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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海魔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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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槽里,汪着一滩凝固的血水。
  沧鬼的脚掌和脚后跟也不知去向,只剩下肿胀着的黑色血管和筋骨,如拉断的电缆线裸露在旷野,颤巍巍地抖动。
  夜里,我一个人坐在大厅中间宰割剩余的几条鳄鱼。池春知道,这么多肉一定要靠明天太阳的烘烤,才可以保证大船远行前的补给。所以,为了让我少些劳累,她又发挥她的领导天赋,带动其他女人们一起参加劳动。
  女人们此刻像渔夫们勤劳的妻子,吃饱喝足后无怨无求,七手八脚地跟着一起忙碌。她们把木盆里的鳄鱼肉抬起来翻扣到小圆桌上,然后和池春一起,拿着厨房的刀具切成一片一片的,为明天的工作提前做第一道工序。
  芦雅和伊凉两个小丫头,虽然练习了一天的射击,但也不肯闲着,一起参与到加工食物的行列。我想让她俩的双手接触一下血液和碎肉,找找感觉,这对将来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厮杀很有帮助。
  到了后半夜,困乏的女人们都去睡了,几张圆桌上堆满切好的肉片,只要明天的太阳足够毒辣,把这些小圆桌抬上甲板,再找些干净的木板松散地摊开来就可以了。这时我也着实有些累了,想睡上一会儿,便找块个门板儿,垫在舱门处的楼梯口,抱着填满子弹的冲锋枪,准备挺到天亮。
  大船内部的每个角落都由池春指挥着,打扫抹洗得格外干净,消毒液的味道还依稀萦绕在鼻尖。
  “噗噗噗噗,咕隆咚咚。”今晚的天气,应该月朗星稀,不会有雨点和海风。这种不寻常的异响,急速地撞击着我的耳膜,听起来像一只只大笨鸭从树上跌落的声音,可因为马上扇动了几下翅膀,看来摔伤的可能性不大。
  我急忙跑回睡舱,从池春睡着的小板床前取了那个小镜子。池春是个极其注重仪表的美丽女人,不管遭遇怎样的困境,她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格外娇媚动人,这个小镜子,便成了她每日醒来观察面容的私家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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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舱门口,像上次窥视鬼猴那样,把木棍夹住的小镜片,从舱门开启的缝隙下悄悄递送出去。我双膝跪着顶在楼梯沿,使劲儿弯腰弓背,歪着脖子和头,半只眼睛对焦在折射的小镜片上。
  这次倒不需要闪电的恩赐,灰青的夜空中,挂着一轮扁圆的黄月,好似怀孕八月的妇人肚子。偶尔几抹阴云,像流浪的帆船,从光亮处经过。
  凉飕飕的风,夹杂着虫鸣和鱼儿在河中甩尾的水声,从门缝下挤进来。小镜片中的世界,一点也找不到白天的景象,仿佛我此时正窥视着另外一个世界,神秘且充满敌意。
  “呼呼,噗噗……”又是两三只拍打着翅膀的黑影,从月光下模糊映射着的小镜片上划过。但我依然看不到落在甲板上的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忽然,我双臂的寒毛立起大半,此情此景,远比对付人类要刺激得多。
  小镜片来回摆动,捕捉可以看到目标的镜像,只见河对岸的树冠,仿佛在一夜间蹿高了很多,把那颗黄|色的月亮也挡在枝头后面,如无数锐齿形的小叉,捅进了一块奶油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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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之海魔号 第五章(1)
第五章
  1。甲板上深深的啄痕
  就在我的手腕弯成镰刀状时,一小块斑影,折射到我扩大的视网膜上,惊得我的臂弯不由地一抖,险些将举着的小镜片碰个粉碎:甲板上残留的鳄鱼血迹肉末,招来大群大群黑压压的猛禽争相叼啄。两岸的大树上,仿佛有二十多个披着蓑衣的老人,正蹲在枝头垂钓。黄亮的圆月,也被它们挡在身后,烘托出昏茫凄厉的恐怖景象。夜里天气沁凉,我在窥探中喘出的粗气,凝结在镜片表面,再加上两侧来回扇动着的翅影,根本看不清站在树上的到底是什么。
  右侧的木制甲板,被啄得“笃笃、笃笃”乱响,通过音色,能判断出它们的嘴巴犹如坚硬的鉄凿。这群黑乎乎的东西,一定很饥饿。从前日天下暴雨到现在,就属食肉飞禽最难找到食物。
  大船如横躺在河面上的一棵巨树,给一群啄木鸟这里敲敲,那里啄啄。那种医治虫病的声音,充满了温和,而此时的声响,却像在啄着死人骸骨上的残肉,一下一下的直钻心尖儿。
  有些东西,在对人形成困扰时,不主动去招惹它们,也许最为明智。于是我悄悄抽回窥探的小镜,抱起逝去体温的冲锋枪,又合上了眼睛。希望明天早晨那些漆黑的大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也好养足精神,继续做早已盘算好的事情,以赢得更多的时间。
  船底仿佛生了根,紧抓住无法预测深度的河床,使船稳固得如同一幢水泥楼房,丝毫感觉不到晃动。疲倦侵占着男人坚强的体魄,很快使我入睡。
  第二次冻醒之后,我没再睡去,只闭着眼睛,让意识在头脑中翻滚。再过半个时辰,太阳会和昨天早晨一样,从天际露出那张娇红而没温度的脸。
  “咻咻……”河两岸的树林里,溢出一片醒鸟的鸣叫。虽然身处舱门里面,看不到初升的朝阳,但从鸟类动人的鸣叫声中,可以推测甲板上的猛禽已经飞走。我又拿起小镜片,从门缝底下探出去看个究竟。空长潮湿的甲板上蒸发着袅袅水气,延伸至船的两头。手腕再次扭弯成镰刀状,但看到的镜像,却与昨夜大不相同:晨曦中的天际呈现出一片墨蓝,几棵大树冠上,昨夜聚集的黑影早已不见。
  提起舱门走了出来,凉凉的空气,像人们清早围堵在超市门前,抢购限量销售的商品,门一打开,原来的沉稳和平静在瞬间变成毫无秩序的拥堵。身体急速地降温,使我的大脑清醒得很快,摆脱了一夜残存的倦意。
  宰割过鳄鱼的那片甲板,此时已变得面目全非,如一张被调皮的学生用过多年的课桌,上面坑坑洼洼,墨迹斑斑。
  甲板是由红木拼成的,质地虽不比钢铁,但也异常坚硬。我蹲下身子,手指触摸这些斑痕,判断那些猛禽的爪子和嘴巴,有何等厉害。让我吃惊的是,有些啄痕竟深达近半公分。手指上的颤栗,顺着神经一下传输进心脏。这些尚未了解的猛禽大鸟,攻击力绝非一般,甲板若换作血肉长成的人类,被如此抓一下啄一下,不比给鬼猴挠中好到哪里去。
  爬上淌满冰凉露水的炮台,用望远镜巡视四周,几百米远的河流和森林立刻突兀到眼前,细小的草和磨亮的石块儿,依然还是从前的那副模样。
  昨夜那些大禽,贪婪地席卷甲板上的碎肉乌血,直到凿起的木屑不再含有血腥味道,它们才转移了阵地。现在,方圆八百米之内,看不到一丝和它们有关的踪迹。太多的危险,分着轻重缓急,有序地排列在我心中。今天的天气应该很理想,只不过这会儿湿气太重,过早抬出圆桌来晾晒鲜肉,容易使肉质腐烂。等太阳攀升到六十度后,是曝晒的最佳时机。
人性禁岛之海魔号 第五章(2)
回到睡舱,我叫醒池春给大家做饭。芦雅和伊凉,在我提满清凉河水的小桶里洗了洗没睡醒的俏脸,眨着有些发红的眼睛,强打着精神看我。但倦意像赖在她俩脸上似的,迟迟不见消退。“你俩再睡一会儿,等池春做好早餐,我再来唤醒你们。”
  听完我的话,两人默不出声,重新躺回到板床上。昨天的射击练习,是超负荷的特训,她俩又跟着处理鳄鱼肉,直忙到大半夜,这会儿才大概五六点的样子,让她们起来确实还有些早。
  让她们再睡一会儿,很有必要。一是怕累病两个娇弱的丫头,二是担心他俩睡眠不足,影响了射击训练的质量。
  弹药库的门一直锁着,钥匙始终由我保管。昨夜清扫消毒的时候,并未打扫里面。剩下的五只小橡皮筏都是全新的,我又拿出一只,放在大厅里充足了气。
  池春做的鳄肉早餐非常可口。大家现在吃得饱,住得暖,醒来后的脸色都带着绯红;先前空洞惊恐的眼神,在这几天也变得温润起来。身心健康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种美丽。
  补充的半小时睡眠,对芦雅和伊凉很起作用,再喝些热汤,她俩便有了往日的活蹦乱跳。“今天还练习射击吗?”芦雅边嚼着鳄鱼肉,边眨动了一下大眼睛。她现在的变化很大,只要涉及到狙击训练,再也看不到以前的那种孩子气。
  “不,今天转入实战。”回答她和伊凉,我将亲手调试和检查过的两把实弹狙击步枪,交给了两个小丫头。
  池春带着吃饱的女人们,也跟着走上了甲板,我看了她们一眼,开始语气低沉地布置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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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船上所有的绳子,都被我抱上了炮台,长短相接后,只有三条达到四百米的长度。我把每条绳子的一端固定在炮台上,余下部分放在充足气的橡皮筏里。
  太阳逐渐热了起来,马上就可以晾晒鳄鱼肉了。而我已着意做好出发前的准备:背上背着冲锋枪,屁股口袋里塞着两把手枪,左右军靴里分插两把匕首,朴刀斜挎在腰间,空余的右手,拎着那柄寒光逼人的板斧。
  “池春,再过半个小时,你组织女人们把大厅圆桌上的鳄肉,抬到甲板上来晾晒。切记找些搬运轻便的木板,把肉晾在上面,不要直接铺在甲板上。”
  晒肉是池春早已料知的,在她的脑子里,也许想和女人一起,像蹲在沙滩上捡贝壳那样,将肉片整齐地摆满干燥清洁的甲板。可现在经我一提醒,不禁眉头一皱,才察觉到男人幽深的心里,一种无法言表的沉重。
  2。孤独的伐木者
  攀着大船尾部的锚链,我下到放在河面上的小皮筏里。现在的河水,泛着青绿的波纹,如将要烧熔的镜子。只要抄起双桨,就可轻松地朝对岸划去。伊凉举起望远镜,站在高高的炮台上,朝着我打算靠过去的林岸观望。
  那棵被冲倒后曾砸过我脊背的大树,早随着前些天迅猛的河水,冲得不知去向。沿岸,再也看不到被流水泡倒后横躺直挺的大树。
  我拎着板斧,不是去砍柴,而要有选择地伐几棵适合做桅杆的材料。靠岸之后,我将小皮筏拖进一片浓密的水草中,牵引小筏上的绳子,在最近的大树上绑牢。从大船到小皮筏的位置,就有了三条间隔一米的索道。
  回望一眼大船,芦雅和伊凉双双趴在炮台顶面,眼睛紧贴着狙击镜,抬起托持枪膛的右手,齐竖大拇指示意。意思很明确,她俩告诉我一切安全,可以继续深入。有了大船上的两把狙击步枪对我加以保护,我便可安心伐木。
人性禁岛之海魔号 第五章(3)
这片浓密繁郁的森林,由上亿棵巨大的树木组成。经过上次的历险,更使我意识到,这里所有的植物和动物,都处在一个循环的系统里,相互联系而不孤立。
  选择好一棵参天大树,我站在一根歪斜的横木上,稳定了重心,轻轻摆动了一下握着的板斧,先找准感觉和砍伐的位置。斧刃非常锋利,只是稍稍撞击一下青黑的树皮,就砍进去很深。
  两个丫头专心致志地移动着狙击枪,开始在我百米范围内的水陆空搜索。“咚,咚,咚……”随着板斧的起落,布满凹凸线条的树干开始碎屑迸溅。树冠上残存的水滴,从头顶如骤急的雨点般落下。
  我先将斧头斜着向下剁,又斜着向上砍,使之出现的V型创口不断扩大,大树的底端渐渐承受不住冠顶的压力,在摇摇欲坠中轰然倒下。斧头砍树的声音沉闷而短促,这种音效,就像刀片切过滚烫的奶酪,穿透力极强。人对这种声波的敏感度非常低,但对丛林中的动物而言,就如露天舞台上响起的大喇叭。
  “砰!”一声清脆的枪声从甲板上传来。头顶高高的树冠上,掉落下一条赤尾鲐。这家伙的整条背脊呈深绿色,腹部为淡黄|色,可到了尾巴尖端,却变成了砖红色。这种保护色很隐蔽,我猛抡板斧前,抬头仰望了树冠半天,都没注意到它。幸好大船上的狙击镜可以清晰地辨别它,并及时将它击落。
  斧头虽然砍得大树一阵阵抖动,但远不能将它震落,反而刺激它随时对我发动进攻。若芦雅和伊凉她俩再晚些发现,让这条毒虫调整好姿势,垂直弹跳到我的脖子咬上一口,丧命的概率是非常高的。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令人心寒的毒蛇。在泰国的丛林里作战时,一名队友就因为手脚放错了地方,被赤尾鲐咬到了脚踝,患处急剧肿胀,宛如俄罗斯黑包面,且鼓起异常疼痛的水泡,中间血流不止。
  子弹击中了赤尾鲐的腹部,这是它全身最粗的段落,若换我这种等级的狙击手,肯定会射烂它扁平的三角脑袋,难度系数如小儿做游戏,毫无乐趣。
  抱着狙击步枪,趴在炮台上的芦雅,并未表现出多么兴奋,她认真地用右手横成刀状,在自己的喉咙上划过,这种动作示意我目标已死。其实这条热带雨林特有的毒蛇就掉在我脚踩的横木下,身子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水里,只剩那条细长的红尾巴,像垂钓的鱼漂,一起一伏地跟着涟漪摇摆。
  我继续抓紧伐木,更加凶猛地挥动斧头,绷紧的四肢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很长时间以来,我多是靠奔跑与远程射杀作为拼搏方式,因为少有肉搏,平日的肌肉虽然格外发达,但远不及此时孔武有力。借着水中倒影,我可以看到自己的胸腔和背肌,轮廓几乎大过腰粗一倍。
  “咯咯咯咯,吱吱吱吱……”大树发出倒伏前的呻吟。我又猛砍了几下,像给它一个死前的痛快。树干的断面,因被板斧砍得参差不齐,无法分辨其年轮。但饱含水分的碎木屑,带着木质特有的香味,向我张开的鼻翼里飘来。我很喜欢这种树木的味道,它勾起了我对家的深切怀念。
  听见大树倒下的声音,便知道它的重心已偏离到八十度,我急速闪身,再用双臂用力一推。轰隆一声,水花四溅,巨大的树冠倒在了河边的浅水里。
  水草中的无名小鱼群,被吓得如关灯后消失的碎影,迅速消失。树冠虽然很大,枝刺横生,倒栽进浅水后,却伤害不到鱼群里的任何一条。因为小鱼们可以凭借凸鼓的眼球,早早察觉出水面影子的异常,及时避开。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人性禁岛之海魔号 第五章(4)
惊吓不是无偿的,很多鱼并未跑远,很快又折了回来。它们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每当树木倒下的时候,大大小小的鱼群会游过来啄食树冠上的嫩叶,捕捉突然被泡进水里的蚂蚁和食叶虫。
  这种食物的链条,没有一环是单独存在的,小鱼群会引来大鱼群捕食,大鱼群又会引来体积更大、性子更猛的上端动物接踵而至。我为了避免自己被食物链的连锁反应裹挟进去,急忙举起斧头砍秃树冠,一是吓退鱼群,二是趁早把大树加工成桅杆的粗坯,便于从水里拖回甲板。
  大树斜倒在岸边,长十五米粗一米的样子,清理完旁枝岔节,我便放下斧头,开始向浅水区转移。由于周围的环境比在平地要困难很多,所以我必须借助杠杆和共振原理,一点点地挪动树干,直到进入深水区。
  大树干的一头,像挺起的大炮,上仰四十五度角。我控制好树干的一端,缓慢移动这根重达千斤的大家伙。这需要很大的体力和气力,我手臂上的肌肉,已经膨胀到极限,鼓起的青筋,如一条条蠕动的蚯蚓。
  3。时间从斧刃上滑过
  直挺挺的树干终于被弄进深水里,再操作起来就容易多了。连接大船的三条绳索,被我解开一条,绑在树干的顶端。然后,我面向炮台挥了挥手,示意池春和几个女人,可以开始拉拽绳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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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助水的浮力,粗长的树干很快被拉到船下。我又拎起板斧,去砍另一棵大树。此时,太阳已经升起,站在浓密的森林边缘,可感受到从云层的缝隙穿透下来的阳光,虽然锋芒毕露,却不刺眼。
  池春她们把第一根树干拉近大船,固定好绳索后,又忙着晾晒切成块的鳄肉。有了温度的森林,像全身长着绿毛的巨魔,虽然我只是站在森林边缘,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地砍几棵树,但依然有一种砍在巨魔脚趾上的奇怪感觉。
  笨重生猛的板斧,不管抡在哪株高大的树干上,造成的破坏都相当严重。大滴大滴的汗水,在板斧和大树碰撞后,从我的手臂上震落。斧头撞击大树的声音,犹如两军阵前敲响的战鼓,在挑衅着森林,也在挑衅着它内部一切未知的生命。
  第二棵大树冠上,并未掉下毒蛇,砍伐之前,仅有一只黄如橙皮的箭毒蛙,张着四只透明的小爪,挂在核桃壳一样粗糙的树皮上,对我毫无让开之意。
  砍倒一棵如此粗大的树木,手中的板斧需要抡动六百次以上,这会儿我对我的手感和准确度,早胸有成竹。而那只剧毒的绿箭蛙如此蔑视我的存在,久久不肯让开,我只好放慢速度,想着法子小心翼翼地对付它。
  这种热带雨林里的箭毒蛙,最希望没有锋牙利爪的动物舔舐它们的皮肤,或者对方完*露着身体与其接触,那时就以它身上的毒素,给对方的生命以最沉重的…击,让其马上中毒身亡。鬼猴吹杆儿里的木刺,涂抹的就是这种毒液。
  我本想一板斧抡过去,将这只渺小却很卑鄙的东西拦腰砍断,可又考虑到击中它的瞬间,多半会溅出大片的血浆,万一喷溅到自己身上,中毒的可能性很大。
  毒蛙对板斧和人心的认识很浅陋,它以为,只有死在自己毒液下的动物,才会彻底明白,它所惯用的这种既省时得利,又见不得人的阴招。
  我用斧刃磕在毒蛙屁股下的树皮上,瞬间发力,猛地斜上一刮,犹如反弹迎面而来的网球,将毒蛙重重地抛出去。这个小东西的有恃无恐,被抛甩到半空时,才显得毫无分量。它在飞起来的瞬间,那上抓下挠的无助丑态,还没比划尽兴,就一头栽进十多米远的水中。虽然摔进水里比摔砸在坚硬的横木上要好很多,但我那板斧利用手腕翻动时产生的力量,也足以使它五脏震裂,粉身碎骨。
人性禁岛之海魔号 第五章(5)
海魔号应该起航朝这里靠近了,为了在那些更善于厮杀的海盗出现之前,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我把晾晒鳄鱼肉和深入森林伐木的工作同时进行,两种危险叠加起来,使我冒死的概率增大,但在时间上,却可以争取到一半。
  经历过豹猫群在山洞前哄抢食物,我深知这座荒岛的诡异。你想拿走它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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