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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祖师-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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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道行也要被活活斩下去七分。
  “踏破乾坤拿日月,黄昏地好大的野心!九玄论道上走一遭,拿万墟一州气数来逼迫九玄与其余六大魔门让出气数,想在云原之上再开一片魔道圣天……这是要遮天蔽日!”
  云原洲乃天成之地,其中任何一州都有莫大气数,其万墟之州更是仙魔神陨落之地,那处处仙墟魔墟,当中又有多少残破天门,那天门之后又有多少瓶中小界?
  瓶中界虽然不算百洲,但也乃一方真正乾坤,自有天道运转,当然也有气数。
  “把第七天的光华遮住,让第三轮太上天的大日不能照耀云原,且不说能不能功成,光是这种气魄确实让人震骇,这般地魔不出,让人魔行事,也算是费尽了苦心。”
  “雷化州、太安州……我等仙山所存之地出现三浊不过是障眼法,只是虽然猜到了,却没想到黄昏地居然把目光定在万墟州……”
  “这持莲灯的人魔施展‘太上日月大法’,也是天定的人物,只是清浊对立,天地不容,这般看来,我必然要把他头颅斩下不可,不然日后,待他起来,这太上日月法可不得变成滔天的魔功。”
  李辟尘心中念头如光似电,太上一化方才可见太上一化,其中因果缘法冥冥牵连,这太上日月大法,必然不得落入魔门手中,然与其交予旁人还不如放在自己身上好了。
  李辟尘这般想着,不做任何动作,此时只听那两尊人魔继续交谈。
  “那焚鬼山的两个玉液被我斩了法力,然而三十六天,他们定然是不甘心在这里束手待死的,我们都是魔门,放与不放都是我们说了算,这次让魔兵带他们去大塬峰偏殿歇息,名为招待,实乃软禁。”
  “这三十六日必然不得松懈,这些魔人指不定要用什么诡谲之法传讯,总而言之,在我黄昏外阵之内,虚天大遁是施展不得的,那剩下的,就要防备秘法与先天根本源气至宝了。”
  “出了任何差错,我任天舒只是回去请罪,但师弟你可是要人头落地。”
  持莲的人魔把那铁棍晃了晃,那上头的莲华明灯发出光华与金炎,紫袍人魔看了,不由得摇头:“师兄多虑,先天根本源气至宝无缘不可得,便是强取,过不了多久也会因承受不得缘法而被莫名害死,这两个魔头不过是玉液境界,人魔都不到,不可能会有先天根本源气至宝。”
  “似师兄这般人杰,也不过只有一盏这‘宝莲灯’而已,能挡开、避过万法,烧七情六欲,便是仙家者,不得清静也必被斩,若是说我等魔头……呵呵,这对上了却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他这般说了,看着那宝莲灯,目光之中闪烁一丝欲望,但是不敢长久视之,也知道这宝贝不能被他所得,只是叹气两声,便摇摇头:“师弟我终究是没这个福气得这种宝贝。”
  紫袍人魔在这里哀叹,却不知他那袖袍中,李辟尘却是被惊了一跳,差点从云头跌落下去。
  “宝莲灯?!难怪我之前看这兵器眼熟,那铁棍是个奇怪的东西,这头上却挂着个莲灯,我倒是没有向这方面去想……可,宝莲灯不该是女娲的……”
  李辟尘微微惊诧,然又转念一想,这方天地岁月之中根本就没有女娲,这宝莲灯出了,也是先天根本源气至宝,并非魔兵,之前虽有魔气,但也是先天根本源气至宝的属性使然。
  先天根本源气至宝者,与该宝对应的有缘者方能得之。入三清则为仙兵,入三浊则为魔兵,入神光则为神兵,三者俱去,落入凡人手中,则无法无道,如寻常物件。
  “难怪我之前施三昧真火烧不得,用混元斗收不得,是这宝莲灯的神异,本就为先天根本源气至宝,再加上一个可散万法的神通,倒是棘手的很。”
  李辟尘这般思量了,此时紫袍人魔却是起了身子,和那任天舒道别,这般出了大殿。
  “任天舒,天舒天舒,命中犯天,老天也要你输啊!”
  李辟尘这般念叨了两句,又暗笑一声:“什么鸟名字。”
  这般随着紫袍人魔出殿,这人魔一路下山,驾着魔云在山中兜转,这般去了山腰,看了一眼那大塬殿,见门前魔兵肃正,把那两个玉液魔头看押在当中,不由得冷哼一声:“待此方事了,定然把你二人活活剐了。”
  “焚鬼老祖算是个什么鸟东西,也敢在我黄昏地门前撒泼。”
  这紫袍人魔骂完,驾着云法走了,而那目光仍旧满是怒意,此时只是心中一叹,这般正被李辟尘听得分明。
  心绪波动,镜湖乱颤,自可听心之言。
  这可是李辟尘的看家本事,此时听得清楚,这人魔心中如此言语:
  “任天舒得那宝莲灯,又有大机缘得古之仙法,我这般刻苦修行,如此也只能得个副职,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他虽是师兄,却是甚么好处都给他占了去,我只能得些残羹剩饭!”
  “若是有大机缘,我也要争一争,凭什么他能得,我就不成?”
  这紫袍人魔心中怨愤,但也不能说出,然他却不知道,李辟尘此时听得明白了,心中一动,暗道:“看来我这太上嫁梦心经,该是大展神威的时候了。”
  “既然心有不甘,那便别藏着掖着了。”
  李辟尘如此定下计策,暗道入夜便拉他入梦,这般想了一些计谋,又不由得自嘲一笑:“这般去了,倒像是个梦魔,哪里像是个仙家?”
  “不过么,梦仙梦魔,一体两面,既当仙来也可作魔啊。”


第三百二十六章 入梦观法见石人
  紫袍人魔驾着魔云回峰,那在颠倒山靠近“山顶”的悬崖上,有一座道观坐落。
  出乎意料的,这尊人魔的行观居然如此朴素,并不像是某些魔门,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晓得这处是魔窟绝地。
  这道观没什么装饰,只是建在悬崖绝壁上,那前方用木头架起来一片高台,显得有些破败和杂乱。这乍一看,倒是让李辟尘有些慨叹,觉得是黄昏地的魔头过得真是艰辛,连个像样的道观都建不起来。
  这般念头起来,李辟尘又是转念一想,不由得失笑摇头,那自己建个峨眉观,立下南天门,不也要找个人间的匠人,自己那手艺,实在是不堪入目。
  得,五十步笑百步,管他仙魔,这里是谁也别说谁,都一个德行。
  这人魔落在木台上,这般顺着那破烂回廊进了朴素道观,那观当中摆放一尊蒲团,后面挂着三尊画像,下方供着一尊铁香炉,里面插着三柱长香。
  李辟尘藏在袖袍里,看着那三尊画像,此时不敢动用法力,只看那左侧一尊画像,当中所点画之人面目俊秀,那一头黑发扎着,只在鬓教处垂落两道,如长绫一般。
  那身上衣衫乃是金白之色,以黑云为点缀,那脑后挂着一轮金火,但火中又透着一丝赤红的血色,那身边萦着丹霞,背上挂着一面黑蒲扇。
  这尊画像的右下角写着名号,那上面只有四字:祖师夕云。
  “是……夕云大圣?!”
  李辟尘心跳几乎都慢了半拍,那曾经在洞天中,听道圣与苦界老祖言话,当是苦界老祖与道圣在猜测于云原落子的大圣是谁,是哪一位大圣要取他性命,于是结果有二,其一为金乌,其二便是夕云。
  这是一尊魔道大帝,这是一尊魔门大圣!
  “黄昏地祖师是夕云大圣?那剩下两幅是……”
  供奉观中之画像基本上都是始祖一流,而让李辟尘没想到的是,魔门居然也有供奉画像的传统。
  明明行的是多杀多争的路子,仙一堕便化魔头,这般还要那天地人伦作甚?
  出乎意料,这个念头占据了李辟尘的思维,此时细细想来,李辟尘心中有了些许猜想。
  或许,就像当初苦界老祖与白猿神所说的那样,魔道也是道,虽不为正道,虽为仙道所制,但亦能修持至大圣之行,如此便也是道之一。
  这么想来,魔门供奉的其实不是祖师,而是道,是他们自己的道。
  祖师开道,供奉祖师之相其实就是供奉这一道,对魔人来说,天地君亲师无不可杀者,只是这道,是一定要心怀尊敬的。
  魔道也是道。
  李辟尘这般想了通透,此时紫袍魔人来到那铁香炉前,把那三柱长香换了,接着对那三幅画像打个稽首,口里却不说什么祖师云云的话,只是沉默,随后便在那蒲团上坐了下来。
  李辟尘从袖袍中向外望去,再去看那当中一尊画像,只看这画中人,是个面目清秀的少年,负着双手,穿着长袍,黑白相间,如阴阳两仪,但那当中,黑色要压过白色。
  这少年头上挽着簪子,额前两缕细发垂落,双眼微阖,似梦似醒。那下方同样有四个字,这上面写着:祖师黄尘。
  黄尘?
  李辟尘仔细咀嚼这两个字,黄尘的意思与红尘相同,都是说的凡间,红尘浊障,黄尘迷惘,这都是凡尘之中的七情六欲,难以割舍。
  “这人看上去不像魔门之人,有些仙者气息……这般看来,与夕云并列,怕不也是一尊天外大圣?”
  这般想了想,目光移动,李辟尘向着那第三幅画像看去。
  这第三幅画像有些古怪,当中画着一尊无面人,乍一看去,很是惊悚,那空白之处似有什么在蠢蠢欲动,要勾引出人心深处最可怕的念头。
  只是一眼,见此无面之道人,便有可能破去清静之心。
  这尊无面道人身上穿着麻布的衣衫,头上同样挽着簪子,那衣衫穿着和寻常凡尘中的行客没什么区别,一点也不像是修行中人。
  而让李辟尘特别注意的,则是这尊无面人身后,在那腰间带着七把长刀。
  这像是个江湖的侠客,不像是修道的仙魔。
  “七把刀……七把刀……刀都一模一样,是有什么寓意吗?”
  李辟尘这般想着,七刀难道是象征七情?然而有七情必有六欲,那么有七刀,为何不见六欲?
  应该不是七情,可如果不是,那这七把刀有什么特殊的呢?
  “或许也没什么特殊的,只是自己喜欢使的兵刃而已?”
  李辟尘觉得自己想多了,然而这尊画像实在是太让人恐惧,一个没有面目的人带着七把刀,怎么样都会让观看的人想入非非。
  目光顺着这尊画像移动,看那下方,写着:祖师游子。
  游子?
  这尊大圣的名字还真是奇怪,他是游子,那何处又是他的归乡呢?
  李辟尘眉头微微皱了皱,这三尊画像是三位祖师,而这三人,就是黄昏地的后台。
  三位大圣,三片天外天。
  “幸亏诸大圣不能入人间,便是化身也不得降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对于我们来说,这都是好事情。”
  李辟尘默默念叨两句,而这时候,紫袍人魔坐在蒲团上,那头颅微微低垂,是已经进入入定的状态之中了。
  魔人不像仙人一般修心,但是同样会修自身之神。
  而似紫袍人魔这般,已经化入人魔之境,那么不论如何,必然要开始尝试沟通阴神,直至真丹,一阳,玄光三境皆过,阴神一出,可化出窍之境。
  而要把出窍之境圆满,则要达到三神齐显的地步。
  三神者,一为阴神,二为阳神,三为自身真灵唯一之神。
  人魔入定,陷入自我修行之中,李辟尘心中思量一下,捏了法诀,轻轻按落微云,这般和这人魔接触,那身子悄悄坐下,在他袖袍之中入定。
  梦者,不明而思也,求而求不得,一切皆泡影。
  太上嫁梦心经施展起来,李辟尘手捏道印,让真灵化梦。轻悄悄的,就这么化入了这尊人魔的念头之中。
  仿若虚无,仿若化作了清风,仿若化作了尘埃。
  这种感觉玄妙无比,不能用言语诉说,只是飘飘忽忽,就像梦蝶梦道一般。
  很快,李辟尘睁开了眸子,苏醒了过来。
  眼前被大片的云雾笼罩,李辟尘的真灵踏入这尊人魔念头之内,此时行事,看了看自己的身影,却是虚幻无比,几乎不可见。
  而那前方,大雾在滚动,李辟尘顺着雾气行去,看那当中一片镜湖显化出来。
  这是心中之界,不过魔人不修心,故此这片镜湖污浊不堪,而且当中还有许多支离破碎的小岛,上面荒芜无比。
  目光遥遥望向远方,在那里,李辟尘看到了自己所希望看见的目标。
  那是一尊面目狰狞的石人。


第三百二十七章 蒙神蔽意化心魔
  李辟尘走了过去,此时行过镜湖,出乎意料的,湖水之中没有映照出李辟尘的影子,就像什么也不存在一般。
  李辟尘走过去,飘飘忽忽,没有荡起一丝波澜,没有带起半点轻风。
  就像是许多神话异志之中描述的游魂一样。
  这是心中的世界,与仙人不同,魔人的心中虽然也有云雾,但那湖水却不堪入目,脏污极浊,这是因为心中的负面情绪积攒过多,故此变成这般模样。
  李辟尘看着这尊石人,这石人面目狰狞无比,就像是幽冥海中被艄公镇压的恶鬼,那容貌穿着都是紫袍人魔的样子。
  “这尊石人是紫袍人的本我?”
  李辟尘这般开口,声音如在虚幻中响彻,而这尊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如此绕着这尊石人转了几圈,李辟尘敲了敲石人的脑袋,这时候,才看见那眉心中有三个字。
  这应该是这尊紫袍人魔的名字。
  “陈汰浊。”
  李辟尘看了他的名字,不由得失笑一声:“我唤辟尘,你唤汰浊,生来便被我克啊。”
  这人魔真名便是如此,此时李辟尘在这石人面前吹口气去,却不见风起,而这石人面目仍旧狰狞无比。
  李辟尘那手掌在这尊石人眉心一抹,此时只看那当中化出一团五光十色的云彩,在一阵盘旋之后,化作一面梦镜。
  “梦镜”可照“梦境”。
  那镜子当中,是这尊人魔的真灵,此时正在一处观想出的山巅上修行,那四周混混沌沌,也只有他坐下是块不灭顽石,而四方之中,似隐有什么鬼魅在行动。
  其实那是不曾被真正照见的阴神,此时隐在心中混沌,不显于外。
  所谓修至人仙人魔之境,那结气丹而化真丹,真丹返阳,二十七阳归一是谓之一阳之境,而一阳归丹,丹放玄光,这般光华照破混沌,可见阴神。
  而此时,陈汰浊正在试图聚化一阳。
  这尊石人是躯壳,而太上嫁梦之法是入心外之处,以对方无法察觉到的形式加以干预,而如果能修至武炎青的那种境界,是让活人入梦而不自知,可谓恐怖到了极点。
  此时这尊魔头端坐顽石,只是那身中有六欲之火不消,此时李辟尘看的清楚,那手一挥,此时只看那六欲之火膨胀,而在这尊人魔身前的混沌中,显化出一盏宝莲灯来。
  开天辟地此一灯,金火耀世清浊镇;
  日月聚光却无法,九寸真莲转乾坤。
  陈汰浊看见那当中有宝莲灯化出,当时就是一惊,此时他目光闪烁,却是不知道,为何自己正在聚化一阳,那四周阴气已避,不该有幻相出现。
  “是我心中六欲未消所以化出这种景来?”
  陈汰浊失笑,这般看了看那宝莲灯,便是面色又变,恨恨一叹:“只可惜,这宝贝不是我的东西,是我那好师兄的宝贝!”
  这宝莲灯被任天舒得去,陈汰浊心中一直愤愤不平,只是因先天根本源气至宝择主,他抢来不得,况且他也打不过任天舒。
  那宝莲灯中金火摇曳,如同一个半蒙面纱的女子,而陈汰浊不知不觉之间盯着这盏灯火,竟然是缓缓入了迷。
  金火之后便是那盏镜子,而李辟尘此时就在那当中看着他。
  这是要扯他入梦,此时一点一点,用宝莲灯勾动他心中的回忆,如此如梦魔一般,乱他心绪,影响陈汰浊的意志。
  李辟尘这般调动着陈汰浊的心绪,转而又想,幸亏这太上嫁梦心经没有落到其他人手中,而是被自己所得,而自己又有太上清静真经和阴阳双瞳,只要念诵真经,双瞳照破,便可脱离嫁梦之法。
  心乃重地,不能为外道所惑,否则必有大乱。
  此时李辟尘小心翼翼,用这虚幻的宝莲灯一点一点的勾动六欲之火,而随着六欲之火的升腾,陈汰浊竟是忘记了镇压六欲之火,这般任由欲望灼烧自己,此时口中喃喃自语起来。
  “自入门之时,任天舒便一直被师尊看重,这么来去十几个春秋,我和他都化了人魔,那师尊说,我们这化的人魔,是稳扎稳打来的,不像是其他那些魔门,找个魔头功力一灌,开了八脉九骨就可劲的破境,那太虚浮。”
  “然而我破境了,师尊却只是淡淡点头,师兄破境了,师尊就给下赏赐……”
  陈汰浊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不断叙说着过往的事情,而那盏宝莲灯不曾有任何动作,只是那金炎燃烧的似乎更加旺盛了些许。
  “我不甘心啊……我真是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
  陈汰浊的面色开始变得狰狞起来,而与此同时,在心湖之畔,那尊石人身躯开始晃动起来,似乎要苏醒恢复,李辟尘见到这种情况,并不惊慌,只是把手指伸入那梦镜之中。
  十指入梦,这般如同操纵提线木偶,把那六欲之火渐渐压下,拨起一盏火,便压下一盏火,以此让陈汰浊的心绪平衡。
  这般动作一番,陈汰浊的目光呆滞下来,而那狰狞的神色渐渐褪去,化作迷茫。
  “我的路真的还能走下去吗?”
  他似乎开始自问,有了些许悲意,这是哀伤的火,长久以来被师兄所压,此时哀火爆发,瞬间占据了陈汰浊的心灵。
  李辟尘看着这团火在蔓延,十指在梦境之中来回空点,此时开口,唤出声音,这般直接传入陈汰浊的心中之心内。
  心中之心,谓之心底,换而言之,便是人心最深处的根本之欲。
  “既不甘,便抬手而起,夺神魃之气,成抱元之位,叩地魔之门。”
  陈汰浊听见这个声音,然而目光之中更加迷茫,只看着那宝莲灯,此时喃喃自语,只觉得这是自己在和自己说话。
  “是我不甘,可如此夺神魃之气,万一坏了宗门大计如何是好?”
  李辟尘摇摇头,这般开言:“若是不去,那便永远被任天舒压在一头,是不能翻身,若是甘心就此这样,便不去做了吧。”
  “不疯魔,不成活。”
  欲扬先抑,此时陈汰浊以为这个念头是自己生出的,那面色瞬间变得煞白,而浑身都在颤抖,经过盏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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