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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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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若男端坐在马背,双眼发亮,又找到了那种久违的感觉,忍不住偶尔看看并骑在旁的商朝宗。
  大军出城,城外是数不清的骑兵,英扬武烈卫中的一部分。
  人马一出城,城内城外人马汇合,大军开始驰骋,都是骑兵,城外留下一片尘烟,没有携带什么辎重。
  粮草辎重之类的,在朝廷旨意刚到时就立刻先行出发了,蒙山鸣谋定而后动,一切都有条不紊。
  南州截留的那批军粮,大部分事先分散押送去了定州。
  南州边境一带的人马已经分批向定州那边集结,准备与这边赶去的骑兵在定州某地集结碰面。
  城头上,商淑清和蓝若亭目送大军远去……
  途中,商朝宗下达了第一道平叛军令。
  命将齐国借给燕国还未完全送到各诸侯手上的战马停止输送,等待这边人马去接收。
  同时命南州之外的沿途各州府集结一定数量的战马,筹备大军途中用的粮草,等候这边的调用!
  这道军令一出,沿途各州府顿时咒骂。
  各路诸侯人马接到消息后也在骂娘,凭什么拦截我们的东西,南州是不是截别人的东西截成了习惯?
  可是没办法,人家如今是平叛大将军,首道军令不听说不过去,其次是人家只要那些没送到位的,没送到位的给你停下来你也没脾气。
  为了能让南州顺利出兵,几路诸侯背后的三大派势力也都劝慰安抚。
  为了能让南州顺利出兵,朝廷同样在督促各路州府配合,别弄得人家借机找茬甩包缩回去了。
  南州人马一出南州进了定州,事情确定了下来,燕国朝廷终于公开昭告天下!
  燕京顿时一片沸腾,惶惶人心似乎涌现出了一丝希望。
  “外面吵什么呢?”
  一条巷子里,一个满身补丁破衣的少年挑了箩筐进家门,一个同样满是补丁衣裳的拄拐老头驮着背问了声。
  少年精神振奋道:“爷爷,朝廷封南州刺史庸平郡王为平叛大将军,南州出兵了,大家都说平叛可能有希望了!”
  老头佝偻着身子迟缓着问了声,“是那个宁王的儿子吗?”
  少年点头,“是啊,就是他!”
  老头靠着门框慢慢坐在了门槛上,感慨道:“宁王啊,想当年宁王还在的时候,哪会有什么叛军呐,都被宁王给扫平了,不用再老是打仗征粮,大家日子都好过了不少,可惜死的早了点。宁王的儿子出山了,看来的确是有点希望了。”
  普通百姓对事实真相并不知情,只怕连商朝宗自己都没想到,只凭一个‘宁王儿子’的名头,在燕国上下人心惶惶之际就给人带来了一丝希望和渴望,都希望他不要辱没宁王的威名。
  其实大多人并不是很在乎宁王的死活,宁王毕竟早已远去,在乎的是眼前的生活,这时常摊派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富贵人家也担心一旦燕国败亡家业不保!
  这其实就是人心,宁王商建伯留给儿子的是人心!
  ……
  御书房内,田雨不敢抬头,只敢悄悄打量商建雄的脸色。
  捧着谍报司送来的每日一报的京城动静,商建雄的脸色很难看,胸脯急促起伏着。
  奏报上皆是百姓对商朝宗出兵的各种振奋言论,各种对宁王的怀念。
  哗啦!商建雄将奏报撕了个粉碎,气喘吁吁着:“刁民!一群刁民!”脸都气的发青了,两眼似乎要冒火一般。
  ……
  “四万多车军粮全部送出了南州,没有扣留,全部献做了战用。定州那边清点过了,甚至还有补充,凑满了五万车军粮!”
  看过手中消息的宫临策回头对在座的龙休和孟宣说了声。
  另两人陆续转手查看了一下纸上消息,都有点意外,截了朝廷的军粮居然丝毫未吞。
  孟宣奇怪道:“难道我们之前真的误会了他?”
  宫临策冷笑一声,“误会什么呀?粮车坏上一路还能有假不成?”
  龙休琢磨了一阵,略带欣慰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识大体的,但愿能顺利平叛!”尾音带了几分低吟,目光又瞅了眼门外的易舒。


第六五二章 四灭
  定州城外,一股尘烟从远处而来,紧接着隆隆蹄声震颤大地。
  事先接到消息站在城头的薛啸脸颊抽搐。
  又岂止是他,定州府城内的上下官员都有些心头发紧,有点害怕。
  平叛大将军商朝宗把定州府城定为了南州人马的集结地,从南州边境而来的人马源源不断从西南方向聚集而来。
  之所以害怕,是担心商朝宗平叛是假,趁机攻打定州府城是真。
  可这没证据的事情谁敢乱说?偏偏又不能阻止。
  战事紧急,商朝宗连南州西部的人马都未调用,直接让南州东部的人马先行出发,避免集结来回的耽误,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商朝宗硬要说这里是最佳的集结地点,作为平叛大将军怎么用兵是人家说的算,定州拒绝算怎么回事,想延误战事吗?
  隆隆而来的骑兵气势如排山倒海一般,抵达城外号令停下时,又在弥漫的尘烟中静若山岳,一杆“商”字大旗立着。
  城头,站在薛啸身边的仙云派掌门万轻烟问了声,“这莫非就是英扬武烈卫?”见薛啸微微点头,他也不由赞了声,“仅凭这动若奔雷、静若处子的杀气腾腾军容,就知名不虚传!”
  看出对方没有攻打的意图,薛啸未多言,迅速转身,领着一群人下了城楼,也纷纷跨上战马,出了城。
  “王爷一路辛苦!”
  与大军中的商朝宗一碰头,坐在马背的薛啸哈哈大笑着拱手行礼,目光瞥了眼商朝宗身边手提长枪的女将。
  风尘仆仆的商朝宗端坐马背无动于衷,面无表情道:“战马,粮草可准备妥当了?”
  薛啸有点尴尬,依然笑回:“大军途径嚼用的粮草自然是准备齐了,战马也集结了三千匹。”
  尕淼水纵马出列,到了两人中间,为薛啸缓和道:“大军奔波劳累,薛大人不妨先迎王爷进城休息。”
  “好好好!”薛啸拨转坐骑相请,“王爷,请!”
  商朝宗依然无动于衷,继续问道:“我南州人马来了多少?”
  薛啸只好回道:“目前不到三万人,已在离此五里外的地方扎营。”手指了个方向。
  商朝宗拨转坐骑,两腿一敲马腹,率先驰骋而出,朝他手指方向而去。
  凤若男策马跟上,两万骑兵如龙追随。
  好一阵动静过去,现场只留下了薛啸和尕淼水等人吃灰,两人相视无语。
  “什么东西,我好心准备了东西犒劳大军,居然不领情。”薛啸忍不住骂了声。
  尕淼水摆了摆手,“算了,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不进城你也省事,犒劳大军的东西送往南州人马驻扎的军营吧。”
  他也没有久留,领着几名太监一路吃灰跟去了。
  不一会儿,城中出来了一群人,抬着猪羊,挑着鸡鸭鱼肉,推着一车车酒水,赶去南州军营……
  南州大军临时驻扎地,此时约莫有三万人,后面还有人马陆续来到,却没有后出发且距离较远的商朝宗速度快,没办法,商朝宗率领的是骑兵。
  商朝宗与自己先期抵达的人马一汇合,立刻下令抓紧时间休息。
  定州府城送来的犒劳之物也没客气,该吃的吃,该喝的却是丝毫未动,什么人送来的就由什么人拉了回去。
  商朝宗延续了宁王时期的规矩,大军作战不得饮酒,要喝也是喝战后的庆功酒。
  饭桌上,从驻扎营地转了一圈回来的尕淼水开口相问,“四十万大军,要多久才能赶到?”
  对于南州这次出动的人马,朝廷是满意的。
  南州原本有八十万人马,不过之前大多是天玉门那一系的人马。
  出现了南州夺权之变后,商朝宗哪还能放心,宁精不滥,八十万人马被商朝宗清洗成了五十万。
  被清洗的三十万人马只有少部分被杀,其他的全部解散为民。
  虽然因为财力问题,各路诸侯中南州人马是最多的,可手上五十万人愿意出动四十万平叛,朝廷无话可说。
  相比四十万人马只愿出动二十万的那些诸侯,诚意不知好到哪去了。
  商朝宗道:“本王已经下令,所有人马全部急行军,日行两百里!”
  尕淼水怕这边拖延,听这么一说,放心不少,点了点头。
  大军休整后,商朝宗再次下令出发。
  尕淼水闻讯从营帐内钻出,追上翻身上马的商朝宗急问,“王爷,大军未集结齐备,为何现在就出发?”
  “后续大军在此集结后会赶往下一个集结点,军情紧急,我前锋人马要先行到位!同时先行一路督促,各地州府若有懈怠筹备者,休怪我军法无情,定杀不赦!”
  商朝宗扔下话已率领大军再次上路。
  尕淼水神情一凛,赶紧让随行人员传讯朝廷,让朝廷加紧督促各州府官员,商朝宗杀气腾腾的,别真撞到了商朝宗的手里,到时候被杀,连说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同时也放心不少,商朝宗若真一路带着四十万人马滚滚前行,实在是件让人担心的事情,一旦有变会很麻烦。
  说到底,动用南州人马朝廷还是有些不放心,方派了他来一路监督,一旦发现不对,立刻上报!
  待他率人追上商朝宗后,又发现了不对,集结的三万人马大多是步卒,哪能跟上商朝宗骑兵的速度,几乎都被商朝宗给扔下了。
  问商朝宗原因,商朝宗还是同样的理由。
  因薛啸仓促下集结了三千战马,商朝宗的骑兵阵容中又多了三千骑兵相随。
  许多人不是骑兵出身,只能是一路实践学习。
  在商朝宗一路杀气腾腾逼迫之下,沿途接到军令的州府拼了老命凑足了他所需的战马。
  然而商朝宗暂时又不用,只需先行确认到位便可,自己率领人马继续前行,战马也没带走,留给后面赶到的步卒代步追赶。
  一路上皆是如此!
  尕淼水心中还暗赞商朝宗用兵神速,若是几路诸侯都有这般平叛之心,何愁叛军不灭。
  直到商朝宗正式停下,正式在节州境内安营扎寨后,尕淼水方意识到了不对!
  不对的情况是定州薛啸传来的,说定州已不见南州平叛人马过境。
  紧接着南州那边的耳目又传来消息,南州各地的人马动作一番后已经停下了,已经都稳定了下来,没有再出兵的迹象。
  根据沿途的统计消息,预估南州只派出了十万人马的样子,这是什么情况?
  尕淼水发现不对,立刻直闯商朝宗的中军帐,帐外只见商朝宗、蒙山鸣等人以及一群将领在帐内议事。
  帐内众人或回头或抬头看向帐外被拦下的尕淼水。
  商朝宗挥手示意了以下,外面的修士以及守卫才放了尕淼水进来。
  尕淼水见面便沉着一张脸问:“王爷,四十万人马何在?”
  商朝宗淡定道:“人马自然在途中。”
  他那气度,一到行军作战时便变得不一样了,颇有其父宁王之风。
  尕淼水沉声道:“不对吧!据我说知,南州已停止了人马出境,途中连同王爷这边的人马,最多只有十万人左右!”
  商朝宗:“十万人马又如何?”
  尕淼水上前两步,隔着桌子与他对峙,“王爷说好了四十万人马,我也已上报朝廷,如今四十万变成了十万,如何向朝廷交代?”
  商朝宗:“兵不厌诈,朝廷内部耳目众多,本王岂能让机密军情轻易外泄?”
  尕淼水:“吴公岭啸聚两百万叛军,十万人马如何平叛?”
  商朝宗:“十万骑兵足矣!不是还有诸侯五路大军吗?”
  十万骑兵……尕淼水猛然一惊,似乎终于明白了对方这一路的布置,为的就是让南州出征的步卒全部有坐骑代步,所谓的四十万人马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商朝宗已不理会他,看向左右,问道:“刚才布置可都明白?”
  “明白!”诸将一起拱手响应。
  商朝宗面沉似水,冷冷道:“大战在即,首严军纪,军法如山不可倒!立刻传本王军法给五路诸侯,本王所部人马为执法督军,只剿诸侯,不剿叛军!平叛战令所到之处,迟滞不前者,灭!延误战机者,灭!临阵脱逃者,灭!怠战不力者,灭!”
  “是!”诸将皆拱手领命散去。
  只剿诸侯,不剿叛军!尕淼水愣在了当场,直到帐内众人都走光了,他还没有从那‘四灭’中回过神来。
  帐外不远处,罗大安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蒙山鸣。
  皇烈负手踱步陪同在旁,回头看了眼帐内呆滞的背影,忍不住笑了,他也是刚才才知道南州只派遣十万人出征,之前的南州人马调动都是假象,真正是瞒的他好苦。
  “蒙帅,区区十万人马能督促五路诸侯吗?”皇烈不无担心。
  蒙山鸣:“违抗军令还有理了不成,谁不听令就打谁!这种关头,我们敢打他们,他们敢打我们吗?我十万人马皆为骑兵,他们想跑都跑不赢!”
  “呵呵!”皇烈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轻击掌道:“不动声色就把十万人马全部变成了骑兵,妙啊妙,好一个瞒天过海!”
  蒙山鸣叹道:“唉,王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就如同皇掌门之前的忧虑,朝廷与我等不是一条心,战后随时会过河拆桥,一旦断我粮草,大军必将全军覆没。有这十万匹战马在手,必要时,可杀马充饥,足以支撑我们回到南州。若非如此,我等又何必如此!”


第六五三章 不剿叛军,只剿诸侯!
  皇烈听懂了,十万匹战马若当粮草,那简直是长了腿跟着走的粮草,既不用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运输,还能充当脚力,又可助力征战,真正是妙不可言,不由啧啧赞叹道:“蒙帅不愧是蒙帅,战场上用兵如神,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蒙山鸣摇头,“这不是我的主意,是王爷的谋略。”
  “王爷?”皇烈愣了一下,面有狐疑神色,貌似在说,商朝宗能想出这么妙的办法来?
  蒙山鸣懂他的意思,思忆着徐徐说道:“王爷刚成年时,战场上便屡建奇功,只是被先王和老夫遮去了光芒而已。我隐退未出之前,王爷以区区兵力对抗周守贤,轻易夺下青山郡,岂能是儿戏?”
  皇烈又是一怔,若有所思着微微颔首。
  蒙山鸣说着又轻轻叹了声,“我曾费尽心血打造英扬武烈卫,对骑兵来说,战马就是自己的半条性命,杀战马的念头,我想都未曾想过……王爷也是被逼无奈,既不能看大燕败亡,朝廷那边又不得不防,才不得不留此后手!战马又何尝不是南州的实力,只不过将士还有妻儿老小要回去面对,而战马不需要……希望吧,希望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那样做!”
  皇烈颔首表示明白,但他对战马可没蒙山鸣那么深的感情,只是表示理解而已,又道:“不剿叛军,只剿诸侯,总该是蒙帅的主意吧?”
  蒙山鸣苦笑:“谈不上什么主意,战法而已。”
  皇烈却有所不解,“牛有道告诉我说,此乃机密,为何要提前公开?”
  蒙山鸣解释道:“苍州叛军正在静观其变,还未有动静,此正为交战之前动摇其士气!而五路诸侯人马连连吃败,军心动摇如儿戏,只怕一上战场又要存逃跑的心思不肯用力,明正军法正是要告诉他们,这次并非儿戏,断了他们临阵脱逃的念想,也可以说是为了鼓舞士气!”
  皇烈哦了声,终于明白了,他不擅长军伍征战,不说还真搞不懂。
  他目光无意中看到不远处领着领着两名弟子从帐篷内钻出的公孙布,知道这人是为了及时将大军状况传达给牛有道那边的。“我得到消息,牛有道早已离开了茅庐山庄,凭他来去的倚仗,按理说早该来了才对,为何至今不见人影,如此大战,他岂能不当回事、不随军?蒙帅可知他去了哪?”
  “皇掌门问我?”蒙山鸣貌似有点哭笑不得,摇头一叹,“这位道爷啊,行事向来是云里雾里,一贯是不到最后不轻易见真章,谁也搞不清他究竟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该去找谁问他的下落。”
  说到这个,皇烈如今倒是深有体会,妈的,南州大军出征平叛这么大的事,那王八蛋居然瞒着大禅山,瞒的丝毫不透风,居然事到临头才喊大禅山去上战场拼命,简直是把整个大禅山高层给吓得一哆嗦,初听到消息时,当场就把大禅山一群人给搞慌了。
  为那事,想来想去也挺无奈,之前大禅山上下愣是没谁看懂那厮想干什么,东一下,西一下,又是截朝廷的军粮,又是和韩宋那边眉来眼去,谁知兜了一圈竟是为了逼朝廷给兵权平叛。
  说实话,皇烈其实到现在都没太搞明白其中的具体过程究竟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哪里还有什么问题,可大禅山就这样信了那家伙,就这样匆忙跟着上了战场来拼命。
  他想想都觉得糊涂的古怪,偏偏还信了那厮,相信此战必胜,忍不住也摇头叹了声,一回头又看到了尕淼水。
  中军大帐内,尕淼水带着一脸失落落神色慢慢走了出来,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
  不剿叛军,只剿诸侯!这么简单的办法朝廷上下怎么就没人想到?朝廷完全可以从各州府整顿出一批这样的人马这般做的,又何须看南州的脸色。
  然而转念一想,又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有些事情南州人马敢做,朝廷人马却未必敢做。
  各州府集结的人马敢对诸侯开战吗?谁敢出这样的主意,哪位将领又敢担这样的责任,得罪的是五路诸侯背后的人,就算过了眼前这关,回头谁不担心吃那报复?
  想明白其中原由,他也只能是仰天一声长叹后快步离去,赶快将消息上报给朝廷……
  南州后续赶来参与平叛的人马获得了坐骑脚力后,正陆陆续续朝商朝宗这边赶来集结。
  十万人马并未全部赶来集结,其中有一部人马领命,一路参与护送那五万车粮草,这是敌我双方交战后的给大军填饱肚子的必需品。
  ……
  北州府城,一座高塔之上的窗内,彭又在眺望着整座府城。
  封恩泰上了高塔,走到窗边,“师兄,确认了,南州的的确确是要平叛。”
  彭又在沉默了一阵,徐徐道:“如今看来,离开了南州未必是坏事。”
  封恩泰懂他的意思,却不敢确定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事情实在是太过一波三折了。
  天玉门刚被踢出南州来到北州时,可谓将牛有道给恨得牙痒痒的,当时的情况来说,北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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