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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_沁纸花青-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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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心忙举起手:“别误会。只是怕耽误你的时间——已经同我说了这么多闲话了。”
  这时候李淳风笑起来,打圆场:“师尊别见怪。他只是这样的脾气——也算是快人快语,可其实并没有什么……”
  然而他这为李云心开脱的话还没说完,陈豢便又哼一声,消失不见了。
  李云心叹口气:“你说的没错儿。前一次和她没说什么话,倒瞧不出来——这次算是明白了。这种翻脸的速度,果然当得起个喜怒无常的评价。”
  李淳风便苦笑:“她是画道的掌门人。我是她的弟子,你算是她的徒孙。问过了就赶她走,她自然不痛快。不过她既然走得也痛快,该是没记恨你——倒是你,想问的都问过了?”
  “问过了。”李云心一笑,“没什么遗憾了。”
  李淳风点头:“这就好。那么我叫人备些酒菜。云山那边,该已经准备妥当了。我们休整一日,后天——杀上嘲天宫。”
  “好。”
  “那么今晚不醉无归吧。”李淳风定定地看着他,“也许是我们最后的快活日子了。”
  于是酒宴从傍晚十分持续到天际微明时。只有两个人的宴席,席上的笑语声却未停过。待天边的鱼肚白被染成淡红色,李云心才离了二楼的大堂,回到自己三楼卧房中去。
  李淳风则留在厅中。他起身踱步到窗边,扶栏看初升的朝阳。瞧了一会儿,觉察身后起一阵阴风。便头也不回地低声道:“你知道我们昨晚又同陈豢面见了?”
  现于他身后的白阎君便走到他身旁:“正是知道了才来见你。哪里晓得你和他宴饮一夜——你真是沉得住气。李云心可不会无缘无故见陈豢,你这事做得很不明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李淳风微微一笑、眯起眼。初春清晨的风便拂在脸上,将最后一点酒意都拂去了。
  “我得弄明白他究竟有没有起疑心、究竟有没有下定决心对付我。经昨晚那事,就已经明白一半了。”
  白阎君不耐烦:“有话快些说。我得得了你这边的准信儿,才好回去预备万一计划有变、好补救的法子。”
  “补救?用不着。”李淳风转脸看他,“你该清楚我也不全信你们那边的那群人。万一真出了岔子,我自己也解决得了。若是用你们来补救,谁知道救的是我,还是李云心呢?”
  白阎君瞪起眼:“你这人——”
  “我就是这样的人。也因为我是这样的人,才能瞧得出李云心在想什么——他现在的确在怀疑我。”
  李淳风伸了个懒腰:“但我不意外啊。或者说事情进展到如今这程度,已算是很顺利了。他那样的人如果现在尽信我了,我才会对他感到失望。”
  “——你可知昨晚他同陈豢说了什么?”
  不待白阎君回话儿,他便将两人昨夜的对话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复述一遍。
  再由着白阎君思虑一会儿,李淳风竖起两根手指:“我这儿子为了对付我,已使了计中计,至少两个障眼法儿。”
  “我行险给了他我的神魂阵图,他就去了荣国找容帝谈话。两人演一出不欢而散的戏,暗地里却在荣国境内布了局。为我塑金身像,叫许多百姓知晓我的名字。”
  “如今容军攻城略地威势无两,那容帝也成了百姓心中的一代雄主。他的旨意一传出,麾下的官员将士一用命,叫天下数亿百姓真膜拜起我来也不是难事。到时候么……哼,香火愿力冲到我的身体里,我的雪山气海便要崩溃。”
  “是个好计啊。”他低叹一声,“可对付我是不成的。他自己也该清楚——于是这事,该是他障眼法儿、叫我掉以轻心之用。真正要做的……还是要打我那神魂的主意。”
  “他昨夜和陈豢说了那么多,每一句话都可以叫我浮想联翩。但我觉着只有最后问的才是要点。”
  “归根结底他想要问的只有一句话:可不可以在画神魂时改了那神魂的模样,叫它变成另一个人。阎君,你说说看——他指的是谁?”
  白阎君眨眨眼:“你?”
  “我想是的。”李淳风盯着初升的朝阳长出一口气,“我这儿子,如今快要将我也感动了。他竟问了这事。我猜他是想再为自己画出个真心爱他的父亲来。这种事……唉。如果现在换他处在我的位置上,他一定也会像我一样做的。我是迫不得已……何尝是真心要害他?”
  白阎君抬起手:“你适可而止吧李淳风。本君如今要是还吃喝,早就吐出隔夜饭了。我此来只是要告诉你,若你能保准儿事情不出岔子,就最好别再叫他见陈豢。你可知陈豢有多厌恶你?你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真惹她烦了——本就是个撒起泼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当心她将事情原原本本给李云心都说了,咱们也都做不成事!”
  李淳风不以为意地一笑:“经过昨夜我便知道她不会了。”
  “李云心问她有没有法子将神魂改头换面——我和她都清楚是有的。但她没同李云心讲。如此可见她虽不喜欢我又任性,可到底懂大局。她那里,我算是放了心。至于你……近期不要去见李云心。当心被他瞧出些什么来。”
  白阎君冷冷一笑:“你当你是全知全能,本君就比你逊色么?那么你可知道白云心在金鹏那边生了事?”
  李淳风一愣:“生事?她生什么事?”
  白阎君便得意地在厅中走来走去,吊足他的胃口才悠悠道:“这事儿,也有你一份的。你同她说李云心要与她婚配,结果被李云心被当面回绝了。”
  “那女妖从前是为了羽衣可以闯云山的人,岂能那么容易就咽下一口气?她偷偷劫了龙五吕君,跑掉了!”
  李淳风瞪了眼:“李云心拒她,她劫吕君做什么!?”
  白阎君嘲讽地一笑:“你自诩通人心,不如自己想想看?”
  李淳风脸色阴沉。思索片刻:“为了救出那刘公赞、龙九,好叫他回心转意。”
  “错啦!哈哈哈……她真能做到这种地步,李云心为何不要她?她是掳走了吕君逼着吕君叫九公子现身……要同那九公子结姻缘、气一气那李云心啦!”
  “胡来!”李淳风低喝,“会坏我的事!”
  白阎君嘻嘻一笑:“你可管不了人家。”
  李淳风拍了拍栏杆。在台上来回踱几步,才沉声道:“这事瞒不住的。李云心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这种事……白云心搞出来的声势大么?”
  “嘿,何止是大?那丫头放出话来,说要叫李云心去赴她与龙九的喜宴,然后才将刘公赞送回。要不然,她就叫龙九占了吕君的身子,将刘公赞也炼化掉!”
  “要本君说,这事儿她完全做得到。她的境界比吕君要高明些,又是金鹏的掌上明珠,宝贝也要多。吕君被金鹏拿了之后为防他逃走,便给下了禁制。如今落在白云心手里可谓是任她拿捏,半点儿办法也没有的!”
  李淳风一愣:“但这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刚出的事。你的人消息再灵通,有本君灵通么?你的人要把消息送过来最早得在今日晚间——你不信,尽管自己问去!”
  “好了。本君事了,还有别的事要忙。你仔细斟酌着吧!”
  待这白阎君消失不见,李淳风才立即祭起符箓。又闭目仔细倾听片刻、终是睁开眼睛,恨恨地叹一声:“多事!”
  随后将衣袖一甩,蹬蹬蹬上了三楼。在李云心房门上敲三下便推门而入,脸上的阴霾之色却早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欣喜与轻松:“云心,有个消息。算好也算坏,临行前你该知道。”
  李云心坐在桌前搁下笔:“……什么消息?”
  “白云心从嘲天宫带走了吕君。那么如今刘公赞与九公子也算脱离金鹏的掌控了。”李淳风看着他,略犹豫一会儿又道,“可她不是为了救他们,而是为了出气。”
  李云心站起身:“怎么回事?出什么气?”
  不等李淳风言语,他便也祭起一道符箓。半空中现出一道光影、化成人形。李云心开口喝:“嘲天宫那边是不是出事了?!”
  那人形模糊闪烁,声音也飘渺。可两人都听得清他说的是“回主上属下也刚知道此事,据说白云心掳走了……”
  李云心便已不耐烦听他言语。将手一挥把光影打散,再看李淳风:“她要杀人!?”
  “算是。也不算是。”李淳风将手搭上他的肩头,“先别急,听我说。”
  “你回绝了同白云心的婚事,这丫头就起了性子。回到嘲天宫趁金鹏不备掳走了吕君,又逼他叫九公子现身。而后说要同九公子结亲,要你亲自去观礼——你若不去,她就帮吕君炼化了刘公赞。唉……我倒是没料到她会做出这种事——”
  “哼……一点都不稀奇。”李云心的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她本就是个妖魔。妖魔……心性不定。即便从前和我交好的时候,在闹市中也说杀就杀尽一条街的人。她的性子什么时候变过。我早说过,她爱的只是她自己而已。”
  “至于九公子……哼。她从前追着小九跑来跑去,说是要吃却不吃,本就是在逗着玩儿罢了。选中他,也不算意料之外的事——找个怕她听她话的宠物,其实也还是在逗着玩。”
  “云心你稍安勿躁。”李淳风背了手,在屋中踱几步,转脸道,“事已至此,这样吧。我知道刘公赞与九公子都是你看重的人,你必然想先去救他们——”
  “这是自然的!”
  “那么就这样做。”李淳风沉声说,“一来在这件事上我劝不住你。二来……如果金鹏想要找回吕君,于他而言不会是难事。也许下午这件事就了结了。可如果到了明天嘲天宫还是没什么动静……就有另外一种可能。”
  “可能是金鹏的陷阱。以这种法子叫你不得不去见白云心,而他们父女串通一气、或者那丫头并不知情——静待你自投罗网。”
  “但无论是哪一种,于我们原本的计划都并不冲突。我们到底是要去找他的。我们眼下就出发,一路上尽快弄清楚白云心的所在。”
  李云心沉默一会儿,说:“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必说谢字。”李淳风微笑起来。


第八百六十章 校尉和妖仙
  容军兵锋所向之处,几乎无人可以抵挡。从前离国、业国、庆国的大部分疆域都已被征服。更向西,则将战火一直燃烧到吐火罗。但在如今的容国版图之内,却有个“国中之国”。这国从前是吴国,如今也是吴国。
  但在更早之前,其实名为“梧国”。乃是因为国中天煞崖上有一株巨大无比的梧桐树。
  而至今仍未灭国,也是因为这巨木。巨大的梧桐树方圆千里之内都是莽莽苍苍的原野,笼在蒙蒙迷雾中。一旦容军来攻,吴国王族便率军退入这片密林。容军若追击进去,便在迷雾中迷失方向,近万人的队伍得兜兜转转月余才走得出。若不追,吴军便从林中蹿出袭扰,防不胜防。
  这密林面积广阔,物产丰饶,是个坚守的好地方。如此一来一去,吴国虽小了一圈,却仍屹立不倒。
  当容军的游击军校尉汉琢与随军法师燕十八在林中艰难行进三日、终抵天煞崖下时,也终于第一次瞧见了那株巨大的梧桐神木。
  原以为是参天巨树,可如今意识到更像一座山。天煞崖本就是一座于密林中平地凸起的高山,而在这高山的顶端,巨大梧桐木的身子几乎同这山一样粗。若要看这树,非得用力仰了脖子朝天望,才能望见巨木如同一根支撑天穹的柱子,直直向上。到了极高空处,便聚起缭绕的云雾,再看不到更上面是个什么模样了。
  “怎么会……这样大!?”校尉汉琢瞪圆了眼睛,将脸上的热汗抹去,“三里外的时候还瞧不见这东西!”
  “障眼法。”燕十八看了一眼手中提着的灯笼——他们两个全凭这宝贝才能突破林中重重迷雾、在入林的第三天傍晚来到天煞崖下。但如今灯笼中的烛火也将熄,这意味着灌注其中的灵力快要“燃”尽了。
  他便停下脚步:“今晚不能再走了。引路灯一灭,再走也许会绕出去。天色不早,我们歇一夜。”
  汉琢便皱眉:“许道长说龙王四天前就动身了,可咱们今天还没探出信儿来。许道长叫咱们五日内找到大妖白云心的居所——今晚要是歇一夜,可能没法子向许道长交差不说……更会耽误了龙王的事——”
  燕十八笑起来:“我说伙计,你我是什么样的人物?都是小角色罢了。就是许道长、许道长的师尊、许道长师尊的师尊,也未必亲眼见过咱们的龙王——吩咐了事情尽力做就好,何必非要冒险搭上性命。”
  “再者说,好,凭着咱俩的交情,我陪你搭上性命——也没法子。我手里这灯笼是件灵物,已有灵了。换句话说便是要成精了。她灵气耗尽、我再摧动也使不出神通。咱们乱闯一夜真死了,才是耽误龙王和许道长的事。你想我说得对不对?”
  汉琢把连鞘的长刀拄在地上,抬手拍死两只脸上的花脚蚊子。又抬眼看看那巨大无比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压过来的梧桐巨木、天边渐渐变成火红色的晚霞,才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我心急了。那就歇一夜吧。”
  “这就对了。”燕十八快活地哼哼两声,将背上的行囊抛下。抽出腰刀将周遭的疯草都连根斩断、铺在地上。又在外沿洒了蛇虫的粉末,才打袖子里摸出一只小鼎。
  掌力一摧,小鼎便嗡嗡变大、落在这草垫中间。里面装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团火。这火熊熊地烧起来,林中也就愈黑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身后尽被黑暗吞噬,只有这片草垫上还有昏黄温暖的光。
  汉琢在火光旁坐下,瞧着燕十八一边惬意地哼哼一边弄吃的——燕十八身形魁梧,此番入林便在背上背了个很大的包裹。这包裹里不是别的,而尽是吃的。如今取出了四只油汪汪的烧鸡用枝子穿了搁在火旁烤,又摸出些肉干、腌货一类的玩意摆开。
  不知内情的人看了,还以为这两人是结伴出游的。
  汉琢早习惯他这做派。也晓得他这种“妖仙”与自己这种人的习性是不同的,就不说什么。等这燕十八忙完了,他才转脸透过密林的缝隙往那巨木上再看一眼,说:“其实我见过龙王的。”
  燕十八笑起来:“何时?在梦里?”
  “去年在漫卷山的时候。”汉琢捡了根草茎叼在嘴里,“你知道我是降将。我从前是庆国人。去年冬天的时候我们一队人押运红土经过漫卷山,遇着妖怪,结果还遇着了龙王。后来到了联军大营里瞧见龙王和玄门一个叫金光子的女人斗起来,我们就都跑掉了——这事儿你该知道的吧。”
  燕十八惊讶地看着他:“这事儿我知道,可是——你去年在漫卷山?你去年岂不是还是个大头兵?怎么就做到了偏将军?你降了容军之前是偏将军,没错儿吧?”
  汉琢摆摆手:“死的人多嘛,可是我命大。我们队正死了,只剩我一个,我又收拢了些残兵,就提成队正。后来旅帅死了,又只剩我一个。我再收拢了些残兵,又提成旅帅。后来都指挥知道了我,说我是福将,就叫我做了亲兵头领。结果在望山滩那一战的时候都指挥又死了。没人敢要我,就打发我去做运粮的偏将军了。”
  燕十八一拍大腿:“妈的。我算是知道前几天咱们的刘将军是怎么死的了。”
  汉琢赶紧摆手:“可不关我的事。你回去了别乱说。”
  燕十八大笑。从枝子上撸下一只烧鸡,也不撕,就大嚼起来。
  汉琢便也撕了个鸡腿儿慢慢吃。吃到一半又眯起眼睛感叹:“唉……咱们往通天泽运红土的时候,起初心里倒是欢喜。觉得承平这么多年,可算是有些新鲜事做。哪能想到打那起天下就大乱……我如今只盼着什么容国也好、别国也好,快些将天下平定了。乱世的滋味不好受,我这条命也说不好哪天就丢了。”
  “我要是有龙王那样的神通……唉,我早就——”
  燕十八忙道:“嘘。这话可别说——那龙王据说是太上了,天仙一般的存在。你说了他坏话,当心他在千里之外听了去,回头找你晦气!”
  汉琢撇嘴一笑:“我就说你没见过龙王——我见他那天晚上也是像如今,我们围着火堆坐,是夜里。龙王现身时……”
  他说了这话忽然住口,将眼睛瞪圆了。
  瞧见他这神情,燕十八立即将烧鸡一丢,抬手便往身后甩出一柄小小的飞剑。同时跳起、转身,厉喝:“谁——”
  但也愣住,说不出话了。
  身后的巨树下站了一个人。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甩出去的飞剑。瞧见他们两个的模样微微一笑,又将飞剑掷回来。这时,又有个人也从他身后的林中钻出来。
  接住飞剑的白衣人的容貌,汉琢与燕十八都晓得。而他身后那中年人,模样同他也像。
  这是……
  “龙王……”汉琢梦游似地说,“你……”
  李云心便笑着走过来,看看汉琢:“嗯。在漫卷山的时候的确有你,我有印象。”
  他走到火旁坐下,又上下打量燕十八:“你会炼飞剑——修的是玄门法术?”
  直到另一个男子也走到他们这位龙王的身旁坐定了,汉琢与燕十八才再跳起、后退两步诚惶诚恐地长拜起来:“小妖保/神龙教门下弟子汉琢/燕十八,见过会长/神龙教主!”
  李云心听了这话大笑起来,转脸认真地对李淳风说:“你看,我如今也是斜杠青年了。”
  李淳风便也跟着笑:“是你那世界的什么典故?”
  李云心便只笑,并不给他解释。转脸对两人说:“你们两个辛苦了。歇了这一夜,回去吧。”
  两人一愣。对视一眼,汉琢才说:“会……龙……龙王,咱们两个是来探路的,如今……”
  “多亏了有你们两个探路。”李云心温和地说,“不然我们没这么快找到这儿来。你们立了功,回去吧。”
  又看燕十八留在地上的灯笼:“你这小灯笼是个宝贝。好好温养着,以后也许会有段善缘呢。”
  妖仙这时说不出话,倒是凡人比他要镇定些。他看着李云心:“龙王,您说善缘,属下觉得遇了龙王也是段善缘。我虽然没什么高明的神通,但可以在龙王身边侍奉,更可以为龙王跑跑腿……”
  这时候李淳风便笑了。抬手点点这位校尉:“你是在想,你家龙王神通广大,是神仙一类的人物。因此伴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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