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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宙元被她撩拨得欲火上升,但仍然强行忍住,开口颤抖地说道:“姐姐,你要让我如何报答你?”
“呵呵,我要要你一块中品灵石!”云梦蝶立刻说出了自己的企图。
宇文宙元顿时如释重负,心中又不免有些失落,他还以为这妖女要让他以身报答呢,不过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
“恩,云姐姐,那块药灵石本来就是我要送给姐姐的!”宇文宙元立刻说道。
云梦蝶立刻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那药灵石虽然质量下乘,可是却是十分难得啊,比上品灵石稀少多了,这小子竟然一开始在没有任何利益驱使的情况下就准备送给自己一块药灵石,这小子是真傻啊,还是天生慷慨?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迷茫起来,看着宇文宙元说不出话来。
“姐姐,我说的是真的,你为引开雪魂真人那妖人受了伤,我就有义务为你治好伤,不瞒你说,我对治病很是在行,我给你画几张镇痛符和几张疗伤符,配合着这药灵石,我保证你半天就会恢复过来!”宇文宙元说着,从身上拿出朱笔和黄纸,笔走龙蛇,功入纸背,眨眼就画出几张符纸来。
“姐姐,你等着,我出去找些水来,给你把这符化了,再加些药灵石粉末,你喝下后身体就会好的!”宇文宙元说着站起身来,就要向外走,欲给云梦蝶弄水去。
“别走,我这里有水!”云梦蝶急忙叫住了宇文宙元,右腕处一道闪光,一个小碗和一股清水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宇文宙元大喜,急忙把符纸一晃,燃烧开来,接着放入水中,又从云梦蝶手中接过药灵石,运功掰下一点儿,捻碎了,和在水中给云梦蝶灌了下去。
符水入肚,云梦蝶眼泪突然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
宇文宙元一见慌了:难道自己这符纸不对症,又加深了云梦蝶的伤势吗?
“怎么了,云姐姐,你哪里不舒服?”宇文宙元急忙问道。
“没……没有!我伤势好多了,我是突然伤心,所以哭了!”云梦蝶抽搐着说道。
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对云梦蝶这么好过,突然有一个人对她这么好,她感动得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云梦蝶她不由得想起自己悲苦的童年,想起成年后倍受欺凌的日子,想起了那个给她下了“苦乐生死情”之毒的混蛋,想起了自己这些年不得不找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满足她的情欲,多少心酸的往事,一并涌上了心头。
“姐姐,你哭吧,哭出来好受些!”宇文宙元开口说道。
他这么一说,云梦蝶哭得更欢了,这么些年,还没有人真正对她好过,在这青年面前,她突然抑制不住了,只觉得这少年是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要把所有的委屈都跟他倾诉一番。
云梦蝶此时觉得一股暖流从丹田中升了起来,那暖流经过七经八脉,顿时把他身上受的伤治疗个七七八八,云梦蝶不由得暗自惊奇,虽然说这药灵石功效奇特,但宇文宙元的医术也更高明,用符纸把药灵石的功效发挥到了最大,竟然一瞬间把自己受的伤给治愈了。
235。 第二百三十三章 苦乐生死情
而且,更让她心动不已的是,在自己内心深处已成顽疾的“苦乐生死情”之毒仿佛也减轻了一丝,自己此时竟然不是很想做那云雨巫山之合了。
云梦蝶不由得大喜,脸上现出少女的娇羞,望着宇文宙元道:“宙元弟弟,我体内还有一种毒,不知道你能不能解呢?”
“姐姐尽管说,看看我是不是能够医治得了!”宇文宙元急忙回应道。
“恩,这是‘苦乐生死情’之毒!”云梦蝶扭捏起来,尽管她的艳名已经风靡整个修真界,向来以银荡乖戾出名,但此时面对宇文宙元,她竟然觉得这种话实在是难以启齿,竟然娇羞了起来。
“什么是‘苦乐生死情’之毒?”宇文宙元还第一次听说有苦乐生死情之毒这种毒,不由得开口问道。
“那是集合催情蛊、情花刺、绝情草、邪淫蛊几种毒术在一起的毒,弟弟,不瞒你说,这些年姐姐一直受这苦乐生死情之毒摧残,到现在变成一个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怪物,生不如死,弟弟若是能给我解了这毒,姐姐一定给你当奴当婢来报答你!”云梦蝶说着,又是泪流满面。
当年,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本应该有个好的归宿,哪知道天降横祸,被一个男子拐骗,失去童贞不说,还被下了这难以驱除的苦乐生死情之毒,几年来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其实实非她所愿。
云梦蝶本想一死了之,但心又有不甘,在和一个修真邪人欢好以后,突然把那邪人身上功力全部吸收干净,她这才知道这“苦乐生死情”之毒原来还有吸收别人功力的作用。
于是,云梦蝶心中那复仇的火焰顿时升腾起来,她要成为一个高手,找那给她下毒的妖人报仇,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她不断地找修真人欢好,把他们一个个吸成干尸,成了修真界一个介于邪正之间的妖女。
宇文宙元此时却不知道这云梦蝶的历史,只把她看成一个中了“苦乐生死情”之毒的可怜女子,听她一说这“苦乐生死情”之毒这么复杂,不由得也倒抽一口冷气,说道:“姐姐,你不要着急,我试试吧!”
云梦蝶一听大喜,再也不纠缠宇文宙元了,她还真怕宇文宙元一时控制不住,被自己吸成干尸可就麻烦了。
云梦蝶收起了那媚惑之术,正襟危坐,宇文宙元顿时觉得身上压力一轻,脑筋渐渐活跃,开始思索起这医治“苦乐生死情”之毒的办法来。
思索了半天,宇文宙元拿出笔来,列了一些草药,又画了几张符纸,然后和上次治疗终南山众人一样,教导云梦蝶画那医治她身上苦乐生死情之毒的符纸。
这云梦蝶此时伤势痊愈,画出来的符纸上面附着的功力可又比中了蚕丝降的雷海川高了不少,她全力画符,不大会儿的功夫就画出了几十张,宇文宙元又把自己脖颈中的墨玉摘了下来,把里面的能量全部逼到符纸上,然后把墨玉给云梦蝶挂在脖子中,说道:“千万不要把这墨玉珏摘下来,这可是医治‘苦乐生死情’之毒的关键,能不能成功,就要看它的功效了!”
云梦蝶更是感激,她虽不认识这墨玉珏,但她却能感应到这墨玉珏中所蕴含的能量,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宇文宙元竟然这样轻易就给自己挂上了,这怎么不让她感激。
“宙元弟弟!”情不自禁之下,云梦蝶一把搂住宇文宙元,在他唇上深深一吻。
看着云梦蝶娇艳如花的脸庞,尤其是那种成熟女人的魅力,做为一个过来人,宇文宙元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把云梦蝶揽在怀中,低头也向她唇上吻去。
云梦蝶情渔上升,激烈地回应着宇文宙元,慢慢地,两人卧倒在了空地之上。
暖香在怀,宇文宙元也是欲火不可自制,伸手在云梦蝶身上胡乱抚摸起来,高挺的双峰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下也急剧膨胀起来,把云梦蝶压在身下,便要解除她身上的衣物。
“别,别!宙元弟弟,不能啊!”云梦蝶突然惊恐地叫了起来,这要和宇文宙元一做欢好之事,她可控制不了身上的苦乐生死情之毒,非得把宇文宙元吸干才会罢休。
“怎么了?”宇文宙元不解地看着云梦蝶,眼中迷茫起来,刚才她不还是欲火高炽吗,怎么突然拒绝起自己来?
“宙元弟弟,我……不行,我这“苦乐生死情”之毒不一般,会吸干你的,还是等到你把我医治好了吧,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云梦蝶说完,娇羞无限地在宇文宙元唇上一吻,推开宇文宙元站了起来。
宇文宙元一惊,这采阳补阴之术他自然知道,没有想到这“苦乐生死情”之毒竟然是这种邪术的罪魁祸首,他也不由得感激起云梦蝶来,要不是她强行抑制住情欲,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具干尸了!
云梦蝶看着宇文宙元的神情变化,心中又一阵难过,要是自己还是清白之躯那该多好,到时候献给眼前这个男子自己也会感到由衷的高兴,可惜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流下泪来。
“云姐,你别哭,我……我会医治好你的,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宇文宙元此时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现在都颠三倒四地说些什么啊,仿佛自己医治好云梦蝶就是为了以后的云雨之事一般。
“宙元弟弟,你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心意,只要到时候你不要嫌我是残花败柳就行,我会给你当奴作婢报答你的恩情的!”云梦蝶低着头,真诚地宇文宙元说道。
“云姐,千万不要这么说!”宇文宙元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觉得尴尬无比,当年那个风流倜傥的宇文宙元怎么不见了,自己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一点也放不开了,竟然还知道难为情了!若是让当年的自己那些哥们知道非笑掉大牙不可!
“云姐,现在药灵石、解毒玉珏和符纸都有了,就差那些草药了,我们还是去周围山上找一找吧!”宇文宙元急忙岔开了话题。
虽然他的天书空间中就有那些灵药,可是宇文宙元却不便取出,同时也为了减少二人之间的尴尬。
云梦蝶答应一声,二人把刚才布置的那八块中品灵石收了起来,出了隐身八卦阵,和云梦蝶一起去寻找治疗“苦乐生死情”之毒的草药去了。
这周围山上草药稀少,宇文宙元和云梦蝶找了半天,也就找到了几种。
其时这几种药都比较普通,并非什么灵药,若是灵药还好办了,宇文宙元自己那天书神秘空间中多得很,随便取出些就够了。
宇文宙元看了一下天色,又取出地图对照了一下方位,发现距离这里百里之外就有一处城镇。
两人一商量,干脆不要辛苦地在这山中找寻了,不如去那城镇中药店买来方便。
两人商量妥当,立刻御风向那城镇赶去。
百里距离片刻即到,很快两人就进了城,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个个都穿着新衣,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再看周围,路两旁店铺林立,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宇文宙元顿时觉眼睛一亮,他回头还对云梦蝶说道这个城镇压与自己所走过的城镇真不一样,人人都无忧无虑,真是人间天堂啊!
云梦蝶瞥了他一眼道:“你没有看见大家都在过节吗?谁还在过节的时候表现出一股悲苦的样子来?”
宇文宙元向旁边一看,才发现很多地方都挂着灯笼,还有很多店铺的春联还都是崭新的,原来今天是农历的元宵节,自己最近为了救雷海川等人,竟然把时间都忘记了。
宇文宙元不由得哈哈大笑,兴致更高涨了。
云梦蝶也是兴奋不已,她依偎在宇文宙元身边,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丝丝让人神清气爽的气息,一时间沉醉在里面,仿佛又回到了三百多年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隐约中已经把比她还小的宇文宙元当作大哥哥看待了。
两人谁也不知道,这股气息正是宇文宙元体内那修炼《创世混沌诀》功法所发出来的,自从修炼了《创世混沌诀》后,宇文宙元不断地吸收天地灵气,让宇文宙元整个身体也处在一股灵气包围之中,让人一见顿时心生亲近之态,加上宇文宙元体内那天书和七彩天鼎的相互辉映,不知不觉间,一股谦恭祥和之气就在宇文宙元身上形成了,在他的举止谈吐显露出来,让人一见顿觉心平气和、心情舒泰起来。
两人一路闲逛着,就来到了一个大药铺中,宇文宙元把自己的药单向上一递,那拿药的伙计立刻手脚伶俐地给宇文宙元包裹起各种药材来,还真不愧是城中的大药铺,宇文宙元所要的东西,竟然在一家就全要齐了。
两人非常高兴,付了钱,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双双离开了药铺,重新来到了大街之上。
“宙元弟弟,我饿了,想吃东西!”云梦蝶突然对宇文宙元说道。
宇文宙元也觉得有些饥饿,虽然修真之人到了真元期以后就可以辟谷了,但此时受这市井中的小吃香气一熏,不由又勾起了口腹之欲。
宇文宙元抹了一把嘴角,说道:“云姐,我也感觉饿了,走,我们吃饭去,小弟请你!”
云梦蝶咯咯娇笑,道:“好,我们就去那家仙客来!”
两人刚刚上了二楼,就听见里面丝竹悦耳,抬头望去,但见一个盛装女子正坐在一个高台之上,怀抱琵琶半遮面,玉指轻拂,叮咚声中那姝嘤口轻启,只听她唱道: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
236。 第二百三十四章 开平王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
中州盛日,闺门多瑕,记得偏重三五,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如今憔悴,云鬟雪鬓,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
歌声缠绵,如怨如诉,底下一班看客都不由得痴了。
“好!”宇文宙元不由得带头鼓起掌来,众人这才如梦方醒,都劈里啪啦地鼓起掌来,更有好事之徒高声喊道:“玲花姑娘唱得好,再来一个!”
台上那叫做玲花的姑娘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冲台下一个万福,轻启朱唇道:“奴家多谢各位大爷的抬爱,既然各位大爷兴致正高,我便再为各位表演一曲歌舞,名称就叫做《飘渺仙踪舞》!”
“好!”底下众人又是一阵叫好。
“各位稍等!容小女出去换件衣服!”那玲花告罪一声,轻移莲步,走了出去。
底下众人又一阵唏嘘,纷纷议论起来,宇文宙元仔细一听,便听见众人都在说今天可真是大饱眼福啊,玲花姑娘竟然要换衣为大家表演,真是千载难逢啊!
宇文宙元听着,便隐约猜出这玲花姑娘大不简单,绝不是一般风尘女子所能比拟的。
果然,只听云梦蝶在宇文宙元耳边说道:“这玲花是这东林国著名的才女,号称琴舞双绝,今天你可真是来得巧了,正遇到这才女,要不要给你制造一个机会一亲芳泽?”
宇文宙元只听到了云梦蝶的前半句,云梦蝶正说后半句的时候,玲花姑娘一身七彩纱衣款款走来,宇文宙元的眼睛就落在云梦蝶那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没有听清楚云梦蝶的后半句,此时便胡乱地点了点头,应付云梦蝶。
云梦蝶见宇文宙元点头,不由得心中生气,又见宇文宙元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更是气愤,气嘟嘟地坐到自己的坐位上,不理宇文宙元了。
此时,台上玲花轻移莲步,摆了一个起舞的姿势,一阵迷雾就在高台上升起,暂时笼罩了她,悦耳的丝竹之声也缓缓地在众人耳旁飘扬起来。
原来隐在那高台周围帷幔中还有她带来的几个伴奏女子,此时正演奏起各种乐器,为玲花的《飘渺仙踪舞》添色。
台上迷雾渐渐散去,玲花的玲珑身姿在迷雾中显露出来,七彩霓衣随着她或疾或缓的舞步飘动,长长的袍袖随着她的甩动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圆,配合着那丝丝入扣的乐声,仿佛让人重现了远古那个刚刚出浴的绝代美人。
此时,玲花再展歌喉,众人顿时一震,只觉那声音好像是来自缥缈的天际,慢慢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
“哼,小妖精一个,有什么好看的!”云梦蝶在自己的座位上拼命喝茶,把那一股怨气都撒在了茶水上。
宇文宙元此时这才注意到云梦蝶的失态,急忙坐在她对面,吩咐伙计上菜。
“哼!”云梦蝶鼻子中哼了一声,嗔怪地向宇文宙元撅起了嘴,说道:“光看台上那小美女了,都忘记吃饭了,你可真是废寝忘食啊!”
宇文宙元尴尬地笑了起来,低头喝茶,不和她辩论。
云梦蝶此时忽然叹了一口气,接着有些哀怨地问宇文宙元道:“宙元弟弟,你说是我漂亮啊,还是她漂亮?”
“呵呵,当然是你漂亮了!”宇文宙元急忙说道。
“哼,又骗人!算了,不跟你计较!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现在修真界中修为最高的修炼到什么境界吗?”。云梦蝶突然转变了话题,这话问的宇文宙元不由得一愣。
“不知道!”宇文宙元实话实说。
“我所见到的修炼最高的也不过是真师级,听人说只要修炼到真君级就能去东洲神域,那里的修仙资源更为丰富,对晋级真我乃至成就真仙都有可能!宙元弟弟,这些你都想过没有,你想成为真正的神仙吗?”。云梦蝶说完,用充满希冀的眼光看着宇文宙元。
“这个……我没有认真想过!我修行一是为了救父母、二是替我的师父报仇、再就是为自己雪耻。”宇文宙元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台上的音乐嘎然而止,玲花姑娘也停止了旋转,把目光投向那楼梯口处。
宇文宙元回头一看,就看见一个身着华丽的年轻公子正挺身立在楼梯口处,身后两个头带面罩的黑衣人钉子一般站在那里,阴霾的眼睛扫视着大厅中的众人。
“开平王一向安好!”大厅中的显贵有认识这年轻公子的,立刻转身离座,对着那年青公子打起哈哈起来。
那年轻的开平王神态倨傲,却不理会那几个贵族,眼睛望在台上,开口道:“玲花姑娘说是身有小恙,不愿到本王府中去,原来染的这个小恙却是贫贱恙,非要到这闲杂人等川流不息的酒楼中来表演,真是天生溅胚!这些肮脏下贱人等又懂得什么是音乐,什么是艺术来着?”
酒楼中落座的一听,个个脸上现出愤恨的神色,显然对这开平王的无理言语很是不满,但又慑于这家伙的权势,没有一个人敢做声的,都低下了头,使劲吃菜,仿佛把那无辜的饭菜当开平王嚼碎咬烂一般。
台上玲花胸脯急剧起伏,显然也是气愤不已,平静了一会儿,她抬头对开平王说道:“开平王,请您不要羞辱玲花的观众,小女子去你府上就是!”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