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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修奇仙(东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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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青烟只差一个拐弯,就能冲入战场了。陈昔微的吟唱声再次响起:

“问世间~情是何物~,一点眷恋,万般挂牵~”

“疾!”

宁风耳中响起一声金铁碰撞的声音,继而绕过山丘,眼前豁然开朗起来。

陈昔微一手前伸,玉掌向上,金色手环静静地躺在那里。

她的另外一只手化作无数残影,不住地在手环上抹过。每一次都有一枚金色手环迸射而出。

须臾之间,陈昔微身前百丈,成千上万飞环如一条在奔涌着的金色河流。直冲对面去。

这一次,每一环都是保持着同样的角度。一环环如在平切,边缘处闪出寒光,总让人怀疑即便是一座山在面前也当被削平了。

前面没有山,只有老鼠。

一只两三人高,硕大无朋的灰老鼠人立而起,两只爪子挡在脸上,身后拖着鞭子般粗壮的尾巴,一步步沉重地走来。

它每一步踏出,大地都在震动,仿佛行走在上面的不是一只老鼠,而是一头巨熊。

迎着金环之河,不闪不避,横冲直撞。

“这只老鼠,好强!”

宁风倒抽一口凉气,他看得真切,金环碰撞在彻地鼠身上一一被弹飞出去,好一点的削落灰毛一根,差一些的就是凹陷出一个白印,半点血红不见。

“是那层土黄色的光!”

宁风震惊之余,凝神望去,只见得在这只大老鼠身上每一根毛发,每一寸皮肤上,都在浮动着一层土黄色的光芒,仿佛是土行、力量在涌动,山岳般巍然不可撼动。

“好痒,好痒痒,够劲儿,老祖那些徒子徒孙没可没这力道,只能拿来打打牙签。”

“我看小妞你细皮嫩肉的,吃起来肯定更滑口。”

“桀桀~”

大灰老鼠怪笑着,顶着金环,向前冲来。

对面,陈昔微脸色惨白,贝齿咬在嘴唇上,依然在倔强地激发金环。

金色河流,愈发汹涌,万千浪潮,滔滔地拍打在彻地鼠这块大礁石上。

大灰老鼠的步伐沉重了一些,缓慢了一些,仿佛空气粘稠起来,变成海水一样的存在,移动起来困难百倍。

即便如此,它依然在向前,“桀桀桀桀~”的笑声不住地传来。

眼前形势再清楚不过了,陈昔微不仅仅是倔强问题,她不能退,不能跑,只要金环长河一停,彻地鼠没了制约绝对瞬间暴起,一掠数十丈,扑杀于她。

骑虎难下!

这一点,陈昔微明白,彻地鼠也清楚。

前者的脸色愈发地惨白,后者笑声更加地狂狷。

“为什么一开始不亮出身份?”

“还有,掌教真人也太过小气,除了一件宝物,竟没有半点护身吗?”

宁风距离双方,已然只有数百丈距离,青烟一道,直掠场中。

陈昔微眼角余光瞥到,无法分神,只是莫名地感觉那身形似乎有些熟悉;

彻地鼠双手挡在脸上,视线一并遮挡,倒还没有察觉到宁风的存在。

三百丈、两百丈、一百丈……

宁风飞速地靠近,脑子转得更快。

“妖鼠似狂狷实谨慎,先以鼠群试探,再行现身一战,从头到尾护住脆弱头脸,不愧是老鼠成妖,足够小心谨慎。”

“它若有了准备,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救不了陈昔微。”

宁风脑子里有诸般景象,在走马灯般地闪过。

有深夜陋巷,脚步声响起,肥硕老鼠窜得无影无踪;

有老猫摄步,落地无声,偶然踩在破瓦发出轻微响动,老鼠化作灰色闪电:

有祠堂庙宇。老鼠偷油。一饮三回首。耳朵始终竖起,但凡风吹草动,钻入供桌下不见……

……

“是了,就这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能从这里下手了。”

宁风重重地一步踏出,所有去势,神行符剩下的所有力量。全部被他集中到这一步上,践踏在大地。

“嘭!”

一声闷响,如大象般沉重,又似踩在陈昔微和彻地鼠的心头上。

这一瞬间,彻地鼠、陈昔微、宁风,三方彼此距离相当,恰成鼎足之势。

“咦?”

彻地鼠“嗖”地一下扭头,还不忘两只爪子挡在脸前,只是露出一条缝隙,后面是血红色惊疑不定的老鼠眼。

它的脚步。不由得一顿。

“只有一次机会!”

宁风双臂张开如翼,方才保持住平衡。暴喝一声,太阳法运转到极限。

识海心湖当中,一座太阳神宫永驻,随着竭力观想,愈发熠熠生辉,恍若无数的太阳神光流转洗练,迸发出夺目之光辉。

他周身太阳法真力在神宫牵引下,全无保留地涌入右手食指。

与此同时,一日三变法袍上法术解除,太阳法袍鼓荡而起,宣泄而出的尽是金色太阳风,恍若一轮红日在平原上喷薄而出。

彻地鼠的瞳孔,骤然收缩,上面映照出几个细节:太阳巾、太阳袍……,以及太阳神宫标志性的太阳法。

“太阳神宫!”

它血红色眼中有掩盖不住的惊恐之色,令人闻风丧胆的四个字从脑子里蹦了出来。

老鼠天性,加上太过震撼,太过突然,彻地鼠挡在脸的爪子,不自觉地露出一条缝隙。

“就是现在!”

宁风断喝一声,食指豁然点出。

“嗤~”

两根手指粗细的太阳神光迸发出去,其势如电。

在那一瞬间,宁风几乎能听到铸就的那一截太阳骨在呻吟,那是超出了极限的负荷。

神光划破长空,不足百丈的距离倏忽而过。

“啊~”

彻地鼠眼睛被神光一晃,白晃晃一片如盲,慌乱中连忙要遮挡,却已是来不及了。

鲜血,四溅!

彻地鼠三角脑袋向后一仰,原本挡在脸前的爪子直接捂在眼睛上,鲜血汩汩而出。

鲜血不及滴落下来,在半空中就“嗤嗤嗤”地蒸腾化烟。

“可惜。”

宁风控制不住地往前冲,瞳孔收缩如针尖,此前一幕历历就在眼前。

“神光及体,太半落在彻地鼠爪子上,剩余部分与彻地鼠土性灵力碰撞,最终迫入体内的不多。”

“但是——够了!”

宁风心中一松,令他尴尬的局面出现了,舒百灵出品符箓一如既往,让他完全停不下来。

“陈昔微!”

他大喊一声,旋即两只手抬起来,以手捂脸。

原因很简单,宁风已经闯入了陈昔微和彻地鼠两者激战的空间,金色飞环形成的洪流就在眼前。

“宁风!”

陈昔微原本贝齿咬着嘴唇,此刻朱唇开启,流露出一抹笑意,连红润嘴唇上的齿印都像是在笑。

她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

“疾!”

陈昔微右手向前一伸,右足一点,整个人前探,如翩然而起舞,若要飞天而起。

一道胜过之前所有的璀璨金光迸发出去,电光石火间引领所有金色飞环带出残影无数,尽数轰在彻地鼠的头脸上。

“啊啊啊啊~~~”

彻地鼠顾此失彼,惨叫声声,鲜血四溅,一张老鼠脸血肉模糊,看着都让人觉得疼。

原本笼罩周身的土行灵力溃散,惨叫声,一个个血痕,一道道裂口出现,只要再过个几息功夫,这头大老鼠妥妥地是被金色飞环切成碎肉的下场。

至此,这件宝物的威能全面爆发,如一条金色银河,绕过宁风所在,吞噬沿途一切。

“嘭~”

宁风几乎是横穿了整条金色银河,才勉强停了下来,回头望去,耳中恰好听到熟悉响动,一如之前,眼中看到彻地鼠抱着脑袋,尾巴高高地翘起,跳水般扎入土中。

下一刻,无数的土石飞溅而起,彻地鼠高高翘起的尾巴血光中蹦断,一直飞上数十丈的高空。

地面上,鼓起一个坟包大小,以飞一般的速度向着远处鼓动着远去。

“总算……”

宁风见状,略有遗憾,更多的却是欣慰。

一只老鼠罢了,陈昔微无恙就好。

他回头望去,在不远的地方,陈昔微一袭白衣,婷婷而立,一只手向前伸出衣袖缩回一点,露出白皙皓腕一截。

“嗖~”

金色手环飞回,径直套上皓腕,一者纯金,一者玉白,相映生辉。

“昔微。”

宁风唤了一声,四目相对,两人隐隐地都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同了。

与之前三年外门相对不同;

与此前不久宗门相遇不同。

他们正在以另外一种方式,另外一种身份,开始不同的相处模式。

陈昔微歪着脑袋,咬着嘴唇,对这种感觉似乎有些不解。

宁风则有莫名的熟悉感觉,若要有一比的话,那便是前世在学校里面,以及踏上社会后,人还是同样的人,相处的感觉却是不同了。

“好兆头!”

宁风满心欢喜,神宫外碰面便是并肩作战,还有比这更好的吗?

他举步向前,正想就此往下发挥一下,与陈昔微来个对月长谈什么的,一个叫声打破了宁静,破坏了气氛。

“宁哥儿,俺老舒来了。”

宁风脸上晴转多云,眼角余光看到舒百灵扛着一截粗壮的老鼠尾巴狂奔而来。

第七十五章忘川,七夕

“你的人?”

陈昔微瞥了一眼大呼小叫,狂奔而来的舒百灵,眉眼带出笑意来。

宁风的脸黑如锅底,三年相处,他想不了解都不行,陈昔微这笑,分明是嘲笑。

“是~”

他牙齿缝里迸出来这么个字来,觉得牙根子痒痒。

“舒兄你好,我是陈昔微,宁风的师姐。”

陈昔微亲切,和蔼地笑着,向着跑过来察觉不对脚步有些迟疑的舒百灵打着招呼。

“那啥,俺叫舒百灵。”

舒百灵慌了手脚,抗了一路的老鼠尾巴掉下来砸他脚面上,整张脸都皱成包子褶子,还忍痛不敢叫。

看着这一幕,宁风很有以手捂额的冲动。

“舒兄幸会。”

陈昔微面色不变,笑容依然亲切温和。

明明苦战一场,险死还生,她身上却看不出半点狼狈,大方地笑着如盛开的花。

对待除宁风外的其他人,她向来如此,完美得无可挑剔。

打过招呼,宁风也实在不想再看到舒百灵手不手,脚不是脚的模样,岔开话题道:“昔微,那只大老鼠是怎么回事?”

陈昔微眉头皱起,带出股怒意,道:“我受师尊谕令,下山行走,第一件事情就是调查一起矿难。”

“矿主是一个依附我们神宫的小家族,早已落魄,族中没有什么像样的修士,若非碍着我们神宫,他们祖传的一个小精铁矿怕也早被人夺去。”

“不久前。精铁矿坍塌。上百人陨身其中。上百个家庭支离破碎,我前往调查,发现竟是彻地鼠所为……”

随着陈昔微娓娓道来,宁风神色也渐渐凝重起来,不复之前岔开话题的随意。

彻地鼠是鼠妖当中的一种异种,最善彻地穿山凿洞,以矿石为食,乃常见鼠类当中的极其难缠的一种。

之前所见的彻地鼠。更是一只修炼到距离妖灵境界只有一步之差的大妖怪。

陈昔微查到问题出在这只彻地鼠上,便算是捅了老鼠窝了,这才有了之前一幕。

“你我修行日短,今天算便宜它了。”

“他日有机会,定当将其拨皮拆骨,不能就这么算了。”

宁风目露寒光,厉声说道。陈昔微点头,想到那上百个破碎的家庭,她心中不由得也生出杀意来。

舒百灵目光就有些闪烁了,看看宁风。看看陈昔微,不禁怀疑宁风这冒出来的杀意。究竟是为了矿难中死去的人族呢,还是为了报心上人被追杀之仇?

“很不好说啊。”

舒百灵嘀咕着,他要是再看不出来眼前这两位之间有点那个什么,那他眼珠子真是可以挖掉了。

“对了。”

宁风想起什么似的,一边带着陈昔微往篝火处去,一边问道:“昔微你怎么下山来了?”

话刚问出来,他就后悔了。

按陈昔微的性子,十之**就是一句“你宁风下得,我陈昔微就下不得吗”堵过来。

不曾想,陈昔微眉头的确是一挑,不过看了一眼低眉顺眼跟在后面,就差在脸上写着“当我不存在”的舒百灵,竟一改本性地解释道:“我修太阳法不成,转修太阳真火,入门小成,师尊命我下山历练,蕴一口心头真火。”

心头真火什么的,太阳真火法门宁风没有涉猎,不太了解,他更了解眼前这个一袭白衣的女子。

“咦?”

宁风先是觉得奇怪,继而回头望了舒百灵一眼,顿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第一次觉得这厮还是看起来很顺眼的嘛。

“掌教真人忒也小气,除了这件宝物,竟然没有给你赐下其他防身之物,这要是有个意外如何是好?”

宁风又想起之前惊险一幕,愤愤不平。

在他们两人身后,舒百灵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心里面直打鼓:“乖乖,宁哥儿这是在批评太阳神宫的掌教真人啊,这要是被人听到了如何是好?”

陈昔微倒没有想到那些,爱惜地抚摸了一下金色手环,随即将之褪下,托在白里透红的掌心,道:“宁风,你可别小看它,这是一件难得的灵器。”

“灵器?”

宁风有些动容,后面舒百灵这回眼珠子是真掉下来了,这东西只听说过,第一回见到真的。

“这就是传闻中神而存蕴,灵而有性的灵器?”

舒百灵脑袋恨不得从前面两人的肩膀缝隙里钻过去,好生看个仔细。

还不等他将这个注定会被打得满头包的想法付诸实施,宁风已经伸手将金色手环从陈昔微的掌心拈了起来,入手沉甸甸的。

陈昔微看了一眼手环,继续道:“灵器单纯论威力,不见得就比法器强,只是它们都蕴有其神,其韵,其性灵,又不是法器所能相比的。”

“纯论威力,这件灵器大约只相当于高阶法器的样子,其上神韵,则在一个‘情’字上。”

陈昔微说到这里,微微摇头,颇为遗憾地道:“我发挥不出它的真正威能。”

宁风听得连连点头,凝神望向手中金环。

金环的环身并不圆润,而是带着无数菱形的凹痕,形成无数的截面,从任何一个角度看过去都在闪烁着金光。

“咦?”

他眉头一挑,发现一点奇怪,“这金环怎么与刚才所见……不太一样。”

艰难地从后面探出头来的舒百灵点头如小鸡啄米,他也发现了。

之前远远所见,金环分明是一个完整的圆形,现在在宁风手中的则不然。

金环静静地躺在宁风掌中,它的环身上有一个缺口,缺口两端呈圆球状。似乎是为了方便佩戴而有意如此设计。

这个设计没问题。问题是刚才所见是怎么回事?

陈昔微脸上露出笑容。伸出纤纤玉指,点在金环上。

“刷~”

金光流转,宁风和舒百灵清楚地看到金环随着这一指两端延伸,连接在了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形。

“灵力激发,显化本相。”

宁风啧啧赞叹着,将金环递回,顺口问道:“昔微。这件灵器何名?”

他知道一般法器的名字多是以其材质来取,如玄龟蹲,飞鹤羽等等,但灵器则不然。

每一件灵器都是独一无二,连其炼制者都无法复制,故而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字。

陈昔微的脚步顿了一下,将金环戴回手腕上,摇头道:“它是一件在数百年前就炼制出来的灵器,我却是它的第一任主人。”

“据说数百年前,我们神宫当中有一对师兄妹为道侣。师兄擅长炼器。有一日为行一件大事,诀别师妹。并赠她此宝,此后一去不回。”

夜冷清幽,听着陈昔微道来,不觉间夜似乎愈发地冷了。

不远处就是先前篝火的所在,宁风和舒百灵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那位师兄赠宝时候,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做……”

陈昔微顿了一顿,眉头蹙起,她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名字呢,“……忘川!”

“忘川……”

宁风也不喜欢。

在黄泉路与冥府之间,有一条河,浑浊而黄,名之忘川。

其上有桥:奈何桥;其畔有石:三生石。

忘川忘川,奈何桥上一碗孟婆汤,三生七世皆忘。

很悲凉的意境,根植一个“忘”字,若能忘却,又岂是真的铭记?若不能忘又强求一个“忘”,岂不凄凉?

宁风相当之不喜,开口道:“我们给它换个名字吧。”

陈昔微秀气的眉头扬起来,问道:“宁风你有什么好想法?”

本是随口道来,现在陈昔微将取名的任务砸过来,宁风顿时有些愣神。

他抬头望,见夜空之上,有一条灿烂银河,汇聚无数星光,璀璨美丽的让人陶醉。

“昔微,你看。”

宁风伸手一指,指间的尽头是星汉。

“嗯?”

陈昔微止步,两人并肩而立,一起抬头望向浩瀚星空,望向那一条灿烂银河。

舒百灵很自觉地后退,远远地看着他们背影。

“我听过一个传说。”

宁风侧过头来,入目是陈昔微光洁如玉盘的脸颊,心中平静,娓娓道来:

“在久远的过去,未曾地绝天通,天人不曾永隔,有一日,一位上界的仙女下得凡间,爱上了凡间一个放牛人……”

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改头换面地出现在宁风口中,讲述在银河的凝望下。

“最后,放牛人与仙女,只能在每年里的七月初七,七夕之时,踏着鹊桥相会一面。”

宁风说到动情处,不由得打着拍子,吟唱出声: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夜是静谧的,天地间只有宁风的歌声在回荡。

一遍,两遍……

一开始只有他一人,其后一个女子声音,低声应和。

舒百灵也想出声来着,其词句之美,他这辈子仅见,不过想到那后果,他只能叹息一声,将这个念头烂在肚子里。

星月夜,望着前面两人背影,他忽然有种醉了的感觉,陶醉的醉。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真美~”

陈昔微低声吟咏着,娇美的脸上尽是欣羡与感动。

“你也觉得好,那便叫它:七夕吧。”

宁风伸手点了点金色手环,看着陈昔微的眼睛说道。

忘川根植一个“忘”字,“七夕”则是蕴含着重逢,纵天人永隔,亦要踏破天路,星汉间相会的寓意。

是忘却,还是重逢?!

“这个嘛……”

陈昔微眼中满是笑意,歪着头,回了三个字:“看心情!”

“呃~”

宁风哭笑不得,有种一拳头过去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昔微,你再考虑下,是忘川,还是七夕呀?”

“我说了,看心情!”

“……”

说说笑笑,渐近此前篝火处……

ps:七夕日,深夜犹码字的东流,祝大家七夕快乐,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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