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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修奇仙(东流)-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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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敢!

天云子好像也有几分尴尬,干咳了数声调整情绪,道:“为师也觉得陈昔微这个丫头不错,徒儿你加把劲儿,争取娶过来当道侣。”

“……”宁风一头雾水,天云子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情这么感兴趣了。

面对他疑惑的目光,天云子又补充道:“到得那时候,为师定然亲上天择峰,当着申不疑那老匹夫的面大笑三声。”

宁风凑趣地问道:“笑什么?”

“就笑他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我们天云峰。”

天云子说得理所当然,宁风也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就对了嘛,这才是天云子。

闲话说完,天云子手掌摊开,一件东西进入宁风的视线范围。

在天云子掌心上,有一件精致,又流露出悠远气息,仿佛在时间长河里漂流了无数年的事物。

“桥?”

宁风上前,好奇地看着。

天云子掌中的正是一座小桥。

这座小桥通体呈现出是暗黄色,又布着青绿色的点,质地如玉,扑面而来都是历史的味道。

宁风看着这座小桥,感觉就像是前世在博物馆里,看着陈列着的青铜器,感觉一般无二。

“嗯,是桥,它叫元始桥!”

天云子淡淡地回应,随后将元始桥往宁风一扔。

“啊~”

宁风全无准备,忙直起身子,手忙脚乱地接住。

元始桥入手,并不似外表看来般的如玉温暖,反而沉甸甸的,又冰凉凉的,似乎是亘古跨越长河,历经着无尽风雨的石桥触感。

“元始桥吗?”

宁风脑子里闪过的是这个桥名,无有来由,不见始终,方称元始。

敢叫这名字的,就没有普通的!

宁风抬起头来,望向天云子,等着自家师尊给他解释。

天云子抬头看了眼天色,语速加快,道:“为师来此只是化身,那边战况紧张,为师不能久呆,徒儿你听清了。”

宁风神色肃然,束手而听。

只是一个分身或投影般的法术,对天云子这等存在来说消耗微乎其微,这种情况下他都表示不能久呆,表明那边战况紧张到了什么地步。

显而易见,那是连心神都不能分散半点的,属于这个世界顶尖层面的战斗。

宁风想得悠然神往呢,天云子化身开口了:“这元始桥,便是为师与各脉山主联袂上天择峰,给你抢来的机缘。”

“申不疑那老匹夫还想搪塞,经过深入的交流后,他方才心甘情愿地交出了此宝。”

宁风听得认真,腹诽更是不少:“深入交流,是围殴吧?心甘情愿?怕是未必!”

不过这当口他当然不敢插话啦,凝神静听着天云子往下说。

“元始桥,最早可上溯至数万年前的典籍中出现,乃是天地间一种异宝。每一座元始桥,便代表着一次机缘。”

“没有人知道元始桥是如何诞生的,只知道它吸取天地间无形力量到一定地步,便会开启。”

“开启之后,元始桥的执掌者只要初次踏入时候。不曾铸就仙道根基。由算是凡人之身。便能在其力量消耗殆尽前,皆可踏上元始桥。”

说到这里,天云子顿了一顿,眉头皱起,抬头望向天边。

看到他这个神情,宁风立刻猜到南方之战怕是出了什么变数,或是到了激烈的时候,不由得就想开口让天云子先行离去。他日再解说不迟。

天云子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连珠炮般地继续往下讲:“这元始桥沟通外域,只要踏足其上,就会遇到某个外域最巅峰的存在。”

“在这个过程中,自有机缘在,非是亲身经历当事人,难以尽述。”

“徒儿你到时置身其间,自然清楚。”

天云子说着说着,身形渐淡,仿佛是烟气不住在弥漫。又不住在变得单薄一般,惟有他的声音依然在清晰地传过来。

“为师不知道徒儿你能踏足其上几次。只想提醒你一句,切忌珍惜此机缘。”

“当其力量消耗殆尽后,元始桥便会消失无踪,再出现时候不知于世间哪个角落,怕难寻觅。”

“按宗门老祖们估计,这座元始桥开启的世间,应当就在最近。为师恐你申不疑师伯回头反悔,特此赶回,先行将元始桥交付你手。”

“待其开启,切忌珍惜。”

“为师去也!”

话音落下,天云子的身影彻底在宁风视线范围内消失,若不是手上沉甸甸地元始桥,一切恍然如在梦中。

“师尊还真是……”

宁风有些不知道如何措辞,最后长叹一声,带着感激,“……煞费苦心啊。”

至于申不疑回来后看到元始桥不在了是如何的暴跳如雷,宁风就管不着了。想来堂堂神宫掌教,也不可能跟他一个晚辈讨要东西不是?

天云子离去,宁风把玩了元始桥片刻,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心知开启的时候尚不到,便寻了一根绳子,将其挂在胸前了事。

“真是期待啊。”

“踏上元始桥,遭逢外域最巅峰的存在,会发生什么呢?”

宁风悠然神往地想着,返身往水云间自家静室里去。

……

在宁风喜获元始桥的时候,下得天云峰的陈昔微脸上亦挂着笑容。

在她身边,是陈家派遣过来的贴身侍女月如。

月如从陈昔微入得神宫外门那天开始就跟着自家小姐,她都少有看到陈昔微会有笑容常驻如此之久的时候,不由得心中好奇。

忍了一路,到了山下镇上,她就要忍耐不住的时候,突然耳朵竖起了起来,依稀听到陈昔微在自语着什么。

“真是……了不起呢。”

“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能输给他!”

陈昔微在月如好奇探头过来的时候,脸上犹自挂着干干净净的笑容,干净得如书生宁风一般,清可见底。

“小姐……”

月如紧张地问道:“你没事吧?”

陈昔微两只手继续负在身后,迈步向着镇上摊位走去,笑着回道:“没事,我只是忽然想吃东西了。”

蜜饯、瓜果、糕点……

一路行来,月如怀中抱着的东西越来越多,陈昔微脸上的笑容愈发明媚。

月如一头雾水,问也问不出来,后来更是一心只想快点走完这段路,以及求别再买零食了,这些够吃一年的了。

这些杂念纠缠在小丫头的脑子里,让她都忽略了前方自家小姐,是一边吃着平时决计不碰的蜜饯,一边哼着从来不屑哼的小曲儿,逛着从来没有闲心逛的街,花费从来不敢是浪费的时间,度过离开天云峰的日子。

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

在天择峰陈昔微的住处,被她取名为梧桐居的地方,月如揉着发酸的胳膊,耳朵竖得比白天还要长。

她在倾听着梧桐居中陈昔微房间里传出的琴声。

那是一曲,陈昔微等闲不愿意弹起的

——凤来仪!

“小姐今天的心情,真是好呢。”

闹不清楚情况的小丫头如是想着。

第一百零八章九龙辇,老鼠洞

晴空万里,有烟云汇聚,转瞬间又轰然而散,惟有漫天晨辉散射天穹,映照出一片绚烂梦幻,如天上宫阙,偶露一角。

“隆隆隆~”

巨响声声,以天都山为中心,方圆数十里地大地震动,无形的力量辐散开来,即便是相隔了数里之地,依然有大片的林木向着一侧齐齐低头之奇观。

天都山脉,太阳神宫,山门大开。

天下七宗之护山大阵何其恐怖,山门一经大开,百里烟云,无尽灵气,尽数被吸得干干净净,整个过程中带起的劲风在咆哮。

太阳神宫新一代亲传弟子第一次倾巢而出,奔赴南疆此为盛事,遂开山门,以为隆重,昭告天下。

在这一瞬间,太阳神宫内外,不知道多少这一代亲传家中长辈们抬望眼,目送着一道红光飞出山门。

红光当中,有车辇如山峦,车辇之前有九条纯由灵气凝聚之神龙牵引着前进,倏忽之间,跨越长空。

“如日神巡天穹,状金乌起扶桑。”

“东极九龙辇!”

在太阳神宫之外,乃至更远的地方,沿路不少修行中人,或是散修之士,或是宗门之才,远远看到九龙辇,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蓬勃之气,无不面色大变,避让开来。

待得九龙辇过后,不少老成的第一反应都是回去警告小儿辈,这段时间遇到出门历练的年轻修士,最好是礼让几分,说不准对方就是那九龙辇上人。

九龙辇上的确有人!

陈昔微、宝玺、曾醉墨、陆雪、柳意蝉、木小树、乌山……

一众新晋亲传弟子无不是第一次登上九龙辇。好奇地站在边缘处。俯瞰万里河山尽在九龙辇的威势下染成火红之色。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

众人之首是陈昔微。她一个人站在最上首处,负手看着,眉头蹙起,显得落寞而心事重重。

一直偷看着她反应的曾醉墨、宝玺见状无不叹息一声,面露黯然。

在场二十有九,神宫本代亲传,独缺一人。

——三英四杰一奇仙,首席:宁风!

宁风在哪里?

“跋涉……跋涉……”

“我就是跋涉的命!”

“爬山。涉水,穿林,入坞……,何时才是个头?”

宁风拄着不知道哪里捡来的树枝,身上着一件看似普通的书生袍,站在山腰处,仰望山巅大片漆黑的岩石。

岩石如飞檐,突出山林,横亘在长空,显得突兀而诡异。如苍鹰立于峭壁,随时可能俯冲扑击。又似猛虎啸聚深山,转眼就要虎扑而噬。

正值朝阳初升,无孔不入的晨辉穿过密密麻麻枝叶洒落在宁风身上,平平无奇的书生袍竟是反射出淡淡地金光,若有金丝隐藏其间。

“金缕衣不愧是天下七宗制式法衣之巅,一日三变法袍的精华擅在,犹有其他妙用无穷。”

宁风感受着周身上下无时不刻不在洋溢着的融融暖意,心情舒畅了不少。

他,并没有能跟陈昔微他们一起出发前往南疆。

在那之前,天云子与申不疑打赌得来的宝物消息到手,自家师尊安排的历练也随之出炉,两件事情合成一件,就有了后面事情。

“先去探那鼠妖洞窟,得宝而出,再独行奔赴南疆,与师门会和……”

宁风觉得牙齿都在疼,想到前路之艰险,顿时觉得一路跋涉的辛苦都算不得什么了。

他的脑子里,闪过所谓鼠妖的讯息。

原为莽苍妖众之一,其性荒淫,后竟胆大包天地调戏了九尾天狐一族一位小主,结果不言而喻,真正的鼠窜出了莽苍山。

本来是被吊到旗杆上风成老鼠干的节奏,谁知道这老妖倒也机灵,路上半点不停留,直接投靠了南方魔宗,拜入南方魔宗一位老魔的门下。

莽苍山妖众本也不惧南方魔宗,只是因为某个外人不知晓的原因,他们竟然偃旗息鼓,只是严令老妖不准再踏足莽苍山一步,否则生炖成一盅老鼠羹给小主压惊。

本来如此的话,宁风胆子再大,天云子再想历练这太阳法唯一传人,也不能往火坑里扔呀。

只能说是那老鼠妖作死。

他在南方魔宗呆了不几年,趁着老魔闭生死关的机会,老鼠一族的本性发作,竟然偷入了老魔看守的宝库,很是偷了几件库藏。

老鼠妖事后清醒过来,知道这事一发,他就呜呼哀哉了,连忙趁着老魔还在闭关,一遁三万里,跑到这个穷山恶水里,整日战战兢兢闭门不出,生怕露了行藏。

也是他当有此劫了。

他遁逃到此处后,恰好被外出准备与南方魔宗一战的神宫长辈发觉了踪迹,还顺带往他宝库了一游。

这位神宫长辈不屑于对这头老鼠出手,更想将其当成一个对晚辈历练的对象,遂将消息传回,便又往南疆去。

于是,就有了宁风这一行。

“紫金为盒,灵藤做绳!”

宁风喃喃自语地重复着,这就是他这次所要取宝贝的线索。

“这应当是封存宝贝的盒子吧。”

“里面是什么,压根一个字都没有说嘛,不到打开盒子的时候,看来是别想知道了。”

宁风叹口气,将跟一只小猫似在他心上直挠的好奇心暂时压了下去,重新向着山上去。

“希望他们的消息没有错,那只胆大包天的老鼠听说太阳神宫跟南方魔宗对上后,便心痒难耐地外出打探消息外加放风了。”

“若是不然,跟这样的大妖怪撞上,那真是……”

宁风仰天叹息,对自家师尊的教育方式无语泪流,“……悲剧了!”

片刻功夫,从山腰到山巅,越到后来,越是草木不生,代之的是千疮百孔的黑色岩石。

这些黑色岩石遍布整个山巅,每一块黑岩上又遍布一个个不规则的洞口,观其大小,最小的是老鼠可入,最大的则是老猫能进。

每一处洞口外,无数细碎的爪印,掉落的或灰或黑毛发,都在无声地说明着这些洞口是做什么用的。

“果然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宁风啧啧称奇,仰望面前大片黑岩,“那头老鼠妖的徒子徒孙们打得一手好洞,这山都要空了吧?”

他目光扫来扫去,寻摸来寻摸去,犯了嘀咕:

“我该从哪里进去呢?”

第一百零九章一步一风光,步步皆不同

“咦?”

宁风正在打量有没有能让他容身进入的老鼠洞呢,不曾想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另一头上得山来。

那是一只硕大灰毛老鼠,几乎是以蠕动的方式艰难地从另外一头爬上山来。

四肢着地,这只灰毛老鼠跟一堆肉山似地,浑身皮毛黯淡无光,肉都耷拉下来,一副倒霉样子。

宁风越看越是眼熟,一个名号从脑子里浮现出来,只是看着对方眼前这样子,颇有些不敢确认。

几个呼吸时间过去,这只大灰毛老鼠终于爬到了上方,扯风箱般地深吸了一口气,豁然人立而起。

在宁风面前,这只灰毛老鼠彻底表演一番什么叫做大变脸,吸气、收腹、提肛、挺胸、昂首……

一系列动作下来,人立而起的灰毛老鼠看上去有两三人高,颇有几分威风凛凛样子。

“咳咳咳~”

“孩儿们,出来扶爷爷一把,爷爷要拜会俺家通天表哥。”

只可惜,灰毛老鼠架势是够了,形象着实是够呛。

三角脑袋上缠满了绷带,勉强露出半张脸来,其中一只眼睛还是瞎得,裸露出豁然一个窟窿,边缘处都是烧焦虬结的狰狞痕迹。

最丑陋的还是他夹在两腿中间那半截尾巴,只有小半截,剩下部分光秃秃的跟羊尾巴似的。

不远处,静静看着这一幕的宁风,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

“真是它!”

“彻地鼠!”

宁风认出来了。

眼前这只水仙不开花装蒜的灰毛老鼠,赫然就是当初他与陈昔微并肩作战。最后让他给跑了的那一只。

“霸占矿山。纵鼠为祸。导致矿山崩塌,矿工罹难者不计其数。”

“当日让你跑了,现在你又送上门来。”

宁风摩拳擦掌,目光在彻地鼠瞎了的眼睛,秃了的尾巴上扫过,说起来,这些还是他的杰作。

说来话长,实际上在宁风确认其身份。豁然从藏身处站起来,手上掣出荧惑旗,整个过程下来,彻地鼠的尾音犹自回荡,它面前的老鼠洞里还没有动静呢。

一阵风过,拂起宁风书生袍衣角,下一个瞬间,他的动作比风还快,几步踏出如山崩,手挺荧惑旗似挺枪。直冲而上。

在他身后,太阳神宫辉煌而出。周遭阳光汇聚将一身书生袍尽染绚烂之金辉,犹自锲而不舍地向着他体内涌入。

“什么声音?”

彻地鼠当日在七夕环下弄得残缺的耳朵“嗖”地一下竖了起来,豁然转身。

他刚刚作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宁风距离他三十丈。

转身过半,十五丈;

背向老鼠洞,正面宁风,五丈!

下一刻,彻地鼠仅剩下的那只眼睛骤然圆瞪,眼中闪出惊骇欲绝的光,全身灰毛炸起来,就好像他已经不存在的老鼠尾巴让大象给踩了一样。

肉眼可见,在每一根炸起的老鼠毛周围,都有灰蒙蒙的气息在萦绕,那是妖力在鼓荡,在凝聚。

还有五丈距离,却可能是天堑一样的差距。

“一个呼吸,只要让彻地鼠拖延过一个呼吸时间,他那表哥通天鼠的徒子徒孙们涌出来,那就是被堆死的节奏!”

宁风眼中精光一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臂作出一个挺枪的动作来。

在他对面,彻地鼠嘴巴张大,天知道是要出言拖延呢,还是认出宁风身份要惊叫,亦或是恐惧地呼救?

没有人能知道了。

当他嘴巴张到最大的一瞬间,异变突生。

宁风手中荧惑旗豁然间吸尽了天地之光,一切华彩,迎风而涨至五丈长短,不多不少,不差分毫,笔直地捅进了彻底鼠嘴巴里。

“呜~”

彻地鼠到口的话,尽数被堵了回去,只勉强发出了一声呜咽。

再下一刻,令人目盲的强光在彻地鼠口中爆发出来,同时发出的还有一股焦糊烤肉一般的味道。

彻地鼠眼中神采在一瞬间散尽,只剩下说不尽的惊恐残留不去。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并且是亲手导致的宁风,在这一瞬间,神情忽然有些复杂。

曾几何时,他与陈昔微两人联手还胜得危险的大妖,现在就简简单单地死在他一次突袭下。

“修仙道上多歧路,一步一转角,一步一风光!”

宁风的感慨只是停留一瞬,甚至没有来得及好好体味下这一步只差分光之迥异,耳朵竖起,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前方洞里面传了出来。

彻地鼠表兄,他这次的目标通天鼠门下徒子徒孙们,即将从老鼠洞中涌出。

“嗖”地一声,荧惑旗从五丈长短缩小到极致,转眼没入宁风袖中不见,与此同时他欺身而身,屏住呼吸忍着恶心,贴到了彻地鼠即将倾倒的身上。

“原来是彻地爷爷,小的们给爷爷请安了。”

“哗啦”从老鼠洞中涌出来的是一群披挂整齐,侏儒大小的老鼠们。他们倒是好眼光,彻地鼠都被毁成这个德行了,还是被他们一眼认了出来。

这些老鼠一只只贼眉鼠眼,将脏乱差三个字集齐,好生生的披挂落在他们身上不是嫌大就是歪歪扭扭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伴着他们的出现,大股妖气从老鼠洞中冒出来,如一股黑云出山,笼罩在山巅。

山巅大片黑石无数洞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地响起,各个角落都有老鼠在冒出来。

或是如寻常老鼠大小,或是大如老猫,“吱吱吱”的叫声不绝于耳,看新鲜般地往最大的老鼠洞口处望去。

那里,彻地鼠高高挺着胸膛,腹部收缩出棱角分明腹肌,做威风凛凛状。

披挂老鼠们见了礼,彻地鼠淡淡地出声:“爷爷受了伤,特来寻通天表哥庇护。”

“表哥何在,爷爷要寻他为俺出头。”

一边说着话,彻地鼠依然是一副趾高气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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