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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平波扯开了捏皱的纸张,盯着纸张上主要带头针对他的一些人选,面含杀机,冷冷道:“情况有变,暂不见了,先让陛下冷眼旁观好了。朝堂上的一帮奸贼,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真当我是泥捏的不成,此番为便于战时行事,陛下赐我一定的生杀大权,不用可惜了,容我先给陛下出口恶气!召集人手,我要查案,查里通外国的奸细,速去!”
“是!”邵三省领命而去。
很快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府邸庭院中肃立,一袭披风在身后荡动的邵平波两鬓斑白,面无表情,腰上系上了佩剑,手扶宝剑,大步从堂内走了出来,从一群黑衣人中间穿过。
一群黑衣人立刻收尾跟上,跟在了邵平波的身后。
出了大门,邵平波没有用马车,拉住一匹白马,翻身上马,两脚跟用力一敲马腹,马匹嘶鸣冲出,直接冲向了街头,披风猎猎飘荡在身后。
一群黑衣人追随驰骋,蹄声隆隆如雷鸣惊荡京城街头。
第一二三七章 审问,抓人
城门守卫拦截,黑衣人亮出黑水台令牌,守军迅速放行,邵平波率众从东城门驰骋而出。
同时有两名黑水台人员领邵平波令,直奔城外驻军地,调用了权限范围内的百余人,领队赶往南陵山,直奔火神庙,将庙内一众神灵侍徒全部抓捕,押到黑水台控制的监牢,直接展开了审讯。
黑水台的监牢名字简单直接,黑狱!黑狱内,被抓来的几十名神灵侍徒,一个个在严刑下嗷嗷惨叫。
审讯是邵平波的意思,查一年内前往火神庙上香的达官贵人的名单。
而邵平波本人则率人直扑几十里外的一座小镇,人马冲入小镇,直接包围了一座客栈。
小镇官府捕快人员赶来,喝斥,问怎么回事,又是什么人。
一面黑水台的令牌亮出,捕快顿时战战兢兢退开到了一旁。黑水台乃皇权手上的秘密机构,为了执行特殊任务,国家赋予了一定的先杀后奏大权,不是他们这些小虾米惹得起的。
端坐马背的邵平波没有下马,抬手示意了一下。
邵三省立刻跳下马,领了一群人冲进了客栈,很快便从客栈内揪出了一人,摁跪在了邵平波的坐骑前。
邵平波居高临下,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跪着的人一副平民货郎打扮,吓得瑟瑟发抖,“小人……小人南陵山火神庙庙祝。”
邵平波:“即是京城火神庙庙祝,为何在此,又为何这幅打扮?”
“小人……小人……”庙祝慌的不行,他本就是被缥缈阁的人找上了,当然他并不知是缥缈阁之人,但却知道被人收买在贵妃娘娘面前胡说八道的事暴露了,担心害怕,故而逃跑,哪敢轻易说出骗皇贵妃的真相。
殊不知,他早就被盯上了,否则邵平波哪能连弯都不带拐的就直接找到了他。
“带走!”邵平波扔下话,拨转坐骑而去。
庙祝抓到,一行又隆隆疾驰而去,直接返回京城,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火速一行再次由东城门冲入京城内,直奔黑水台下辖的黑狱。
狱前有人闻讯出来迎接,邵平波跳下马问道:“审的怎么样了?”
一直在他身边负责配合他行动的黑水台人员回道:“都不是什么硬骨头,严刑之下,问什么答什么,都招了,大人要的名单在此。”一份名单双手奉上。
邵平波拿了名单到手一看,眉头略挑,披风一甩,二话不说,直接闯入了黑狱大牢内。
那位庙祝不用说,哀凄凄的被拖进了大牢。
黑狱内看门登记的书吏对走来的邵平波拱手行礼,邵平波不予理会,刚到手的审讯名单拍在了桌上,直接借书吏笔一用,在名单上圈了一堆名字。
之后拿了名单走到一旁,招了邵三省过来,名单递予,“圈了的人,你与黑水台这边协调一下,看看哪些家眷与器云宗有关,与器云宗有关的全部剔出来。”
“是!”邵三省拿了名单立刻去执行。
而邵平波则直奔大牢深处,亲自去审庙祝。
那庙祝已被绑在了刑架上,全身上下的衣服已被扒了个干净。
负责搜查的人托盘里端了堆金票、银票之类的送到邵平波跟前,“大人,这都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看来这火神庙的油水不小。”邵平波冷哼一声,走到刑架前,手握住了腰间剑柄,唰一声,宝剑出鞘。
庙祝吓坏了,惊恐道:“饶命,饶命,只要饶小人一命,小人什么都招!啊……”一声凄厉惨叫,疼的浑身直哆嗦。
一道寒光闪过,邵平波手起剑落,已将其一只手的手腕齐根斩断。
……
宫中,一处亭台楼阁内,待谈话的大臣退下后,太叔雄问了声,“邵大人不是回来了么,还未进宫?”
陶略道:“正要向陛下禀报此事,邵大人没有进宫,而是招了黑水台相关人员,直接出了城,还调用了城外驻军,驻军直扑南陵山火神庙,一干火神庙侍徒全被抓回了黑狱审讯。而邵大人则直接率人扑往三十里镇,从一客栈抓了要逃跑的庙祝。刚接到消息,也已经带回了黑狱。”
“哦!”太叔雄有些意外,目光略闪,徐徐道:“为了兰贵妃的事么?”
兰贵妃母女去火神庙的事,瞒不过这边,只是这边没有深究而已。
陶略欠身,“想必是吧。”
太叔雄叹道:“看来他还是不甘心呐,查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大局已定,想靠这个拒绝不成?”
陶略:“邵大人受陛下旨意,策划前线战事相关,责任重大,有调用黑水台人员权宜行事的大权,没有陛下旨意,老奴也不好阻止。”
太叔雄:“他不追究此事怕是不甘心,这事也的确是委屈他了,先由他闹吧,盯着一点,别让他闹得太过便可。”
陶略恭敬道:“是!”
……
黑狱大牢,拿到了最新口供的邵平波大步而出,直接翻身上马,蹄声隆隆,又率众冲出了黑狱大院。
出了此地,一群人又直奔大行令府衙,抵达后邵平波翻身下马,登上台阶直闯。
府衙侍卫阻拦,黑水台人员立刻冲上前,亮出令牌警告,府衙侍卫面面相觑,一人道:“待卑职通禀!”
“不用了!”邵平波懒得啰嗦,一把推开阻拦,直接闯了进去,这气势真可谓是雷厉风行!
很快,府衙内的坐堂官员陆续被惊动了,大行令郭文尚也被惊了出来。
邵平波与之碰面,淡然道:“郭大人!”
郭文尚面有怒色,指着如狼似虎般冲进来的一群人,厉声道:“邵大人,你带人擅闯朝堂府衙是何道理?”
邵平波袖子一翻,一面太叔雄御赐的令牌亮出,“郭大人,本官奉旨在前线行划齐、卫之战,根据在前线掌握的线报,有敌国奸细潜入京城勾结朝廷官员作乱,事关前线战事,本官不敢怠慢,因此紧急返回京城彻查,还望郭大人配合!”
郭文尚大袖一甩,“荒唐!难道你是在指本官勾结敌国奸细不成?”
邵平波淡然道:“郭大人不用紧张,只是来向郭大人询问一些口供。”
“口供?”郭文尚顿时冷笑连连,“我乃朝廷命官,你是在把我当犯人审问吗?”
邵平波陡然一声喝,“带上来!”
后方一阵骚动,一个狼狈不堪的人被拖了上来,一只手掌已被砍掉,简单包扎了一下,很是凄惨的模样,正是火神庙庙祝。
“你……你是……”虽然狼狈,可郭文尚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
邵平波冷眼斜睨人犯,“说说吧,说说那日郭大人去火神庙发生了什么。”
“是小人一时糊涂……”惊恐不已的庙祝当即把自己被收买后,对兰贵妃编造的那番话给讲了出来。
“嘶……”郭文尚听后倒吸一口凉气,他又不傻,立马联想到了兰贵妃要见贾无群的情形,那恐不是巧合,而是有人蓄谋,这背后到底牵扯有多大的事,他一时间还真是搞不清了深浅。
唰!邵平波腰间宝剑突抽出半截,“郭大人,并非把大人当做犯人审问,而是在调查取证!前线战事紧急,事关战事成败,事关晋国无数儿郎的性命,我前往前线前,陛下赐我临机决断大权,可先斩后奏,如今证人在此,又牵涉到郭大人,郭大人若是不配合调查取证,那就休怪邵某以军法行事!”
郭文尚忙摆手道:“邵大人,此事可能有些误会,我并不知那贾无群背后做了什么,只是遵大行令准则招待外宾!”
邵平波手中宝剑归于剑鞘,手一挥,“将郭大人的话登录在案!”
随行黑水台人员也不知事情深浅,但见查出一系列涉外阴谋之事,已是从心里开始认真对待了,可谓极为配合邵平波行事,一名黑水台人员立刻就地要来笔墨纸砚,在旁当做文书,邵平波开始问话,郭文尚则答话。
待一切问完,邵平波示意之下,郭文尚对口供签字画押了。
“我相信郭大人是清白的,郭大人,打扰了,告辞!”邵平波拱手拜别,之后扭头而去。
郭文尚一脸尴尬地拱了拱手。
闯入大行令府衙的一群人稀里哗啦出来后,站在门外的邵平波深吸了一口气,拿到了庙祝的口供,又拿到了郭文尚的口供,已经坐实了外敌阴谋,他的计划便已经成功了一半。
袖子里掏出了邵三省重整后的口供名单,问了声,“名单上人员所在的府邸,哪家离这里最近?”
一名黑水台人员上前,指了名单上一个名字,“内史赵公权赵大人家。”
“好,那就先去赵大人家,带路!”邵平波名单一收,走到马匹前,披风一甩,翻身上马。
群骑又隆隆驰骋而去,很快便抵达赵府,一群人直接闯入。
闯进去后按图索骥,直接遵照名单抓人,闹得赵府鸡飞狗跳,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邵平波手持太叔雄令牌而来,府中护卫法师也不敢妄动。
不一会儿,内史赵公权赵大人四个老婆就有三个被抓,连同其所生子女一并给抓了。
正这时,一锦衣少年从府外匆匆跑入,见到自己母亲和兄弟姐妹被抓了,急了,大声道:“大胆!可知这是何地,谁敢放肆!”
邵平波转身回头,问了句,“这是何人?”
一黑水台随从道:“赵大人幼子赵玉君。”
邵平波:“和太叔氏有无关联?”
“无!”那黑水台随从指了指一名被押的美貌妇人,示意是她所生。
第一二三八章 这不是回京成亲来的
邵平波意味深长的“哦”了声,转而走到少年面前,露出比见之前一路任何人都客气的神态,恭恭敬敬拱手行礼道:“见过赵公子,下官正在督办里通敌国奸细一案,还望公子不要妨碍。”继而从袖子里翻出一面令牌给对方看。
赵玉君指向自己母亲,怒道:“胡说八道什么?里通敌国奸细和我母亲何干?你们可有证据!”
邵平波恭谦道:“只是带回去问话,还请公子不要干扰办案!”
赵玉君:“笑话!无凭无据,凭何抓人?”
邵平波:“公子这是非要阻挠不可吗?”
“一切等家父来了再说!”赵玉君转身喝斥道:“来人,速去官署通告父亲……”背后突唰一声响,他自己亦僵在了原地,缓缓低头,看向自己胸口冒血的部位,一截带血剑锋!
邵平波腰间宝剑突然出鞘,已一剑刺穿了其心窝。
赵府的人惊呆了,黑水台的人也惊呆了,就连邵三省也懵了,谁都没想到,谁又能想到邵平波竟敢直接对赵公权的儿子下杀手,而且是当场突然拔剑而杀!
“君儿……”被押的一名美貌妇人突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欲挣脱束缚抢救儿子,然却被人给控制的难以摆脱。
邵平波抽回杀人剑,赵玉君噗通倒地抽搐着,鲜血在地面流淌。邵平波手中剑在其身上拭了拭血迹,而后面无表情的将宝剑归鞘,冷眼扫过四周,“再有抗拒者,同此论处!”
赵府上下在场的人皆吓得战战兢兢,无尽恐惧感袭来,皆闭嘴,之前还有叫嚣者。
那撕心裂肺哭喊的美貌妇人已是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大人,这……”一名黑水台人员惶恐近前,邵平波抬手打住了他的问话。
“大公子!”邵三省亦惶恐近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副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样子。
“纸笔!”邵平波吩咐了一声,之后抬手指向不远处走廊摆放花瓶的高几。
邵三省立刻让人去取纸笔来,同时让人把那张高几搬了过来。
高几摆在了邵平波跟前,纸笔也送到了,邵平波偏头示意了一下,“继续办你们的差事。”
黑水台人员当即将抓捕的人员陆续押出去,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邵平波竟俯身以手中笔去蘸地上赵玉君的鲜血,然后站在高几前落笔纸上写字,竟以赵家幼子的血来当笔墨。
前些日子的阴雨散去,好不容易来的好天气,然阳光明媚下,一袭披风,且风度翩翩的男子竟站在尸体旁以人血写字,赵府上下不知多少人感到不寒而栗,再也没人敢摆赵大人家的气焰了。
邵三省凑近邵平波身边,极为忐忑道:“大公子,您这样做,如何向陛下交代?”
“这封书信就是给陛下的交代,这些人逼宫陛下,也该知道轻重了!”邵平波下笔平稳,不疾不徐道:“赵大人不是在朝堂上叫的欢吗?我那口血不能白吐,总得有人付出代价,拿他儿子的血来偿,也算是勉强凑合!”
邵三省很是不安,“您这样的话,满朝上下不会放过您的。”
邵平波:“你从哪看出他们打算放过我了?我不杀,我不反击,他们就能放过我不成?我越是忍气吞声,他们越不以为然!既然容不下我,既然非要把我往死里逼,既然非要跟我对着干不可,那就来吧!”
“老邵,不让他们怕,不让他们长长教训有所忌惮,他们今后将越发肆无忌惮!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如今我已没得选择,是他们逼我的!就凭他们也想扳倒我?不是我小看他们,一群碌碌之辈而已!”
邵三省沉默了,想想,的确是这个理,心情也渐渐沉稳了下来,问:“事闹大了,陛下很快会派人来阻止,后面的人怕是不好动了。”
邵平波又俯身蘸血,起身落笔再写,“你放心,陛下会坐视的。”
信写好了,搁笔,揭起带血的纸张吹了吹,递予,“死人了,必然要惊动陛下,不给陛下个交代是不行了。密封,命黑水台立刻转呈陛下!”
“是!”邵三省艰难应下。
信卷好塞进了一只金属小筒内,打了封印,而后一黑水台人员揣了信在身,快速跑出赵府,飞奔上马,直接纵马去了皇宫。
不一会儿,邵平波等人出了赵府,一群人上马再次赶赴下一家。
庭院中间,一具尸体静静躺那,一群下人不敢靠近,赵公权的正室夫人也吓坏了,由媳妇太叔氏搀扶着陪着,皆心有余悸。待到回过神来后,正室这一房的人才发现,除了这一房,另三房只要在家的全给抓了,不管男女老幼。
就在邵平波等人走后没多久,就有数骑飞奔而来,内史赵公权在护卫的陪同下匆匆返回。
其实邵平波等人一来,一掀开动静,就立马有人悄悄翻墙跑了,跑去向赵公权通风报信去了,接到了消息的赵公权这才紧急返回。
“老爷,您怎么才来啊……”管家一见他,噗通跪下了,当场嚎啕大哭。
“哭什么哭,怎么回事?邵平波人呢?”赵公权怒斥,也的确是怒了,一听到消息就怒了,好一个胆大的邵平波,竟敢闯他这个内史大臣的家来找事,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忽看到不远处倒在血泊中的人,有些惊呆了,难以置信着快步上前,看清了死者面容后,惊呼跪地抱着,“君儿!君儿!法师,法师,快救人,快救人啊!”
还救什么救,不用救,一看就知道没救了,旁人只能上前劝他节哀。
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赵公权真正是痛彻心扉了,也是一场嚎啕大哭。
家中就这一个儿子未婚娶,当初朝堂之上,七公主逼婚,他尚不肯,想不到如今竟在家里遭人毒手。
悲痛欲绝之下,赵公权竟起身揪住一位家中的护卫法师,“竟连我家人也护不住,竟容人在我家行凶,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那修士为难道:“大人,对方气势汹汹而来,来者皆是黑水台的人,又手持陛下令牌,我等不知何事,不敢擅动,也不敢动他们啊,伤了他们分毫的话,怕给大人惹麻烦啊!”
也得能伤的了才行,太叔雄派去随行保护邵平波的人皆是修士中的高手,岂容他们妄动。
赵公权一把推开他,咆哮道:“谁杀的,是谁杀了我儿?”
管家痛哭道:“是邵大人,是邵平波亲手所杀,他当众拔剑,一件刺死了公子!”
“啊!”赵公权一把揪住胸口,心口揪心的疼,挥手指向一群修士,气坏了,“你们,你们立刻去,立刻去给我把他给抓来,老夫要手刃这狗贼!”
众修士面面相觑,一人答话道:“大人,那可是黑水台的人,整个京城,除了陛下,无人敢擅动啊!我们不敢呐。”
管家上前扶住了赵公权:“大人,二夫人、三夫人和四夫人,还有几位公子和小姐都被邵平波给抓走了,邵平波手上握有人质,不可妄动啊,现在得想办法救他们啊,大人,快去找陛下吧!”
“陛下?是,陛下,走,老夫要进宫……”赵公权一声咆哮,疾步而去,竟没留心到正室夫人那一房尚在。
……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御书房,陶略匆匆闯入,大惊失色模样。
案后忙于批阅文书的太叔雄抬头瞥了眼,“何事慌张?”
陶略苦着脸道:“陛下,邵大人带着黑水台随行直接闯入了内史赵大人家,当众杀了赵大人的小儿子!”
“啊!”太叔雄大吃一惊,手中笔惊的啪嗒落下,猛然站起,怒道:“他疯了吗?不是让你盯着他吗?”
陶略一脸为难:“据下面人报,邵大人突然拔剑出手,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谁都没想到他竟敢亲手在赵府行凶,都没来得及反应……陛下,这是邵大人派人呈报的血书。”
“血书?什么东西?”太叔雄一把将信抢到手,打开一看,果然是血字,但字迹工整,不像是逆境情况下的血书,没看内容,忍不住先放在鼻子前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