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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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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个,龙休也有点头疼,听说在齐京扶芳园牛有道就已经和红娘同居许久,如今更是形影不离、成双成对的。
  自己这个徒弟可是清清白白的,让嫁给牛有道那个离异过的人已经算是委屈了。
  这都算了,和唐仪那事还可以说是身不由己,可跟红娘又算怎么回事?红娘的名声怎么样还需要多说么,他发现牛有道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羽毛,这不是自毁前途么?
  正因为如此,他才有点头疼,有些话在逍遥宫都没办法对其他人说出口做商量,牛有道那么乱七八糟的一个人,你堂堂逍遥宫掌门为了笼络到手,竟不惜让自己的关门弟子下嫁,是不是太无耻了点?不说外人的看法,让逍遥宫内部的人怎么看?
  所以他才希望牛有道主动一点。
  沉默了一下,龙休徐徐道:“这可能和他的经历有关,师傅死的早,身边一直缺少人给予他管教,故而放纵了一些。年轻人嘛,有些行为可以理解。”
  易舒有些惊讶,狐疑道:“师傅,怎么感觉您在帮他说话?”
  “有吗?”龙休不承认,不过却苦口婆心道:“为师年轻时也曾糊涂过,谁都有过年轻荒唐的时候,看人不能看眼前,要看长远!为师的意思是,这个牛有道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否则玉苍又怎会让自己的侄子拜他为先生?人不能只看短处,也要看他的长处,这是我希望你向人家学习的地方。”
  易舒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道:“师傅让我向他学习?”
  龙休脸色骤然一变,突然指着她怒斥,“我说了,要学习人家的长处!你以为你是逍遥宫的弟子就能无所不能了?你这种态度必须扭转,给我听好了,以后没事就经常往青山郡走走,与人家多接触,听清了没有?”
  见他发火了,易舒只好低头应下,“是!”
  纯属表面敷衍,心里却是不以为然。
  ……
  两只黑玉雕在茫茫山岭上空一阵盘旋后落在了一处山顶,段虎、雷宗康、吴三两跳下。
  林中蹿出一人,正是五梁山设置在万兽门周围一带的人手。
  段虎三人不熟悉他,但是见过,对方却认识他们三个,知道是牛有道身边的人。
  双方碰面一接头,打过招呼后,段虎问:“人手到齐了没有?”
  对方回,“事先都集结好了。”
  “好,立刻出发!”段虎点头挥手。
  中午时分,那五梁山弟子出现在了万兽门山门外,向门卫弟子自称黑五,说是晁胜怀的朋友,劳烦通禀。
  没多久,晁胜怀便从万兽门内飞掠而来,听到‘黑五’二字心惊肉跳,说是做贼心虚也不为过,迅速赶来。
  见到山门外的人并不认识,不过还是迅速出了山门,将人带到一旁,问:“咱们认识吗?”
  那弟子回:“万象城有人前来兑现道爷给你的承诺。”
  晁胜怀并没有立刻跟他走,怕牛有道杀人灭口,问明了城中碰头的地方,让那弟子先走了,说自己回头再去。
  他一回到万兽门内,立刻拉了一群同门下山喝酒,去了万象城的天运客栈。
  与同门吃喝之余,他找了个由头去了客栈楼上,敲开了一间房门。
  屋内有人等着他,正是段虎。
  双方落实彼此的身份后,晁胜怀略暗示了一下,这周围都是他的人。
  段虎笑笑,伸手请了对方落座,掏出了一沓金票推到他面前,“这里是一百万!道爷让我转告,最近和北州那边发生了一些冲突,花费不小,手头有些紧张,剩下的三百万不会少晁兄的,容后再给。”
  有的给就不错了,晁胜怀原本都做了拿不到的打算,没想到牛有道还能守信又送来一部分。
  将金票拿到手清点完,刚纳入怀中,段虎又对他道:“道爷还让我带了些人手来,说是晁兄有事安排我们去做。”
  说到这事,晁胜怀有些恼火,牛有道说走就走,答应他的事也没办,那几个参与了事情的同门令他日日提心吊胆。
  关键是那几位不把自己当外人,有事就找他,未免也太高估了他的能耐,真有那本事他至于铤而走险吗?
  他怕迟早要出事,也想过自己来动手,可是那几位如今与他走的亲近,门中不少人都知道,让人消失的时候他必须得证明自己没跟那些人在一起。
  也想过找外人动手,可又不敢,找外人干这事,无异于送个把柄到外人手上,将来要不得安宁。
  看了看四周,晁胜怀示意他附耳过来,在段虎耳边嘀咕了几句。
  段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凑在一起的脑袋分开,晁胜怀咬牙道:“明早我要看到他们的首级。”
  “放心,没问题。明早东城门外的那棵老树下,会埋在那。”
  ……
  这一夜,晁胜怀找了个合适的由头当值,一晚上都与同门厮混在一起,表面看似谈笑自若,内心实则极不平静。
  那四位同门已经被他骗下了山,理由是找人接头取东西。
  他极为担心牛有道那边的人会失手,一旦失手让哪个跑回来了,跑回来的人必然知道上当了,那他就惨了。
  可又安慰自己,这不是小事,牛有道当知道走漏风声的后果,应该会妥善行事。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门内传出了风声,在说那四人未经允许擅自彻夜不归之事,派出了人手去寻找。
  晁胜怀自己也被门内管事的人员第一时间找到了,问他知不知道四人去了哪,他自然是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也自持与四人关系不错,主动要求下山帮忙寻找。
  他找到了城门外的那棵老树,地面痕迹原封不动,哪有埋过东西的迹象,又扩大范围搜了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不得已,他又迅速赶到了万象城,去天运客栈找段虎。
  客栈哪里还有段虎的影子,客栈里的人说,客人昨晚就退房走了。
  出了客栈的晁胜怀心惊肉跳不止,不知段虎那边是什么意思,是没得手,还是得手后忘了答应的事?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忘?
  他现在恨不得插上双翅立刻飞到南州去找牛有道搞个明白……


第五六零章 杀
  燕京,大司空府,一间安静室内,三张长案,三块蒲团。
  长案一张横在上首,童陌端坐在后。
  下方左右各有一张,在坐二人赫然是原来控制南州的真灵院掌门金无光和飞花阁掌门曹玉儿。
  一番长谈后,二位掌门多少还有疑虑,曹玉儿试着问道:“相爷,此事可有得到三大派同意?”
  童陌淡然道:“机会不是别人同意来的,许多时候是自己争取来的,你不做就永远没有机会,难道二位不想重返南州给两派弟子一个交代?”
  金无光:“相爷言之有理,只是三大派若反对怎么办?”
  童陌斜睨一眼,心里嘀咕,三大派若支持,我还需要找你们?捋须道:“反对什么?朝廷都不怕,你们怕什么?朝廷自会与三大派交涉。你们若是实在害怕,本相也不勉强你们,自会有人愿意配合朝廷大军。”
  金无光忙道:“在下并非这个意思,只是好意提个醒。”说罢与曹玉儿对视一眼,两人一起站了起来,拱手道:“真灵院、飞花阁,愿随时配合朝廷大军征讨!”
  待二人离去,童陌起身,走到一旁,推开了一侧的一道推拉门,里面盘腿坐着一个人。
  尕淼水坐在里面慢慢喝着茶,徐徐道:“他们两家的实力怕是未必稳妥。”
  童陌:“这年头,讨饭吃的门派多的是,回头再找两家就是。之所以找他们两家,是知道他们做了这么久的丧家之犬不甘心,一旦上场,必然拼命。这事你不用担心,南州和金州那边怎么样?”
  尕淼水平平静静道:“南州那边,我会尽快与大禅山联系,他们答不答应问题已经不大。金州那边,海无极已经给了陛下保证,不会让金州出手干扰。”
  童陌颔首,“那就好!”
  ……
  天际泛着微微亮的鱼肚白。
  金州之西,平州通往金州的官道上,一座驿站迥异于寻常,多了不少的守卫,戒备森严,有欲进驿站歇脚的过客一律被拒绝入内。
  一只黑玉雕迎着晨曦落入驿站内,三名宦官跳下。
  驿站门口杵剑而立守在台阶上的一名宦官见状提剑,下了台阶,朝来者当中为首的微胖之人拱手道:“黄公公,您怎么来了?”
  那黄公公笑眯眯道:“有事向掌令禀报,去通报吧。”
  持剑太监回头看了看某个房间的窗户,估摸着人还没起,有点不敢轻易打扰,遂笑问:“黄公公,有事金翅传讯过来就行,什么事还要劳驾您亲自跑一趟?”
  黄公公笑脸忽无,沉声道:“废话,没有要事我大老远从京城跑来作甚,速去通报!”
  持剑太监略欠身,“您稍等。”
  说罢迅速转身而去,跑入了客栈,一路上了二楼,过层层守卫,敲响了一扇房门。
  屋内传来一道尖细而清冷的声音,“进!”
  持剑太监这才推门而入,借着里面的月蝶光辉,瞅了眼榻上盘膝打坐身穿白色内短衫的汉子,披头散发垂肩。
  此人乃赵国皇帝海无极身边的近身太监赵森,中车府令。
  持剑太监近前低声道:“掌令,黄谢黄公公来了,说有要事见您。”
  半遮颜的垂发下,赵森两眼忽然睁开,双眸缓缓动了动,慢慢“嗯”了声。
  持剑太监迅速退下。
  不一会儿门又开,黄谢入内,后者亦到榻前拱手行礼,“掌令。”
  赵森略偏头看着他,语调清冷道:“你大老远跑来,京城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黄谢未回,而是回头对持剑太监挥了下手,示意退下,并勒令,“让门外的人退开,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持剑太监看了看赵森,见其没任何反应,才应了声“是”,退出时将门给带上了,紧接着外面传来一阵离开的脚步声。
  黄谢这才靠近了赵森,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来,摊开给赵森看。
  只见泛黄的纸张上有鲜红朱批,一个赫然醒目的“杀”字在上面。
  赵森目光略凝,抽了对方手上的纸张到手,细细看了下,这字迹他很熟悉。
  看后,纸张在手中慢慢折好,问:“谁?”
  黄谢低声道:“长公主和那刚出生的孽种。”
  赵森悚然一惊,终于明白了对方为何要屏退其他人,陛下要谋杀自己同胞妹妹的事岂能轻易外泄。
  他迅速起身,赤着双足下了榻,闪身到门口开门朝外看了看,又迅速到窗口开窗看了看外面。
  确认无人窥听,他方回来低声问道:“太后可知此事?”
  黄谢摇头,“此事岂能让太后知道,倘若太后知道了,太后拦或是不拦?”
  赵森:“以何罪名?”
  不搞清楚这个的话,他不敢轻易下手,那毕竟是皇太后的长女,杀了太后的女儿,回头太后为了粉饰众听杀他为女儿报仇怎么办?
  黄谢:“目前没有罪名,但府令应该清楚,杀之是其次,剑指金州才是真,事后自然是有罪名的。道理不用我多说,未得手没有罪名,得手了就有罪名,事后罗列也不迟!”
  披头散发的赵森脸色凝重,在屋内踱步来回。
  他此行本是代天巡视,人到平州后,可能是因为他离的近,加上他的身份地位又足够份量,突然接到太后商幼兰的懿旨,说是皇帝也同意了,让他代表太后和皇帝前往金州看望、贺喜刚生产了的长公主海如月。
  某种程度来说,这本是讨喜的好事,谁知会突然接到这档子差事,好事变成了坏事。
  这事绝对是件烫手的山芋,还是那句话,毕竟是太后的女儿,杀了太后的女儿,太后今后岂会给你好脸色看?
  黄谢:“何故犹豫?莫非府令想抗旨?”
  赵森披垂的长发一甩,霍然回头,冷目盯去,他现在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故意把他推出来干这事。
  黄谢一惊,脸色变得温顺了。
  赵森语调森冷道:“并非犹豫,而是在琢磨怎么动手,刺史府戒备森严,连见人都难,岂是那么好下手的,若真有那么好下手也不用等到今天。”
  黄谢道:“正因为平常不好下手,这才是机会,女儿生产,做娘的派人来探望乃情理之中的事情,加之府令身份足够,她焉能不见。上面让府令伺机下手!对了,我此来,为府令带来了大内秘藏的一样好东西。”
  赵森扭头看着他。
  黄谢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小只黄布包裹的东西,托在他面前将包裹打开,露出了一根像是人参的干瘦东西,深红到有些发黑的东西。
  略端详,赵森问:“什么东西?”
  黄谢低声道:“此物名为‘红孩儿’,甚是少见,生于沼泽瘴毒之地,一遇血腥便会异变,见血封喉。寻常人体表沾染,也会亏损血气,若是女子月期沾染了此物,则会血气渐衰,败血而亡,灵丹妙药也难解。对刚生产,血污未尽、血气本就亏损的女子来说,效果更甚,府令只需将此物研磨成粉,想办法让她接触到,便可坐等好消息。”
  说罢又将布包重新包裹好了,轻轻放在了榻上。
  赵森面无表情道:“用了此物,除掉了大的,小的怎么办?”
  黄谢低语:“脐带初断,同样血污在身,小儿食母乳,大的沾染了,小的又岂能躲过?”
  赵森沉默不语。
  黄谢盯着他。
  良久后,赵森徐徐道:“为上面考虑,现在做这样的事情合适吗?”
  黄谢:“府令在外巡视,有些情况可能不知,局势已有变化,收复金州良机已到。”
  “何变之有?”
  “燕国欲对南州动手!”
  赵森扭头看着他,等他后话。
  “燕国那边,商朝宗已成了商建雄眼中钉、肉中刺,商建雄已对商朝宗忍无可忍。商建雄已派秘使面见陛下,希望对南州动手时,陛下能遏制住金州。而今邵登云之子邵平波投靠晋国,引得齐、卫两国忌惮,皆在往晋国边境加派人马防范,赵国内部一旦有变,齐、卫无力干预,反倒要防备晋国趁机作乱,韩国正与燕国争执北州,而燕国又要对南州动手。此时赵国周边无外患,长公主母子一旦罹难,群龙无首,再选新人之际,金州内部必然激荡,大军可趁势攻入,正是一举解决金州顽疾的大好良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岂可错过?”
  “原来如此。”赵森缓缓点头,手中那张纸搓成了齑粉,忍不住轻叹了一声,“牵一发而动全身呐!”
  “的确如此。”黄谢点头附和。
  稍候,黄谢离开了驿站,再次登上飞禽腾空而去,传达了密旨迅速返京复命,让京城那边早做准备。
  赵森则迅速洗漱整装,他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做都不行了。
  天际大白之时,一行人马冲出了驿站,铁蹄滚滚急赴金州……
  金州城十几里外的一座村庄内,一间农家庭院。
  鸡鸣报晓后的院外四周偶有犬吠,家家户户已升起阵阵炊烟,天亮了。
  院内,牛有道开门而出,如今坐镇金州负责金州与南州之间联络事宜的方哲也跟了出来。
  牛有道与他长谈了一晚,具体询问了金州这边的详细情况。
  在没有弄清金州情况、心里有个判断之前,牛有道不会冒然进城。
  “好了,你先回去。”牛有道挥了挥手。
  方哲拱手告辞,待其走后,管芳仪走了过来,道:“家里来消息了,已经得手了,人关押在了秘地。”


第五六一章 老来得子
  所谓秘地,指的便是蒙山鸣等人原来藏身的那个山村。
  牛有道点了点头,听到了,思绪却有点飘的远,反问:“你说邵平波厉害不厉害,人在北州,消息不畅的情况下,居然能判断出万兽门那边的晁胜怀被我给控制了。”
  这事他也是后来从大禅山那边知道的,倒不是大禅山主动告诉他的,这种没证据的事,又牵涉到万兽门的高层,大禅山不会主动乱说。而是他在北州详细询问邵平波脱身前后细节想推断出邵平波去了哪时,无意中获悉的。
  当时真正是被惊艳了一把,也越发坚定了他追杀的决心,奈何还是被邵平波给跑了。
  管芳仪不知他扯这个干嘛,“你是说邵平波会介入?”
  牛有道:“没证据的事他想介入也要斟酌,他现在的主要精力也不在我身上。他介不介入先不说,倒是晁胜怀怕是要着急上火,有可能会豁出去了找我,通知家里面,晁胜怀若到了,把他给我送过来。”
  管芳仪嗯了声,“还有件事,那个宋舒还没押到京城,就被朝廷给放了。据王爷那边传来的消息,人刚送出南州交给定州的人不久,定州就放人了。王爷传来的消息中说了,宋家灭门之案还没查明,这事没有朝廷的授意,定州刺史薛啸不会这么做。王爷那边的探子也注意到了,薛啸公然派人护送宋舒去了京城。”
  牛有道呵呵一声,“一点掩饰都没有,看来朝廷是迫不及待要跟南州撕破脸了,一点面子都不给。联系晓月阁那边,路上把人拦下,连同薛啸的人一起做掉,首级带回扔给薛啸。”
  管芳仪皱眉,“做就做掉,犯得着这么麻烦么。”
  牛有道:“一旦撕破脸,定州就是进攻南州的前沿,给薛啸一点警示和震慑没什么不好。朝廷想打我脸,我也要展现必须要的强势,人是他们想放就能放的吗?”
  管芳仪,“你这边在召集晓月阁的人手,那边又让晓月阁去劫人,你把晓月阁当什么了,人家能听你的吗?”
  “不是能不能听我的,而是他们想把我给绑死了。你放心,晓月阁会尽力的,他们巴不得多抓我一点把柄。”
  “被人抓住了把柄,你考虑过后果吗?”
  “红娘,我们的实力太弱了,即将面临的局势容不得我们患得患失。我也不想授人以柄,可若是不做出一定牺牲、一点亏都不肯吃的话,会吃更大的亏。不说这个了,晓月阁的人手什么时候能到位?”
  “应该快了,到位了会给我们消息。你召集晓月阁的人手来这边想干什么?担心海如月找你算账?”
  “海如月才不会找我算账,不过只要我敢在这露面,可能有人会惦记我,不妨试试水,为今后做打算……听方哲所言,不出所料,诸国使臣基本都在来金州恭贺的路上,我们不能坐等朝廷动手被动应付,不妨以攻为守!”
  “以攻为守?”
  牛有道未答,上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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