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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祖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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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有一土丘,而那其上坐落一尊道观,其上有香火朝外飘出,不时间有百姓从中进出,凡出来者皆是满面喜色,显然遂了心愿。
  “白龙观!”
  孟荀下了马交,两头灵兽打个响鼻,站在原地便不再动弹。见孟荀要直接入观,王尚书连忙把他拉住:“三殿下,来时可怎么说得?万万不可失了礼数!白龙道人乃是玄光境的仙人,真正有道之士,为一观之主,那是镇岳宫的仙家,比你这三皇子的身份还要高呢。”
  孟荀一惊,想起这嘱咐,暗道自己莽撞,随后听得王尚书口中言语,不知为何,心中有一股火气升起,回嘴道:“尚书此言我也晓得,但父王只是让我不要失了礼数,您这话怎的像是巴结一般?”
  “魏朝虽奉镇岳为国宗,但又岂是低三下四之流?仙道为昌,但若是玄门仙人这般在意面皮,甚至要我们奉承巴结,那还算是仙家么?与魔道也只差了一步吧。”
  王尚书听得孟荀这般言语,顿时暗骂,口道:“殿下住口,这可不是乱说的地方,白龙观中有白龙,那白龙乃是崇阳子仙人的道友,甚至算是道侣,能听万物之音,更能辨人心之恶,尤其是口是心非之徒,他一眼便能看穿。”
  “殿下,老臣绝无之前殿下所言之意,只是仙凡有别,我们是来请人家的,若是不来,我们如何回去与陛下交代?要知道白龙道人与陛下交好数年,这要是搞砸了祭祀,殿下你最多也就去牢里呆上两日,那狱卒也不会把您怎么了。但老臣我的头……可就不保了啊。”
  孟荀沉默一会,见王尚书面色略哀,又道:“王尚书,您平常可不是这样的,当初直言谏君,称若不还穆公一个公道,便叩死在王殿之外,如今怎么……不像平日了。”
  王尚书叹气:“穆公之死乃是有奸人挑唆,都言官场之上无朋友,但穆公一身正气,我岂能让他女儿被那奸臣侮辱?而这其中细枝末节,陛下又岂能不知其中猫腻?我与他当日不过是演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实乃苦肉计也。”
  “可今日不同,这祭祀之事若是砸了,那老臣就真的要去见穆公了。”


第三十四章 真人提点,孟荀悟道
  王尚书一副哀戚之色,孟荀倒是不好意思起来,这次祭祀确实是无比重要,三年一次,过去自己也随着父王参与过两次,亲眼见到一个宫女因为打翻了祭祀礼器,差点被父王杀头的情况。若非当时那位仙家求情,父王便真的把那宫女斩了。
  自己心中不舒服,但却也不能连累王尚书,若是王尚书死了,那自己的良心便是永远过不去了。
  “罢了,是自己心胸狭隘了,王尚书本也没有那个意思,我又何必多想。”
  孟荀按下心头火气,强自理清头绪,但那股愤怒之火却不曾消散,只是一昧潜伏于心底,那股焦躁之感让孟荀颇为头疼,无奈只能以心念来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白龙观门中,忽的跑出一个童子,对孟荀打个稽首,而后道:“敢问可是魏朝三皇子孟荀?”
  孟荀见童子年岁甚小,心中不由起了一丝怜心:“我就是孟荀,你家老爷可是崇阳子前辈么?”
  “是呢,老爷请你们进去一叙。”
  童子笑了笑,孟荀道:“你今年大概十岁上下罢,这般幼小便出家修道,不想念爹娘么?”
  “初来时想,但呆久了也就不想念了,爹娘让我入白龙观,那是希望我能虽老爷好好修行,来日得道,便是成全了爹娘的愿望。若是我一直念念着爹娘,便是我对不起他们了。”
  童子声音稚嫩,孟荀听得这般回答,不由地心中又起怜惜,心道百姓若是皆能过上好日子,哪里又有爹娘肯狠心把自己的幼子送入道观呢?来年黑发人送白发人,那孩子长大,哪里还记得爹娘的容貌。
  他这般想着进了白龙观,却未曾看见后方的王尚书,那双黑眸中闪过一丝清光,却是微微颔首。
  小童引着二人入了观,路上遇到一名老人,他一步一跪,于天尊塑像前叩拜,孟荀上前将老人扶起,却不料那老者一把甩开孟荀的手臂,又是重重的一头叩在地上,这次血都流了出来,但那老人目光却更加坚定。
  孟荀不解,此时边上有香客道:“公子你也莫管他,这老头年轻时杀了多人,当过山盗,曾经横行外地,将人一家五口尽数灭门,现在来此叩拜,是为赎罪呢。”
  孟荀转身看着那人,见那香客身材消瘦,乌青的眼眶像是刚被人捣了两拳,满脸的疲惫之色,见孟荀朝自己望来,行了一礼,这人见孟荀气度不凡,料想身份定然不俗,于是略显恭敬道:“公子既不认得那老头,当是第一次来此。这白龙观可是太安洲出了名的灵验,那之前出去的女子,前些日头我见她愁眉苦脸而来,便是因为迟迟不得一子,结果来此拜了拜白龙道人,不出三日便有了喜。”
  这里是仙家府邸,有如此能耐也是正常。孟荀心中想着,再看那老者,一步一跪,一跪一叩,便是对年轻时所犯下的罪孽心怀愧疚,如今对白龙观叩拜,是想要让自己的良心感到安生一点?
  人有羞恶之心是好事情,但这老人不去魏朝府衙自首,反而跑来这白龙观,其实还是表明,他想要用这种方式抵消他的罪孽。这对于孟荀来说是不可饶恕的,目中无法,还是心有胆怯。
  孟荀上前,一把捉住那老人的胳膊,这一次用上十分力气,直接把他拽了起来。
  香客不解孟荀何意,连忙想上前制止,却又突然停住。
  老人见孟荀把他拽起来,顿时大为恼火:“你这孩子好没教养,快快放手!”
  “放手作甚?我问你,你可曾做过山贼?”
  “我做过又如何!”
  “那你可认得我是什么人?”
  孟荀一双眼睛盯着老人,后者微微一愣,想了片刻,却是根本不认得对方,孟荀从腰间取下一枚玉牌,上面刻有【大魏】二字。老人见那令牌,顿时吓的魂不附体,惊声骇然:“你是魏武卒!”
  “不要,不要捉我!”
  在魏朝,魏武卒就是凶悍的代名词,为最强大的步兵,拥有铁一般的纪律,并且是所有刑法司的顶头上级。若是抓什么嫌犯,一旦要动用魏武卒,那么需要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杀无赦。
  而只有魏武卒,才能在腰间别上刻有【大魏】的玉牌。除此之外,便只有王室可佩戴此令。
  孟荀见老者挣扎,顿时冷下脸来,心道这厮果真只是逃避法律而已。他怒道:“你曾经杀人无数,又曾灭人满门,是也不是?”
  老人额头冒汗,脱口而出:“没有,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之前喊什么不要捉你?还是说,这些人都说了谎?”
  孟荀一指香客,忽的异变陡升,那香客跳到一旁,顿时翻脸:“这位公子,我可没和你说过什么话啊!”
  变故突现,孟荀顿时一懵,而那老人则是抓住这个机会,连忙道:“你看,他说谎了!”话语落下,老头却是一把扯开孟荀的手臂,如丧家之犬般的逃出了白龙观,转眼便没了踪影。
  犯人逃离,却是孟荀一时不察,他心中恼火,顿时揪住那香客:“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香客顿时苦着脸:“公子,你莫要怪我,我与那老头熟识,便是我家住城中何处他也一清二楚,咱们这里离着魏都足有三百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不是有句话叫【灯下黑】么。刚才我若是帮了你,回头我归了家,他万一跑得了,我这脑袋肯定保不住啊。”
  “再说了,他既然身为山贼,那当然是有同伙,记得当年那些家伙都是散了去,还都没死没被捉住呢!我……我还不想死啊……”
  孟荀气的发抖,他把那令牌丢出:“你不认得这令牌么!”
  香客满脸颓色:“认得,认得,魏武卒的令牌么。可是就算魏武卒,也不会随时随地保护我的安全啊,我经商多年,好不容易攒下点钱财,这要是被他杀了,又得怎么算呢?”
  “听闻神仙中人死了,魂魄转入幽冥海中,待到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咱们是凡人啊,这要死了就是一了百了,我怕啊。”
  孟荀气的一把将那香客推开,香客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冠,连着对孟荀做了几个大礼,随后飞也似的跑出了白龙观。
  白龙观中善恶分明,王尚书说那条白龙可分辨人心善恶,那像是这老头一般的恶人难道都得了救赎不成?那像是香客这种胆小怯懦之人,是非不分之辈也能达成心愿?
  “善恶一视同仁,恶也救,善也救,那难道死去的人命就这么算了不成?常言仙人惩恶扬善,可这白龙观都做的是什么事情?!无所作为的仙人!”
  孟荀站立原地,忽的前方那小童回来,扯了扯他的衣衫:“殿下?”
  小童双目澄澈,心无污垢,孟荀见到小童,那火气不由地降下几分,但想着白龙道人的作法,不由地心生怨愤,若是善恶一般,这算什么正道?
  “若是见到你家老爷,我须得和他理论一番!”
  孟荀开口,忽的后方传来声音,回头望去,只见王尚书笑道:“无需理论,那白龙道人是正统的仙家,难道会听你这个毛孩子的话么?”
  “便是不听,我也得……也得和他说道几分!”
  孟荀说完,忽的意识道有些不对,他朝王尚书看去,只见这位朝廷大员,堂堂六部尚书之一,那原本稍显臃肿的身材变得消瘦,肚腩消失,在原地转了两圈,忽的化作一名身穿黑白袍的道人。
  道人面容俊秀,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一身清灵之意掩盖不住,眉心中有一点玄光显现,孟荀吃了一惊,再看身后,那小童扯了扯他的衣衫,忽的化形,变作一条硕大的白龙,一对龙眸瞪着孟荀,其中满是澄澈。
  孟荀呆滞,指着道士:“你……你……”
  道人笑起来:“我便是白龙道人,名唤吕瀑,道号崇阳子,乃是庇护恶徒的观主,你口中那无所作为的仙家。”
  观门外,王尚书急急忙忙跑来,那神色之中满是焦急,此时见到白龙道人,顿时跳脚:“前辈,您怎么搞这些幻术?!我还以为三殿下丢了!”
  “大魏祭天,这等严肃场合,您怎么还为难老臣呢!”
  吕瀑笑起来:“你们这三殿下不错,心有正气,是非分明,是个好官,但不会是个好皇帝。”
  王尚书脸色僵硬:“三殿下素来如此,看来是之前那番说辞戳到您的软肋了?”
  吕瀑摇头:“我岂是那种人?王尚书,你这脾气也不知道改改,哪一天我一生气,给你变成个青蛙丢进池塘,让你也享受享受莲花荷叶的美景。”
  王尚书哼哼:“那就请便,老臣绝不反抗。”
  见一人一仙斗嘴,孟荀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之前所有人都是白龙道人施的幻术,连同一直跟着自己的王尚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掉包了。而那童子之前去了又回,原来也早已换了个身份,成了白龙变化。
  吕瀑转身,对孟荀道:“方才那幻境中,你看我白龙化作的童子时,心有恻隐;看那杀人如麻,恬不知耻的老人时,明悟羞恶;看那懦弱胆小的香客时,知晓是非。”
  “天道至公,这三者都是我亲自遇见过的,那童子行善多年,现在成了一方仙门掌教,年年皆要下山祭祀父母,百姓皆尊其名,因其有仁;那老头杀人如麻,恬不知耻,早已被猛虎分食,那尸骨都寒了十年,因其无义;那香客懦弱,不愿多惹闲事,是非不分,而他现在也已经落魄,终日以乞讨为生,因其不智。”
  “一饮一啄,终有天定。”
  吕瀑意味深长:“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何为得道?于凡人来说,便该是仁、义、礼、智、信五者俱全,得此五者,于凡人来说,便是得道圣贤。”
  他这番提点让孟荀若有所思,吕瀑看着孟荀,心道这孩子没有帝王气运,但却有圣人之像,若是开悟,必又为一方大圣大贤。


第三十五章 太华山,七仙下凡,奉天道,魔人拦路
  孟荀被白龙道人提点,明悟人性之说,即人有五德,五德齐全即为贤,五德去一是为王,五德去二是为人,五德去三即为恶,五德去四即为邪,五德俱失乃大奸大恶之辈。
  吕瀑施法,将王尚书与孟荀提入云头,连带两只马交也踏上天穹,一仙二人两灵兽乘风驾云,径自朝魏国都城而去,不消盏茶时间便已经回到洛梁城。
  此方暂且放下,再说孟姜出城百里相迎七仙,一万精兵披坚执锐,八百祭祀礼官神态恬静,有阵阵神乐响起,笛萧齐鸣,编钟震响。
  此时远方天上有一朵白云飘来,七个头颅从上显化,却正是李辟尘一行七人。
  新弟子参与祭天,除去来时各脉长辈已经交代的诸多事宜,这下凡之后,外观观主会教导诸弟子如何做,怎么做。这也是他的职责之一。
  “前方有一万兵马,看样子应该就是祭祀队伍了?”
  周忌探头朝下望去,见到那番阵仗,不由地暗暗咋舌。心道这不过是个接引,排场居然就如此的大,那八百祭祀礼官俱都有三分修行在身,只不过炼的是祭祀之道,为神道旁系,与他们仙道无关。
  姜壶指着下方对诸人开口:“诸位师兄弟们都且记着,那祭祀队伍中,位居中央的便是祭天三器的胚胎,须得等祭祀当日,由辟尘师弟亲启铁匣,这样才能引动最精纯的龙精之气,这之前不可沾染半分红尘气。”
  “三器胚胎最是重要,前代的祭天三器便是要靠着这三块原料重铸,此三器胚胎乃是取玄黄龙脉中,龙首凝结之龙涎所炼,其中蕴含王道龙气。此三器关乎一朝命脉,诸位师兄弟万万马虎不得。”
  诸人颔首,齐齐道:“我等晓得。”
  于是七仙按落云头,下方公主孟姜身着祭祀之服,眼见那白云渺渺,忽的朝下一个低头,上面露出七个人影,心中顿时明悟,那是诸位镇岳仙人来了。
  她迎上前去,周遭八百祭祀礼官一并随行,这般阵仗倒是把刚刚落地的几个小仙吓了一跳,之前在天上看诸兵卒如同蚂蚁潮水,心中不觉有异。如今入地,便是八百祭祀礼官也显得声势颇为浩大了。
  “魏王之女孟姜,见过镇岳宫诸位仙人。不知哪一位是太华门下,哪一位又是此次祭祀主锤?”
  孟姜头顶九旒冕,抬起首来,那倾城的面容在见到七仙的一瞬间愣住,而同时,七仙之中,穆寻雁踏出一步,对孟姜打个稽首,语气变得淡漠:“孟姜,好久不见了。”
  李辟尘注意到此时穆寻雁眼中有着一抹复杂之色,似是痛恨,似是悲伤。孟姜一时沉默,见到穆寻雁当面,却是想起来那一日其父穆瑜被自己父王杀头的景象。
  面对曾经的挚友,她亦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此时孟姜尚且不知当日事出有因,只能无声一叹,对着穆寻雁施礼:“今日我为祭祀主官,你为镇岳仙人,当日我未敢出面阻拦父王,后羞于见你,不料你却遭此大难……我愧对于你,望乞恕罪。”
  她说完这番话便静默不语,此时姜壶见气氛不对,低声与穆寻雁道:“师妹,此时以祭祀为重,便是你当时遭逢仇难,如今也已经过去,暂且先莫要提了。”
  姜壶说完,见穆寻雁后退一步,心中微松,反过头去便瞪了一眼周忌,这家伙自来时便鬼头鬼脑的四处张望,便是想看看当初私下里与他买卖人命的那些官宦,自以为把他下了大狱便没了事情,谁料却让他卷土重来,如今又以成为仙家身份。
  周忌看见姜壶瞪他,不由地撇了撇嘴,但却是收起了那些心思,只是想着现在寻不着那些家伙,且先记在账本上,待到祭祀完毕,自己定要给他们上演一出好戏。
  李辟尘上前对孟姜言语:“我便是此次主锤,公主殿下可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孟姜看向他,一双眸子忽闪忽闪,颇有诧异:“是……可是火工殿仙长?”
  “不是,我是雷脉的。”
  李辟尘解释,这下倒让孟姜疑惑起来,她盯着李辟尘:“这与来时交代的不一样,怎么……主锤是雷脉?”
  孟姜第一次主持祭祀,按照父王交代的话,主锤者当是火工殿仙家,但眼下这小仙长却自称雷脉仙人,怎得与自己父王所说不同?她微微沉默,想到说不定是有些什么变故,可雷脉的仙人不是不会铸兵么?
  此时赵无恨见到孟姜疑惑,上前一步亮出火工玉牌,一指李辟尘,对孟姜公主道:“我是火工殿的,此番为随行。至于祭祀的主锤者,确实是他。”
  姜壶也是上前言明情况,孟姜这才相信,但那双眸子还是不时间飘向李辟尘,显然心中有些打鼓。
  李辟尘笑着对姜壶道:“看来这次是不按剧本演戏,魏国的祭祀礼官倒是懵了。”
  姜壶想了想,道:“剧本?你说的是皮影戏?嗯,我以前看过,挺好看的。”
  李辟尘:“……”
  这个小师兄似乎有点脱线,自来时候便是有点端倪,李辟尘揉揉眉心,只能无奈回应:“嗯,皮影戏的剧本,小时候看过的《青云剑》,不知师兄看过没有。”
  姜壶点点头,颇有些兴奋,忽的一见孟姜,这位公主殿下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顿时一拍脑门:“不说了,回头再讲吧,咱们快走,去魏朝都城。”
  孟姜见姜壶说话,这才松口气,同时对镇岳仙人的印象也有了些变化,这样看起来,此代都是一些刚刚入道的少年,年纪与自己也就一般大小,居然还讨论起皮影戏来,这让她这个常年处于深宫大院的公主怎么接话。
  不过那《青云剑》却是自己小时候念念不忘,想要看一次的皮影呢。可惜,一直也没有见过哪个匠人能演这段故事。
  公主指挥八百祭祀礼官散开,七位仙家遵循古礼,随着孟姜一并朝前走去,诸人中,李辟尘位居孟姜之后,其余六人依次落后李辟尘半步,此为祭祀主次之礼。
  来至队伍中央,一万精兵散开,化作两道长廊,中央六灵拱卫一尊红车,那其上放着三个铁匣子,便是祭天三器的胚胎了。
  “诸军转身,随我归城!”
  孟姜下令,四周精兵呼喝一声,其音铿锵有力,军阵浩荡之气弥漫。诸人行进,这一路归去,也是有个讲究,凡祭祀所走之路被称为奉天道,真是所谓“奉天承运”之意。
  刚走了不出十里之地,四周突的刮起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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