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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_沁纸花青-第4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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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幕眨眨眼:“啊?什么说了什么?”
  李淳风叹了口气:“您忘了么。今天陈豢见了李云心。用的还是非正常渠道。”
  “哦,这个。”沈幕不耐烦地摆摆手,“她没什么异常。一切正常。你别瞎操心,做好你自己的事情。还有——云山什么时候把赵锦送下来?”
  李淳风一摊手:“您知道,这个得等到我们事成之后,他们确信咱们不会再对他们构成威胁——”
  沈幕生气地一甩手,指着李淳风的鼻子——如果他真人在此,必然要戳到他的鼻尖上:“我真是烦透了你们这些人!只知道勾心斗角把心思花在没意义的事情上面!他们难道不清楚我们在做的是最优解么?但凡有一点儿理性的逻辑思维,就不会担心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世界都要毁灭了,还在为一些小事蝇营狗且!”
  李淳风平静地笑笑:“我们都是俗人啊。”
  “哼,俗人可做不到一边跟人演父子情深,一边算计着要杀了他。”沈幕对他这句话嗤之以鼻,“我还真的挺欣赏他。要不是你们牵扯了一大堆的麻烦事儿,我才不会选你。你是个小人。还是个伪君子——你怎么就不跟着这世上的好人学?”
  李淳风沉默片刻,笑笑:“好人不长命啊沈博士。好啦,我们不说这些。”
  “陈豢如果没什么异常,就该是李云心听了我的话,对她警惕提防没有说太多事。那么……就是说他也没有对我起提防之心……”
  沈幕不耐烦地一挥手:“我没功夫听你们这些蝇营狗且!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希望你能保证在这段时间里,陈豢和白阎君都不会再同李云心有什么交流。”李淳风说,“眼下刘公赞不在他身边,只要没有别的因素干扰,我可以保证叫他在最终一刻到来之前都觉察不到什么端倪。可如果你们那边儿捣乱——”
  “好了好了,知道了。”沈幕皱眉,“这个很简单。李真要死了,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功夫再理你们那边的闲事了。”
  李淳风一瞪眼睛,还要再问。沈幕却已一挥手,消失了。
  他便盯着柱子沉思一会儿,慢慢抬起手将这圆柱之上的光芒熄灭了。
  而这时候,李云心站在街角。
  ——距李淳风下榻的酒楼一百二十步,从主街拐入一条小巷、正可以从酒楼之中的人视线里消失的一个街角。
  状态不大好,又怕你们想我,那就先更一下


第八百五十四章 苦衷
  太上境界的强者,若想,几乎可以做得到洞察身周一切。但这种事要费些力气,李云心并不常这么干。
  好比一个寻常人走在熙攘的街上,身边有许多人来来去去、走路说话。眼中又可见到许多的景物,五光十色。但绝大多数时候并不会将那些话、那些景物往心里去。只浮光掠影般地听了看了,就从心头滑过。
  可若是想,有目的地、细细地听,当可以听得出许多信息。譬如身边的两位情侣在为什么争吵,打电话的那个人在谈什么事情。水果摊子旁挑拣梨子的那位婆婆看起来境况如何、那个小孩子身边的中年妇女到底是他的妈妈还是婶婶。
  可这样一来是很耗心力的,太上境界强者对于身边人与事的体察亦是如此——那并非一种本能,而是得动用神通的法门。
  但今夜李云心站在昏暗的街角,这样做了。
  他体察李淳风下榻的那座鸿泰楼中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于是发现一件怪事。
  他先清晰地听到李淳风走路的声音。从二楼一直走到一楼大厅中。接着听到门帘被挑起来的声音。这该是进了后厨。
  他倒是可以“看”。
  但李淳风是玄境,修为也算高深。玄境的修行人无法阻止一位太上去“看”去“听”,却可以有所警觉。
  因此李云心才选择了“倾听”这种最不容易引起注意的方式。
  接下来,后厨中就没什么声响了。可他此前已经晓得,里面是有三个人的。
  三个共济会的人。
  这是从他们闲聊的只言片语中得到的信息。实际上这三人说话已算谨慎了,从未直接提到“共济会”的存在。
  但两个厨子、一个跑堂,从言语当中所流露的信息表明他们见多识广,远超正常人所能拥有的知识储备,该是去过了多地方,在至少六个国家当中停留过。
  而从另一些言语当中,又流露出对于“画派”那些人的不屑——仅是一种微妙的情绪。
  他们甚至还提到过“云山之后”这样的词儿。尽管只提了一次便被另两个人提醒、闭口不谈了。
  而李淳风进入后厨之后,四个人仿佛一同沉默起来。声音变得低沉模糊,他只能捕捉到一两个无关紧要的词儿。其实若再运神通,倒是可以“听”得清楚些。但李云心意识到,有人使了某种手段。
  一种……即便以他这样的太上修为,都被制约了的手段。
  李云心微微一愣,迅速收回神通。
  他原本站在巷口,身后有一块光滑的青石。这种石头在双虎城中很常见,是人们歇脚的地方,约等于他那个时代路边的长椅。
  他就慢慢坐到这石上,便可以瞧见鸿泰楼的一角了。
  沉默片刻,他低声说:“李淳风啊……”
  早该想到事情的蹊跷——早在几天前、甚至更早的时候。
  打白阎君露面开始直至现在,他从不曾有过“主动与那边的人联系”的权利。
  原以为都是如此,后来知道李淳风可以的。到现在他成了他们口中的“救世者”,似乎也依旧被排斥在外。
  这意味着一件事:那边的人或许有派系、意见不统一。
  因为无论他们想要做什么,若统一了口径,就用不着以这种法子杜绝自己可能探得更多信息的可能性。
  他们之间的分歧者,是陈豢么?
  李云心在夜色里独坐一刻钟。将李淳风曾对他说过的话、白阎君、沈幕乃至陈豢对他说过的话都细细地想一遍。他渐渐意识到,自己先要对抗的是自己。是头脑中一个徘徊不去的幽灵。
  这个幽灵,脱胎于他同李淳风十几年相处所渐渐培养出来的许多情感。这种情感,腐败、恶臭。打降生时便是畸形而可怕的——他与李淳风共同创造了它。
  可当时浑然不觉。甚至从那恶臭之中嗅出些香甜的味道。正是这种味道,遮住了他的眼、麻痹了他的理性。
  若要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便是一次长达十几年的情感暗示。这种暗示所产生的惯性,一直持续至今。
  至少,一直持续到两刻钟以前。
  他的理智被情感影响,在面对李淳风时失去警惕心。纵使心中有恨与怨言,却总是忍不住地想要为那个人找一个开脱的理由、借口。这是因为他此世这具身躯的局限——叫他懂了许多事,也不得不承担那些事所带来的负面作用。
  但在此刻,李云心觉得自己明白陈豢在下午时所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
  同时他开始想另一个问题——李淳风究竟是个怎样的修为?
  他没有继续“倾听”下去,是因为感受到了禁制。但那种禁制似乎并非来源于“术”,而像是某种纯粹的力量。
  便好比一个修为高深的人可以收敛气息,叫人看不出自己的深浅。
  通过气息来判断一个人的修为程度,是一件只可以粗略估计的事。这种事,很像是在他那个世界通过一个人的气质、言谈、举止,去判断那人的身家、阶级。老于人情世故、阅历也多的人很像是这个世界的高阶修士,他们很容易从一个不懂得如何掩饰、或者只懂得拙劣掩饰的人身上看到本质。
  修士们偶然外放自己灵力,便好比他那里的人展示了自己的存款、不动产,身家一目了然。
  更多的常在收敛自身精气,便好比是循规蹈矩,不会去刻意炫耀的。但也可以瞧得出谈吐时气息如何、灵力流转是否顺畅、或者肉身是否强横。若以这些标准来看李淳风,便觉得他是玄境。
  好比两个财富、眼界、知识储备类似的人,是很容易瞧得出对方深浅的。
  可刚才的手段……该是超出了李淳风应有的能力。
  若再要打比方,便像是李云心这巨富者通过高达数百亿的资金运作,试图去并购李淳风所拥有的一家估值不过数十亿的公司。但很快发现这家“小”公司可调用的资本,竟毫不逊色于他。
  于是他立即收回了触角。
  李淳风究竟是什么境界?
  他现在已经知晓了“太上”是怎么来的。所谓太上者,本身便是一个“通道”——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修至一定程度之后混乱能量将两个世界连通,于是这管道也自身充盈,成了太上。这世界的另一些“太上”,连通的则是这浑天球与之外的混沌世界。要论实力,该比他稍微逊色些。要再严格点来说,甚至可被归为“伪太上”——在他出现以前。
  也是因此,他说要同金鹏斗上一场。他又不是无脑的莽夫,即便是为了“任意纵横”,总也会考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至于李淳风……他说他从前的那个世界已经毁灭了。
  管道的那一头已不在了,他该成就不了这种境界的。
  ——如果他说的话是真的的话。
  然而,自己还怎么敢相信,他可能会说真话呢?
  心中某处烦闷、凝滞。但李云心叫自己的情感从那一处滑过去,不想也不碰。像是受了伤的人用手小心翼翼地从伤口上滑过。他知道那东西在那里,可觉得已没什么勇气、精力、必要去看它了。
  他又坐一会儿,伸手将自己的嘴角往上抬了抬,起身走开了。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李淳风没有见过李云心。
  直到第四天夜里的时候,李云心现身在蓉城的一处院落中。而在此之前,他已经在蓉城的街上逗留了好一会儿——瞧了瞧曾经生活在这城中那狼妖的道观,又瞧了瞧从前的木南居所在,且吃了一餐饭。
  院落不大,却有在这个时代难以想象的整洁、干净。虽说是初春,花木都是冷清寂寞的模样,但在月影下疏密有致,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显然这些东西是被精心打理过的。
  约每隔一刻钟,还会有一队持戟跨刀的卫士从院中沉默走过,俱是精干的模样。
  只是他们也没发现院中多了一个人。
  李云心穿过院子,同这些卫士打了个照面。然后径直走到门前,推门而入。
  屋中的人还未歇息——一个穿刺金黑袍的男子,一个站在阴影里的老人。听见了推门声,两人同时抬头来看。老人皱眉,将要低喝,那男人却已瞪圆了眼睛:“李——”
  “很威风。”李云心随手关了门,笑着看他,“应大侠这装束,有点儿从前离帝的意思。不过如今你的家业可比从前的离帝要大了。”
  瞧见自家主上的反应、又听了这话,老人立即闭了嘴。
  这位老中官,隐约猜到来者是谁了。
  应决然张了张嘴,又隔一会儿才大步从案后走出来。但不等他说话李云心已走到靠窗边的椅子旁坐下,又说:“当初在渭城,我说跟着我干会做一番大事。从前你没想过这事做得这样大吧。”
  “前些日子路过你这儿,听说你设坛来接我。但当时很忙,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又怕见了你、你问我要修长生的法子,所以就走了。听说你很没面子。”
  应决然这才能说话——他沉声道:“你是仙人,总是会忙的。面子一说也无所谓——我现在是皇帝,可心里还是个武人。我辈武人有自己的追求和胸怀,是最不怕被误解的了。我从前觉得你总会来看我,如今真来了,说明我的信念没有错。”
  李云心笑起来:“我的世界观如果能像你这样随时自洽,就真省了好多心事。”
  应决然站在他身前沉默片刻,说:“世上俗人心智不坚。我只是心智坚定而已。在这一点上,也许我比许多修行人都好得多。”
  李云心了然一笑:“你还没死心。还在想要修行?”
  应决然认真地看他:“你知道我从前修七杀决。求的就是一个杀心、杀意。如果这么容易死心,我这个人早就葬送了。”
  李云心便不笑了,也认真地看他:“我今次来不是和你纠缠这个问题的。如果你非要向我要修行法门,我即刻就走。”
  老中官知道李云心是什么人。可瞧见这位在传说中神通广大、挥手之间便可翻江倒海的人物脸上露出不那么痛快的神情,却一点儿都没有担心。因为他晓得他家这位陛下,是可以轻松化解这种僵局的。
  于是听到这位陛下立即说:“那就算了吧。我辈武人讲究心智坚定。可要是明知不可而为之,就成了执念。不修就不修了。”
  李云心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这高明的理论水平到底是跟谁学的。坐——你现在是皇帝,干嘛站着说话。也许我还要有事求你呢。”
  阴影里的中官便略松了一口气。
  应决然真依言坐了。不过是靠坐在案上:“你……能有什么事求我?”
  李云心沉默一会儿,摇摇头:“所以说,我不想叫你修行。有什么好呢。我从小修行,还有个也修行的爹。”
  “结果被卷到一堆修行界的事情里,父子俩反目成仇——足足一年。到前几天我们才把话说开,晓得这些日子都是误会了。他有苦衷,我也有苦衷。两个人的苦衷加在一起,就成了心结了。”
  “我这才想明白……活着其实就是为了顺心意罢了。他从前为我、为这世界做了许多事,我却因此怨恨他。直到前几天我也没同他说一句软话。可其实我很想说……但说不出口。”
  应决然的眼神有些发直。待李云心感慨过后愣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这个……怎么同我说这个——”
  李云心便像是如梦方醒,咳了一声,严厉地看那老中官:“不如你叫我和你家陛下好好说说话?”
  应决然立即道:“退下,退下吧。”
  中官忙告罪,小跑着出了门。
  带他离开一会儿,李云心才一挥手。于是门窗上泛起一阵蒙蒙的光亮,又很快消弭不见。
  他看着应决然,说:“现在说正事吧。”
  “有一个忙,要你帮。很重要的事,绝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如果事情做得叫我满意,我叫你青春永驻再活上个一百年。如果办砸了,这皇帝你就没法儿做了。”
  “现在好好想一想,这事你要不要听。”


第八百五十五章 求而不得
  欢喜的神情从应决然脸上滑过。但他很快将这种情绪压抑下去,又犹豫一会儿。
  对于“黑刀”应大侠而言,这种迟疑是很不常见的。约过了十几息的功夫,应决然站直了,说:“我要听。”
  李云心便一笑:“好。那么我先问你,可知道你身边那位中官是共济会的人?”
  应决然一愣:“什么?!”
  “那么你就是不知道了。”李云心抬手指了指,“从前刘公赞在你这儿待了不短的时间,将你身边的人摸清楚了。你的身边有共济会的人,也有他的人。这位中官,是共济会的一个细作。”
  “可他瞧了一阵子,觉得此人本性不坏。毕竟,为哪个势力效劳这种事,不是一些小人物自己可以决定的。什么人找上他、他没法儿拒绝,一时间也搞不清楚那些人到底需要他做什么,无奈之下应承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也用不着惊诧——帝王身边有细作,是个惯例。”
  应决然竖起眉,脸上现出杀意:“你是要我——”
  “别误会,不杀他。”李云心摆摆手,“是要用他。别惊动他。”
  “另外,你这儿养了几个画师,对不对。”
  应决然脸色阴沉:“是刘公赞的弟子。但只做了几个月的弟子,他选了几个天资聪慧的,说留在我身边或许我用得着。”
  “唔。那么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些不是细作。没那个必要。但你想一想,有没有哪一个是刘公赞最喜欢、最机灵的,给我找过来。”
  应决然想了片刻:“有个叫王旺的。刘公赞曾说他……”
  “眼下在哪儿?”
  “这个我不清楚。但应该在城北一带。要选址建宫的时候我曾去过一次——”
  “什么模样?”
  “二十岁出头。白净,是个……”
  李云心抬起手打断他的话、闭上眼睛。隔了三息的功夫,屋中起了一阵小小的旋风。一个身影很快从旋风当中现出来,正立在地上。
  “是他么?”
  “是……他。”应决然微微瞪起眼睛。为李云心这种神通手段而感到惊诧——更有些艳羡。
  地上的的确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也的确白净。模样文弱秀气,看起来与画师这个身份很配。只是如今还闭着眼睛,似乎浑然不知自己被李云心摄来了,仍在安睡着。
  已快是化境了——对于他这样的年纪、出身而言,是不可思议的高明境界。
  看起来刘公赞选得没错儿。这也是个修行的天才——不然入不了他的眼。至于此人人品,李云心相信老刘的眼光。
  他盯着这王旺瞧了一会儿,开口说话。既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同应决然或者这年轻人说:“我第一次见到刘公赞的时候,就和他被一群人劫持到渭城附近的野原林里了。”
  “劫我们的是河中六鬼还是什么七鬼,我记不清了。但后来知道该是被你给追杀得无路可逃,蹿到那儿去了。所以说咱们一开始就有点缘果,也算是天意和命运吧。”
  “我和老刘被困住的时候,我画了一幅《衣锦夜行图》。但当时我灵力被封,最后的点睛之笔得由老刘来,那画阵才能成。”
  说到这里,顿了顿。
  应决然以为他还要再说下去。可李云心却不说了,又谈起别的事:“你知道我父亲的模样么?”
  应决然一愣:“……嗯?”
  李云心起了身,走到案前。案上早铺平了纸,供这位皇帝平时书写用。李云心便随手拾起笔,在宣纸上勾勒起来。
  “他长得和我很像。”他边画边说,“不过老一点。瞧见没,就是这个模样。”
  他画成了,将纸拿起来。本是一张,可他手一抖,就在案上散落了几十张。
  应决然看看仍然无知无觉的王旺,又看看这些画像:“这是……”
  李云心认真地说:“我要你做的,就是这件事。”
  两人说话的时候,中官仍侍奉在门外。若平时是某位大臣与容帝议事、他得出门暂避,便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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