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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苍叹道:“是也不是我要见,而是我家弟妹要见他,欲为我那侄子拜牛有道为师!”
四人再次惊奇,自然也知道他所说的弟妹是谁。
昊云图回头看了眼步寻,见步寻微微摇头表示不知,遂疑惑发问:“先生乃博学鸿儒,天下不知多少人想拜先生为师,有什么东西是先生教不了令侄的,还需拜牛有道为师?”
玉苍摆手:“陛下此言差矣,三人行必有我师,牛有道乃诗词大家,我家弟妹对他的诗词极为欣赏,我也自叹不如,诗词方面,牛有道足以做我那侄儿的师傅。做母亲的,希望为儿子觅得良师,心情也能理解。”
几人犹如听了一场天方夜谭一般,北玄狐疑道:“牛有道年纪轻轻,说是诗词大家怕是言过其实吧,恕我孤陋寡闻,为何从未听说过他的诗作?”
“哈哈!”玉苍仰天发笑,笑罢举杯,对杯沉吟,“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他当着众人的面,把牛有道的那首桃花诗背诵了出来。
背诵完后,反问众人,“诸君,觉得此诗如何?”
众人缄默中琢磨着。
昊云图第一个回过神来,问:“这诗是牛有道作的?”
玉苍笑而不语,举杯饮尽,提壶倒酒,又徐徐吟出一首,“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词一出,在场诸人皆动容。
三千里拍案叫绝,“好一个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北玄亦微微摇头晃脑:“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宇文烟眯眼附和:“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超然,正是我辈修士风范!”
“滚滚长江东逝水……”昊云图亦在那嘀咕品味着。
玉苍举杯,邀众人共饮。
众人举杯陪了一下,放下酒杯,昊云胜道:“确实好词,只是未免太过消极了一点。先生,这都是牛有道的诗词?”
玉苍颔首:“不错,我只知这两首,至于他还有没有其他佳作,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窥一斑而知全豹,有这底子在,绝对差不了。”
三千里啧啧道:“难怪钟夫人不惜千山万水赶来为儿子拜师,真没想到,这牛有道居然还有这深藏不露的才华,早知如此,应该招来一见!”
昊云图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心里也起了念头,要不要弄来给自己的儿孙当老师?
“我家弟妹舟车劳顿,这次错过,想再见怕是不知又要奔波到何时。”玉苍叹了声,忽看向昊云图问道:“陛下,不知牛有道去了哪,能否告知去处?”
昊云图呵呵道:“据说和那个红娘私奔了,去了哪,寡人也不太清楚,想必是回了燕国吧。”
玉苍看向步寻,似笑非笑道:“陛下此话怕是言不由衷吧!在这齐国地面上,一个目标明确的人,只要校事台想找,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看陛下有没有那个心了。”
言下之意和看你给不给我面子是差不多的意思。
步寻低眉垂眼不吭声,昊云图笑呵呵岔开话题,问:“听说先生进城时,是呼延将军亲自去迎的。”
玉苍道:“是上将军客气了。”
“诶!”昊云图摆手,“先生指点过呼延将军,将军执弟子礼相迎也是应该的。唉,说到呼延将军,寡人也为两家小辈的事头疼,恰好先生来了,寡人倒是有一事相求。”
第三五九章 呼延威哭了
玉苍略欠身,“陛下直言无妨。”
昊云图:“寡人的女儿昊青青已到了待嫁之时,呼延将军家有个小儿也到了该娶的年纪,正好配对,想烦请先生做媒,不知先生意下如何?”眼神颇为期待。
此话一出,三千里、北玄、宇文烟皆相视一眼,大概明白了皇帝把他们拉来的意图。
玉苍虽有名望,又是丹榜上排名第五的高手,但跟他们还是有不小差距的。
他们三个在缥缈阁也是有一席之地的,而缥缈阁才是掌握整个天下的所在,差距可想而知,所以玉苍还不值得他们三个一起出面来款待,闹了半天皇帝是为了长公主的婚事!
三人也知道这事,齐国最精锐的重兵就掌握在呼延无恨的手上,骁骑军是呼延无恨一手打造的,呼延无恨在骁骑军内有着无法取代的地位和威信,只要呼延无恨不愿意,朝廷派谁去骁骑军都坐不稳那个统帅的位置。
这种事,不是你派几个修士在那‘保护’呼延无恨、随时能取呼延无恨的性命就有用的,皇帝敢冒然杀呼延无恨吗?
皇帝就算想杀,也得问问三大派同不同意。杀了呼延无恨,骁骑军必然动乱,搞不好就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兵变,一旦外部势力趁乱而入,影响的是三大派的利益,三大派的人不可能坐视!
因此,说的难听点,倘若有一天,呼延无恨突然表态要支持某位王爷,三大派也必然要慎重考虑呼延无恨的意见,真要有那一天的话,只怕连昊云图的皇位都危险。
别以为这齐国一片太平,别以为没人惦记昊云图的皇位。
如此一来,昊云图对呼延无恨自然是耿耿于怀。
偏偏呼延无恨也不是不忠于齐国,也不是不忠于昊云图,只是碍于某些原因不愿走那种拿儿女联姻的路子。
可是昊云图不放心呐,天下事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将来的事谁说的清楚,他必须要把呼延家跟他绑在一起!
如今这个玉苍的来到给了昊云图机会,玉苍也算是呼延无恨的老师,身为师长,比别人更好规劝呼延无恨。
对此,三位掌门也不好说什么。
玉苍闻言略默,他的名声也不是白来的,有些东西自然是明白的。
皇帝的意图太明显了,别说呼延无恨,哪怕是外人,心里都是清楚的,一旦呼延无恨哪个儿子娶了公主,皇帝必然要干涉呼延家的家事,不是干涉什么家长里短,而是谁娶了公主,皇帝就要扶谁,所扶之人必然是呼延家将来的家主,昊云图非要给谁升官的话,有几人能拦住?
关键是,怕不仅仅是扶持那么简单,为了扶持一个,搞不好要打压呼延无恨其他的儿子。
很显然,呼延无恨不想让皇帝的手伸进自己家来,会把呼延家给搞乱了,家事和国事混为一谈对呼延家绝非什么好事。如果呼延无恨能那么容易答应的话,估计也求不到他玉苍头上来。
玉苍也听出了昊云图的意思,有做交换的意思,你帮我促成婚事,我就帮你找到牛有道!
玉苍沉吟道:“呼延家的小儿,我也听说过,一个顽劣小子,纨绔子弟,怕是配不上长公主!”
昊云图道:“若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寡人也就不说这事了,那小子寡人一直有关注,外粗内细,绝非表面那么不堪。何况,寡人那个女儿,从小被宠坏了,也是个让人头疼的丫头,也好不到哪去,乖巧孩子配不上她,正需要个敢管教她的男人。一个待嫁,一个待娶,两人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话若是让昊青青听到了,估计得发狂,居然还有这样说自己女儿的老子。
玉苍:“说不定还有更适合长公主的。”
昊云图:“寡人就是喜欢呼延家的那个小子!”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玉苍沉默一阵后,慢慢点头道:“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也是件美事,出宫后,我就去上将军家撮合此事!”
“有劳先生!”昊云图高兴,双手捧杯道:“寡人敬先生!”
玉苍回敬。
三位掌门互相瞅了眼,不动声色,也没打算插手这种事,皇帝和呼延无恨之间,他们帮哪边都不合适。
放下酒杯后,昊云图立刻回头对步寻道:“钟夫人不远千山万水来拜师,很是劳累,岂能让钟夫人白跑?你立刻派人去找,务必尽快找到牛有道现在的下落!”
“是!”步寻欠身应下。
对于牛有道的去向,步寻早有掌握,他自然明白昊云图的意思。
之前说了不知道,哪能转眼就自己打自己的嘴,玉苍若能撮合成长公主的婚事,这边自然就能找到牛有道的下落,若是撮合不成自然就是另一种结果,这边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而玉苍也算是信守承诺,酒宴结束前,说是出宫就直奔呼延上将军府谈婚事。
昊云图大喜,立刻让步寻准备马车送玉苍前去……
“老大最近的情绪好像不对。”
豆腐馆,牛林等人外出训练归来,发现袁罡又一个人坐在亭子里靠着柱子抱着个酒坛喝酒,不禁悄悄嘀咕两句。
这两天袁罡没有参与他们的训练,一直一个人闷在家里。而袁罡更不是喝酒误事的人,像这样抱着个酒坛子不放的情形,几人更是见所未见。
“呜呜……”
后面又有人带着哭腔跑来了,几人回头一看,顿时一个个目瞪口呆,只见呼延威哭哭啼啼地跑了进来。
袁罡回头一看,也愣住了,难以想象,呼延威这个死皮赖脸的纨绔子弟居然会哭。
呼延威跑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手里的酒坛子抢了过来,抬头咕嘟咕嘟猛灌,酒水从嘴角两边流淌下来湿了衣服。
酒坛放下,呼延威一屁股坐下,仰天泪流,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三少爷,要哭出去哭。”袁罡喝斥了一声,他本就心烦,如今再看个大男人哭,心里更烦。
呼延威抬袖抹了把泪,扭头看着他,“兄弟都快活不下去了,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袁罡:“刚分了一大笔钱,怎么就活不下去了?”
“钱算个屁啊!”呼延威悲愤着张牙舞爪道:“你只要能帮我解决这个麻烦,我每个月的钱全部给你!”
怪了,连钱都不爱了,这可不像自己认识的那个呼延家三少爷!袁罡上下看看他,问:“出什么事了?”
不问还好,一问,呼延威顿时放声痛哭,“家里让我娶长公主!”
说到长公主,袁罡又想起了那个在冰雪阁对他抬头挺胸骄傲地说喜欢他的那个女人,很有个性的女人。他不免奇怪,“你爹不是一直反对你娶她吗?怎么会突然答应了?”
呼延威开口便骂:“都是玉苍那个老不死的,瞎凑什么热闹,老子这辈子算是砸他手里了,昊青青那贱人能娶吗?娶回来,老子还有活路吗?”
一边骂他老子的老师是老不死的,一边骂长公主是贱人,可见其悲愤心情。
其实玉苍找上门后,也没有太勉强呼延无恨,只是把皇帝请说媒的情况讲了下,之后建议呼延无恨要么放弃兵权,要么让儿子娶长公主,否则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除非你想倚仗手上的兵权和皇帝翻脸!
不过有一点,玉苍可谓郑重提醒呼延无恨,你若宁愿放弃兵权也不肯让儿子娶长公主的话,那可就把皇帝给得罪狠了,你让皇帝颜面扫地,没了兵权的庇护,也就等于放弃了对三大派的影响力,皇帝迟早是要找你们呼延家算账的!
这个道理,呼延无恨又何尝不知道,他只是在拖着,一直拖着,也有意放纵儿子花天酒地,希望皇帝能改变心意,以保呼延家平稳。
玉苍登门,知道皇帝连三大派掌门都一起搬了出来,又让自己老师来做媒,呼延无恨知道皇帝这是铁了心了,盯上了他的儿子不放,自己不答应怕是不行了!
有些事情既然最终避无可避,呼延无恨也只好顺水推舟,送了个顺水人情给自己老师,答应了这门婚事!
大概把事情问清后,袁罡也是唏嘘不已,有点同情呼延威,这个驸马爷可没那么好做,别人也许想攀龙附凤,可是对呼延家来说,未必是好事,也没必要给自己家娶个祖宗回来。
袁罡劝慰道:“长公主也许刁蛮了点,但还不至于在你们呼延家耍威风……”
“呸!”呼延威呸声打断,“那是耍威风的事吗?你当我真傻啊,你当我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让我娶他女儿啊,不就是看中了我爹手上的兵权吗?那是怀的什么目的结亲呐,我真要娶了那贱人,呼延家将不得安宁,皇帝就要打压我两个哥哥,让我们兄弟几个以后如何相处?妈的,昊云图,狼心狗肺的东西……”
袁罡打断提醒:“三公子慎言!”
“安兄,你若真把我当兄弟,就借我一笔钱!”呼延威抹了把眼泪,伸手要钱。
袁罡愕然:“店里刚分了一笔钱给你,还不够你花吗?”
“我都这样了,还不许我嫖个痛快啊!你给不给吧?”呼延威再三伸手。
事情都这样了,袁罡能怎样,颇为同情,让他写了字据,借了三千金币给他!
呼延威拿了钱就抹着泪走了,走的毅然决然,头也不回。
袁罡也以为他是想玩个痛快,直到大半夜冲来一堆人马把豆腐馆给围了,直到呼延家亲自调动了兵马来抓呼延威,袁罡才弄明白了呼延威借钱的目的。
呼延威跑了,那孙子压根没打算还钱,逃婚跑了!
第三六零章 校事台的人
被这么一折腾,今晚谁都别想自在。
次日,高掌柜到后院找到了袁罡,熬了一宿,一脸疲惫地苦笑道:“东家,三少爷人找到了,大家可以安心了。”
他今天就没准时来豆腐馆开张,一直在呼延家那边等消息,毕竟呼延威的跑路费是袁罡提供的。
袁罡问:“哪找到的?”
高掌柜:“唉,也没跑太远,两百里外的地方逮住的。说是被追的躲进了一个牧场的草垛里,被搜了出来,今天大早上押了回来的。唉哟,那叫一个狼狈,一身的草屑,何苦来着!”
袁罡无语,不知该怎么说呼延威好,未免也太没用了,这就被抓回来了,没那本事跑什么跑?
殊不知,呼延家一开始还真不知道呼延威往哪跑了,然而这事却惊动了皇帝,昊云图怎么可能让呼延威跑了,立刻命校事台务必把人给找到,很快就把途中去一牧场换马的呼延威给盯上了。
校事台并未直接抓人,昊云图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哪能强行抓个不愿意娶自己女儿的人回来娶自己女儿。
反正有人把消息悄悄一个劲地往呼延家送,让呼延家的人自己看着办。
呼延家立刻发出军令,调动了呼延威逃窜方向就近的骁骑军人马围捕。
数千铁骑横扫,只为抓呼延威一个,而且目标位置明确,还有修士配合出手,呼延威一个孤零零的丧家之犬往哪跑去?就这么把呼延威给逮了回来!
高掌柜拿出了三张面额一千的金票,“东家,三少爷借你的钱,上将军让还给你,让把三少爷的欠账了结掉。”
袁罡接了过来,欠据也还在他身上,顺手摸出给了高掌柜,又问:“人抓回来了怎么办?”
高掌柜唉声叹气道:“那叫一个惨呐,人一抓回来,上将军一声令下,一顿家法伺候,打的三少爷那叫一个鬼哭狼嚎说以后不敢了。估计三少爷短期内是别想下榻走路了,更别说什么逃跑了。唉,东家,没什么事我先去忙了。”
袁罡默默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一个消息传出,整个齐京轰动。
据传早朝时,上将军呼延无恨突然当着百官的面向皇帝求亲,为儿子呼延威求娶长公主昊青青,皇帝当着百官的面一口答应了下来。
金口玉言,君无戏言,木已成舟。
至于当事人,不管是男方,还是女方,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而对有些人来说,关注的却不是这个。
白云间,苏照和秦眠站在一张地图前,秦眠手指着地图一路往东比划,“看路线明显是要离开齐国返回燕国!”
这边收到消息,有人在途中无意中看到乔装打扮的牛有道和天玉门的弟子,这边获悉消息后,立刻让那一带的人查探,果真发现有乔装后的天玉门弟子。
“我就知道那贼子狡诈!”苏照咬牙一声,没敢说出自己早有的怀疑,如今的结果印证了她的猜测,果断道:“立刻联系上面,请求其他堂口的人配合,要不惜一切代价拦截!一旦让他逃回了青山郡,到了他们的地盘上再想动他,组织是要付出不小代价的,决不能让他逃回去!”
她早就想做掉牛有道,这次得到了上面的允许,自然是尽力而为。
“是!”秦眠应下,快速离去。
然而出去没多久,秦眠又步履匆匆地返回了,开口便道:“牛贼奸诈,往东去还是在误导我们,他人往西去了。”手上亮出一份密信,“上面说牛贼已经远离了我们的辖区,说我们这边的人手赶去也来不及了,让我们不要再轻举妄动了,免得暴露!”
“往西去了?”苏照惊讶:“确认了吗?”
秦眠:“上面能直接向我们发出指令,定然是掌握了可靠的情报,否则不会直接让我们终止行动!”
苏照再次看向地图,“往西去了,到了什么位置?”
“详细情况上面没有告知,只说了原因让我们终止行动。不过既然能说远离了我们的辖区,能说出我们的人赶去也来不及了,牛贼应该是快到海边了,一旦让他逃到了海上,到处都是随时能躲藏的地方,再想找到他,基本就没了希望。”秦眠伸手指了指齐国海域方向。
一听牛有道去了海边,苏照顿时心惊肉跳,担心牛有道会对那批战马出手。
不过转念一想,是自己多虑了,北州的那批战马早就出海了,牛有道现在跑去能有什么用。更何况,船队一直与这边有联系,船队已经绕北而去,船队目前的位置早已远离了齐国海岸。
再者,牛有道不太可能知道那批战马的事。
更大的可能是,牛有道已经知道了晓月阁要对付他,知道晓月阁的势力庞大,走陆路不管走哪都不安全,想从海上脱身。
想通这个,苏照松了口气之余,又有点恨得牙痒痒,“出卖了令狐秋,自己偷偷跑了,让咱们搞不清怎么回事,又放出他和令狐秋都落在朝廷手上的消息为饵来吸引我们注意,继续掩护他逃跑。现在又冒出个往东去了,人实际上往西逃了,此贼真正是奸诈无比!”
秦眠叹道:“是啊!此贼设计的连环套看似简单,实则极为高明,各个环节是经过了精心布置的,各方面都掩饰的极好,溜了咱们这么久,居然都没能识破他,硬是被他牵着咱们的牛鼻子,将咱们拉扯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