄,而是纯粹觉得教习先生好玩,同时也替十三郎担忧。

十三郎认真点头,说道:“学生的确如此想。”

周围笑声顿歇,仿佛有一把锤子朝喉咙里砸进一根楔子,个个憋得面孔通红。

出乎众人意料,书生非但没有生气,反倒一挑拇指赞叹道:“好孩子!本院自从设立门禁,想过从墙壁翻越的人,你是第二个!”

“如此大胆而无视常规的想法,正是我辈求道之人应该具备的品格。”

回头扫视周围,书生冷喝道:“都看到没有,这就是道院!有教无类,不受拘束,只要你敢想,都是好的。”

周围人顿时傻了眼,就连那些老生也大感气闷,纷纷暗想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刚刚坐了院长的船,现在又要跳老师的墙,非但不挨训还能得到赞赏,这世道……不好混啊!

摆足威风卖足面子,书生这才满意地转过头,对十三郎说道:“不错的孩子,本座看好你!”

数百道羡慕嫉妒的目光注视下,十三郎施礼问道:“请问老师,那第一个是谁?”

书生指着自己,仪态之潇洒神情之得意,只差在脸上写上光荣两个字。

“当年我做了这件事情后,院长大人亲声赞许说:此子眼中无山,有破势之勇,实为百年难遇之奇才也!”

带着嘉许与期望的目光,书生说道:“跳吧,高是高了点,不过不要害怕失败,要勇于尝试。”

十三郎平静摇头,竟是连个回应都没有,转过身径直走向院门。

书生愕然叫道:“你怎么不跳?”

“院长提到老师之勇,但没有提到老师之智,学生不敢效仿。”

“呃……你敢骂我蠢!”

……

五色灵膜绚烂闪耀,十三郎站在门前,仔细看了半响,随后放出一缕灵力,尝试与之触碰。

严格说起来,书生的话里是有漏洞可寻的。破禁之法难道就不算神通?不过既然有这条规矩,纯以灵力试探就不应受到限制,十三郎也无需担心违规。

只凭肉眼就看出门道,那已经算大家之列,道院如果订下那样的规矩,也根本无法服众。

灵力射入光膜,仿佛一滴水融入到汪洋大海之中。十三郎没得到任何反馈,连一丝波动都没有,就这样凭空消失。

他没有气馁,再次射入一股灵力,数量略有增加。

结果依然如故,五色灵膜明明时刻在闪耀,却给人一种生冷死板的印象,无动于衷。

十三郎再试,还是如此;然后再试……

身后渐有鼓噪之声,新生多数希望他成功,仅有少部分抱以讥讽与不屑;老生则纯粹是看戏,他们根本不相信,这名年放弱冠修为不过筑基的修士能够硬闯道门;至于破禁,那更是天大的笑话。

那是对智商的侮辱,想一想都是犯罪。

“真以为道院大门朝南开,有钱无能可进来?这人没傻吧?”

“呵呵,不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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