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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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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一进屋,身形已经稳不住了,在屋内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摸到了一个抽屉拉开,找到了那颗蜡丸。
  正要捏开那颗蜡丸时,咚!他忽然用力捶了捶脑袋,又将蜡丸扔回了抽屉,咣一声将抽屉给关了,踉跄着后退,靠在了墙壁上,大口喘着粗气。
  晓月阁给的东西能吃吗?他不认为晓月阁能那么好心、能毫无顾忌地帮他解毒,这药定有蹊跷!
  可随之而来的痛苦感,越来越强烈,让人总有瞬间要崩溃的感觉。
  他双手抱头,整个人顺着墙壁滑坐在了地上,歪倒,蜷缩,又伸展,尽量抑制住不让自己翻滚,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痛苦声音来,可浑身却在瑟瑟发抖,渐渐汗如雨下,两腮和眼圈都有点发青。
  扛了一会儿,似乎扛不住了,在地上爬,又爬到了那张柜子前,伸手去摸那抽屉。
  摸不上,够不着,抓着柜子把手,费力地爬了起来,一把拉开了那抽屉,手在抽屉里一阵乱摸,哆嗦颤抖的手终于摸到了那颗蜡丸。
  已将蜡丸拿出了抽屉,突然又松手落了回去,咣!又一把将抽屉合上了。
  一丝意识告诉他,晓月阁让他吃的东西不能吃!
  事实上他这次的毒发也的确有些蹊跷,一般人中了苦神丹的毒三个月才会发作一次,他这次离上次毒发只有两个月的时间。
  “嗯啊……”抽屉一推回,双手扶着柜子仰天发出沉闷而痛楚的闷哼声,脖子上青筋暴起,一张脸疼的彻底扭曲了,那几欲将人灵魂给撕裂的痛苦,外人是无法想象的。
  他双臂扶着柜子,颤抖着身躯慢慢蹲下了,蹲成了马步状,颤巍巍随时要倒,双手撑在柜子上才没倒下。
  他记得每次练硬气功时,挨打的时候是感觉不到什么强烈疼痛的。
  此时疼的他没有了其他选择,找不到其他办法缓解,只能是这样一试!
  开始调节呼吸,呼吸声亦在断断续续颤抖,痛楚让他难以将呼吸调整成自己想要的鼻呼口吸节奏。
  幸好他长久修炼的硬气功也不是白练的,有那个意识稍作调整,就带出了肌体运转功法的本能,渐渐帮他拉出了呼吸节奏。
  肌体调整运转的功能一出,袁罡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犹如超高效的止疼药,只这刹那,疼痛感瞬间如潮水般退去。就好像一团燃烧的火,突然浇了盆水,霎时熄灭,只剩几许余温和袅袅青烟让人回味,让人一时间还无法从那痛楚中回过神来。
  肌体调整也渐渐将他的马步动作拉成了平常练习时的标准动作,扶在柜子上的双掌握成了双拳,慢慢收在了腰部。
  “呼……呼……”
  呼吸声渐如风箱,鼻孔开始喷出白色雾气,出去绕了一圈,又吸入了他的嘴里。
  如此反复之下,腹部开始鼓起一个半球面,渐渐随着他的呼吸在腹部上下滚动,反反复复的起落。
  鼻子喷出白雾,口中吸回,声如风箱,肚子上还有个球在滚动,这情形很诡异。
  更诡异的是,他全身上下的穴位上方出现了微小的气旋,整个人犹如带风蹲在那,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体内喷薄而出,冥冥中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加速钻进他的体内。
  若是修士睁开法眼一看定然明白,加速钻入他体内的正是天地灵气!
  他浑身的毛细孔开始渗出血丝,血丝之后不久,血丝慢慢变了颜色,变成了蓝色。
  蓝丝从毛细孔内渗出的时间较长,于是袁罡体表肌肤上渐渐犹如糊了层蓝漆,在气旋的加速下,蓝漆形成一圈圈的纹路,圈圈对撞。
  而随着这蓝血丝的出现,屋内浮现一股恶臭味!
  半个时辰后,袁罡口鼻呼吸的白雾渐渐消淡,呼呼响的声音也渐渐变小了,腹部滚动的半球也渐渐瘪了下去。
  吐气开眼,马步收功,缓缓站直了身子。
  疼痛感已经没有了,反而浑身舒适。
  抬起双臂,再看看自己身上,那一层蓝幽幽的糊糊。
  这种状况是他以前练功时从未见到过的。
  拉开抽屉,看了眼里面的蜡丸,抽屉又合上了,再次看了看自己身上。
  转身走到了一张铜镜前,对着脸看了看,又转身回头,对照着看了看自己的后背。
  蓝糊糊在他体表形成了许多诡异的图案,似乎有规则,又似乎无规则,全身犹如布满了一张张鬼脸纹身,令他整个人显得狰狞吓人,配上他健壮结实的身材,犹如从地狱走出的魔王!
  他刚才意识空灵,也不知道这看着吓人的图案是怎么形成的。
  稍候,意识到了屋内的气味不正常,也许是刚才习惯了,此时再次鼻翼煽动闻了闻,不由皱眉,尸臭!
  他曾经长期和墓穴打过交道,对尸臭味很熟悉,没错,屋内,甚至自己身上散发出的就是尸臭味。
  立刻开门而出,准备将身上进行清洗。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中毒消耗了大量身体能量,走路时感觉轻飘飘。
  但是又感觉不到疲惫,反而感觉身心轻松,身体的体重在走路时感觉负重变轻了。
  体内空明的感觉讲不出什么滋味,像被清洗过掏空了一般。
  这种好像体虚的感觉让他有点不习惯,身体轻飘飘的好像失去了力量,走到屋檐下时,腹肌一收,胸肌一绷,双臂握拳猛然扩张,鼓起浑身力道测试。
  刹那间,身体躯干核心如电流般充盈出澎湃力量感抵达四肢和全身。
  砰!喷薄声响起,体表的蓝糊糊瞬间全部崩飞,下身的裤子亦瞬间撕裂崩飞。
  整个人赤条条站在台阶上,张开着双臂,一身爆炸性的肌肉给人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力,浑身骨节噼里啪啦如炒豆子般骤响。


第三六九章 老对手
  那种雄浑而体力充盈全身的感觉,令袁罡讶异,尤其是力道由内而外产生的气爆。
  许多东西他根本不懂,也没有前人对他传授什么经验,一直是自己摸索着来,所以完全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当天警戒值守的手下弟兄也被那“砰”一声给惊动了,立刻跑来数人查看怎么回事。
  见到老大光溜溜站在台阶上,不知什么情况。
  倒也没有什么所谓的为袁罡感到羞耻,他们这种过集体生活的,一堆人脱光了在澡堂里洗澡很正常。
  让几人觉得奇怪的是,老大身上皮肤怎么变得红红的了?
  袁罡光着身子下了台阶,向院子里的水井走去,坐在了一张小板凳上,“帮我打水冲洗一下!”
  几人立刻跑来,接连从井中打水上来,一桶又一桶,哗啦啦往他身上冲刷。
  袁罡低头沉思刚才是怎么回事,任由井水瓢泼冲击。
  冲洗完后,袁罡也意识到了不对,之前以为皮肤只是一时泛红,现在冰凉井水连浇之后也没有丝毫变化,依然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
  北州刺史府,邵平波步入书房内,看向了站在地图前的邵三省。
  邵三省站在一张凳子上,将墙上地图上的银针拔出,往前挪了点位置后又扎在了地图上。银针所在位置,正是船队在海上的大概位置,每半天会做一次调整,若调整未能畅通,则意味着船队的行进不够顺利。
  外人进到这书房,不知情的人很难注意到地图上的那枚小小银针意味着什么。
  邵三省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拱手见礼,“大公子。”
  邵平波盯着地图,语气凝重道:“快到韩国这边的水路入口了,照姐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可就要看我们的了。”
  邵三省:“大公子放心,我们在那条水路经营多年,应该不会有问题。”
  邵平波转身走回了书案后坐下,邵三省趁他还没开始处理公务,从袖子里掏出一份密报给他,“秘密派去齐京的修士来了消息。”
  为了避开大禅山的耳目,这边小心谨慎着花了不少心思。不小心不行,大禅山严令禁制你做的事,你还要背着大禅山去做,倘若被发现了,很不好。
  “哦!”邵平波顿时来了兴趣,拿起密信打开查看,看着看着,眉头拧了起来。
  密信合上后,静默了许久,方徐徐道:“牛有道在齐京闹出了这么多事,照姐居然没告诉我,照姐有事瞒着我!”
  邵三省看到密信上的内容后,也意识到了这点,试着说道:“苏小姐可能还是没忍住,可能还是对牛贼出手了,飞瀑台挑战的事,依老奴看,十有八九就是苏小姐干的。”
  邵平波微微点头,“牛有道由青山郡出发,一路的行踪照姐都有掌握,又途径了浩瀚沙漠,一般人不会费那么大劲盯着不放。结果牛有道一到齐京,立马就有人放出消息找他麻烦,从动机和偷偷摸摸的行事来看,除了照姐估计也很难有其他人。”
  邵三省:“苏小姐也没得手,被牛贼轻易化解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这点小事岂能难住他,若能轻易得手,牛有道出着风头也活不到今天,照姐不听我安排啊!”邵平波叹了声,又打开手上密信扫了几眼,“无边阁诛卓超……飞瀑台震慑宵小、天镜湖败昆林树、扶芳园摘花,这一路扫平障碍,无人能挡,能人所不能,乃我劲敌!”脸色有些凝重。
  邵三省:“还不是落在了齐国朝廷的手上,令狐秋和他都被抓了。”
  邵平波:“可我总感觉有些不对。他的目标很明确,离开青山郡后,一路披荆斩棘,就是冲战马去的,和那个什么红娘在齐京逍遥游玩算怎么回事?咱们和他交手那么久,他是什么样的人还能不知道一点么,岂是个为了女色而误正事的人。他的行为更像是在掩人耳目,或者说在等候时机!若没安全把握,他哪能在齐京逍遥游玩,怎会突然就被齐国朝廷给抓了?”
  邵三省:“那您觉得是怎么回事?”
  邵平波摇头,知道的情况有限,他也无法做出判断,“总之这事不对劲,凭牛有道的能力没那么容易被抓。还有,令狐秋是晓月阁的人,牛有道应该也知道了他的身份,两人在齐京结伴厮混那么久,估计是各怀鬼胎,彼此对对方都没安什么好心,令狐秋被抓,可能有问题。”
  邵三省:“牛有道知道是晓月阁的人还敢动吗?”
  “晓月阁算个屁!那厮连冰雪阁都敢暗中下手,你觉得他有什么不敢吗?只要机会到了,他连缥缈阁也敢掀!”邵平波不屑一声,扬了扬手中密信,“立刻传讯给照姐,把我们掌握的消息告诉她,问问她,到底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们……不,什么都不要说,传讯给她,让她尽快亲自过来一趟,我要当面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场狂风暴雨,一场惊涛骇浪之后,风小了,浪也小了,天空的阴霾也在渐渐消淡。
  管芳仪跟着牛有道出了船舱,来到湿漉漉的甲板上。
  瞅着刚刚震怒过的大海,管芳仪唏嘘,“这海上天气还真是喜怒无常。”
  这时,公孙布也从船舱内钻了出来,神色凝重道:“道爷,前面船队传来消息,翻了六艘船,其中四艘是装马的,人救上来了一些,关在舱里的马,基本都跟船一起沉了海底。”
  牛有道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
  船上,船员又忙碌了起来,躲过风暴后,又把降下的风帆重新拉了起来,借助风力行船。
  在外面转了一圈,牛有道又回到了船里面,五梁山弟子发送消息的船舱。
  壁上挂了一张地图,这张地图上也标示出了船队原本的航向,以朱笔点上的红点,形成了一条虚线。
  牛有道指着最新的红点到韩国某条河流的入海口,问:“按这上面的时间计算,到这个入海口,要多少时间?”
  公孙布:“半个月的样子。”
  牛有道手又挪到了下方,点了点青山郡的海岸边,“我们到青山郡还要多久?”
  公孙布:“船上跑船的老人说,最多一个月的样子。”
  牛有道摇了摇头,“这不行,上面那条路线要拖一下,我们的船必须要先到青山郡,上面那条假的路线才能到出海口。邵平波那家伙不是什么善茬,肯定在出海口那边安排有接应人手,到时候消息发过去了,船却看不到,必然要露馅。半个月的时差,对我们来说,太危险了,晓月阁随时能组织人手到海上来拦截。”
  公孙布:“明白,就以海上接连遇到了风暴拖慢了行程为由。”
  牛有道嗯了声,表示可以。
  管芳仪好奇道:“凭什么那个邵平波见不到战马就知道是被你给弄走了、会来拦截你?”
  牛有道呵呵道:“若是我的位置和他对调,我的战马不见了,我第一个怀疑的也是他,我会第一时间组织人手到去往青山郡的海路上拦截,不需要凭什么。”
  管芳仪略有不解。
  公孙布微微一笑,只有牛有道的身边人才知道两人是老对手。
  牛有道提醒道:“红娘,这个邵平波不简单,很危险,你今后若遇见他,千万要小心。”
  管芳仪哦了声,有点不以为然道:“能有多不简单?”
  牛有道:“能一手把北州从燕国撕出去,还能力抗韩国和燕国,夹在两国之间能让两国拿他无可奈何,并把北州经营的风生水起,还能让晓月阁的人帮他弄这么大一批战马,这样的人,你觉得能简单吗?”
  管芳仪:“北州拥兵自重的不是邵登云吗?”
  牛有道摇头:“邵登云是宁王商建伯的旧部,庸平郡王身边的宁王旧部都很了解他,邵登云是个将才,战场上也许还行,绝对没这纵横卑阖于诸国间的本事。这一切都是他那儿子干的好事,北州如今的局面都是邵平波一手策划和推动的,邵登云只是被推到了台面上而已。诸国势力当中,手腕能胜过此人的怕是屈指可数。”
  管芳仪悚然一惊。
  牛有道又对公孙布道:“这次齐京的事,我估摸着这家伙没出手,否则这批战马我们没那么容易得手,也没那么容易脱身。不知是因为令狐秋的原因被晓月阁压制住了,还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也许是大禅山被吓了一次有所收敛对他有所管制和干预也是很有可能的,总之我感觉他这次的消息很闭塞,否则有些事情是瞒不过他的,他看到了机会肯定会对我落井下石。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和他在齐国交手的准备,但是一直感觉不到他有发力,让大禅山躲过了一劫,可惜了!”
  公孙布大概明白了点他的意思,这是想搞点什么事把邵平波背后依靠的大禅山给废掉,结果大禅山没给他下手的机会。
  管芳仪沉吟道:“听你这么一说,这个邵平波怕是不能留,你又抢了他的战马,易成后患,得想办法除掉才行。”
  牛有道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出去了。
  公孙布莞尔。
  见两人这样子,管芳仪愕然:“什么意思?我说错了吗?”
  公孙布与她耳语道:“不是不想除掉,而是一直除不掉,邵平波也一直想除掉道爷。你当道爷愿意在冰雪阁闹出那么大的风头?你当邵平波愿意背负杀母杀兄的名声?”
  管芳仪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明白了,敢情这两位是老对手……


第三七零章 摆在庙里能当塑像
  齐京,已陷入喜庆氛围中,街头巷尾,到处张灯结彩。
  豆腐馆也不例外,大晚上还在忙碌,为明天大喜日子供应的豆腐做准备。明天开始要免费供应三天,这免费供应的量肯定大,那些平常吃不起的平民估计要一股脑挤来。
  “其实明天免费供应吃食的地方有很多,据我所知的,宫里面就在大量赶制面饼,明天要在布施点发放。还有,玉王府那边明天也要设棚子免费供应吃的,好多权贵家里都要响应。只要舍的下脸来的,整个京城的百姓这几天基本上都可以白吃白喝。”
  高掌柜边帮袁罡倒酒边说道。
  他今天也没回家,准备这几天就住这里,这几天肯定要很忙的,两人一边说着免费豆腐要供应多少的事,一边看着后院忙碌的人。
  袁罡:“量还是多一点吧。”
  高掌柜唉声叹气道:“东家,我明白你的善心,可就怕好心办坏事啊!您想,能跑来白吃的人大多都是穷苦人,有些人吃不完可是会存着的,也巴不得多领一些存着,好以后慢慢吃。明天官府的人也忙,不会为我们的豆腐派人看管,我们也搞不清哪些人领取了哪些人没有领取,京城这么多人,谁认得完?”
  “东家,咱们这豆腐不比面饼子之类的东西,不能久放,极易变质,所以不能敞开了供应,必须控制量,否则回头要是一大堆人吃坏了肚子的话,这大喜的日子,这事可就闹大了!人家不会领咱们的好心不说,咱们豆腐馆的招牌也得砸了。”
  “东家,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局势已经变了,以前上将军保持着中立,大家都想拉拢上将军,起码没人愿意得罪上将军,看将军府的面子谁都不敢动我们。今后可就不一定了,有些人正愁抓不住把柄做文章,小事也能给搞成大事,你说上面到时候是依法处置呢还是带头枉法?只怕连三少爷以后在这京城都得收敛着点,将军府那边已经叮嘱咱们要小心了。”
  袁罡想了想,微微点头:“高掌柜言之有理,就按你说的办吧!对了,明天包酒楼犒劳大家的事办好了吗?”
  高掌柜笑道:“好了好了,都办好了,东家不用担心,尽管去将军府喝喜酒好了,这边我会看着。”
  袁罡平静道:“将军府的喜酒我就不去了,在这边陪大家也是一样。”
  高掌柜哎哟喂道:“那喜酒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去喝的,能去的人代表的是身份和地位,这京城多少大户人家想去也只能是眼巴巴看着。到时候那边云集的人员非富即贵,这露脸的机会可不是谁都有的。将军家几位公子都与东家交好,都与东家兄弟相称,到时候让大家看看,今后东家在这京城的面子可就有了。查管家可是亲口交代了让我喊你去喝喜酒的,这面子,这心意,东家您可不能不领情呐。”
  袁罡:“正因为去的人非富即贵,才不是我该去的地方,我在这边帮三少爷招待下面人也一样。”
  这边弄什么包酒楼,就是不想去喝什么喜酒,担心被昊青青那边的人给认出来。
  高掌柜只问一句,“三少爷与您的交情,他大婚,您不去合适吗?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袁罡沉默,随后又问了句,“那边点名让元大湖和谷有年跟我去喝喜酒究竟是什么意思?”
  高掌柜苦笑:“东家,你都问多少次了,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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